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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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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世曼笑道:“你今儿怎么了?倒成了好奇宝宝了,不停地发问。”
  李陵也不答话,只看着她,无奈,她笑着回道:“我是在书上看到的,可用一种方法将嫩芽嫩枝接到别的植株上去,运气好就能活下来,运气不好就死了。天气暖和了我就来王府试试,应该有七成把握的样子。”
  “嗯”,李陵点了点头。
  “我倒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识得的医术不错的大夫?庄子上弄了个医馆,想请个大夫去坐堂”,高世曼认真地道。
  “好,我给你找一个”,李陵想了会儿应道。
  高世曼想着下午还得去画那个礼服的事儿,便告辞走了。而那个孟奇到秦二处寻到敏之,将她喊出来道:“我有话跟你说。”
  敏之知道必是世曼已经故意回绝了孟奇,默不做声跟着他来到檐下站定,低着头敛着眉仍不做声。孟奇沉默了半响儿道:“敏之,我……我只喜欢你的人,别的我不管。你反正是要嫁人的,不如就嫁给我吧!”
  这时候的武夫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工科男,情话儿都不会说,什么叫反正要嫁人,不如就嫁给他呀!这也太没水平了。敏之本是心中有些虚怯,听他这么说,又有些好笑,她抬头直直地看着他道:“你不后悔?”
  “不后悔!”孟奇想也不想。
  人的缘分就是如此,相互看对眼儿了,管你是丑小鸭还是白天鹅,你就是我心中的那盘菜;倘若看不上对方,即便她是全世界的神话,他也不屑一顾。
  敏之突然觉得有些想哭,她忙低下头忍了忍,孟奇急切地道:“敏之,你倒是说句话啊!”
  敏之半天才抬起头来,看了年四周并无什么人影,便小声地道:“你想知道我和常瑜宏之间的事儿么?”
  孟奇听她提及那姓常的,就替敏之愤恨不已,转念一想高世曼似是说过,只要敏之愿意将往事讲给他听,那便是对他的认可,这下却不知心中是喜还是愤了,点头道:“你如果想说给我听,我便听。”
  敏之顿了顿,终鼓起勇气小声地道:“既然你愿意娶我,那我便将过往讲与你听听,如果你后悔还来得及。”
  孟奇不知道她为何这么说,便看着她,也不吭声,敏之定了定心,小声将自己与常瑜宏情愫渐生到以身相许,再到怀孕被刘玉娇所害,最后被卖至京城青楼,拖累钱道益,最后又被高世曼所救之事一一讲给孟奇听了。孟奇听到最后,直气得双拳紧握,咬牙切齿,敏之已无泪可流,讲完便平静地看着孟奇道:“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你还是另娶她人吧。”
  孟奇回过神来道:“敏之,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有如此境遇,多亏高小姐高仁大义,待你我定了亲,我必要好生谢谢她才是。”
  “你都知道了,还要娶我么……”敏之眼中含着泪和感动,还有隐隐地期待。
  孟奇实在不忍再看她那小鹿般的眼神,一把将她拖进怀里,喃喃地道:“为什么不早些跟我说?”
  敏之不语,就这么靠在他胸前,忍去泪意,顿了会儿,孟奇道:“我去求殿下帮我做主,我一定要娶到你,以后有我保护你,谁也不敢再欺负你了。以前欺负你的人,我自然都记在心里,得到哪天有了机会……”
  敏之听他切齿痛恨的模样儿,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再说:“报仇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不能让你为了我把自己搭进去。”
  孟奇失笑:“我怎么会把自己搭进去呢?”他在齐王府多年,从来没做过一件没把握的事儿,当然,这些都不是让面前的女人操心的事儿,他自会暗中筹谋。
  他握住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挪开道:“你只管嫁给我便是,别的事儿不用你操心。”敏之眼中闪动着泪光,哽咽着点了点头。她终于也可以拥有幸福了,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人欣慰的呢。
  孟奇看着她要哭不哭的样子,呵呵地笑了起来,敏之嗔了他一眼低下头去,两人又耳鬓厮磨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孟奇这才离去。
  一回到王府,他见到李陵便跪了下来,李陵看他行此大礼,必是有事求自己,想着差不多是与钱敏之的事情有了眉目,便道:“起来说话。”
  孟奇却不动道:“孟奇上无父母,中无兄长,跟在殿下身边已有多年,今想求娶钱氏敏之姑娘,求殿下做主。”
  “你起来,我才好答应”,李陵心中也为身边的老人儿开心,孟奇跟着他许多年了,待他尽心尽力,而且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心仪之人,而且还是高世曼的干姐,他实在是高兴的很。
  孟奇起身,李陵笑道:“你的事儿我必会让人办的妥妥当当,你把庚帖交予我,剩下的事儿,你就别管了,只等着好消息吧。”
  孟奇大喜,他还真有些担心殿下懒得管他这闲事儿,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他施了一礼道:“多谢殿下!孟奇以后必为殿下鞍前马后,尽心尽职!”
  “废话,我若不为你作主,你便不尽心尽职了?”李陵斜睨着他。
  孟奇不好意思地笑了:“殿下,您知道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下去吧!”李陵浅笑。
  孟奇心满意足地下去了,高世曼去了玲玉坊,便开始画公主礼服,这个时代的衣服虽说并不袒胸露乳,但是贵族女子还是有些袒胸的,她就想着前世的那些漂亮礼服,照样子画了出来,这时候没有拉链,就在后背用细带系紧就可以,再搭上纱披肩或小背心也不是不可以。
  公主裙边都是蓬松的,高世曼让闫坊主找了玲玉坊常用的吕裁缝过来,高世曼见这吕裁缝徐娘半老,看着很是利落的样子,心下便有些满意。吕裁缝忙上前施礼,高世曼点头笑道:“吕大娘不必多礼,我这儿有些活儿要求你帮忙呢。”
  吕裁缝忙笑道:“不敢不敢,高小姐要做些什么衣服?”
  “你看看”,高世曼将画好的图纸给吕裁缝看了,“这是我设计的演出服,不知吕大娘可会做?”
  吕裁缝看了半天,心中有些疑惑,这说白了就是裙子,可是这裙边都是鼓鼓的,用什么布料才能做出这种效果呢?她有些尴尬地笑道:“高小姐,这裙子倒是不难做,可是这如何才能让裙边鼓起来呢?”
  高世曼想了想问道:“有没有一种很硬的纱和娟布?可以做在裙子里面打底衬撑,然后用软些的布料做裙面?”
  “唉呀,那可以一试,我看这裙面用软缎就可以”,吕裁缝有些兴奋。
  “那您就先试试吧,裙面儿上还可以用细纱衬着,另外什么丝带,珠粒,花边,珍珠都可以做装饰,吕大娘你是行家里手,我便不用赘言了吧?”高世曼笑着看她。
  “看高小姐说的,这裙子做出来一准儿漂亮!”吕裁缝一脸谄媚。
  “放心,银钱定不会少你的”,高世曼交待道。
  “是是!”高世曼又交待了一些细节,吕裁缝便走了。
  待人走了,高世曼又想着这公主裙总不能配发髻吧,忙又扑在桌上画了一个卷发梳,她又详细注了说明,大小材制,柄是木制的,梳发卷儿是铁的,这个灵感来源于前世的一种美发造型器,自己用它可以在家里将头发烫卷,不过这时代没有电,只能用火了。
  画完她又细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遗漏的,反正做事就是如此,不可能一蹴而就,先拿去做,等发现问题再改。她拿了图对平儿道:“平儿,你去问问,看哪家铁铺技艺比较精湛的,让他打两把这种梳子出来。”
  灵了拿了图看了半天也没搞懂这为什么就是梳子,还得铁打,高世曼拉了她一下道:“发什么愣啊,这就是梳子,你跟人家说清楚了,只有这么长,可别打的太大了,我又不是要去给老虎梳毛。”她在平儿面前比划了一下,平儿只能道:“哦。”
  待平儿走了,高世曼搓了搓手自言自语道:“还可以搞搞什么花样儿呢?”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京中还有什么事要做,突然想着自己不是说要给果树嫁接的吗,庄子上新种了不少果树,杨庄头应她的要求还移栽了一些成年果树。马上进入早春了,果树也差不多萌芽了,如果嫁接肯定要在萌芽前后。她又慌慌地对灵儿道:“你快去追上平儿,让她再让让铁铺打两把锋利些的刀,就说是用来削果皮的。”
  灵儿忙“哦”了一声追出去了。
  到了下午,高世曼想着玲玉坊也没什么事儿了,便要回去,哪知襄城公主却来了。她少不得要陪着说会话儿,哪知道那襄城却只顾看歌女排演,对她的话应一句不应一句的,搞得她甚是无趣。襄城公主身边的紫月看高世曼这般,便笑着道:“高小姐,公主最近天天儿来看歌舞,您有事儿便自去忙。”
  襄城听了也点头道:“世曼,你不必陪我,自去忙吧!”
  高世曼总觉着这襄城有些怪怪的,她按下心思,辞了公主便回府了。
  


第114章 父子离心
  ?    高世曼回了府,这才想着沈立行最近好像都没怎么露面,不知是不是被什么事儿给绊住了。其实这段时间沈立行还真有些忙得天昏地暗的,他好不容易将苏潜支出了京城,就没打算让他再回来,就算回来,那也得带着妻子才行,不然以高世曼那性子,沈立行可没把握能左右她。
  前线有他不少的亲信,此时战事正热,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消息从前方传回,这次与吐蕃的战事皇上并没放在眼里,蛮夷之地,胆敢藐视天威,其虽远也必诛,在皇上看来,这不过是普通的一场战事,迟早大夏要收服蛮夷;但是在沈立行看来,这却是一场关乎他未来妻子和幸福的战事,他不得不费尽心机。
  每日收到战报,他便细细研究推敲,古时的大将一般都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中通人事,用无所不通来形容其实一点也不算过,只有如此才能带兵,比如天文,所有的将军都懂,因它在军事上非常之重要。如若不懂,只能当兵去了。
  苏潜和沈立行都算是军中有些地位的将领,撇开家族势力方面的原因,苏潜比起沈立行来,显然是差些道行,他的性子偏内敛温和,早年被外家弄去军中打磨,凭着老实肯拼的劲头攒下了不少军功,严格说起来他应该是苦劳大于功劳。而沈立行则不然,从小就受祖父定国公言传身教,除了在军事上有所建树,在谋略人情练达方面比之苏潜要强上一大截。
  沈立行自知道高世曼对苏潜另眼相看起,就对苏潜这朋友起了顾忌之心,自己喜欢的女人喜欢别人,这对男人来讲是实打实的打脸,学阴险小人谋算苏潜沈立行当然是不屑为之,不过将他远远地赶离京城他还是乐意之至的。
  吐蕃是大夏朝两大敌人之一,若想将苏潜留在边关,那他必要用心研究下此战,助苏潜夺得此战之胜,这样才能证明边关离不开苏潜。
  所以这段时间他无暇顾及心爱的女人,一门心思扑在自己的事情上。
  而太子这段时间却过的很不惬意,皇上扣下了童心,太子日日心焦,隔一段时间便去皇上面前求情,甚至求到他母后面前,让母后帮他在皇上面前说两句好话,将童心放还给他。
  皇后深得皇上敬重,如有她出面自然事情就好办了,可是皇后近年身体欠安,轻易不大露面,韦氏育有三子,除太子外,还有魏王李态和李挚,李态怀有与太子一较高下之心,兄弟二人并不和睦,而李挚年幼,对太子尚构不成威胁,韦氏疼爱幼子,近年太子越发不像话,韦后也很是失望,再加上身体也不太好,所以鲜少插手皇子之事。
  太子为了求动母后,在她面前跪了许久,韦后并不说话,只看着这个儿子,叹了口气道:“皇儿平身吧,别跪坏了身子。”
  “母后,您不答应儿子,儿子便跪死在这儿”,太子狠心道。
  “那童心做了何事?你父皇要发落于他?”韦后其实早知道的一清二楚。
  太子道:“儿子不小心打死了人,父皇将过错全怪罪在童心身上,是以将他拿了,母后,您就劝劝父皇吧,他现在待儿子越发不耐了。”
  “有道是爱之深,痛之切,你父皇对你寄予厚望,你如此实在是让人痛心啊!”韦后摇头。
  “母后……”太子实被那童心迷了心窍,先前他对其师钟靖修的所作所为,已经让韦后够失望了,如今这般,她已经没了跟他交谈下去的欲望。
  “皇儿好自为知吧!”韦后起身,扶着宫人往殿后走去,太子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母后不顾而去,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背叛了自己。他直愣愣地在地上又跪了好一会儿,这才呆呆地爬起身退下。
  鬼使神差,他又去求见皇上,皇上不见。
  皇上这段时间就是在看太子要为这个叫童心的疯子求情到何种程度,听说他去了皇后那边,皇上冷哼一声,便做了个决定。
  他对身边的老太监童和道:“老和啊,那个跟你同姓的童心,你觉得联如何处置他才好?”
  童和深知皇上性情,一脸愤懑道:“哎哟,皇上可别将老奴跟这人拉扯在一块儿,他实是童家的耻辱,干什么不好,偏要勾引男子,心肠还这么黑。”
  “可惜了”,皇上有感而发。
  “可惜什么呀皇上,这等人杀了便干净了”,童和尖着嗓子道。
  “这人很聪明啊,就是没用在点子上”,如果能将聪明用在正道儿上,这人还真算得上个人才,能把未来国君哄得团团转的人,不可小视。
  童和愣了愣道:“那皇上不忍心杀他?要说聪明人杀了是有些可惜了,聪明之人可不多啊!”
  皇上苦笑摇头:“《易》之失,贼也。”
  这话童和不懂,《易经》是汉民族思想、智慧的结晶,但它也有一“失”,那便是坏人学会了反倒危害了社会。皇上的意思,一个人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不是顶顶重要的,做人更为重要,不然一个坏人,他懂的知识愈多,那么他做坏事的本领便越大,对社会的危害也更大。正所谓道德常常能弥补智慧的缺陷,然而智慧却永远弥补不了道德的空白。
  当日晚间这童心就被人给千刀万剐了,此人心肠极黑,害了十数条人命不说,坏就坏在此人又极有心机。时也命也,呜呼哀哉!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世间真有轮回,他应该会下十八层地狱了吧?
  太子得知童心惨死,悲痛欲绝,可下手的人是当今皇上、他的老子,他敢多言?再寻的男宠便没有童心那般可心,他日日醉生梦死,与皇上嫌隙日深。十日时间,御史弹劾太子的奏本便如雪片一般飞到皇上案头。
  皇上看着一案的奏本,抚额冷笑,童和担心他气怒攻心,担心地道:“皇上,您可保重龙体啊,这些御史也是无事生非,同一件事儿,用得着这么多人一道儿上折子么?”
  “国法在前,御史在后,这非他们之过,联很痛心啊,几十年之功毁于一旦,可恨,可恨!”皇上只差学农村妇女捶大腿呼天抢地了。
  童和不敢吱声,皇上废储现在并非最好的时机,再说了,立谁好呢?每个儿子都虎视眈眈,皇上很头疼。
  后妃们可没有皇上如此烦恼,她们整天操心的不过是自己还漂亮么,皇上有多久没来自己这儿了。那些有了儿子的,例如阴妃之流,皇上的宠爱已是奢望,成天自然想的就是太子何时倒台,让自己儿子替而代之。
  自宫中的几位贵人得了固元膏,除了冯婕妤一开始便认可它,其他几人刚开始也没那般相信,各自吃了一段时间,果然听身边宫人说脸色好些了,再加上身体本来有些小恙的感觉有些许变化,便道这固元膏果是好东西。其实要说起来,也无非是这些人吃了后自我暗示罢了。
  萧美人和襄城公主各得了一罐,襄城公主年轻,得了后早忘了吃,萧美人便打主意将她那罐给要过来,那襄城日日往玲玉坊跑,萧美人总寻她不得,这日总算是逮住襄城,嗔道:“你这孩子,宫中就留不住你么,见天儿往外面跑,有什么事儿这么好玩儿?”
  襄城胸无城府,其实是看上了玲玉坊的乐师周文笛,周文笛周文筝兄弟二人温文尔雅,特别是周文笛,因为有较高的音乐和文学修养,通身的气质都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之风,在一次偶然的交道中成功地捕获了公主的芳心。
  那日公主来观歌舞,反正她在宫中也无甚朋友,在这里有高世曼,还有歌舞可看,虽说白日里歌女们大部分都是在排演,不过在她看来,也挺有意思。她边看排演边吃零嘴儿,下去方便之时走在过道上却突然流了鼻血,她觉得鼻子有些痒,便用手去摸,哪知一看有血,忙捏了鼻子让紫灵拿帕子来,紫灵跟着公主下来身上没有带帕子,忙慌慌张张上楼去拿。
  襄城尴尬地站在过道,这时周文笛迎面走来,见公主如此,迅速到放置手帕酒水之物的柜台拿了个干净的帕子递给她道:“公主先将就着用吧,洗手之处也有许多干净帕子。”
  襄城抬头,只见一俊朗男子目不斜视,面露关切,顺手便夺了帕子。待紫灵拿了帕子来,周文笛早已走了。虽是小事一桩,但那男子通身温和之气让襄城莫名有种难忘的感觉。她急于处理干净自己,便没来得及去问那男子是谁。
  待她上了楼,这才发现那男子竟是乐师。她忍不住对紫灵道:“那个弹琴的叫什么?是他刚才帮我拿的帕子。”
  紫灵打听了过来道:“公主,那乐师姓周名文笛,与那个弹筝的是兄弟,弟弟叫周文筝”,末了还感叹道:“这兄弟二人的名字起倒是的有趣,一个笛,一个筝,正好都在做乐师。”
  襄城笑道:“你倒是打听的清楚”,她嘴上说着,眼睛便不自觉地往那周文笛身上瞟去。
  


第115章 纸醉金迷
  ?    自此,襄城公主越发往玲玉坊跑,所以上次高世曼见到她,才觉得怪怪的。襄城已然及笄,但是皇上疼爱她,一来舍不得早早将她嫁出去,二来想为她寻门好亲,确保她一生无忧,是以襄城的亲事一拖再拖。襄城情窦初开,平日里要风得风,乍一见到那富贵不淫的周文笛便有些心旌摇荡,一般市井见到她不是唯唯诺诺便是诚惶诚恐,哪有周文笛那般本色?
  周文笛擅琵琶,还擅奏琴,也长于作曲等,有日高世曼教了首《相见时难别亦难》,众歌女唱了她都觉得没那种韵味,周文笛请缨试唱了唱,当他唱到“蜡炬成灰泪始干”时,那种浑然天成的歌声吸引了在场的诸多听众,高世曼至此才知道他也善歌。
  襄城公主听到周文笛唱歌,顿时如觉天赖、双眼放光。一份感情的开始也许并没有什么原由,它如蒲公英的种子一般,被小小的飞伞带至任一个土地上,到了春天便开始发芽疯长……
  高世曼一无所觉,吕裁缝做好了公主裙高世曼就提出适当的修改意见,那边的卷梳也打制成了。平儿拿着卷梳瘪着嘴进来问高世曼:“小姐,您这东西能梳头吗?怎么看着怪怪的?”
  高世曼看着她手上拿的卷梳也笑出声来:“这是谁制的,我要的是卷梳,不是狼牙棒好不好?”
  平儿并不知道高世曼到底要做成什么样儿,皱眉道:“小姐,人家是按你画的那图做的啊,我看挺像啊!”
  “像你的头啦!”高工曼嗔道,“我再画一张,你拿去返工。”
  她去书房一会儿工夫便又画了一张,上面将卷齿画的更为清晰,还在一旁画了个特写。出来递予平儿道:“拿去吧,跟铺子里的人说,不能太尖了,梳头发的嘛,这都想不出来。”
  平儿只得再去。
  如此又折腾了好几天,到了二月底的时候,当裙子终于做得高世曼满意之时,两把卷梳也送到她面前了。
  高世曼看了这次做的大为满意,忙叫了小燕子来试那公主裙,一件蓝色的,一件淡紫色的,淡紫色的那件长裙穿在小燕子身上非常高贵端庄,除了她的发饰配这公主裙有些奇怪。
  小燕子兴奋地打量着自己身上的长裙,她觉得实在太漂亮了,问道:“这是你想出来的?可真是太漂亮了!”
  高世曼笑道:“漂亮是漂亮,就是你那头发太怪了,来来来,让我给你梳个漂亮的头发!”古时复杂的发髻她不会,不过前世卷头发她可很是善长的。
  “小姐,你自己的头发都不会梳,还会帮人家梳啊?”灵儿一点儿也不给面子。
  “去,你懂什么,我还没梳呢,你就说我不会?呆会儿让你见识见识”,高世曼白了灵儿了眼,又接着道:“去端个火盆儿来,再拿块铁板来。”
  灵儿转身出去端了个火盆儿来,噘着嘴对高世曼道:“小姐,没找到铁板,要它做什么呀?”
  高世曼忘了这并不是物质丰富的前世,她想了想道:“铁盘之类的有么?”
  “没有”,灵儿摇头。
  “平儿,你再去铁铺买一块铁皮回来,不要太大,差不多能盖着这个火盆就行”,高世曼真后悔早些怎么没想到。
  待平儿将铁板拿回来,众歌女几乎将那两件公主裙试了个遍,襄城见她这儿如此热闹,也挤过来道:“你们在做甚么?”
  高世曼抬头见是襄城,忙笑道:“咳,你来啦,要不要试试这件公主裙?你可是正儿八经的公主呢。”
  襄城见歌女身上的长裙十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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