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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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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世曼想了想道:“那便贴出通知,从十一日开始,隔天上一次课吧,每天上午一个时辰。”
李陵见高世曼揽事上身,怕她累着,脸色便不怎么好,王老看了他一眼,呵呵地笑道:“就听你的。”
高世曼正准备告辞,王老道:“中午一起吃饭吧!”
“殿下不回去么?”高世曼脑抽风问了这么个问题,李陵闷声道:“不回去。”
“呵呵,那你吃不吃得惯哦……”这学生饭堂虽说不错,但毕竟没有自家的小灶做的好吃啊。
李陵瞪了她一眼,王老起身道:“走吧!”
高世曼稍退令王老先行,李陵起身拉着她往外走去。这饭堂有分老师区域和学生区域,老大来了,又有齐王,那菜式自然不一般。李陵一如既往为她打点,看得王老暗暗吃惊。后来想着这高世曼于齐王有救命之恩,便也释然。
其实高世曼很饿了,上午扯着嗓子上课,又费了脑力,她吃得很认真,见她吃的香,另两人也受了感染,都吃得很是愉快。待她将饭吃完,李陵问她:“还吃么?”
“饱了”,高世曼刚说完,李陵便拿了帕子给她擦嘴,王老笑眯眯地看着两人,旁边不远也有不少学生,她忙去夺帕子道:“我自己来。”
李陵不为所动,仍坚持,她闭上眼睛,暗呼若是被沈立行知道了,只怕不得安生。
第206章 君子报仇
? 下午王老使人去安排告知京中诸民国子监要面向民间教授新式记数法、记账法的事情,从十一日开始,愿意来学的皆需要在国子监主薄罗泽青处报名,以防有不法之人混进来。
高世曼下午陪着一起忙活,李陵便先回府了,待高世曼出了国子监,因有温氏姐妹相陪,她便在街上逛了一下,路过福禧楼,想着平儿灵儿都要出嫁,她便走了进去,如果遇到合眼缘的首饰,她不介意买下来送给她们。
进了福禧楼,有一对穿着很是华丽的夫妇在挑选首饰。伙计见她进来,忙要上前招呼,高世曼笑道:“我随便看看,你去招呼别的客人。”那对夫妇扭头看了高世曼一眼,只见那男子长相英俊,只是眉眼之中含着一丝轻浮;那女人皮肤白晰,长的还行,就是下拉的嘴角暴露出此人非善与之辈。
高世曼对他们笑了笑,低头看柜台上的各式新出的首饰。没一会,听那男子道:“玉娇,你看这个如何?”
玉娇?高世曼听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可是又说不出在哪儿听过。她好奇地朝那女人又瞧了一眼,只听那伙计道:“常少爷,您可是好眼光,这支钗可是咱们福禧楼刚送来的新货,全京城目前就只有两只,另一支被咱们家二爷给未来的少夫人留着了。”
秦二送给启真的?高世曼忍不住朝那支钗看去,只见钗身色泽金黄,钗上以宝蓝色的玉石镶嵌,旁边以掐丝旋绕展翅如一只蝴蝶般栩栩如生,钗端坠以明珠,确实还是那么回事儿,那叫玉娇的女人看高世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钗看,以为她也看上了,便对伙计道:“就买这个吧。”
伙计欢天喜地的为那女人包起了那钗子,高世曼继续看那些琳琅满目的首饰。待那夫妇走后,高世曼顺口问伙计道:“这是什么人,怎么听着怪耳熟的?”
伙计笑嘻嘻地道:“小的问过了,这男子姓常,乃是江南常刺史的儿子……”高世曼只听得脑袋嗡嗡直响,常瑜宏、刘玉娇?是了,刚才那男子确实叫那女人为玉娇,高世曼顾不得多想,拔腿就出了福禧楼。温秀温容只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刚出门冲到街上,便与一男子相撞,那男子怀中抱着个三岁左右的小儿,正呜呜地哭泣。高世曼正准备说抱歉,那男子却慌慌地跑了,她本就心中不快,见这人贼眉鼠眼,忙对温秀道:“莫不是人贩子吧,跟上去瞧瞧!”
温秀道:“什么人贩子?”
“拐小孩儿的啊,快去!”温秀忙追上去,温容跟着高世曼一路小跑,也跟着往那人去了。温容边跑边对她道:“小姐,应该不是拐小孩儿的吧?”
高世曼心情不好,也不理她,那男子见有一女人追上来,便往那偏僻街角跑,温秀边追边喝道:“站住!那孩子是谁家的?”
“关你什么事儿?滚”,那男子心中恐惧,却仍故作镇定,脑中想着逃避之法。
“留下那孩子,便饶你狗命!”温秀冷冷地道。
那男子冷笑一声,将孩子丢在地上,孩子顿坐在地上望着温秀,竟忘了哭泣。男子从怀中抽出一把刀朝温秀逼来,试图吓退她。
等高世曼与温容赶来的时候,温秀已夺了那人的刀,将他反缚了双手,高世曼停下道:“抱着那孩子,去报官。”那男人一听,便奋力挣扎,可惜,温秀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朝他脑袋啪的就是一巴掌,那男子认命地老实了起来。
交了官,高世曼便去了敏之那里,敏之已嫁人,这事儿该不该跟她说呢?好不容易养好的伤疤,到底要不要再去揭一次?高世曼烦不胜烦,等到了敏之家里,她还没有做出决定。平儿灵儿都在敏之这里学习,高世曼让她们继续,自己则坐在一旁发呆。
敏之忙完,见她心不在焉,坐在她身边道:“你怎么了,遇上什么事儿了?”
看着敏之,想着现在跟她说了,好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若是不小心在街上遇到了,总不至于失措吧,于是鼓起勇气道:“敏之,我今天在街上看到那个渣渣了。”
敏之一时没反应过来,瞪着她道:“什么渣渣?”
“常,刘……”高世曼有气无力。
敏之脸色一变,抿着唇半天也没说话。高世曼想了想道:“我不确定是不是他们,只是听福禧楼的伙计说是他,他还叫那女人玉娇来着。”
“嗯。”
“我觉得跟姐夫说一声吧……”高世曼满心的烦忧。
“你别管了,我会跟他说的”,敏之挤出一个难看之极的笑。
从敏之这里出来,高世曼越想心里想不是味儿,她曾答应要替敏之出气,可是事到临头,她一筹莫展,实是愧对敏之。她怕孟奇一冲动惹出事来,决定还是往齐王府一趟,这个事最好还是先跟李陵通个气儿,若有什么,也不至于孤掌难鸣。
李陵奇怪高世曼怎么跑来了,出了书房迎她,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出了何事?”
高世曼沮丧地道:“有事找你。”
瞧着她这少有的模样儿,李陵忍不住皱了眉。拉着她坐下,他再次问道:“出了何事?”
她抬头望着他,心想若是求他帮忙,那敏之之前的那些事势必要让他知道,这对敏之和孟奇来说,也许是一种伤害;可是若不说,那便没有立场求他帮忙,她脸上的纠结彻底刺痛了他,他沉声道:“说。”
看着他沉下去的脸,高世曼终是忍不住将敏之与常瑜宏之间的事儿说给他听,还说今天遇到了常氏夫妇,因自己曾答应过敏之,尽力帮她出气,所以这才来寻他。
李陵松了口气,不满地道:“就这个事儿?”
“嗯。”
李陵放下心,坐到她身旁道:“这事儿你别管了。”
“他们入京做什么,莫不是知道敏之在京城,所以……”亏她想的出来,人家吃饱了没事干不成?
“那金凤楼的刘老板,就是曾与你在玲玉坊发生过冲突的那位”,想着那刘显德上次唐突高世曼,后来不等自己对付他,他便因与蒋王李辉有隙失了后~台,接着金凤楼生意日渐颓败,李陵心中一阵暗爽便没再动手,这次高世曼又求上门来,那他也不介意再踩上一脚。
“我知道”,高世曼闷闷地道。
“你别管了,这事儿交给我”,李陵发话,定是言出必行,刘显德若知道自己先是与李辉失和,这又被李陵盯上,只怕要怪自家祖坟出了问题。
“你能不能别让孟奇知道你知道这事儿?”高世曼强人所难,“你知道的,你们男人都死要面子……”
听她这么说,李陵浅笑道:“傻瓜,我知道了”,他也早发现有点不对劲,只是懒得过问罢了。
他猜测这常氏夫妇入京,定是因金凤楼之故,以前刘显德守着金凤楼,背后又有蒋王撑腰,后来不知何故,蒋王疏远此人,金凤楼生意日渐萧瑟,作为幕后老板的常氏,定是坐不住了这才入京。
待高世曼一走,李陵便通知了秦二,两人商议了和番,最后还是觉得用钱摆平比较简单,于是花了一大笔银子,请了京外的一批混子,每日里跑去金凤楼大吵大闹,只说在这楼里染了脏病,要金凤楼赔钱。
金凤楼自然是不甘被人讹上,肯定不会束手赔钱,几日里下来这事儿便闹得满城风雨,等常氏夫妇得知此事,为时已晚。京城谁还敢去金凤楼消费,刘显德无力回天,他与常氏夫妇研究来研究去,也隐约感觉得罪了什么人,可他实在不知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呐!
后来南方水果入京,秦二亲自送到高府,高世曼看有榴莲、荔枝、菠萝等物,忙让人送去了冰窖。如今她更关心常氏夫妇,试探地问秦二道:“殿下最近在忙些什么?”
秦二神秘地道:“忙你的事儿呀。”
看着他那表情,应是李陵跟他说了那事儿,她也不再避讳道:“怎么样了?”
秦二眉飞色舞地讲了金凤楼之事,高世曼皱眉道:“折财免灾,太不解气了。”
“你想怎样?”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只有这样才够劲嘛。其实她也不过是说说,她可不想为了敏之将秦李二人搭进去,接着又道:“算了,尽力而为就行了,可别把你和殿下给害了。”
听她这么说,秦二笑道:“你有心就好。”
秦二回去跟李陵一说,李陵笑道:“这丫头还不解恨,这也不过是别人的事儿,她倒上心。”
“那你帮是不帮?”秦二面带讥嘲看着他,只要是高世曼开口,他何时拒绝过,只怕高世曼说要天下,他也会费尽心机地给她。
李陵自是不理他,二人在书房待至很晚,秦二这才回去。
高世曼去上大课前,京中就发生了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大事,原来那江南刺史的儿媳刘玉娇,不知怎么的,一天早上竟在金凤楼的对手倚兰阁里醒来,这女人被人剥的精光,也不知道被多少嫖客糟蹋了,第二日也不知息事宁人,竟大吵大闹起来,还说要去见官。常瑜宏得知此事恼羞成怒,结果倚兰阁的老妈子说那刘玉娇自己跑来要接客,一时之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第207章 报恩的麻烦
? 等常瑜宏意图隐下此事的时候,京中已甚嚣尘上,高世曼得此此事,一大早儿便乐颠颠儿地跑到敏之那对她道:“那刘玉娇做了客串女闾,哈哈,春宵一刻渡多男,真是惊掉我的下巴啊!”
事到如今敏之却并无大仇得报的快感,她也隐约知道这十有八~九是有人在暗渡陈仓,瞧着高世曼那兴奋的劲头,她淡淡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也是她应得的。”
高世曼兴致盎然之下遇到敏之波澜不惊的态度,一时也有些讪讪的,她尴尬道:“反正以后她们必不会再来京城晃悠了,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又看平儿和灵儿瞧着她们,高世曼接着道:“你们继续吧,我还要去上课。”
因今日是安排好的对外开放上大课的时间,罗泽青通知她在之前的礼堂上课,她进了礼堂一看,简直吓了一跳,很多民间人士都被安排在学生两侧,坐的整齐有序,她点点头道:“欢迎大家来听课,今天咱们从头开始。”
第二次从头开始了,学生们虽觉得有些小小遗憾,可想着今天也确实来了很多没听过课的,于是便也都释然了。因为有那些人在场,高世曼便一改之前的课风,规规矩矩地开始讲课,他们不是专业的学生,都是停下生计或抽空而来的,所以高世曼要提高效率。但她仍如往常般每小时留下一刻钟给大家讨论提问,其实刚开始无非就是记忆和熟练,倒也没什么可问的。
第二节 课她就开始由浅入深,很幸运,在座的都不是初开启蒙的小朋友,她很顺利地教授大家学会了数字的排列计数方法。下课前她满意地道:“大家回去好好复习记忆一下,下节课我开始讲计算方法。”
很多人看她年纪这般小,也不知道是鞠躬行礼告别好还是怎么办,高世曼一挥手笑道:“学无前后,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大家下去休息吧!后天见。”殊不知学无前后,达者为师,师道乃中国文化三道之一,高世曼这般不讲究,倒也让大家晒然。
她回到府中也有些饿了,正想让人弄点吃的来,安心便一脸兴奋地跑进来道:“小姐小姐!出大事啦!”
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什么坏事儿,高世曼道:“什么大事啊,有人要娶你啊?”
安心早已习惯高氏玩笑便也不以为意,兴奋地拉着她叫她去外面看,还没被她拖到门口呢,便听到爆竹锣鼓之声喧嚣而来。正待相问,安心雀跃地道:“小姐,您前段时间是不是救了一个小孩儿?他们家敲锣打鼓的来了呢!”
“来干嘛?”高世曼有些傻了。前几天她也确实管了回闲事儿,不过她可没想过人家会上门来。
这时安然小跑着到她面前道:“小姐,快来!”不由分说,安然便拉着高世曼往外面走,高世曼无奈,正好也想看看什么情况,便被那姐妹俩半推半就地拉去了前面。只见足有几十号人的队伍进了高府,前面几个人抬了个大烧猪,猪头上还绑了个红绸结,烧猪大托盘里还有一包包用大红布包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爆竹不停,锣鼓喧天,鲁老太被鲁姨娘搀着也蹒跚着过了来,郑季兰闻讯而来,有丫头正凑近她的耳朵大声地说着什么。
等爆竹声停,来人有个领头模样儿的人带着女人孩子朝高世曼走来,看着他们走近,高世曼正要相问,谁知那女人带着孩子毫无征兆“噗通”一声跪在高世曼面前,嘴里嚷嚷着“恩人”。她吓得忙去扶那女人,死也扯不动,也无心去听她嘴里的絮叨之语。她给安心安然使了个眼色,两人这才合力将那妇人孩子扯了起来。
一旁那男人道:“高小姐,衙门里说是您救了我家瑞儿,您的大恩大德永世难报……”,原来,此人是京中商人范家的长子,他与妻子黄氏成亲多年才得这么一个嫡子,前段时间被下人带出来玩耍,竟被人给抱了走。若不是遇见高世曼,他们的嫡子只怕永无再见父母之日了。这黄氏乃是高世曼国子监的学生程烁的姨母,也正是听程烁说高世曼是他的老师,这关系才更拉近了一层。
那范家人让瑞儿又去给鲁老太和郑季兰各磕了三个响头,高世曼看着那孩子跟个扯线木偶似的被大人们折腾来折腾去,简直哭笑不得。鲁老太看着人家烧猪后带来的大包小包礼物,嘴都差点乐歪了。高世曼见烧猪盘上有很多红包,忙让安然去准备几个红包去,顺便把温氏姐妹给叫来。因她也不懂这是什么规矩,她应该如何做,便让安心去问对方。
对方见她也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规矩懂的不多也情有可原,便使人对她道:“也无甚大规矩,只让高世曼受了孩子的礼,再切块烧猪肉给他吃了便行。”等温氏姐妹过来,高世曼忙拉着她们到范家人面前道:“当日是这两个丫头从歹人手里抢下的瑞儿,你们要谢就谢她们吧!”她实在不耐应酬这些事情。
范家人十分惊讶,得知温氏是高世曼的丫头便笑道:“高小姐不必客气,她们既是你的丫头,那自然是听你的使唤,你若不让她们施手,我瑞儿也不会躲过一劫,这礼当是高小姐受了。”
正说话间,范家的老太太被人搀扶着来了,原来她跟在队伍后面,因腿脚不便这才姗姗来迟。她一来便到高世曼面前跪下磕了个头,可把高世曼给吓了一大跳,这老太太看着穿的华贵雍容,没想到这般不讲究,她硬是躲开这老太太一礼,忙嚷着让安心安然去扶起老太太。
这老太太一起身便抹着泪道:“我那乖孙儿啊,还多亏了高小姐啦,若不然被那砍脑壳的畜生犊子们给弄走了,我这老命也不要了呀……”
这老太太一张嘴,高世曼才明白这老太太如此接地气。她讪笑着道:“老夫人不必多礼,您再多礼真是要折煞小女了。”
“我自个儿愿意的,什么折煞不折煞的!”那老太太粗声粗气的,丝毫不以为有什么。高世曼眨眨眼睛,只好闭嘴。高府的下人们都跑出来看热闹,整个院子里嗡嗡嗡的,吵得高世曼头疼,她想进去吧,可于理不合,人家可是冲着她来的。那老太太又分别与鲁老太和郑季兰亲热的打着招呼,没多大会儿就跟鲁老太开心的聊上啦!
再之后范家人便要瑞儿拜郑季兰为干妈,高世曼正要推辞,郑季兰却一口答应了,高世曼便跟个傻子似的看着那瑞儿和她一样被大人使唤着这样做那样做。礼毕之后,范家人又放了好长时间的爆竹,害得高府附近的人家都以为高府嫁女。
本以为这就结束了,哪想到那范家老太太竟与鲁老太相见恨晚,聊上了劲头,不走了,瑞儿也被大人们要求留下来陪高世曼玩儿,高世曼啼笑皆非,总不能把人家都赶走吧!安心让院子里的人把那烧猪抬回去准备让大家伙儿过个瘾,结果鲁老太发话说抬去大厨房,中午让大家都分一杯羹。安心瘪瘪嘴,只能看着那只大烧猪被抬去公中。所谓礼物什么的,自然也是充公了。
高世曼也实在跟那三岁小儿无什么可玩的,便将彤彤拉出来当了挡箭牌,谁知那瑞儿竟极喜欢跟彤彤玩,彤彤有了跟班儿,头一回也是玩的酣畅淋漓,将自己的百般武艺都使了出来,瑞儿见了滑轮自是也要玩,直吵到高世曼处,只能去周勇处为瑞儿又定制一双滑轮才罢。
程烁也因着小表弟的关系,待高世曼亲近不少,时间长了竟大着胆子喊高世曼姐姐起来,高世曼本也不在意这些,自此程烁在学生中便得意之极,见天儿的姐姐、姐姐喊的贼甜。也难怪范家对瑞儿如此宝贝,程烁的母亲与瑞儿的母亲是亲姐妹,年龄相差不多,可程烁却比瑞儿大了十来岁,也还真算是难得一子,叫人家如何不宝贝呢。
时间渐渐流逝,沈立行这边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自己的孤山大计。他身边的严义达、郭凯的人尽皆放了出去,通过暗访,终于在孤山西北叫上河村、下河村的两个村子得知他们近年失踪了近十口人。因着这两个村子离断魂崖比较近,且离崖越近猎物越多,所以村里人只以为他们运气不好,大都贪恋打更多猎物而失足跌落山崖,别说有一家报官的,就是报了官也没人会为几个村夫进山搜寻,两个村子里的村民也自发进山寻过,一无所获。
看着面前大浪淘沙出来的情报,沈立行沉思良久。最后戴向龙道:“如今之计,只有给太子下点猛药了,不如今夜安排人闯入太子府,做出刺杀不成的假象,给他刺激一下。”
章华却不同意:“倘使失手,岂非全局尽弃?”
沈立行灵光一闪,笑道:“我倒是有个法子,能逼得太子惶惶而动。”
“将军请说”,章华迫不及待。
沈立行这般那般一说,几人都说此计可试,于是他们商议好便散了。
第二日,京中传闻甚嚣尘上,有神秘组织放出话来,说要火烧太子府,就当是给太子的一道开胃菜。太子大怒,令人严查消息来源,萧立人赶忙过来劝太子严防府中火患,被太子给骂了出去。
以太子之见,谁敢这么大的胆子到太子府放火?不要命的尽管来,只怕火势还未蔓延,点火之人就成了府中勇士的刀下亡魂了。萧立人力不从心,又被太子痛骂,只得叹息而回。
时值入夜,太子府防范外松内紧,哪知快天亮时府中侍卫值房突起大火。
第208章 大局已定
? 因夜里大家都高度紧张,至天将明时才得以休息,所以火势起于萍末之时大家都没注意,待大火席卷太子府时方如梦初醒。待大家又疲又累的将火熄灭,太子大怒,顾不得萧立人苦苦劝阻,硬是让人去通知成虔调私兵前来太子府安防。
伺机已久的严义达部众守株待兔,终是循迹定位了私兵在大孤山的具体方位。沈立行以密揭入宫详细将太子豢养私兵匿于大孤山之事奏与皇上,他深知皇上脾性,遂也只是将此事上报,并未再对此事乱加置喙点评。君行令,臣行意,太子自求多福。
皇上也算得上是一代明君了,他能坐稳江山,意气风发也非一朝一夕蹴就,他精通历史,深谙军法,要知道中国古代文、史、哲、政几乎不分家,高世曼前世时的现代,当很多人留连在麻将桌、纵横于声色场所的时候,古人不管文官武将,闲暇时的消遣却都是一成不变的,那便是提笔写画、吟诗作赋,为政之人的修养已远非现代人可比,何况是一国之明君!
皇上看着面前的密揭,寒从脚底直漫上四肢百骸,这就是他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身居储位,却暗中豢养私兵,培植私力,虽说太子目前还不足以与朝中分庭抗礼,但是这种行为就是向执柄者最严重的挑衅!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可俗话说爱之深而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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