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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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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梓琳见后,上前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抚,只说道,“别怕,还有我在,他不会进来的。”
把个好生生的人折腾成这样,君梓琳也是服气。
但不知冠勇侯跑到城门口做甚,又因何会查她的马车。
将旁边的小铜镜拿过来,对着镜子复照一遍。
君梓琳点头,这张脸去面对慕瀚博,不会有问题。
眼听着外头的马车夫拦不住那检查者,当下君梓琳便掀开车帘子朝外露了一个头,因而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马车夫忙前来回禀,说是城中在查可疑人等。只进不出,谁若出去,便要搜查。
听闻此话,君梓琳皱皱眉,她怎么没听说过查可疑人等的?
当下便离了马车,朝着那城门侍卫而去。
微一偏头便见着不远处正一高头大马,端得身姿伟俊,神俊非常。
君梓琳朝那看去,但见竟是慕瀚博,他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朝自己看来。那微微耸起的眉头,似乎是在说明着什么。
虽然换了一张脸,但君梓琳依然不敢与他对视。一来是担心被识破;二来她只不是普通百姓,若是与之对视的话,岂非更是暴露了自己么。
当下她只做自己并没有识出这高头大马上的人乃是当今的冠勇侯。
君梓琳冲那城门侍卫说了几句,尔后引得那侍卫去马车内查看。最后倒是轻轻松松,接着被侍卫放行。
暗自松了口气,君梓琳上得马车,谁知道马车走走了两步。
眨眼间再次停了下来。
掀开车帘子一看,还没走出城门。
她急得皱起眉头,再次出得马车,便问怎么回事。
方才不是查得极好吗,怎么转眼就翻脸,还想查什么?
正在此际便看见那高头大马的男子,正引着马嗒嗒地朝这边而来。
在马车前而定,男子居高临下地看来。
“这位大人,但不知您有何事,小人真的赶着出城。”君梓琳用自己粗嘎的嗓音抱拳俯首,一副弱势小百姓之态,表现得维妙维肖。
冠勇侯望着面前之人,他目光扫向四下,最后又落在面前之人身上,尔后才缓缓地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冰笑,淡淡说道,“本侯丢了一样东西,所以这出城之地,都要好生搜查。方才虽有人查过,但还得过本侯这一关。”
君梓琳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慕瀚博想亲自查?
那岂不是说他要亲自去马车内,这不就看见云攸灼了么!
君梓琳咬紧牙关。
当下有些后悔,如果不带云攸灼来便好了。
这样慕瀚博也没什么可查的。
可是又一样,君梓琳又十分生气,没想到慕瀚博竟对云攸灼如此执著。这是不想让云攸灼出城呀。
但又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呢?
之前也没听说他要查探城门的?
这一瞬间,君梓琳想到了极多,但是之后又全部汇集到一点上。怎么把慕瀚博引开,云攸灼绝对不能让他看着,否则自己便惨了。今日必出不得城门,慕瀚博也会耍赖。
这最终会耽误自己事情的呀。
“怎么,你不想让本侯查看?”
正在思量之际,马上那慕瀚博带着强势压迫之凌音告来,接着不等君梓琳说话,他便径直打马来到马车前,伸手便要挑开马车帘子。
君梓琳哪能如他所愿,当场便伸手格挡住。
而由此她与慕瀚博对上,两人的眼睛在顷刻间相对,芒光四射,仿佛从这目光之中看到了一些极熟悉之物。
君梓琳暗道糟糕,便在收回目光之际,她却看见了属于慕瀚博的一股极熟悉的眼神。
似笑非笑的,又似是极坏坏的笑容。
见到此情,君梓琳暗道不妙!
慕瀚博便是这种人,一旦被他盯上,非但给他玩死!
本以为今日有云攸灼在,自己脱不了身。
而今,君梓琳发现自己本身竟也好像是对方的一个大目标似的。
她现在搞不清楚,自己对慕瀚博来讲是个怎样的存在。她已经扮成男子了,莫非是被对方识出来了?
“打开车帘。”
慕瀚博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尔后傲睨向君梓琳,示意她亲自来做。
只是等了半晌,却并不见君梓琳动作。
四下的围观者越来越多,间或有议论声传进来。
慕瀚博却并不着急,只扬声说道,“本侯今日丢了一个人,怀疑他会离开城,便在此守侯。如今本侯怀疑此人便在这马车之内,来人,把马车帘子掀开!”
话落,君梓琳只感到心里咯噔一声。
慕瀚博要找的人,果真是云攸灼。
☆、第539章 暗中盯梢
与此同时一股矛盾感遍袭而来,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慕瀚博偏偏在这个时候找云攸灼。之前云攸灼离开了数日,也不见他行动,偏偏却在这个节骨眼上。
这个男人,当真让人头疼。
眼看着有侍卫上前来,撩开马车帘子,便入内查看。
君梓琳有心想阻止,但却无能为力,毕竟场内那么多人。而在之后君梓琳更是后悔,如果自己能给云攸灼装扮一番,现在也不会有这样的大麻烦。
这下子只能靠马车内的云攸灼自己机灵应变。
“四皇子驾到!”
正在此际,突地听见一道高声断喝,跟着四下看热闹的人受惊,齐刷刷跪了一大片。
君梓琳也跟着跪于地上,相拜。
“慕侯爷,不知何故竟堵着城门?”是四皇子周锦墨的声音。
君梓琳闻声,心下大喜。
虽然没有信心,但是听见周锦墨的声音,她总感觉仿佛是听见吉祥的声音般。或许是以往的每一次,周锦墨的出现,无一不是对她的周护。
如今再想起来,反而有一种自己这次也会被周护的错觉。
而实际上,她现在是扮的男装,周锦墨又怎么可能跑来护着她呢,当真是异想天开。
“不知慕侯爷是找什么人,可知这马车内之人正是本皇子的人。怎么,你有异议?”
四皇子说道。
君梓琳从来没听见温文尔雅的周锦墨会说出如今这般强势之语,素日里的他总是一种极平易近人的样子,何曾像如今这般。
慕瀚博冷笑一声,“四殿下来势汹汹,看来是保定了这马车内之人?”
针尖对麦芒,慕瀚博也大有不撒手之势。
“不错。”
周锦墨坐于马上,昂首朝慕瀚博睨去,只淡声告道,“侯爷若是肯放我的人出城去,倒也好说;但若是侯爷不肯放的话,那本皇子也无话可说了。”
他说话总是极淡雅的,就连现在这句明明是威胁的话,他也说得无波无澜。
君梓琳听在耳中,却疑在心上,有些不解周锦墨莫非是手里有着慕瀚博的把柄。否则如此不痛不痒的话,他说出来焉能有半点效果?
然而之后她便明白了这效果竟是极大的。
“四皇子,今日本侯便卖你个面子!”慕瀚博磨牙说道,微微勾起的唇却有着凉薄的坏坏笑颜。他猛一回头,并不再看马车,而是朝君梓琳的方向狠狠一剜。
这一眼,几乎惊心。
君梓琳几乎不明白,慕瀚博为何这样带怨挟愤地盯自己。仿佛是自己坏了他的好事,才招致如此。
眼看着慕瀚博等人退了下去,四皇子便打马走过来,亲口说道,“随本皇子出城,送你一些路程吧!”
所有的一切都来得莫名其妙,君梓琳解释不通,她本来是秘密行事的,但是看现在这个架式,仿佛是已经透露了风声。
而慕瀚博与四皇子同来争云攸灼么?
而前者或许还符合些情理,后者便完全无从去想象。
毕竟云攸灼与四皇子之间,并没有半分联系。
安然出了城门,君梓琳回头,发现慕瀚博依然用那种含怨带愤地目光盯着自己。
她一时有些无奈。
出了城门,四皇子下马走过来。
君梓琳忙行礼,只是手臂却被他给拽住,往前一带,君梓琳几乎要撞到他的身上。
被他大掌稳稳地扶住,君梓琳抬头,发现自己正依在周锦墨的胸膛前——
“若是有人知道,本来该禁足于王府院内的晋王妃,却乔装打扮离开帝都。不知皇上那里会如何?”
周锦墨说出的话,简直诛心。
一瞬间君梓琳冷汗掉落下来。
然而他的话尚未结束,便听他继续说道,“今日虽然离开了帝都,但是所知道晋王妃行踪者除了本皇子之外,便是那慕侯爷。晋王妃想要安然的话,最后现在回去。”
刚刚出来,便要回去。君梓琳心惊之后,无以言语。
她不可能回去。
哪怕是连慕瀚博也知道这件事情,也不可能回去。
她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掌中轻轻地收回来,抬眸静静望着面前之人,启唇,“多谢四殿下相助,只是我无法回去。那个地方,我去定了。”
只是虽如此说着,君梓琳心底却是忐忑的。
如果说她能信任周锦墨的话,那么关于慕瀚博,她可能没有十足的把握。
即使如此,她也要做下去。因着一团团迷雾在面前张开,若是不弄个水落石出,便会成为他人手中的棋子。想掌握自己的命运,非得亲历亲为不可。
“本皇子说过,不让晋王妃插手此事,居然根本不听。”周锦墨露出了轻叹之色。
君梓琳并不回他,只问道,“殿下怎么知道晋王妃离开了帝都,又怎么会如此及时地赶过来。”
“本皇子之前在王府与晋王打了一架,晋王妃想必是知道的了?”周锦墨不答反问。
君梓琳闻声,默默点头。
她虽然是知道的,但是对于当时的事情,她却并不想再提起。
便听周锦墨继续说道,“盯着晋王府的并不仅仅只有本皇子,或许还有慕侯爷。”
周锦墨说着扭头朝君梓琳送去一瞥,“本王自是不会提晋王妃离开帝都之事。但是慕瀚博是否会说,便不在本皇子的能力之内。要走要留,王妃自己做主罢!”
他也不等君梓琳回应,上得马后,便往城门口而返。
君梓琳站在原地,皱着眉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他们之间有一层窗户纸,可是君梓琳却知道,这层窗户纸不去捅破才是最好的。
转而她翻身上得马车,云攸灼正从窗户外收回视线来,忙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乔装打扮。”
君梓琳说着,吩咐马车夫快些赶路,“待到了下一个城中,咱们便乔装,弃了马车,再行事。”
“也只得如此了。”
云攸灼松口气,因并没有见着慕瀚博前来。
他又说道,‘咱们骑马赶到西埠坊,比坐马车要快一些。到时候也能赶得及。’
“好吧。”
既然有人知道自己离开了帝都,便也会有人暗中盯梢。
周锦墨的话犹言在耳,君梓琳自是要小心翼翼。
☆、第540章 尸体之过
一路上换了三种装束,最终君梓琳在天亮之际赶到了西埠府。
濛濛的天色,两个人气喘吁吁,在马背上颠波得连昨夜的饭都呕了出来。
便在此际只见这里灰蒙蒙的一片,天色都快亮了,整条街上却无一人出来摆摊,甚至连店铺也未曾开门。
君梓琳益发感到奇异,便看向身边的人。
云攸灼走过的地方比她吃的盐都多,对于这个世界,他比自己了解。
此刻他也尽职地解释道,“以往却是不曾见过有这种情况。如果是瘟疫之地,或许会有。但是像西埠坊这种地方,一般不会。极有可能是出了什么事。”
“却是会出什么事呢?”君梓琳禁不住疑道。
两人下得马车,牵马在街头走着。
正不知该先去何处之际,便看见不远处奔过来一队人马,每个人脸上都闪着焦急,匆匆而过。
君梓琳上前扯住一人,发现此人穿着公差服,竟是衙门之人。
“是外乡人吧?”
不等君梓琳说话,那公差便客气而热心地说道,“外乡人先找个地方猫着,回头等天大亮了你们再出来!免得遭了祸,快走吧!”
“发生了何事?”君梓琳转而捉住对方的袖口,并不放人离开。
“具体一两句说不清楚。事实上是这里炸尸啦,所以家家户户闭门不敢出,生恐会被尸体咬了,自己也变成死尸呢!你们也找个地方躲着吧,前头那客栈,把门砸开,进去里头躲着,等太阳出来吧!”
这衙役说罢,甩开君梓琳便走。
“差大哥,有件东西需得给你看下。”君梓琳不好再拦人,便只能如此说。
“何物啊?”
这衙役有些无奈,但也愿意停下来,因为这尸体咬人的事不小,不能就此放松,这新来的外乡人的口音像是从帝都来的,从那儿来的可都是贵客,是以便多了几分护佑。
君梓琳从腰间将一个令牌取出来,交给这衙役看。
这衙役本不以为意,认为她是从哪里弄来的一个木牌牌玩儿呢。
但是没想到,这木牌居然是……
‘王爷?!’
衙役差点哭了,当场止不住地便要下跪。
尤其是在左看右看,确定面前的这令牌是真的后,他更是恨不得趴在地上。
难怪昨日做了个好梦,他还以这回能将那尸体给抓住。
但谁想到居然是遇上了当今的晋王爷!活阎王啊!
这不是专门管小鬼的么,那尸体必能抓住!
把令牌还回去,衙役一把握住君梓琳的双手,感激涕零道,“王爷,小人给您磕头,求王爷明察,这案子该怎么个查探?”
君梓琳本也是想请对方把话说清楚的,谁想到对方居然一步到家,让自己给他帮着办案。
“也可,你细细予我讲来。再者,今日之事是我们的小秘密,千万不能告诉他人,哪怕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准透露出一个字去,你可知晓?”君梓琳叮嘱道。
这是周烬给自己的令牌,当时便想着带来,少不得要用上一用。
当下便这叫做张凌的衙役便将事情的来拢去脉说了一遍。
原是因为猎户打了一只白鹿,在场有其他人看见,并帮忙猎着。因而最后是两家争这白鹿,最后变成纠纷。谁知道那猎户被不小心推了把,后头正是猎刀,竟是将猎户的身体直直捅穿。
那不小心推了一把的农户,却是吓坏了,回去之后没两天便自杀。
令人感到奇异的是,猎户的尸体却不见。
众人以为诈尸,且又多番死人,因而太阳不出现,大家也都不出来,整日里关门闭户的。
现在衙役们正在跑去猎户家,看有什么新的线索,将猎户的尸体找回来。
君梓琳却是看见这衙役张凌的手中,竟还藏着一把香,看来是要以香招魂。
听罢之话,君梓琳沉吟一阵。
张凌见她颜色绽开,当下继续请教道,“王爷,您看这案子您是不是可以指教一番呢?”
连大人都拿这案子没法子,如今遇上了当今的晋王爷,自然却是不能够有半分放过,若是能得王爷指点,那这案子自然是要破了。
君梓琳想了想,却是微微一笑。
旁边一直在听的云攸灼,只感到此案诡异至极,竟是有许多疑点,但最终却是需要先去确认一番,才能定夺。
“差大哥,你且莫要再去那猎户家,只需要带要将这西埠坊的城门,牢牢把守几日。在这几日间再带人将西埠坊搜个细细密密,必将有所收获。”君梓琳说着,勾勾唇一笑,并不再多言,转而又道,“你可知李员外家在何处?”
张凌正没弄清楚君梓琳的意思,偶地只听到“李员外”三字,却是格外地心下一提,忙指指位于这条街的后头那条,说道,“便是在那西齐街的中街,那里所居的尽是富硕人家!但不知你们找李员外何事?”
“可是在这西埠府只有一个李员外?”君梓琳又问,因自己并没提名姓,张凌却如此轻易地道出这李员外的所在来。
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是啊。”张凌大大方方地答道,“在整个西埠坊就只有这西齐街的李员外府最为出名。王爷您来,自然是要找最出名者啦。属下猜得是不是?”
“好了,你去办事吧,若晚了必得令贼人逃掉。”
“果真?”
张凌吃惊,他并没想到会这样。只以为王爷是在告诉自己捉尸的法子罢了。不成想竟然不是捉尸,而是捉凶手。那么凶手会是……
不等张凌再问,那位晋王爷已经带着随从远远踏上行程。
张凌搔搔脑袋,赶紧带人去布置。
君梓琳带着云攸灼,往西齐街而去。
“你怎知那凶手会逃?不是尸体之过?”云攸灼百思不得其解,君梓琳竟如此笃定,莫非她暗中窥破了什么?
君梓琳摇摇手,眸光里带着从容不迫,“凶手很明显是那猎户。但是猎户故意使自己变成尸体,好逃出法网。至于那与他争白鹿的农户,也根本不是自杀,却是被猎户所杀。一切待逮住那猎户,便可解释得通。”
听她言,云攸灼略略回想,竟果真如此。
☆、第541章 平静下来
如今人们都不敢在太阳落下后出门,岂非是方便了那猎户逃窜。
但是还有一点,这事也并非是一两日,因何猎户不逃呢,却反而要等?岂不是傻的。
云攸灼因而问出声。
但听见君梓琳笑了笑,小脸很是通透灵动,“你方才没听么,现在这里偶尔会平白死人。因我看,是那猎户杀人劫财。想要彻底逃离这个地方,需得有足够的银子才行。而最好的莫过于偷盗,偷后却没人会怨怪到猎户的身上,这才是最好的法子。”
“懂了。”
云攸灼苦涩一笑,他倒是没想到君梓琳竟有如此手段。
两人步伐未停,很快便到达了那李员外府。
君梓琳在原地略站了站,便转眼瞧着这府门,但见门扉略旧,却格外精济奢华,显然经历了些年月。
在扁额上书:李府。
字符苍劲有力,显是亲手所书而致。
在府门口有两个家丁在,他们到时此二人正在严肃而立,似乎很是警惕。
君梓琳上前,正要说话,云攸灼拽住她的袖子,却是赶在前头开口,“请问李员外可在?”
那两个家丁早看到面前的这俩人。
一个身形高大,看着模样倒是周正;
另一个略是矮瘦,五官轮廓很浓郁,看着不像是个好相与的。
而那高大男子居然问起老爷,这二人是何意思?
“你们是何人,我家老爷焉是你们能问的?快走,快走!”
其中一人便走过来要赶人。
云攸灼在外也练就了说谎的本领,因而并不退半步,只说道,“在下与贵府李员外有过一面之交,他之前的腿伤,还是在下治愈的。可否通传一声,在下定要见着员外。”
人老了自然会有这样那样的病痛。
李员外也不例外。
家丁一听说有人给老爷治疾,当下便有些迟疑,赶人的态度也没先前那般强烈。
后头那家丁犹豫了下说道,“我家老爷早在之前便病逝了,你们要找人却是时机不对,还是请回罢!”
虽如此说着,却依然不肯让他们入府。
云攸灼才不是那样好打发的,因开口回道,“即使不是李员外,找你们府上现在的老爷也是好的,还请通传。”
“哦,你便说找我家大公子便行啦,做什么拐这么多弯角!”家丁一听,连连摇头,只觉得面前这高大男子看似忠厚,实在也狡诈得很呢,“我自会予你通传,但是大公子是否见你们,会是两说的,自求多福罢!”
说着这其中一人,便转身入府,留下一人看门。
君梓琳在外头等了半日光景,都日上三竿了,她怀疑是那家丁偷赖,躲在某个地方喝茶纳凉。
而要见这李员外之子,似乎益发地难了。
若是今日见不着,改时寻个机会也可。
正做如此想,君梓琳便看见那小厮去而复返。
脸色再没之前那般好,只是像是挥苍蝇一般抬着手,“快进去吧,大公子愿意见你们啦!”
总觉得这难得见上一面,竟是被这个手下给求来的。
君梓琳二人对视一眼,谢过了门房,这便朝府内走去。便有丫鬟上前来,引着他们往上房而去。
李府的宅子极大,花园式的院子,到处一簇簇的鲜艳的芳花,鼻间流淌着一缕缕花香,令人沉醉不已。
但整个院子的格局也有些略感阴森,并不适朝阳。
丫鬟将他们引到上房大厅,便退了下去。
君梓琳与云攸灼在屋内落座,但见这厅室之内陈列古朴,很是雅致。外头有奴仆侍候着,屋内并没人。
想必那位李大公子还在内宅。
正此际便听见外头的丫鬟们小声议论,“这次甄姨娘生下个儿子,以后的日子也益发地好了呢,真不知道夫人是怎么想的。”
“那小公子不是被夫人抱去了吗,甄姨娘哭了两日呢,到现在也没把她的儿子要回去!”
“竟是如此?那大公子现在可是……”
“安慰甄姨娘呗,反正大公子也斗不过夫人!”
君梓琳一面听着这些丫鬟的闲言碎语,一面转头看着这些屋内的布置。可见李府家境殷实,那大公子似乎是个喜爱小妾的,甄姨娘必定是个十分美丽的女子。
正思绪着忽地便听见外头传来一溜地声音,“见过大公子。”
竟是那李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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