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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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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昨天一宿,她又想起一点线索来,除了那人的相貌外,当夜她在那山峦叠嶂之间,还发现了一种石头。
  大理石。
  当时惊慌不已,手脚并用地飞逃,曾经手指尖也多次碰触过那自认为的“山峦”,今日一早再仔细回味,发现那质地触感,竟极像大理石。
  如果那画像正是薛利之,而在他的府内又有着山峦一般的大理石“山脉”的话,或许就能确定凶手了吧。
  君梓琳暗暗想着,只是这种话她没有对小蝶说,以免自己显得多有古怪。
  车子很快到达衙门。
  郑普徙已经在衙门之内等候。
  君梓琳大步而入,见她穿着女装前来验尸,郑普徙连忙把人带到屋子内,让她把衣裳换下来,换上男装,以便于验尸。
  “妹妹,今日便随意验吧,不必有压力。”郑普徙宽慰道,如今也只能如此。
  虽则城内的百姓一双双眼睛都看着,但也急不来。
  见兄长这样没信心的样子,君梓琳忍不住宽慰他:‘二哥,你看看这个。’
  把那取下寒白玉的半月玉佩送到郑普徙面前,让他看那凹槽。
  “妹妹你……”
  郑普徙看着那玉佩,一时面色又青又白又红,说不出话来。
  君梓琳心照不宣,只又将玉佩往他面前伸了伸,“二哥你看看,这上面有何异同。”
  “好吧。”
  郑普徙轻叹一声接过来,仔细又看了一圈玉佩。
  之前取来了玉佩之后,他看了不下百遍,一直都没看出什么线索。
  何况随身佩带了三年,能有什么线索,纵然是有线索,也磨没了。
  现在还让她看,能看出什么来呢?
  郑普徙无奈地扫了一眼,并没看出什么问题。
  “你再看看这凹槽内?”
  君梓琳小手指指,示意他专注地看。
  见妹妹这认真样子,郑普徙觉得她不会开玩笑,便转眸盯了一圈。
  便看见那凹槽之内,竟有斑斑朱褐色的。“这个是……”
  ‘血痂。’
  君梓琳把玉佩放给郑普徙,朗声说道,“如果没猜错,这正是血痂。如果这血取下之后,并与阮玉儿的尸骨相溶,便说明这血是阮玉儿的。”
  “都说阮玉儿是死于自缢,既然自缢,怎么会流血?看来这件事另有其因。”君梓琳将自己的结论说出,令郑普徙大吃一惊,忙问她:“除了这玉佩,你还有什么证据?”
  “证据不足。眼下要证明这血痂出自阮玉儿之身,即使证明了,这也只是个小小的疑点而已,并不能够直接证明什么。”
  君梓琳说罢,伸手拍拍二哥的肩膀,吐了口气:“耐心些吧哥哥,我们任重道远呐!”
  她说摆,将那玉佩取过来,然后从工作箱内取出制作好的溶液,尔后将玉佩丢进去。
  只见那在凹槽内躲了三年的血痂,一点一点地在水中浮游上来。
  郑普徙看得连连称奇,“妹妹,你怎么知道这玉佩之中有血?”
  “当时也是想得到这玉佩中的寒白玉。没想到里头居然有血痂,也算是一大发现,机缘巧合罢了。”
  君梓琳如实回说道。
  眼看着玉佩内的血痂都被溶于水中,君梓琳将玉佩取出来,放置一边,这便去换衣袍,准备验骨。
  “妹妹,你说验骨之外,除此还有什么办法么?”郑普徙不满足地问道。
  君梓琳拿了男袍便往屏风内走去,听到他这话,她动作停了停,对他说道,“我怀疑阮玉儿是中毒而死。你没看见这玉佩上的血溶于杯内的水液之中,颜色并不一样么?便算是之前还是结痂的形状时,那颜色也与普通的血痂颜色不太一样,虽然事过三年,但是血痂却不会有这等颜色上的差异变化。”
  “如果是真是中毒,那阮玉儿的骸骨,应该是要变黑的。”郑普徙摇头,这个猜测,他也想过,之前挖出阮玉儿的骨骸时,他也特意查看过,中毒者,骨头发黑。
  但是她的骨骸却是与普通的骨骸并无二致,是以自己的猜测应该是错的。
  “并不是所有中毒的人,骸骨都会变黑。”
  君梓琳强调说道,从屏风后冒出一个头,语速快而流利,公式化十足,仿佛早已经这般做了无数次:“首先这陵州有各种各样的珍稀药草,那些药草并不一定全都是有益的,有的也有毒性。若是凶手是一个狡诈之辈,那么他必定会选择一些没有呈现的某种毒草来代替……”
  “等等。”
  她的话令郑普徙扬声止住,诡异地看过来,浓重质疑:“妹妹你的意思是,曹鹏益并非是凶手?!”

  ☆、第759章 本大公子要找郑大人

  从一开始郑普徙便认定曹鹏益是凶手。而今从君梓琳的口说一说,动摇了曹鹏益凶手的位置,此事令郑普徙有些吃惊而疲惫,毕竟是一直以来的认定,结果却被轻而易举地推翻。
  “我没这样说过。”君梓琳矢口否认,并不想打击兄长信心,她再道,“一切都是怀疑,并没有证据,只是建立在推测的事实上。”
  其实从那玉佩之中有血痂,君梓琳便感到曹鹏益可能不会是凶手。
  但也不排除此人性情变态,即使是那玉佩乃是证物,染上了阮玉儿的血,曹鹏益也毫无顾忌地带着,招摇过市。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曹鹏益的性格也太扭曲,此人反而更加不好拿下来。
  而如果另有其人,那么他们将任重而道远。
  “大人,大人不好啦!”
  不等君梓琳把衣裳换完,外头传来衙役的呼声。
  郑普徙开门问原因,君梓琳也不好再脱了这裙服,只能一理,跟着走出去查看情况。
  “大人,那曹大公子又带着人来啦,说什么也要把玉佩给找回来,如果不给他,他便不走啦!”衙役很有压力地说了一通。
  “那本官去会会他!”
  郑普徙怒声说道,眉头都压得沉了下来。
  “二哥,让我来吧。”突然自他身后,传来一道细细的女音,继而一个杏眸少女走了出来。
  衙役一看,是大人的妹妹,当即施了一礼。
  君梓琳目光安抚地扫了眼郑普徙,当下便让那衙役领路前去。
  郑普徙不放心,当即也跟在其后。
  出了后衙,便见曹大公子一袭墨绿色崭新绢绣兰花的长袍,整个人看起来翩翩俊雅,他唇红齿白,容颜俊透,一举手一投足间,袍带气质容貌,都在这衙台上,仿佛一道靓丽的风影。
  在旁边略站了站,君梓琳心道:此人倒是一个很会打扮的人。
  招蜂引蝶的男人。
  还好,周烬不是个会打扮的男人。虽然有着丽质天成的容貌,但是身上的衣袍来来回回便那么几种颜色,虽然很多,但颜色款式就那么几种,从来不会主动换,万年不变似的。
  好不容易有一件白袍,还是自己给他订做的。
  若那男人也与这曹鹏益一般,怕是那晋王府的后院,都要被塞得满满的。
  只是就这么个男人,还与这陵州的锦成班班主有了纠结。
  看来桃花运要来,挡都挡不住。
  想到周烬与那薰芳之事,君梓琳面色僵白,甩甩脑袋,尽量将那男人给甩出大脑去。
  “曹大公子,来得真是巧啊。”君梓琳出列,走到场中,唇角勾了勾,看着面前的男子。
  “是你?”
  曹鹏益见君梓琳,当下冷冷地“哼”了声,别开脸去。
  他已经知道这姓君的小姐乃是知府老爷的妹妹,有一定的背景,不是自己能轻而易举染指的;再者那不能人道之事,他…这两日他已经恢复了,否则他也没心情来这里要玉佩呀。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这姓君的不是个善茬儿,曹鹏益不打算再与她纠缠,免得哪日再被弄个不能人道,那可不是好玩的。
  “本大公子是来要玉佩的,君小姐你没事就起开,本大公子不想看见你!”
  这天底下女人多得是,曹鹏益可不想追求一个漂亮的毒女子。
  此刻看见君梓琳,也没了初见时的兴致,反而是恹恹的,厌恶的。
  “快叫你家大人出来,把本大公子的玉佩还来!”
  曹鹏益指指旁边的衙役,命令他赶紧去做事,往年他们曹府没少给朝廷好处,这些个小小衙役,只收好处不办事!
  衙役缩缩脖子,并朝着后衙的出口看了一眼,并挤眉弄眼的。
  这下子曹鹏益明白了,郑大人必定是在暗处观察着的。
  他让他妹妹来应付自己,却反而躲在暗中观察这一切。
  当下曹鹏益一肩膀撞开君梓琳,径自朝前而去。
  “玉佩果真是曹大公子你的吗?”身后的君小姐冷不丁问。
  曹鹏益本是步伐飞快地走,突听此言,他狠狠扭头,狞目瞪着君梓琳:“你这是何意?!不是本大公子的,莫非还是你的?!想据为己有就直说!”
  果然商贾的眼中,看到的全是铜臭之物。
  君梓琳冷冷一笑,毫不在意他的话,又问道,“看大公子如此在意那块玉佩,想必那是对你极为重要之物了,是别人送的,还是大公子命理体质与常人不同,自出娘胎时,从胎里头带的?”
  她这话稍微还让人舒服一点。
  看在她肯如此温顺的份上,曹鹏益回身,回了她的问题:“本大公子没那命,娘胎里带不出玉。但是这玉佩是别人送的,对本大公子有极为重要的作用……”
  “谁送的?”
  曹鹏益还没说话,便被君梓琳给打断。他很是懊恼,愤愤地盯着毫不尊重自己的君梓琳,诘问:“为何要告诉你?!”
  君梓琳三步并作两步,走近了他,陡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领,往自己面前一拽,冷冷的颜色自鲜艳的唇角浮起,声音阴恻恻地送来:“玉佩之上附着恶灵,曹大公子你再不老实说,那恶灵被困已久,首先要找的便是你这个配带了它三载的主人!”
  骤听她的话,再加上她如此大胆兼冷肃的举止,曹鹏益略愣了愣。面上先是掠过古怪之意,跟着便触到君梓琳这般美丽的娇颜,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但是她所说的话,令人不快极了!
  ‘什么恶灵,简直胡说八道!’
  曹鹏益一把挥开君梓琳,神色骤寒。
  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君梓琳毫不放过半点。似乎是被她如此直白而解剖似的锐利眸光给盯得不自在,曹鹏益轻咳一声,别开脸去,拒绝与她的目光对视。
  “赶快滚开,本大公子要找郑大人,要回我的玉佩!”曹鹏益声音不稳地说道,一把欲拂开君梓琳。
  “好,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君梓琳身形朝侧一闪,曹鹏益的手劲便落了个空,转而君梓琳小手扯住他的袖口,重重往后一拽,顿时曹鹏益整个朝后晃了晃,转眸讶异地看着君梓琳,似乎是没料到这个小女子居然有两下子功夫?

  ☆、第760章 妹妹需要等多久

  他的异讶之色,清晰地落入君梓琳看眼中。
  君梓琳却是敛下心神,目色再次凌厉起来,问道:“阮玉儿是怎么死的?”
  不意她居然问这个问题,郑大人这样问,她居然也跟她哥哥一样。
  曹鹏益一时又怒又羞,鼻翼而动,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自缢身亡!我再说最后一遍,阮玉儿那个贱人是自缢身亡!这个贱人早该死了!”
  君梓琳听见此言,冷冷地嘲讽翘起嘴角,显然对曹鹏益的这个回答极不满意,也极不信任他的话。她再度用一种极不信任的声音问道:“我问最后一遍,阮玉儿死的现场,为什么会有你的半月玉佩?!”
  “你胡说!那半月玉佩当时明明是在我桌上!”曹鹏益俊气的脸气得通红,一双眼睛怒而认真地凛凛瞪着君梓琳,愤然争辩。
  君梓琳闻言,怔怔的,面上的狐疑那样清晰,却隐约铁青恼怒。
  “你究竟想问什么,玉佩明明是在我的桌子上,那时候阮玉儿是死在新房内,两个地方隔着大半个院子,乘马车还要半柱香的时间,玉佩怎么可能会出现阮玉儿的死亡现场,姓君的,你敢再拿本大公子开涮,本大公子非得把你们兄妹都告倒!”
  曹鹏益勃然大怒,一甩袖,愤愤地离去,嘴里哧哧有声,“玉佩,本大公子也不要,留给你送当铺换银子买酒喝!”
  他一走,郑普徙便走了出来,目光深深地看着君梓琳,感叹说道,“妹妹,你太用心了,那等人根本不值得你在意。”
  “我们去看看那具尸骨吧。”
  君梓琳什么都没分辩,回屋子换了衣袍,尔后取了自己的工具箱,转而往那停尸房而去。
  将从玉佩上取下的那几滴血痂拿来,往白骨上滴去,因含着特殊溶液的血,能够凝聚血珠,但血痂融合,变成了血珠,滴入到白骨之内,并十分默契地融合。
  见此情形,旁边的郑普徙面色欲加严肃起来。
  “这玉佩内的血是属于阮玉儿的。”君梓琳把容器放到一边,目光默默地望着二哥。
  “你的意思,是不是那曹鹏益并非凶手?”郑普徙有些艰难地问出声。
  “要么是凶手,要么不是。若是凶手的话,那曹鹏益此人将是一个极为难对付的凶手。可纵然他不是凶手,隐藏在幕后的那个真正凶手,也十分棘手。你想想,对方会故意利用玉佩,使之沾上鲜血,做为证据,尘封于时间之底。这个凶手是一个极为狡诈而城俯深沉之辈,他在等待一个好的时机,利用这个案子,彻底让曹鹏益玩完。”
  “就像二哥的做法,认为凶手是曹鹏益,会重新审理阮玉儿的案子。这也正是那隐藏在幕后,真正凶手所希望的。”
  郑普徙听着妹妹的分析,一时更加不自在起来,自己竟然成为了凶手所利用的对象,不知不觉,成为了别人手中的刀。
  他挣扎地表情动了动,尔后鼓动了一下僵涩的唇,再度问道,“妹妹怎么会认为,有可能在幕后有凶手呢?”
  “这便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君梓琳拧眉,连她自己也想不透,“这件案子不外乎那么几点可能性,第一,曹鹏益是凶手,他在用其他法子杀死阮玉儿之后,又将阮玉儿的尸体摆成自缢的样子,使外界误认为如此。之后他将染了血的玉佩又做贼心虚地重新戴回身上,并且一戴便是三年,还日夜不离身。”
  郑普徙听得妹妹这个分析,觉得有点不太可能,看来这个曹鹏益还真不可能是凶手啊。
  但是也不排除此人的真正个性极为变态,戴在身边三年也无不可。若是正常人的话,早会将那玉佩趁机换掉了,以曹鹏益这样的家世条件,哪怕是重新找一枚差不多的,也是可以。
  “第二,凶手另有其人。”君梓琳说到这里略顿了顿,眉心拧了拧,“玉佩之内藏血痂,且当初我将那半月玉佩中的寒白玉很容易便敲了下来,显然那凶手知道,是知道玉佩这秘密的。但是看起来曹鹏益却不知道。找到与曹鹏益关系密切之人、朋友等,关键是找到那个送玉佩者,以及那曹府的一众侍侯曹鹏益的下人…这些人都得过一遍。”
  “还有,阮檀儿那里也不能够放松…算了,不管阮檀儿还是蔺家那边,由我去查吧,二哥不必管了。”
  听君梓琳说完这番,郑普徙一时无语。
  妹妹都查到这种地步了,倒显得他这个当哥哥的无能似的,一时有些差愧。
  “二哥,我知道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们分头行事,进度能快一些。”君梓琳走上前,杏眸温柔地看着面前的男子,“二哥是这一方的大人官员,有些事情不需要妹妹提醒。无论怎样,这个案子,我们要找的是真凶,是真正的凶手。”
  “嗯。”
  郑普徙点头,明白君梓琳的意思,刚开始倒是他先入为主。
  这个案子是要客观一些,不得把个人感情掺进去。
  “我再验一验骨,看是否有毒入骨。”君梓琳见兄长点头,当即便再次返回尸体旁边。
  郑普徙以为她验完了,没想到这一次却是试毒。
  之前他以为只要中毒,尸骨之上便会显示黑色。现在看来,却是他有些武断了。
  “我熬制了一些显尸水。”君梓琳一面将一个黑色的瓷瓶取出来,一面说道,“还是当初在帝都中制作而成的。以为总是能派上用场的,结果也没有。这一次倒是不费吹灰之力,咱们看看吧。”
  君梓琳将那瓶内的淡清色的液体倒出浸入到面前的白骨之上,只滴了两小滴,便收了回去。
  “妹妹,这个真的管用?”这种事情,郑普徙闻所未闻。从前仵作也没有这般验尸。
  虽然他在京兆尹衙门内,也亲眼见着过妹妹解剖尸体。
  但那毕竟是鲜尸,而现在,都剩下一堆枯骨了,还能够吗?
  做完之后君梓琳就将所有的东西都放进工具箱内。
  郑普徙一看,这是不是代表没有结果?
  见君梓琳不说话,神色是一贯的严肃,他禁不住问道,“妹妹,需要等多久?”

  ☆、第761章 曹鹏益双臂卡住君梓琳的腿

  “半个时辰之内,若是从白骨显出青黑之色,便是中毒。如果没有,便无。”君梓琳将自己的箱子收拾好,便朝外走去。
  郑普徙也连忙跟了上来,对这个妹妹有些无奈,“那半个时辰之后,我派人送信予你?”
  君梓琳摇了摇头,望着兄长,轻轻地说道,“二哥,那玉佩内的血已证明是阮玉儿的,而且血的颜色与正常的并不相同。你不必送消息予我,因为那白骨必定呈青黑色。这个案子不同寻常,二哥做好准备吧!”
  她回去换上了衣裙,便让小蝶拿着箱子,转而离开衙门。
  “小姐,以后您都要这样做事吗?”小蝶很是委屈,小姐都快成真的仵作了,可她实际上是大将军的女儿啊,怎么能跟那些贱职仵作相比。
  “为了糊口,也只能如此。”君梓琳笑笑,这是她的本职所在,不这样做,还能每天呆在内宅里无所事事么。
  “可是小姐您是大将军的女儿。”小蝶禁不住重复道。
  君梓琳知道她的意思,便有意逗她,“原来是大将军的女儿,不是晋王的正妃了?”
  小蝶脸颊白了白,低垂下头,断断续续地道,“小姐,都是奴婢的不是。以后奴婢必定尽心尽力侍候小姐!”
  她发誓一般的语气,使君梓琳想到了曾经的几个夜晚,周烬与自己的温存或独处,都是小蝶故意把她这姑爷放进去。
  可是最后却落得这个结果,都几日了,那位晋王殿下还没有回来。
  没有一句解释,没有半个字的交待,只身而去,仿佛浪子一般,却忘记了他是有家室的人。
  “不必多想,这不关你的事。”君梓琳拍拍小蝶的肩,柔声说道。
  是她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否则周烬也不会自暴自弃,与外头的女子有染。
  唉,这个古代的男人啊,看来都是一个德性。
  怕是以后要孤独一生了。
  君梓琳内心叹了声,面上却是声色不露。
  两人上了马车,谁料到马车刚走一半,突然就嘎吱一声,被迫停了下来。
  小蝶打开车窗帘子朝外看去,发现这是一条有些清冷的街道,前头站着几个人,一字排开,挡住了去路。
  她下马车去看,顿时就寒了脸,语声叱然:“曹大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挡在这里,算是个什么?”
  来者正是曹鹏益。
  他依然穿着之前在堂上的那身墨绿色的长袍,从衙门里出来之后,他也没来得及换了衣袍,当场勾结人马盯着姓君离开的路线,直接在半道上挡着。
  手下的人前来回报,有一名侍卫追随在姓君的身后。
  所以曹鹏益也算是有备而来,找一群人缠住那名随从侍卫,他要亲自动手,好生教训姓君的一顿。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曹鹏益,何时遭到过如此折辱。这个姓君的,非得付出代价不可!还有,上回那不能人道这罪过,他也要让她一并还回来!
  “啊!”
  陵州之地之人,民风开放而剽悍。
  这条街人并不多,当场曹大公子便找了十名打手,自认为武艺高超者,便把君梓琳的马车给围了住。
  当场身后的侍卫跳出,直接就被十名打手蜂拥围上。
  听见小蝶的尖叫,君梓琳猛地一把扯开车帘子,刚露出脸来,立即就被一道墨绿色给挡住,接着胸口的衣裳被抓个正着,眨眼间被人从马车上扯了下来。
  跟着听见曹鹏益凶狠的嚣声:“姓君的,今日不让你吃点亏,本大公子就不姓曹!”
  君梓琳被他抓住胸口的衣裳,不等反手回击,小蝶已放声尖叫,从地上拿了块石头朝曹鹏益而去,结果被其中一名打手给制住。
  对手贴身而来,又抓自己的胸口。
  君梓琳知道,在这古代男女有别,一般时侯,哪怕是江湖之中,男女相斗比试,男的一般不会袭女子胸口;而女的也一般不会踢男人那不可描述的霜腿之间之物。
  可是现如今,君梓琳看看自己胸口那锤子似的拳头。她抿了抿唇,杏眸闪过厉芒!
  来而不往非礼也。
  她骤然撤身,往后一挤,身体正好与紧紧抓着她的曹鹏益蓦地相贴,这样欲退反进的一招,显然让曹鹏益愣了愣,没想到这小女子被自己抓住了脆弱之地,居然不退反进。
  便在这愣神之间,君梓琳速度也不慢,猛然回身,与曹鹏益来了一个面贴面!
  就在这瞬间,她右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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