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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脱离炮灰剧情后[快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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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吗?
“是病态吗?”他望进蓝思意的眼底,有些不可捉摸。
蓝思意没有说话。
颜勉再次垂眸,“我说过,我做了一个梦,大约是受了它的影响,过于急躁了。如果让你感受到不舒服,我道歉。”
“梦见了什么?”
他迟疑了一下,“你可能不会信,它说,喜欢你的人越多,我对你的感情就会淡化。你在意的人越多,我在你的心里的重要程度就越低。”
蓝思意反问,“你信吗?为什么会信?”
颜勉想到与现实重合的一段梦境,他抿了抿唇,“我信,但解释不清。”
“你不信,至少不是很信,我从你眼睛里看出来的。”
蓝思意知道是系统搞的鬼,但是它也只能在梦里搞事,梦里的东西,谁都不会信。
干脆道,“也许系……”她顿了顿,“也许它故意制造了什么让你相信的证据,但你心底依旧生疑,依旧不以为意,会觉得这太荒唐了,对吧?”
颜勉忽然去看蓝思意的眼睛,她的眼神太直接了,好像要探到人的心底。
他不管胸腔里因为不安剧烈跳动的心脏,面色柔和,眼神平静,微微笑道,“不,因为关系到你,再荒唐我也深信。”
“不是,一定是有什么,”蓝思意坚定道,她歪头想了想,“你对我……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我是个你喜欢的玩具,你不想让别人看见,然后就想把我和所有人隔绝开来,只属于你一人。可是,你为什么想要我只属于你一个呢?为什么有这样奇怪偏执的心态?”
“你不是玩具。”
颜勉认真地看着蓝思意,眼神里写着,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呃……我只是打个比方。”
蓝思意微囧,她想了想,在桌子上划了个问号,凭着直觉试探道,“颜勉,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敢去想的答案?”
不敢去想的答案……
颜勉仿佛被雷击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一道光,带起一连串零碎的记忆。
他的脸色瞬间变白了,就连嘴唇都是没有血色的模样,衬的剑眉和眼睛愈发清晰,五官精致到极致,好看的如同吸血鬼贵族。
周围人不着痕迹地往这里看,心想是不是大型分手现场。
女生们暗戳戳地讨论等他们分手就去找这位盛世美颜小哥哥要手机号。
男生们决定颜勉一走就去找小仙女搭讪。
然而当事人交织的视线没有要移开的样子,僵局似乎还要持续很久。
颜勉的眼睛里带着点孩子气的倔强。
他不愿想,执着认定就是因为太过喜欢,喜欢到病态。
蓝思意心软了一瞬,她叹了口气,“算了,不问你了。”
她要了些点心,给颜勉点了杯微甜的咖啡,她弯了弯眉眼,换了个话题,“我明天就演血色仙女了,你要来看吗?”
“好。”
颜勉将蓝思意的手握到掌心里,她的手又小又暖,握在手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心安,好像和她整个人连在了一起,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用担心。
颜勉渐渐放松了,想起了什么,身体一僵,
“你会害怕我吗?”
蓝思意笑了,“不会。”
颜勉心落到实处。
她又道,“但有个底线条件。”
蓝思意看了看他紧抿的唇,没有说是什么条件。
…………
血色仙女的演出是上午九点钟,在一个小舞团里,里面的人对蓝思意这位新秀非常重视,照蓝思意的话来说,重视的有些过头了,前奏准备比她演《梦境》的时候还长,她觉得自己像个待嫁女子。
嗯,血色仙女角色还得穿一身血红的衣裳。
更像了。
蓝思意被嘱托五点到舞剧剧院的化妆室,她一去就被十几人团团围住。
第四十二章 《首席芭蕾舞者和编导大师双王冠》四十二
化妆师和服装师站在一旁; 暂时没有管她。
一个穿着青色旗袍细眉毛的女子捧着她的手看了半晌。
蓝思意疑惑地看着她。
她点了点头,“得做半小时吧。”
蓝思意疑惑; “做什么?”
“指甲啊。”
“………”
跳个舞也太细致了吧。
蓝思意想说不用这么麻烦,看她们如临大敌的严谨态度,只好咽下自己的话; 她拿一张报纸,坐到贵妃椅上,把左手交给了美甲师,等对方说右手的时候; 蓝思意又把右手伸了出去; 这时候报纸还剩下最下角一小段,等到美甲师满意地说等晾干时,她已经听不见了。
她把报纸盖脸上睡着了。
晾干需要十几分钟; 大家悄悄退了出去; 让蓝思意休息好。
整个化妆室只剩下她一个。
过了一会儿; 颜勉进来了。
报纸有些透光。
蓝思意睡的不熟,模模糊糊感觉到光被人挡住了,而且有人看她。
那人的手轻掀起报纸,蓝思意睁开了眼。
对上了一双墨色的眼睛。
颜勉手撑在椅子地把手上,正认真打量她; 仿佛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来。
蓝思意这种仰视的角度; 将颜勉的脸看的清清楚楚,他的眼睑下方有很浓重的青色,整个人看起来生病了一样; 苍白憔悴。
她诧异道,“一晚上不见你怎么了?昨晚没睡?”
听见熟悉的声音,颜勉一直在半空晃荡的心落回实处。
他搬过小凳子坐到蓝思意腿边,小凳子只有两分米高,颜勉坐上面,曲起的腿高度刚好到蓝思意的膝盖。
他拉过蓝思意的手放到自己膝盖上面,将额头贴在她的手心里。
温热的。
实实在在的。
颜勉疲倦地闭上眼睛。
过了许久,哑声道,“终于见到你了。”
蓝思意一脸莫名,“你说的,好像见我很费力气似的,外面没有保安拦人吧?”
终于见到你了。
明明只有一夜。
梦里回到了十二岁,再睁眼时一直落不到实处,直到见着她,才安心下来。
一夜仿佛有十年那么长。
他好久没梦见那个小男孩了。
但蓝思意昨天的话,让他不得不去思考。
最后,他得到了结论。
一个令自己厌恶的结论。
颜勉抬起额头,将她秀气好看的手翻到背面,曲起手指贴住她的指涡,好像是觉得好玩,一个一个贴过去,“很费力气,因为我要挨到天亮。”
蓝思意挑眉。
他抬头,“背两句论语听听。”
“现在?”蓝思意直起腰,蹙起眉看颜勉,“你今天一如既往地反常。”
“你以前对我我背过一整部。”
蓝思意略想了想副人格干的事,“你大概觉得我当时在念经?”
“不是。”
颜勉很认真地回道。
忽然有人敲门,蓝思意看着自己鲜亮的指甲,让她进来。
进来的是化妆师。
颜勉起身,微靠着墙,低头打量被化妆师围在中央的蓝思意。
化妆师微抬蓝思意下颚看了看她的脸,“皮肤很好,气色有点差,眼睛看起来有点疲惫,”她想了想,“你等会还出去吃早饭吗?”
蓝思意看了看颜勉,点头,“吃一点。”
“那就最后涂口红,你出去的时候,多看看美好可爱有趣的东西,”她转头看了眼颜勉,低头道,“或者多看看你盛世美颜的男朋友,要让自己眼睛亮起来,要有神,不可以无精打采,知道吗?”
蓝思意微囧,“知道了,他不……”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化妆师打断,她兴致勃勃道,“给你画颗泪痣吧,血色仙女女主能诱惑这么多公子哥,主要是媚,你这大大的杏眼,清灵倒是清灵,但不够媚。”
她说话不用蓝思意回应,自己直接准备好道具。
蓝思意坐到光最亮的角度,微微仰头闭眼睛配合她。
化妆师极其谨慎地拉长她眼尾那条线,最后画了颗红痣。
“好了。”她满意地点点头。
蓝思意睁开眼睛,就撞进颜勉的视线里。
他凝视着她,勾唇道,“好看,像美人鱼公主。”
蓝思意笑了,她本来就是。
蓝思意看着颜勉深邃的眉眼,忽然起了兴致,“我给你也画一个。”
她拿过化妆师手中东西,靠近颜勉。
颜勉垂头看她,她比他矮许多,这样看过去,仿佛在看一副美人图。
画上美人狭长的眼角要扫到鬓角里去,眼尾的红痣跟活了一样,直闯入人的灵魂,惊心动魄。
这样的美人,朝你看时,根本无法说拒绝。
颜勉靠着化妆镜所在的桌子边缘处,微微俯身闭眼配合蓝思意。
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靠近,他的睫毛微颤。
眼角处一点凉意。
“画好了。”
蓝思意拿着笔远离了他。
颜勉偏过头去看镜子。
蓝思意也看镜子。
蓝思意的泪痣画在左边,颜勉的画在右边,共同在镜子里呈现出来。
蓝思意清净中多了一种媚,但还属于明媚范围,和她原来气质差别不大。
但颜勉看起来不一样。
添了泪痣的样子,就像取下了原本淡漠的面具,整个人变得柔和起来。
却无端的有些悲伤,像是在哭。
蓝思意不动声色拿起纸巾,“我画的不好,还是给你擦掉吧。”
颜勉嗯了声,视线没离镜子里的两人。
蓝思意一点一点帮他擦掉后,颜勉看着自己的脸,有些发愣。
因为刚刚有泪痣时的对比,镜子里的这张脸,看起来与平常有些不一样。
颜勉微微抿唇,盯着自己的眼睛看。
竟看出几分戾气。
戾气?
这不是他。
至少不是过去的他。
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忽然抓住蓝思意手腕,微微握紧,“你害怕我吗?现在的我?”
“不怕。”
他摇了摇头,不信,“会怕,这不是我。”
现在的他,偏执狂,占有欲强,病态,可怕。
他过去不是这样的。
他现在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变成这样,是因为代入了那个孩子。
这让他感到厌恶。
颜勉起了身,想往外走让蓝思意好好化妆,到门口时他回头看她,“别担心,你昨天说的话,我意识到了,我不会变成……”
颜勉顿了顿,“你想象的样子。”
他转身出去。
蓝思意将画笔还给化妆师,化妆师满脸茫然,“撒狗粮撒这么高深做什么?我半句都没听懂。”
她耸了耸肩,“不过我也不用懂。”
蓝思意笑了。
原来是找到了原因,才那么反常。
…………
晨风扑在脸上,颜勉脑子没这么沉了。
他看了眼广阔的天,觉得自己就是棵长悬崖边上的树。
一直被风吹地歪着长,越长越斜,可他自己完全没感觉。
明明偏执是病,他一直觉得,自己就是这样,天生就长成这样。
很少想起十二岁前的自己,就以为十二岁后的自己才是真实的自己。
直到被她提醒,他往回看,这才发现自己被风吹歪了,发现自己不仅不能给她挡风,还会有带她一起坠落的危险。
不能保护她,还要伤害她。
颜勉抿住唇,还好自己明白了。
那个小男孩姓什么,他想不起来了,时间过太久了,他差点以为那件事不存在,单单只是自己的臆想。
可惜不是,自己的改变就是证据。
他昨天再次梦见小男孩死时的样子。
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也浮现出来。
那个男孩子,是不是因为报复自己才死的?
他过去想过一遍又一遍,因为没有答案,就把自己代入他的心理,以一个重度抑郁患者的角度来思考问题。
抑郁的人通常偏执,或偏执于人,或偏执于物,而自己,代入的太久,染上偏执的病,还固执的以为这就是自己的一部分。
然后它就真成了他天性里的一部分,可怕的是他病入膏肓后才认知道。
他讨厌这种偏执。
那个小男孩因为偏执失去了他自己。
他染上偏执的病,让喜欢的人感到了不舒服,不自由。
颜勉忽然侧头透过窗户看蓝思意,她微微仰头闭着眼睛任化妆师在她脸上忙碌,化妆师对她说了些什么,蓝思意笑了一下。
乖巧的让人心尖发颤。
颜勉抿紧了唇,执着地盯着蓝思意看。
有她在,他就是抽筋拔骨,也把这入骨的病连根拔出。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喜欢蓝思意。
………
蓝思意八点钟左右出来。
太阳无所遮挡,晒到人身上虽感觉不到暖,但有些刺眼。
她转头看身边的颜勉。
颜勉紧闭眼睛,用手遮挡了一下。
“疼吗?”
蓝思意关心道。
睡不好的话,眼睛脆弱疲惫,被阳光一刺,应该很疼吧?
“没事。”
颜勉不在意。
他们去的是蓝思意常去的那家早餐店,老板喜欢养鸟儿,门前挂了只,叽叽喳喳地叫。
桌子一溜排在向阳的玻璃窗旁边。
蓝思意看颜勉坐下,去了柜台旁边问老板有没有决明子。
“他眼睛不舒服。”
老板明白的点点头,顺便给她一条手绢。
蓝思意把手绢一部分浸泡在橙黄的茶里,等到茶变得温热才取出来,拧干,把温热的手绢敷到颜勉眼睛上。
视线陡然暗沉。
因为向着阳光,即使眼睛被蒙上,也能看见一大片暖橘色。
颜勉扬了扬唇。
她在身边,所以一切恰到好处。
第四十三章 《首席芭蕾舞者和编导大师双王冠》四十三
蓝思意视线不离热腾腾的包子; 夹到跟前吹了两口。
颜勉看她的小动作,心软溶一片。
他有多喜欢蓝思意?
没遇见她之前; 他周围都是朋友,欢声笑语,可他不觉得自己处在阳光下。
那只是一层掩饰; 伪装成正常人的掩饰。
他从十二岁开始,把一个人的死当成包袱背在身上。
爸妈在家时,他可以装作若无其事,所以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经常被噩梦惊醒。
不知道他有多么害怕天黑。
不知道他怕一个人在家。
从十二岁到是十八岁; 他在深渊里徒步走着; 外表努力伪装成正常人模样,有朋友,有社交; 爱笑; 正常。
爸妈不能减少他的惶恐; 朋友也不能。
他以为时间可以,可是越长大包袱越重,他常常感觉自己踩在悬崖边上,总有一天会踏空。
蓝思意对他来说是什么呢?
是深渊里一处有亮光的小屋。
无论走的多惶恐,只要看见她; 心就一下子安定下来。
初见她是因为好奇; 之后是因为心疼而喜欢。
到最后,非她不可。
他发高烧时,是她在病房里陪伴他。
他被魇住时;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在他耳边背诗背古文,一板一眼,跟念清心咒一样。
她用她的清心咒把他从噩梦里带了出来。
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她是他在深渊时的一盏灯。
有了她,每一天都踏踏实实。
颜勉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他秘书打来的电话,语气焦急且快速地把事情上报一遍。
颜勉面色不变,“我有急事。”
秘书懵了,“老板,你确定?”
“你可以,你能解决,我有急事。”
颜勉淡淡道。
蓝思意忍不住道,“你说的急事不会是等会看我演出吧?”
颜勉点头,“我答应你了。”
把两人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的秘书:“……??”
“您这叫急事?”
“你反悔吧,我又没强求。”
蓝思意道,她明明只是顺口一说。
颜勉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那不算什么急事,走吧,快到点了。”
蓝思意看他,“你可以去忙你自己的事。”
颜勉嗯了一声,却没有动。
蓝思意想他自个有分寸,就没多管。
她正走着,忽然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女孩扑到她的腿上,拽着她的衣角站稳以后,奶声奶气道,“对不起姐姐。”
蓝思意低头看,小女孩穿着红毛衣,面前是白色小象图案,柔软的头发扎成两个小辫,小脸圆嘟嘟,红扑扑的。
她说完话继续朝前跑,后面有个戴鸭舌帽,穿皮夹克的中年男人追了上来,
“细细,别跑这么快,我带你玩别的好不好?”
蓝思意没在意,往一旁让了让,等回到剧院的场地,时间还剩下半小时。
她坐椅子上任由别人给她编头发和戴头饰。
颜勉的手机响了几遍,他皱了皱眉,直接关机。
蓝思意不明所以,“对方明明很急,否则不会打那么多遍。”
颜勉不动声色,“他可以解决,没必要总是我出面。”
蓝思意没再说话,因为要换衣服,颜勉被人赶出了化妆室。
血色仙女女主的红裙子红的刺目,蓝思意穿上,周围人看了半晌,纷纷感叹不像她了。
裙子是泡泡袖,前面是中世纪宫廷芭蕾舞裙款式,后面设计偏现代些,镂空的网纱堪堪遮住半个背,裸露出的肌肤被化妆师打了高光。
整体装扮,衬着偏媚的眼妆,让她整个人比平时的干净美多了几分诱惑。
化妆室门被打开,颜勉愣了一瞬,忽然伸出了手。
蓝思意莫名看着他。
颜勉收回手,略微勾唇。
他一时产生了一种荒唐的错觉,觉得只要蓝思意挽住他,他们就有了一生的牵绊。
“这是什么故事?”
蓝思意略微沉吟,“在讲女主为了给她家人弄钱,进入名利场醉生梦死,最后厌恶自己的堕落而走向死亡的故事。简单的说,就是她把自己的人生放在第二位,把家人的欲望放在第一位,最后毁灭了自己了人生。”
“家人对她一定很重要。”
颜勉忽然道。
蓝思意笑了笑,没有表示赞同也不想敷衍,所以没有说话。
颜勉倾身平视她,“有些人可以为了重要的人把自己放第二位。”
“那他们一定是傻子。”
蓝思意看着他的眼睛,肯定道。
“那我也是了。”
颜勉认真道。
这下蓝思意真笑了,“你不是,”她给他解释,“性格偏执一点,霸道一点的,比较以自我为中心,与这种完全为别人付出的傻子没关心,你大可放心。”
颜勉笑容消失了。
蓝思意补充,“何况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不管人格上还是情感上,我都不喜欢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失去尊严,失去自己的人生,哪怕是亲人。”
蓝思意说话的时候,前方剧院门口的地方传来一阵骚乱,她皱眉到那边去。
颜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所拥有的,你好像都不喜欢。”
蓝思意问清楚才知道那个正哭得发抖的女子弄丢了她的孩子。
她蹲在那里,周围围着的人见蓝思意过来让开了些,好奇地看着蓝思意。
蓝思意看清了女子的红毛衣。
她脑海里闪过红毛衣的小女孩,一愣,“你孩子叫细细?”
“你怎么知道?”那女子侧过头来看她,哭肿的眼睛紧盯住蓝思意。
蓝思意一眼看见她胸前的小象。
蓝思意想起那个鸭舌帽男人,眉头一皱,“跟我来。”
红毛衣的女子顾不得发怔,立即追了上去。
外面的风寒凉如水,蓝思意身上穿的薄薄一层根本御不了寒,何况她还半裸背,风贴到皮肤上,身上起了一层小疙瘩。
她顾不得冷不冷,记得小女孩跑的方向有个小游乐园,她直觉他们会在那里。
正在寻找素材的摄影师一边和朋友打电话,一边注视着周围有没有可拍的东西。
摄影师目视的地方有棵苍翠的树,树底下跑着的女孩像一团火焰,美得惊人。
“大美人,”摄影师扛起相机奔向蓝思意,依靠自己的常识判断道,“穿着芭蕾裙啊,应该是舞者,这么好看说不定是特别有名气的舞者,而且刚从舞台上下来,这么冷的天穿着单薄的舞裙跑出来,一定是有大事,有爆点,回头说。”
摄影师挂了电话。
穿红毛衣的女子跟着蓝思意过来,忽然看向某个方向,冲过去将玩滑滑梯的小女孩抱进怀里,盯着鸭舌帽男子,语带质问,“周胜,你到底想怎样?”
蓝思意松了口气,原来认识,虚惊一场。
她抬手看了眼时间,正想赶回剧院,侧头却发现那个男人推了女子一下,女子差点摔倒,叫细细的小女孩被吓哭了,“爸爸……妈妈……”
蓝思意皱眉过去。
“我想怎样?细细是我的,你凭什么带走?”
“你的?我们已经离婚了,细细判给了我,她要是跟着你这样的父亲,她还不如————”
女子气地发抖,没说下去。
“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吃我的,喝我的,现在把这个家拆散了,你还有理了?”
“不离婚我还能过吗?”女子突然大吼。
蓝思意看着小姑娘被吓的瞳孔一缩,伸手将她抱自个怀里,轻拍了拍她的背。
女子愣了一瞬,抹掉眼泪不好意思道,“我认识您,您还是快回去演出吧,别耽误了您。”
蓝思意点头,看着身后跟过来的舞团里的人,正想招呼一个过来,却听见男子忽然道,“我怎么你了?我对你还不够好?”
女子被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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