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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脱离炮灰剧情后[快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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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彦抬手摸了摸她的耳垂,微微笑道,“有婴宁这般待我,我死也无憾了。”
  蓝思意低下头假做害羞的样子,想起来赵辞,她抬起头道,“大哥怎样了?我心里一直担忧他的安危,二哥可有收到家信?”
  赵彦神色转为温凉,“并无。”
  “好吧。”
  眼见起了风,赵彦唤在几米外站着的丫鬟过来,拿过她手中的披风系到蓝思意身上,“我送你回去吧,外面冷。”
  蓝思意按住绳结,后退几步,“我自己可以,二哥去忙事吧。”
  说罢,她一点都不黏腻,转头就走。
  赵彦看着她的背影,一丝违和感浮上心头。
  蓝思意脑子里一直在分析,想起刚刚提到赵辞时他温凉的神色,她隐约知道赵彦放鄱阳湖闸道的目的了。
  这世上有个词,叫大义灭亲。
  可事实是,这个词只是赵彦冠冕堂皇的借口,还有一句话更适合他,叫重利之下无亲友。
  他放闸道,真正想弄死的是赵辞。
  蓝思意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一只在圆桌上转圈的小鸽子,略微弯了弯唇,伸手去摸它的嘴巴。
  原主婴宁从不将它关进笼子里,它也听话的从不乱跑。
  因为它是赵辞训过的。
  当初原主十六岁生辰的时候,赵辞什么贵重物品都没送,就送了她这只小鸽子,并且和她做了个约定,婴宁可以偷偷用这只小鸽子和他传信,说如果在他不在的时候遇到困难,需要他帮忙,就可以用小鸽子传信给他。
  但是这件事不能告诉赵彦,小鸽子也不可以送给赵彦,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在小婴宁心里,大哥和二哥一样重要,只不过大哥如血亲,而二哥如恋人。
  她一向敬重赵辞,自然听他的话,即使和赵彦关系再好,也没有告诉过他。
  蓝思意轻易能看出赵辞为什么在这件小小的事情上瞒着赵彦,当初赵彦刚满十八岁,已经闻名于京城的名流权贵,赵辞那时候看出赵彦慕权趋利的本性,觉得婴宁作为养女,在赵彦心中地位不会高到哪去。
  他觉得赵彦最后极有可能利用婴宁的美貌去攀附权贵,枉顾婴宁意愿。
  赵辞重亲情,自然也很在意婴宁,心爱离开家时留下一点防备,让婴宁一但遇到困难就求助于他。
  原主早在到边关时出于担心就偷偷给赵辞送信,而昨日回信刚到,信中事无巨细的讲了他在边关最近的事,并且表示事情忙完会来看她。
  蓝思意找出信,重看一遍,信中格外强调的是让婴宁明日晨间万万不要出门,即使出门,也千万不要去鄱阳湖下游玩。
  这句话隐含意思就是那里有危险。
  赵辞是小将军,所以蓝思意猜测他明日应该在那里有战役计划。
  赵辞就赵彦和她两个亲人,所以对他们很坦诚。赵辞虽知赵彦的脾性,但半点不防他,因为他总以为自己的弟弟并不会太过狠毒,狠毒到伤害哥哥的地步。
  但他错了。
  蓝思意能猜到,赵辞必然也与赵彦通信,而且信中也说了鄱阳湖下游一事,所以赵彦绝对知道明日赵辞会在那里埋伏胡兵。
  因此赵彦要放闸道。 
  一是因为赵彦本就对他哥感情淡薄,二是因为对立的立场,赵辞是太子跟前一员猛将,除掉他,宁王这边优势更大。
  蓝思意逗了逗小宠物,心里渐渐形成针对赵彦的详细计划。
  端看赵彦现在的样子,原主小婴宁仍旧是他的白月光,只不过他心里又多了一朵红玫瑰。
  现在,就看白月光和红玫瑰两个,哪个能更让他留下深刻印象。
  蓝思意保证她不仅能让他印象深刻,还能让他各种膈应,最后还能让他心想皆不成。
  赵辞不是站太子吗?
  那她去找赵辞好了。
  蓝思意一边想着,一边蘸墨水写信,最后把纸吹干,特意从杯子里倒两滴水下去将纸打湿,字晕开一点,之后压在桌上棋盘一角。
  她去柜中拿出小婴宁最心爱的一个小匣子,匣子里全部是赵彦送她的礼物,蓝思意又特意找到从京城带过来的银票。
  京城的银票和边关的有些不一样,可以一眼认出来。

第七十七章 快穿竞赛

  
  蓝思意左右想了想; 将京城的银票放进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又取一些随银子,到桌子前把信拿出来烧掉,她原本想依凭赵辞做计划; 但是计划太过细水流长,说不定直接输了,倒不如见机行事。
  这样想着门口进来一个常服侍原主的人,这个丫鬟是赵彦的人。
  “你来的正好; 我正要出去。”
  蓝思意往外走; 面上淡淡的。
  丫鬟讶然,眼尖地看着蓝思意怀中的匣子,皱起眉道; “姑娘这是……”
  “自从来到这里; 都没有好好出去看; 今日起了闲心,不若出去一趟。”
  丫鬟苦口婆心,“姑娘何必,不如再忍一忍,二公子说了无数次外面混乱; 不如等他忙完这阵陪您一起。”
  蓝思意没说话; 抱着匣子穿过院子,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丫鬟再迟钝也知她心情不好,不敢多劝; 预备等下告诉赵彦,此时只道,“不如带上几个侍卫,也安全些。”
  “不用,我就去对面。”
  说罢,她想了想,侧头道,“二哥买的这个院子离街近吗?我初来时看见一个德川铺子,京城也有一家,是当铺,这个也是当铺吗?”
  “姑娘要当什么?”丫鬟眼神下意识移向她手中的匣子,不解道,“这里面都是二公子送您的珍奇,小姐何故要当这个,又不是缺钱使,就是小姐要买什么大的物件,跟二少爷说一声,少爷也没有不应的道理。”
  “你只需答我的问题。”
  “小姐说的若是出门左转一百米的那个德川铺子,确实是当铺,只不过……”
  蓝思意看了她一眼,她没说出来话。
  丫鬟左右想了想,换了问法,“姑娘可是和二少爷生气了?这个不妨,二少爷对您的心意您是知道的,他若做了什么让您不高兴的事,只消点出来便罢,气着自己反倒伤了身,不好。”
  蓝思意一副被她说中的模样,只是垂眸,“他对我心意?算了。”
  丫鬟忍不住问,“小姐和二少爷到底怎么了?莫要因为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蓝思意红了眼眶,一副忍着委屈的模样,“这几日我一直担心大哥的情况,问他百遍也不和我说,看着是把我当外人了,大哥也是我的大哥,我怎么就不能问一问了,只见他对我百般敷衍,对那什么王妃的事却上心至极。”
  “姑娘慎言。”
  蓝思意垂眸看自己怀里的匣子,“他不把我放心上,我也不会去倒贴。大哥没有消息我一直忧心的很。送我这匣子宝贝的人又不曾用心,那这一盒宝贝对我来说半丝用处也无,倒不如把它当掉,换了钱财施予穷苦的百姓,给大哥积攒福气。”
  丫鬟暗暗叫苦,这位句句提大公子,实则哪里是因为担心大公子,看这匣子,还不是为和二公子赌气。
  大抵是吃宁王妃的醋。
  眼看要出大门,丫鬟赶忙道,“姑娘带上两个侍卫也好。”
  蓝思意冷硬地拒绝了她。
  丫鬟左右一想,德川铺子不远,在拐个弯能看见的地方,她见蓝思意出去,偷偷招来守门侍卫让他去找二公子。
  也只有二公子才管得住她。
  眼见蓝思意越走越远,她提起裙角追上去。
  刚转过弯,蓝思意把匣子往丫鬟怀里一扔,“你懂行情,进店里问问。”
  丫鬟不确定道,“姑娘真要当。”
  蓝思意不悦地抿起唇,看样子是被问的不高兴。
  丫鬟心一凛,不再说话,微微福身,进了店。
  在店里不放心地看蓝思意一眼,见蓝思意盯着她看,而店铺老板又发了话,丫鬟转过头应付。
  蓝思意见她聊的投入,转身离开了。
  蓝思意找家小店买了套主人家织的粗布麻衣,尺寸穿身上有些大,恰好能掩盖身形,她把衣服头钗放进灰色包袱里系起来,出门带上斗笠,走路又利索,只要不细致很难看出她的性别。
  趁着天色没晚,她出了小镇,往鄱阳湖下游地方走。
  前面有个空车队,空车队后面零零落落几个农家打扮的男女,蓝思意便跟着他们后面,做个不落单的样子。
  看样子,这群人是鄱阳湖下游的农民。
  忽然有人对她喊道,“小虎?”
  蓝思意有意打交道,上前两步,微微一笑,“大娘几时来的?”
  “咦?认错人了,是个姑娘?”
  “是呢,娘亲病重,家里无人,实在无奈,出门来找那位被称半仙的老医者给娘相看,谁知那位半仙一听我娘的病状,二话没说直接开了药,告诉我会家熬上给娘吃了就会好,大娘您说神奇吧。”
  “我咋没听说有什么半仙?”大娘纳闷。
  蓝思意微微一笑,“村里人说的,我之前也不知道。”她顿了顿,转移话题,“大娘哪个村的,村里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平静的事?”
  旁边人聚过来,听见这句话纳闷道,“小姑娘莫非不晓事?我们那边几个村子何时平静过?别的村我没看过几次,就说我们村,硬生生逼得自己耍棒子赶贼寇,这事说不得。”
  他们被蓝思意提起话头,没等蓝思意说话,自己聊了起来。
  先是说最近的不平之事,闹匪的抓起来后结果都是胡兵,继而话题引到他们家主身上,他们家主也就是这车队的主人,有一片果林的地主。
  说家主特意养了十几个壮汉开山种林,说这几个壮汉是真有力气的,若是贼寇来了有他们半点不用愁。
  蓝思意安静听着,了解到这十几个壮汉都是外来人,于是不明所以道,“村中不平,理应警惕才对,贵庄家主如何敢随意留人。”
  “姑娘不知,我们家主一向爱收留好汉,这十几个又是有真本事的,个个端的是十分的力气,据说是之前在一个船商家做事,弄丢了货恶了主子,结果一身本事没出使,最后才到家主这里来。”
  蓝思意生了疑,这个借口太牵强,经不起推敲,既然是十分的力气又如何能丢了货?就算是丢了货,以大汉的体力也觉不至于沦落到去乡下开山种林的地步。
  她默默跟着他们,也没说自己住哪,他们车队到了村口,大娘热情地邀请她来家喝茶,蓝思意有意想看看那群人,推辞一番只道,“反正我家也离这里不远,这番认识大娘心里高兴,想多说些闲话,认识认识方便以后来找您唠嗑。只是我有娘亲在家,待不得久。”
  大娘也高兴,搀着她进庄,“不久留你,只待看看庄子之后带几个果子回去。”
  蓝思意拿下斗笠,底下是一双清浅有神的眼睛,下半张脸被衣领挡住,她也没有露出来的意思,“婶婶见谅,我最近风寒未好。”
  大娘看见她眉清目秀干净样子愣了一下,随即关切地问她几句。
  蓝思意看着果林里的几个男子,慢慢眯起了眼,她原本以为是赵辞他们装扮在此,现在看来不是,她忽然驻足,盯着一个男子运用铁锹移石头的样子,想起过往赵辞练剑的模样,略微轻笑一声。
  差别很大啊。

第七十八章 快穿竞赛

  看一个人平时怎么用手可以看出他的练武习惯; 她看出这几人都有拿刀的习惯,而中原人擅剑; 只听闻胡兵擅刀。
  胡兵乔装成农民,宁王妃失踪,赵彦要放鄱阳湖闸道。
  这三者必然有什么联系; 只是她一时想不到。
  蓝思意和众人告别,推说自己就在临村不必送,她重新带上斗笠,离开庄园后仔细观察周围的山地; 见一处山谷; 发现杂草生长处处是树根,之前种的树被砍掉不足为奇,可是树根离地一米高就有些奇怪; 何不砍的干干净净呢?
  她略微不解; 穿过山谷再走一段路又到了一个村子; 村子里稀稀落落有几乎人家,蓝思意明眼看见一副人家跟前站了一队人,像军官,而且唯首的那人分外眼熟。
  那人一身青衣,长发如墨; 脸上戴有银白色面具; 腰间一把长剑。
  可不就是赵辞么?
  那面具她是熟悉的。
  蓝思意上前几步,拿下斗笠,高声喊大哥。
  男子微微侧头; 眼神淡漠地瞧着她,似乎有些居高临下。
  蓝思意一愣,待要细看,那人垂下眼帘。
  不对。
  “婴宁小姐,你怎么来了?”
  经常跟在赵辞身边的一个士兵站在他旁边,显然对婴宁熟悉,此时一脸惊讶。
  蓝思意看了看士兵,又看了看男子,柔声道,“大哥给我写信,叫我过来的。”
  士兵纳闷,“婴宁小姐,为了你的安危着想,大公子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男子仍旧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蓝思意这下可以肯定他不是赵辞了,是谁要装扮成他的样子?
  看旁边士兵恭敬的模样,以及刚刚一瞬间他未来得及隐藏的气势,蓝思意心里闪过什么。
  她向前走两步,忽然恍然大悟,大哥赵辞之前来边关的时候,没有听说太子殿下也要过来,可他私下里过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万一眼前人是太子殿下呢。
  蓝思意垂眸设想,假如赵辞过来的时候,太子殿下暗地里与他一同过来,而宁王宁王妃知他过来所以向皇帝请求来边关。
  因此宁王他们来边关的目的是太子。
  再假设王妃失踪的目的是太子,假设赵彦放鄱阳湖闸道是听王妃的私令,也是为了太子。
  脑海中想过前村的壮汉,和山谷里有一米高的树根。
  一切清晰明了起来。
  这大概是里应外合之计,具体怎么操作的她没推出来,大抵是王妃故意失踪再加上放鄱阳湖闸道引发混乱,而部分胡兵提前在此处潜伏,太子他们必然行船过来查看情况,这时候那些树桩藏在水底下便能真正发挥作用。
  “婴宁小姐?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蓝思意抬起头,看着两人都在看她,露出苦笑,“大哥确实是嘱托我不要出来乱跑,只是我推测到大哥在这里,心里又有关系到大哥安危的事,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陷入危险,因此才寻到这里。”
  士兵吃惊,“什么危险?”
  男子声音略哑,简单道,“不要乱跑。”
  蓝思意已知他不是赵辞,自然不会揭露他故意装感冒模糊嗓音,只是关心道,“大哥怎么了?”
  “有些风寒,过两天便好。”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蓝思意十分疑惑地问道。
  一旁的士兵解释道,“公子正在搜一个人的踪迹。”
  蓝思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和二哥哥一样是吗?”
  士兵看了旁边人一眼,小心翼翼问道,“二公子也在找人?”
  蓝思意咬了咬牙,猛然跪在地上,“二哥犯错了,请大哥看在血亲的关系上赦他死罪。”
  “起来,慢慢说。”
  士兵闻知府里婴宁和赵彦的关系,比平常兄妹更亲密一点,他向旁边人解释一番,那人略微颔首。
  蓝思意没起,因为这里有熟悉赵家的人,她必须得做足样子,才能让人信她的话。
  她抬头直直看向男子,“大哥给二哥传过信吗?说过自己的行踪吗?对他信任到毫不藏私吗?”
  男子侧头看向士兵,士兵略微有些尴尬,“毕竟二公子不是外人。”
  蓝思意面色骤然苍白,“我本想不信,现在却由不得我了。”
  “说。”男子垂眸盯着她看,手指微敲衣服一侧。
  “我听闻赵彦为了失踪的宁王妃,要在明日初晨放鄱阳湖闸道。我不知道他和宁王妃什么关系,却知道大哥来信说鄱阳湖下游危险,于是推测出大哥会在这一带,又想大哥给我传信,必然也会给赵彦传信,可赵彦既知这点,却半点不顾大哥安危。”
  男子神色略深了些。
  蓝思意顿了顿,“我原本想以王妃的倾国的相貌,二哥倾心于她也并非不可能,只是我刚刚在前村看见乔装成胡兵的村汉,方知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你如何知是胡兵?”
  男子眼神一厉。
  要知道胡兵和边关人长相上并无区别,不好轻易区分。
  蓝思意淡定道,“我看见他们拿工具的样子,不像是用剑,倒像是惯用刀,听闻胡人惯用刀。”她迟疑一些,“再加上我在山谷里看见一米高的树根,看似无用,可是此地若是变成涝区,谁知是否有大用呢?”
  对方为她的机警感到意外,“先起来。”
  蓝思意方起身。
  男子顿了顿,喊道,“宁儿妹妹?”
  “大哥不是一向直接喊我婴宁吗?”
  “那以后便喊宁儿吧。”
  他语气果断道,继而没再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侧头让人去前村看一看。
  蓝思意阻止了他,明知故问,“这一想便是个计策,我且问大哥一句,太子殿下是不是也跟来了?”
  男子看了她半晌,点了点头。
  蓝思意沉吟,“这便是了,我在京城也听闻一些风雨,想来宁王与宁王妃来这,慰问士兵是假,事实上是他们得知太……”
  “婴宁小姐!”士兵一脸着急,项上人头还要不要了,这位可不是真大哥啊,“不能乱说话。”他语重心长道。
  男子心平气和,“没事,你继续。”
  士兵为难,还想开口,男子看了他一眼,他只好强忍住。
  蓝思意心里计划渐成,阴差阳错遇到太子,看来快速完成任务有望。
  “这是小妹的一点推测,反正说给大哥听,又不是说给外人听,有什么?”
  对方眼睛里闪过笑意,“嗯。”
  蓝思意利落道,“那王妃失踪必然是假,有所预谋,二哥看起来已经是宁王和王妃的人,私放鄱阳湖闸道目的也很明显,外加上乔装打扮图谋不轨的胡兵,背后的一切都在指向,王妃她们想里应外合,作乱除掉太子,即使除不掉,也必然有连环计,总之是对太子不利。”
  士兵闻言脸都白了,婴宁小姐怕是不要命了,在太子面前说宁王他们勾结胡人,这不是在打皇室的脸吗?
  男子一句话没说。
  蓝思意继续道,“我有一条计策,只盼能帮上大哥,婴宁什么都不求,只求事后给二哥一个重新悔改的机会。我不忍见他走歪路,只能来求大哥,大哥心慈,必然能教他悔改。”
  男子低头对上她大而清澈的眼睛,眼睛里带着哀伤,让人看着于心不忍,他移了视线,淡淡道,“赵彦吗?他罪不致死的话,倒可以先给你一个承诺,留他一条命。”
  蓝思意知道只要不涉及勾结胡兵就不会死,这点她还真不敢确定,不过跟她没关系,她也只是这么一说方便献计而已。
  蓝思意福了福身,“我想着大哥倒是可以将计就计,先找知县派兵强制让百姓带着钱产趁夜迁移,就说有强盗入侵,危险至极。事后重新按家计分划财产,给予房屋。”
  “知县吗?那就是个小人,之前倒也热情招待过大公子,可是宁王一来,连大公子的面都不见。”
  士兵忍不住吐槽道。
  蓝思意知道他说的是真赵辞,太子在这边或许有什么事不能透露身份,因此才遭到怠慢。
  “无碍,我有办法。”
  听他的意思,看来是信了自己的话,蓝思意暗暗松口气,正要提那几个大汉的事,只见男子转头吩咐下属,“多派几个人去埋伏前村,乔装追杀那十几人,杀不杀得了无所谓,只是不要让他们发现村民迁移的动静,同时阻止他们随意杀害无辜性命。”
  几人利落作揖,转眼消失。
  蓝思意跟随太子的队伍随行到知县办公的地方,宁昭明仍旧扮着赵辞的模样,此时侧耳吩咐心腹带上十几人去知县的后宅,他随身带蓝思意以及两个侍卫到知县府前。
  蓝思意依旧戴着斗笠,只是刚刚寻了客栈丢掉那身粗布,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宁昭明等人进去通报,无外乎听到对方推脱不见的话语。
  宁昭明颔首,谦逊道,“久闻蔡知县每每伏案工作到三更天,为百姓不辞劳苦,但还是注意身体的好。”
  “小将军一片好心,我们代大人谢过,只是大人心系百姓,说什么都不听,我们也发愁呢。”
  宁昭明温和道,“大人现在依旧很忙?”
  “文书堆的快有人高了。”
  宁昭明纠结一瞬,“赵辞有个小请求,原本想请大人帮忙,特意带了两万两真金白银送入大人家宅。一方面是感谢大人最近对赵辞的照顾,另一方面便是求帮忙了。”他顿一瞬,“既然大人忙,那就别过了,这事也不是别人做不得,只是略微麻烦些。”
  对方着急道,“那两万两现在在何处?”
  宁昭明笑着道,“已派人送入蔡大人的家宅,不过,既然大人忙……”
  “小将军请等一下,”对方果断道,“大人虽然忙,但也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为了小将军还是可以推一推的,毕竟和小将军这般情分,怎么能随便拒绝您的要求呢?”他叹了口气,“我们大人原以为小将军是要来叙旧,心想工作未完还是来日有空再找小将军,因此不见,可是谁知小将军是有求而来呢,若是早说,大人半点不会推却。”
  言语中有些嗔怪的意思,反而是对方的不是了。
  宁昭明不以为意,温和道,“都是赵辞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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