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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军事基地(西方)-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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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法国政府乱成一团的时候。反对派的基地里却爆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
这是一次何等完美的演讲啊。。。。。。而让他们惊奇的是,亚力克森男爵是用什么办法,能够让耶蒂里先生的声音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传达出去,又如何让法国政府根本没有办法屏蔽这个声音的。
但是这一切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法国人民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呼声。。。。。。
耶蒂里同样无法掩饰自己面上兴奋的光彩。他第一次觉得是如此的酣畅淋漓,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成功。他吧想说的全部告诉了法国人民,他让每一个法国人都听到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呼声。
也许胜利还要有很长的道路要走。但是没有关系,现在他们已经有了一个最可靠的靠山:
亚力克森男爵!
这个神一般的男爵,总是能够做到一切别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总是能够神奇的让你完成心中的梦想。
只是,现在男爵却无法和自己一起分享这份喜悦。。。。。。男爵很早就出去了,据说他要带一个人回来,他只带走了大个子普拉特。没有人知道他是去做什么的。
“男爵回来了。男爵回来了!”这时候多多安兴奋的跑了进来:“快看啊,男爵把谁给带回来了!”
三个人走了进来,两边的是亚力克森男爵和普拉特,而在中间的那个人是谁?上帝啊,所有的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那是——朱斯特。罗比托!
目瞪口呆,这真的是让人目瞪口呆的奇迹。。。。。。无所不能的亚力克森男爵居然把朱斯特。罗比托将军给带回来了!
“瞧,难道我们不该为将军安排一下吗?”王维屹微笑着说道:“将军刚从前线凯旋归来,我们应该表达一下对他的尊敬。”
耶蒂里这些人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们把男爵迎进了屋子里,脸上的激动完全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他们甚至已经不准备去问男爵是如何做到的了。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男爵无法完成的!
“请坐,罗比托将军。”王维屹的口气从容而平静。
“你们是谁?你们是谁?”罗比托将军愤怒到了极点,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法国的将军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给绑架了!这实在是太荒诞了。
他想到了那个该死的伯克莱,他不是很了不起吗?他不是号称巴黎没有任何事情能够瞒过他吗?可是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自己居然被一群该死的反对派绑架了?
这简直是世上最荒谬的事情了。。。。。。
“不要激动,将军。”王维屹笑着说道:“被绑架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任何人经历过这一些总是会让人难以忘怀的,啊,我知道你是谁,大概你还不知道我是谁。我是恩斯特。亚力克森。冯。勃莱姆。”
罗比托将军长大了嘴僵硬在了那里。。。。。。这一刻,他听到了一个全世界最最可怕的事情。。。。。。
恩斯特。勃莱姆——亚力克森男爵——骷髅男爵!
他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他做梦也都想不到,坐在自己面前,正微笑着和自己说话,并且绑架了自己的人居然会是亚力克森男爵。
好吧,起码现在罗比托将军觉得被绑架并没有什么太值得羞耻的了,如果亚力克森男爵想做一件事情,他有什么是办不到的呢?
这个可怕到让人颤抖的男爵啊。。。。。。
“我并不想伤害你,只想和你好好的谈一谈。”王维屹匆匆地说道:“战场上发生了一些什么,法国国内发生了一些什么,我想你比我甚至都更要清楚,所以我专门把你请到了这里,想开诚布公的讨论一下。法国的未来,法国人民的未来。”
“难道您向要让我背叛我的政府吗?”罗比托试探着问道:“我不会这么做的,因为盟军实在太强大了,我不认为你们有取得胜利的可能。”
王维屹忽然笑了起来:“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罗比托将军,强大的联军已经在吕贝克登陆,我们势如破竹,我们很快会将所有的敌人赶出我们的土地。那么你呢?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以后的事情了?我想,我们很快会重新进入法国。”
我们会重新进入法国!这句话如同利剑一眼刺穿了罗比托将军的心脏!
法国曾经有过的命运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一千二十九.战场上的音乐
直到第二天早上,雨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雨仍旧哗啦啦地清洗着地面。肮脏的血水被慢慢冲淡,街道上的弹坑里泛起阵阵涟漪,腐烂的尸体被士兵们用裹尸袋包好,丢在墙角,无人问津。
在一栋破烂不堪的低层建筑物里,a排大部分士兵都窝在里面。天空中仅存的几缕阳光刺破厚厚的乌云照进建筑物中,布维奇从暖暖的睡袋里伸出脑袋,慢慢睁开惺忪睡眼,缓缓适应着周围的光线,看了看四周。
波亚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布维奇,然后拿起刚擦干净的步枪挪到一边。
“唔,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六个小时。”波亚回答。
布维奇搓搓双眼,说:“啊,真爽啊。你知道吗,在凉凉的下雨天睡觉最爽了。外面冷风呼呼地吹,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防水睡袋上,而你却在暖暖的睡袋里呼呼大睡,啊!那感觉真的太好了!”
“唔,很爽。”
“现在几点钟啊?”
“八点半。”
布维奇拿过躺在旁边的水袋喝了一口水。
“很美妙的早晨,不是吗?敌人不会在这么美妙的早晨来进攻我们吧。”唐纳德抱着步枪笑着说道。
莎莉边啃着干粮边说道:“这你得看敌人的心情。喏,那些美军士兵就窝在不远处的那几栋楼房里。”
“该死的,我们还有几个人能动的?”
“算上阵亡的士兵还有那些被送走的重伤号。我们还剩下十六人具备战斗力。”
“康纳他怎么样了?”
“完全疯了。”
唐纳德回过头看了看波兹克,然后大声说道:“好,太好了。他妈的过了一个晚上我们就失去了半个排的战斗力!都怪某个人,为了荣誉和利益把整个排都给害惨了!”
四周一片沉默。
波兹克提起自己的步枪站起来,慢慢走到唐纳德面前,冲着唐纳德骂了句:“混蛋!”然后走开。
“什么?你刚才说我什么?”唐纳德腾地站起来,用力推了一下波兹克。
“混蛋!”波兹克提高音量。
“你才是个混蛋!”两人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周围的弟兄们立刻扑上前,把他们俩拉开。叫嚷声喊成一片。场面一片混乱。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波兹克挣脱开旁边的人,咆哮道:“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些狗屁勋章,我也不在乎那些狗屎军衔。如果你想让我上军事法庭,让我降级我随时欢迎,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我该考虑的鸟事。我所考虑的是我能救活几个人!也许昨天晚上我的确太失败了,害死了好几个弟兄。但我从来没有因为贪图自己的荣誉和利益害死他们!勋章军衔什么的。都他妈是坨狗屎!”
沉默。
唐纳德瞪着波兹克,嘴里不屑地嗤了一下,然后走开。
埃德蒙搓了搓双手,大声问:“好吧,现在我们的a排只剩下十六个人了,我们打算怎么活过今天?”
“我不是上帝,我没有办法。”波兹克甩了一句然后快步走开。
莎莉坐在一旁,透过墙上的一个小小的弹洞呆呆地看着外面的街道。她看见那个年迈的老妪带着她的四个孩子步履蹒跚地走上街道。像几个流浪汉一样。远处到处都是残破的楼房和一团团的黑烟,有时候还可以隐隐约约听见枪炮声和爆炸声。
“后续部队将在今天晚上到这儿。哼!到那时我估计我们都变成木乃伊了!”
“我们能喊来医疗直升机,把那些要命的伤员运走吗?”
“喊你老二直升机!霍伯尔都死了,没人能联系到前线医疗中心!”
“见鬼!”
“我们在步话机里的所有谈话内容都可以被前线指挥部的人听见,但是我们却不能听见他们的答复。”
“你想说明什么?”
“也许援兵就在路上。”
“放你个屁!”
“等一下!”托里斯抓起步枪跳起来,“你听见了吗?”
“什么?”
“外面有声音,很奇怪的声音。”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大伙儿静下心听了一阵,然后立刻拿起自己的武器,爬到自己的战斗岗位,进入战斗状态。
“声音大概在前方偏右一百四十码,二十四英尺高的地方,就在那边的楼房里。大家注意,千万不要抬头,我们的位置比他们低!”科尔趴在地上压低声音喊道,他抽出狙击步枪,擦了擦瞄准镜。
士兵们将枪口移到偏右的方向,发现前面一百四十码的地方有一栋七楼建筑物,声音肯定是从那传出来的。
“下命令!”克里斯用脚踹了一下趴在身后的波兹克中尉。
波兹克打开步话机:“哥曼德40da呼叫费城大桶酒吧43,哥曼德40da呼叫费城大桶酒吧43,是否听到,完毕。”
“费城大桶酒吧43收到,请讲。”
“坐标feba093有可疑声源,你们的人是否在那里建立防线?完毕。”
“没有,完毕。”
“明白,通话结束。”
“那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他们有可能是敌人。大家不要开火,继续观察情况!”
“这声音听着有点不对劲,听上去他们像在演奏乐器!”
“没错!”
“那应该是他们的冲锋号,或是什么狗屁进行曲,总之他们是在鼓舞士气,重整兵力,准备下一次大规模冲锋。依我看,我们死定了,他们会把我们的屁股打开花的!”
趴在一旁的泰勒压低声音骂道:“克里斯,你给我闭嘴!该死的。你的嘴比我家农场里养的黑母猪的屁股还要恶心!”
“嘘!别吵!”盖温把手指竖在嘴唇前。他静静地停了一会儿,然后抓起武器慢慢地蠕动着爬向墙角。
“科尔,把你的那个声源干扰系统借我一下!”盖温朝科尔招招手。科尔满脸不解地从口袋里掏出声源干扰系统。丢了过去。
“你他妈以为你在干什么,臭小子!”彼得看不过去了,低声骂道。
“别担心,敌人没打算杀我们,他们只是在演奏音乐自娱自乐。我在丹尼尔斯战役中见过他们吹奏的这种乐器,那玩意长得很像竹笛,声音听着还不错。”
“你打算怎样?”
“大家想做一下人类学实验吗?我打算回应他们。”盖温从背包里抽出那只小盒子。打开,将那三段被擦得亮亮的长笛拿出来。
“你疯了吧!”
“你这是在拿我们所有人的生命在冒险!”波兹克小声吼道。
“放松,伙计们!”盖温组装好长笛后。将声源干扰器夹在唇垫上。
屋子里的士兵们都看着盖温。盖温窝在墙角,他端起笛子,清了清嗓子,然后将嘴唇垫在唇垫上。他先轻轻吹了一段f大调旋律。然后放下笛子。仔细听着对方的动静。
美军那边的声音也停了下来。双方僵持了一段时间,空气似乎一下子冻结成了固体,让所有人都紧张得没法呼吸。
“该死,你闯大祸了!”
“这回真完了,我们死定了。”
成百上千滴雨水打在盖温的头盔上,顺着头盔的帽檐如同小型瀑布一样嚣张地浇到盖温的脸上。雨水四溅,但没有人顾得了它们。科尔轻轻扳开狙击步枪的保险,唐纳德快速嚼着口香糖。布维奇透过墙上的弹洞盯着那栋建筑物,连眨眼睛的动作都省去了。所有人都将神经绷得像根弦一样。几乎随时都会绷断。
有人小声问:“刚才还很嚣张地吹着冲锋号,怎么一下子就没声音了?那帮蠢货到底在等什么啊?”
“他们在考虑要不要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真他妈的是个好征兆!”
周围到处都是小声的咒骂:“盖温你做的太好了!如果我们因为你而出现伤亡的话,我会拿把刀把你的老二上面的皮切下来,然后再做成章鱼卷丢到街边去喂狗!”
“安静!”
“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的屁股扳开!”
“敌人有动静!”
就在这时,远处的美国人重新开始吹奏他们的音乐,只不过声音变响了很多。看来外星人并不打算发动进攻,房间内的德军士兵猛地松了一口气。
这回所有人都听清楚了,对方吹奏的音乐不是什么进行曲或是冲锋号,而是一种轻快的,充满正能量的旋律。盖温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他想也许美国人提高音量就是在邀请自己加入他们的合奏。于是他干脆扛起笛子,丢掉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直接放开吹奏。
盖温再次成为在场所有德军士兵的焦点。笛声先是冗长,低沉。然后旋律开始加快,高低音的落差开始变大。最后盖温疯狂了,他完全沉醉在自己的音乐之中。
“你在吹《卡农》!”埃德蒙几乎就要喊出来了。
盖温的《卡农》加上美国人演奏的曲子的二重奏简直就是完美!旋律的快慢,还有高低音之间的把握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盖温真不愧是一个高超的长笛演奏者。
“简直帅呆了!”
士兵们看着盖温,听着他和美国人合奏的二重奏,一个个竟然都笑了——一张张被战火熏黑的脸庞都开始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盖温的手指灵活地在笛键上跳着舞。他太投入了,他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士兵,他忘记了身上的武装到牙齿的装备,他完全就像一个在充满镁光灯的舞台上,面对着成百上千的观众吹奏长笛的音乐家!他的身子跟着音乐的节奏不停地晃动。真是个奇迹!自古以来从来都没有德军士兵和美军士兵合奏过这样一首曲子,而且还合奏得如此完美。
滴答!一滴雨水滴在莎莉的护目镜上。莎莉抬起头。透过残破的屋顶,她发现雨竟然停了。乌云开始慢慢散开,露出蓝天白云。还有那难得的阳光。美国特有的宝蓝色的光环静静地环绕在天际。
士兵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美的景色。阳光赶走了黑暗,照进了房屋,照在了长笛上面的一滴水珠上,拉起了一条小小的彩虹。
弟兄们坐在盖温周围,彷佛他们不再是一群牢骚满腹,脏话连篇,疲惫又茫然的泥腿子。闷在肮脏的建筑物里等着腐烂,而此刻他们更像是一群快乐的农民,干完活后围坐在麦田里。蓝天白云之下听着调皮的苇莺在茎杆间叽叽喳喳的欢叫声,感受着温暖的阳光和甜甜的清风,被一望无际的金色麦穗簇拥着。
当盖温吹完最后一个音符la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美军那边的声音也停住了。战友们看着盖温。四周一片安静。有一个士兵的身子动了一下。他强制忍住冲上前抱住盖温的想法。
“太高明了!太他妈的高明了!”
“你简直就是个奇迹啊!”
“对面的士兵们!”敌人操着五音不全的德语开始喊话了。波兹克大喝一声:“就地卧倒,准备战斗!”顿时,周围响起了稀里哗啦的复进机拉动声。
“别紧张!”看来美国人并不知道德军藏在哪里。“你们做的很好,你们的音乐很动听。”
“废话!也不看看我是谁!”盖温小声咕哝着。
“从你们的音乐中,我们可以听出你们并不像我们所想象中的那样狂热于战争,你们很不同。你们用的是什么乐器?”
盖温大声叫道:“长笛!”
“真是一件美妙的乐器啊,我相信那位吹奏长笛的朋友一定非常友善。”
“你们也很好,至少在今天早上你们没有要我们的命!”
“朋友。你们的乐曲已经让我们感到非常快乐了,为何我们还要夺走你们的命呢?”
唐纳德在一旁小声嘀咕:“这个理由不错。”
埃德蒙看了看晴空万里的天。深吸了一口气。这是自从战役打响以来天空第一次放晴。太阳已经完全露出了脸孔,蓝蓝的天空中静静地飘着朵朵棉花糖般的白云。
“战争结束之后你们打算干什么?”盖温冲着美军的据点问道。
“重建家园,收拾你们留给我们的烂摊子。那你们呢?”
“我打算。。。。。。回家当个音乐家,搞几场演出,再找几个漂亮姑娘!”
“希望到那时我可以参加你的演出。”
“我随时欢迎美国人。兄弟,你有家人吗?”
“。。。。。。我的。。。。。。所有亲人。。。。。。全死了,家里。。。。。。只剩下一个不到十岁的妹妹。。。。。。”
。。。。。。
莎莉下士放下擦好的步枪,她刚想开口说话,窗外顿时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打断了莎莉的想法。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就像针一样扎痛了士兵们的耳朵。冲击波带着细小的沙尘碎片卷进了房间。房间内一片灰蒙蒙,一片混乱。士兵们急得呱呱直叫嚷。
“刚才他妈的怎么回事?”
“注意警戒!”
外面哗啦啦地响起了激烈的交火声,毫无征兆,听上去似乎某支部队开始和美军开干了。火光亮了起来,黑烟开始升腾。这么激烈的战斗他们竟然一点准备都没有。
a排士兵立即进入战斗状态。波兹克再次接通了第三侦察连的战斗通讯网:“刚才是怎么回事?是你们在开火吗?”他急得连所在单位都懒得报告了。
“不可能!我们没在开火!那是陆战一师第一侦察营的人,增援部队上来了!”看来连长比他还急。
呜!一架武装直升机飞了过来,悬停在那栋七楼小高层面前,当着它的面对着小高层一阵狂轰滥炸。地面上,武装车队开了上来,一大群士兵跳下车子,分散在路两边,掩护车队前进。
彼得看了一下表,下午三点二十一分,增援部队比原计划早来了七个小时!
“莱克星顿d1呼叫所有守军部队,把你们的肥屁股给我挪过来!你们可以回家了!”当然,这个“家”并不是指真正意义上的家,而是机场的前哨基地。尽管如此,在场的弟兄们听到这话也是相当的激动,因为总算可以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了。
一些士兵抛出烟幕弹,冲出建筑物,建立临时防线。另一些士兵扶着挂彩的弟兄们跑了出来,把他们塞进装甲车内。“咻”!对方的一枚飞弹拖着细烟从第一侦察营营长威尔森少校的头顶飞过,一头扎进他身后的建筑物里,抛起烂泥石块。威尔森少校下意识地缩了下脑袋,然后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转身对波兹克说:“我们要保证你们的伤兵能够安全离开,所以在伤员离开之前我希望你们能够守住东南角。一旦伤员装货完毕之后,你就带你的人和第三侦察连的人一起走,快啊?”
“冲!”
五架直升机飞了过来,向四周分散开,悬停在战场上空。每架直升机抛下六根绳子和一枚烟幕弹,直升机内的六个士兵抓住各自的绳索悬在机舱外,从直升机两侧顺着绳子在烟幕的掩护下滑下来,跳到地上,然后快速散开。
士兵们跑开后,直升机丢掉绳子,然后快速拉高,离开。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三十秒的时间。
a排急匆匆地狂奔到防区的东南角,在那里建立起防线。守军的重伤号被弟兄们从地道里抬了出来。亚克利特躺在担架上,被三个士兵抬出地道——两个士兵抬担架,一个士兵拿血浆袋——穿过血肉横飞,枪弹狂舞的街区,塞进一辆装甲车的运兵舱内。
一切妥当后,一个士兵粗鲁地把门砰的一下关上,然后在门上咚咚拍了两下。
一千三十.雇佣兵!
亚克利特吃力地睁开双眼,看着四周昏暗的运兵舱,叹了口气说道:“谢天谢地,总算可以离开这个狗娘养的地方了。”
运兵舱内还有其他伤病。亚克利特听见有的伤兵还在呢喃呻吟着,封闭的空间里弥漫着腐烂味,血腥味,酒精味,还有苏打水的味道。
也许是飞行员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枚飞弹轰的一下撞上了这架武装直升机的液压系统。武装直升机失去平衡,如同犯了癫痫一般拖着又浓又密的黑烟旋转着倒向地面。可能是炮手死后手还紧紧地扣着操纵杆上的扳机,直升机坠地之前机关炮一直在发射炮弹。一串又一串炮弹四处飞溅,如同一根长长的火鞭一般撕开了机关炮对面的任何物体,直到直升机咣的一下摔在地上,断成三截。
挂彩的人全部安置妥当,装货完毕了,这里也就没有守军什么事了。守军撤掉防线,由陆战一师代理。波兹克让弟兄们登上车队,然后拉着一旁犯傻的康纳进入了一辆吉普车上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车队开动,带着所有守军驶离了这片乱糟糟的垃圾场。九号区域,这团臭哄哄的狗屎留给了陆战一师。弟兄们松了一口气,他们发誓他们再也不想看到这团屎,再也不想来这个天杀的狗窝了。
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自己总算是活下来了。一时间,所有人都被疲倦缠身,慢慢放松了紧惕。仿佛甩掉了一只可怕的怪物一般如释重负。
车开到半路,波兹克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解开绑腿。拿出那封来自家乡的家信和明信片。那封他的女朋友写给他的家信和他最好的朋友写给他的明信片。
信已经完全被浸湿了,变得软绵绵的。波兹克不得不用手指轻轻将信封拉开,避免将信纸扯烂。当他捏出那张就像抹布一样软的信纸时,发现上面的字迹几乎快被洗干净了。波兹克眯着眼,仔细辨认着信上的字迹。
看着从自己家乡来的家信,波兹克鼻子猛地一酸,眼泪开始冲击着眼皮。他吸了一下鼻子。眨了眨眼睛,然后摘下护目镜,用手抹了一下脸。把眼泪抹掉。
车队在坑坑洼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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