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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10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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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牡丹愣了好半晌,好气好笑道:“我是在跟你谈正事。”
  韩艺耸耸肩道:“所以我是在以公谋私啊,我当官就是为了这个。”
  “你……”元牡丹气急道:“你不答应就算了,我们元家自己也能够做到。”
  “那好吧!”韩艺点点头,又问道:“你什么时候有空闲,咱们去庄园那边住住,我就这几日忙了。”
  元牡丹见他还真转移话题,恨得是很想将韩艺痛扁一顿,心里也知道这厮的性格,贝齿轻咬了下朱唇,红着脸道:“我……我要……要是亲了,你真的会答应?”
  韩艺道:“我敢骗你吗?”
  “你还骗少呢?”
  “那我发誓,这回绝不骗你。”
  元牡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其实他们都是老夫老妻,就算她现在不亲,晚上不还得给韩艺亲,恨得是牙痒痒,但也没有办法,谁让她摊上这么一位夫君呢,非常难得的主动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献上。
  她本是想亲一下韩艺的脸,哪知道韩艺突然转过头来,一下子就吻住了她那饱满、红润的双唇,同时双手将她抱过过来,吻得好一会儿,才肯罢休。
  元牡丹躺在韩艺怀里,娇喘吁吁,脸如晚霞,脸上难得出现妩媚之色,道:“这你总满意了吧。”
  韩艺意犹未尽道:“当然不满意,时间太短了一点,完全不符合这笔买卖的价值。”
  “你……”
  “你先听我说完。”韩艺道:“不满意归不满意,但是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的,这事没有问题,我答应了。”
  元牡丹诧异道:“可是这事关朝廷机密,你这就答应,会不会让人弹劾?”
  韩艺笑道:“不会的,前面我遇见李太史,他刚好也在跟我说,炼钢需要资金,我还刚准备跟你谈这事,没想到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哈哈……”
  “你……你这混蛋。”
  元牡丹气得满面通红,扬起粉拳来。
  韩艺轻松抓住,倏然亲吻了上去,这动手不是他的强项,动嘴才是。
  但这还真不是巧合,因为资本、市场、生产力、生产资料、技术,这几者的关系是相互促进的,是共同进步的,其中一点进步,其余得几点就肯定是要进步的。
  因为资本的出现,势必会让市场扩大化,市场扩大,那么需求就增加,需求增加,资本又会加大对于生产力的投资,争取满足需求,首先是肯定招更多的劳动力,而劳动力的增加,又进一步又扩大了市场,需求又再进一步增大,使得生产力也必须进一步提高,那么机器必然就会出现,可要出现机器,资本又必须加大对于技术的投资。
  水力纺纱机的出现和市场的扩大,让很多大富商现在都在追求机器研发,那么冶炼和锻造、采矿方面的技术,就成为大富商们最为关心的产业,以前这些都是属于朝廷垄断的行业,民间不需要太多,给我一个耙子就可以了,很少商人对此感兴趣,但是现在不同了。
  其实这也于是到了瓶颈。
  但是这个瓶颈来的太快了一点,韩艺都有些始料未及,根据他计划,至少得等到运河一代这个大盘稳定下来,才会促发这一点。
  不过这样也不会打乱他的计划,只要粮食和纺织不出问题,其它方面的需求,不会引发混乱。
  而就在韩艺忙于贸易的时候,长孙延、崔戢刃他们也没有闲着,他们一直在忙着修订律法一事,这一次修法,主要就是配合朝廷无为而治的主张,因为主张是一个很空洞的东西,光在报纸上宣传,这还是不行的,得有实际的政策,去体现你的主张。
  在大臣看来,在颁布其它政策之前,先得将律法修订完善,而在修订律法之前,要先确定一个律法思想,究竟是以儒为主,还是以法为主。
  朝中两派争论的是非常激烈,这可不是枢要大臣之争,而是整个朝堂都在争论。
  枢要大臣也不能摆平,因为他们自己内部也是争论不休,武媚娘也处理不了,于是跑去找李治,这事我管不了了,还是你来吧,我只是一个临时工,这么大的事,你不能交给我这个临时工来决定。
  李治很满意武媚娘在这事上面的态度,便召开朝会,公开讨论这事。
  经过一系列激烈的争论,最终儒家思想和法家思想是各退一步,确定了不采取法家的重刑轻罪思想,但也不是延续以往的律法思想,以往是以道德伦理为主,刑罚为辅,如今是以律法为主,然后减轻刑罚。因为道德这东西,还是说不清楚的,严明律法是非常有必要的。
  当然,整个大前提还是要维护皇权,这个是唐朝律法是非常鲜明标志,就是必须保证皇权是至高无上的,其实这个也没有人去争论。
  在这一点确定之后,就开始贯彻这一思想,去修订律法。
  首先一点,唐朝的等级制度,就放宽了许多,因为等级太森严,不利于自由,也有违于无为而治的主张,关键是社会上也需要改变,工匠地位明明是在上升,律法却还死死的压着人家,那就肯定会出现矛盾,政策也得慢慢放开一些。
  地主阶级的特权,就被削弱不少。其中最鲜明的特征,就是削弱良贱制度,但是这个削弱是很巧妙的,以前良贱那是唐朝律法明确规定的,但是因为如今户籍上写得也是公民,修改之后,良贱制度只看契约,契约虽然具有律法效应,但不再是朝廷明文规定的,等于朝廷将良贱制度给抹去了大部分,将契约法案引入过来诠释良贱。
  又在契约法案中,保障了奴婢的生命,主人杀死奴婢,那不管你是蓄意,还是失手,都得面临很重的刑罚,失手杀死奴婢,倒是不需要坐牢,但是你得缴纳巨额罚款金,保证你这个罚款金能够让你再卖四五个奴婢。如果是蓄意杀死,不但是要缴纳更高的罚金,而且还得面临牢狱之灾。
  虽然没有彻底废除良贱制度,但是韩艺做任何事都是一步步来的,先是奴婢法案,又是更换户籍,最后削弱良贱制度,这事也没法一步到位,因为拥有奴婢,非富即贵。
  当然,仅限于拥有本国户籍的奴婢,没有户籍的就不管,而当初韩艺办法户籍的时候,就已经阐述什么人可以领取户籍,外国奴婢都没有获得户籍的资格。
  这不是韩艺比较邪恶,只不过他也没有办法,这本来就是一个过度时期,不能一步到位,一步到位,那样对统治阶级伤害太大了,完全没有奴婢,人家也不答应,而且这能够获得军方支持,本国奴婢,将军是玩不赢地主、商人,外国奴婢,他们就能借此发财,上回打乐浪州,将军都不拿朝廷的犒赏,直接卖奴婢发财。
  其次,就是废除限制百姓流动的律法,以前为了发展农桑,朝廷是明文规定,限制百姓流动,你必须种地,不能乱走,但是后来商业发展之后,也没有人管,这律法在运河一代就变得形同虚设,现在是彻底开放,不限制百姓的流动。道理很简单,圈地运动出现之后,新得农业模式出现了,那地主巴不得农民走,你要走的话,将地卖给我就行了,反正缴纳印花税,朝廷就承认土地是我的。
  并且废除长安、洛阳、扬州的宵禁,而且其它州县也会相继废除,但不是一起废除,因为皇家警察没有到位,而且也没有必要,暂时只是在一些商业城市开放,户部算了一笔账,开放宵禁的话,所增加的印花税,足够雇佣一批人来维护治安,这是赚钱的。但是律法中也有明文规定,特别时期,还是会关闭的。
  这就是无为而治,让百姓自由发展。
  最后,还有一个标志性的修改,就是正式废除连坐法,规定一人犯罪,不再牵连家人、奴婢,除非有证据证明他们都参与其中,那就得依法审判。也就是说,如果只是朝堂斗争导致的,那就不再连累家人。
  其实经过朝中几次大清洗,这个问题,就一直都在朝中争论,因为贵族和官员也被杀怕了,都对此非常犯怵,要知道如今就连“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这个概念都还没有深入人心,只不过是成王败寇,那你杀我一个人就好了,我家人就别受这罪。
  但还是有些人反对,觉得这样,会让官员更加肆无忌惮,张文灌就反对的很厉害。
  但是最终李治是非常坚决拍板决定,正式废除连坐之法,因为他也知道,前面几次大清洗,给大臣们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因为清洗得有些太厉害了,贞观时期元老阶级大臣几乎都杀光了,还包括两批外戚,如今他权力在手,就得安抚这些大臣,让他们真心忠于他,而不是完全迫于他的淫威,并且他还几番说明,这也是太子三番五次提倡的,其目的就是想竖立的太子仁善的形象。
  另外,就是免除大量的劳役,什么扫地,公共卫生,这些活,以前都是劳役干得,现在全部由官府请人来干。
  法案是通过了,但也不是全国立刻执行,也是逐步推广,这是因为全国发展不一样,很多地方没有金行,没有民安局,没法贯彻,但是也有明文规定,什么州,什么时候执行这法案。
  这法案颁布之后,商人那真是欢呼雀跃,因为每一条都对他们非常有利,尤其是取消对于百姓的限制,这一点对于商人真是极大的有利,以往地主肯定会反对,但是地主也不反对,因为佃农制度已经玩不下去,都是采取雇农模式。
  士绅倒是有些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此乃大势所趋。
  这颁布归颁布,但是定在明年年节之后再执行,宵禁的话,也是从最有一个月的二十五,正式全面开放。


第1909章 真心不吉利
  记得去年年关的时候,整个长安没有一丁点过年的氛围,大家都在努力做事,还是那句老话,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今年无疑是丰收之年。
  不管是在贸易上,还是政策上,百姓都是受益者。
  今天大家都准备过一个好年,如今人人拿到手的,那都是货币,要不花出去,存着也没用。
  纸币在一定程度上直接改变了人们消费观念。
  长安、洛阳的本土销售那是一路飙升。
  粮价也在年末终于进入韩艺所预计的多元化时代,因为江南商人需求长安的新产品,但是他们可不会拿货币来换,他们其实是来兑换货币的,江南这几年生产出大量的两季稻,这两季稻是肯定不如传统稻好吃的,不管是从营养,还是各方面,还有其它地方的粮食也都慢慢进入长安市场。
  多种粮食集合在一起,粮食变得充足,种类也多,粮价也分很多种,百姓可选择的粮食多了,消费者是从中获利不少,平常百姓,追求真是一口饱饭,好不好吃倒是其次,富人肯定就要追求更优质的米。
  而就在大家都在筹备年节的时候,韩艺却正在干一件他非常不愿意干得事。
  “现在你总可以给我了吧。”
  陈硕真将她那白皙的素手伸到韩艺面前。
  韩艺瞧了她一眼,道:“如果我说我忘记带了,你会不会打我?”
  “不会。”
  “那我忘记带了。”
  “那就算了,反正我很久没有用过户籍。”
  “别别别!”
  韩艺极不情愿的将一本户籍放在陈硕真手里,又顺势握住她的柔荑,叹道:“这世上最痛苦得事,莫过于得了你到心,却得不你到人。”
  陈硕真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稍稍用力握了下他的手,道:“我们之间的感情,从来也不是因为朝夕相对,况且,你留我在这里过年,未必你能够天天在这里陪着我?”
  说到后面,她目光中闪烁着一抹狡黠之色。
  韩艺不禁面露愧疚之色,“你都这么说了,我想留你也是开不了口啊!”
  陈硕真摇头道:“你能有今日,还真是奇迹,因为你根本不具备成大事者的素质。”
  韩艺耸耸肩道:“我也一直常常跟人这么说,但是很多人都不相信,看来最了解我的,还是你啊。”他说着,轻轻将她拉了过来,然后抱住她。
  陈硕真稍稍将螓首枕在韩艺的肩膀上,一向洒脱的她,眼中不禁也冒起一丝雾气,嘴上却学着韩艺的语气道:“好了,我好歹也是当过皇帝的人,你别弄得我跟你这田舍儿一样多愁善感。”
  韩艺听得哈哈一笑,突然眼珠一转,嘿嘿道:“女皇陛下,就让我田舍儿来伺候你沐浴更衣吧。”
  说着,他一只大手便从衣缝间窜入。
  陈硕真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腕,满面羞红,嗔怒道:“谁指的是这个。”
  韩艺伤感道:“但这是我挽留你最后绝招,也是你逼我的,我要让你明日双腿发软,看你还怎么上路。”
  陈硕真愣了下,随即才明白过来,顿时是又羞又怒,但是韩艺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拦腰将她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
  只能说韩艺错误得认识了这一项运动,在经过几番抵死缠绵之后,他的腿软了,但是陈硕真却显得精神奕奕,这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但不管怎样,陈硕真还是第二日离开了长安,与韩艺走私团队中一个女头目一同赶往了莱州,接管韩艺在莱州的走私团队。
  而韩艺回去之后,筹备着过年,其实要准备的很简单,就是应玄牝哥的强烈要求,一家人都去到元家堡过年,还将身怀六甲的杨飞雪一块接了过去。
  大年初一。
  “你们两个记住,今年可是大年初一,决计不能乱说话,尤其是在长辈面前,一定要说一些吉利的话。”
  萧无衣一边帮着韩玄牝、韩蕊整理着新衣服,一边叮嘱道。
  韩玄牝点头道:“娘放心,孩儿不会说错的,见到大爷爷他们,就说爷爷身体健康,见到姑姑婶婶她们就说,姑姑婶婶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年轻了……”
  一旁的杨飞雪噗嗤笑道:“玄牝,这是谁教你的?”
  “爹啊!”
  韩玄牝指着一旁的韩艺。
  萧无衣非常严肃道:“不能听你爹的,要听娘的。”
  韩玄牝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娘,你是不知道,爹爹教得这话可是没错,上回孩儿跟我们数学老师说她很漂亮,她当时笑得好开心,之后对孩儿一直都很好。嘿嘿!”
  这个坑爹的家伙!韩艺没好气道:“谁让你跟老师说了,在老师面前,是要尊师重道。”
  萧无衣也是黑着脸朝着韩艺道:“夫君,你怎么能这么教玄牝。”
  “我没有让他跟老师说啊!”韩艺委屈道。
  正当这时,一人突然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喘着气道:“姑父,姑姑,大事不好了。”
  正是元修。
  韩玄牝立刻指着元修,道:“修哥哥,今年可是大年初一,要说吉利的话,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元修面对这个小弟弟的指责,当即就懵了。
  而韩艺和元牡丹相觑一眼,不禁紧锁着眉头,这大年初一,能够让元修这么焦急,那就是真的出大事了。
  当韩艺、元牡丹感到议事堂内时,里面都已经坐满了人,这过年吗,长辈们也都来了,大家穿得是新衣服,但是个个都是面色凝重,完全看不到过年的喜悦。
  “你们来了,坐吧。”
  元牡丹刚坐下就忍不住说道:“大伯,元杰那边是出什么事呢?”
  在来的路上,元修似乎也不是太清楚,反正就是岛上出事了。
  元禧叹了口气,道:“在去年上半年,我们从广州去往岛上一艘货船被一伙人给打劫了,后来元杰查明乃是佛逝国所为,于是元杰就带着人去报仇,结果大败而归,损失惨重,元杰自己也是负了伤,故此送信来长安,希望我们能够调派人手去支援他。”
  “怎么会这样。”元牡丹不禁黛眉紧锁,这就是她最担心的事情,道:“一艘货船而已,元杰他也太冲动了。”
  元鹤摆摆手道:“牡丹,话可不能这么说,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里可没有民安局,什么都得靠自己,元杰这么做,并没有错,错就错在他打败了。”
  元牡丹道:“四伯,我们只是去做买卖的,可不是去打仗的。”
  元鹤道:“你不要忘记,那块地可不是买来的。”
  韩艺悄悄握住元牡丹的手,示意她先不要着急,又朝着元禧道:“大伯,这佛逝国是一个什么情况?”
  元禧摇摇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根据元杰他们的来信,那佛逝国应该就在咱们岛的边上,但是比咱们岛大得多,而且有统一的军队。元杰自己也在信中承认,他在乎也不是那一船货,而是他想借机攻占那里,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的人马不少,且都比较勇猛。”
  边上?我们现在占领的是菲律宾,比菲律宾还要大,并且就在边上,那应该就是印尼。韩艺道:“那元杰的意思是,对方可能会反攻咱们?”
  元禧点点头,道:“从元杰的来信看,他们的局势的确是非常不妙,不过他们缺的不是人手,而是缺武器,他们本来武器就不多,而在登陆佛逝国的时候,又丢掉了大量的武器,之前我也跟你说过这事,我们本打算在流求(台湾)建造一个生产武器的作坊,但是没想到会出这么一档子事。”
  说着,他将桌上一封信递给韩艺,“这是元杰的来信,你自己看吧。”
  韩艺赶紧接过信来。
  元牡丹道:“那地本来也不是咱们的,既然如今的形势如今严峻,还是先让元杰他们撤回来吧。”
  元鹤道:“可是我们在那里经营了很久,如今正是丰收之时,就这么放弃,那之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元牡丹道:“可问题是,我们这一时半会上哪去找那么多武器给元杰?”
  元鹤看了看韩艺。
  韩艺正在看信,倒是没有注意。
  元牡丹立刻道:“四伯,你们不会让夫君跑去向朝廷借兵器,这怎么可能,朝廷都还不知道这事,就算告诉朝廷,朝廷也不可能会给咱们武器的。”
  “你们不要争了!”
  听得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只见一旁翘着腿熟睡的元鹫,突然睁开眼来,打着哈欠道:“这样吧,我带一些人过去看看吧。”
  元牡丹道:“哥,你去的话,你也没有武器。”
  元鹫道:“小妹,打仗是靠脑子的,有脑子,木棍也能够打赢。”
  元禧瞧了眼元鹫,道:“你多大的把握?”
  “我去之后,你就知道我有多大的把握。”元鹫挺不耐烦地说道。
  元禧沉吟片刻,又跟元乐他们对了对眼神,那些长辈也纷纷点头。
  他们都知道元鹫是有军事才能的。
  元禧又思索片刻,点头道:“好吧,就让你试试,这人的话,你自己看着办,我让元修尽量将我们元家所有的兵器给你带去。”
  元家是以家族利益为先,这个人的性命只在其次,为家族而死,那是很光荣的,毕竟家族养育了你,所以元禧从不会觉得这很危险,就不要派人去了,元牡丹虽然心里有些担心,但是她也不能不让元鹫去,难道元鹫的命比元杰的命值钱?只要家族吩咐的,你就得去。
  元鹫一挥手道:“那就这样吧,今年大年初一,大家开心过年。啊……!昨晚玩扑克玩太久了,我得回去睡一会儿。”说着,他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又朝着元哲道:“元哲,咱们今晚继续。”
  元哲哭笑不得道:“叔叔,你不会还打算过完年再去吧,元杰那边可不过年的。”
  元鹫道:“让那小子吃点苦也好,别以为占领一个小岛,就是天下第一了,动不动就来信吹牛,真是浪费我们元家的资源。”
  要说浪费元家资源,谁能比得上你元鹫,我们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没有你一个人花的多,光那动物园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等会!”
  韩艺突然放下信函来。
  大家立刻看向韩艺。
  韩艺冲着元鹫道:“我都还没有说话,你起什么身。”


第1910章 危机也是转机
  元鹫张着嘴,惊讶的看着韩艺,愣得片刻,才道:“你……你小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就你能够装逼,我不能装么?真是搞笑!韩艺翻着白眼道:“难道我还说少呢?”
  “你……行行行,我不去,你去。问题是你有这胆么?”元鹫一脸鄙夷道。
  “我没胆?”韩艺傲娇的双手一摊,“想当年老子单枪匹马入得那阿史那贺鲁的大本营,一举覆灭西突厥,你以为那是我编的故事么?”
  元鹫笑道:“我咋不记得这事,失踪了大半年,还差点死了,真是有出息。”
  “不管我有没有出息,至少证明我有这胆,你不服气么?”
  “行了!”
  元禧稍稍抬了下手,打断了他们之间那无谓的争吵,又向韩艺问道:“韩艺,你有什么看法?”
  韩艺笑道:“要是只让元堡主去的话,我想以他的能力,最多也就是守住那一亩三分地,不过,我认为元杰思路是对的,这是一个扩张的机会,因为这事是对方先挑起的,我们是师出有名,只不过从元杰的来信看,对方应该是一个统一的政权,是一个国家,这与那些土著可是大不一样,所以在没有足够兵器和人手的情况下,是没法拿下佛逝国的,但的确是一个机会。”
  元鹫听得尴尬的要命,装逼还是装不赢韩艺,韩艺说得一点都没有错,他去也只能守住,想要进攻一个国家,而且是登陆作战,这肯定需要大量的兵力和武器,尤其是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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