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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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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上回冲击中书令失败,令他面子过不去,有损他的威望。李义府升了,崔义玄升了,韩艺就更不用说了,小小年纪,已经是六品官员了,就他一个人没有升,下面的人见了,肯定认为不得帝宠,自然会偏向李义府他们,他这一回一定要晋升,什么官职都好。
啧啧!多日不见,他们的默契又见涨不少啊!实在是韩艺今日没啥心情,不然的话,他非得搞点破坏什么的,即便不能阻止许敬宗晋升,也要让他吓出一身冷汗来。
李义府又道:“陛下,虽说证据稍显不足,但也由此可见,太尉那边已经在结党密谋阻止武昭仪为后,陛下应当赶紧废王立武,否则的话,后患无穷。”
韩艺听得暗自皱眉,这真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第773章 通风报信
李义府此言,已经算是非常露骨的了,摆明就是警告李治,现在长孙无忌他们已经开始密谋对付你了,你得先下手为强,否则等到他们联合起来,别说废王立武,恐怕你这皇帝都只是一个摆设了。
这句话对于李治内心的冲击,那真是不言而喻。
当初韩艺曾跟武媚娘说过,李治还未下定决心要与长孙无忌决战,这需要一个契机,而如今这个契机似乎已经来了。
因为此事已经表露出长孙无忌他们是绝不会妥协的,而且他们都已经打算将这事上升国家利益了,这个举动可不能忽视啊!
李治没有对此做出表态,这话李义府说得,他说不得,只是表明要追究裴行俭的责任。
但是韩艺认为此事可能会演变成导火索,他必须赶紧跟长孙无忌会面。
于是他出了皇宫后,就顺路去到东市的得月楼吃早饭,随便与得月楼的掌柜谈了谈关于少年孔子来得月楼演出的事宜。
过得约莫两个时辰,韩艺才起身告辞,出了东门,沿着渭河一路西行,来到渭水河畔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一艘小船已经在此等候。
他入得船舱内,只见里面坐着一个老者,正是长孙无忌。
原来他去得月楼吃饭只是一个暗号,暗示他要立刻见长孙无忌,而这地点也是早就商定好的,非常安全,不用说四周肯定也有长孙无忌的人监视着,以免韩艺被人跟踪,毕竟长孙无忌与韩艺的见面那是属于最高机密的,就连褚遂良他们都不知道,他一定会做万全措施。
“太尉!”
韩艺拱手一礼。
“坐吧!”
待韩艺坐下之后,长孙无忌就立刻道:“你恁地——咦?你的脸怎么呢?”
拜托!你年纪不小了,干嘛老是看我的脸啊!韩艺只好又拿出演话剧那番托词解释了一遍。
长孙无忌听得也是似懂非懂,但也没有心情去在乎这些,又问道:“你恁地急着见老夫是为何事?”
最近朝中风平浪静,因此韩艺突然急着找他,他也非常困惑,心里还真有些忐忑。
韩艺开门见山道:“敢问太尉,昨日可有与长安令见过面?”
长孙无忌一愣,好奇道:“你如何得知?”
韩艺皱眉道:“此事已经被大理寺丞告知到陛下那里去了,我就是刚从皇宫中出来。”
“你是说袁公瑜?”
“嗯。”
长孙无忌微微一惊,道:“他是如何得知的?”
如何得知?那还不是你们太不小心了。韩艺也是非常恼火,原本他还打算拖一拖的,现在好了,想拖都没法拖了,道:“这我也不清楚,但是袁公瑜奏章上说,太尉你与右仆射、裴行俭勾结,意图废掉武昭仪。”
“胡说!”
长孙无忌双目一瞪,怒道:“老夫怎么可能说出恁地无知话来。”
韩艺也觉得这不可能,道:“但是袁公瑜奏章上清清楚楚写明,说长安令裴行俭将武昭仪比作妲己、褒姒,说她当皇后肯定会祸国殃民,天下永无宁日。”
长孙无忌一愣,露出愁色来,叹道:“行俭确实说过此话,但他只是一时嘴快。昨日老夫与右仆射去到长安县衙商议秋收一事,只是在饭席间,恰好提到了武昭仪一事,顺口就批评了武昭仪几句,老夫也不明白此事为何会让袁公瑜得知了。”
其实哪有这么巧,他和褚遂良是借着商议秋收之名,去专门讨论武昭仪之事,等于就是在招兵买马,整合势力,反对武媚娘当皇后。而那裴行俭又是武将出身,刚调回来不久,还没有适应朝堂,心直口快,而且坚决反对武昭仪,结果就让人给抓住了把柄。
你反对武媚娘为后,不就是要废掉她吗?要是她当不成皇后,这天下绝无容她之处。韩艺道:“太尉,不管你们当时说了些什么,但是这事情让陛下知道了,那可就不是小事啊。”
长孙无忌皱了皱眉,道:“陛下怎么说?”
韩艺道:“一开始许敬宗和李义府奏请陛下要将太尉、右仆射、长安令以谋反罪论处——”
长孙无忌当即骂道:“这个不要脸的老匹夫,还有那个无耻小人,真是一丘之貉!老夫决计饶不了他们。”他看这两个人是最不爽了,一听到就火冒三丈,但骂归骂,他脸上也没有露出惶恐之色,因为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韩艺道:“太尉请息怒,许敬宗不过是只是借太尉来表示自己的忠心,陛下自然不会听他的,不过,陛下最终还是决定贬长安令去西州。”
这西州就是吐鲁番,那都十万八千里了,之所以没有流放,只是调任,还都是因为顾忌河东裴氏。
长孙无忌听得眉头紧锁,迟疑片刻,道:“你认为还有机会挽回吗?”
韩艺稍一沉吟,叹道:“除非太尉你拼死护他,否则的话,挽回的机会不高,但是如果太尉你出面的话,许敬宗等人一定会借机抨击太尉,那将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能保住你们不受牵连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保证毫发无损。
长孙无忌双目微合,裴行俭可是他们看好的人选,而且刚刚才提拔上来的,结果没几个月就被贬了,这让他非常受挫,但是要他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去跟李治硬拼,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心中也是懊悔万分,一席话就赔掉了一员大将,世上恐怕没有比这更亏的买卖了。
韩艺道:“太尉,其实这都还只是次要的,关键还是在于争夺皇后之位上,我看陛下已经有了废王立武的决心,甚至可以说是势在必行,太尉该尽早做准备才是啊。”
长孙无忌睁开眼来,兀自古井不波,他心里也清楚的很,道:“你对此有何看法?”
韩艺沉吟片刻,道:“依我之见,这是无可避免的,事到如今,陛下总会要试一试的,这是迟早的事。”
长孙无忌又问道:“那你以为陛下会如何做?”
韩艺沉吟道:“如今此事还未正式公开,一直都是在暗中较劲,因此我认为陛下一开始肯定是要公开讨论此事,但也不至于拿到朝堂上去说,首先肯定是争取朝中主要大臣的意见,毕竟这一道诏令必须要通过三省,好比说右仆射虽然非常反对武昭仪,但是右仆射也从未跟陛下说过这话,陛下虽然心里明白,但是一旦要公开讨论,还是得先询问右仆射的建议。”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认为即便是现在,太尉这边还是胜算高一些,毕竟陛下废王立武的理由不充分,而要反对武昭仪的理由却是多不胜数,只要理在太尉这边,加上多数大臣都站在太尉这一边,坚决反对的话,那陛下也只能暂时妥协,只要拖下去,那就是胜利。”
长孙无忌听得长叹一口气。
他叹这口气,可不是表示自己也是强弩之末,而是一种无奈,也就是说他不想去跟李治正面冲突,但这不是怕,就好像舅舅不想去跟外甥较劲,毕竟是做长辈,不能欺负晚辈。从另一方面来说,长孙无忌还是胸有成足,怎么说李治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
从当今情况来看,也确实如此,他们这一派的政治资本确实无人能及,而且他们还占理,优势还是有的,只是没有以前那么明显了。
而韩艺现在希望的是,继续僵持下去,打个平手也好,这是对他最为有利的,但是从目前的局势来看,这是很难的,他必须也要打起精神来,一旦决战开始,他怎么都会受到波及,而且从裴行俭的事来看,他不可能主导此事的走向,这意外实在是太多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如今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至于历史上武媚娘的胜利,早已经不在他的考虑当中,他只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从未相信过历史,历史上说谁奸谁中,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只是一个骗子,又不是代表正义的蝙蝠侠,他眼中只有敌人和盟友。
可是这一上岸,他突然又是愁绪万千,脑地里面满是昨夜的种种,莫名得还有着一丝回味。暗想,我究竟是回北巷,还是回元家堡呢?
在岸边踌躇徘徊半晌,兀自没有任何头绪,他不禁蹲了下来,一个劲的挠头,忽听得不远处传来哭声,他举目望去,只见迎面走来几个小孩,一个小孩双手捧着一只小麻雀,一个劲的流泪。
边上一个年纪稍长的对那哭脸的小孩道:“小弟,你别哭了,小红嘴已经死了,你哭也没有什么用。”
又有一个小孩道:“是呀,你别伤心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把小红嘴给埋了吧。”
韩艺呆呆望着这几个小孩,忽然眼中一亮,对呀,我何不用逆推法来思考,这不该发生的它也发生了,怪谁都已经不重要了,就算把元鹫给杀了那又如何?如今我和元牡丹既是有了夫妻之名,又有了夫妻之实,这如何还斩得断,既然木已成舟,那我还纠结什么,娘的,泡她丫的去。
念及至此,他霍然起身,大步朝着元家堡走去。
来到元家堡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分了。
“姑爷回来了!”
是一个中年男人帮韩艺开的门。
如今这看门的那都是管家级别的,普通的下人早已经调走了,毕竟这门婚事可不宜让太多人知道,待在这里的,要么是元家的人,要么就是他们的心腹。
“嗯!”
韩艺点点头,突然问道:“牡丹没有出门吧。”
“没有!”
那管家摇摇头。
也是,昨晚我那么猛,她能不能下床都是一个问题,可惜是有药物的影响,唉,名不副实呀,这个元鹫真是一个混蛋,坏我名声。韩艺一边YY着,一边朝着新房那边走去,行到一半,忽见元乐在院里面晃悠着,急忙招手道:“二伯!”
这一声二伯明显比前面喊的要亲切多了。
元乐都听出来了,心里开心极了,可见这洞房花烛是非常有必要的,不然总觉得有些生分和拘束。未等韩艺走近,就略显诧异道:“你怎么回来了,我听牡丹说,陛下召你入宫,这几日都不会过来了。”
韩艺道:“是有点事,但是不至于十二个时辰都没得歇息,我和牡丹刚刚成婚,再忙也得陪陪她啊!”
“好好好!就凭你这一句话,牡丹跟着你,老朽也就放心了。”
元乐大乐,他不是家主,没有元禧那么冷酷,他非常喜欢元牡丹这个侄女,当初元牡丹能够当上主事人,他可是给予了极大的帮助,忽然往韩艺脸上瞟了瞟,道:“你的脸怎么回事?”
韩艺如实道:“牡丹打的。”
元乐惊讶道:“她为什么打你?你们这才刚成婚啊!”
韩艺叹道:“这倒也怪不得他,昨夜有一个蚊子老是在那里飞来飞去,吵死人了,打了半宿也没有打到,后来那蚊子降落到我脸上,我就让牡丹使劲的打,千万不能放走了它,一定要打死,我以为女人没多大力气,但没有想到——结果就成这样了!”
元乐愣了半晌,突然呵呵笑了起来,道:“你不会不知道牡丹自小习武,这手段可不弱于男人。”
“倒是知道,但是没有在意,下回我就自己打了。”
韩艺说着就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牡丹现在房里吧。”
“在了。”
元乐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小声道:“对了,韩艺,有件事我可得叮嘱你几句。”
韩艺错愕道:“什么事?”
元乐左右瞟了瞟,才道:“牡丹她虽嫁过一回人,可还是处子之身,你应该要多多怜惜她才是,可不能只顾自己痛快。”
“啊?”
韩艺一愣,道:“二伯,你这话什么意思?”
元乐道:“牡丹今儿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只是让朵拉来告诉我们她身体有些不适,没法给我们敬茶,老朽可是过来人了,是个什么情况老朽能不清楚吗。”
还真下不了床啊?呵呵呵!这个老头还真有点意思,不过,这你得怪元鹫去啊!真不知道他下了什么药,这么强,连我这等老司机都没有抗住。韩艺挠挠头,羞射道:“这不是二伯你吩咐我赶紧生个娃么,这我能不努力一点。”
元乐一听,又乐了,笑得合不拢嘴道:“但你也得分轻重呀,行了行了,老朽也不是要怪你,今后注意一点就是了,赶紧去找牡丹吧。”
第774章 责任划分
别过元乐之后,韩艺回到了小院,他迈着猫步入得小院,悄无声息的来到窗前,将耳朵贴上去,可是屋内一片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难道在休息?是呀!昨晚她的确够累的,今日精神上又受到不小的打击,也罢,若是她在休息,那我就待会再来。
韩艺来到门前,轻轻的敲了下门。
“谁?”
里面立刻传来元牡丹的声音。
韩艺还被吓了一跳,下意识道:“原来你没有在睡觉啊。”
屋内回归一片寂静。
但愿她在换衣服。韩艺带着美好的祝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只见元牡丹身着一袭白色绸质睡袍坐在窗前,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并未梳成发髻,而是披洒在背后,露出那美人尖和那张美艳绝伦的鹅蛋脸,不过双眼略显有些红肿。
元牡丹见到韩艺眼中闪过一抹惊慌,叱咤道:“谁让你进来的。”
韩艺故作错愕道:“也没有让人我不要进呀!再说这好像也是我的新房,当然,这也是你的。”
元牡丹神色复杂的望着韩艺,道:“我不是让你不要来了吗?”
她确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韩艺。
韩艺没有搭理她,径直走到桌旁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准备喝,但又立刻放了回去,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元牡丹瞧在眼里,脸颊浮起一丝红晕来。
韩艺瞧了她一眼,虽然眼睛有些红肿,但是要更显得水灵,白里透着红,吹弹可破,眉宇间透着一股少妇风情,风情万种,妩媚诱人,他知道这都是他的功劳,心中颇为得意。这才答道:“换你是我,你会不会来?”
元牡丹一怔,将目光移到窗外,平静地说道:“我说了这事怪不得你,要怪也只能怪我有一个混蛋哥哥,我们就当这一切都未发生过,你无须为此感到内疚。”
语气非常强硬,其实韩艺毕竟是男人,最受委屈的还是她,但是她性格非常倔强,不管她心里对韩艺是什么感觉,这都不重要,关键是这种特殊情况下的关系,是她无法接受的,她更加不希望韩艺因此对她感到内疚,而来施舍她,甚至可以说是讨厌。
她是真得暂时不愿见到韩艺。
日!按照剧情来说,她不是应该用她的粉拳敲打我胸膛,哭着吵着让我负责吗?她这么一说,我倒是很为难了,妈的,这女人未免也太理性了一点了吧。理性?对哦,我记得皮特朱好像说过,泡那些非常理性的女人,一定要用非理性的手段,那句话怎么说来这,对,欲让其脱光,先让其狂野。韩艺眼珠一转,呵呵笑了起来。
元牡丹诧异道:“你笑什么?”
韩艺呵呵道:“我觉得你这话太真是好笑了。内疚?我为何为此感到内疚。”
元牡丹震惊的望着他。
韩艺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今儿早上,我的确感到有些内疚,但那只是我被你给打蒙了。我方才仔细想了想,这事怎么也怪不到我头上来,要说起来,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这主意是你提出来的,酒是你们元家的,药是你哥哥下的,失身的却是我,我凭什么内疚啊。你不亏是买卖人,这推卸责任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啊!”
元牡丹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这得要多无耻的人才能说得出这种话来?但她还真没有办法反驳,咬着牙道:“你想怎样?”
韩艺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对我负责吗?”
元牡丹美目眨了眨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
韩艺耸着肩,双手微微张开,“我失身于你,你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饶是再理性的元牡丹,听到这话,不免也是气得头昏脑涨,微微喘气,双胸大起大落。
真是波澜壮观啊!韩艺情不自禁的回忆起昨晚那如梦如幻的画面,嗯,值得回味。
“韩艺!你别欺人太甚。”
元牡丹瞪着韩艺,咬牙切齿道。
韩艺道:“牡丹,你不能这样不要讲道理啊!你应该了解我的,我们凤飞楼的文化你也是知道的,公平,平等,自由,也就是说男女是平等的,我的的确确是在你家失身了,不能因为我是男人,你就可以不负责,你这是性别歧视呀,也许在一千多年后,这种事会被拿去游行的。是,有些男人不在乎,但是本人一直都将贞操视作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你必须为此负责。”
砰!
元牡丹猛地一击桌面,霍然起身,但双腿忽然一软,她皱了皱眉,一手撑在桌面,硬是咬着没有发出声来。
韩艺急急道:“你怎么呢?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我帮你擦擦药。”
元牡丹听得又羞又怒,这药能让你擦吗?这厮分明就是故意的。道:“你——你——”
她真是气得话都说不出口了,她今日想了很多,虽然还未理出头绪来,但是也从未想过对韩艺负责,她甚至还决定,不需要韩艺对她负责。
“你是不是打算说我欺人太甚,要与我拼命。”韩艺耸耸肩道:“赖账的人都爱这么说,我都听厌了,有本事你就拿出事实根据来反驳我,咱们都是文明人,要讲道理啊,有错就得认,挨打就得立正。”
“难道我就没有受伤吗?我的清白都让你给毁了。”
元牡丹也豁出去了,神情异常激动。
韩艺心中满是愧疚,嘴上却道:“我可没有说你没有受伤,而且我也没有想过去毁你清白,这是哥哥造成的,你前面也说了,这不关我的事,也不需要我负责,而且你受伤并不妨碍我也是受害者,我觉得这你逃不了干系,我需要你对我负责,难道我这话说错呢?”
“你厚颜无耻。”
元牡丹气得牙齿磨得格格作响。
韩艺翻了翻白眼,道:“大美女,你讲讲道理好不,不妨咱们换位想想,如果你要我负责,而我还骂你厚颜无耻,不知羞耻,你不得去上吊啊!”
元牡丹听到这话,还真有了上吊的冲动,不断的安慰自己,冷静!冷静!道:“你究竟想怎样?”
韩艺道:“我的要求也不高,你只要负担起你的责任就可以了,并且做到以下事宜,帮我生几个孩子,在家相夫教子,服侍我到老,大概就这些吧。”
真是无耻者无敌也。
“你妄想!”
元牡丹呸了一声,满面羞红。
韩艺憨厚的笑了笑,道:“我这可绝非是妄想,兴许你都已经怀上了。”
元牡丹猛地一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仿佛泄了力一般瘫坐了下去。
韩艺眼中闪烁着几分狡黠,暗想,皮特朱那混蛋还真是没有说错,唉……好久没有泡妞了,都有些生疏了。用柔和的声音道:“牡丹,你看我们既有夫妻之名,又有夫妻之实,说不定还会诞生小龙人,哦不,爱的结晶,那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白首偕老。”
元牡丹急道:“你胡说。”
韩艺叹道:“牡丹,面对现实吧,你能欺人,焉能欺天,正所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元牡丹指着门外,道:“你给我滚。”
韩艺惊讶道:“难道你想独自抚养我们的孩子吗?”
“是又如何?”
元牡丹说完方觉自己上当,气急道:“你若再敢这般说,我就杀了你。”
韩艺摇头道:“我不相信你能够做出杀了自己儿子他爹的事来。”坐得是稳如泰山。
砰!
一个脆裂之声在韩艺身后的墙上响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靠!我这冉冉新星倒成瓦了,真是太侮辱人了。韩艺连眼都不眨,关键是太快了没有反应过来,否则非得吓得抱头鼠窜的,瞧着正走向狂野的元牡丹,道:“好吧,好吧,你们女人就是脸皮薄一些,为了给予你尊重,身为男人的我就退一步,表面上,我对你负责,实际上,你对我负责,这总行了吧。”
元牡丹冷声道:“你休想,这绝无可能。”
韩艺哼道:“我这是好话说尽,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真是岂有此理,这责你要赖得掉,我就是你儿子——他爹,不信咱们走着瞧。”
元牡丹道:“那你还不走。”
“呃……‘走着瞧’不是语气助词么?”韩艺顿时化身为好奇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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