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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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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去看人。
反倒表现的非常自谦,非常随和,这跟王玄道非常相似,甚至于比王玄道还要平易近人一些,毕竟王玄道是一个宅男,生性还是比较冷淡,而郑善行比较开朗,又完全没有架子。
但也不是说他们就真的跟普通百姓一样,就方才王玄道训斥真娘那一句话,跟人的感觉,就是不容置疑,我叫你离开长安,那你就必须离开长安,这是没有余地可讲的。
韩家?难道姓韩的也有大家族?韩艺心中暗自嘀咕一句,又见郑善行没有摆什么架子,好感凭生,拱手道:“无妨,无妨,这又何须郑公子道歉。”
王玄道突然道:“方才韩小哥对郑兄在这行善一事,似乎颇有微词呀。”
“是吗?”
郑善行诧异的望着韩艺。
好你一个王玄道,看着就阴阴的,没想到还真就这么阴。韩艺一脸尴尬道:“郑公子勿要当真,王公子他说笑的。”
郑善行一本正经道:“我与玄道认识这么久,还不了解他么,他这人古板的很,极少开玩笑。”
王玄道只是微微一笑,潜在的台词就是,还是哥们你懂我。
郑善行又看着韩艺道:“韩小哥,你若有何见解,尽管说便是,是好是坏,我都虚心接纳。”
王玄道又冷不防说道:“郑兄真是晚来了一步,方才我就听到了韩小哥对于作画的一番高见,实在是受益匪浅呀。”
韩艺恨不得把王玄道那张嘴给撕了,你个王八蛋,出卖人也不要出卖的这么彻底啊!
“是吗?”
郑善行颇为期待道:“既然玄道都这般说了,那我更得听听韩小哥的高见。”说着,他竟又拱手说道:“还望韩小哥不吝赐教。”
韩艺真是骑虎难下,人家都这样了,而且还是长安七子,他要再不说的话,那也未免太不知好歹了,天知道这郑善行会不会来个大变脸,让他滚粗长安,他现在可没有任何实力与这些人对抗,讪讪道:“岂敢,岂敢,高见真是谈不上,只是有一些经验之谈,说出来倒也无妨,就是——就是如果有不对的地方,也请郑公子勿要见怪。”
郑善行笑道:“这你放心,我绝非斤斤计较之人,任何话,你都但说无妨,无须顾忌。”
韩艺瞧了眼王玄道,好似在说,好了,你得逞了。
王玄道目视前方,不好意思,没看见。
这哪是什么贵族,分明就是一个无赖啊!韩艺稍稍组织了下语言,虽然郑善行说无所顾忌,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鬼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韩艺认识太多人,表面一套,暗地里一套,这必须得慎言。道:“二位可能还不知道,我本是扬州一个小农民,祖祖辈辈都是种田为生,去年一场大水,冲毁了我家的田地,当时我家还欠了不少钱,面对这天灾人祸,我真的已经绝望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于连口饭都没得吃,我非常希望能有人来帮助我,给我一口饭吃。郑公子你虽然心怀仁善,但是你却救不到我。”
郑善行听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韩艺是什么个意思,道:“我在长安,你在扬州,纵使我想救,也鞭长莫及呀。”
“关键就在这里。”
韩艺道:“纵使郑公子你本事再大,你一个人的力量还是极为有限的,你能帮助的不过只是一方之人,但是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何止这么一点。当然,我不是说郑公子你做的不对,我只是想说,行善之道,行善之道,这到‘道’才是最为关键的。”
郑善行还不明白,尴尬笑道:“请恕我愚昧,不知韩小哥此话究竟何意?”
王玄道也是满面困惑。
韩艺解释道:“道,即为道理。佛教、道教、儒教,皆为道,姑且不能对与错,但是这些‘道’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可以传播的,道理道理,一个知道和认同的那不叫道理,而是一己之见,只有大家都认同的,方可称为道理。
行善之道,同样也是如此,行善是可以传播的,一个人的行善,只是属于个人行为,不能满足于天下,天下人皆行善,才是行善之道。话说回来,当时只要扬州人人都给我一勺饭,我就能渡过难关,他们缺这一口饭吗,我看也未必,但是我没有这口饭,我就会死,不过他们皆没有这个行善之心,我能活下来只是幸运,但是这对于人类而言,只是一种非常可悲的幸运,如果能将这种幸运,变作常态,那便是大善之举。”
听到这里,郑善行算是听出一些眉目了,道:“韩小哥的意思是劝人行善要大过自己行善?”
韩艺摇摇头道:“当然不是,你若不行善,你凭什么劝人行善,天下人行善,你我不皆在其中吗。”
王玄道叹道:“这说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可就非常困难了,自古以来,不管是佛教、道教、儒教,其中教义皆有劝人行善之语,但是现实并未有任何改变,亦或者说改变的并不多。”
韩艺道:“那只是这些教派包含的内容太多了,而且比较虚无,佛教中人常常跟人说,佛祖会保佑你,但是佛祖真的就会保佑你吗?帮助你的始终还是人,行善是一种精神,一种很实在的精神,不是飘渺虚无的,整天在那里说空话,结果一个人都救不了,还得付诸行动。”
郑善行笑问道:“既然韩小哥都这么说,定有更好的劝人行善之法。”
韩艺突然手往王蕴图那边一指,“办法就在那里。”
郑善行和王玄道转头一看,眼中尽是迷茫。
韩艺道:“我曾看过一幅画,画中描绘的百姓饥荒时的景象,一对瘦骨嶙峋、破衣烂衫的小夫妇,在被蝗虫洗劫过的田里寻找粮食;石板搭成的茅草窝孤独空寂,野狗在村中吞食尸体;垂死者、活着的人,一个挨一个横陈在冰冷大地上的死者,将他们隔开的只有他们褴褛的衣衫。
记得我在看这画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大馒头,但是我看完之后,这个馒头就再也无法吃下去了,虽然我明知道我吃不吃这个馒头,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但是我想着还有这么多无家可归,在冰冷的冬天挨饿,我只觉我胸口堵着一些什么。
我坚信人之初,性本善,只不过人类受到外界的影响,导致变得十分冷漠。而行善之道,首先必须以身作则,其次就必须想办法唤醒更多人心中那一份沉睡的善心。然而一些诗词教化之语,说得过于深奥,只有少数人还会深有感悟,但是画画不同,一副好的画,能够给人最为直接的感官,没有读过书的,他同样也看得懂,但人们看到那里的百姓原来这么可怜,最初的那一份善心就会促使他们想着去帮助他们,纵使当下没去,但是那份善心已经被唤醒,当看到周边发生这种情况,他们可能就会施以援手。
不管是画画还是写字、写书等等,只要是艺术,其真正的价值,不在于那娇柔做作的技法上面,而是它能够告诉我们什么。再漂亮的字,再漂亮的画,如果内容空洞,它也没有任何价值,美丽的金丝雀远比不上一头又黑又丑的大水牛。用线条和色彩的崇高去严肃的影响人的心灵,这才是艺术。”
从远古时期,人类就是依靠壁画促进文明发展,促进人类的交流,这艺术是非常容易感染人的,不管是音乐,还是画画,亦或者诗词,因为艺术有着一个非常大的特点,就是容易引起共鸣,同样的一句,也许你说出来,别人听得不以为然,但是如果你唱出来,说不定能把人唱哭去。
画画同样也是如此。
但是从中国的古画来看,似乎追求的仅仅是艺术,是意境,是画技,但似乎没有发觉到艺术背后的价值,一副真正有价值的画,是能够引人向善,是能够传播知识,就好比我们的祖先在石头上画画教人捕鱼。
韩艺从不认为艺术是分层次的,什么高层次的人才知道赏画,简直就是狗屁不通,每个人都能从一幅画中看不出不同的东西来,不管他是艺术家,还是普通的农民,这就是画的价值,画的本身是没有美与丑,只有邪恶与善良之分,是引人向恶,还是引人向善。
曾有一个双眼失明的女孩,在纸上画了一个太阳,画的并不好,线条非常简陋,但是这幅画却受很多人追捧,因为透过这幅画你能够感受到这个女孩对于光明的期待,同样也能够唤起大家对于失明人士的同情,让人非常感动,并且愿意去帮助这些人,甚至可以拿这幅画去教育小朋友,让他们明白他们是多么的幸福,就更要珍惜眼前的幸福,从小就应该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这就是一幅价值无限的画。
但是郑善行完全没有这意识,因为中国古人对画的要求,太注重于笔墨和意境了,以至于忽略画真正的价值,喃喃念道:“用线条和色彩的崇高去严肃的影响人的心灵,这才是艺术。”几番重复得念着。
“妙!妙!妙!韩小哥之言,如醍醐灌顶,令郑某茅塞顿开,郑某一生都受用不尽。”郑善行眉目张开,神采飞扬地说道。
第162章 名师出高徒
“岂敢,岂敢。在下不过是信口胡说,倒是让二位见笑了。”
韩艺拱拱手说道。
郑善行笑呵呵道:“若这般也算作是信口胡说,那我倒是希望你能让我多见笑几番。”
韩艺笑而不语。
这当然不是信口胡说,他在后世可也是经常做善事,虽然他小时候就见惯世间人暖,但是他始终相信人性本善这个事实,这些都是经验之谈。
郑善行观韩艺年纪不大,却能有此觉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突然问道:“韩小哥,你真是农家出身吗?”
韩艺点头道:“千真万确,我乃是扬州梅村人士。”
“梅村?”
郑善行似乎没有听过,又问道:“那不知韩小哥拜在哪位名师下。”
他兀自不敢相信一个农民会有这等思想和觉悟,以为韩艺肯定从得名师。
我要有你们这般命好,那便好了。韩艺笑道:“倒是有一位名师从小就细心教导我。”
郑善行忙道:“可否告知在下,我真想知道究竟是哪一位名师,能够教出像韩小哥这般高徒来。”
王玄道也是略带好奇的望着韩艺。
韩艺笑道:“你们肯定也认识,这位名师也定教过你们很多东西。”
郑善行愣了愣,道:“这怎么可能,我的老师,我自然知道是谁,却不曾听闻他收过你这位徒弟,而且我和玄道又不是同一位老师,韩小哥,你就莫卖关子了。”
韩艺道:“就是生活。”
“生活?”
郑善行双目一睁。
王玄道微微一笑,道:“这可真是一位名师啊!”
郑善行也反应了过来,不禁哈哈一笑,道:“好,说的好,如此说来,我们也算的同门子弟,可惜我们不如韩小哥你啊!”
“郑公子过谦了。”韩艺道:“每个人接触的东西都不一样,我不过就是出外跑买卖,认识的人多了,见的东西多了,故此有此感悟,比起郑公子和王公子来,我就差远了。”
“我看是你过谦了,就方才你那一席话,胜过名师千言。”
郑善行摆摆手,突然道:“韩小哥,你当真只是观国公府邸的一名门客。”
他不会是想招揽我吧。韩艺摇摇头道:“门客也谈不上,我远道而来,观国公好心收留了我,容我在府中暂住。”
郑善行道:“若是韩小哥愿意的话,可以过来帮我。”
韩艺报以歉意的微笑道:“多谢郑公子的一番好意,但是我自己也有事要去做。”
郑善行听得面露失望之色。
韩艺又道:“不过在行善方面,若是郑公子需要在下,在下定当义不容辞。”
郑善行听得不禁又是一喜,他自然是想韩艺来帮他搞这慈善事业,连忙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是当真了。”
韩艺点点头道:“当然,当然。”
王玄道突然说道:“郑兄,我有一句话送你。”
郑善行一愣,道:“请说。”
王玄道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郑善行听得稍一沉吟,随即点笑道:“你说的很对,我曾以为行善尽是如此,如今看来,里面却也是大有学问。”
忽听得有人喊道:“玄道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三人转头一看,只见王蕴图兴奋的跑了过来。
王玄道微笑的点点头道:“来了有一会儿了,见你在画画,就没有打扰你。”
王蕴图拱手道:“蕴图方才作了一幅画,若二位哥哥能够指点一番,蕴图感激不尽。”
王玄道一笑:“不用了,方才已经有人评价了一番,我们不可能再有更好的评价了。”
操!你又来。韩艺纳闷道:“王公子,你老是这样,是不是也不太好啊!”
王玄道微微一笑,没有作声。
给人你的感觉就是,我喜欢我开心,你咬我啊!
王蕴图原本也以为韩艺只是一个随从,但瞧他说话,似乎不像,向韩艺拱手道:“在下王蕴图,不知阁下是。”
“在下韩艺。”
韩艺忙回了一礼。
王玄道这才道:“韩小哥是我新交的朋友。”
王蕴图微微一愣,表情就和方才郑善行的如出一辙,随即又向韩艺拱手道:“还请韩兄不吝赐教。”
韩艺面色犯难道:“岂敢,岂敢,我只不过就是随便说说,是王公子故意揶揄在下的。”
人家可是王羲之的子孙,他哪里敢去误人子弟。
郑善行也明白韩艺的难处,朝着王玄道道:“玄道,还是你来说吧,我也很想听听韩小哥的妙论。”
王玄道摇摇头道:“算了,再说下去,又有人会怪我,说不定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这家伙看着是道貌岸然,其实阴的很呀!韩艺道:“我现在已经有这想法了。”
说罢,三人又是哈哈一笑,唯独王蕴图这个画呆子还在状况外。
但随后王玄道还是将韩艺的那一番话告知了王蕴图,因为他觉得这番话的确能够帮助王蕴图冲破瓶颈,走向一个谁也不能预料到的高度,如果真的只是随便说说,王玄道也不会费这口舌。
王蕴图听得沉吟半晌,突然双目绽放着光芒,仿佛对一切都未来了期待,双手抱圆,向韩艺道:“韩兄字字珠玑,蕴图受教了,请受我一礼。”
“怎敢,怎敢,我不过一介——”
韩艺十分清楚自己的状况,这一礼他现在可没有资格受,正准备回礼,郑善行伸手拦住他道:“圣人曰,三人行,必有我师。韩兄这一番话,的确见解独到,将来蕴图若有一番作为,韩兄功不可没,尊师重道,又岂有上下之分,这一礼不能少。”
韩艺见他都这般说了,觉得自己再说什么就是矫情。
郑善行突然回头望了眼,见食物、衣物发的也差不多了,于是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这样,由玄道做东,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畅所欲言一番。”
王玄道皱眉道:“为什么是我做东?”
郑善行理所当然地说道:“你最有钱,自然是你做东,我若请你们吃一些粗茶淡饭,你又该埋怨我吝啬了。”
王玄道摇摇头,不出声了。
王蕴图呵呵偷笑了两声。
韩艺突然道:“真是抱歉,我恐怕不能去。”
郑善行道:“韩小哥,玄道好不容易做一次东,你可不能不赏脸啊!”
王玄道又是一脸郁闷道:“我好不容易做一次东?”言下之意,就是你郑善行什么时候又做过几次东。
郑善行道:“你出门都少,又能做几次东。”
王玄道又不说话了。
韩艺歉意道:“多谢郑公子好意,只是我现在还是暂住观国公府中,如不按时回去,恐怕人家主人会有怨言,真的有所不便,下次,下次我做东,就当时向三位赔罪,如何?”
郑善行也明白韩艺的难处,寄人篱下难免有诸多不便,道:“行,既然如此,那你我也就不勉强你了,但是下回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扫兴了。”
“一定,一定。”
韩艺点点头,又举目四顾,道:“天色不早了,那韩艺就先告辞了。”
王玄道淡淡道:“我也告辞了。”拔腿就想溜。
郑善行哪里会让他溜,一手就抓住他,呵呵道:“你就别想走了,我和蕴图不还在这吗,这一回就由你做东,下一回——再由你做东,好好请韩小哥吃上一顿,也算是尽地主之谊。”
韩艺立刻道:“这是必须的。”
王玄道瞧了眼韩艺,你这厮分明就是在幸灾乐祸啊!
“那就我先告辞了。”
韩艺赶紧闪人。
郑善行望着韩艺渐渐远去的背影,突然向王玄道道:“你是如何认识他的?”
王玄道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淡淡道:“天意。”
……
……
其实韩艺也想去蹭一顿饭吃,但是确实不便,他们只是暂住在杨思训中,必须得早点回去,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但是这让他很不爽,他不喜欢受到这种拘束,再回去的路上,他寻思着,是不是该早点搬出去。
想着想着,他已经入得北门,他突然停了下来,往烟花三巷望去,喃喃自语道:“凤飞楼!”
……
回到观国公府邸,韩艺在经过前院的时候,突然见到前厅中坐着二人,正是杨思训夫妇,于是他又进到前厅,拱手向二人行了一礼,心里却道,搬出去,一定得搬出去,不然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疯了去。
元氏笑道:“韩艺,听小蒙说,他今日下午要带你去他的学院看看,你们可有去?”
韩艺何等精明的人,目光一扫,便知她是在试探自己,但是他又是非常看重义气的人,虽然对方可能已经知道了,但是他若说出来,那便是出卖了杨蒙浩,这事他可干不出,即便杨蒙浩就是一个小混蛋,于是道:“回禀夫人,我刚从学院那边回来。”
元氏笑问道:“那不知你们玩的开心吗?”
韩艺道:“蒙少公子照顾,小子在学院玩的十分开心。”
杨思训突然道:“小蒙怎么没有与你一块回来?”
韩艺面不改色道:“是这样的,少公子的学院下个月要举行击鞠比赛,他和他的朋友去郊外练习了,我就先回来了。”
“原来如此。”
杨思训点点头,道:“你玩了一下午,肯定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是,小子告辞了。”
韩艺说罢就离开了前厅。
元氏望着杨思训道:“夫君,你如何看?”
杨思训摇头一叹道:“若他方才表现的心虚,即便是说谎,我便也会理解他的,可是他方才表现的恁地镇定,可见此子心中并无半点惭愧,着实令我失望。”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还有小蒙,我们平时真的太宠爱他了,以至于他无法无天,如此年纪,竟然就跑去平康里,真是气死我了,若非被我部下看见,我都还蒙在鼓里。”
元氏道:“是是是,你先消消气,待小蒙回来,我自当会教训他的。”
第163章 当龙套遇到了影帝
杨思训虽然很古板,但也绝非迂腐之人,他知道韩艺肯定会考虑到杨蒙浩,这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韩艺这谎话说的太溜,经验丰富,而杨思训又是注重个人品行的人,故此他对韩艺的这番表现,颇有不满。
看来有些时候演技太强也不是好事。
韩艺也知道杨思训肯定会因此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但是他无所谓,他真的从未寄望过靠着杨思训发财,这反而更加促使想早点搬出去。
走着走着,忽见熊弟提着两只兔子迈着小八字步,满面春风得意,似乎也是刚刚从外面回来,又见熊弟突然提起竹笼,对着里面的两只小兔说道:“二兔,你别老是欺负大兔,大兔你也是的,长得这么胖,就跟我一样,身手笨拙,可惜你没有韩大哥保护你。”
韩艺听得是苦笑不得,喊道:“小胖。”
“韩大哥。”
熊弟见到韩艺,顿时一喜,急忙快步走了过来。
韩艺笑问道:“你刚从哪里来?”
熊弟兴奋道:“我刚刚去找莹莹玩了。”
韩艺哎呦一声:“原来你小子又偷偷跑去约会了。”
“什么约会。”熊弟肥脸一红,道:“只——只不过是莹莹——莹莹想看大兔和二兔了,我拿——拿去给她看而已。”
韩艺一手搭在小胖肩上,嘿嘿道:“莹莹是想看兔子,你是想看莹莹,是不是?”
“才——才没有了!”
熊弟心虚地说道。
这小胖子!韩艺呵呵道:“要不要大哥教你几招泡妞的手段。”
熊弟连忙摇头。
韩艺好奇道:“为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我的手段么?”
熊弟道:“可是莹莹说让我不要事事都听大哥你的,要自己拿主意。”
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韩艺道:“哦,莹莹说的你就听,大哥说的你就不听呢?”
“这倒也是哦。”熊弟眨巴着眼,却不知该如何做,只好仰着肥脸,可怜兮兮的望着韩艺。
看的韩艺老愧疚了,道:“我只是开玩笑的,你用不着这么看着我吧,行行行,我不说总行了吧。”
熊弟嘿嘿一笑,道:“还是大哥你对我好。”说着他似乎想起什么似得,急忙将肩上的一个布包取了下来,道:“韩大哥,我请你吃。”
韩艺好奇的接了过来,打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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