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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8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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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哦,去往南下的船队好像没有出什么事故,真是奇怪。”
可他们也不想想,南下贸易才兴起三年左右,漕运年年都有,这没有发生,不代表不会发生,商人可也吓得不轻啊!
“这真是太吓人了,此事要发生在咱们的商船上面,那咱们可就全完了。”
“哎呦!老钱,你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我现在一想到这事,就连饭都吃不下。”
“各位,要不咱们也去那边看看情况,倘若严重的话,那可得让我们的船队小心一点。”
“是是是,我也觉得我们应该去那边看看。”
“这是不是太危险了,这事故才刚发生,那边一定很乱的。”
“韩小哥都去了,咱们的命可没有他的命值钱,他都不怕,咱们怕什么。”
“说得对,那咱们就赶紧回去收拾一下。”
但也不是人人如他们这般害怕,有些人还因此感到开心。
杜府。
“这可真是天助我也啊!”
李友宜从杜正伦口中确定此事之后,神色兴奋,拍掌叫好。
杜正伦听得吓得一跳,“你不想活了么?”
这要是让人听见,你这中书侍郎铁定是干不下去了。
“抱歉,抱歉。”李友益讪讪道:“下官一时激动过头,但绝非此意,还望杜中书见谅。”
杜正伦皱眉道:“老夫还真不明白,这事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如今朝中已经快要乱成一团了。”
李友益道:“杜中书,这是老天在帮咱们啊!”
杜正伦皱眉道:“此话怎讲?”
李友益道:“杜中书,你说此事故乃是因为漕运官急着交付粮食,从而导致的,但下官以为此非根本原因所在。”
杜正伦一愣,道:“那你以为这原因是出在哪里?”
李友益立刻道:“贞观年初,朝廷每年只需要从外地运送十万到二十万石粮食来,可是进入显庆年之后,这个数可就翻了一倍之多,这粮食可都是供朝廷所用,而非是供给百姓,可见这吃粮的人越来越多,从而漕运的负担也越来越大,漕运官这才急于交付粮食,可见这事情的根本原因,不在漕运官身上,而是在这吃粮人的身上。”
杜正伦听得目光急闪,“你的意思是?”
李友益道:“杜中书,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呀,出了这么大的事,能不惊动的陛下么,而且这粮食本是运往太仓的,陛下一定也非常关注,必定会召枢要大臣前往洛阳询问,到时杜中书可追本溯源,指出弊端所在。”
杜正伦思忖少许,犹豫道:“可是用此事来借题发挥,是不是有失德行,毕竟这事故发生,谁也不想。”
李友益道:“这么做却有不妥,可是咱们面对的李义府,与那种小人斗,就不能当这君子。”
第1576章 蝼蚁之悲
陕州隶属都畿道,就是属于洛阳管辖得范围,而且刚好处在都畿道和京畿道的交界处,是一个水路要冲来的。
韩艺、郑善行、小野等人骑着快马,是连夜赶路,总算在三日内赶到了事发地点。
这事发地点可是大有名气,正是那赫赫有名的三门峡。
三门峡之所以有名气,如今可不是因为三门峡大坝,而就是因为河中有砥柱,俗称三门山,屹立在波涛骇浪中,河水分流,包山而过,“中流砥柱”一词便是来自于此。直到后世修建三门峡水库时,才将这三门山给炸毁,只留下一块砥柱石。非但如此,这河底还有礁石,河水湍急,是非常险要的,但是这里偏偏是水路通往长安的必经之路。
此时在河岸边聚集着成百上千人,在他们身前还站着数十人,这数十人身着制服,为首一人三十来岁,身形较矮,大腹便便,只见他手拿皮鞭指着面前的人。
“你们干什么,还不快赶紧给我干活。”
“要我们干活,行,你先给我们足够的粮食,不然的话,你休想我们干活。”
“损失了这么多粮食,没有饿死你们,你就知足吧,竟敢还想多要粮食。”
“此事怪不得我等,要不是你们急着赶路,又怎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故,你们要不给粮食,我们就不干活。”
“我们要粮食。”
“我们要粮食。”
“反了,反了。老子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你们这群刁民。”
只见那矮胖子一边撸着袖子,一边坡口大骂。
“住手。”
只听得一声和喝止声。
大家回头看去,只见三四十飞骑往这边疾驰而来。
“那——那人我曾在北巷见过,好像就是大名鼎鼎的韩小哥,如今的户部尚书。”
其中一个眼尖的家伙赶紧小声的在那拿鞭子的人耳边说道。
来人正是韩艺、郑善行。
“韩尚书?”那矮胖子顿时一哆嗦,急忙忙迎了过去。
而那些役夫则是眼露恐惧之色。
“吁——!”
“小人参见韩尚书。”
韩艺看了看那茫茫多的役夫,不禁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矮胖子立刻道:“回禀韩尚书,都是因为这群刁民不肯干活,还以此来要挟小人,要求小人给他们多发粮食。”
这事故发生之后,得将船搁浅,修修补补,总之有很多事要做。
“胡说!”
只见一个年轻的汉子鼓起勇气站出来道:“我们这几日没日没夜的干,可是你给我们的粮食却越来越少,昨日就吃了一顿,我们哪有力气干活。”
郑善行听得不禁皱眉瞪向那矮胖子,他发怒的神情可真是不多见。
而韩艺倒只是稍稍皱了下眉头,道:“他们说得可是真的?”
“韩尚书饶命啊!”
那矮胖子立刻跪到在地,哭喊道:“不是小人不肯给他们粮食,而是小人不敢给呀,那存放干粮的船已经沉没,剩下的都是朝廷的漕粮,如今已经损失了这么多粮食,小人哪里还敢动这漕粮,小人实在是没有办法……”
韩艺道:“你就是负责此次漕运的邢江?”
那矮胖子忙道:“小人不是,小人名叫宋武,乃是一名走吏。”
韩艺道:“那邢江呢?”
“邢老大他——他——!”
“死呢?”
“不——!”宋武道:“事故发生之后,邢老大便不见踪影了。”
韩艺道:“那到底是生死未明,还是已经跑路呢?”
宋武迟疑少许,颤声道:“应——应该是跑了,在事故船靠岸后,小人还曾见到过他。”
韩艺听后,情绪并未有什么波动,因为唐朝在漕运方面可是管得非常严,此次事故这么大,而且是因为漕运官的失误,这漕运官是肯定要被斩的,这要不跑可就成傻子了。下得马来,朝着宋武招招手。
宋武忐忑的看了眼韩艺,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
韩艺问道:“你知道粮食是干什么用的吗?”
宋武哪里敢出声,他又不清楚韩艺心里在想什么,直摇头。
韩艺道:“我现在告诉你,这粮食就是用来给人吃的,明白吗?”
“明白。明白。”宋武是直点头,但是韩艺的语气让他们慎得慌,要么就支持他这么做,但是韩艺又不支持他这种做法,那么就应该责怪他,可韩艺的语气也不像是要拿他问罪,总之感觉非常怪异。
韩艺叹了口气道:“你先退到一边去吧。”
“是!”
这宋武与自己的手下赶紧退到一边,心里是大松一口气,至少韩艺没有当场拿他问罪。
韩艺走上前去,一目扫去,只见这些役夫个个都是衣衫褴褛,饱经风霜,心下不禁微微一叹,道:“我乃户部尚书韩艺,特地赶来处理此事的,而目前最要紧的就是不要再出现死人的情况,故此你们的首要任务就是照顾好自己,我向你们保证不会再让你们饿着,并且会尽早处理完此事,好让你们早点回家。”
而那些劳役先是愣了好半晌,似乎这幸福来的太快了,随即纷纷向韩艺道谢,还有不少人听到回家,都哭了起来。
韩艺又将手引向郑善行道:“这位是户部的郑主事,他会接管这里,以及安排你们剩下的工作。”说着,他又向郑善行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郑善行点点头。
在这方面,韩艺自问是远不如郑善行,他的目的就是要先稳住这里的情况,将这些劳役交给郑善行之后,韩艺又向那宋武招了招手。
宋武急忙忙走了过来。
韩艺问道:“有多少人丧生?”
宋武愣了愣,满面胆怯道:“小人近几日一直忙着粮食和船只停泊的事,还——还未来得及清点人数。”
韩艺道:“那名册有没有?”
宋武道:“名册在刑老大那里,小人也不清楚。”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而且这也没法调查,因为邢老大走后,又许多役夫都跑了,他们还带走了不少口粮。”
韩艺好奇道:“那你为什么没有逃走?”
宋武讪讪道:“盖因小人与留在这里的人,都是长安人,家中还有妻儿,故此——故此——!”
“原来如此。”韩艺稍稍点头,又问道:“那粮食损失了多少?”
宋武顿时哭丧着脸道:“我们这一趟一共押运了三万石粮食来长安,目前还未点清,但——但据小人估算,恐怕、恐怕损失近一万石粮食。”
损失三分之一,这是非常恐怖的,而且一万石粮食,那真是一个数,要知道这运往太仓的粮食,可都是最好的粮食。
韩艺也只是轻微的点了一下头,情绪没有拨动,又道:“说说当时的具体情况吧?”
“是。”
虽然韩艺语气从始至终都非常平缓,但是宋武还是非常害怕,毕竟级别相差太远,不敢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韩艺。
具体情况跟张大象前面说得也差不多,就是那邢江为了按时完成任务,就不顾危险,强渡三门山,结果就酿成这么大的祸,但是具体原因也并非那么简单,盖因当时前方十余里外的泽岭发生山体滑坡,从而造成了一股洪流,而洪流之中还夹带着树木,这对于船队造成了非常大的伤害。
其实当时船上倒是没有什么人,都在岸上拉着船走,可是有不少役夫直接被拖入河中,真是非常可悲。
正当这时,郑善行突然走了过来,道:“韩尚书,得赶紧发粮食,如今他们都还没有吃过饭。”
韩艺点点头,朝着宋武道:“听见郑主事的话没,还不赶紧放粮。”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
宋武急忙召唤手下,又带着一些劳役前去粮船那边。
郑善行神色不悦的瞥了眼宋武,又向韩艺道:“真是没有想到你会对这种人客气,这人命关天,他竟然还惦记着粮食,真是岂有此理。”
韩艺苦笑一声道:“这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们也只是一群蝼蚁,我若拿着鞭子打他们,又跟他们有何分别。算了,这事也怪不得他们,要不是他们留在这里,这些劳役全都四处散去,那么落草为寇,要么打家劫舍,这会对于这周边百姓会造成非常大的麻烦。”
郑善行道:“都怪那邢江,若非他急着赶路,又岂会出事,而且这事发之后,他竟然还一走了之,这种人真是该杀。”
韩艺笑道:“你今日火气怎么这大?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完全不像平时的你。”
郑善行愣了下,叹了口气,道:“我只是觉得十分悲哀,这朝廷天天说什么以民为本,可要真出了事,这人人都是顾着自己,想着自己,谁又会在乎百姓的生死。当初隋炀帝劳十万之众,修建运河,死伤殆尽,我朝说要吸取前朝灭亡的教训,引以为戒,如今虽伤亡不及隋炀帝,干得却同样的事。”
“我们还是先将这里的事给处理好,然后再跟陛下去抱怨吧!”韩艺一笑,又道:“你认为接下来该怎么办?”
郑善行沉吟片刻,道:“我认为得赶紧去搜救,这里河流虽然湍急,但这些劳役都熟悉水性,说不定还有生还者,纵使是死者,那也得将尸体处理好,我想送回去是不太可能,但总得立一块碑吧。唉……要是他们能够早点这么做,可能还能挽救一些生命,他们可都是年轻人,这不用想,这家中肯定是上有老,下有小,唉……”
说到后面,他也只剩下唉声叹气了。
韩艺点点头道:“就这么办吧。”
第1577章 有比较才有伤害
郑善行用一种带有疑惑的目光突然打量着韩艺。
韩艺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郑善行皱了皱眉,道:“我觉得你今日挺奇怪的,你这么急着赶来,可等到了这里,你又非常表现的非常平静,这不合乎情理啊。”
“原来是这事啊!”韩艺不由得苦笑一声,道:“那我应该怎么办,大发雷霆,将宋武他们都给抓起来,然后明年再来一次。我发不发怒,都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因为问题的根源并不在这里,那我何不一心先将这里的事处理好。”
郑善行问道:“那你说这问题出在哪里?”
韩艺不答反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南下的商队发生的事故少,就漕运事故多?”
郑善行沉吟片刻,道:“愿闻其详。”
韩艺笑道:“其实这一回事故,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漕运官的职责只是将指定粮食准时送到指定的目的地,劳役是生是死,跟他没有多大的关系,如果粮食没有准时送到,朝廷必将责怪与他。而劳役又是免费为朝廷效力,既然是免费的,那他们与朝廷就没有构成契约关系,我干得再好,我也得不到什么,故此有些时候,许多百姓都选择逃役,从而耽误运送,那漕运官为了完成任务,只能拼命的赶路。
而商队则不同,首先商队是运送自己的货物,这要出事,那可就亏大了,故此他们必须小心谨慎,宁可慢一点,也要避免一切的事故发生。而且,商人与船夫是有契约关系的,上面还有朝廷监督,船夫要是丧命了,商人得负责的,但是劳役死了,没有人需要负责,要追究起来,只能去找朝廷算账。
如果我们站在漕运官的角度去思考,他当然会选择涉险渡河,哪怕只有五成的机会,他都可能选择搏一搏。”
“你说得很对。”郑善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能视而不见,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韩艺道:“所以我才没有发飙,只要解决这个问题,那么方才那一幕就不可能出现,这跟是否训斥宋武,甚至将宋武拿下,没有多大的关系,只可惜这个问题不是那么好解决的,我们还是先将眼前的事处理好再说吧。”
漕运是多么庞大得工程,这要不剥削百姓的话,那朝廷得拿多少钱来填这坑,不是朝廷没有这么多钱,只不过钱就这么多,这里突然多出这么庞大的支出,那么其它方面肯定就要缩减,那就会伤害很多既得利益者。
这事还得深思熟虑,当下有更多的事,等着他们处理。
不过在这方面郑善行的确比较在行,而且,只要你给足粮食,那这些役夫当然会拼命的干活。郑善行很快就将大家组织起来,沿着河岸扎营,以船为单位,五船为一纲,修补船只,检查各船上的粮食,这粮食要是受潮了,可能还会发霉的,同时又组织一些水性好的人乘船顺河而下,搜救幸存者,虽然这已经是非常渺茫的,但是若不这么做,郑善行会良心不安。
并且韩艺还承诺但凡是运送粮食之外的工作,都给予一定的酬劳,干完活就发,而且直接发粮食,咱不拖不欠,当然,不是很多,但是总比没有的好。
那些劳役见如今不但能够吃饱饭,吃最好的米,还有工资的给,那是开心的要命,都是玩了命的干。
这蝼蚁皆是如此啊!
等到第二日,元烈虎亲率五十名皇家警察赶了过来。
韩艺立刻命他们去四周县城,维护当地治安,尤其是东北方向。除此之外,在周边县城张贴告示,除邢江之外,赦免所有人的罪行,并且告诉那些已经逃走的役夫,千万不要害怕,你们的劳役已经结束了,你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回家,朝廷不会追究你们任何责任,并且,如果你遇到困难,可去当地县衙寻求帮助,也可以选择回来,到时朝廷会组织你们一块回家。
这就是韩艺调派皇家警察来的原因,这些逃亡的人是最可怕的,因为在他们看来,我已经是死路一条了,那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一旦这些人都豁出去了,那会对百姓造成非常大的危害,你越去捉拿他们,事态反而会更加严重,只有赦免他们的罪行,他们才不需要躲躲藏藏,他们才会珍惜自己的性命,而不去做那亡命之徒。
另外,卢师卦也随着皇家警察赶了过来,带来了一些药物,他原以为这里肯定会有大量的伤者,但是他估计错误了,当时根本没有什么人去救援,故此伤者不是很多,多少只是一些轻伤。
经过连日来的搜救,结果不尽如人意,这尸体倒是发现一些,活着得就真没有见到,毕竟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过去五六日,不淹死也会被活活饿死,不饿死的估计也都走了。
这也导致具体伤亡人数,没法去统计,因为很多人当时就跑了,就连名册都让邢江不知道弄到那里去了,这个还得等洛阳的资料,才能确定一共少了多少人。
这日下午。
“启禀韩尚书,如今船队已经整装待发,不知韩尚书准备何时出发?”
宋武来到韩艺身前禀报道。
这又给粮食,又给酬劳,再加上郑善行的能力,很快就将这善后工作给做好了,其实这样更加省钱,你一天给一顿,大家就都拖在这里,消耗的粮食反而更多。
韩艺手往西边一指,问道:“你有多大的把握过这三门山?”
宋武讪讪道:“虽然如今河水较比起前几日平缓许多,但是小人认为这天底下也没有谁有把握可以安然渡过这三门山,韩尚书有所不知,每年在这里丧生的人,决计不下于百人。”
这真是鬼门关啊!韩艺听得眉头一皱,道:“难道就没有别得路可走呢?”
宋武道:“走水路的话,此乃必经之路,没有其他的河道可选择。可要是选择陆路的话,那得用上二十倍之多的人力物力,方可将粮食运送到长安,算下来这光运费恐怕都比粮食还要贵。”
韩艺点点头。
郑善行突然走了过来,道:“韩尚书,你看谁来呢?”
韩艺举目望去,只见七八辆马车往这边行来,皱眉道:“他们怎么来呢?”
过得一会儿,马车行至河岸,只见钱大方、窦衡、熊弟、元哲,等富商从马车上下来。
小野急忙招手道:“小胖!小胖!”
“小野,韩大哥!”
熊弟立刻兴奋的往这边跑来。
韩艺好奇道:“小胖,你怎么来呢?”
熊弟赶忙解释道:“是钱叔他们要过来看看,所以我也跟了过来。嘿嘿!韩大哥,你不会怪我吧。”
“我哪有这个胆。”韩艺翻着白眼道。
说话间,钱大方、元哲他们都走了过来,拱手向韩艺行得一礼。
韩艺好奇道:“你们怎么来呢?”
钱大方忙道:“我们听闻这里发生了事故,于是带了一些粮食来,希望能够略尽绵薄之力。”
“那粮食呢?”
韩艺直接问道。
钱大方一愣,这种事不是重在心意么,你这么问,我们压力很大啊!
赵四甲道:“粮食在后面,我们也只不过是聊表心意而已。”
钱大方急忙补充道:“杯水车薪,杯水车薪。”
这时候窦衡突然站出来道:“韩尚书,你千万别信他们,他们其实是担心自己的货物,故此才赶来看情况的。可我认为他们这是小题大做,山东集团跟我长运集团合作这么久,何时发生过事故,他们不过都是庸人自扰。”
韩艺道:“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就凭我们长园集团造得船。”窦衡指着远处的漕运船,道:“就那小破船,跟我们长运集团造得船来对撞,一撞五,他们也撞不过呀。而且我们长运集团的船,外面有羊皮囊保护船体,下有探杆,若前面有暗礁,事先就能够察觉得到。”
宋武听得是一脸尴尬,但却无法反驳,确实是如此。
因为漕运船不是一个地方造的,大多上地方上造的,有些还是征集来的,而且维修也不到位,问题是谁去维修,地方官府哪有这么多钱,还不是自己缝缝补补,那艘被撞的解体的船就是因为年久失修,这跟长运集团的船是没法比的,人家那是拿出去卖得,采用得是最新的技术,每年都得维护一次,每年都有新技术安装上去。
这一分钱一分货,人家花得钱是你的十倍之多,你怎么去跟人家比啊!
韩艺斜目瞧了眼窦衡,“小破船?啧啧,老窦,你形容还真是挺贴切啊!”
窦衡一愣,忙谄笑道:“抱歉,抱歉,我一时口误,一时口误,我收回方才的话,收回方才的话。”
元哲又道:“且不说长运集团,我们关中集团也请了不少这附近的渔夫,并且安排专门人员在这里观察水流,我们船队经过这里的时候,一定是水流最平缓的时候。”
这账其实很好算,要损失一船货物,这得损失多少钱,聘请几个人常年驻守这里勘察水清能花多少钱,请几个人又能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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