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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心术(寂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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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琬拱了拱手:“慢走!”
紫琴没有再说话,转身向后台走去,蒋琬这才向情儿说道:“走吧,此次倒也不无所得,不过我们来是为了看一看黑市,我也也出去,转一转吧,也许,会让我们的敌人,惊得鸡飞狗跳一场,也说不一定呢!”
说到这里,蒋琬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伸手轻轻弹了弹衣襟,情儿看到蒋琬的那一下细薇的动作,顿时惊了一下,对于公子不经意间的这个动作,她体会得远比旁人清楚。每到公子想干什么事情的时候,他总会不经意间,用手弹一弹衣袖。
有人,肯定要倒霉了,不过,只要公子开心,无论做什么,自己都不会阻拦。
可是到黑市之中,能做什么?
情儿打破脑袋,却也想不到公子在这里,能干出什么事情?他该不会是想?
想到这里,情儿顿时不由得为之一惊,公子既然不知道拍卖大会的事情,买七巧刀只是适逢其会,那来这里,该不会,是为了买凶杀人吧?
没想她这次还真猜对了,蒋琬竟然真的带著她,直往杀手堂而来,进门之前先交了十两黄金的费用,这才得以进去,进入杀手堂,果然,这里就是血雾楼在黑市的接头人赵大先生在的地方。
血雾楼,京城之中近几年崛起的一股神秘而恐怖的力量,所到之处,鸡犬不留,所接之任务,从来没有过一次失手。
只要你付得起钱,你就可以买下任何一个人的脑袋,当然,你总不能说你要支刺杀皇帝,虽然血雾楼表明是什么样的任务都接,不过那也得必须是你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然后血雾楼因人而异,开出不同的价位,你要是刺杀皇帝,他自然不会傻到真的这样去干,只要报出一个世间绝对无人能承受得起的价位,你也不能说他没有实力,不接你的任务,因为只要你真的筹足了他要的价位,他就一定会为你取回人要的那个人的首级。
就算是死,也是如此。
血雾楼的规矩,就是如此,只要你付得起价,什么样的任务,他们都会接,就算拼尽整个血雾楼的最后一滴血,他们也不会畏难后退半步。
这就是这个世界,杀手的规矩。只要接下了任务,那么不能完成,就不用回来!
六亲不认,以命换命!
传说血雾楼主易天行,一身武功出神入化,足以挤身宗师行列。一旦惊动他出手,那人就只有一个下场:死,无葬身之地!
他要杀的人,那就一定,必死无疑。是以这短短数年间来,血雾楼就成了江湖之中最为神秘恐怖的三大杀手组织之一,谁也不知道血雾楼主背后的那个人是谁,竟然公然在南唐帝京建业,黑市之中接收各种暗杀任务,弄得建业人人自危,然而当这些情况报上朝廷之后,却都尤如泥牛入海,无影无踪,再没有一丁点的信息。
而事后,那个人也会收到各种危胁恫吓,甚至更有甚者,就此莫名其妙的从人们的视线之中完全消失,这样一来,所有人都知道了血雾楼主背后势力的可怕,噤若寒蝉,曾经有一个官封从二品的安柱国公,这样一位朝廷重臣,得到这消息之后要向皇帝禀报此事,但白天刚写上奏疏,准备明天早朝之时报告皇帝,却在一夜之间,无声无息的死在自己办公的书桌之上,那封奏疏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胆感谈论血雾楼的不是,就这样,这样的一个暗杀组织,竟然稳稳当当的,在黑市之中,公然接收刺杀任务,逆天而存在。
但暗地里,关于血雾楼的传说,却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恐怖。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有人说血雾楼是地底的冥王,专门拘索人的灵魂,又有的人说血雾楼是魔鬼的聚集地,那里栖息著的,全是一群不安份的厉鬼,每天都要靠刺杀来满足他们嗜血的心。
总之是说什么的都有,但对于血雾楼的信用,却没有人产生过怀疑,因为自血雾楼崛起江湖之日始,就从没有放弃过任何一订单子,没有失败过一次任务。
冯大先生,正是血雾楼在黑市的接头人。
来到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个灰衣人正闭目躺在那里,手中把玩著一支旱烟管,不时吞云吐雾几口。蒋琬走近,闻到那股刺鼻的烟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但却没有走开,却也不开口说话,只是要等那灰衣人醒来。
良久,情儿忍不住皱了皱眉,闻著改种烟味,她的小脸憋得通红,看了蒋琬一眼,见他仍是那样一副平淡的样子,只得忍了下来。
终于,那灰衣人过了片刻,这才似乎醒地神来,睁开一双似乎永远都睡不醒的眼袋,他用那种独特苍老而沙哑的声音问道:“公子可是为了人命而来!”
蒋琬淡淡道:“是!”
那灰衣老人盯著蒋琬瞧了半晌,猛然坐起,将旱烟管在旁边的椅子上敲了敲,倒吓了情儿一跳。那灰衣人似是沉思了一会,探前一步,盯著蒋琬:“什么人?”
蒋琬毫无所觉般,只是一脸平静的说道:“穆璋珂。”
情儿一呆,公子的仇人不是穆剑枫么?怎么此刻说的却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呢?
那灰衣老人身子颤了一下,面露冷笑:“公子真的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小人物而来?”
蒋琬淡淡道:“那冯大先生以为如何?”
那灰衣人一呆,随即低下头去,想了半晌,方才缓缓一字一字的道:“如果我冯远没有猜错的话,公子的目标,应该是堂堂的穆家当家宗主穆朝盛,今朝太尉大人,或者正四品下的轻车都尉穆家公子穆剑枫吧!”
蒋琬冷冷的道:“这些好像不是你该问的。”
那灰衣老人面色一变,低下头去,身上一股冷冽的杀气一闪而没,但蒋琬明显感觉到了,却仍是毫无反应,那灰衣老人呆了一呆,最后竟然向蒋琬鞠了个躬道:“还请公子见谅,冯远稽越了,恕罪!”
蒋琬冷冷的道:“按规矩,杀手好像不应该过问任何有关买方的问题,无论我要杀谁,我说买穆璋珂的人头,就是穆璋珂的人头,你便是把穆朝盛杀了,那也不关本公子的任何事情!”
那灰衣老者额头冷汗直冒,杀手界的规矩他当然比任何人都懂,平常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过问雇主任何信息的情况,只是今次见到面前这个整个人都包裹在厚厚黑氅当中的盲眼少年,竟然让他有一种浸入骨髓的寒冷。不由得问出这种话来。
这样的人,怎么会买凶去杀一个小小的穆府管事,上位者的敌人,至少也应该有上位者的一半能力,要不然跟本连给他们做敌人都不佩。但这个少年却要他去杀一个毫无任何困难的穆璋珂,而不是穆府之中困难最大的穆朝盛与穆剑枫,反而令他倍感疑惑,忍不住问了出来。连他自己此刻想起,都不由得心头一寒。
对于杀手来说,过问雇主的情况,那是杀手界的大忌,会被处以极为严厉的刑罚,一想起那种可怕,他就忍不住脊骨发寒,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血雾楼的手段,他比任何外人都清楚,那种痛苦,根本不是人能忍受得了的。今天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嘴,回过神来的他,想到事情的严厉性,真想狠抽自己几耳光。
自已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犯这种连新手都最不可能犯的低极的错误?面前的这个少年,真的是太可怕了。
就在他浑身颤抖的时候,只听那个少年的声音却平淡下来,说道:“今天的事本公子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冯大先生,你意下如何?”
冯远只觉身子一震,真的不敢相信这人就如此轻易的放过了自己,只得又躬身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
蒋琬淡淡的一甩衣袖,转过身去:“无妨,这是十万定金,三天之后,我希望穆璋珂已经去了,不知道冯大先生对此,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如此一个小小的人物,十万金早已远超所值,太为优厚,三天的时间更是绝对足够,冯远挑不出一点意见,只能点头道:“没有问题,没有问题,三天之后,公子一定能见到穆璋珂的人头!如若不然,血雾楼愿以百倍定金奉还!”
蒋琬道:“那却不用,我要他的人头干什么?只要他的死迅传入我的耳朵,你们的任务就算完成。如此,告辞!”
说罢就再也不管身后目瞪口呆的冯远,天下还有如此轻松的任务,今天他莫不是在做梦?对于那个奇怪的青年如此轻易就饶过自己,更是惊诧不已。
那个明显是他的婢女的少女从袖子掏出十万两的金票,放在桌上,就急匆匆的跟在那黑氅少年身后,走出杀手堂。
望著两人的背影,冯远拿起桌上的金票,随便一眼,便知道不多不少,正是黄金十万两,绝无虚假。这才知道,一切都不是梦。
那个谜一般的少年却已经带著自己的婢女,走出了杀手堂的大门。只剩下大厅中看著手中金票,若有所思的冯远,怔然立在那里。
第六卷 白衣卿相 第一百四十二章 清溪郡主.帝辅之才
杀手堂中,冯远一脸怔怔的看著手中的一大叠银票,恍然若梦。
而走出杀手堂的蒋琬,却若无其事,仿佛根本不知道他刚花费十万两黄金买凶杀人,是犯了大法一般,依然一脸轻松随意的与情儿在黑市逛了一圈,这黑市分为几个堂口,有杀手堂,就是血雾楼接收刺杀任务的地方一般;还有珠宝坊,里面尽是各种名贵的金珠宝玉,只是多为来路不明之物,当然到这种地方来的人,都是不会在意这些。
再然后便是绝色堂,兵剑坊,古玩厅,奇珍阁,琅圜阁,黑香居……最后则是璇玑阁。
所谓千金买笑,万金杀人,而璇玑阁中的消息,有时候远远比万金还要贵上数十倍。
这里,就是天下所有信息的聚散地,各种不同的消息,从天下各国汇聚过来,再从这里,向天下各国发送过去。
蒋琬带著情儿,四处转著,顾名思义,绝色堂是从天下各地摅掠过来的那些年轻漂亮女子,被卖作丫环女奴,其中不乏一国公主、显贵人家的大家千金,往日莫不是那些人家的掌上明珠,但一旦家族遭罪,那些男丁就被诛杀殆尽,或者流放充军,而这些显贵之家的女眷,则充作官妓,公然拍卖,所有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人过问。
兵剑坊里面,是集中了整个黑市最精良的刀枪剑乾、各种稀奇的独门武器,只有你想不到的,在这里,你会觉得武器一行,真是高深莫测,因为这里摆放的许多奇门兵器,许多人一辈子听都没有听说过。只觉得大开眼界,其中不乏削铁如泥的绝世宝刃。
古玩厅则是各种瓷器古玩,极有收藏价值的东西,稀奇精巧;奇珍阁里面,则莫不是天下奇珍异宝,绝世奇药、天下奇珍,都聚集在这里。
琅圜阁是一个聚集了建邺城中最高贵的赌场、最销金的红楼、最神仙一般的享受的地方,在这里,只要你有钱,你就可以一品皇宫御贡,从极西的大雪山之中,采摘来的极品云雾山茶;尝到从岭南北国各地花费巨资运来的各种珍果;从无数地方搜罗而来的天下最好的酒;听到秦淮十艳之中,最动听的琴声,最销魂的女人;当然,还有赌!
不管你赌多少,就算你是遍布天下、流通各国的大通银庄的掌柜,只要你敢下注,这里就敢收注,在这里,不管你赌多少,你要怎么样的赌,琅圜楼都一定会奉陪到底,一掷千金算什么?
万金、十万金,甚至百万金的豪赌,那才是男儿的豪肠与霸气。
甚至,你可以赌你自己,当你什么东西也没有的时候,只要你敢把自己押下去,琅圜阁就会给你估价,然后将银子交到你的手中,由你豪赌这一把。一旦你输了,你就得终生卖命于琅圜阁,而一旦你赢了,你不但可以得到天价的金银珠宝,更有数之不尽的女人,数之不尽的好酒。
琅圜阁里的人,专门排了一张英雄榜,上面都是拿自己当赌注最后还胜了的人,胜得最多的这前十位的排名,就称之为英雄榜。只要有人刷新了上一个人的数据,他就能登上这英雄之榜。
现在,这个英雄榜的第十位,就是一位,被琅圜阁估价一万三千金的刀手——烈火手左楼。他是以这一万三千金,连胜十局,方才登上这英雄榜最末的一位,连他都只能排在英雄榜第十位,可见那些比他还高上面人物的可怖之处。
因为光只凭他们自己的身价,就足以惊震天下。而英雄榜排名第一已达三年之久的那位江清彦,他的名声更是足以震聋建邺城中那许多碌碌无为的人的耳朵。
南唐江清彦、精绝青园主人、鸠摩桑椹先生,加上狼梦国的紫苑姑娘,合称天下四大治世奇才。
不同于天下四大名公子,这四人并不是以才名出众,而是在治世的能力上,南唐江清彦还从来没有人见到过他的出手,但他一出手,就必定是石破天惊;
青园主人江儒,精绝文帝与兵马大将军萧王孙,一有疑难,便会亲自前往青园求教,被精绝国人称之为“山中宰相”。据说凭其一人,其腹中便有雄兵十万,韬甲天下。
至于鸠摩国拓枝公主的谋士,被拓枝公主尊为先生的桑椹先生,沉熟稳重,是治世之不世良才;狼梦国的清溪郡主紫苑,则出身王侯之家,奇谋迭出,堪称巾帼。
江清彦是典型的军师型人才,百家之法,无所不包,无所不精;而青园主人则以鬼谋著称于世,是一个隐士般的人物;桑椹先生论夺取天下,自然不是两人对手,但对于治理天下,却是无人能及,是天下仕林之中,享有极高的声誉与威望,是文臣;而狼梦清溪郡主则是以奇兵占胜,剑走偏锋,出手多出乎人意,是帝辅。
军师江清彦、隐士青园主人江儒、文臣桑椹先生、帝辅清溪郡主。都是天下各国梦魅以求的人才,只可惜青园主人发誓毕生绝不出仕,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却在帮助精绝,桑椹先生是鸠摩国师,自然是任何人也挖不到的,而清溪郡主更是狼梦国的王侯之身,联姻是最好的办法,得到她简直和同时得到一个军师、一个贤妻、还有一国的支持。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将其作为谋士收罗旗下。
因此最后只剩下那位在琅圜英雄榜上排名第一的那个独来独往,傲视天下的神秘男子——军师江清彦了,有人评价说得到江清彦一人,就足以抵得一国十万雄兵,足可以对他的评价之高,雄据琅圜英雄榜首一直三年,无数人来此挑战英雄榜,最后都不得不折翼而归。
他是各国不惜重金相延、虚位以待,也是天下各国争得最烈的一个人,但自从三年之前他突然出现在琅圜阁中,以命一博之后,连胜百局,由一个无名小卒,一跃而成为琅圜榜首,在琅圜阁之中只待了三日,就将南唐搅得天翻地覆。
四大帮派找他麻烦,最后却一个个死于非命,而他自始而终,都没有动过一根手指,就坐在那张楠木太师椅之中,优雅清闲的喝著清茶。
那一战,充分让人知道了江清彦才智的可怕之处。之后却又离奇失踪,从此从人们的视线之中消失,除了留下一个名字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从此再无踪迹。
……
坐在琅圜阁中,蒋琬浅抿著一口清茶,据说建邺城中,琅圜阁的云雾山茶在京城其他各处茶庄都无处可及。蒋琬走了一会,有些倦了,就在琅圜阁坐了会,听到身边众人传说著江清彦的故事,无不兴奋莫名,无不也想上楼去试上一试,这琅圜英雄榜,给了众人一个成名的绝佳机会,只要你敢赌,就算你身无分文,就算你只是一名贩夫走卒,都有可能一举成名,传遍天下!
多少人,为了一个英雄榜,争得头破血流,最后沦为琅圜阁的一名走卒。
蒋琬淡淡的品味著茶叶的清涩,那种淡淡的之中,夹有的这种苦涩,才是他最近喜欢上喝茶的原因吧!
那给蒋琬泡上茶叶的小伙计向蒋琬笑著说道:“依小的看公子也不似常人,何不上二楼去一赌?琅圜英雄榜,可是天下多少英雄好汉争相前来,不惜以身相赌的天下第一豪赌呀!就算不赌,看看也好呀,开开眼界,今天楼上来的,听说有几位很厉害的武林高手呢,还有慕容家的四公子慕容川,听说他一身武功已经到达登峰造及的境界,是武林中一号响当当的人物,这种大赌局可是不常有啊!”
他说的是,有人要是博英雄榜,旁边的人会根据自己的看法,买单下注,赌他能不能通过。黑市之中,琅圜阁的赌局,是为一绝,自然不会少了这种发财的机会。
然而看蒋琬依旧不为所动,那伙计不死心,继续说道:“就算不想一赌手气,也可以上三楼,那里可是有秦淮十艳中的琴仙子和幽若姑娘,一个琴声好听,一个漂亮,公子何不上去看看再走?”
蒋琬听著二楼那喧嚣的声音,蒋琬轻轻皱了皱眉,说道:“情儿,我们走吧!”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
情儿乖巧的道:“是,公子。”
那伙计还待再劝说,蒋琬却已经携著情儿的手,向著黑市之中,最后的一处,璇玑阁而去。
那伙计喊了两声,见两人真的已经走远了,这才悻悻然的骂道:“真他妈的是个怪人,赌局你不在乎没什么,居然连秦淮十艳中的琴子和幽若都不能让你为之动心,我只不过随口说说,就你那样的人,就算上去了,也不一定能够得到琴子姑娘和幽若姑娘的亲自接见,你还当真了,这么叼!切!”
随即却又似沉浸在琴子与幽若的美貌当中,神思恍惚,自言自语的说道:“想我张五一世英名,跑到这里来赌英雄榜,居然沦落成为一个贱役,不过……能经常看到琴子姑娘与幽若姑娘,打死我也愿意呀……”说到这里,立马精神大振,心中想道:“总有一天,我赵五要成为天下人人景仰的人物,就像江清彦一样,名震天下,然后再将秦淮十艳一起娶回家,过足齐人之福……”
就在此时,“啪”的一声,有人敲了他头一下,一个娇嗔的声音说道:“小五子,你又白日做梦了是吧,姐姐叫你送上一壶菊花茶去,要清泡的,要放那个莲花玉壶,可不要打破了,一个天三百两银子呢,知道了么?”
小伙计回过神来,见到身边的那个绿衣绿裙的姑娘,不由得叫道:“绿袖,又是你,你干嘛总是喜欢打我的脑袋,不知道会痛的么,要不我打你一下试试?”
那叫绿袖的小姑娘忍不住一瞪眉毛道:“你试试?”
小伙计立即头一缩,陪笑道:“不,不,不,我只是说笑呢,绿袖姐姐不要在意。我这就去,这就去!”
那小姑娘却拉住他道:“等一下,你刚才自个儿在想什么呢,那么入迷,还在不停的笑,一听就知道不想好事!”
赵五立即一愣,灵机一动,指著刚走到门口的蒋琬说道:“看到没有,这人好怪。”随即将这个奇怪的客人,居然不为琴子与幽若两人而心动,说了一遍。
果然立即转移了注意力,那叫绿袖的小姑娘皱著眉头,望了那两人一眼,却转过屋外,消失不见,只见到两个背影,冷哼了一声道:“男人都不是东西,哼,我去跟小姐说!”说罢便一脸不高兴样的蹬蹬蹬上了三楼,拉住一个黄色衣裙的绝色丽人,说了一通,那黄裳丽人推开窗户,最后也只见到那两个人的影子消失在琅圜阁的门口,向著一边的璇玑阁而去。
等到那人消失,良久她才回过神来,摇摇头,笑道:“这也没什么,绿袖,不要这么顽皮,人家是正经君子,不会喜欢这种烟花之地的。”说到这里声音之中却多了一丝楚楚的凄清。
那个绿袖冷哼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是正人君子还带著侍女到这种地方来?”
那黄裳丽人不能反驳,笑拍手道:“好了,反正我们又不认识他,琴子也只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罢了,天下绝色千千万万,那些男人自然是看不上眼。”
绿袖道:“才不呢,姐姐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琴又弹得最好,上次那个华公子不是还要接姐姐回家吗,只是姐姐不同意而已。华家是京中贵族,多少女人上门提亲。”
那黄裳丽人神色却忽然冷了下来,说道:“好了,不要再提那些人,我不想再听到他们的名字。”
绿袖一呆,看著黄裳丽人不愉的面容,终于住口,不敢再说。
第六卷 白衣卿相 第一百四十三章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璇玑阁,到处都是一片喧嚣之声,蒋琬似是有些不愉,最后却还是踏进了璇玑阁之中。
这里乱成一团,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各种各样的消息充斥其中,只随意走了几步,蒋琬耳中就听到不下数百条信息。
“五天之后,小蜀国丞相权安国陪同小蜀国灵芝公主吴婉正式入京,由十三王子昭王李穆迎接!”
“再过十天,京天十大头牌秦淮十艳会在秦淮河画舫之上,举行五年一度的才艺大赛。”
这种才艺大赛是建邺城中,那些名气最盛、实力最强的几大青楼,联合起来,几年才举办一次的一堂盛会,自然不是蒋琬以前在郎梦郡时参加的花魁大赛可比。不但有专人评审,选拔严格,更耍要交纳为价不菲的银入,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种机会的。
而这种才艺大赛是她们扬名的一个绝佳的手段,凡是能获得胜出的女子,都会立即名传天下,所以历来最是热闹。
不过蒋琬对这个没有兴趣,接下来听到有人说,近日建业来了一位惊世绝俗,仿佛月殿仙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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