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战_丁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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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马志新接着笑道：“李老弟现在可是名动石头城了，能为村上太君挡住两枪，这以后要是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老哥我啊。你说我把你架在火上烤这是一个误会，我这不是在执行特高课太君们的命令吗？再说了，咱们哥俩谁跟谁啊，就算是没有太君的命令，我也一定要亲自来接老弟你出院的。哈哈哈……哦，对了，根据特高课太君的命令，我把吴志海和现在在缉私调查处的缉私队员们都带来接你出院，一共十五人，全部配有长枪。这一路上的警卫就交给缉私队了，李老弟意下如何？”
　　李毅鑫其实心里很清楚他不在缉私调查处的时候马志新做了一些人事调整，原本他对于马志新这种乘人之危的举动还是有些不满的。
　　但是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现在马志新现在带着笑脸来接他出院，他也不好当众给马志新难堪，毕竟马志新今天表现出来的姿态很低，完全是将自己放在一个与他平等甚至更低的位置上，这让李毅鑫也不得不在脸上摆出笑容来应付。
　　于是李毅鑫笑着回答道：“马老哥今天做得有点过了，我李某人有些诚惶诚恐啊。承蒙马老哥这么给面子，如果我对马老哥的安排不满意的话，那就是有些不识抬举了。今天我的腿脚不便，就不下车请马老哥上车了，请马老哥坐到前面副驾驶的位子上跟车吧。”


第275章　出院
　　马志新对于李毅鑫邀请他上车当然还是很高兴的因为这个举动说明不管李毅鑫心里怎么想，但是至少现在还没有想要和他撕破脸皮的想法，这让他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其实他更担心的是李毅鑫今天见到他会摆出一副臭脸，完全不给他面子。
　　如果是那样的话，今天他马志新可就尴尬了，而且这件事情也一定会立即传遍石头城，他很有可能会被人在背后耻笑一辈子的。
　　就在这时，根据村上信之助的命令温勉派出的一辆专供利用使用的汽车也抵达了医院的门口。马志新专门走到那辆小汽车那里，他担任过温勉的秘书，自然认识省政府里的司机，他向那个司机交代了几句以后这才回到了李毅鑫坐的汽车旁边上车。
　　马志新上车以后还专门对后座上的野村英树再次点头哈腰地笑了笑，然后转头对车外一直像是在站岗的吴志海喊道：“吴队长，你带上三个人分别站到这辆汽车四个门的踏板上，你亲自站到我身后这位太君的车门外保护他。至于其他人，都上另外一辆车，在前面开路，剩下的人骑上自行车在后面保护。告诉大家招子放亮点，路上不要放过周围任何可疑的情况。”
　　不得不说，马志新这个当秘书出身的人还是很会安排这种随行警卫的，这一点让伪军出身的吴志海无话可说只能照办。
　　而坐在李毅鑫身边的野村英树抬手看了看手表，对李毅鑫说道：“李桑，我们在这里耽搁了很长时间了，得快点走。我等会还要回办公室工作呢。”
　　李毅鑫哪敢怠慢，连声答应，然后将野村英树的话翻译给了马志新，在马志新的命令之下，一阵闹腾以后，由两辆小汽车和几辆自行车组成的奇怪车队就这么上路了。
　　而由于石头城里只有主要的道路才是能让汽车行驶的足够宽马路，因此这个车队在石头城的主要街道上引起了不小的动静，在主要道路上的行人和小商贩纷纷躲避，一阵鸡飞狗跳。
　　对于这样的情况，李毅鑫觉得实在是有点太高调了，他不禁皱了皱眉头，但这是村上信之助安排的，他也没有办法。
　　祥和里是个拥有众多小巷子的一片区域汽车根本进不去，因此两辆小汽车只能停在祥和里与大街交汇的口子上。
　　汽车一停下，吴志海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抢先让缉私队员下车分成两组，一组顺着从这个口子到祥和里36号沿路站岗保护，另外一组则将李毅鑫和野村英树乘坐的汽车给围了起来，以防止有人突然瞄准汽车射击。
　　等到这一切都完成了，吴志海这才很谦卑地恭请野村英树和马志新下车，至于李毅鑫由于腿伤没好，吴志海亲自将轮椅取出安装好，这才和一名缉私队员从车上将李毅鑫架出来放到轮椅上。
　　野村英树抬头看了看前面的小巷子，对李毅鑫说道：“李桑，你就住在这里？这里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好的，以后你挣了钱还是买一个大房子住吧。”
　　“哈哈，野村君，你这就不懂了，我们中国人讲究的是一个曲径通幽，其实我觉得我现在的住处很不错，我很喜欢。”李毅鑫笑着解释道。
　　“哦？那我跟着你去看看，你现在所居住的房子到底有什么好。”
　　就这样，吴志海推着李毅鑫，野村英树和马志新以及一干人等都向祥和里的深处走去。
　　由于这一行人的阵仗很大，很多在祥和里居住的人都从门内伸出头来看稀奇，结果当他们看到清一色的汉子都端着长枪立即又将头缩了回去，并将大门紧闭，深怕有什么祸事上门。
　　走了大约十多分钟，终于到了祥和里36号。李毅鑫掏出钥匙让吴志海开了
　　门，一行人都进了院子和房子底楼的堂屋。
　　野村英树四处走动看了看，这才对李毅鑫笑着说道：“这所房子趋势不错，没有想到这这一片小巷子中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居所。说实话，这所房子我最满意的就是和这个小院子了，虽然不大，但是如果整理出来会相当好。李桑你的眼光很独到。”
　　“哈哈，野村君过奖了。”
　　“现在知道李桑你住在哪里以后找你就方便了，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以后有空我再来看你。记着我们的事情你也需要尽快办理。”野村英树笑了笑，自己就走出了大门。
　　由于李毅鑫与野村英树之间的对话全部都是用的日语，一旁的马志新和吴志海听得一头雾水，只能傻傻地对着野村英树笑，目送这野村英树的离开。
　　等到野村英树走了以后，马志新这次啊像是松了一大口气，对李毅鑫说道：“老弟的路子野啊，这个太君我瞧着面生，看起来李老弟身上还有更多的秘密，哈哈哈。”
　　李毅鑫嘿嘿一笑，也不回答马志新的试探，而是对吴志海说道：“你叫两个人去打水烧开水泡茶，我在医院躺了那么久，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就想喝一杯清茶。”
　　吴志海立即应下，转身走出堂屋去招呼手下的缉私队员该干嘛干嘛去了。
　　这时马志新才找了一个离李毅鑫的轮椅近一些的椅子坐下说道：“李老弟，你这一受伤，我才不得已暂管缉私调查处，可是把我忙得个焦头烂额。现在好了，你这一出院，我这重担就算是放下了，这缉私调查处还是的你来管，我是真没那个精力也没那个能力了。”
　　对于马志新这番言不由衷的话，李毅鑫是根本不相信的，因为他还记得当初他刚来石头城时与马志新第一次吃饭的时候，马志新对于缉私调查处处长这个位子的极度渴望。
　　于是李毅鑫笑着说道：“马老哥你这又何必自谦呢？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咱们哥俩谁还不知道谁？有些话说给外人听就可以了，咱们之间完全可以开诚布公，畅所欲言。我还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下处里现在的情况呢，毕竟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上班了。”
　　李毅鑫的这话一说，马志新就听明白李毅鑫的言下之意了，这是李毅鑫想要他给个说法了。


第276章　打机锋
　　李毅鑫这当面锣对面鼓的询问颇让马志新有些尴尬，但是他毕竟在官场上混了不少时间已经是个老油条了，也就是老脸红了一下然后尴尬的表情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犹如川剧的绝活变脸一样。
　　面对李毅鑫的询问，马志新干笑两声回答道：“李老弟说得对，咱们也不是外人，其实呢，我今天来接你出院就是想找个机会咱哥俩好好聊聊。关于你不在缉私调查处的这段时间处里的情况，外面的传言很多啊。这些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不实谣言，我担心你会受到这些谣言的影响，对我产生一些误会，所以我想和你推心置腹地聊聊。”
　　李毅鑫哈哈一笑，连连摆手道：“马老哥你这就是多心了，说实话我这段时间里天天都躺在皇军医院的病床上，外面的人想进去都很困难，那里能听得到什么谣言？你想得太多了。哦，对了，你给我说说这外面到底在流传什么谣言啊？”
　　马志新在心中一阵大骂，他发现这李毅鑫还真是无耻，比他更无耻！这么虚伪的话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来，可见李毅鑫的城府可不是一般得深，装得可真像。
　　当然，在表面上马志新则苦笑了一下，说道：“唉……一言难尽啊。这谣言很多，但是都是一些恶意中伤的话，算了，不提了，免得影响你的心情。我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基本上是萧随曹规，并没有做出什么重大的改变，只是稍微进行了微调，所以想给你说说。还希望李老弟别往心里去，对我产生什么误会。”
　　李毅鑫眉毛一挑，饶有意味地问道：“老哥都做了什么调整啊？”
　　装！接着装！要不是我了解你李毅鑫是什么样的人，也许就被你骗过去了。马志新心里恨恨地想到。
　　“其实我并没有撤换什么科长一级的官员，这些人在老弟你在的时候就已经基本调整到位，我就没有更换什么人员。只是将曲忠涵的一科科长前面的代理二字去掉了，他的工作一直很勤勉，也没有什么大的疏漏，所以我就让他担任了实职。另外就是新来的高宏程了，由于自从王庆福被开除以后三科科长一直由缉私队队长吴志海兼任，而这吴队长嘛，一身兼二职有些忙不过来，所以我提拔了高宏程成为了三科科长负责城西的关卡。总共只有这些小变动，其他的也就没了，连通关费的分成比例我都没有动过，还是原来的老规矩。老弟你怎么看？”
　　李毅鑫心里一阵冷笑，这还是小变动？马志新明知吴志海是自己的心腹部下，借机将其兼任的三科科长给免去了，好让高宏程上位，这明显就是拉拢高宏程的一个手段。
　　另外让曲忠涵担任实职也是题中应有之意，李毅鑫早就知道这个曲忠涵是马志新埋在缉私调查处里的一个耳目，马志新自然会对其进行提拔。
　　而这还是马志新在知道李毅鑫并没有死而且在特高课那边很红的情况之下做的一些小动作，如果他死了或者特高课那边并不是那么支持他，李毅鑫心想还真不知道这马志新会搞出什么动静来呢。
　　只不过马志新对于高宏程的提拔其实正中李毅鑫的下怀，因为这个高宏程其实是党组织派来的同志。原本李毅鑫没有出事之前还想直接将高宏程提拔成科长与叶龙飞对调掌管城西的关卡，现在好了，马志新这么一搞，正好将提拔高宏程事情的责任和李毅鑫划清了界限，李毅鑫乐见其成，正好避嫌。
　　李毅鑫当然不会将自己心中所想的说出来，而是点了点头，回答道：“我觉得吧，马老哥这些调整基本上都是从缉私调查处的现实工作出发，完全没有问题。只是这高宏程初来乍到的，一下子就将他提拔成三科的科长，可能步子迈得有点大了，也许会让处里的其他人或有些想法，可能这就是出现一些流言蜚语的原因所在。其实我原本的想法是让他先熟悉熟悉关卡上的工作，等到他适应了以后再考虑提拔他的事情。”
　　“那这……”马志新一下子有点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接李毅鑫的这话。
　　不过马志新还是就听出了李毅鑫的言外之意，很显然对于一下子将高宏程提拔成为科长有些不同的看法。
　　当然这更有可能是李毅鑫的胃口不小，认为提拔高宏程是马志新收受了高宏程的贿赂而故意所为，而这种贿赂李毅鑫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处，所以才会故意提出这一点。
　　李毅鑫看了马志新一眼，接着笑道：“当然了，这高宏程是马老哥一手提拔起来的，而马老哥是省物资统制调查委员会的副主任，提拔一个小小的科长还是不在话下的。咱们俩关系那么铁，我总不能一回来就驳了马老哥的面子，这要是外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李某人不懂得上下尊卑呢。马老哥，你说是吧？”
　　“那以老弟你的意思是……？”
　　虽然这李毅鑫的话说得相当漂亮，但是马志新现在还不知道李毅鑫到底是什么态度，因此试探性地询问了李毅鑫一句。
　　“我的想法还是和原来一样，这高宏程对于关卡上的工作流程什么的都不熟悉，还是得让他多熟悉熟悉具体的工作才行。不然他以后出了什么纰漏，日本人和温主席要追究责任起来，我这个当处长的跑不了，马老哥的责任会更加大。当然，由于这个高宏程原来在江南省就已经是警察局巡警队的副队长，总归是有一定职务的，我也不好压他压得太狠，总不能让他到处里来当个一般人员吧？这三科的科长一职还是暂代吧。我想干脆让他和二科科长叶龙飞对调，让叶龙飞去城东的关卡负责，让高宏程到城西的关卡暂时负责。一来呢，经常调动是为了防止这些科长级的人老是在一个地方不挪窝，容易被那些不法商人拉拢腐蚀，我们要防微杜渐；二来呢，也算是给高宏程一个机会，看看他的表现如何。马老哥觉得我这样的安排这样妥当么？”


第277章　想歪了
　　马志新仔细听完了李毅鑫的想法，心中顿时大骂李毅鑫起来。这个李毅鑫口口声声说不会驳他马志新的面子，但是实际上的做法却是在重重地打他的脸。
　　马志新作为省物资统制调查委员会实际负责的副主任，提拔一个科长本应该是举手之劳，但是他偏偏摊上了李毅鑫这个可以说比他还背景深厚的手下，结果让李毅鑫几句轻描淡写的话一说，高宏程原本的实职科长变成了代理科长。这在外人看来就是马志新根本压不住手下的这个李毅鑫，会让马志新成为别人私底下的笑柄。
　　当然，李毅鑫并没有将事情做绝，这是让马志新感到稍微还有点能接受的地方。
　　因为马志新知道如果李毅鑫真要不给他面子硬是将高宏程这个科长职务给免掉，他还真拿这个特高课眼中的红人没有丝毫的办法。
　　与此同时，马志新也听出了李毅鑫话里另外的东西或者说是真实的意思，重点就在李毅鑫这番话的倒数第二句中‘表现’这个词！
　　李毅鑫所谓的高宏程需要熟悉工作流程、要与叶龙飞对调云云其实都是借口，这一点马志新是很清楚的。
　　他认为实际上李毅鑫的话还是留有不少的余地或者说是空子，什么叫看高宏程的表现？
　　这‘表现’一词李毅鑫说的时候虽然没有强调，而是一带而过，这是在马志新看来这就是李毅鑫发出的索贿信号。关键是怎么去理解李毅鑫这番话言下之意了。
　　而马志新作为一个收受过不少人贿赂的人自然会将李毅鑫口中的‘表现’一词理解成为李毅鑫公然索贿，于是他心中大定，因为他今天下午接李毅鑫出院之前就已经指点过高宏程给李毅鑫送重礼了，也算是有了先见之明。
　　马志新十分相信李毅鑫在高宏程送来的重礼面前是肯定会动心的，因为他自认为很了解李毅鑫是个同样贪婪的人。
　　只要李毅鑫笑纳了高宏程的礼物，这李毅鑫说不定就能立刻改口，将高宏程科长职务前面的代理二字给抹掉。
　　于是马志新也笑了，他的身体本来在听李毅鑫说话的时候是微微向前倾的，这下他不自觉地将身体往后一靠，靠在了椅子背上说道：“行，这高宏程的事情还是以老弟的意见为主，我有些越俎代庖了，就安妮说的办，看高宏程的表现吧。”
　　马志新在说表现这个词的时候声音很重，仿佛是在强调一样。这让李毅鑫倒是微微一怔，然后迅速反应过来，这马志新是想歪了。
　　而李毅鑫这微微一怔的动作虽然很短暂和隐蔽，但是同样被一直注视他的马志新给观察到了。
　　马志新十分佩服李毅鑫就是这一点，就算是嘴里已经暗示了要索贿，但是身体所装出来的反应都是那么惟妙惟肖，马志新觉得自己以后一定要在这方面多向李毅鑫学习才对。
　　正事谈完，马志新有和李毅鑫闲扯了几句这才告辞而去。
　　等到马志新一出院子，吴志海就走进了李毅鑫所在的一楼堂屋。他其实知道刚才李毅鑫让他去安排人烧水泡茶就是个借口，真实的意思是要和马志新聊点不希望别人知道的事情，所以让他回避。
　　但是吴志海由于上午的时候被马志新设的圈套给套住了，因此他对于马志新与李毅鑫之间的这次谈话很重视，所以在马志新和李毅鑫之间谈话时吴志海其实一直就在堂屋外的角落里偷听。
　　直到马志新走了，吴志海这才进了堂屋，有些激动地向李毅鑫说道：“处长，这马副主任您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可别有妇人之仁犹豫不定啊。这个马副主任可不是什么善类，阴着呢。”
　　李毅鑫佯做不高兴，呵斥道：“你懂什么？！马副主任可不是这样的人！以后你少在背后嚼舌根子，对你不好。”
　　吴志海一看李毅鑫的这种态度，心中大急，连忙说道：“这是真的，我今天上午就被他给阴了……”
　　李毅鑫很敏锐地打断了吴志海的话，反问道：“今天上午马副主任怎么阴你了？他可是堂堂的物资统制调查委员会主持工作的副主任，你一个小小的缉私队长怎么可能让他花心思来故意设计你？你给我说清楚！”
　　吴志海刚才在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一下子说漏了嘴，顿时后悔起自己则呢那么沉不住气，话赶话地就脱口而出。
　　只是现在话已经说漏了，吴志海想到了李毅鑫在日本人那里很是吃香，于是心中一横，扑通一声跪在了李毅鑫的轮椅面前，带着哭腔说道：“处长，您是不知道啊，我可被马副主任给整惨了，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李毅鑫很不高兴地指着吴志海说道：“起来，你给我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除了父母祖宗，不能跪其他人。起来好好给我详细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见到李毅鑫发怒，吴志海依然不敢起身，就这么跪着说道：“马副主任在您负伤住院后就开始插手缉私调查处里的人事，除了提拔曲忠涵以外，他提拔高宏程将我代理三科科长的位子给顶了。不仅如此，他还将您原来定下来让我负责巡查三个关卡的任务给取消了，让我基本上就没有事情可做，就这么每天闲在处里。他这样做的原因就在于我是您的人，这不是趁您不在故意拆您的台吗？今天上午马副主任突然把我这个闲人又突然叫到他的办公室，说是要恢复我巡查三个关卡的任务。我一听当然高兴了，这样总算是有点事情可以做，于是就点头答应了下来。直到他下午带着我来到医院门口等着接您出院，我才知道您今天出院。他一定是提前知道您出院的消息，害怕他以前的所作所为被您知道了，所以故意这么干的。而我却不知道您出院的消息，当时头脑一热就答应了他。不过处长，我可是一点想投靠他的意思都没有啊，这件事情完全就是他故意想阴我，离间您对我的信任才这么干的，所以我一定要向您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免得您不知道马副主任的真实面目。”


第278章　要找合理的借口
　　吴志海这么颠三倒四地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李毅鑫却很快就明白了过来。马志新一定是在今天上午才知到他要出院所以才会紧急做了一些小动作，以免他回来以后发现情况不对而心存不满并且展开反击。
　　对于吴志海这人，李毅鑫心里倒还是比较放心的，这人是个行伍出身，心中倒是不像处里那些老油条一样心里有很多弯弯绕，所以很容易就被马志新给设计了。
　　估计马志新也是看中了吴志海的这一点，才会有今天上午紧急回复吴志海巡查三个关卡权利的举动。
　　而这吴志海呢，也确实不争气，一点小小的诱惑都抵御不了，直接就上套了，可见这人还是有些缺点的。
　　李毅鑫想到这里，看着正眼巴巴地跪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的吴志海，毫不介意地挥了挥手，用手指点了点吴志海说道：“好了，这事情我知道了，你起来吧。对于你，我还是信任的，不然也不会专门点你带着缉私队员来给我当警卫了。至于其他的，你写别多想，马副主任叫你继续巡查三个关卡，你就应下。有我在，其他人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诶，诶……只要您能原谅我一时头脑发热做的错事，我保证以后绝无二心！”吴志海相信了李毅鑫宽慰的话，这才一边表忠心一边起身站了起来，在他的心中根本就没有想到李毅鑫此时心里的真正想法却是对他只有利用，利用完以后并不把他放在心上。
　　李毅鑫接着问道：“这里的警戒你都安排好了？”
　　吴志海身体一挺，回答道：“处长，我都安排好了。门外安排了四个人在周围，每两人一组在巷子里开会走动，大门口有两个站岗的。只是这门里的院子有点太小了，其他人都装不下，这可怎么办呢？”
　　“你就是个猪脑子，有必要搞那么大的阵仗吗？院子里再放四个人就已经足够了，外面巡查的四个人都给撤了。这一楼的厢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