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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每天都想下岗[穿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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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帝一听,土拨鼠尖叫式的伸长的脖子,立即分别以三次不同的幅度快速回收,最终完全缩了回去。
正所谓。
一山还比一山高。
一物降一物。
一……
咸帝他真滴是怕死摄政王和姜太后了嘤嘤嘤QAQ。
要说起来,他这皇位得来的并不正。
原本应该是摄政王当皇帝,可先帝驾崩前,不知怎么回事,听信一个所谓的什么转世大仙的鬼扯,说,他预言到,萧姓王朝若想延续荣耀,就要在西南选一个继承人。
西南?
王朝最贫瘠之地?
先帝一想,西南不就一个没什么卵用的咸鱼儿子吗?
他一质疑,那大仙便一副高深莫测、神秘兮兮地道:“你所见到的,只是虚妄而又浅短的眼前,而本仙所见,则是萧姓王朝此后五百年的气运所在。”
“仙人的意思是?”
“官家若敢赌,此后必有一代明君,福佑王朝,若不敢赌,一代以后,王朝势必分崩离析,葬送在奸人手中……”
于是,故事的结尾,先帝非常荒唐地以塞北战事吃紧为由,将当时作为储君的摄政王打发到塞北,跟着先帝的心腹大将前去带兵打仗,随后写下诏书,将储君封为摄政王,将皇位传给了被召回京城、一无所知的咸阳王,也就是如今的咸帝。
至于再后来。
那位预言的仙人,在咸帝登基的当日,被摄政王以妖言惑众、欺骗百姓的罪名,给凌迟处死了。
咸帝的生母只是一个卑微的宫女,一辈子最远大的理想,也就是当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不争不抢,绝不敢对皇位有零点五分以上的肖想,可偏偏,皇位就落到了几个皇子当中,最没有可能的他的头上。
这皇帝,他没一日当得安稳。
事后也自然是查得出来,那世外仙人乃姜太后的手笔。
姜太后是想要垂帘听政的女人,自然不允许摄政王这般强势的储君上位。
可那又怎样?
摄政王当初便是恨死姜太后了,如今不还是为了利益,与姜太后结起盟了?
毕竟他们谁也想不到,咸帝虽然咸鱼+废物,但却生了萧纣这么一个好儿子……
咸帝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
太后和摄政王,他得罪不起。
那些以容相为首、动不动就以死谏相逼的文臣们,他也不愿意招惹。
太子既然这么开口说了,那虞锦一事,便没那么简单。
此时,咸帝默然半晌,叹气道:“此事,莫非又跟他们有关?可那虞锦只是一个无知纨绔,对他出手,又有何用处?”
“此事儿臣已经查清,是虞国公的夫人崔氏伙同其侄崔乘陷害虞锦,但太后和摄政王,以及容贵妃似乎认为,可以此来做些什么,好叫儿臣和太子妃这边自乱阵脚,闹腾一番。”
萧纣说着,淡漠的眼眸中,却忽的有一丝光亮倏然而过,“不过,太子妃求了儿臣,要求彻查此案,并道若虞锦真的犯事,一是绝不能姑息,二便是她愿去宗人府领取杖刑,竟是将此局破了。”
“不愧是我们萧姓王朝的代言人!这思想觉悟就是高!”
咸帝一听,立时与荣有焉地振声傲然道。
但随即,他又嘴角不快地一下紧绷,满脸嫉妒,“虞国公那个老色胚,又蠢又瞎,容大夫人那般非一般的奇女子,怎的就嫁给了他?凭什么!朕看这虞锦就如他一般,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才会被算计得如此透彻!咱们太子妃有他这么一个弟弟,也真是命苦!”
萧纣听着他着满含怨气的话,就不由幽幽地看向他。
——父皇,您对臣子的妻子,这态度是不是有些过界了?
咸帝一接触到儿子的目光,立时神情一紧,有几分心虚尴尬地整了整衣袖,随后道貌岸然道:“朕只是觉得那崔氏心狠手辣,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还有那崔侍郎,崔乘是他的侄子吧?这崔侍郎必定手上不干净,太子,你可一定要好好查查!”
“父皇说得极是,儿臣谨遵父皇旨意,这便即刻下令,将崔侍郎押入大理寺严加审问。”萧纣一听,剑眉一挑,随即拱手作服从命令状,“儿臣告退。”
说完,便行云流水般的一收手,转身潇洒走了。
咸帝好半晌,才微微有些反应过来:朕似乎没让太子去将崔侍郎捉拿归案啊?太子是不是误会朕的意思了?
罢了罢了,朕只是一条没有感情的咸鱼,咸鱼是懒得思考人生的_(:з」∠)_。
而自以为告了黑状的容贵妃,想着可以用虞锦被惩处一事,既能叫虞妲为此感到痛苦,让她体会一番什么叫做亲者痛仇者快,又能叫虞妲和太子为虞锦一事的真相奔走忙碌,进而再遭到摄政王和太后的夹击……
这样一来,也好叫虞妲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她这个反派一号身上的某些秘密,从而达到自保的目的。
“哦呵呵……本宫真是个天才,不但擅长宫斗,哪怕权谋之术,也使得炉火纯青,这样下去的话,别说称霸后宫了,就是把太后挤下去,本宫自己来垂帘听政,也不是没有可能呢!”
容贵妃很是自得。
然而很快。
“娘娘,不好了!崔侍郎被官家下旨,拿入大理寺监狱了!”廖姑姑慌慌张张地回禀道。
“你说什么?”容贵妃震惊。
只觉,这打脸是不是来的有点太快?
另一边。
东宫太子妃寝殿。
“好了!”虞妲放下毛笔,看着自己一气呵成写成的话本,妩媚的脸庞上带着天真而又纯粹的开心笑颜。
“娘娘,您这次又写得什么故事?还有上一回那个无情无义的风俊神人吗?”秋杏好奇地询问道。
“有!伸张正义,哪能少得了那位?”虞妲艳红的嘴唇一勾,柳眉一挑,露出一抹嘚瑟的笑容,“上次的话本呢,太鬼扯了,不过这一次的,本宫保准惊天地泣鬼神!那书里的女主,保准就能一战成名,从此在咱们京城,成为头一号的话题女王!”
“去,找个戏班子,把这话本里头的故事,给排出来!本宫要让这出‘女主为了大局,不惜舍人为己’的故事,名满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晚了_(:з」∠)_抱歉吖~
希望每个人都能平平安安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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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6章
虞妲放下这般豪言。
不到一刻钟,她新写的话本,抄本就被送到了太子书案上。
萧纣略略一扫,当看到上次话本里那个无情无义的神人,再次闪亮登场……
他眼角狠狠一抽。
“这个虞妲——孤突然觉得,最近许是忙于政务,冷落她了?所以她把孤写进这话本里,以、泄、闺、怨!”萧纣咬牙切齿。
他深吸一口气,平息了一下情绪,才吩咐道,“太子妃既然说要找戏班子排这个话本,你们就去找京城最有名气的戏班子、最有名气的角儿,届时定要在京城把这出戏给唱满一个月,务必要如太子妃所说的那样,让这话本里的故事,名、满、京、城。”
“还有,告诉太子妃,孤今日搬到她那里去歇息。”
“是,殿下。”
太子妃寝宫。
“什么?还来?”虞妲一听福海禀告,顿时震惊脸。
“娘娘,殿下说了,今晚要和娘娘一起用晚宴,让娘娘好好准备一番。”福海假装一点也听不出自家太子妃话语中满满的不情愿,全程带笑,命人将萧纣一应物具都安置好,便恭敬地告辞离开了。
虞妲坐在窗边的桌案前,双手郁闷地捧着下巴,愁眉苦脸。
唉。
这太子,没事又往她这里跑着作甚?
还叫福海把东西都搬了过来,摆明了又要住下_(:з」∠)_
想起上一回两人同床共枕的那几日……
咳,虽然她照样睡得挺香的,但平素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心理压力的嘛。
话虽如此嫌弃,但等萧纣忙完政事,来到太子妃寝宫时,虞妲仍然是十分热情地带着一脸假笑,上前伺候:“殿下饿了吧?今日臣妾叫小厨房做了几样殿下最爱吃的小菜,殿下快来尝尝。”
说着,她还主动挽上萧纣的手臂。
萧纣看她一眼,顺从地由着她拉着自己,坐到了餐桌前。
“上菜吧。”虞妲对秋杏吩咐道。
“是,娘娘。”秋杏恭敬一应。
一道道精致美味的菜肴,很快摆满了餐桌。
萧纣有些意外地挑眉。
竟还真的都是他爱吃的几样菜。
不过平白无故的,她突然这么贴心?
食不言寝不语。
两人安静地吃完一顿饭,虞妲又伺候着他漱了口,而后就开始一脸欲言又止的,频频向他望过来。
对此,萧纣表示:你若不说,那孤便也可什么都未曾看见。
他起身走向书案……
虞妲顿时又一口气提上嗓子眼,嗖的一下冲出去,扑到书案前,将她随手放在那里忘记提前藏好的剧本,刷的一下又给塞进了胸口衣服里。
萧纣:……
“爱妃藏的什么?不能给孤看一下吗?”他微微一笑,温声询问着向她走过去。
“昂……”
虞妲一垂眼眸,一撩耳边并不存在的碎发,长长的黑睫毛忽闪忽闪着,羞涩地娇声道,“是臣妾来月事时用到的东西啦~!”
萧纣企图今日说什么也要把东西给拿到手的脚步,立即停止,转身,当做无事发生一般地走到书案前坐下,开始沉默地处理公事。
然而一张俊脸,迅速地红至耳根。
!!!
这个女人!
虞妲数日未曾见到太子爷脸红过,不禁有几分久违的亲切感。
她故意身姿袅娜地靠近,上身伏至案前,双手轻捧脸颊,娇艳夺目的脸庞,眼波流转地冲他妩媚一笑:“殿下在看什么?”
萧纣一抬头,正望见她一双明眸泛着盈盈的秋波,笑容千娇百媚,像一朵蛊惑人心的食人花。
脸颊上,热烫的感觉犹在。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可能没这么狼狈过。
不过,男主毕竟是男主,是书中主宰一切的王者。
很快,萧纣就调整好自己,望着她正色道:“是今日需要批阅的折子。”
“是嘛?”虞妲娇柔地应了一声,又一脸好奇地往前一凑,“朝中可有什么烦心事?殿下不如说与臣妾听听呀。”
——后宫不得干政。
萧纣正要说这句。
然而话一到嘴边,他看着她清亮的眼眸里,点点的星光,不知为何,转而改了口,道:“今日孤遵从父皇的旨意,将礼部崔侍郎拿下,押入了大理寺监狱,为此,几位官员便为他求情,并抨击孤仗着储君的身份,胡作非为,迫害清廉正直的官员,意图铲除异己……”
“什么?这么严重?”
虞妲一听,立即柳眉一蹙,皎月一般的脸容上现出自然而然的担忧神色,“殿下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将崔侍郎捉拿入狱?定是这崔侍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凡是上折子为他求情斥责殿下的,也定然都是他的同党,要么就是摄政王的人!”
萧纣一顿。
“你怎知,崔侍郎是摄政王的人?”他剑眉轻凝,抬眸看她。
“呃……”一时气愤说得太快,竟然把已知剧情给说出来了的虞妲,立时神情一收,转而眼眸眨啊眨的,唇角一勾,露出一道假笑来,“是上一回臣妾夜里跟殿下同床共枕时,殿下睡着时说梦话,臣妾听到的。”
……
萧纣深深地哽住了。
这说法,他便是想反驳,想接着质问,都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说辞来。
毕竟一个人睡觉时自己是否说梦话,那自己还真不知道。
不过他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那除此之外,爱妃可有听到孤说过别的梦话?”萧纣往身后椅背上端正地一靠,唇角轻勾,看着她问道。
“嗯……殿下还说过,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虞妲非常清楚,这种时候拍马屁就对了!当即一口气把曾经演过的电视剧里的一句台词,给流畅背诵出来,最后一脸认真地总结,“殿下说要当一位明君!”
萧纣闻言,不由神色一凝,细细地品味着这几句话来。
品着品着,他看着虞妲的眼神,就不由有些意味深长起来。
他可以确定,这话绝不是他说的。
即便是梦中,也绝无可能。
所以,是谁说的这样一番话?
“此话,孤还是头一次听说。”萧纣坐在那里,道。
“啊?是吗?殿下可真是咱们京城第一才子呢!就连在睡梦中,都能说出这么一番继往开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极有道理的话来!”虞妲心里一慌,暗道自己忘了这话可能并非这个时空流传过的,但仍然谨遵无限拍马屁原则,一脸真诚地对着萧纣赞叹不绝。
她这般胡扯八道的痕迹如此严重,一看就是在说谎。
可不知为何,萧纣心中却是难得的,有几分开怀。
如此高尚的理想,他根本没有。
从以前,到此刻,他所想的也不过是——收回皇权。
当一代明君?
他从未想过要这么做,他只知道,若那些分散在太后和摄政王等人手中的皇权,他收不回来,又同父皇那条咸鱼有什么分明?
不过此时一想,似乎有这么一番理想抱负,好像也不差?
毕竟人的一生极其漫长,若不找一些难以达成的目标,便会显得无趣,毕竟……眼前人,就是这么看待他的。
“爱妃所言,极是,孤的确想要成为一代明君,只是这一路必定多有荆棘暗流,不知爱妃可愿相助?”萧纣挺拔的身姿如一棵苍翠的青松,一双深邃如海的漆黑眼眸,此时便望着她,淡淡笑道。
虞妲闻言,便是一怔。
帮助他?
这可不是她的任务啊。
助他成为一代明君的人,是女主啊,她又不是女主,她只是一个一年的时间一到,就要准时准点下线跑路的炮灰女配而已。
可一抬头,对上萧纣剑眉星目的俊美容颜,她却一时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唉,真是美色误人啊!
她在内心感叹道。
只见夜晚的灯火光芒,淡淡的暖晕,映衬得萧纣更为的君子如玉、温润而泽。
而他的目光,却好似比那烛火还要灼热一些。
不知为何,虞妲在他这样清冷眼眸的注视之下,忽然的,就一点一点的脸颊上都爬满了热烫的红晕。
她没来由地生出几分真情实意的羞涩之情,忙转过身去,只嗓音轻轻的一声,带着几许极具撩拨的娇柔:“嗯……”
萧纣搁在书案上的手,登时紧紧一收。
心跳,亦是跟着有少许加快。
“孤——记住你答应了孤,你万不可食言,否则,孤不会饶过你。”半晌,萧纣内心有些别别扭扭,紧抿着薄唇,语气却是坚决。
“啊?臣妾不敢食言……”虞妲眨了眨眼睛,谎话信手拈来。
反正时间一到,她就下线。
到时候就算萧纣是男主,也无法改变既定剧情啊,再说,他那时候有女主了,哪还会记住今夜曾与她承诺过什么?
“……”
萧纣一眼就识破她在说谎。
他有些郁闷地想道——这个女人,一说谎时眼睛就喜欢连眨三下,就算骗他,都骗得毫不走心,虚伪至极。
不过,年轻的未来君王,很快便意气风发地微微扬首。
她倒是真敢食言试试看?
作者有话要说:虞妲:试试就试试(骄傲脸。
萧纣: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得给孤变成真的!
第27章
朝堂之中,风起云涌。
弹劾太子对清廉之臣崔侍郎滥用职权关押的折子,如雪花一般飞来。
摄政王萧寒高大威武的身躯,立于群臣之前,面露讥讽地看着自己的皇侄,也就是当今太子。
只听他道:“太子,你身为国之储君,却无缘无故将肱股之臣押入大理寺监狱,概因他主张严惩欺辱父亲妾室的虞锦——太子妃之弟,你这般为女色所惑,是非不分,残害忠良,着实是叫众大臣感到心寒!
“莫非以后但凡有太子妃之亲犯下罪行,太子都要如此罔顾律法,偏袒行事?!”
他一番振振有词,萧纣坐在龙椅之侧,却也不慌不忙。
甚至说,萧纣都懒得跟自己这位皇叔对喷。
只一个眼神,容相立即出列:“王爷此言差矣。”
萧寒一看到这嘴炮功力max的老东西站出来,就眼角狠狠一抽,耳朵提前预警般疼痛了起来。
果然,容相开口便停不下来:“老臣这里刚好有一份状纸,乃是秦凤路某县某镇某村村民联合状告该县崔家侵占农田,却被崔家使了银子压下此案,崔家家奴还打死了一户反抗的村民,而这崔家,却恰好是崔侍郎的本家。
“摄政王或许不信,此案已经是五年前的旧案,这状纸也是五年前的了,大家看看这泛黄的纸张便知。”
说着,容相便将状纸一一传递下去。
众人一见状纸上所言,便各自议论起来。
最后,这张状纸递到了摄政王手中。
萧寒只扫了一眼,便冷哼一声:“五年前的旧案,若真有此事,这状纸如何能留到现在?本王知道,江湖上有这么一种手艺人,可专门将纸张做旧,用来蒙骗他人,再说,便是此事为真,本家人所为,又与崔侍郎有何干系?本王印象中,朝中好像并未颁布过什么同族犯罪、他人连坐的律法吧?”
“王爷且听老臣说完。”
容相老神在在,又伸手拿出一张字条,“这一张,乃是崔侍郎当初亲手所写,交给时任秦凤路漕司的李柏坤,不过两月之后,李柏坤被查处贪赃枉法,审理此案的,便是崔侍郎本人,而字条上的内容,诸位大人也可一观,若有与崔侍郎相熟之人,想必一眼便可认出崔侍郎的字迹吧?”
说罢,字条又被一一传递下去。
最后转了一圈,再次到了摄政王手中。
萧寒只扫了一眼,便脸色难看起来。
崔侍郎是他的人,他自然认得出,这的确是崔侍郎的字迹无误。
而这字条上所写,却是崔侍郎要求李柏坤压下他本家侵占农田一案。
又没多久,李柏坤便被崔侍郎查办抄家入狱,后惨死狱中,这一系列连在一起……但凡官场中人,就没有看不明白的。
这是一招杀人灭口。
李柏坤一死,崔侍郎曾经与他联络过的事,便自然无人知晓。
要说这手法也很老练纯熟了,可崔侍郎大概却没想到,竟然还被人留下这么一张字条作为如今的罪证……
这字条今日出现在容相手中,而容相近日与太子结盟,所以,这字条究竟是太子所得,还是容相所得,还真不好说。
可即便如此,摄政王又怎能承认?
他当即又是冷冷一声:“哼!好你个容相,为了污蔑崔侍郎,不惜捏造事实!你居心何在!”
“老臣的居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那就是要为民除害!崔侍郎欺上瞒下,纵容本家侵占民田,杀害无辜百姓,此罪当诛!更不用说,这只是他犯下的其中一宗罪行而已,老臣手中,还握有他另外九桩罪行,尚未公布呢!”容相铿锵有力地反驳道。
“你这老匹夫,本王看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肆意捏造证据!”摄政王反唇相讥道。
两人就此吵了起来。
很快,两派的官员,也跟着吵了起来。
片刻之后,萧纣起身,径直离开。
只留下福海高声喊了一句“退朝”……
便在摄政王和容相等人的目瞪口呆之中,也跟着走了。
萧寒寒着一张脸,离开了皇宫,回到自己府上。
一坐下,他就把自己的心腹幕僚,召集过来,皱眉看着对方:“先前你说,虞妲是本王手中的一张王牌,可如今看来,怎的事情的走向,好像越来越不对了?太子非但没有沉迷于女色之中,反而却越发手段雷厉风行。”
“王爷,是今日朝堂之上,发生何事了吗?”这幕僚询问道。
萧寒于是便把今日跟容相争执一事,简略说了一遍。
那幕僚一听容相检举了崔侍郎当初所犯之事,并称自己手中还有崔侍郎所犯下的另外九桩罪行,便不禁满脸的惊讶。
不过很快,他便道:“其实此事想要破解,也不难,容相抓住崔侍郎的事不放,难道他手中的那些亲信就干净了吗?我们也掌握有他手中许多亲信所犯下的那些龌龊事,他敢揭一件崔侍郎的罪行,我们就揭两件,这是其一。
“其二则是在太子妃身上,太子是否沉迷于女色,还不好说,毕竟崔侍郎这一回会受到牵累,皆因太子妃之弟犯下错事。”
“那你倒是说说,太子妃这边该如何做?还需本王进宫去敲打她吗?”萧寒皱眉。
“此事还请王爷交给在下去办。”幕僚自请道。
“也好,本王便看看,你会如何去做。”萧寒冷冷望着他,眸子里闪过一抹狠戾。
然而两天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这位幕僚——跑、路、了。
并留下一张字条:“王爷,天下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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