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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每天都想下岗[穿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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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们一走,虞妲又不乐意了:“哎,哎你们别走呀!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都留下呀,经理,你看到了,客人们都是被你给赶走的,我可没有影响你们酒吧的生意!”
“……”
“经理?酒吧?这是何意?”萧纣沉默了一下,接着拉住她的手,声音微沉地询问道。
虞妲一听他这么问,双臂立即反客为主地往常攀住他的脖颈,醉醺醺的小脸上,媚眼如丝地冲他一声娇笑道:“弟弟,一看就知道,你是一个从不喝酒的乖宝宝,没事,今天姐姐请你喝!不过你可不要对别人说啊,姐姐我是个大明星呢!万一被那些狗仔知道了,明天一曝光……热搜肯定就爆了!什么,#虞妲酒吧买醉##虞妲酒吧夜会小鲜肉#,哎呀,那我就要被全网议论了!”
“……”
这些话,萧纣有一半都听不懂,什么大明星?难道她的意思是说,她其实是天上的一颗星星?可却从未听说,星星还能变成人的,莫非,她是说,她其实是天神?
还有狗仔?莫非说的是神话故事里的哮天犬?
哮天犬效命于二郎神,难不成是二郎神在追捕她?
还有什么姐姐弟弟的,简直是胡言乱语!姐弟之间怎可如此?
小鲜肉又是什么意思?
鲜美的肉?
难不成,这实际上是因为她是一个偷吃了哮天犬抑或是二郎神的小鲜肉,故而被他们追击,她被逼无奈,只好出逃下凡,恰好又因为之前的那个虞妲想要找人顶替自己,于是便跟那个虞妲合作,成了这个虞妲?
可是,怎从不见她使用什么仙术、神术的?
莫非是因为在凡间,她的法术受到了某种禁锢?
此时,萧纣将他年幼时看过的各种志怪神话故事,全都拿出来翻了一遍,天马行空地猜测起来。
最后得出结论,她的法术也不全被禁锢了。
至少,妩媚的法术,都还在。
但很快,萧纣叹了口气:“孤也是被你影响到了,才会去想这些虚无的东西,罢了,不管你是从天上来,还是别处,如今你都是孤的太子妃,既然替代了别人,就须得谨守本分,反正你是答应过孤的,一辈子都要陪在孤的身边。”
虞妲迷迷糊糊地听着,随口就顺着萧纣的话,轻轻一笑,道:“殿下,你错了。”
“错了?孤哪里错了?”
“一辈子太久,只争朝夕。”
萧纣的呼吸一滞。
他垂眸望着坐在他怀里的娇媚美人,面颊飞着红霞,眼角挑起了妖娆的春情,还有耳边那股子懒洋洋的、婉转又带着些许撩拨撒娇的小女儿腔调。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他若不抓住此刻,好似就真如她嘲笑说的那般,就是错了,且还是大错特错。
身子堂堂储君,萧纣无疑就是一个行动派,不论什么事,一旦做了决定,便刻不容缓。
于是,他当即双手按住虞妲的纤腰,一把将她抱住。
随后,就在她猝不及防的一声轻呼当中起身,抱着她走入内室,举止还算克制地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虞妲的头发乱了,散开,乌压压的一片铺在锦被之上,醉醺醺的小脸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头的星光,一下一下扑闪着,满是懵懂地望着眼前的俊美男人。
她这会儿脑子也乱了,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要做什么,只看着男人那双修长如玉的手,动起来也是那般的好看。
不过,他的手这是在干什么来着?
好像是、好像是……
“啪嗒。”
一本小册子,突然从虞妲胸口衣服里掉了出来,严重破坏了此时不断高涨的浓郁情调。
萧纣脱虞妲衣服的手一顿。
他看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虞妲一眼,随手将那册子捡起来,便见到那册子上,丑得叫人眼睛一痛的毛笔字,歪歪扭扭地爬着两个字。
《剧本》。
这是何物?
萧纣疑惑地皱眉。
想起先前虞妲就曾有过将一本书塞进胸口衣服里,从而不让他看的壮举,他眼角不由抽了抽。
好奇心令他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剧本》。
只见这上头,第一页就写着他的生平,这居然写的还是他后来灭掉炮灰,成功登基称帝,成为一代明君。
想起虞妲曾经胡扯,说他曾在梦中说过要当一代明君的那番话,此刻竟不禁轻笑出声。
然而他再看到下一行字,一张脸登时又黑如锅底了。
“称帝当年力排众议,和穿越女赵菁大婚,立赵菁为后,有情人终成眷属,此生后宫唯有赵菁一位皇后,从未纳妾,成就了一段帝后深情的佳话。”
此时,萧纣就咬着牙,在心里头一字一句的把这段话,给默读了一遍。
等这一遍读完,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好叫自己心里头的那股火气,都给倾吐出来,不至于觉得憋闷难受。
跟着,他就看了一眼倒在床榻上的虞妲。
这一眼,立时又叫他气笑了。
原来也不过是他自个儿在这里生气,这女人,竟然独自躺在床上睡着了!
说好的“只争朝夕”呢?
这女人,果然还是死性不改,惯会用花言巧语哄骗他,嘴上说什么,要陪他一路一辈子走下去,一转头,却就在这《剧本里》给他安排上旁的皇后人选了!
旁人当了皇后,且他后宫再无其他妃嫔,那她呢?
萧纣往下翻,第二页却是太后的生平。
这一页,看得他登时薄唇一下紧抿起来,只因上头涉及到皇家私密之事。
写了太后年轻时曾经爱慕过凌王,入宫是被逼无奈,将凌王之子萧翊养在身边,是为将他培养成为下一任帝王,就连摄政王当年明明是储君,皇位最终却落到了如今的咸帝头上,也都是她为了助凌王夺取皇位的一大手笔。
后面就是咸帝、容贵妃等人,甚至连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宫女、太监的生平,都有简略地写上几笔。
萧纣继续一页一页地翻下去,便一点点觉得触目惊心起来。
不仅仅是对于这些内容。
有些事情,连他都是一知半解的,尚不能调查出全貌,可这上头,虞妲却都写得清清楚楚,她甚至知道全部的事实……
可是,她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
就算是从前那个虞妲,也断无可能将这些事情都查得这般透彻,一个人除了生平,就连性格、习惯、喜好,她都了如指掌,这怎有可能?
难不成,她还真是天上的神仙,下到了凡间?
这会儿,他无法再对这种纯属无稽之谈的想法,而感到好笑了。
若非如此,这个叫做《剧本》的东西,其中的内容,又该如何解释?
萧纣沉住气,继续看下去,终于看到被标注为“炮灰女配”的虞妲自己的生平。
不过,炮灰是指什么?
女配又是何意?
尽管这两个词汇,他是头一回见到,不过大抵文化都是古今互通的,他还是略微有些模糊地领会到了其中的意思。
再加上前头写了什么真正的女主,什么皇后,都是一个叫做赵菁的女子,还说对方是一个穿越女,穿越又是何意?她说此女还在某座山里种田,但一年之后,他们就会相见,并一见如故?
所以虞妲呢?
她这意思是,她仅仅是他人生中的一个路人,而非相伴终生之人?
萧纣不由再次长长的吸了口气。
可是,她又如何能知道,他想要一生相伴的人究竟是谁?
她又凭什么在此处写好他的“结局”?
萧纣调整好情绪,又翻了一页,便见到了另外一人的生平。
此人名叫季孟,是季太傅之子,颇有些学,有京城“才子”之称,年幼时还做过他的伴读,他们两人年纪相仿,志趣相投,萧纣很喜欢这个季孟,只不过他后来被季太傅送出去历练,算算时间,似乎也该回来了。
看到从前交情甚笃的伴读,萧纣心情不由好了一些。
可下一刻,他就又只觉得一阵怒火攻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鸽了好几天_(:з」∠)_,今天窝来更新啦。
第33章
萧纣面沉如水地放下了这本《剧本》。
他盯着床上已然熟睡的虞妲,想起先前她一番醉态,坐在他的怀中,那副娇艳妩媚又懵懂天真的模样,那般任君采撷的姿态,彼时心中的悸动,在此刻已是一片的无波无澜。
就算她真是天上的星星,还想再回到天上去,他也要把她给摘下来,藏在手边。
片刻之后,他拿着这本《剧本》,走出内室,对外头候着的福海吩咐道:“叫人把这个抄录一遍,要尽快,今晚便完成。”
“是,殿下。”福海当即应下,双手接过《剧本》退下了。
虞妲一夜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她的《剧本》掉出来了,还被抄录了另外一份。
而次日早朝上,萧纣见到季太傅,就顿时觉着自己头顶一团绿云翩然而至,笼罩不去。
他面色黑了一瞬,心中默然地忍了又忍,才做出平常惯有的和颜悦色模样,笑着询问道:“太傅,早几年您把季孟撵出京城,要他出去历练,做到真正的知天下事,孤算算时间,似乎他也该回来吧?”
“回殿下的话,孟儿他昨日已经归京,正打算择日去拜访殿下。”季太傅受宠若惊地道。
“哦?是吗?已经回来了?那不如就今日吧,今晚孤在东宫设宴,为季孟接风洗尘。”萧纣努力不让自己的话语显得咬牙切齿,唇角一勾,笑得犹如春风拂面一般温和。
“多谢殿下厚爱,臣今晚就携孟儿前往东宫拜访。”季太傅有几分意外,闻言只得恭敬地道。
“孤跟季孟乃是幼时好友,几年不见,有许多话要说,太傅您身为家长坐在一侧,有许多话,孤可就没法说了。”萧纣又是微微一笑,道。
“这……是,臣明白了,今晚就让季孟一人前去东宫赴宴。”
下朝之后,诸多大臣都是或羡慕或捻酸地跑到季太傅跟前恭喜一番,道他真是得太子殿下厚爱。
季太傅一一客套一番,内心却有些纳闷地犯嘀咕。
即便殿下待他家孟儿确实不一般,显得亲厚了一些,可这也太亲厚了吧?
况且,孟儿昨日才归家,一路舟车劳顿,休息都还未曾休息好,如殿下这般一向深知人之常情的,应当会叫他先在家中休息够了再召见,怎会如此急切?
莫非还有什么旁的事?
怀着这样复杂难言的心思,季太傅回到了自家府上,将此事告知儿子。
季孟一听,便觉高兴:“儿子出去这么些年,难得殿下还记得幼时的情谊,父亲您别多想,我先去收拾一番,总不能这副样子去见殿下吧?”
说着,他就抬手指了指自己一脸的胡子拉碴,形象不佳极了。
“去吧去吧,赶紧收拾利索了!”季太傅一见儿子这不修边幅的模样,顿觉脑壳一疼,忙就冲他挥了挥手。
过去明明也是玉树临风的京城才子,不过出去了几年,倒学会那些山野乡夫的粗糙,把自己捯饬得活像是老了十几岁一般!
萧纣下朝回了东宫,就又到了虞妲那处。
她倒是已然睡醒了,这会儿正跟身边的宫人娇声抱怨道:“昨夜是进了蚊子吗?把本宫的嘴唇都给咬肿了!还有脖子这儿,这儿,都是蚊子咬的!快给本宫涂上药膏!”
“蚊子”本人站在珠帘外头,顿时俊脸一红。
他想转头走人,待脸上这阵热度退散些了,再同虞妲说话。
不过,涂药膏?
这星星是他的,涂抹药膏这等亲密之举,又怎能假旁人之手?
萧纣这么一想,当即一撩珠帘,走了进去。
虞妲香肩半露,正叫夏叶给她涂药膏,一听到那珠帘碰撞的响动,一扭头见到来人,吓得当即双手捂住了肩头。
然而这却陡然添了几分诱人的妩媚。
冰肌玉骨,半遮半露。
萧纣看得当即呼吸微微一滞。
但他脚步未曾停留,俊颜上也是一片沉静如水,就这么提步走过去,对夏叶伸出手,并道:“下去吧,孤有事要与太子妃商议。”
“是,殿下。”夏叶行了礼,将手中药膏双手奉上,随后便恭敬退下了。
虞妲抬手就要把肩头的衣服拉上去,然而却被萧纣摁住。
“殿下不是有事要与臣妾说?”她柳眉轻蹙,不解地看过去。
“是有事要说,不过爱妃的身上,不是被……‘蚊子’给咬了吗?孤一边给爱妃涂药,一边说事,也算两不耽误。”萧纣说着,修长如玉的手指,就沾了点乳白的药膏,打算往她肩头的一点草莓红痕上涂抹。
“……还是不必了吧?一会儿让夏叶给臣妾涂就好了。”虞妲心想,她可不敢让这位给自己涂药膏,要是又骂她伺机勾引,她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_(:з」∠)_
“爱妃是嫌弃孤?”
“……臣妾不敢。”
“那就老实点,别动。”萧纣一手按上她的玉雪香肩,冷冰冰的语气,面无表情道。
微凉的手指一下触碰到温热的肌肤上,虞妲不由娇躯一颤。
一抹怪异的感觉,自心底生出。
接着,她便感觉到那手指稍稍停顿一下之后,又开始涂抹起来,在她的肩头,在她的颈侧,最后入蜻蜓点水一般流连而过,落在了她的唇瓣上,指腹轻按了按。
“嘶……”虞妲忍不住轻呼出声。
她是个害怕蚊子的体质,一旦被咬上,总要起大包,她身上那些红点不说,嘴唇是完全肿了,这会儿被这么一下按下去,是真的好疼。
“殿下做什么?嘴唇上不用抹了。”虞妲蹙眉看向萧纣,却见到他一向冷静自持的那张俊脸,此时一双墨眸里,却有着奇异的亮光,像一簇火,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叫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就想逃开。
她这么想着,后就往后靠了靠。
萧纣见此,手指便也收了回去。
他将药膏放在一旁盖好盖子,并淡淡应了一声:“嗯。”
气氛一瞬间就沉了下去,沉得人心底微微发慌。
虞妲说不出是为什么,就觉得今天萧纣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她自己好像也哪里不太对劲。
“殿下还未说,今日找臣妾是有何事。”她努力寻找话题,想要打破这种透着股不太对劲的沉默。
“孤一位好友,去外地历练多年,昨日回京了,他的父亲是孤的老师,他幼时起,便是孤的伴读,我们二人志趣相投,无话不谈,交情甚笃……”萧纣说着,便暗暗观察着虞妲的神色。
而虞妲听着,很快就想起来一个人。
季孟!
太子的老师,那不就是季太傅?
季太傅的儿子,幼时还做过太子伴读,也只有书中那位光风霁月的男二号季孟了!
虞妲登时就眼眸一亮。
算算时间,按照剧情的话,季孟好像也的确是在这个时期回来的。
等他们一见面,她就想办法跟搞好关系,然后暗度陈仓,让他帮助自己逃离皇宫!
季孟深得萧纣信任,是最能办成这件事的人!
到时候,她也就自由了……
萧纣见到她这般眼神明亮、暗含期待的样子,就觉得胸口一阵憋闷不快。
隐隐约约,头顶上那团绿云,又围了过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境保持平和,接着说道:“所以,孤决定,今晚就在东宫设宴,为季孟接风洗尘,不过孤公务繁忙,此事只能交由爱妃来操办了。”
“那是!”虞妲立即痛快应下,又怕萧纣对此起疑,忙讨好的语气补救道,“臣妾也是要励志做殿下的贤内助的,殿下放心,今晚设宴,臣妾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得妥当,绝不会丢殿下的脸面!”
“爱妃这么懂事,孤就放心了。”萧纣闻言,便是微微一笑。
虞妲也跟着一笑。
可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这笑,看起来是好看得紧,却又让人心底莫名觉得冷嗖嗖的,有点吓人……
萧纣忙公务去了,虞妲便开始命宫人布置宴席,交待小厨房做了几道她记忆里,原著中提到过的季孟喜欢吃的小菜。
当然,萧纣和她爱吃的菜,也都是要准备的。
夏叶和小云子等一干宫人见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也跟着高兴不已,毕竟做主子的高兴了,就是他们这些人的福气。
傍晚时候,萧纣早早地回来了,身旁还跟着一位身穿白衣的翩翩公子。
虞妲见着人,眼眸便又是立时一亮。
对方长相自然是不比得有“王朝第一美男”之称的萧纣,但也是眉目疏朗,气质温润,一笑流芳。
“殿下回来了。”虞妲急切地迎上去,规规矩矩地对着萧纣行了礼,随后才“顺带”看向了一旁的来人,“这位,莫非就是殿下口中的好友?”
“嗯,是他。”萧纣对上她的殷勤,心情很是说不上来,她这都是假殷勤,这殷勤不是对着他的。
“微臣拜见太子妃娘娘。”一旁,季孟见到虞妲,心神当即为之一荡,不过这只是一瞬间,他接着就收敛心思,忙恭敬行礼道。
“公子不必客气。”虞妲看似不怎么上心地冲他略一点头,又转向萧纣,笑道,“殿下,晚宴已经备好,殿下快和这位公子一起入席吧。”
“嗯。”萧纣瞥她一眼,应了一声,随后就不容拒绝地牢牢拉住她的手。
虞妲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季孟。
季孟笑得坦荡,事不关己。
她有些别扭。
原著中,季孟是对虞妲有好感,却又不感亵渎,把她当女神一般供着,他们两人之间清清白白,但总归,季孟帮了原主,书中后期也隐约提到过,季孟很早就退隐,远离京城,往某个小地方寻找他的月光去了……
所以,他很有可能在后来,是与原主一同长相厮守了的。
那现在,她若再与萧纣表现得过于亲密,岂不就要把剧情走崩?
要知道,原著中,季孟是有些看不惯萧纣对原主太过冷淡无情,认为萧纣是负了原主的。
这么想着,虞妲自然想和萧纣保持一些距离。
奈何她刚一挣扎,萧纣锐利的眼眸,就朝她看了过来,吓得她立即缩了缩脖子,干干脆脆的当做剧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了。
几人很快落座。
萧纣拉着虞妲坐在他身侧,不时与季孟说一些他外出历练的话题,等着上菜。
等菜上齐了,便是食不言寝不语。
季孟总觉得,这顿饭吃得有些怪异。
虽说殿下先前就说了,只是普普通通的家宴,但是,总觉得太子这么急忙地叫他过来,是另有目的。
想起来之前父亲交待他的话,心中不免赞同起来。
几年过去,太子殿下果然是心思越发深沉,难以猜测了。
不过,殿下不开口,他便是心中有疑,也不能主动发问的。
这时候,他忽然感到一阵目光落在头顶。
抬头一看,便正和虞妲的视线撞上,对方冲他微微一笑,倾城动人,季孟心头刚刚一动,太子殿下如刀一般的目光,便也冷嗖嗖地跟了过来,当即叫他生生打了个激灵,忙低头努力扒饭……
终于,等一顿饭吃好,萧纣命人将饭菜都撤走,略又问了问菜可合口味这种闲话。
季孟在外多年,洒脱不羁惯了,随口便道:“很合口味,有几道菜,恰好是臣的最爱!”
萧纣一听,便目光沉了两分。
他看向身旁的虞妲,嘴角却是勾了下,用夸奖的语气,笑道:“那看来都是爱妃的功劳,今日这宴席,是爱妃用心准备的,想必也特意了解了你的喜好。”
“咳!”季孟正喝水,登时一口呛到。
他就算是还没明白过来,凭着那股机敏,也忙连连摆手,“其实那都是从前喜欢吃的了,臣现在口味变了,在江南一带待得久了,便喜欢上了吃糖醋口味的菜。”
“哦,是嘛。”萧纣点了头,没再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
虞妲也讪讪一笑。
她却没想那么深远。
只是想着,原著中倒是没提到,季孟吃菜换了口味的,那这可就不能是她的错,都是原著没说清楚!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萧纣又和季孟闲聊了一句,便微微一叹气,道:“其实孤今日特意叫你过来,除了想见见你,还有件要紧的事,需要你帮孤来做,此事,也唯有你做得成了。”
季孟听着这话,受宠若惊之余,不知为何,总觉得,眼前好大一个坑在等着他跳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肥章送到~!
第34章
但是!!!
重点来了!!!
就算面前真的是他家太子殿下挖了一个坑要他跳进去!!!
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只是跳个坑?
季孟经过极其短暂的思考之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立即正色道:“殿下请说!臣万死不辞!”
“阿孟,你果然还如幼时那般……孤很感激你。”萧纣俊脸上一片动容,不觉换了个更为亲昵的称谓。
“殿下折煞臣了。”季孟脸上也满是感动,“就是不知道,这究竟是何要事?”
究竟是何事,自然是不好在宴席上说。
萧纣带着季孟,到了小书房里。
虞妲暗搓搓跟在一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仿佛生怕太子看到了她,会把她给赶走。
对此,萧纣便配合地假装看不到她的存在。
倒是季孟又在心里头估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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