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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每天都想下岗[穿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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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萧纣便配合地假装看不到她的存在。
倒是季孟又在心里头估摸了一番。
难怪来之前父亲耳提面命,告诫他千万不要得罪太子妃,如今看来,那些传言竟都是真的,季孟恍惚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怎么也想不到,幼时那位自言若不肃清朝纲,便不娶妻的太子殿下,会如此宠溺一个女人……
想到这里,季孟便忍不住偷偷看向虞妲,大抵是想看看,她除了美,还有什么优点能吸引他家太子殿下,要他相信殿下仅仅是沉迷美色,却始终是无法做到的。
然而,他视线刚转过去,就感受到另有一道冰冷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季孟当即打了个哆嗦,赶紧收回视线,假装无事发生过。
对此,虞妲一无所知。
她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
得听听太子到底是要季孟做什么事情,对她“勾搭”上季孟的计划,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她也好随机应变!
三人很快到了小书房,依次落座。
“阿孟,你还记得孤幼时,并非在京城出生吗?”萧纣突然开口道。
“记得,殿下出生时,官家还是咸阳王。”季孟恭敬答道,又灵机一动,“莫非殿下要说的事,跟这个有关?”
“不错,你也知道,父皇的咸阳王,是在极为荒凉贫瘠的西南,那里一向不受待见,父皇当年离开时,却是留了两个忠仆在那里看家,前些时候他们突然送来密报,说西南那边,发现了几座矿山,价值连城啊……”萧纣的语气,满是忧心忡忡。
“既是矿山,那也是国之宝库,殿下担忧什么?”
“矿山的消息一时还未传出,但这是当地的山民偶然发现,很快就会传开,如今坐镇西南的,是孤的一位皇叔,他和摄政王私交甚密,若此事被摄政王知晓……西南偏远,两人合力隐瞒这个消息,悄悄将矿山给开采了也不是什么难事,那这几座矿山,可就都进不了国库,届时,便是他们二人的私库。”萧纣沉声说道。
季孟一听,心中立即也跟着担忧起来!
这是大事!
可是殿下想要他做什么呢?
如今坐镇西南的,再不济也是一位皇亲国戚,更不用说对方身后还站着摄政王……
“孤知道此行的不易,但如今却是办成此事的大好时机,摄政王如今大婚在即,虽不知他为何会突然想要大婚,但趁此机会,若能将矿山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孤便能出手,将这几座矿山收归国库。”萧纣又接着道。
“殿下请尽管吩咐!”季孟也不再多做纠结,当即应下。
“放心,孤会保你平安。”接着,萧纣就把计划详细地对季孟说了一番。
一旁,虞妲听着听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西南?
怎么好像这本书的女主,也恰好在西南的某座山里呢?好像就是太子说的这几座山呢……
不过,这不太可能吧?会这么巧?
“你即刻启程,孤会派人暗中保护你。”说着,萧纣又给了季孟一封信,“这是孤的亲密书信,上头加盖了孤的印信,事情若有进展,你便拿着这封信,去找信上这几人,他们,都是孤的人,皆信得过。”
“是,殿下。”季孟收下信,面上却犹有几分犹豫。
“孤知道,你才刚刚归家,就又要外出,心中一定很是不舍,孤也想让你在京中,陪在孤的左右,但实在是这件事,除了你,孤找不到可信可用的人了,你在外奔波多年,去的又是穷困之地,知道该如何跟这些地方的人打交道,只有你,孤才可放心托付此事……”萧纣一句话说中他心中所想,又叹声道。
“臣知道,臣回去之后,便收拾一番,启程离京,届时就说……”
“孤会让人放出消息,说你得罪了太子妃,受到孤的迁怒,但念在太傅的颜面上,只是将你逐出京城去。”萧纣把早就想好的理由说出来。
“啊?”不等季孟惊讶,一旁的虞妲,终于忍不住出声了,“殿下,这样不大好吧?如此一来,季公子的名声岂不就不好了?”
“放心,这件事,孤会让人透露出去,就说是他直言不讳,劝谏孤不要沉迷于太子妃的美色,说太子妃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得罪了太子妃,所以才会惹怒孤,如此一来,阿孟是忠言逆耳、敢于谏言的直臣,名声坏的,是孤这个昏庸无道的太子,以及迷惑孤的爱妃。”萧纣望着虞妲微微一笑,十分体贴地道。
虞妲闻言,登时被噎住,一双美貌有几分可笑地倏然瞪圆,想狠瞪萧纣两眼,却又不敢,只得略有些怂地咽了咽口水,却是无话可说了。
萧纣则冲她一挑剑眉,勾唇一笑,带着些许邪气。
季孟默然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似乎懂得了什么……
随后,虞妲被萧纣找了个理由支走。
萧纣这才是认真地和季孟详谈了这次让他去西南的事。
一直到很晚,他才回到寝宫。
这会儿,虞妲已经在床上躺尸良久,一察觉到他回来,就竖起耳朵,听着他沐浴收拾好一切,接着感觉到他身上特有的清冷气息,朝自己不断地靠近。
两人同床共枕也好些日子了,虞妲早就习惯这一切。
她对于今日突然发生的状况,有些难以使坏,也有些矛盾。
因为原著中根本没有这个情节。
原著中,季孟此次回京,萧纣就将他留在身边重用,和摄政王又是斗了个天翻地覆,哪有什么刚一回京城,就把人打发到西南山里?
而且,那地方,还是女主所在的地方……
这与原著过于不符了。
眼睁睁看着剧情崩离原著,虞妲心里头很有一些无能为力的不好受。
但要说剧情是崩了吧,但人设却没有崩。
本来原著中萧纣和原主在一起时,所做的一切就是故意败坏原主和他自己的名声,好让摄政王和太后等人放松警惕,如今虽说剧情是崩到十万八千里远了,可这一点却还是做得很好的。
也许,适当的剧情和原著有些不符,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毕竟这大方向,好像没什么错的。
就是这样一来,她就没有机会和季孟培养革命友情了,那等一年的时间一到,她的“金蝉脱壳”计划,可该找谁?
唉……
虞妲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爱妃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反倒唉声叹气的。”萧纣突然发声,打断了虞妲的胡思乱想。
“啊?”虞妲做惊讶状,“臣妾,叹气了吗?”
“嗯。”萧纣淡淡应了一声,鼻尖萦绕着女子的馨香,有几分香甜气息,令他想起了昨夜。
真是可惜,今晚宴请季孟,应该趁机把虞妲灌醉才是。
“殿下,你这么黑我,真的好吗?”虞妲却是不知道萧纣这会儿心里头净是些不正经的想法,想到之前的事情,还有些不开心地突然幽幽问道。
就算她大女明星,习惯了粉圈那些黑子,可是这么当着她的面,就说要黑她的,是不是还是有些过分了?
想当年好多人骂她走黑红路线,说那些黑粉都是她自家养的,专门搞得这么一个路子。
然而,天可怜见,她可没那么自虐!
此时再这么一想今日萧纣那番话,她顿时有些更生气了。
可萧纣却听得一头雾水。
他转头望向枕边的佳人,见她一双水眸里,果然裹着几分火气,便疑惑皱眉,询问道:“何为黑你?爱妃的皮肤……看起来很白啊。”
“……噗!”虞妲闻言一愣,接着顿时喷笑,那零星几点的火气,一下子就没了。
她怎么就忘了,这是古代,是一本书里头,萧纣便是学识渊源,但断然不会知道“黑”这个粉圈用语!
“爱妃笑什么?”萧纣侧过身来,难得对某种行为感到不解,“莫非孤说错了什么?”
“没有!”虞妲抽空答了句,等笑够了,就也侧过身来,柔媚的脸庞上,仍是带着生动的笑意,“殿下说得很对!臣妾皮肤白,不怕被黑!”
这话听着有些没头没脑,但好像又莫名的十分有道理,萧纣心道。
然后,他就认真打量起她白皙的皮肤来,目光从她的一双含笑的明眸,到她可爱的鼻梁,花瓣一样柔软芬芳的嘴唇,又流连至她光洁小巧的下巴,秀色可餐的白皙颈项……脑中亦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从前在书上看过的一句话来……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他如此露骨不加掩饰的目光,叫虞妲也顿时有些“坐立难安”地浑身灼热起来。
“殿下做什么这样看着臣妾?”无惧聚光灯的大明星难得扭捏起来,双眸有些躲避地偷看他一眼,又忙忽闪着收回视线。
“那自然是看看爱妃的皮肤,是不是真的那么白。”萧纣有几分直白地说着,微微倾身朝她靠近。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虞妲凭直觉感受到了某种危险。
萧纣则觉得,自己在某个行为上,似乎胜券在握。
然而下一刻。
虞妲一骨碌钻进了被窝里,连带脑袋都埋了进去,只有声音闷闷地从里头传出来:“殿下,臣妾困了,先睡了。”
“……”萧纣扑了个空,优雅的往后靠了靠,俊脸上流露出零星几点的挫败,接着,有些无奈地抬手拉了下锦被,却只感受到里面的人也在死死拉着被角,不让他得逞。
“爱妃,你这样蒙着头睡觉,不闷吗?”
“谢殿下关心,臣妾不闷,臣妾就喜欢这样蒙着头睡觉!”虞妲回答得斩钉截铁,一张小脸却已经是在裹得严严实实的被窝里憋得通红了。
“……那如果孤下旨,命令你不许这么睡呢?你要违抗孤的旨意吗?”萧纣无声地叹了口气,又语气颇为严厉地道。
听到这话,那藏在锦被底下的小脑袋,才是一点一点的露了出来。
虞妲含羞带怨地望着萧纣:“殿下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萧纣面色冷沉,一本正经极了,“孤命令你,靠在孤的怀里睡觉。”
“臣妾睡觉不老实……”虞妲想找个理由推辞。
“那你是想要抗旨?”萧纣铁面无情。
“……臣妾不敢。”
“还不靠过来?”萧纣伸出一条手臂。
虞妲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老老实实,又磨磨蹭蹭,慢慢腾腾地把脑袋一点一点地挪了过去,轻轻地枕在了上头。
温香软玉,一下子扑了满怀。
萧纣这才觉得满意,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道:“好了,睡吧。”
“……是,殿下。”虞妲乖乖闭上眼睛,不敢动弹一下。
次日,萧纣收获被枕得发麻的手臂一条。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良心喊我回来更新啦~!
另外,这两天捣鼓出一本现言预收,娱乐圈文,书名暂定《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希望大家可以收藏一下~
文案如下:
号称“红遍全宇宙”的娱乐圈当红花旦童樱突然被封杀,原因不明,惊呆一众吃瓜群众,资源一落千丈,粉丝哀嚎不绝。
*
背景神秘的商公子有钱有颜,在娱乐圈游戏人间,靠刷脸圈粉无数。
演技那玩意,需要么?
听说演技堪称教科书的影后童樱下海演仙侠剧了,商昼嗤笑一声,反手接了此剧男一号。
他倒要看看这演技是不是被吹破了天了。
第一场戏——她长的真好看,嗯……我他妈怎么被她带着入戏了?!
第二场戏——她竟敢对我指手画脚教我演戏……哦,我竟然一条过被导演激动夸奖了?!
……
第N场戏——她说这么演就怎么演,我什么都随她!
剧播出后,商昼爆火了,弹幕一片。
——“喷了,商昼演技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
——“这是什么神仙演技?啊啊啊!我男人终于肯好好演戏了!”
——“切~都是我家童樱女神奶火的!”
——“要不是童樱女神演技带他入戏,就商昼那种死鱼演技怎么可能演得出这种效果?”
——“楼上好酸哦,童樱要真那么牛怎么会下来拍仙侠剧?”
——“听说她得罪大佬,被封杀了呗,啧啧啧,以后要拍电影难咯,也就拍拍这种粗制滥造的仙侠剧。”
商昼守在电脑前,当下在微博艾特童樱——@童樱,想每天被你教演戏。
童樱三天后回——微笑脸。jpg,我不愿意教你。
*
商昼得知童樱是被一对狗男女封杀的,他立刻开抢资源,拿到童樱面前任她挑。
“其实这些也一般,我还有更好的资源,你教教我,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
商昼越来越觉得童樱又美又娇又软,他要护着点,否则,被人盯上潜规则怎么办?
于是,跑通告,走红毯,时尚酒会……商昼尾随其后。
童樱不堪其扰,决定请他到自己那全球限量只此一艘的豪华游艇上好好谈谈人生。
商昼站在游轮前,默默数家产,发现光凭他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根本买不起?
*
商昼表示,他要爆料。
《我以为惨遭封杀的小可怜其实是个隐形女富豪》《女首富她每天都在娱乐圈卖惨》《被我罩了好久的一女的原来比我还有钱》《求包养,会撒娇》
又软又凶白切黑女主VS有钱任性酷哥男主
感谢在2019…12…12 23:05:24~2019…12…18 23:33: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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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季孟走得那日,虞妲可谓是依依不舍。
要她眼睁睁地看着未来的救命稻草就这么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离她而去,那真的是残忍。
然而那又怎么样呢?
该走的不会留,该留的不会走,崩掉的剧情也不可能良心发现,自动复原。
虞妲不禁带着怀念的心情,回忆了一遍原著剧情。
原著中的此时,原主还没有和容贵妃撕破脸,没有写话本,也没有安排什么戏班子排戏。
弟弟并不像现在那样倔强地不肯认罪,相反,他很快就认下所有罪行,虽然后来太子赦免了他,但到底在京城留下了一个极坏的名声,自此之后都抬不起头做人。
这个时候,摄政王也并没有听到什么陆离突然离开是因为自己时间不多了的言论,误以为他是因为得了绝症快要死了才离开,也没有因此而突然说要娶妻大婚,而是还在不遗余力地一边咬牙启齿寻找陆离的踪迹,一边和太子斗法。
而太后,亦是手段雷霆。
若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过年时,太后会联合丽妃,给容贵妃制造一个大麻烦,直接容相乃至整个容家都陷入危机,然后以此要挟原主盗取太子手里的一份密文,换取原主外祖容家的一线生机……
结果当然是原主和太子将计就计,反将一军,令太后元气大伤,丽妃不得已选择自戕……
原主和太子配合的默契无间,可太子却并不爱她。
她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即使曾经对太子有过好感,也在后来想清楚以后,十分决绝地放弃这份爱意,选择暗中与季孟搞好关系,最后在太子功成名就时,远离京城的是是非非,过上一种闲云野鹤的自在生活。
小说里,原主是万人眼中的妖艳贱货,祸国殃民,可她实际上却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
虞妲真的很佩服这样的人。
尽管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穿到这本书里。
但是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哪怕剧情已经被她走崩,哪怕太子对她态度不再是冷漠疏离,而是暧昧不清……她似乎依然是有价值的,她不仅仅是一个走剧情的工具人,而是有血有肉。
她穿成了“虞妲”,但她也的确就是虞妲啊。
“虽然搞砸了许多事情,但我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既然剧情已经崩到了十万八千里远,那我索性就顺势为之!这世道应该是什么样的,就让它是什么样的,虞锦没有犯错,那就让真正错了的人接受惩罚,容贵妃错了,那就不能放过她让她继续害人……”虞妲捧着娇媚的脸庞,看着窗外的落雪,幽幽自语道。
至于太子……
她仍是不想破坏太子与原女主的命定情缘。
等一年的时间一到,太子按例南巡,见到女主以后,倘若他们仍旧和原著那样一见钟情,那她就像原著那样退出。
太子是一个一心一意的人。
如果她表明想要离开的心迹,即使这一次没有季孟相助,想必太子也定然愿意放她离开,然后像原著中的那样,和女主一生一世一双人……
唉,可是为什么,想到原著里这样的剧情,她的内心突然有些酸涩了?
也不知道当初原著里的虞妲,在得知太子大婚娶了女主以后,心里也曾经这样酸涩过呢?
嗯,一定是的。
她会觉得心里头如同吃了柠檬一样酸,那一定都是原著里的虞妲带给她的情绪,因为这个角色是她扮演的,所以她拥有了原著角色该有的感情,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她的演技又变强了一些!
虞妲内心沾沾自喜道,虽然仍旧带着某种酸涩。
但是没有关系,这不是她的感情,是原著中的那个虞妲,不是她。
她十分坚定地这样想道,尽管一股越来越浓烈的酸涩感不断地从她的心里往上侵袭,想要彻底淹没她。
于是她的眼睛先沦陷了,晶莹的泪珠子开始一滴滴地往下砸落起来。
“她哭了?”萧纣闻言微怔道。
虞妲的一举一动,仍旧是逃不开他严丝合缝的监视。
虽然这监视现在已经有些变质了。
从前只是确保东宫各处都在他的视野之下,免得有些不干净的手伸进来,可现在,每隔一刻钟就要福海回禀一次太子妃在做什么,俨然已经开始有些变|态了。
“却是如此了。”
福海将虞妲自言自语说的那一段话念给萧纣听,并尽责地帮助自家太子分析起来,“兴许是想起虞小公爷还在大理寺的监狱里头关着,想起来心疼哭了?毕竟是亲弟弟呢,这血浓于水的,又或许,是容贵妃做下的那些恶事,叫娘娘觉得气愤哭了?毕竟是亲姨母呢,这人做错了事,有时候最难受的,往往正是身边的那些至亲之人。”
萧纣心不在焉的听着这些话,想着的却是,她为什么哭了?
自然不会是为了虞锦,抑或是容贵妃,若她真能为此而难过,当初不会那般决然的态度。
但总不能是因为季孟走了吧?
她就这么不舍得季孟?
他没理会福海的话,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叫福海继续回禀其他情报,然而却剑眉紧皱,听得很是不耐烦。
一直到福海将一封信件交给他:“这是先前殿下吩咐的东西,如今已经造好了,还请殿下过目。”
萧纣接过那封信,查看一番,随后便拿着信倏然起身:“去太子妃那里。”
于是,在虞妲刚刚才结束垂泪,对着镜子检查哭红了的双眼时,就听到宫人禀报说太子来了。
她忙起身出去迎接。
“臣妾拜见殿下。”虞妲见了来人,刚要屈膝行礼,就被萧纣按住,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去,“现在时候还早,还不到用膳休息,殿下怎么突然过来了?
“有事要同你商量。”萧纣视线一扫,见她有些逃避地低下头去,可还是看到了那双平素灵动狡黠的眼眸,这会儿染上了一抹微红。
“怎么哭了?”萧纣抬手,碰了碰她眼角的肌肤,柔声问道。
“没有呀。”虞妲往后微微躲避着,也抬手触摸过去,确定那里的泪痕已擦干,便习惯性地眨了几下眼睛,“臣妾没有哭,只是方才一阵风吹过来,眼睛里头进了沙子,揉了几下,就成这样了。”
“是吗?那看来这一阵风,真是惹人讨厌得很。”萧纣见她又在说谎,想到她总是不肯把那些真话告诉他,又想到这眼泪可能是为了季孟而流的,便心里有些气,不禁意有所指地道。
“嗯……是有些讨厌。”虞妲看他一眼,想到自己都为了他哭了,可眼前人却对此一无所知,心里头不禁又有了几分酸涩。
鱼哭了水知道,她哭了谁知道?
她都为了萧纣哭了,他就在眼前,却还问她怎么哭了?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虞妲心思细腻起来,也是细腻得不可思议,想要讨伐一个男人,便是多么刁钻的角度也难不住她。
都怪他。
为什么不像原著里那样,继续待她冷漠下去呢?
这么想着,她眼角又有了几分疑似委屈的泪意,叫她慌忙别过头。
萧纣见此,神色一动,心里不由乱七八糟地泛起了一股鼓胀难言的情绪。
“殿下来找臣妾是有何事?”虞妲将那股酸涩压下去之后,又询问道。
“爱妃若是今日心情不好,此事可以改日再谈。”萧纣却是起身,要是再叫她不高兴了,他也会跟着心里头不高兴的。
“殿下来臣妾这里,总是有事就来,无事就走,来见臣妾,就没有旁的缘由了吗?”虞妲却突然道,话语神色间,竟是都有几分幽怨。
“你说什么?”萧纣脚步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回头,正将她来不及收回的那股子幽怨神情给尽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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