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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每天都想下岗[穿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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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待人虚与委蛇的?你的真心呢?孤罚你抄写十遍《论语》,好好反省错在哪里了!”
萧纣说完,就自去霸占了虞妲平素写剧本的书桌,办公去了。
而虞妲一见他坐在那张桌子前,想起了什么,顿时就一口气提起,慌忙前去把自己的剧本给“刷”的一下,从桌案上拿起,塞进了衣服里面。
“嗯?”萧纣眯了眯眼睛,盯着她塞进胸口里衣的那本小册子,“爱妃藏了何物?”
“没什么,是臣妾上一回写的话本。”虞妲坚强地迎视着他凌厉的目光,若无其事的走到一旁去,拿起了纸笔,“臣妾这就去抄写《论语》。”
说完,就挪到一旁的小茶几上,让宫女给她取了《论语》,背对着太子,抄写起来。
萧纣望着她缩在那处,怀疑的目光,却盯着她。
真的只是话本?
片刻之后,他收回视线,重又看向面前的文书,内心中却高深莫测地想道:早晚他要看看,那到底是什么话本!
第12章
尽管已经困得一笔,但虞妲仍是顽强地撑着眼皮,怎么说,也得先把这位勤政爱民的太子爷给熬睡着了,她才能倒下。
半刻钟以后。
萧纣看着趴在小几上,睡得人事不省的太子妃,嘴角嘲弄地勾了下。
——以为孤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然而等他走到虞妲跟旁,目光落在她手臂底下压着的厚厚的一沓纸上时,一张俊脸顿时就黑透了。
这就是她抄写了一宿的《论语》?
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像这种东一笔画,西一撇捺,鬼画符一般的丑东西,也配叫做字?
狗在这里爬过一遍,恐怕都比她写得规整吧?
萧纣忍着眼睛被这些字刺痛的危险,深吸一口气,抬手抽出两张纸,努力辨认着上头的字迹,最终也只是眉头紧皱着,满是嫌弃和怀疑的目光,落在虞妲看起来分外乖顺的头顶上。
堂堂国公府千金,怎么可能写得这样一手难看至极、狗屁不通的字?
这真是那个传说中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名满京城的第一美人?
怎的他这几日接触下来,突然越发觉得名不副实了?
当然,除开她那副娇艳妖媚的脸容,美则还是极美的,还有那副惯会讨人喜欢的性情……
萧纣这几日来,就已是开始怀疑,要么是真正的“虞妲”被暗中掉包了。
要么,她其实一直都以虚假的名声昭告天下,对外说如何是一位养在深闺却通读诗书的才女,实则是连字都写不好的草包一个。
但是,一个人有可能忽然之间,就变得判若两人吗?
萧纣回忆着这一个月来,从他们大婚至今……
一开始的虞妲,对付太后、贵妃和摄政王他们都颇有手段;对待朝政上,亦是有自己的独特见解,有时,他们还能就朝中的一些公务,探讨那么一两句。
这样的虞妲,有可能会在陪他看戏时睡过去吗?
可近来,她却好像突然变得没那么聪明了,也不如从前那般谨慎机警。
萧纣神色微凛,此时就一撩衣摆,蹲了下来,抬手轻抚着眼前熟睡中人那乌压压的头发,一下一下的,眸子里,却是渐渐溢出一抹莫名难辨的神色来。
大婚之前,他和“虞妲”曾有过约定。
他日,若他手握实权,斩除邪佞,朝中再无内忧,那么他便放归她自由,准她假死,金蝉脱壳之后,以民间女子的身份,活在这世间。
——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也许“虞妲”已经走了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眼前之人,又是谁?
此时,萧纣那只如玉的手掌,带着些许凉意,拂过虞妲的发丝,最后流连在她那张沾染了少许乌黑墨汁的柔媚小脸上,冰冷的触感,惹得熟睡中的虞妲登时打了个激灵,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扬起小脸,望着面前的俊美男子。
“你叫什么名字?”萧纣手指蜻蜓点水一般抚在她细白的颈子上,俯身凑到她耳旁,深沉的嗓音,刻意显得温柔诱惑。
“虞妲啊。”她理所当然的口吻,说完,就又打了个哈欠,想继续睡下去。
“不对。”
然而,萧纣却捏住她的脖颈,不准她就这么睡过去,冷沉的声音,更是隐隐带着一股危险的杀意,“你究竟是谁?谁派你来的?虞妲?你以前的名字叫什么?”
虞妲望着萧纣,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脑中一片云里雾里的迷茫,根本没有意识到萧纣这是在怀疑,她是被原主给暗中操作,跟原主调换了身份。
如果她回答不好这个问题,可能一条小命便会没了。
她只朦朦胧胧地听了个大概,然后费劲地思考起来……
以前的名字?
虞妲努力挣扎出一点清明,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虞绾?”
原主是后来才取名叫虞妲的,一开始虞国公府的长辈,都叫她绾儿,这么说来的话,也算是以前的名字吧?
虞绾?绾儿?
萧纣盯着她睡意浓重的小脸,想起太后和贵妃经常叫起这个小名来,不由得有几分气笑了。
这是想糊弄他?
他幽深的双眸中,有浓雾如风暴一般,骤然聚起。
“殿下,臣妾抄完了,可以睡觉了吗?”这时候,虞妲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两滴生理性的泪水,她抬手一揉。
可手上也沾了墨汁,这么一动手,眼角就又是一抹墨团,一只极其滑稽的烟熏熊猫眼,就这么毫无预兆、十分可笑地呈现了出来。
……
萧纣嘴角一抽,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不管她是被谁掉了包,总归,他且慢慢看着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便是。
这么想着,萧纣紧按在她颈子上的手,就也跟着松了一下,接着就又犹如出鞘的刀收了回去,只慢慢腾腾的挪到她脸颊上,为她擦了下墨汁,见自己手上也被染黑,不由嫌弃地剑眉一蹙,眸子里却是渐渐恢复一片清冷之色。
半晌,他盯着她那张惹人发笑的花猫脸,鼻端矜贵地轻溢出淡淡的一声:“嗯,睡吧……绾绾。”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太子这个人,想说的一点就是,他虽然动不动爱脸红,但真滴不是个好人2333。
第13章
次日。
虞妲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那张被墨汁涂抹得乱七八糟的熊猫脸,想死了的心,都有了……
偏生秋杏还在一旁道:“殿下不准奴婢们近身伺候,让奴婢们都退下了,奴婢看到殿下抱着娘娘上了床……然后就挨着娘娘睡下了。”
听着她这段极为简短的话,虞妲的脑袋,一格一格地扭转过来,脸上挤出一道干巴巴的笑容来:“你说什么?殿下昨晚把本宫抱上了床?然后跟本宫睡在了一张床上?”
就对着她这一张脏兮兮的脸?
“回娘娘的话,对呀!这是好事!只有太子爷日日都跟娘娘睡在一张床上,娘娘才能早日怀上小世子,只有早日怀上小世子,娘娘的地位才能牢牢稳固住呀!”秋杏拼命点头,眸子里闪动着鲜亮而又激动的八卦光芒。
“是吗?那万一是小郡主呢?”虞妲本来想反驳,然而一张口,却是忍不住跟秋杏探讨起生男还是生女的问题。
“小郡主?”秋杏似乎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又是替她高兴道,“小郡主肯定跟娘娘一样好看,那太子爷一定也是喜欢的!”
虞妲闻言,就捧着脸,欣赏着镜子里哪怕一脸乱七八糟也依然美艳的自己,出神地想起心事来。
小的时候,她还是很期待白马王子,夜礼服假面,逍遥哥哥的。
纯真美好的学生时代,她也曾暗恋过校草,或者被校霸暗恋过。
然而,她仍是十分顽强地凭本事单身了二十多年。
小的时候她还幻想着长大了要跟喜欢的人生儿育女,长大后就突然顿悟,啊,一个人过,多么的牛逼!
再后来,她就当了明星,虽然演技不咋地,但奈何长了一张天生的明星脸,红啊,忙啊,就没那国际时间去谈恋爱了。
“本宫小的时候,想生一对龙凤胎——一次性生出来,省事儿。女儿呢,就每天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个公主一样宠爱,儿子嘛,就,凑合着,随便他在地上打滚,糙着养,等他长大了,万一他爹变心靠不住了,就让他保护本宫。”
说到这里,她就幽幽地哀叹了一声。
然而,这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
至少也得等她走完剧情,离开了皇宫,才能再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人生孩子,或者就还继续一个人走天下。
外头,萧纣刚要撩起珠帘的手,就这么垂了下来。
他俊脸微红地别过头去,有几分难为情地默默想道:他何时说过要跟她生孩子了?莫非昨日她油嘴滑舌地说要同他生猴子,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他的女儿,自然是要如同公主一般娇养着,但儿子也是金尊玉贵的,岂能容她随手扔在地上打滚?
这个不着调的女人,竟然这时候起,就开始算计着要如何坑他的儿子了!
还有,他如何就会变心了?
难道在她眼里,他就是这般靠不住的人?
又想到昨晚她的那一手字……
哼,这个女人,人是假的,心眼倒是不少,也不先想想她一个细作,要如何在他手掌心中活下去,反倒是动起歪心思,打算母凭子贵了。
嗯,他能让她如愿吗?
绝不能让虞妲如愿的萧纣,最终还是撩开珠帘走了进去。
珠帘碰撞的清脆声音,也登时让虞妲转过头来,两人一下对上。
大清早的,虞妲刚起床,连脸都还未曾清洗。
昨夜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脸,那涂抹了墨汁的烟熏熊猫眼,那脸上的一块块一道道墨迹,成功地让萧纣一颗严肃认真的心,崩了。
他不禁深深地怀疑起自己来——昨晚夜深人静,他为什么要跟一个字写得乱七八糟,脸又被搞成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共度一夜?更何况她还是一个身份可疑的细作。
“殿下……”虞妲一见到萧纣,就赶紧收音,起身拜见,又因为方才说的那些话题,不知道是否被对方听到,显得有几分心虚和不好意思,从嗓子眼儿里勉强挤出来一声。
然而这听在萧纣耳中,便觉得她又是在故意用这般娇媚的声音,勾引他。
先前还说并不是要勾引他?
可她这无时无刻的,不都在这样做吗?
“今日太后和贵妃应当都会过来看望你,若她们二人向你旁敲侧击地询问起这次河北水利的案子,你只需告诉她们,孤已决定赦免那几位官员,赦免的命令已经传达出去,可以让贵妃安心了。”萧纣望着她,直接道。
他这话其实是挖了个坑,并未有说清楚。
贵妃和太后都会关心这个案子,但她们两人一同前来,却不代表她们是同一阵营的。
如果是曾经的虞妲,便是他这么含糊地一说,也能立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届时自会巧妙应对。
可如果这是个冒牌货,必定会把此事办砸。
好在这也不是个要紧的事,他没有想过要凭这件案子,就拿捏住容相,故而即便是她搞砸了,也无关紧要,仅仅只是测试出,她的确是个赝品,真正的虞妲,已经离开了。
萧纣一番思量,虞妲自然看不透。
她眨了眨眼睛,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到原著剧情中,有提到过关于这个案子太详尽的内容。
不过既然殿下如此说了,她照办便是。
“是,殿下,臣妾知晓了。”虞妲乖乖地道。
“还有——”萧纣顿了顿,一双深邃的墨眸,抬手指了指她那张脸,“不要叫太后跟贵妃来了,看到你这张脸,还是如此的滑稽可笑,你可是孤的太子妃。”
说完,他便一挥衣袖,转身走了。
“快去给本宫准备热水,本宫要洗个澡!”萧纣一走,虞妲就赶紧吩咐秋杏道。
“是,娘娘。”秋杏一想到太子爷说等下可能太后和贵妃都会过来,刻不容缓,忙就去办事去了。
虞妲则对着镜子里花脸的自己,还有这一身睡得皱巴巴的衣服,十分自我嫌弃地撅了撅嘴唇,水盈盈的眸子里,又有点疑惑。
她一个连澡都没洗的人,这位骄矜清贵的太子爷,到底是怎么忍受着脏兮兮的她,和她同床共枕了一夜的?
莫非这位太子爷,有某种特殊癖好?
带着这样的怀疑,虞妲神清气爽地洗了个澡,把脸上收拾得干干净净,换了身宫装,又舒舒服服的用了早饭。
果然,没过多久,太后和贵妃双双携手而来。
见到她们二人有说有笑地携手到了东宫,虞妲不禁感到,在下佩服!
难怪人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呢。
太后和容贵妃在原著里,虽然都是反派,却并不对盘。
姜太后觉着容贵妃就是一个妖艳贱货,总想在这后宫里头称王称霸,不把她这个正经的后宫之主看在眼里——毕竟皇后不在,太后就是后宫最大的。
至于贵妃吧,曾经梦想着,皇后不在了,她就是最大的,可偏偏这个太后这也要管,那也要管,严重干扰了她称霸后宫的千秋大业,又偏偏,排除意外死亡,她想靠岁数熬死太后都不太可能,因为太后是先皇的续弦,实际上也没比她大几岁……
后宫里的两大反派,也都是演技派,这让虞妲不禁浑身一震,一下子充满了干劲儿!
她又回想了一下太子爷今日交待的任务,暗暗发誓道:老娘一定要用精湛的演技,完美滴完成这次的任务!
“孙媳见过皇祖母。”虞妲优雅又显乖顺地朝姜太后行拜见礼,至于对容贵妃,那是一贯的冷漠无视。
“快起来,你身子怎么样了?昨日哀家担心你,就想过来看看,可太子却道,不想叫旁人打扰你们夫妻二人相处,哀家只好今日才过来。”姜太后关切地询问道。
“让皇祖母担忧了,孙媳无碍,况且,殿下也亲自为孙媳涂了医治烫伤的药膏。”虞妲说到这里,就微微低下头去,似是有些娇羞。
“哦呵呵……咱们太子爷,可是一直都对绾儿宠爱不减呢,绾儿啊,什么时候给太后添一个小重孙呢?”这时候,习惯了被忽略的容贵妃,便笑呵呵地主动搭话。
虞妲笑笑,并不接她的话头。
也不知为何,太后也当没听见一般,作势端起了茶杯要喝茶,一手掀起茶盖,却登时一脸意外。
这杯茶里头,竟然没有放枸杞?
哎呀。
她顿感无趣地放下了杯子,嘴里头有些没滋没味起来,还以为可以在这里吃到甜甜的枸杞呢……
是的,太后凉凉自从上次在这里误吞了两颗枸杞以后,最终战胜了自我,喜欢上吃枸杞了。
虞妲却并未想这么多。
上一回是秋杏自作主张,按照原主的要求,在太后的茶杯里放了枸杞,又在容贵妃坐的地方放了极硬的枕头,可这一次……
她把这回事,给忘了。
这会儿,她就想着萧纣交待的事情,把那些话在脑中过了一遍,便直接道:“……也不知道贵妃来这里是要做什么?上一回娘娘交待本宫做的事情,本宫已经转告给殿下了,殿下说,他会让娘娘如愿,放过那几个官员的。”
“呃……”容贵妃闻言,便是有些错愕地一噎,显然是没想到虞妲会直接把这话,当着太后的面给说了出来。
她不由往后靠了一靠,却是习惯性的动作,一时忘了这是在太子妃这里。
等想起来时,身旁的管事姑姑已经是惊呼出声:“娘娘,您的腰!”
然而容贵妃一下靠过去,腰部却是靠在了一处极为柔软的靠枕之上……
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股熟悉的、被狠狠硌到的疼痛。
容贵妃登时一愣。
这是怎么了?
绾儿今日竟然没有让人放那个硬的能把她的腰上给硌出来的靠枕?而是体贴地放了个软枕?
她心里一时五味杂陈,倒是忘了回话。
一旁,姜太后正心想着虞妲这次为什么不在茶水里放枸杞了,她原本还想着这次好好让虞妲看看,她已经不畏惧吃枸杞了……
正失落着,就听到了虞妲说给容贵妃的话。
她回了回神,尽管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但还是慈爱的笑着问道:“你们打哑语呢?绾儿,贵妃这是交待了你什么事情?”
姜太后也就问问,根本没想着让虞妲回答。
容贵妃一听,张了张嘴,又觉得虞妲不会回答。
然而,虞妲目光掠过两人笃定的神情,微一抿唇,美艳不可方物的小脸上,就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径直道:“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河北水利的那个案子嘛。”
作者有话要说:求求收藏和留言呀~
第14章
姜太后惊讶地挑眉。
什么?太子妃竟直接把这事告诉了她?
这可恶的妖艳贱货,果然想通过太子妃,把手伸到河北水利的案子上!
不就是因为这案子相关的几名官员,都是容相的亲信吗?!
容贵妃有几分难言地吞了吞口水,方才因为虞妲给她放了软枕的感动之情,立时就转化为一种一言难尽的心情。
绾儿这孩子,这是变了新花样来对付她吗?
河北水利的案子,太后也盯着呢,就想打主意把那几个官员给拉下来呢……绾儿竟直接把这事说给太后听了!
此时,虞妲看着太后跟贵妃各自精彩的脸色,便不禁暗暗自鸣得意起来。
怎么样?
本宫打了你们一个措手不及吧?
恐怕就连太子也想不到,她会这么说……
呵呵呵……
虞妲得意的笑容中,太后和贵妃纷纷匆忙告退,一个要想法子让太子改变主意,一个则要赶紧给容相报信……
至于萧纣,当他得到回禀,知道虞妲竟然这么直接的说出来时,那张俊美的脸庞上,除了一言难尽的表情,就也仍是……一言难尽了。
他设想过多种可能。
唯一错算的便是,即便这个“虞妲”是个假的,是个细作,也不至于,如此实诚行事吧?
竟然当着太后的面,且当着贵妃的面,把他那番话给直接说了出来?
???
有你这般当细作的吗?
哪怕婉转一些,不好避开太后,也可以对贵妃暗示说——上次她所忧心之事,殿下已兑现了。
若太后问起,那她也可以说,不就是这次请戏班子到宫中唱戏吗?就说是贵妃说,宫中太冷清了,想热闹一些,这不就是一个现成的说辞吗?
可偏偏,虞妲她实、话、实、说、了!
这女人……究竟是原先的那个虞妲,从哪儿找来的逗比?
萧纣以手掩面,努力平复下这波有些被蠢到的心情,劝说自己不要在意。
至少这已是可以确定,昨晚跟他同床共枕的那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虞妲,而是一个赝品。
所以,他现在唯一该思考的,就是如何处置这个赝品……
要不,就干脆利落的把她给咔嚓了?
然而这一念头刚从脑海中出现,就被萧纣面无表情地咔嚓掉了。
不,孤绝不是因为舍不得,也不是因为她很有趣。
孤只是无聊,想看看这赝品,还会为孤带来何种的意外惊喜罢了。
毕竟这一次,她虽是乱锤直击,但根据情报,她也的确叫容贵妃和太后慌了一波,若是摄政王也知晓此事,恐怕也会跟着慌一波。
萧纣铁面无私地如此这般想道。
赝品虞妲并不知道众人心里都是如何想的。
她送走了太后和贵妃以后,就对秋杏意味深长的道:“看看,不必放枸杞,亦不必放硬枕,太后和贵妃自会早早就走的。”
秋杏内心中也有些一言难尽。
毕竟自家太子妃过去什么手段?现在又是什么迷惑行为?
她忍不住提醒道:“娘娘,太子爷交待您的事,您就这么当着太后的面,又一点也不回避贵妃娘娘,给直接说出来了?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本宫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有的时候,就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出其不意。”虞妲明艳娇媚的脸庞上,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神秘,这么说完,就不再搭理秋杏,转而又坐到桌前,写她的剧本去了。
然而实际上,她的内心,却并非如表面这本平静和坦然。
嘤嘤嘤,她真滴把事情给搞砸了吗?
虞妲有一丝丝的心虚。
……
虞妲心虚的表现为:一,晚上萧纣一回来,她就异常乖顺地伏在案前,拿了一本字帖在描红。
萧纣看着她认真用功的模样,内心有一连串的墨点掠过……
二,用完饭,虞妲一言不发,又挪到了她的小几上,乖巧地继续描红。
描红,三岁稚子刚初习书法时,才会干的事,她都多大了?
萧纣坐在案前,暗中观察。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字写得难看?
一想到白日她把他交待的那番话,就那般直接的当着太后和贵妃的面,给说了出来,萧纣又不由被……蠢到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孤这辈子,都不曾与如此蠢笨之人,打过交道。
然而他就昨晚,还抱着这个蠢笨之人,上床睡觉了。
……
三,睡觉之前,虞妲亲自端了一盆洗脚水给萧纣泡脚。
萧纣沐浴完毕,一出来,对着这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看了她半晌,突然道:“爱妃,无事献殷勤,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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