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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到哪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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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儿,等着我,你一定要等着我”木清满足的喟叹一声,喃喃低语着,这久违的拥抱。在此刻显得尤为珍贵。
  温橙忽略自己悄悄濡湿的眼眶,头随之放的更低了些,她把整个面部埋在木清的胸前,几秒之后才闷闷的说了一句“如果大婚那日你不回来,我是不会等你的”
  木清挑了下眉,没有和她计较“本王啊,有个不好的习惯,办起事来就忘了身边的人,这些日子也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橙儿可不要怪我”
  “我才懒得怪你,再不回去娘亲该担心了,你也早点歇息吧”温橙从他怀中抬起头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夜色中是无声滴落的泪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从前不信,遇到了才知道,原来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会让你因一个冷漠的眼神,一句温情的话而落泪。
  木清抬起手,轻抚到胸前的那片被濡湿的衣服,悄悄的抬脚追了上去,在温橙房间外,他等到窗内的烛火灭了也没有进去,望着浩瀚的夜空,木清叹口气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世间女子大多如此吧,最难得是真心,很多时候你不需要做许多,坚定而长久的陪伴就是最好听的情话,我会一直在。
  大概有这样一种女子,习惯默默的,安静的,无声的在自己的世界里酝酿一份深沉的爱,用心才能看得到,一如聪颖又理智的温橙,在感情里却选择了最缓慢最笨拙的方式,可正因为这样,她们才更值得被人所爱不是吗。
  回到自己房间的温橙,在灯下摊开手中紧攥着的纸条,待看清纸上的字后又迅速的把它烧成灰烬,看着窗外那人的身影,她吹熄了桌上的灯,久久的没有动作。
  第二天一早,安王府一行人抬着轿子堂而皇之的走出了府门,一路去往了巫国的方向,那是以木清名义出使的黑衣男子穆未,等到傍晚,又有一行人悄悄的从王府后门走出来,那是以严峰为首前往边境的王府侍卫,待夜深无人时,木清才和一众大内暗卫尾随穆未而去。
  在他走后,一个黑色的影子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安王府,目的地则是玉漫楼的后院的房间里,而洛盈盈已经早早在那等着了。
  “主子吩咐你我留意京城动向,那温氏可有不妥”洛盈盈等蒙面人来了后,连忙添茶相问。
  “一切如常”蒙面女子冷漠的答完就不再言语,桌上的那杯茶仿佛变得异常灼人,她端起来又放下,最终还是没有喝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噔噔噔…二更来了,作者她已经倒在了床上~
明天检查错字,如果同学们有发现请随手指正,晚安啦~

☆、破

  第十八章
  是夜,玉漫楼后院的房间里,洛盈盈看着那把茶杯放心的人,心里闪过一瞬针扎般的疼痛,她习惯的浮起笑脸,手帕掩到嘴边似有万种风情:“怎么?在姐姐这,还要蒙着脸吗”
  黑衣女子的手还放在茶杯上,她努力压抑着情绪,冷漠道:“万事小心,若无事我便回了”
  “你…算了,你走吧”洛盈盈气的站起身,待看到那女子冰冷不带情绪的视线,还是放弃了把人多留一会的念头,罢了罢了。
  黑衣女子像无数次自己转身离开那样,头也不回的走了,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与犹豫,直奔安王府而去,直至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来不及拿下自己脸上的黑色面巾,呜咽的哭声就已经响起。
  第二日,安王为了百姓免受战乱出使巫国之事,举国上下皆已知晓,自然那穆国边境的江国大皇子也早已收到了消息。
  天色渐暗,穆国边城最大的客栈里,一身戎装的侍卫叩首道:“禀皇子,穆国有特使来访”
  赫罗山慵懒的把怀中美艳的姬妾推开,站起身来,然后伸开双手,边由那妾侍为他整理衣领和饰物边吩咐道:“传”
  来人大约四十岁上下,一袭暗金花纹的黑衣,面貌不凡,双眼却透着一股邪气,让他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此人正是穆国京城里,长居玉漫楼后院的那位黑衣特使,没想到他竟然只身来了这边陲之地,他朝着座上的赫罗山行李道:“卑职拜见皇子殿下”
  赫罗山严肃的脸上努力挤出一抹笑意朗声笑道:“特使不必多礼,快请入座,不知特使如何称呼啊”
  黑衣男子起身坐在一侧,颔首道“敝姓杨”
  赫罗山对手下人使了个眼色,待下人招了两个美姬来,分别坐在黑衣男子身侧后,他才继续道:“杨特使远道而来,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黑衣男子嘴角扯起一丝邪笑,当下就左拥右抱,却还是没有忘记正事,他自怀中取出一个黑色的锦囊递给旁边的侍卫,待侍卫呈给赫罗山后,他才开口:“皇子美意,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这锦囊里是我家主子吩咐务必要亲手交给您的”
  “有劳杨特使了,来人,送杨特使下去休息,你们也都下去吧” 待房间里只剩赫罗山一个人了,他才打开锦囊,里面除了一封书信,剩下的就是安王府腰牌,如果再加上那些替罪羊身上的大内图腾吗,这刺客的身份怕是谁都不得不信。
  他看完书信,沉吟片刻,就唤侍卫进来,一番耳语吩咐才罢。
  在木清离京后的第三天,穆国京城流言纷起,传言那翰林院李大人,不日前曾与那未来的安王妃于相国寺中私会。
  在传言愈演愈烈的情势下,李令在洛盈盈的提一下大义凛然的挺身而出,与二三好友奔走相告,他与温橙只是顾念以往情分小聚而已,不曾有过逾礼行为。
  而他这番话,显然是越描越黑,在京城众人坐等那安王妃的说辞时,温橙却像没事人一样,待听完老管家的回禀后,她也没有想出面澄清什么的意愿,只每日的守在安王府书房里。
  当天夜里,安王府走出一黑衣女子,一路赶往玉漫楼,待见到洛盈盈后,她将手中的书信扬手扔到桌上,责怪道:“主子吩咐了,无事不要找我,不然身份暴露了岂不是功亏一篑”
  洛盈盈像是对黑衣女子的态度习以为常,她倒了两杯茶,慢声道:“我找你来就是为了主子的吩咐,这温橙总是闭门不出,我们已经不能再等了,明日如果她仍不欲出府,我们不妨在安王府里动手,你可有把握?”
  黑衣女子闻言,语气不耐烦道:“你疯了,王府守卫重重,就凭你我二人,还有你手下的那几个虾兵蟹将?还是少做白日梦吧”
  洛盈盈不计较她的态度,自顾自的道:“可是已经三日了,若是误了主子的事,你我谁能担待的起?”
  黑衣女子面带不屑的看了洛盈盈一眼,冷漠道:“此事不宜操之过急,待我回去好好想想” 说完遍起身离开了。
  洛盈盈失落的看着那黑衣女子离去的背影,桌上已经没有热气的两杯茶变得极为讽刺,她轻轻地“呵”了一声,抬手用衣袖将茶杯甩到了地上。
  而黑衣女子回到王府后,刚换好衣服,就有人来敲门,她慌张的去开门,见来人是府中的老管家赵叔,她松了一口气道“爹爹,您深夜找女儿何事啊”
  老管家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家女儿,略生气道:“刚刚王妃进宫,到处找不到你,我就寻思着再来你的房间看看,你方才去哪了”
  黑衣女子,也就是赵琴,目光闪烁的转移话题道:“王妃进宫了,这个时辰她为何要进宫”
  老管家惆怅道:“咱们王妃面上没什么,可她心里难受着呢,外面那些个不干不净的话让她知道了,王妃她呀,说是要去找皇后娘娘商议一道礼佛去”
  赵琴怔怔的回不过神,也没有注意到老管家什么时候走的,不知这王妃什么时候回府,若是她一直待在宫里,岂不是要坏事了,早知道就应该听姐姐的在王府动手才是。
  皇宫,皇后对于深夜来访的温橙倍感惊奇,温橙行礼之后才道明来意,原来木清走之前的那天晚上,给她的那张纸条上说。
  ‘无论府外发生什么都不能出府,若三日后有人向她禀告府外之事,当晚要在确定赵琴出府后,马上进宫,皇兄自会安排,之后无论宫外发生什么事都不得出宫’
  这样的话木清也曾嘱托皇帝,哪怕传来他身死的消息,也请皇帝与木清不要轻信,木清此意一为不让皇帝落入险地,二为不让自己有后顾之忧。
  来到这个时代,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两个人安全,他便没有什么顾及了,在现代看惯了清宫大戏的他,自问还是可以应付外面这些阴谋诡计的。
  边城,严峰一行抵达后,第一时间就去驿站查看了巫国公主和刺客的尸首,本来是穆国的驿站,却因为刺杀一事被江国借口看管。
  北方边城,正值二月,虽是初春时节,严寒却不逊隆冬,驿站内,也正因为寒冷的天气,使得尸首都保存还算完好,严峰信步上前,将遮尸布小心的一一扯开。
  巫国公主被一刀毙命,脸色已然青白骇人,却还是不难看出她生前的美丽,旁边并排放着的是三具男尸,严峰将其中一具尸体的上衣用剑挑开,他胸有成竹的看向那暴露在外面的图腾,却不想登时就变了脸色。
  原来他一早看过卷宗,得知刺客胸口有他们大内侍卫的图腾,也因此多了几分胜算,只因为他们这一批大内暗卫,自幼就被纹上了与以往不同的,象征皇家内卫的虎头图腾,图腾本身就难以伪造,更何况因为身体的成长,早已变了颜色。
  他原以为即使伪造的再怎样相像,长年累月积累下的痕迹总不会错,不曾想这刺客身上的图腾竟也和他身上的一样,看得出是纹上了许多年,他迟疑的将剩下两个刺客胸前的衣服逐一挑开,无一例外,图腾都有被岁月冲刷的痕迹,不似作假。
  再看那手掌虎口处也有厚厚的老茧,上身较下身的肤色要深……种种迹象表明,躺在这的三个刺客是大内暗卫无疑。
  赫罗山隐晦的挑了挑眉,他缓步上前,状似哀切的问道:“严大人可有发现什么不妥,可恨那刺客竟如此残忍,害本王痛失王妃,还望严大人快快抓到真凶,本王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严峰面色镇定,轻微的点了点头以示作答,心里面早已经是惊涛阵阵,如果眼前看到的不是他的错觉,那么,在这刺杀事件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是十几年前就预想到了这一幕,在他们这批人进宫时就开始谋划这一连串的事了?
  他不动声色的悄悄打量了一眼这位江国的大皇子,年龄看起来比他还要小,不像是老谋深算的人,那么这背后还会有什么人,对皇家事也这么清楚,并且能与这位江国皇子联手演这一出戏。
  他越想越惊,联想到前些日子王爷调查当年后宫之事,看来当年的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这朝中定有潜伏多年的身怀狼子野心之人。
  这时,身后又传来那位江国大皇子的声音:“严大人,这是侍卫在他们身上发现的,你看这是……”
  严峰转身将两枚腰牌接过来,待看清后又忍不住暗道一声‘好一个栽赃嫁祸’ 原来那两枚腰牌正是安王府之物。
  晚上,严峰就修书两封分别报与皇帝和安王,也就是穆炎与木清。
  远在京城的皇帝穆炎收到信后忧心忡忡,这江山怎么总是给他一种坐不稳的错觉。而已经暗暗潜入巫国的木清却是意料之中,他早料到此事不会善了,对方蛰伏已久,又岂会轻易就被抓到把柄。
  这个时候他隐隐的明白了那个已逝安王爷的话,只是那人曾经被算计过一次,恐怕这重活的五年还是没有逃脱被人算计的宿命,什么叫做后患已除,做个闲散王爷,这明显的是后患无穷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只是简单的修改一下错字,下章今天会更~~
更新缓慢使得有些同学离开了,怎么说呢,梦想与现实总不能兼顾~
我想只做自己喜欢的事,写字,看风景,可是生活并不会这么宽容~
我们总要为了各种各样迫不得已的理由,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这真令人忧伤~

☆、浪

  第十九章
  木清收到严峰书信后,便依样重写一封给穆未送去,毕竟做戏要逼真些才能以假乱真。
  第二天,巫国皇帝传令召见他们一行人,朝堂之上,隐在随行侍从里的木清,看着侃侃而谈,气宇不凡的穆未顿觉好笑,倒是没想到这个假冒的安王爷,好像比他这个正牌更像些。
  “朕的舞儿……尔等还有什么话说”巫皇面含悲切,几不能言。
  “巫皇节哀,对于雀舞公主一事,我等暂且不谈,您应该知道隆冬刚过,我大穆正值万物复苏,羊欢草长之际,可在此时极力促成这桩亲事的江国却正相反,想必已经是巧妇难为了,所以若我们两国战事起,江国就会是那坐收渔利的渔翁啊”穆未言辞恳切的俯首道。
  巫皇一时沉思,身为一国之君他又岂会不明白,可是谁又能断定穆国就与此事无关呢,派去调查的官差所呈之事,已经是铁证如山,不管怎样,他的舞儿都不能罔死:“两国之事,朕自有打算,尔等如何狡辩都无济于事,朕的舞儿命丧安王府暗卫之手,你有何话说”
  “巫皇所言甚是,表面上看是这样没错,可是令人疑惑的是,这暗卫乃大内调派,只效忠我皇,哪怕是本王也不无权驱使,所以这看似铁证,却弄巧成拙的安王府腰牌,恐怕是对我皇家之事不太清楚啊”穆未说的意味深长,所表达的意思却已经明明白白。
  当夜,回到驿站后,木清将书信传于严峰,责令他回京复命,可是自己却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想起白日里穆未所言,其实不止巫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暗卫原来是不会为安王府做事的,所以那两枚腰牌就成了笑话,可是穆未既然知道这等关键又为什么犯这种错误,并且还亲手戳破呢。
  他的目的难道不是挑起巫穆两国争端,然后对自己这安王取而代之吗?为什么看起来这一切又不像与他有关的样子。
  不对,那个所谓的真正安王爷临逝前说过,两位藩王叛乱是杀了皇帝的,所以才有重活五年救他一命之说,所以,这个穆未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什么王爷之位,而是觊觎皇帝穆炎的性命,或者说是打着那把龙椅的主意。
  那么这一切就说的通了,还有自己着人去安王曾经的封地所查之事,那个人生前果然诛杀许多穆未的爪牙,甚至还一把火烧了他的老巢,这才逼迫他来京城落脚,可是这个人并没有死啊,什么后患已除,斩草要除根啊喂。
  现在倒好,逼得这个穆未更谨慎了,她一个现代人表示应付起来也好吃力,还有在那个人的前世里,不出所料的话,最后应该是那穆未取代了安王,然后名正言顺的诛了谋反的两位王爷吧。
  那么以此推算,他最后还是要先取皇兄性命,然后取代自己带兵勤王,如果这样就简单多了,可是又为什么要费尽心机挑起巫国和江国的争端呢,变故这么多,万一自己都猜测错了……
  “唉……”一声长叹,木清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原谅她一个现代人来到这里,一连串的推理下来,实在是太烧脑了,所以皇帝为什么要生那么多儿子啊,就为了胜者为王,其余的皇子全都拿来作试练吗?
  一连几日,严峰已回去复命,出使之事也一帆风顺,一切看起来都风平浪静。
  木清却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像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不安,燥热,烦闷,各种负面情绪如影随形着,直到,他命人传信一直未归,而悄悄做好二手准备的信鸽,也在第二次飞出之后再也没有回来,幸好第一次飞回来了,那么严峰应该就应该收到消息了。
  在传来巫国与江国兵刃相接的时候,穆未也在带着使团回京的路上了,而一直尾随在后的木清也终于等来了严峰。
  “王爷,您平安无事就好了”严峰抱拳跪下,总算不辱使命了。
  “本王一切都好,王妃…京中一切安好吧”木清本想问,王妃还好吗,话一出口又感觉自己这个王爷应该关心一下朝中安危才好。
  严峰面露难色,不知道该不该瞒着。
  木清心里“咯噔”一声,语带急切的问:“怎么了,京中出什么事了,还不快说”
  “回王爷,朝中一切安好,只是……只是王妃不知去向”严峰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决定据实相告,虽然皇帝说封锁了城门,一定能找到王妃,并且吩咐暂时瞒着王爷,以免误事,可跟随王爷这些日子以来,他看的分明,王妃要是有什么不测,才朕的会误事吧。
  “怎么会,她怎么会出府,不对,她怎么会出宫,到底发生了什么”木清心里惶恐不安,自己在这个世界唯一放进心里的人儿,怎么可以出事。
  “臣收到您的第一封密报后,京中就收到消息安王遇险,且传言有人看到同时出现两个安王,皆被歹人所俘”臣奉皇命一探真假,不料王妃恰巧不见了,也不知是不是与此事有关。
  “两个安王爷…两个安王爷,不对,穆未此人我只与皇兄提起,王妃她从何得知,除非……不好,你速去捉拿穆未,一定要速速拿他来此,如果捉不到活的,就地诛之”木清连忙吩咐严峰,对比古人的谋略,哪怕是有了先知,他还是略逊一筹,只希望为时未晚。
  “原来皇兄一直都在本王身边啊,不知这又是何意”穆未轻易就被严峰抓到,好像恭候多时一样站在木清面前,哪怕受制于人也丝毫不显慌张。
  木清看着穆未一派淡然的模样,心里的预感更加不妙,可是他不能这么快晾出底牌来,万一温橙平安无事呢,想到这,他面色平和的说到:“既然本王来了,那么自然就不劳烦你了,之后的事就由本王接手吧”
  穆未闻言扬起一个笑脸,她走两步坐到桌前,好整以暇的道:“皇兄如果只为此事,又何必大费周章的用这种方法深夜请我来此呢,只怕皇兄还是信不过我啊”
  一个“请”字说的意味深长,木清脸上的表情不由得裂了几分:“哦?本王是吩咐请你来此,倒是没考虑夜深了,难道你是被绑来的不成,看来是本王平日里太纵着他们了”
  他倒没有被绑着,只不过被人拿刀子顶着脖子来的,好像下一秒就能取自己的项上人头,这个人还真沉得住气,那么就来看看谁的段数更高吧,想到这,穆未笑的更灿烂了:“皇兄多虑了,本王确实是被请来的,既然夜都这么深了,那我就告退了”
  “慢着,穆公子张口就是‘本王’,只是你的身份还不能证实,如此与本王爷称兄道弟实在于理不合,本文也不治你的大不敬之罪了,不若这几日就留在这里面壁思过吧,本王会让严侍卫陪着你的,穆公子”木清慢条斯理的说完,转身离去,只要我一日不能确定橙儿的安危,你便一日不能离开,我倒要看看你能忍上多久。
  出乎木清的所料,这一路上穆未竟然都安安分分的,终于到了京城,先去见过皇帝之后,再回到安王府,吩咐人去把穆未关进地牢,他才松了一口气。
  如今看来,温橙就是在穆未的手上了,只要自己不放人,那么她就是安全的,现在双方就看谁更有耐性了。
  书房里,老管家看着多日不见的自家王爷,顿时热泪盈眶:“王爷您可回来了,老奴都担心死了,噢,琴儿那丫头说王妃走的时候给您留了话,您看要不要传她来问问”
  琴儿,木清直直的看着面前尽显老态的赵叔,你这个女儿可不是普通人,以前倒是忽略了你这个当爹爹的:“有劳赵叔挂怀了,唤琴儿进来吧”
  不多时,人就来了,木清看了眼面前的人,沉声道:“说说吧,王妃给本王留了什么话”
  赵琴看着他们的王爷,那好像早已看穿一切的眼神,让她打了个寒颤,她假装唯唯诺诺的样子道:“回王爷,王妃说,如果王爷回来了,就让奴婢去…去户部李大人府上”
  木清呼吸一窒,好一个李大人,片刻她又反应过来,这些人难道真当他是个莽夫,这种伎俩也敢拿出来糊弄于他,眉毛一挑,他轻笑道:“哦?不知琴儿为何没有去找李大人,反而来找本王呢?”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奴婢虽然被您指给了王妃,可奴婢一天不敢忘,奴婢是安王府的人,奴婢心里是向着王爷的啊”赵琴匍匐在地上,连声哭喊。
  木清看着地上不停磕头的女子,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他正色道:“此时让你做传话之人,琴儿,以你的聪慧,应该明白自己已经被当作了弃子,你当真还要为你那主子卖命吗”
  “奴婢…奴婢听不懂王爷说什么,奴婢只知道生是王爷府的人,死是王爷府的鬼”琴儿俯首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她又何尝不知,哪怕王爷仁慈,也不会饶了自己,她不是没想过脱离那种让人控制的日子,可是她不能,为了那个人她已经堕入了深渊,就算再让她下地狱也没什么区别了。
  “好,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木清无奈的叹气道。
  “王爷?”琴儿惊讶的,有些怀疑的看着放自己走的人。
  “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本王也只是给你多一种选择罢了,你走吧,下次再见,记住你自己说的,死是我安王府的鬼”木清站起身,定定的说道。
  “王爷……”琴儿的声音带了一丝颤抖,此刻才是她真正的情绪,只可惜没有早些遇到一个这么好的主子,这份恩情,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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