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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月无落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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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列缺,突然畏缩了一下,应对之间也显出不自在来。
第二卷:携手篇 第九十三章:句芒安州。缠绵。
第九十三章:句芒安州。缠绵。
白相突然道:“花夫人受惊了。这马车恐怕也不能坐了。不如就委屈夫人,和老夫坐一辆马车吧。等到了下一个城镇,把马车修好了再说。”
花九夷一愣,忙道:“丞相美意,婢妾心领了。不过,婢妾身份卑微,哪能和丞相同车。还是骑马就好了。”
白相道:“夫人这就生分了。夫人是国主卿许的坎将幕僚,是贵宾,身份怎么会卑微。何况夫人是女眷,怎么好让夫人骑马。”
花九夷只是推脱。白相还想说什么,长风列缺却已经面色不善地开了口。
他道:“本帅没有你这样体弱的女眷,竟然敌人把刀伸到你鼻尖来了还能睡着!这次念你身体不适,便罢了。若还有下次,你也就不用跟在本帅身边了。”
千红正欲发作,花九夷已经。低眉顺眼地道:“是,我知错了……”但是看那样子,谁都看得出来她觉得委屈。
长风列缺似是不忍,又软了几分。口气,道:“罢了,你就同本帅一起骑马吧。丞相客气,还不谢过丞相。”
先是责备,然后是当众共乘一。骑,无不昭示着这如今是个极宠的女子。但是也就只是宠而已,也更显示出了坎将的跋扈不羁。
花九夷被他一瞪,立刻会意,先谢过了白相,然后欢。天喜地地上了他那匹麒麟马。样子是做得很足,不过待长风列缺也翻身上马,她还是狠狠地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长风列缺面不改色,佩戴全套盔甲的设备的手臂束过她细细的腰身,力道猛的一紧,再度启程。
那天晚上,在驿站,花九夷解开衣带,洁白的腰身上。一大块淤青,惨不忍睹。长风列缺又惊又骇,想要伸手去碰,却被她一巴掌打掉。
“别这样啊,我也不知道你这么不禁……”他的话说不。出来了,因为花九夷把上衣也脱了,穿着嫣红的内衣转了个身,作势让他看背上的那个牙印。那是他昨晚欲求不满咬出来的。
她坐去桌边,作。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道:“你没有我这么弱的女眷。”
长风列缺赶紧拿了一件斗篷把她包起来,道:“仔细着凉。”随即单膝跪在她面前捏住她冰凉凉的小手,道:“我保证,我下一次一定不这样了。你爱掐我就掐我,我绝不还手!”
花九夷抬了抬眼皮,没说话。
他试探地伸出手去,探进斗篷去摸了摸她的小蛮腰,见她不再拒绝,这才松了一口气,又道:“我也不是成心当众责骂你,不过阿九,今天真是太危险了。我被你吓得都要少活好几年。”他可怜巴巴地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道:“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花九夷的面色变了变,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伸手摸摸他的头,道:“长风,老是这样演戏,不累么?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可是,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是要穿帮的。你若是要所有人都把我当成你的玩物,那又要怎么样一辈子只有我一个人呢?”除非归隐,不然人家总是要觉得奇怪的。
长风列缺一顿。
花九夷又道:“难道,你要娶一堆美妾回来,来掩人耳目么?这种保护方法,我宁可不要。”
半晌,长风列缺终于开了口,声音却格外沉重,他道:“阿九,你说的对,我总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放心,答应过你的,我一定会做到。”他拉起她的手,在脸上蹭了蹭,道:“只要你同我在一起,事情总会好起来的。”
花九夷摸摸他的脸,没有说话,眼中的忧伤却如此深刻。
她自然是相信他的,相信他绝对会做到他答应过她的任何一句话。可是,总这样下去,他不累么?
王后在逼他,国主在逼他,甚至这个国家都在逼迫他。她却也是他的负担,为了保护她,又要遵守与她的那个约定,他一定是很累很累的。
她眼中的忧伤令他恐慌。然而他又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再次惹她生气,情急之下,竟然开始撒娇,湿漉漉的一双眼睛看过去,轻轻地抱住她的腰身把她从凳子上抱下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低声道:“阿九,你在想什么……”
她一笑,抱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把她抱到床上,宝贝似的安置好,然后侧身躺下来抱住她,摸摸她的头发,抬手以一记指风熄了蜡烛。
花九夷在他怀里蹭了蹭,在黑暗中轻声道:“长风,我睡不着。”
长风列缺嗤笑一声:“你也会睡不着?”但是想一想,她几乎半天都在车上睡,现在睡不着也不稀奇,遂伸手在她腰上轻轻拍着,道:“不然我唱歌给你听?我记得小时候,宫里的嬷嬷就是这样,一边轻轻拍我,一边唱歌给我听哄我睡觉的。”
说着,他又略一顿,道:“她唱歌难听死了,不过我还是睡着了。”因为,她的声音非常非常温柔,缓慢的节奏,好像是儿时的摇篮。
花九夷心中一动,往他怀里缩了缩,道:“好,你唱歌给我听。”
“嗯,给你唱首童谣……我也不会唱别的。”
“嗯。”
太阳安静地沉睡,好像一百年就这样过去。海面上那美丽的绯红色,我看见那一切沉入黑暗。在我的梦境之中,和太阳一起沉入黑暗……
“……”
“怎么了?”
“我更睡不着了。”
“……嗯?”
“太难听了!”
“……”
“长风?长风?”真小气,竟然就这样生气了。花九夷才不死心,扑腾着四肢从他背后巴到他身上,还把腿跨在她腰上。
过了一会儿,他重新翻了回来,把她搂进怀里。好像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她一下子笑出来,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又脆又嫩。他捏捏她的脸,亲昵地蹭了蹭,又伸到下面去,在她腰身上轻轻抚摸。
她慢慢地就睡着了。睡着之前却嘟囔了一句:“难听是难听。可是长风,如果没有你,我这辈子都睡不着了。”
此时不过是一句无意之言,谁知日后想起来,却是这样心酸。
那个时候,他心中温柔地动了动,然后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低声道:“那么,我便永远也不离开你身边。”
后来又遇到几次刺杀,方式都和第一次差不多。刺客攻克了句芒本地的土匪山寨,赶着他们做先锋,然后自己再伺机而动,进行刺杀。有一次比较棘手,在他们已经习惯了随手解决那些无用山贼的时候,那却是扮成山贼模样的精英队伍,很有一些死伤。但是两位上将在此,又焉能不保。
长风列缺不胜其扰,道:“赶苍蝇也没这么多事的。真搞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不是我们的对手,却还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来。”
此时他们已经在句芒京都,安州城内。句芒王毕方已经将他们安置在专门的使臣馆里。他们来的是最早的。玄武和祝融都还没有到。
花九夷看他烦躁的样子,不由得轻声安抚道:“总之,也一路平安到了这里了。你就不要再生闷气了。”
长风列缺冷笑:“谁有空为这种事情生闷气。阿九,这里是句芒国界。这种事情出一次可以叫意外,接二连三的来,可就不能再叫意外了。如果不是句芒主使,那就是句芒默许的。”
花九夷被他拉住手,轻轻坐进他怀里,道:“那,你觉得,若是句芒主使,或是默许,又有什么目的呢?”
长风列缺一顿,然后神色有些复杂,道:“句芒总是搞什么四国和谈,我当真是厌倦透了。阿九,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觉得最不希望我们和祝融停止战争的,就是句芒。点点曾经带回来消息,休将曾经当着她的面承认过,祝融所要的,不过是辽州一城而已。而辽州,并不与我们帛书接壤,却在句芒和祝融的分割点上……你说,祝融要辽州,究竟是什么意思?”
花九夷讶然道:“那么,就为了一个辽州城,打了一百多年?”
长风列缺笑了,道:“相比起来,我还是很欣赏祝融。打了一百多年了,为了一个辽州,他们也没有沉不住气。我猜,他们应该是想向句芒发兵。而句芒自然应该有所察觉了……”
花九夷道:“你这种说法,我从来没听过……”她听到的,都是祝融尚武,和帛书打了一百多年还贼心不死。帛书将士奋起反抗……诸如此类。句芒一直是一个中间人的姿态,而玄武则一直都不过问这些。虽然她也能看出句芒不安好心,却绝对没有想过,最严重的问题,却在句芒身上。
长风列缺摸摸她的头发,低声道:“阿九,我很讨厌句芒,比讨厌祝融还要讨厌。他们自诩正义,总是弄些小手段,实际上,却是个斤斤计较的个性。你,杀了他们的风将,我担心……”
花九夷浑身一颤,火眼活泉的那一幕又涌上心头。
长风列缺安抚地拍拍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在这里。”
花九夷轻轻点了点头,没说话。
是夜。
长风列缺手里拿着的,是句芒第一将天将羽正衡的请帖。羽正衡,身为句芒第一将,身份自然尊贵。只不过句芒很少介入战争,他的名声没有坎将和休将这么显赫罢了。但是这些却都不是长风列缺关心的。
羽正衡,是风将羽飞廉的孪生兄长。
他伸手敲了敲桌面,若有所思。这个人的长相,和风将几乎一模一样。不为别的,就为了不让花九夷受刺激,他也不能带着花九夷赴宴。但是把花九夷一个人留下,他又不放心。索性推掉。反正他如今只是一个随从的身份,白相才是帛书使节。何况一并被宴请的,还有青墟。就让青墟去,把这件事情挡下来好了。
花九夷沐浴完,从屏风后出来。看到长风列缺手中拿着一张火红的请帖,在灯下发呆。她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走过去道:“长风?”
长风列缺回过神,看了她一眼,勉强笑道:“阿九,过来坐。”
花九夷听话地走过去。他却把那张请帖随意地一丢,伸手要抱她。她抓住头发坐进他怀里,狐疑地道:“是什么人的请帖?”
长风列缺道:“是句芒天将。不过我不打算去。明天带你到街上去走走可好?句芒富庶,兴许会有你喜欢的东西。”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抓她的头发,被她一瞪,不由得忍俊不禁。
花九夷道:“天将之名,我也是听过的。却听说此人擅长双手刃。怎么,你不感兴趣么?”
“你当我是武痴么。”他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趁她不注意又把她的头发烘干,把她气得要跳起来,却被他拉住了衣领,一下就露出一个白嫩的肩膀来。他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花九夷气呼呼地去拉自己的衣服,拉了这边,却又被他拽下那一边来,她不由得道:“对,你不是武痴!你是花痴!”
长风列缺笑得打跌,捏住她的肩膀,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哑着声音道:“对,我是花痴。不过只痴你这个百花之主,寻常的小花,我不看在眼里……”
在路上走了半个多月,他就忍了半个多月,这下干柴烈火,他哪里还坐得住。她扭了两下,被他轻易制住,压去桌上。也不知道怎么的,挣扎之间掀翻了烛台,被他一脚踩灭。
趴在桌子上,花九夷不由得有些心慌:“别,我们到床上去……”
长风列缺充耳不闻,一把按住她,另一只手利落地抽出她的腰带,丢去一边,声音隐隐有些不稳:“屋子有地龙,冻不着你。再说,又不是没有这样来过。”
句芒富庶,连使臣馆里也铺设了地龙,在屋子里只穿一件薄薄的春衫即可。此时衣服裙子一下子被剥下来,她只觉得身子一半冷一半热,分外敏感。他的手毫不迟疑地探去下面,她脚软得几乎站都站不稳,双手也失去力量,彻底伏在了桌子上。
“长风……”她哀哀地叫了一声,有些求饶的意味。
他答应了一声,下一个瞬间却握住了她的腰,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感觉她全身一震,他满身是汗,不由得停了一停,哑着声音道:“疼?”
她的手在桌子上乱抓,苦苦地咬着牙,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一个声音来。
他抱着她一起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双手不停地爱 抚过她在黑暗中闪着盈盈光泽的洁白身躯。汗水从她优美的脖颈上滑落,落入雪白的**之间,他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轻轻吻上去,一只手按住下面,一只手爱 抚美丽的身躯。然后把她的脸捧过来,深深地吻进双唇。
她满身是汗,自己在哪里也完全感觉不到了,好像只有和他相连的那个地方是真实的。火热的,灼烧她整个灵魂。她的手抓住他还没有脱下来的上衣的袖子,几乎要在上面扣出几个洞来。
他低声道:“我要来了。”
她茫茫然地答应了一声,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下一瞬他突然剧烈地动了起来,好像蓄势待发已久,完全没有缓冲的,一来就是最迅猛的动作。她完全无从逃避,好像无论躲到哪里,也躲不开他有力的腰身,好像无尽头那样的角逐。
她是第一次发出这样简直无法克制的声音,好像在歌唱一般,一声高过一声,完全没有任何办法。他在黑暗之中看到她目中有哀求,却只是凑过去,含住她的嘴角,细致地啃咬。最后的最后,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世界爆破在眼前。
长风列缺抱着她,轻轻地抚摸她汗湿的身躯,很有些跃跃欲试。可是她显然很累了。他只得叹息了一声,又舍不得从她温暖的身子里出来,于是就这个姿势坐着,抱着她小心安抚。想到她刚才那从未有过的热情,他又实在是心痒难耐。
感觉到他的身体又起变化,她不由得一僵。
长风列缺轻轻地笑了一声,声音还有些暗哑:“心肝,我们换个法子玩?”
“……”她几乎没有反抗,很顺从地被他扶着跪在了他前面。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不可抑制地发出厚重的喘息。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心中不由得一动。一开始的抗拒感渐渐消逝,于是干脆在反正什么也看不见的黑暗之中闭上眼,仔细地去感受那个东西。
她的技巧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技巧的,牙齿也常常磕到他。但是他心中那一种兴奋和激动却是从来没有有过的,根本没坚持多久。这里头自然也有怕她累着,故意放水的意思。然后他把她抱起来,用袖子擦了擦她胸前的东西,把衣服脱下来丢去一边,不能抑制地深深吻她。
“我以为你会不愿意。”从前也曾一掷千金包下花魁,那青楼女子也仗着自己花魁娘子的身份,要这么伺候他,又偏要做出一副牺牲颇大的样子,要他记得她。
第二卷:携手篇 第九十四章:小心为上
第九十四章:小心为上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道:“我既然要你不能有别人,自然就不会计较这些。”
他一怔,随即失笑,亲亲她的嘴角,柔声道:“阿九,你不必如此。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情。即使什么都不做,你也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你若是不愿意,以后便不做了。”
她垂下头靠去他肩膀上,抱住他湿漉漉的腰,低声道:“真的吗?”
他苦笑了一声:“嗯。”看来果然是不愿意,可别留下心理阴影才好。
她轻声道:“这个,我愿意。但是,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只把我脱,脱光……自己却……”她有些羞恼,最终还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你这样,我觉得很不舒服!”
见他不说话,她有些急,在黑。暗中指手画脚地道:“你不能这样啊,这样总让我觉得你是要方便走……反正你不许这样了!不然我就再也不……”不什么,她又说不出来,羞恼得要死。
长风列缺哈哈大笑,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手,戏谑地道:“我怎么会急着走?我恨不得一直都……”他暧昧地在她身上蹭了蹭,然后声音沙哑地道:“这你也怪我?你自己也要争气一点……我可是随时欢迎你把我脱光……”
花九夷大恼,挣又挣不脱,用力。挣了两下,倒又挑起他的兴致来,她遂不敢动了,只得这般湿漉漉光溜溜地被他抱着坐着。
他在她耳边笑道:“好了,我们去沐浴。我答应过明天。要带你上街去的,你可不能起不来。”
话是说得好听,可是在浴池里,他也没有放过她。
句芒人喜着华服。即使只是走在街上的平头百姓,。穿着最简单的织物,也是最光鲜整齐的。远远看去,倒是一团花团锦簇,歌舞升平的景象。
长风列缺也不避讳,大街上就牵着昏昏欲睡的。花九夷,道:“到底是京都,和其他小地方是不能比的。景象气度也要大气一些,不愧是天子脚下。”
花九夷茫茫然。地左看右看,懒洋洋地道:“我看也不过如此。蓬莱岛也不比这里差劲……”
千红跟着左顾右盼,道:“小姐,你这话可说的不对。蓬莱岛虽好,却没有这么多新鲜又好玩的东西。”
花九夷撇撇嘴,嘟囔着:“反正不好就是不好,我不喜欢。”
长风列缺失笑,捏了捏她的手,声音柔和了好几分,道:“以后,带你去帛书的燕京看看。你会喜欢那里的。”
花九夷斜睨了他一眼,道:“我也不喜欢。那里有你逛过的花楼。”
“……”长风列缺摸摸鼻子,决定暂时避其锋芒的好。
千红却道:“听说安州有能携带女眷的艺伎馆子,小姐,不如我们去看看?”她话是这样说,却分明是想长风列缺领她们去。
长风列缺斩钉截铁地道:“不行!”
千红立刻一扭身子,就冲到后面去找随行的那些士兵。他们这次并不是微服出来,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要小心一些的。大大方方地亮明身份,可以省去很多麻烦,晾对方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对他们下手。千红正好扑到李盘面前,道:“这位小哥,不如你带我们去艺伎馆吧!”
李盘是个最皮厚的,几乎是立刻就被美女闪了神,马上道:“好啊!”
长风列缺面色铁青:“李盘!你敢!”
花九夷拉拉他的袖子,睡眼惺忪:“长风,我很累。”
长风列缺的神色立刻软了几分,忙道:“累了?不如回去休息吧?我们明天再出来。”料想玄武使者也不能来得这样快。
花九夷摇摇头,懒洋洋地道:“听说艺伎馆香喷喷的很舒服,不如我们去那里吧。”
“……”
最终还是没去成艺伎馆。长风列缺买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想逗美人一笑,但是花九夷面上始终淡淡的。他也不在意。总之那个地方,他是打定主意不能带她去的。那里,不但有美貌的艺伎,还有带着宠姬寻欢作乐的人。更有在那里相距的风雅句芒贵人。
无论她怎么想,他都绝不想,把她带到那种地方去。让她以一个陪他作乐的美姬的身份。
还要多带一个千红。她?宠姬?他还不如跳窗户来得快。
这是一张图。一张工笔细腻,却有点不伦不类的图。
一只乌龟趴在最上面,下面却有一只展翅的小鸟。左边是一条像蚯蚓一样的小龙,只有右边那只老虎,还算威风。
作图者丝毫偏心的自觉也没有,也不管长风列缺在一旁笑得打跌,她只是把笔丢到笔洗里,还颇自得地看了一看。
长风列缺捏住她染了墨汁的手,还在强忍着笑:“别的倒罢了。玄武的神灵是巨龟,你给人家画只王八,担心被人看到了要找你算账。”还有祝融的神灵是朱雀神鸟,她画的,这,大约是只画眉吧……
花九夷道:“玄武偏安一隅,多年来不问世事。他们的神灵竟然是巨龟,真是……恰当。”
长风列缺笑道:“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样牙尖嘴利?拐着弯骂人家是缩头乌龟。其实我也奇怪,也不知道每一次四国会谈,玄武使节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每每人家都要打起来了,他们还能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花九夷用手指染了墨水,在小龙和小鸟之间点了一点,道:“这是辽州。”
长风列缺捏着她的手,延了一条线到老虎那里:“是属于帛书的。句芒和帛书接壤,和祝融却隔着辽州。当然,玄武在高山之上,他们想接壤也接不上去。”
他伸手指了指代表句芒的小龙,又道:“你看,如果句芒和帛书联合,可以完全隔绝玄武,呈吞没之势,干掉祝融。”
花九夷仔细想了想四国地形,果然……她不禁道:“那么,帛书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找句芒联手?”
长风列缺嗤笑了一声,道:“句芒人的个性,你还不明白吗。他们在我们和祝融之间蹦跶了一百多年了,两不相帮,天天打着和平解决免战的旗号。谁理他。能免战,谁还打战?最可恨就是他们每每打着调停的旗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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