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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想封杀我[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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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年狠狠捶了下男人的后背,让他老实了点,不再挣扎了。
  “我这一年可不是白挨打的。”宋年哼了声,叶清给她专门请了散打教练,没事就练,教练教了她不少女子应急防身的技巧。
  “你为什么要害人?”徐徐冲男人大吼。
  男人脸贴地,不吭声,徐徐看着他,“你不会是哪个脑残粉吧?私生饭?”
  男人哼了声,“对啊。”
  宋年笑了一声,拍了下他的脑袋,“少放屁,给你个台阶你还喘上了,也不知道替谁出气呢,我得罪的人可不少,宁氏娱乐就不少,你不会有人是在那里面吧?”
  男人一愣,回头恶狠狠看着她,不能动弹,但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宋年瞪大眼睛,“我还猜对了?真是啊?”
  “啧啧啧,替别人出气不值得啊。”宋年叹息一声,“可惜了,现在也出不了气了,生气不?我可开心了。”
  “你这个贱人。”男人骂她,她顺手甩了一巴掌,“骂谁呢,说你家正主呢?”
  “是连宁还是裴伊啊?”宋年啧啧出声,“估计不是连宁,人家现在安安分分等着拍戏呢,看你这脑子里没东西的样子挺像裴伊的,跟她一样,弹下脑子都能听到回响的呢。”
  徐徐震惊道:“宋年姐,真的是她吗?”
  宋年斜眼看着男人,“问你呢,我猜的对吗?”
  男人脸色苍白,宋年冷笑一声,“徐徐,给宁总打个电话,我被人欺负了,他怎么能不知道呢?”
  徐徐连连点头,拿起手机,男人大惊,盯着她的手机,奋力挣扎,宋年好笑道:“到现在还不忘维护你的主子啊,裴伊虽然现在没戏没通告,半封杀,但也没解约啊,宁弈矾不过就是让她安安静静休息一段时间,看把她给急的。”
  “现在好了,宁总这个人我最了解了,小气的很,不会放过她的。”
  宋年笑着松手,男人立马起身,恶狠狠盯着宋年。
  徐徐那边挂了电话,“我已经跟宁总说了,他一会就到。”
  男人立马慌了,宋年抱胸看着他,“这下可怎么办?这边有监控,你现在就是跑了也得不偿失啊,要是捅死我了还算好的了,现在没捅死还被报警了,也被宁弈矾盯上了,好可惜啊?”
  “这些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他急急忙忙开口,宋年哼了声,“就算我不说,宁弈矾就猜不到吗?”
  “你……”男人急忙想着注意,“真的是我要出头杀你,跟她没有关系的,你别牵连她。”
  宋年翻了个白眼,“那给你个后路吧。”
  “什么?”男人一愣,没想到宋年突然谈起了条件。
  “我可以不告诉宁总,但是你和裴伊得跟我换个条件。”
  宋年放下手,双手插在口袋里,笑着看着面前的男人,“没戏拍的日子不好受吧,我可是很同情她的,不如我给她一个机会,让她有戏拍,但是得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第四十四章 
  徐徐看着那个人走了; 过了会警察来了。
  徐徐有些头疼; 说了下大概的情况,然后说是那个人跑了; 两个人没看清。
  好一会; 两个人才从机场离开,警察去调取监控了,徐徐在车上担忧问:“警察查到那个人怎么办?”
  “不会的。”宋年笑了下,“一时半会也查不到,宁弈矾不知道就行。”
  “真的要瞒着宁总吗?”徐徐担忧开口; 刚才她没打电话给宁弈矾; 或者说她压根就没有宁弈矾的电话; 徐徐一个小助理哪有宁弈矾的电话。
  说出来不过是吓唬宋年,也亏得宋年想的快; 不然就穿帮了。
  徐徐还是不明白宋年到底要做什么。
  “你为什么让裴伊去抢戏啊?”
  “我不过是让她自救; 给她指明了个方向而已。”
  宋年笑了起来,幽幽叹息一声,“你也不想想; 宁氏现在就连宁不错; 裴伊自然抢不过她了,这家里的抢不过,外面的还抢不过?”
  徐徐尴尬笑着; “可那外面的不也是你妹妹吗?”
  宋年居然让裴伊去抢宋希的戏,徐徐吓得不轻,可是宋年看起来不像是报复宋家; 好像有其他目的。
  “宋希还不如裴伊呢,有戏还不如给裴伊我卖个人情对吧?”宋年问,徐徐眯眼,怎么想都不对呀。
  “是这个理吗?裴伊这种人不会领你情吧?况且……宋希能有什么好戏啊?”
  宋年拍了下徐徐的肩膀,“你不能这么想,你要想着宋希万一能挖出宝藏呢?”
  徐徐回头看着她一脸笑眯眯,莫名觉得后背发凉,“你想干什么呀?”
  “等宝藏啊。”宋年笑着收回手,“到家叫我一声,我睡会。”
  这部戏拍完,周子期给宋年放了几天假,她跟穆呈雪出去玩了几圈,宋枝还在剧组拍戏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穆呈阁又吵架了,这次又是发了狠了。
  小说里的男女主吵架那可是轻则动刀,重则流产啊,宋年跟穆呈雪索性躲到了海外,宋枝知道了宋家委身那些黑心商人的事情了,跟穆呈阁闹死闹活,宋年劝不动,穆呈雪更是搞不灵清宋枝的脑回路了。
  宋年的亲爸亲妈都在宋家,都没急着救,宋枝一个跟家里断绝关系很久的女儿有什么好着急的。
  宋年知道,女主光环没办法,宋枝后面还是会为了宋家的利益继续跟穆呈阁相爱相杀的。
  去了趟国外,宋年顺便参加了下那边的时装周,正好当是小工作了,街拍很快上线,她在时装周的照片也很快有了生图,宋年因为拍戏黑了不少,幸好底子不错,不然差点绷不住。
  自己连忙在微博自黑。
  宋年v:小黑年出关了,你们好歹p下帮我发呗。
  粉丝在下面大笑,连忙帮她修图,修的可水灵了,宋年也是无聊一个个点赞。
  时装周晚上的晚宴,她跟穆呈雪在一边,不少人上来搭话,对着穆呈雪,宋年倒是没人搭理,一个人清闲的很。
  看着穆呈雪跟老同学聊得开心,宋年跟她说了声,去了一边。
  周围人不少,也有几个认识的演员明星,不过都挺忙的,她在一边拿着酒杯也不喝,犹豫着找来服务生换了果汁。
  她扫了眼周围,大厅里有个演奏团在演奏着,轻轻的音乐声,宋年微微眯眼,看着杯子里的果汁。
  像是突然一下子,故意又带着恶意的声音,有人敲击了下钢琴的键,很突兀,但很快又隐没在了人声中。
  宋年神使鬼差般抬头朝演奏那边看过去。
  看到了那个男人,个子很高,皮肤白皙,眼里的蓝很纯粹,他转头看着她微微笑了下,举杯。
  宋年盯着他,下意识后退一步,很快她深吸口气,撑着自己往前大步走,穿过所有人,推开挡道的,直直走向那个人。
  男人看着她没躲,也没走,就这么靠着钢琴,等她过来。
  宋年拉着裙摆,走到他面前,放下衣服,将杯子撞向他的杯子,近在咫尺的两个人。
  “好久不见,甲先生。”宋年扬起笑,眼里直勾勾盯着他。
  他微微挑眉,“你连我名字都知道了?”
  “不知道,只知道姓甲,不过确实挺假的。”宋年讽刺笑着。
  “哪里假了?”男人有些不高兴,蹙眉叹气道:“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你的,宋小姐这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来吗?”
  宋年哼了声,从包里拿出个金币,之前他给的,扔进了他的杯子里,“还你了,以后别去我家偷,给宁弈矾威胁,多幼稚?”
  “幼稚吗?”甲先生笑了起来,晃了晃酒杯,“但是很好玩,我们小时候就这么玩的,我最喜欢他们叫我哥哥。”
  “周子期倒是没什么,习惯了太温顺了,宁弈矾不错,他每叫一次,我都很开心。”男人看着她,宋年微微抿唇。
  “宋小姐没办法体会吧?”
  “甲先生,我想问你个问题。”宋年反而笑了,男人看着她。
  “是您母亲好看,还是宁夫人好看啊?”
  男人一愣,脸上笑容微僵,宋年继续道:“是宁夫人吧,不过可惜您母亲应该是没有看到宁夫人的样子了,不然怕是要再气死一次了。”
  宋年大笑起来,男人盯着她,宋年慢慢地笑不下去了,“不好玩吗?我觉得挺好玩的呀。”
  甲先生慢慢地笑了声,“宋小姐真有意思。”
  “哪里哪里,没甲先生有意思。”宋年摆摆手,“开个玩笑,甲先生不介意吧?”
  “怎么会,她老人家死了很多年了,跟宁夫人没法比。”
  宋年点点头,“也是,那你父亲会把你和宁弈矾做比较吗?”
  “有句话叫□□屋及乌,你父亲那么喜欢宁夫人,肯定也喜欢宁弈矾了,对吧?”
  男人神色有些松动,“确实。”
  “那真是过分了,你一个亲身儿子不去喜欢,喜欢个别人生的孩子,就因为宁弈矾母亲好看?”
  宋年叹息一声,甲先生突然笑了起来,放下酒杯,手指撑着钢琴,“那倒不是,宁夫人虽然好看,但也不能到我父亲的眼光里,要说女人,宁夫人应该我觉得第一个像女人的。”
  宋年奇怪看着他,话题怎么偏了,这人的语气怎么好像要跟她讲故事?
  “宁夫人刚来岛上的时候不算得宠,喜欢过小日子,宁弈矾在她手下可滋润了,我看不惯跟宁弈矾打过一架,闹大了,宁夫人那天求了我父亲,也就是那天之后我父亲就变了,很不一样,对宁弈矾和他母亲就很不一样。”
  “我父亲给我们请了先生,请了教练,以前只有我,后来多了个宁弈矾,很奇怪吧?其他人都不能上桌读书写字,只有他能跟我一起。”
  “……后来我每每回想,父亲为什么那么喜欢她,想来想去也想到那些,宁夫人从来不迎合他,却会取巧,满足男人很多的小心思,男人的劣根她掌握的一清二楚,至于那些其他的女人,她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她知道那里只有我父亲能做主,只要她在父亲心里有分量,她有什么不敢的?”
  “所以她敢逃。”他突然咬牙切齿,看向宋年,“她想带她儿子逃,你说这种女人多可怕。”
  宋年倏地笑了,“她是人,不是你们圈养的动物,为什么不能逃?”
  “我父亲给她吃住,还帮她打点宁家,哪里不好?就是我父亲想让她给他生个孩子,她不愿意都作罢了,为什么?”
  “我不知道宁夫人有没有爱过你父亲,但是我了解宁弈矾,她能将宁弈矾教出来跟你们作对,恨我不肯定,但她绝不是容忍的。”
  宋年看着他,“你……难道很羡慕你父亲,甚至……引以为傲?”
  男人眼里迷离了下,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宋年笑了,无奈摇头,一个扭曲的地方,败类教败类,就算读书锻炼身体,满脑子都是文学又如何?心里坏了就是坏了。
  宁夫人那么多年都坚持自己,还怕宁弈矾变坏了,何其辛苦的女人。
  “女人,金钱,权利,都要。”
  “可是没有感情就是机器。”宋年叹了口气,“你好自为之。”
  “其实我觉得你很不错。”甲先生突然开口,“你是宁弈矾的女人,如果有天你有了他的孩子,我的岛可以给你留位置。”
  宋年忍住作呕的心,回头看他,“那你试试看啊,说不定你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她扯了下嘴角,轻蔑嘲讽,就是笃定了他到现在都没有动手,就是不敢动。
  宋年一身汗,她却觉得很舒心,有些东西躲不过,她就喜欢迎难而上,踩过去就解决了,绕开或者一直往前跑没用的。
  穆呈雪看着她过来,好奇问:“谁啊?你认识吗?”
  “甲先生啊,你不认识?”宋年轻描淡写说着,穆呈雪吓一跳,回头看了眼那边男人,却发现早就没影了,“你疯了?你别跟我开玩笑,假的吧?那种人会来这种地方?”
  宋年好笑道:“他也是人,况且他本来就有目的,迟早对上。”
  “他很恐怖的,我哥都说这种人是残渣。”
  宋年无奈道:“就你哥这种没人性的霸道总裁,也差不多了吧?”
  穆呈雪不高兴推了她一下,“说什么呢?”
  “我算是宁弈矾怎么那么会鉴婊了。”宋年突然说起了别的。
  “怎么了?”
  “他妈就是最大的心机婊和伪装白莲花啊,幸好三观正不然宁弈矾也是一代魔头了,比你哥还渣还没人性。”
  “你少来了,我哥跟你有仇啊。”穆呈雪气笑了。
  宋年耸肩,脑子里想着刚才的话,有些不是滋味。


第四十五章 
  回海城的时候一片风平浪静; 安静和谐的很。
  周子期的工作室快好了; 签了不少新人,还给宋年挑了几部戏选; 她休息时间长; 可以在家好好看。
  裴伊还真去抢宋希的戏了,虽然不好抢,但是裴伊好歹以前也是有作品的,又背靠大山,还是能磨下来的; 宋希气得要死; 恨不得宰了她; 听说两个人在人家影视制作公司大打出手的时候,宋年是惊呆了; 这么丢人。
  不过上次遇袭的事情; 到底还是被宁弈矾知道了。
  他半夜突然跑过来,她还以为是谁,吓了一跳; 本来已经准备睡下的; 结果开门一看,宁弈矾站在门口,面色不好盯着她。
  她立马了然; 笑嘻嘻问:“宁总半夜到访可有……急事啊?”
  他轻车熟路推门进去,冷淡开口:“找你有事。”
  宋年关门,进去装模作样给他倒杯水; 他长手长脚做进沙发里,看着她放下杯子,指了下旁边的位置,让她坐下。
  “其实那事没什么好聊的。”
  “有。”他惜字如金,轻飘飘开口,宋年只好坐下,“那你说呗。”
  他看着她,突然伸手勾过她的脖子,“不情愿啊?”
  宋年微微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男人的眸子,笑了下,“宁总想聊,我求之不得呢,怎么会不情愿呢?”
  她眨了眨眼睛,他看着她的眼,鼻子到唇,“真够虚伪的。”
  “你到底要干嘛?”宋年不耐烦了,推搡了他一下,“你有事说事,磨磨唧唧的。”
  “那天机场那个人是谁?”他索性开了口,直接问那天的事情,宋年立马犹豫了下,宁弈矾脸一落伸手抓着她的裙摆,眯眼看她。
  她连忙捂住裙子,瘪了下嘴,“我说呀,我说,你急什么呀?”
  宁弈矾松了手,宋年叹口气,“就裴伊的人吧,什么关系就不知道了,亲人或者脑残粉。”
  他面上没有意外,看来一早就知道了,轻轻点头,“那你让他做什么了?”
  宋年狐疑瞅着他,“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跟我装啊?”
  他手又放了上去,宋年头疼,“我说!”
  “我让她去跟宋希抢戏。”
  “为什么?”他脸上还是无波澜,不奇怪。
  宋年犹豫了下,淡淡道:“宋希跟甲先生说不定已经攀上关系了,我说不定可以借着这次机会离开宋家。”
  “离开?宋枝可是一心想救宋家,你父母都在,你愿意?”宁弈矾看着她。
  宋年低头不语,宁弈矾深吸口气,继续道:“宋家现在风生水起,有了那些人的帮忙,以后前途无限,你舍得?”
  她笑了下,抬头,伸手扒拉着他的肩膀,他微微低头,看着她,“恩?”
  “我离开了宋家,最担心的就是无家可归了,前夫先生,可有想法呀?”
  她盈盈浅笑,看着他的眸子里有光,投射着他的脸。
  前夫先生笑了下,在她唇瓣印下一吻,“我想法多的很。”
  他伸手捏了下她的裙子,正打算往前,宋年突然拉了下他的手,苦笑道:“我来那个了。”
  宁弈矾一愣,宋年哈哈笑了起来,“真不巧啊。”
  男人起身,有些生气,宋年理了理衣服,故作叹息一声,“你说你早不来晚不来,我也很无奈的呀。”
  “真无奈?”宁弈矾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她,“我看你挺高兴的。”
  宋年转身看着他,他眯着眼睛,靠着似乎有些累,“你这几天去哪了?”
  “宁家老家那边。”宁弈矾揉了下眼睛,宋年抿唇,没多问,“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吧,别嫌弃我家浴缸小啊。”
  她起身要走,宁弈矾突然扒拉着她的手,抱着她不撒手,“再抱一会。”
  宋年忍不住笑了,无奈又好笑道:“你别闹了,早点洗完早点睡。”
  “那我今天能睡你床?”他闷声问,宋年看了眼沙发的比例,再目测了下男人的长腿,“除了打地铺跟猫睡,好像没什么好去处了吧?”
  “我不嫌弃你床小的。”男人义正言辞,宋年气结,“我嫌弃你大。”
  “哪大?”他突然笑了,暧昧问她,宋年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你别这样,会破坏在我心里的薄情男形象的。”
  “我哪薄情了?”宁弈矾无辜,抓着她的手不放,“当初离婚虽然撤了你家的投资,但我还是欠了一屁股债好吗?五千万还是我找穆呈阁借的,不然你离婚能这么好?”
  “你还好意思说?”宋年立马不高兴了,“离婚是夫妻财产公平分摊,你给个五千万还有理了?”
  “我的错,如果早知道当时别说五千万了,死都不跟你离。”
  宋年哼了声,斜眼看着他保证,笑了下,“离都离了,说这些……我去给你放水。”
  他松了手。
  过了会,宁弈矾脱了外套,扯了扯领结进去,里面水雾蔓延,宋年放着热水,坐在一边试水温,往里面挤沐浴露。
  宁弈矾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口堵满了,他没忍住,上前抱住她,她吓一跳,回头瞪他,“你干嘛走路不吭声啊?”
  “有声啊。”他埋头在她脖子里,宋年摸了摸水温,合适,“你快进去洗吧。”
  “恩。”他起身开始脱衣服,宋年连忙收拾东西准备出去,“你去哪?”
  “回……回避……”宋年挑眉,脸红着。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正好衬衫扣子都解开了,他将她贴着自己的胸口,“害羞什么?”
  “我没有啊,就不打扰你。”她连忙推开他,低身钻了出去跑了。
  关上门,宋年深深呼了口气,揉了揉发烫的脸,等了会听到里面的水声进了卧室。
  小咪在外面慢悠悠晃着起身,从猫窝里走了出来,迷迷糊糊去自动饮水机喝水,安静的只有它舔水的哗哗声。
  宋年坐在床上看着它,没一会它喝饱了,滚着大肚子回了猫窝。
  突然卫生间门开了,声音很突兀,宋年吓一跳,连忙收回视线,转身侧着躺了下来。
  小咪冲出来的人叫了两声,没一会就没声了,宁弈矾没有立马进卧室,而是先开门在卫生间吹头发,宋年听着吹风机的声音,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
  刚准备眯眼的时候,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房门被人关上,宁弈矾穿着拖鞋进来,掀开被子,身上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是宋年买的。
  他躺了进来,摸了下她的肩膀,宋年蹙眉回头看他,“你洗完了?”
  “恩,困了?”他在黑暗里问,宋年嗯了声,眯眼快睡着了。
  男人突然伸手一把揽住她,抱在怀里,宋年愣了下,扛不住睡意,而且生理期感觉浑身都冷,肚子还疼,贴着个人体暖炉的滋味不要太舒服,很快就睡着了。
  宁弈矾不太好受了,他本来很困的,但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宋年睡得香甜,自己却没有睡衣了,床头的小暖灯开着,他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
  瘦了一大圈,很久没看到她了,忙着工作拍戏,甚至都是从网上看到粉丝拍的照片,下巴比之前都尖了,瘦的眼睛都大了一圈。
  他伸手摸了下她额头的碎发,从额头滑过眼睛,到鼻梁,嘴巴,下巴,他定定看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一个女人这么耐心,也不耐烦。
  她每次一使坏出坏主意的时候,他就不耐烦,她总是很固执很坚持自己的想法的时候,他也不耐烦,却对她无可奈何,无法自拔。
  她是不一样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他抱着她能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甚至是命,哪怕她是敌对的人。
  他快睡着的时候,宋年突然醒了,她捂着肚子,迷迷糊糊起身,从床头柜拿了个东西进了卫生间,估计是没睡醒,路过门的时候差点摔倒。
  过了一会,她洗了手回来,进了被窝,嫌手冷,自动找了个热乎乎的地方贴了上去暖手,宁弈矾无奈看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冰凉一片,他伸手捂了捂。
  “你刚才干嘛去了?”他轻声问,宋年没醒,迷糊叹息一声,“姨妈巾……”
  宁弈矾闷声笑了起来,她自顾自道:“疼死我了。”
  “哪里疼啊?”宁弈矾奇怪。
  “肚子疼。”
  宁弈矾伸手摸了下她的肚子,“这里吗?”
  她嗯了声,贴着他的脖子继续睡,宁弈矾手贴着她的肚子,他的手掌很暖,后面一晚上,她都没有怎么闹了。
  宁弈矾也睡得好,一觉到天亮,宋年睡了懒觉,连按十个闹钟,拉过宁弈矾的手枕着脸,在被子里埋头继睡。
  宁弈矾无奈,看着她趴着,从一边拿过自己的手机,慢慢看了起来,他胳膊都有些麻了。
  最后宋年十点多饿醒了,她迷迷糊糊坐了起来,头发凌乱,肿着眼睛,“你饿吗?”
  “你饿了?”
  “恩。”宋年点头,“我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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