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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小娘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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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矛盾多多

  徐老爹摇头,“既然是补药,那就你喝了吧,对你身体也定然有好处的。”说着就把药推给了徐初。
  眼神满满的都是爱怜,徐老爹专注的看着她,笑容美好。
  徐老爹如此的好,可黄静和徐康没这么好呢?徐初忍不住在心里哀叹。面上又把补药推到了徐老爹的面前。
  黄静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了,人还未到,特有的怒骂声却传到了众人耳朵里。
  “你这黑了心,烂了肺的贱蹄子,有了好东西竟然藏着,噎着,不拿出来大家分享一下,自私到你这份上也是让人怒斥到发指的境地。”
  徐初淡淡的,不说话,满眼心疼的看着已经冷了的野山参汤。
  虽是一点,却异常珍贵,她不舍得拿出来,卖钱也是好的,可她没这么做,就担心有一天要用到,现在,这境地了,该如何说。
  徐康还在旁边帮黄静的忙,指着徐初,大声骂道:“那是野山参啊,穷人家要是有了半颗,这辈子都不用愁了,现在还将它拿出来给爹爹熬汤喝,你说,这是不是偷来的。”
  徐康定然想不到这是徐初从山上采摘来的,唯有一个解释——偷来的。
  “对,定是偷来的,不然,她怎么会有如此好的东西!”
  黄静怕徐初会突然扑上来,把她给绑了,于是她;理智的躲到了徐康的背后。
  果然是肉包子打狗,狗咬吕洞宾啊,想着夏荷花的身子不好,特意拿一些给她补补,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下场,真让人不得不苦笑。
  徐初低下了头,脚在地上画着圈圈,无起伏的脸上是一派平和。
  徐老爹听他们这一说,疑惑的拿了碗,凑近鼻端,问了下,果然和一般的补药不同,这也更加的相信这药材绝对不普通。
  徐初的不说话,黄静认为她这是默认了,就加大的骂的力度,一句,一句,恶毒至极。
  徐老爹听不下去了,阴沉着一张脸,冷漠的说道:“好了,不要吵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即便是徐初偷来的,他都认为徐初没有吃,省下来,给他调养身子。
  况且他的初儿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黄静不停,指着徐初的鼻子继续骂。
  徐初低下的脑袋抬了下来,若有似无的笑容在脸上荡漾,晦暗不明的神色让人辨不出她在想什么。
  黄静管不了这么多,只能在自己的能说的时候,尽量的打击一下她的气焰,不然,严重对不起自己。好多时候,她都已经欺负不了徐初了。
  徐初冷笑一声,环了胸,万千走几步,这期间,眼神不离黄静。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野山参是我偷来的,即便是我偷来的,你多半也只是想要分一杯羹,没想过退回去吧。”
  黄静语滞,这一说,就说到了她的痛楚。她是想过私吞在徐初手里的野山参,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
  黄静不说话,他徐康说,挽了袖子,这次直接指到了徐初的额头:“不要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不过是偷到药材的人,我徐家没有你这样的人。”
  任她能抹平就抹平的吗?她不是徐家的孩子,那又如何,徐老爹待她比亲生的还要好,尽量的保护着她,不让她受苦,让她感到家庭的温暖,这也就足够了,还有什么不对的。
  “哇哇哇。”突然,夏荷花手中的苗苗开始啼哭,夏荷花低头,慈爱的哄着。
  徐康也看了过来,这女孩可是他的心头肉啊,一点点闪失都会让他们做父母的心疼不已。
  “我是谁的孩子,你们不是都不知道吗?对,我是野孩子。”徐初自信的说出来,这点还不算什么,巡了一圈,各自的眼睛都扫过,理了自己破碎的衣服,之后才从容的说:“不过,这有什么关系,爹爹待我如亲生的一样,所有的亲情,不是没有体会到,血液里流着怎样的血,我不明白,但我知道,我有生之年,一定要护爹爹周全,这么些年的养育之恩,说忘,我做不到。”
  一段话,没有多长,确实徐初的心里话,黄静和徐康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不要时常找事,那么她就当做没这些人,不找他们的麻烦,但,若是一直这样,她不保证,能将他们怎么办。
  徐初话到如此,大家也都明白了,可她黄静就是不信邪,躲在徐康后面,大声说:“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现在分家吧!”
  此话一出,徐老爹立刻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手颤抖的指着她说:“你,你,你个贱人。”
  居然要分家。
  听这话,夏荷花和徐康的眼里闪现出惊诧,却是高兴的,他们早就要想分家了,碍于徐老爹,也就没说出来。
  “分家,不说爹爹,我,娘亲,都是不会同意的,你们断了这念头吧。”
  那碗汤药彻底的冷了,徐初别提心中有多难过,自顾自的端起,凉的药倒回药炉,下次热了再喝。
  “你凭什么这么说,这个家现在不是你做主,一个没人要的野孩子,轮到你说话吗?在这个家!”
  徐初渐远的步伐,瞬间逼近,眼神凌厉,杀人嗜血的眸子有深深的厌恶,说出来的话也是冰冻三尺:“轮不到我说话,就轮到你说话吗?”
  黄静被吓到,怯懦的抖了身子,“我要怎样那是我的事,你一个外人管不着。”想要分家的念头扩大了她的胆子,她挺着腰杆,回徐初。
  徐初冷笑,“你说我没人要,你确实有人要,不过,十指不沾阳春水,对着别人指手画脚,自私到家的人比我有教养许多了,这点,不得不承认。”
  褒词贬用,黄静被气得脸红,手指甲嵌入到肉里,却又找不出另外一些话来回徐初。
  “对,就是,好吃懒做的,黄村长家的女孩子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我们,平凡人家的孩子,不娇生惯样,出嫁从夫这些道理学得明白些。”
  黄静怎么也想不到,向来不善言辞的夏荷花会在这个时候,灭自己威风,长他人气势。不是成心的不让自己好过吧。
  夏荷花也是看不过黄静这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样,要知道,她基本躲在徐康的身后,不多说一句,看她这么吵闹,头也是疼的。
  黄静叉腰,堵回去:“你说什么呢?我是如此,你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不就是生孩子,传宗接代,还好意思呢,肚子也不争气。生了个女孩。”
  苗苗是个女孩,这是徐康和夏荷花心中的痛,提到这里,两人也都不满了。
  徐康一手把黄静给抓了出来,恶狠狠道:“女孩又怎样,荷花生出来了,为我们徐家传宗接代就是能力,总比你生不出来都要强吧。”
  生不出孩子,这也是黄静的痛。
  他们之间,还存在什么秘密,大家都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的,一个拿一个人的弱点说是,那必然另一个人就要用她的弱点反击。
  徐初看透了这些,摇摇头,往厨房走去。
  之前,她还在想,若是黄静和徐康不提分家的事情,她还能网开一面,不和他们计较,现在看来,她若不计较,他们会把她当成了病猫,好好欺负一番才是。
  如此,一个决定就在心中定了下来,但愿,这段时间的争吵过后,徐老爹和徐母可以拥有一个安详的晚年,已经这么些时候,该是让他们安享晚年的时候了。
  徐老爹不同意分家,可是徐康和黄静的态度,让他伤心不已,一筹莫展在心中荡漾。
  徐母拍拍徐老爹的手,投去温暖的笑容,她都明白的。
  再回来,徐初换了副样子。
  门口争吵的几人还在继续,徐初不管。
  进去先把了徐老爹的脉,认为没有不妥的地方之后,抬头仰望他:“爹爹,我现在要出去,陪我一起去可以吗。”
  徐老爹拍她的手,带着浅浅的笑:“只要初儿不嫌我烦,去哪里都是愿意的。”
  嗯,徐初点头,却没有扶起徐老爹立刻走。
  之前的事情,她听到徐贝说了,现在徐初也只能靠牛大,把聘礼送回林家堡了。
  林瑾瑜的表现太让自己失望了,她不想嫁,一辈子在家,陪着徐老爹。说她无德无才怎样,说她品行差也没关系,她就是想要一辈子陪着徐老爹,守着他终老。
  徐初唤来了牛大,顺带一辆车。
  两人合力把聘礼搬上了车,徐初让徐母扶着徐老爹,几人就准备上路了。
  吵架的几人不知何时停下来了,现在看到徐初要将聘礼送回林家堡,瞬间就急了,七手八脚的上前来,想要截下聘礼。
  不过,徐初会让他们得惩吗?使了一个眼色给牛大,让他先走着,自己把人给拦截下来。
  黄静和徐康,她还没放在眼里,没用几下就把他们给绑了起来。
  徐初这下不再留情。
  徐初去收拾后面的人去了,徐老爹就上前来帮着牛大推动异常沉重的聘礼。
  这些钱,确实,足够他们生活几辈子了,但没必要为了钱,葬送徐初的幸福,他们有双手,钱是可以再挣的,他们勤勤恳恳挣得不多,够一家人花也就不错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林瑾瑜和林正和好

  徐老爹从来没想过去攀附权贵,只要脚踏实地,对的起自己也就不错了。
  又想起,之前,徐初说嫁给林瑾瑜也没什么不好的,怎么过了这些时日,徐初就反悔了,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在路上,徐老爹忍不住问徐初。
  徐初淡然一笑,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时间总会让人看透许多。
  说这话的时候,徐初笑得灿烂,那笑容却没有到达眼底。
  徐老爹看得出来,徐初不想提这件事,问了这句话之后就不再多问。
  夏荷花去屋子里哄苗苗睡觉去了,并没有在场,这下出来,竟然看到徐康和黄静并绑得结结试试,捆了扔在角落里的模样,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两人激动的,嘶吼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夏荷花上前,拔了帕子,让他们传奇,说话。
  已得到解放,徐康立刻说:”快把我放了,徐初和爹爹还有牛大带着聘礼还给林家堡去了。”
  这可了不得,夏荷花手脚麻利了许多,很快,就把他们的绳子解开了。
  得到解放,徐康吩咐道:“你去叫上姑母和叔伯,我现在去追他们。”
  黄静不说,得到命令之后,就以百米冲刺速度奔向目的地。
  几箱聘礼,推起来很吃力,几个人换着,慢慢的行走在路上。即便是深夜,也要把东西给运到,这是他们拼死也要做到的。
  晚风习习,不知不觉,傍晚来到了。
  夕阳余晖下,林瑾瑜肃穆的立于高台。繁重凌乱的情绪袭击了他,让他的心烦到了极点。
  风扬起他的发丝,在余晖中,倒映在地上,孤独的样子,落寞不堪。
  林正托着东西路过,眼看着林瑾瑜颓然的模样,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他落到如此的境地,除了愤怒,他不曾怪过他,现在留下来,他已经很庆幸了,她会好好努力的。
  “你站住。”
  林瑾瑜的声音从远古而来,浅浅的音线,低低的语气,浓雾播散前的沉重,再配上他此刻不清的面容,整人不似凡尘之物。
  听到叫喊,林正停下。远处的他,认真而严肃。
  林瑾瑜从高台下来,在他面前站定。
  立刻就有站定,林正立刻往后退了一大步。林瑾瑜再往前走,林正又往后退,几次三番之后,林正就推到了墙角,无法再退了。
  这似乎达到了林瑾瑜的目的,林瑾瑜弯着嘴角,轻笑:“怎么,就那么的不想见到我?”
  林正低头,严肃回话:“没有。”
  “那何故见了我就要往后退?”阳光暖暖的,束缚的照在林瑾瑜的身上,林瑾瑜深呼吸一口气,满足的笑开在俊脸,“既然不想要见到我,又为何要答应留下来。”
  林正不答。
  或许,这些问题本来就是尖锐的,回答与否,都不影响最后的结论,那么,又还有必要回答吗?
  “不想见到我,当初就应该拒绝徐初,不留下来,外面定是一片好天地,值得你的发展。”
  “少爷的意思是:我的留下是多余的。”
  林瑾瑜反驳,“我没这样说。”
  本来就这个意思,林正也不多话,看到忙碌的家丁,往旁边挪了一小步。这时候,是他们最忙的时候,手中的活计要是做不完,今晚的晚饭可就是一个问题了。
  林瑾瑜注意到了林正往外面挪动的步伐,嘴角勾起弧度,“你若有什么想法,现在就说了,免得以后没有机会说了。”
  “少爷,这什么意思。”
  林正不是不能直视林瑾瑜的眼睛,敬他为主子,对他恭敬是一个下人应该要做到的,即便是林瑾瑜对自己过分,他也毫无怨言,就当他是早报恩,这一切,轮不到他说不。
  林瑾瑜挑眉,“我说了半天,你不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林正复又低头:“明白,但不知少爷何故说这些话。”
  林瑾瑜冷笑:“在这里那么委屈你的才华,你都不吭一声,说,有什么企图!”
  这,才是他林瑾瑜本来的面目吧,谈笑间,挥剑如虹,他要的不过就是他亲口承认他来这里的意图是什么。
  林正没有意图,这话却让他真正难过了,原来,这么多年的诚恳,换来的警示意图,他的意图是什么?
  “哈哈哈…”林正对着天,长啸,褪去了忠臣的目光,有着别人不懂的伤情:“我在你的身边那么多年,得到过什么,我尽心尽力的做事又是为了什么,怎么才过了区区半个月你就认为我有意图,那么我的意图在于何处。”
  无奈,不甘心,被伤到遍体凌上的心,怎么解救。
  听到如此,林瑾瑜也笑了,笑得阴森,“你的目的就是不知道才会问的,既然你都说不出来,我又能说什么?”扇子一挥,往外走几步。
  “少爷啊,少爷,我不知何地得罪于你了,你这样对我,真的要我林正把一颗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红色的,你才肯相信?”
  他答应徐初留下来,不过是为了这他看作家的林家堡。多年的感情,喜怒哀乐全都在里面了。出去了,他不会没有活干,但没有一个叫做林家堡的地方。
  “那你挖啊。”
  夕阳中,林瑾瑜残阳如血,打击的林正粉碎。
  话到了这地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林正从鞋子里踌躇道,心碎般看了林瑾瑜一眼。闭了眼,到就杀到了自己的胸上。
  血,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林正咬紧牙关,保持着站立姿势,颤抖的声音被自己控制在正常范围之内。红眸婉转,道不尽的失望,灰心。
  “我说过了,无数次,我怎样做都是在为了你好,你偏偏就是不相信,我也无奈,但愿,所有的家丁都能像我一样,诚恳待你。”
  林瑾瑜万万没想到林正真的把刀插在了胸口上。愤怒的心也开始着急了。
  他没想过,林正真的可以这般做,以前的点点滴滴浮现眼前,突然,他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讨厌林正了。
  “来人啊。”林瑾瑜怒吼着,上前扶住了林正,“你不要吓我,我真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林正温柔一笑:“少爷,你真的是误会了。”睡没睡好,吃没吃好,昼夜都在想这件事情,想来想去,就一个答案,林瑾瑜误会了。
  林瑾瑜能够误会的也只有一件事情,那便是他和徐三小姐拉拉扯扯的那样子。
  小厮,很快齐聚,林瑾瑜大吼:“还不赶快去找大夫。”
  血,还在留着,从林正的身体剥离,他虚弱到不堪一击的地步。
  林瑾瑜心急了,林正觉得这才是他的主子,那么重视他的主子。
  “少爷。你真的误会了,我和徐三小姐之间真的没什么,那天,徐三小姐没有见到你,就要走了,我恰好出来,看见了,想要留下她,但她还是要走,我就说我送她一程,可徐三小姐拒绝了我,我不想你和徐三小姐之间有何瑕疵,才叫那侍卫去找你的。”
  林瑾瑜猛然点头。同时那天的画面在脑海中再次闪过,确实如林正所说的那样。可惜,现在明白的太晚了,林瑾瑜悔不当初。
  血液从身体抽离,林正却笑了,“少爷,我这样忠心耿耿我知道你是明白的,不过因为嫉妒蒙了眼睛,所以你看不清事情的真相,现在我也无憾了。”林正知道,他挽救了他们破碎的友情。
  这是他,昏迷之前说的最后一段话。
  不远的距离带上这重重的聘礼路途就更加的漫长了,不过他们不怕。
  一边走着,一边说说心里话,周围发生的事情,时间倒也走了。
  听到黄静说的,徐梅扔下饭碗,疾驰而走。徐弟丢了手中的东西,风卷残云。
  黄静慢一些,不过担心银子被他们瓜分了去的她依然决然的跟在他们后面。
  徐弟和徐康的要快一些,走在前面,徐梅和黄静要慢一些,走在后面,中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徐弟回头,看着他们落了不少的距离,忍不住火头就出来了:“你们快点不行啊。”
  徐梅和黄静都不是好惹的人,瞪了一眼,快速回过去:“没看见我们是妇道人家,没你们的脚程快吗?”
  徐康不怀好意的说:“妇道人家又怎样,这时候,还轮到你慢慢的走?”他就是嫌她们慢,这有什么不对的?
  “你们比我们快,很正常。”实在是走不动了,黄静停下来喘口气,空气不停的进出肺部,她得到暂时的安逸。
  一见黄静停下来,徐康也跟着停下来,这样赶路真的是很累的,不过一时赶不上他们,心就无法放下,就像是缺了一口气一般,不得安生。
  粗壮的臂膀伸出来,指着黄静就是一顿臭骂:“你啊你,就是妇道人家,光说不做,一要你出点力什么的,准能办坏事情,你如何才能学乖?”
  “我的事情,你插嘴做什么,现在要把聘礼拿回来这才是真的,你说我半天有何作用,我怎样的人你不是看在眼里吗?”
  “你…”徐康被堵,气结在心中。
  这说话的功夫,徐弟和徐梅已经走出了一大截,看他们要吵起来的架势,头都是疼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林家堡门前的争吵

  黄静挽了袖子,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眼见有掐架的趋势。
  徐弟一个箭步冲了回来,站于两人中间,双臂张开,“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吵。”
  这时候,不比其他时候,任何不和的事情必然会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失,此时,不是任性的时候。
  徐弟的一句话,扑灭了他们的怒火,两人相厌般给了对方一个白眼,大步往前走去。
  徐初的步伐,走得并不快,谈笑声中,目的地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已经决定了,这不是吗?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林家堡门前。
  眼前的大门,那样的高尚,眼前的门,关住了太多的东西,这些,和她本就没有意义,不嫁对于自己来说,没有损失什么,这样,何尝不是件好事?
  深呼吸,上前敲了门。
  这侍卫不是先前的侍卫,也不认识徐初,眼见徐初穿得破烂,语气也就不好了:“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徐初挑眉,低下头颅,淡淡的说道:“我是徐初,有事想与你当家人说。”
  “我们当家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人家出来的孩子,滚了,滚了,不要在这里打扰我。”说着,就要关上门。
  徐初眼疾手快的插了一脚过去,门没有关上。脚也因此受伤了,她缩回了脚,改为一手撑着门,态度依旧恭敬:“我来必然有要事想与你们当家人说,你进去通报便是。”
  这人啊,总是狗眼看人低,现在要求着他,也不好意思动口,只能尽量的说。这点让徐初颇为无奈。
  侍卫给了一个白眼,“你说有要事,就是有要事啊,如若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拿着林家堡还要不要活啦。”
  面对侍卫咄咄逼人的气势,徐初低头揉揉有些痛的脑袋,声音低垂了许多,“你说的,固然没错,不过总会有例外的情况吧。”
  徐老爹蹒跚着步伐,走了几步,来到侍卫跟前,礼貌,客气,疏离的语气轻轻荡漾,“这位小哥,我们确实有要事想要和林堡主说说,还劳烦你替我们通传一下。”
  又是一个白眼,这侍卫傲慢的说道:“现在堡主不在,要去,要么门口等着,要么回去,下次再来。”
  “我是真的有事。”徐初快濒临崩溃,带了颤抖的声音自嗓子传来,双手握成了拳。
  “你有事,难道我们堡主没事吗?”
  侍卫的傲慢超过了徐初的想象,徐初扶额,不打算说话了。
  徐老爹友好的问着:“林堡主有事,我们也是有事的,既然大家都有事,何不通融一下,林堡主见或不见那是他的事,你能够替你主子做决定吗?”
  侍卫语滞,眼珠子顿了一分钟,然后说:“这与你何干,我们林家堡的事情何时轮得到你们过问?”
  徐老爹干咳几声,没有说话,嘴角的笑悠长,耐人琢磨。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一声怒吼,将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身后。
  徐初不想见到他们,可现在却也是不得不吵起来的节奏了。
  “这个家,有什么事情现在是我担着,没必要过问你们的意见。”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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