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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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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那都是以前的,只要你跟在我身边,好好做事,像菖蒲,麦冬一样就好。”
    香菜突然看看左右,见没有别人看着了。
    “大姑娘,我想同你说件事情。”
    白棠见她神神秘秘的,以为又是二叔那边的,那一家子三口,她都不对其人品报以希望了,本来不想听的。
    “大姑娘,你上次是不是问我,后院的地有没有翻过,昨天晚上,我瞧见有人翻了。”
    香菜压低着声音,凑在白棠的耳朵边:“上回大姑娘问了我,我就上了心,时不时往这边看。”
    白棠刚才见了香菜的身手,如果是这个院子里头的。
    那么,香菜不被对方发现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她脸上不动声色的问道:“你看到的是谁?”
    “大姑娘能不说,是我说的吗?”
    白棠轻轻嗯了一声,这是要打小报告,还不想被别人知道。
    “昨晚上,菖蒲姐姐在后院一直转来转去,我看到她在大姑娘这会儿坐的位置,用个小锄头,不知道在翻找什么。”
    白棠压根不想听到是自己院子里任何一个人的名字,特别是菖蒲。
    她进白府,进这个院子,打从第一天起,就是菖蒲前前后后跟着。
    菖蒲连发现她私下与阿澈相会,都保守秘密,没有告诉老夫人。
    没有菖蒲的话,她在府里头会更加艰难。
    而且菖蒲又是老夫人的人,她挖了毕术的竹简去,难道要交给老夫人。
    白棠想过,要是老夫人开口说看,她毫不迟疑,马上双手奉上。
    就像卢姐姐说的,医术如果可以,能够多传几个人总是好的。
    她与卢姐姐非亲非故,对方也倾囊相授,更何况是老夫人。
    白棠要是换做以前,肯定是往心里头一塞,左右让自己不好受。
    经历过一些事情以后,她算是在白府领悟到了,有事情还是摊开来说,否则吃亏的依然是自己。
    这个地方,就是谁最厉害,谁能够说得上话。
    “香菜,你先回避一下。”
    她倒是要找菖蒲好好问问,香菜很识趣的躲开。
    白棠也是好耐心,不急着喊人,等麦冬的红豆汤煮好,端到她手边。
    她才不紧不慢的说,让菖蒲过来。
    麦冬清脆的应了一声,就把人喊到了。
    “大姑娘,是不是要换药了,还是躺的累了想回屋,我还有一点整理好了,就能回去。”
    白棠看着她,一点看不出她有哪里不对劲。
    如果是装的,那么菖蒲也实在是装的太好太像了。
    不可能!
    白棠一下子把菖蒲是坏人的念头给推翻了,要是连身边人都怀疑,做不成任何事情。
    她就不信阿澈会怀疑阿大,阿陆几个,哪怕是证据确凿,他也不会怀疑。
    所以,她直接了当的问道:“菖蒲,你昨晚到后院来了?”
    菖蒲都没停顿一下,脸色有些变了:“大姑娘怎么知道的?”
    那模样,好像真有点心虚了。
    白棠继续问道:“晚上到后院做什么呢?”
    “大姑娘……”菖蒲犹疑了一下,“我要是说了,大姑娘别动气。”
    “你说真话,我不生气。”
    白棠心里还是很平和,也不知道为什么,菖蒲要是太冷静,她反而觉得不对劲。
    “大姑娘,前一阵子不是打赏了我和麦冬两个金戒指,都是老夫人给的好东西,本来我应该藏着不拿出来的,我也是手欠,觉得那颗宝石好看,偷偷的戴了两次。”
    结果一个不留心就找不见了,她生怕大姑娘数落她不珍惜,白天还不好大大方方的找。
    后来,白棠出去送卢娘子,她看着手边也没什么事,就各处都找了一次。
    白天在后院侍弄过花草,她侥幸的到处翻来翻去,恨不得用花锄将整块地都翻个遍,还是没找到。
    这会听大姑娘问起来,她才格外紧张。
    “大姑娘,我带着没出过门,肯定还在院子里。”
    “等会儿,让她们两个也一起帮你找,你也别急。”
    “大姑娘不责怪才好。”
    “送给你的就是你的,我做什么要责怪。”
    菖蒲看着白棠,隔了片刻才问道:“大姑娘怎么想到问这些?”
    白棠答应香菜不说的:“刚才搬躺椅过来的时候,瞧着树荫底下被翻动过。”
    菖蒲听了没有丝毫怀疑,白棠将麦冬和香菜两个找来,说明情况,三人重新把后院又给仔细翻了一遍。
    “大姑娘,在这里,在这里。”
    香菜手脚灵活,眼睛尖,还真被她找到了。
    菖蒲失而复得,掏出帕子擦了又擦,嘴里叨念着谢天谢地。
    这样忙了一阵子,三夫人凶神恶煞来堵门的不快,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第二天起,院子里外都安安静静的。
    连凌氏都不上门了,白棠有些奇怪,凌氏不像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那么说来,只有一种可能,三叔出手,把人给压制下了。
    白棠的脚伤,每天按时换药,三天后能下地了。
    又有人上来敲门,这一次却是桔梗。
    菖蒲小声问,要不要开?
    白棠想了想,也闷气了几天出去走走也好,桔梗来找,就是老夫人来找,肯定有要紧的事情。
    果然,桔梗先问过她的伤势,就说起白蓬的情况不太好。
    “我过去看看,兴许能帮上点忙。”
    “那我喊两个人过来,抬着大姑娘过去。”
    桔梗安排的很妥当,白棠也不另外带人,跟着就过去了。
    “大姑娘,待会儿见着老夫人,说些高兴的事情。”
    桔梗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其他的,大姑娘就将就吧。”
    话中有话,白棠听出一丝不安。
    进了院子,白棠和老夫人打个照面,暗暗吃了一惊。
    一共才三天,老夫人看起来何止老了十岁,本来花白的头发,几乎全都白了。
    白棠站在那里,平时再伶俐的人,见着长辈这样,心里头堵得慌,也说不上话了。
    “阿棠来了,你的脚伤好些了吗?”
    “都快好了。”白棠没忍住,上前握住了老夫人的手,“祖母,我,我……”
    鼻子发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394。第394章 :眼光长短

这一次,灰鹰王选的地方,又是要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走上十来天。
    苏子澈习惯坐马车,偶尔卷起窗帘,满眼望去,一点绿色都看不见,只有漫漫黄沙。
    他知道又要远行,心里头有些惦记白棠的伤。
    好端端的丫头,在自己家里都能受伤。
    虽然她不肯露出伤口,他是知道,绝对不是一般小伤,否则的话,卢娘子不至于会气成这样。
    白府已经不是水深,而是一个不留神就会淹死人。
    白家,圣手白家,苏子澈的手指猛地握紧。
    如果有一天,他想去算算旧账,又该把白棠放在哪一个位置上。
    “主人,下一次不能让灰鹰王到我们这边吗?”
    阿陆留在他身边,坐了好些天的马车,双脚不落地,闷得脑袋上都快要长蘑菇了。
    “他不敢。”
    苏子澈将手中的书简一收,那个大块头,其实胆子也不大。
    “他不敢?”阿陆有点听不懂了。
    “你说他为什么要答应我们做这件事情?”
    “为了钱财。”阿陆想都没想,直接答道。
    苏子澈用书简往他头顶一敲:“他要是不说为了钱,我们更不会相信他。”
    上一次,连沙盘都带来,虽然损毁了,苏子澈的记性很好,回去就把沙盘的样子,重新画了下来。
    画完以后,细细的看过,发现有地方不对劲。
    上官清越也看出来,两个人的手指同时点住一条曲线,灰鹰王把两国交界的边界线,弄歪了。
    沙盘上看起来不过分毫的位置,到了实地,可能就是数十里。
    苏子澈暗笑,这是一种故意试探。
    如果事情成了,灰鹰王要的不仅仅是真金白银,还有大顺国的土地。
    苏子澈手中有灰鹰王的详尽资料。
    灰鹰王的名分是祝驭国国主的第三个儿子,而且生母不详,有传言说,是国主酒醉后与帐中的女奴所生。
    孩子留下来,那个女人从此不知所踪。
    国主还正当盛年,几个儿子对其手中的权限却是虎视眈眈。
    灰鹰王的实力虽然不错,但是上面两个兄长,对他更加忌讳。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但凡苦的累的,都是他来,有好处的事情,从来轮不上他。
    反正人家都是亲爹亲妈生的,他是狼崽子一只。
    祝驭国马贼成患,从他十四岁起,国主被其他儿子鼓吹,让他外出剿匪。
    一来二去的,灰鹰王一年出去剿匪的日子,比留在国主身边都多。
    他带着亲兵,差不多走遍了祝驭国的整个地界,所以手中才会有这样详细的地图。
    “阿陆,你说一个人常年剿匪,手中会没有银子?”
    阿陆一想,主人的话,很有道理。
    就算到时候把从马贼老巢里搜刮来的财宝上交,但是具体有多少,也就是灰鹰王自己说了算。
    两个兄长只以为他常年征战,又苦又累,还不能在国主面前出现邀功。
    却没有往深了想过,灰鹰王手下的兵马,经过这样反复的洗练,兵力越来越精锐,手中的军饷也是金银堆成山。
    这就是眼光长短的区别,而他一向只喜欢和聪明人合作。
    “主人祝驭和大顺,有八年没有交战了。”
    八年前,新帝还没有登基,也是先帝最后一次御驾亲征,反而和祝驭国国主握手言和,签订了停战之约。
    苏子澈的思绪从这些往事上转回来,八年转瞬而过,早就物是人非了。
    “还有多久到目的地?”
    苏子澈当然知道灰鹰王要的是什么,各取所需罢了。
    “主人,前面有人来了。”车外的阿大贴着车厢低声道。
    “是敌是友?”
    “二三十骑,不知敌友,我去查探。”
    话音落,阿大已经纵马而出。
    “主人为什么灰鹰王一定要我们过来一起抓凶手?”
    “也算是一种邀功。”
    当日,对方用的火箭弩,想杀死的人不仅仅是灰鹰王。
    他的行踪只有身边几个人知道,连白棠那边都没有细说。
    他是怕她知道的太多,担心受惊。
    他的棠棠只要过得阳春明媚就好,这些喊打喊杀的事情,交给男人来处理。
    如果这样想来,难道说行凶的已经先一步知道了他的身份?
    也就是说,某人的身边应该已经有了不该有的眼线。
    苏子澈猛地坐直了身体,低声道:“阿陆,阿九的鸽子带了吗?”
    “有两只,在车厢后面。”
    “拿一只过来。”
    苏子澈执笔用一种特殊的纸条,飞快的写了几行字。
    “阿九的鸽子养的那么肥,都不像是信鸽了,回头烤了打牙祭。”
    阿陆抱着鸽子回来,熟练的把鸽腿上绑着的竹筒取下,在把纸条卷的又细又紧,塞了进去。
    把窗帘一掀开,鸽子扑腾翅膀,笔直飞出,消失在天空的尽头。
    “肥是肥了点,做起事来倒是不含糊。”
    阿陆咦了一声,脑袋往外头探了探。
    “阿大回来了,还带着人。”
    既然毫无误伤,想必对面来的,是灰鹰王的人了。
    那人也是个大胡子,说起话来卷着舌头:“见过陵王。”
    “还有一天的路程,你们准备又要改见面的地方了?”
    “吾王交代,说陵王千里迢迢赶过来,他也过意不去,所以选在十里外,扎了营帐,请陵王过去休息。”
    苏子澈的眼帘一动,大胡子很自觉的将他留在灰鹰王那里的信物取出。
    “好,既然灰鹰王盛情相邀,就过去看看。”
    苏子澈让马车折转方向,跟着大胡子的骑队向前。
    那二十多骑,呈扇形将他包在中间。
    如果想要动手的话,这是个好机会。
    毕竟对方人数要多得多,苏子澈却没有一点要担心的意思。
    反而比先前更懒散,侧了个身,预备小睡会儿。
    反而是阿陆绷紧着后背:“主人,这个灰鹰王到底搞什么!”
    “不是说的很清楚了,要犒劳我们。”
    “不是说要去抓人吗?”
    “歇一歇再去也是不迟的。”
    “那他书信上说的火急火燎的,又算什么!”
    “不这样说,我们怎么能按时到达,不这样说,他又如何给我们惊喜?”苏子澈眯着眼笑道。

  ☆、395。第395章 :心病

老夫人的手被白棠握住,脸色稍许好看了点。
    “你过来看看蓬儿。”
    将白棠往里屋带,白蓬是醒着的,靠在小床边,小脸白中发青,很是难看。
    见到白棠倒是很开心的样子:“棠姐姐,还好你来看我,我快闷死了。”
    白棠轻轻走到床前:“你要好好养病,回头我去给你捎带写小玩意,在屋子里头也能玩的就不闷了。”
    “好啊,好啊。”一听到有玩的,白蓬开心许多。
    白棠顺手握住他的小手,去摸摸他的脉搏,又虚又飘,好像一缕细丝,随时会断了一样。
    她回头去看老夫人,老夫人还是很镇定,冲她点点头,示意白蓬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白棠明白,老夫人亲手医治,肯定是比谁来都好。
    只是,白蓬这次受的伤,触及心脉,肯定不是短时间能够治好的。
    白棠有点埋怨自己,因为不想和三叔三婶正面起冲突,就关着院门,几天不过来。
    老夫人肯定是盼着有个人能够说说话,能够商量商量事情。
    可是,她不来,难道三叔三婶也不过来?
    她疑惑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一下子就猜到她的心思。
    “我不许他们过来,看着眼烦心烦的。”
    白蓬抓着被沿,那小模样和以前淘气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了。
    白棠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发:“你在这里,要听祖母的话。”
    “阿棠,你替他施针,我的手恐怕不行。”
    白棠又去握老夫人的手,不知道是受了刺激,还是年纪大了。
    老夫人的指尖始终在微微发抖,别说施针了,可能银针都握不住。
    这样的状况下,肯定是不行的。
    “祖母,我改早些过来的。”
    “不怪你。”
    老夫人很明理,这件事情,就是杂七杂八的把白棠卷在里头,其实没她一点事情。
    好好的一双脚,还被割了大口子,留了好些血。
    不过,老夫人虽然不怪罪白棠,对卢娘子却没有一点儿好印象。
    既然能有这样一门好医术,做起事来,也太过激了些。
    要不是卢娘子为了给白棠出一口气,哪里会让白芨想到伤了自己的弟弟,吓唬大人的。
    都说双生子连心,恐怕白芨这会儿也不好受。
    “你三叔把芨儿送去罗陀寺了,回来隔着门和我报备了一声,转身就走。”
    “三叔不是和祖母置气。”
    “自己的儿子,还会不知道,他要是不同我置气,就要同你置气,回头没准还要故意做些让我们都不开心的事情来,故意气气我们。”
    “祖母把白芨弟弟送去罗陀寺,也不是真要关他十年八载的,就是想让他长得教训,总会接回来的。”
    “这些道理,怎么从你嘴巴里一说,就变得这么简单?”
    老夫人其实就是这样想的,那一天晚上,哪个心里头都不舒服,她是没有偏袒白芨或者白蓬中的一个。
    白芨总归是做了错事,总不能因为是长孙,就当做没发生。
    这样一来,对白蓬太不公平。
    但是,老三就一味以为老夫人用当家人的身份压制他,一个儿子伤了,一个儿子又送去罗陀寺,他最大的优势都没有,以后怎么和老二,老四来争。
    怎么说,老三就不能体谅做母亲的一片苦心。
    老夫人三天都几乎没有合眼,白蓬的伤绝对不是一般的轻伤,稍有不慎,就会出大事。
    “我听着说你三婶去你院门口堵人了?”
    “堵了一次。”
    “她的心思不在蓬儿身上,还有这份闲心。”
    老夫人本来对老三媳妇还算过得去,比老二家的那个叫人省心,毕竟娘家有些势力,娇纵些也不算什么过分,而且在她面前一直很会做人。
    结果,最近尽做些叫人失望的事情。
    不怪老三在外头养了个外室,据说是脾气温和柔顺,老三有时候三两天不回来,就直接宿在那边,权当是散散心了。
    “堵了也没多久,反正她是长辈,我不想赶着气头上,大家都难堪。”
    “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三婶婶一向溺爱两个弟弟,一时气头上,也是情理之中。”
    老夫人冷哼了一声:“要真是如此,她三天都不过来看看蓬儿,却把精力都花在找人出气上头,你知不知道,那些丫环婆子都在抱怨,说三爷的院子,从早吵到晚,三爷索性就躲出去了。“
    白棠笑着转到老夫人身后,帮着老夫人捏肩膀捶背。
    “祖母,你的身体也才复原,不能够随便动气,小蓬的伤,我会尽心的。”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背:“也就是你会哄我高兴。”
    “祖母不嫌弃我啰嗦就好。”
    老夫人的脸色彩稍许缓和点,外头传来白蓬的呼救声:“祖母,祖母,我心心口好痛,棠姐姐快来救救我。”
    白棠的反应还真是快,将门帘逸仙就冲出去。
    白蓬双手捂在胸口,额头大颗大颗的冷汗。
    “小蓬,你别怕,别怕,我马上替你施针。”
    老夫人赶过来看一眼,到底是有经验:“他心口血脉不通。”
    “冷,冷。”白蓬的状态更差,“母亲,母亲,我害怕。”
    白棠将他的衣领猛地往下撕开,直接将上半身露出来。
    “给我拿蜡烛过来,还有热水。”
    “是,是。”桔梗连声应着,很快就捧了过来。
    白棠将双手洗干净,将鹿皮卷展开,一手按住白蓬的肩膀:“小蓬,你听我说,别动,我给你施针,很快就不痛了。”
    白蓬几乎从床上像条挣扎的鱼,蹦了起来,应该是痛极了,白棠的手劲居然压制不住他。
    “桔梗过来帮忙,对,你站在床头前,双手按住他的肩膀。”
    老夫人的脸色慎重,看着白棠想都没想,直接一连串六针扎进白蓬体内。
    她的手势又狠又准,丝毫没有偏差。
    白蓬长嚎了一声,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白棠不敢掉以轻心,双手左右开弓,将两排银针逐一落下,随着她的手起针落,连站在身后的老夫人都轻轻倒抽了一口气。
    白蓬像是泄了那口挣扎的气力,直接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396。第396章 :起疑

桔梗不知道什么状况,花容失色道:“大姑娘,小公子晕过去了。”
    “没关系的。”白棠额角的汗已经快要落到睫毛上头。
    这属于身体的一种保护状态,晕过去反而是好事。
    白棠将银针收了以后,仔细的用温热面巾帮白蓬擦了擦脸:“等会儿身上的汗水收了,帮他换衣服。”
    “是,大姑娘。”
    桔梗另外又打来一盆水:“大姑娘也擦擦脸。”
    白棠这边还没把手巾放下来,老夫人走过来发话了。
    “阿棠,你的施针术到底从哪里学的?”
    “祖母知道的,就是那天来的卢姐姐教我启蒙,回到本家以后,有看了父亲的手札,慢慢琢磨出来的。”
    “你刚才替蓬儿施针的手法,也是那个卢娘子教的?”
    “祖母当日应该见过卢姐姐的手法。”
    白棠知道老夫人是起疑了,她的施针手法基础是卢姐姐教的,而且她为了避免麻烦,的确也是刻意掩饰。
    只要不是看得太仔细,根本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那个卢娘子的手势…”老夫人回忆了一下,好像和白棠的也差不多。
    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又说不上来。
    不过,白棠是白家的长孙女,医术精湛肯定不是坏事。
    就算有哪里和别人不同,也是可以理解的。
    白旗万之前,白家三代之内,也没有一个精通于施针术的奇才出现了。
    说句不太中听的,哪怕是进宫做御医,要的也是样样周全,而不是样样都到达顶峰。
    而老爷子在世的时候,的确不止一次夸赞过大儿子,说他在施针方面钻研有术,算是个奇才。
    因为期望太高,所以白旗万说不想进宫为官,后来又违背父母之命,非要和个不知来历的女子成婚,才会激恼了老爷子,一气之下,将其逐出家门,不许他再回来。
    老夫人连那个女子的容貌都没有见过,只有远远的一次,他呆着纱帽,站在阴影中,静静地看着他们。
    白旗万听老爷子说要断绝关系,居然连求饶都没有一声,扭头就走。
    老夫人想,如果重新来一次,她会不会替大儿子求求情,兴许就不会有后面十几年的煎熬。
    白棠察觉到老夫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各种复杂,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感情,肯定不仅仅是喜欢,疼爱,还有疑惑和淡淡的恨意。
    “祖母是不是想到我的母亲了?”
    白棠问的那么直接,老夫人反而不好否认。
    “我连她的长相都没瞧见,真要想也想不起来了。”
    白棠生下来,生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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