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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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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大的话没错,他好像对小白糖是有那么一点,那么一点……
不许想!不许想!
不许是不许,但是忍不住不想。
“进来说话。”
这里不是深宅大院,隔壁人家离得不远,新搬来的年轻女子后院有男人对话声,传出去也是个不妥的。
阿陆小心翼翼的问道:“小白糖也在屋里。”
砰,苏子澈随手抓了个什么,直接冲着他脑袋砸过去。
这是有没有脑仁,会不会想事啊。
白棠在屋里,能喊他进来,进来做什么,点蜡烛,发光发亮啊。
阿陆捂着脑门,他也想到了,小白糖要睡着,主人肯定不会让别人进去参观的。
主人从来不缺心眼。
他慢吞吞从窗口进去,屋里头有些暗。
“摸摸看,油灯在哪里。”
阿陆应了一声,反正油灯总不外乎在桌上,或者在床边柜子上。
他伸手摸了两下就找到,赶紧用火折子点起来。
果然,床铺上很齐整,就主人一个人睡过的痕迹。
阿陆毕竟还是很识趣的,知道不要东问西问,本来他都不打算过来,是阿大回来以后,听说主人出去很久,非要他来看看。
好吧,看一眼,顺带看看小白糖住的新地方。
踩踩点,以后保不齐要经常过来。
要说这屋子里简陋吧,其实比小白糖在白圩村住的地方好些,至少家什物件挺新的,地方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可是,要和白府是没得比了。
在白府的时候,睡得都是丝缎的被子面,这会儿床上的是细织布的,看起来还算柔软。
点的灯油也是普通货色,有股油腻腻的味道,烟还大,在屋子里点着睡觉,能把人呛死。
“你多看看,看仔细点。”
“什么?”阿陆以为是自己看太多,主人不乐意了。
“回头看看有什么欠缺的,都给她补上。”
她既然选择自己单住,就是没打算来直接投奔他。
本来想一想,很愿意带她回去,可是转念一想,如今他身边形势颇为紧张,她待在他的府衙中,对她来说,未必就是安全。
既然如此,就暂且住在这里,毕竟还是在荀陵郡,过来真心不远。
院子还不错,稍许再收拾一下,加上她的蕙质兰心,肯定有模有样。
“主人,还有点消息。”
“说吧。”
“关于这个院子原来的住家,姓孙,邻居都不记得他叫什么,只喊老孙头。”
年纪怕有七十多,前一阵老伴过世,他口口声声说要去天都城找小女儿。
“有什么不妥的,直接说。”
夜深人静的时候,听不得一点婆婆妈妈。
“老孙头的女儿,嫁的那一家姓华。”
苏子澈看似漫不经心的听着,实际上每个细节都没有错过。
能够让阿陆说的那么慎重的,肯定和他最关心的事情有关。
姓华,姓华,高将军当年的副将就是姓华,出了那件大事以后,副将站得队伍不错,没有跟着落马,再加上此人因为战事中伤了一条腿,如今算是吃着朝廷的高俸,颐养在家。
苏子澈与阿陆对视一眼,知道他所想的不差。
所以,阿陆特意跑过来这一次,还是为了说正事,让他心中有数。
☆、451。第451章 :讨要回来
阿陆说完正事,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主人,我这是要在屋里等,还是在屋外等。”
苏子澈斜飞了眼看他:“你去屋顶上等。”
阿陆的眉毛又耷拉下来,主人确定要这么狠心吗。
这一片院子都偏低,他要是蹲在屋顶,只要晨光一线,附近所有人都会看到他的存在。
到时候,还怎么在荀陵郡做人。
简直,简直就像是被家中悍妇轰出来受罚的节奏。
他指了指窗外,那是后院的墙角方向。
“主人,我能去那里等着吗?”
苏子澈本来没打算让他等的,这里很安全,又不是灰鹰王那种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
荀陵郡的居住区,最危险的可能只是他们两个而已。
既然阿陆提出这种要求,那么偶尔满足一下也是应该的。
“就到那里好了。”
苏子澈故意不去看阿陆脸上的可怜表情,请求是你自己提出的,难道我还替你反驳吗。
阿陆觉得双腿好重,拖不动啊,拖不动。
本来他在府里头还能香香美美的睡个大觉,要不是大哥喊他走这一次。
想到大哥那张正气凛然的脸孔,他怀疑,大哥是不是故意想要整他。
肯定是故意的,嘤嘤嘤嘤,你们都是坏人。
苏子澈才不多理会他,武功那么好,根本是蚊虫都不能近身的高手,蹲墙角最多寂寞点,一点损失都没有。
他拿起油灯,回头就要给白棠把灯油给换了,太呛人了,鼻子眼睛都受不了。
她睡在隔壁,他想过去看看她。
明明可人儿就在眼前,他怎么觉得好像比远远离开的时候,更加渴望。
白棠真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他,连房门都没有锁,轻轻一推就能进去,越是这样,他越是心生怜惜。
苏子澈是个明白人,一连串的证据都放在跟前,他当然知道白棠为什么会被赶出白府。
这么个可笑的理由,如果他提前一步知道,可能会怂恿她,将所谓的奸夫名字说出来。
其实,他并不介意这个。
可是,白棠选择保持沉默,她愿意从白府走出来。
而且一天之内,就把自己妥妥的安顿好了。
真是厉害,相当的厉害。
苏子澈将油灯放在手边的边桌上,这间屋子还没怎么打理,除了被褥换过全新的,其他的物件都很老旧。
听说孙家至少在这里住了三五十年,说走就走,是多大的决心。
苏子澈垂眼看白棠的睡姿,她和衣而卧,侧身,将双手放在脸颊边,睡着的时候,更像个稚气的孩子,那双清澈的双眼闭上,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年纪。
他轻轻将手指搭在枕头边,趁着别人熟睡,摸来摸去是不好的习惯,看她睡得这么熟,就不应该去故意惊醒她。
菱角一样的红唇边,带着个轻浅的笑容,是做了什么好梦。
苏子澈在躺下的时候,真的没有办法做到睁眼和她说那三个字。
对不起,对不起。
即便知道此次出行中,你会遇到这样的委屈,我还是不得不放下你,去做一些更加要紧的事。
不是我不重视你,而是我已经决定会用剩余的年华,加倍的补偿你。
是的,剩余的年华,或许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长久。
苏子澈长长久久的看着白棠,目光灼人而不自知。
连睡梦中的白棠都能够感觉到那样的热度,不自觉的抬起手来,掩住了自己的额头。
不会是睡得太沉,大太阳从窗口照进来,晒得全身发热发烫吧。
白棠懵懂的睁开眼,一双眼干净的像被春雨洗涤过一样。
咦,怎么屋子里还点着灯,外头根本是黑呼呼的一片。
她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到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跟前,差点失声尖叫。
这不是她的屋子,是谁在她的床头!
苏子澈眼见着她张开嘴,想都没想,直接过去用手心给捂住了。
她柔软的嘴唇碰到他的掌心,一下子安静下来。
如果连阿澈都分辨不出,她不是睡迷糊,而是脑子彻底坏了吧。
白棠稍稍冷静,就分辨清楚,这里不是她的屋子,是她才置下的小院,而且还是一间客房。
昨晚上,阿澈带着一身的疲累赶过来,然后他累得够呛,就在主屋睡着了。
他坚持着说,我要睡你的床。
白棠一想到这句话,脸上发烧,她将阿澈的手,慢慢从嘴上扯下来,淘气的性子像是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体里。
临放手,还不忘记在他掌沿,磨磨她的小白牙。
“牙痒的话,可以咬,我没什么意见。”
“到底是谁的牙痒!”
白棠拢了拢头发,对着他瞪眼睛,是谁在她脸上咬了牙印,还试图毁灭证据。
“我的。”
苏子澈真是当仁不让,直接揽着她的肩膀,将人往怀里头带。
白棠先生出一分警惕,毕竟是睡到半夜,又是在床上,这样抱来抱去,万一有个什么……
万一有什么,也不会被捡个小包袱扔出来的状态更差。
以后,最好别再遇到更倒霉的这种事情,她的五脏六腑也不是铁打的,经不起这一次又一次的。
这样一想,她反而坦然,很配合的靠过去,脸孔压住他的胸口。
阿澈虽然清瘦,到底是练武的人,抱起来很舒服。
白棠伸出手指,在他胸口戳了几下,手感不错。
有时候,想想要是能一辈子将脸埋在这个安全的地方,不用看那些恶心的嘴脸,那就谢天谢地了。
很可惜,事与愿违,她知道自己做不来。
苏子澈发现这次回来,白棠变得爱娇,以后不会那么主动贴着他不放。
是因为被那些翻脸不认人的亲戚吓到了,真是可怜。
她这么好,还有人死劲的折腾,糟践。
“棠棠。”他的嘴唇贴住她的耳廓,小小贝壳形状,混着头发上淡淡的馨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讨要回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态度再认真不过。
白棠没有抬起头来,所以看不到他此时此刻的表情。
苏子澈眼底一片冷漠疏离,微微抿唇,只等着她开这个口。
☆、452。第452章 :别撩拨我
在白棠面前,苏子澈从来不谈他的身家背景。
因为她不在乎,所以没必要一再强调。
即使这样,也不能否定他高高在上的权利。
出走是一回事,手中所拥有的是另一回事。
别以为他从天都城落到荀陵郡,就不一样了。
在对付白家这种事情上,从来没有区别。
说句最实在最难听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哪怕白棠说,要在天亮之前,屠尽白家一府上下所有人,他也不过是谈笑风生之间,轻易做到。
只要白棠开口,真的,只等着她做出决定。
“什么都可以吗?”
苏子澈没有丝毫的犹疑:“什么都可以!”
白棠半转过身,双手抓住他的衣襟,两个人都是和衣而卧,衣服都皱巴巴的。
“你送给我的及笄礼,我落在白家的,你去帮我拿回来,我现在就要!”
苏子澈板着脸,继续板着脸,然后实在憋不住,那笑容顿时开放而出,再也止不住。
“你要的就是这个?”
“是,你送的小物件,我都可以随身带出来。”
她像是生怕他不相信,从衣领里头将无字牌撤出来:“你看,这个谁也拿不走。”
无字牌被她融融的体温暖着,苏子澈的指腹摸上去,直接凑过去,拿在嘴角按了一下。
白棠眼巴巴看着他,这块无字牌本来贴的那块肌肤的位置,跟着他的动作,好像跳了跳。
明明,只是亲一块牌子,怎么他的眉眼之间,好像直接亲在她的身上。
而且他抬起眉眼看着她的时候,明明也是这个意思。
“紫玉簪也收好了,还有那只,那只……”
白棠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大半夜的,用不用这么要人命的。
她不知道,刚才他真的想过要人命,而且是一百多口人的性命。
只等着她一声令下,而她根本就没想要这样大的权利。
“你要的是毕术的竹简。”
“是,是,我埋在后院的地底下。”
“具体位置。”
“种着草药,紧贴墙角的地方,大概一尺半往下,有个酒坛子,竹简就在里面。”
苏子澈听得很认真,把她的话都给记下了。
“本来想着也不是那么急的。”
可是万一白旗里和白旗山两个人对大哥的手札不死心,想要在她的院子里头彻底翻个底朝天,那么竹简肯定是藏不住的。
更何况,屋子里的丫环,应该有人大概知道后院埋着好东西,只要有人露出口风,别说这么显眼的竹简,就是一个耳坠子都能翻得出来。
“那东西本来就是你的。”
“是你送给我的。”
“只属于你。”
苏子澈的衣袖挥出,窗户启开,白棠听到嗤的一声,像是有什么小东西被投了出去。
阿澈这是要做什么?
她的问题还没来得及冒上来,已经听到一声熟悉的痛呼。
啊哈?阿陆也在,偷偷摸摸在院子里刨土呢?
“其实,那边还有空屋子的。”
“不想放他进屋。”
好奇心这么重,保不齐会不会又做出什么蠢事。
好吧,白棠对阿陆这种萌蠢的存在,一直心软有余,大半夜的,把人晾在院子里,虽然天气偏暖,不会被冻到。
可是,院子里还没有好好收拾过,蚊虫肯定不少。
阿陆会不会被咬得一脸包,白棠发现自己还蛮期待看到一脸包的阿陆。
她才往窗户那边跨了一小步,苏子澈已经揽住她的腰,不让她再往前一分。
这是做什么,禁止她和阿陆见面?
想想也不对,要是当真禁止,阿澈就不会留人下来,趁着她还在睡的时候,直接放人走掉就可以。
“棠棠,枕头底下放着的东西最好换一换。”
苏子澈压着声音,附在她耳边说道。
随即,又像没事人一样,直视向已经垂着双手乖乖站在窗户外头的阿陆。
“去白家一次,东西在后院中草药的地下,一尺半深,装在酒坛里。”
阿陆眨眨眼,人晃了晃就不见了。
真难得,居然还有听不到他呱噪的时候,要不是刚才耳语般的那句话,她肯定要追问阿陆这是怎么了。
白棠猛地想起来,刚才阿澈睡在她的床上,而她把阿陆送的那把匕首一直就放在枕头底下。
其实,她也没有想太多,本来不知道阿澈会来。
一个人独居,随手有个防身的,那是必需品。
阿澈怎么会知道那个是阿陆送的,白棠偷偷叹口气。
她也是笨了,阿澈身边的人,他会不知道。
本来不说,是留了分寸,如今他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下子把她给紧紧的拽住,看样子是不肯放手了。
以前,那种偶尔表现出来的若即若离,又是为了什么?
“你放心,阿陆做事还是很牢靠的。”
能够跟在他身边这许多年,肯定不是等闲之辈。
“我没有不放心。”
刚才窗户开动,把屋中唯一的油灯给吹熄了。
光线暗一点也很好,适合说些不太方便开口的话题。
“那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棠棠以后不用这么顾虑,想说的只管说出来。”
“阿澈。”白棠没有退后,反而向着他更接近半步。
她的手指准确无误的碰触到他的脸颊,相同的动作,在两人昨晚重逢时,她已经做过。
“别撩拨我太厉害,在马车上颠了几十天,真心累。”
累得意志力薄弱,抵挡不住心上人的诱惑。
白棠没有放开手,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卢姐姐都告诉我了,阿澈,我知道了。”
黑暗中,他的双眸灿若朗星,一点没有诧异的表情。
“所以,你轻而易举的原谅了我,没有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出手,因为你知道我的身体里头,埋着一个大大的隐患。”
“从来就没有想要埋怨过你,从来没有。”
白棠的手指,一下一下点着他的嘴唇,巧笑嫣然。
“我的阿澈这么好,我不舍得。”
苏子澈的呼吸渐渐急促,一把将她抱紧在怀,闭着眼都能找到馥郁芬芳的所在。
白棠沉醉在他热烈如火的亲吻中,两个人都恨不得能够揉到彼此的身体里去。
☆、453。第453章 :一时的愉悦
白棠被亲得迷迷糊糊,耳边是阿澈炙热的呼吸,有时候拂过她的脖颈边,几乎能够令人燃烧起来。
这把火,本来就是她点起来的。
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知道彼此的情绪有些失控,而这边连个能够出声制止的人都没有。
白棠有些想要放弃抵抗,被阿澈抱在怀中亲吻的感觉太曼妙。
而今天,还是在一片漆黑之中,更加刺激到心跳发狂。
要不就这样一阵沉溺下去,放弃抵抗,阿澈想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都可以。
白棠这般想着,整个人软下去,几乎是柔若无骨的融化在苏子澈的怀中。
苏子澈觉得怀中是一汪水,会流动,会浸润,会缓缓流淌到他的心口。
将那些曾经大大小小的空洞,都填满。
但是,这样子,不可以。
他瞬间恢复了清明,一只手已经从白棠的衣摆底下伸进去,正贴在她的肌肤上,想要从中得到更多的欢悦。
“阿澈,阿澈。”
白棠意乱情迷,只会唤着他的名字。
苏子澈几乎是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勉强维持住心绪,用手扳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再贴合上来。
他怀疑白棠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子亲吻不停下去,会是什么后果。
他一旦不能再控制住自己,会将她吃干抹尽,片甲不留。
不,他不想做这种会让两个人都后悔的事情。
一时的愉悦,对白棠只有不公平。
白棠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推开,嘤咛一声,又要往他怀里头钻。
苏子澈强迫自己稳住情绪,想清楚以后,他不会再有任何不轨的行为举止。
他当然喜欢白棠,喜欢的有时候全身骨头都发痛,越是如此,他又怎么能够做出这般趁人之危的事情。
“棠棠,棠棠。”
“唔,阿澈,我还要你抱着我。”
苏子澈没有拒绝,他温柔无限的将人拢到怀中,一只手安分的搭在她的肩头,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没有他的主动引导,白棠好像也跟着平息下来。
这个过程其实很漫长,苏子澈真心觉得,在漫漫黄沙中,与追杀灰鹰王的杀手对峙,都没有这样累过。
就在刚才,手和脚好像都不再属于他,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只想往更加美妙的地方滑动而去。
苏子澈再一次钦佩自己的自制力,身体已经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够停下来。
下一次,他不会允许自己这样纵容本能。
否则的话,同样的事情来几次,他的身体大概到了真要磨刀霍霍上战场的时候,就彻底萎靡了。
“阿澈,你怎么停下来了?”
他没回答,用下巴顶在白棠的发顶,其实这样柔和程度的抱着也很好很好的。
只是有时候,吃过了大菜,总觉得清粥小菜还差了点什么。
“阿澈,你怕我要你负责……”
白棠的话没有说完,苏子澈蜻蜓点水,在她嘴角按住,不让她继续往下说。
“我本来就会对你负责的。”
他的声音在内心那种复杂的挣扎后,明显不复平日的清朗,微微嘶哑,更加诱人。
他和她已经走到这一步,难道能够挥手走人,他怎么能够舍得。
“棠棠,等我们大婚的时候,我们不急,不急呵。”
这一句话,不知道是安慰了她,或者是安慰了他自己。
身体某个位置还在叫嚣,还在抗议刚才尚未完成的征服。
“大婚?”白棠像是没反应过来,重复了这两个字。
“大婚,成亲,我娶你过门,都是一个意思。”
他,阿澈,这是变相的求婚了!
白棠差点原地跳起来,没有蜡烛,没有鲜花,直接开口了!
这真像是他的风格,做大事的时候,从来不见婆妈,干脆又利落。
“不是这会儿。棠棠别激动。”
苏子澈觉着她后背脊都因为他的一句话绷得笔直。
她呀,到底是个孩子。
“我只是说我们以后总要成婚的。”
白棠想要安静的听他说完,奈何心跳的实在太厉害,她伸手捂住胸口,发出一声娇吟。
然后,又完全不相信这种声音从自己的嘴里发出,赶紧用双手给捂住了。
“你以为我是说着玩?不,我很认真的,等到手中的大事做完,我就会娶你。”
他说的大事,那就是很大很大的事情。
“不过,我也不想瞒着你,这件事情,快则一年有余,慢则三五年,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白棠一点没觉得一年有余和三五年有多大的区别。
能让阿澈认真对待,不远千里赶着数次来回的,肯定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在这之前,我们不能成亲。”
“为什么?”
白棠的口气有平日少有的天真。
苏子澈又怜又爱,用手指扫一扫她的发鬓:“这个理由,我能暂时不说吗?”
白棠认真想一想:“好,我不强求,但是我也有个要求。”
“你说,我刚才就答应你,只要你开口,我会尽力而为。”
“你体内的毒素,要我来想办法为你拔除,所以你不许再一走就是几十天。”
白棠越说越理直气壮,如今不比她在白府的时候,那么不方便出行。
施针拔毒是一件又危险又周期长久的事情,她必须在三五天内就见他一次,否则会得前功尽弃。
“卢娘子都说,她只能抑制毒发,不能彻底为我解毒。”
“我的施针之术虽然是卢姐姐亲手所教,但是后来,我又看了父亲和毕术的手札,两者都是精研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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