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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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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3。第603章 :一根刺

阿梅把想来的目的都给说完了,外头那个丫环实在等不及,又来催。
    白棠本来没想多留人,听着外头心烦,让麦冬准备点心,把那张嘴先塞住。
    阿梅见她用这种法子,一味的笑。
    “没见过你这样打发人的。”
    “不能打不能骂,我还不能堵着她的嘴。”
    “她是老爷原先的丫环,看我看的紧。”
    “那是他不舍得你出来风吹雨淋的。”
    阿梅直接啐了她一口:“死丫头,居然敢笑话我。”
    “你好歹也是嫁了人,家中安顿的也好,你娘总不埋怨你了吧?”
    “还真被你说中了,我家已经翻修过,本来想让她搬到镇上住的,她却不肯,非要留在白圩村。”
    阿梅其实一点不笨,自己亲娘的心思还不知道。
    王氏守寡多年,儿子因为隔壁的丫头,一逃三年在外头,女儿又惹得一身的闲言碎语,她在同村人面前抬不起头。
    如今,好不容易能扬眉吐气了,她做什么要去镇上。
    镇上谁认识她,她又认得谁。
    所以,必须要留在白圩村,哪里都不去的。
    阿梅要安顿好她还不容易,夫家不算大富大贵,要让王氏在白圩村里做场面,还是绰绰有余的。
    阿梅嫁的这个人,也不是小气的。
    “要不是白叔白婶更有一套,我娘兴许就是白圩村过得最好的,如今白叔白婶也搬走了,没得比。”
    白棠偷偷想,本来也没打算和你那个娘去比,这是让着她呢。
    否则的话,那时候王氏隔着一堵墙,骂得那么难听,白岩都没冲上门去打人。
    这是能看着面子看面子,能看着情分看情分。
    总算都安定下来,总算。
    “我的那个丫环,居然真有的吃,就没声音了?”
    “我这里的点心好,来吃的都舍不得走。”
    白棠笑着又让香菜安排送进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古婆婆几个,见着阿梅进门的时候,那丫环一口一个小夫人,煞有其事的,特意把好东西都给拿出来显摆。
    阿梅一见端上桌的是燕窝粥,还有两咸两甜的点心,另外又加果脯蜜饯的,暗暗咋舌。
    “你平时都吃这个,难怪一张小脸越发水灵灵的。”
    阿梅是知道白棠背后那个人的身份,燕窝在别家还是稀罕物,在皇亲国戚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所以,说笑归说笑,倒是没其他的意思。
    这一顿吃完,阿梅怎么也说要走了,白棠亲自把人送到院门口。
    “有空我还会来看你。”
    阿梅抽眼看自己的丫环,脸都吃大了,难怪不吭气了。
    白棠拉住她的手:“我不方便登门,如果有什么,你让石头哥给我带话。”
    阿梅明白她的话中的意思,拍拍她的手背。
    “一个人住在外头,自己小心行事,我哥一直以为你在生他的气,不敢来。”
    “我要是生他的气,还用等到今天。”
    白棠没说的是,石头哥也知道每次来遇到阿澈,两人看不对眼,谁都没给谁看好脸色。
    但是苏子澈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一字不说,都胜过太多。
    “我回去同他说,让他别想太多。”
    阿梅坐上马车,渐渐远行,转个弯,再看不见了。
    白棠还依依不舍的站在台阶上。
    “大姐儿,什么都看不见了。”
    “是。”白棠低着头进来。
    麦冬跟在她身边:“这是大姐儿以前的玩伴?”
    “没到白家之前,是我的邻居。”
    “那个姓石的……”
    “他们是兄妹两个。”
    “我就说浓眉大眼,长得有些像。”
    白棠一直没让麦冬进门,知道她有些心结在那里堵着的。
    白旗山这个人,只怕永远都会是麦冬心口的一根刺,拔不出来了。
    上次见麦冬那个样子,白棠明白,很多事情不是那么快就能够放下的。
    “她嫁的是凌氏娘家的长辈,所以过来告诉我些事情。”
    如果说白旗山是一根刺,那么凌氏等于是麦冬的仇人。
    麦冬差点死在凌氏的手上,再牵连到杜仲一家人,要不是她遭了难,杜仲不会游荡出来,更不能惨死在城外。
    果然,白棠这句话一落,麦冬的眼睛都红了。
    “她来说凌氏的事情,对不对!那个泼妇又做了什么恶事!”
    “白三爷要休了她,休书已经送去凌家了。”
    “不可能的。”
    麦冬几乎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白棠一见她的神色,就明白了,麦冬还知道些秘密,没有说出来。
    “大姐儿,我不是要瞒着你的。”
    “没事,没事。”
    白棠一见她发急,只装得没看明白。
    “你不是一直病着,好些事情不是那么重要,也很正常的。”
    麦冬咬着嘴唇,有些犹疑:“因为,我也不太确定真假,所以就没说,这事儿和三爷家有关,和大姐儿倒是没什么的。”
    “那你说来听听。”
    “三爷有段日子为了和柳家斗个你死我活的,需要很大一笔钱,他不敢问老夫人讨要,很是犯愁,结果是凌氏说她回娘家去借钱。”
    “你知道是多大的一笔钱?”
    这一点相当重要,白棠已经确定,白旗山是想要彻底撇清和凌家的关系,难道说他手上突然就方便了。
    所以,银子多少,就能知道白旗山的野心有多大了。
    “听说是一万两,具体的,我也不好多问。”
    一万两,白棠倒抽了一口气。
    要是凌氏真的为他借到这笔钱,就不难解释,他为什么明明养了个外室,却一直没有带回白家。
    一来是白老夫人不喜欢,二来是凌氏万一要追讨银子,他还不出来。
    在荀陵郡中,名声好得不行的白三爷,需要靠发妻娘家的财产,才能够维持,而且在这场两败俱伤的争斗中,他始终也没抢到先机,多得半分的好处。
    要是还搭进去一万两银子,简直可以用得不偿失四个字来形容。
    也就是说,白三爷并不如他想给诸人所看的那么能干利落。
    白旗山害怕自己披着的这层皮被揭开,特别是在白老夫人面前,更不想褪去伪装。

  ☆、604。第604章 :大呼小叫

白棠很认真的想,白旗山到底能从哪里得到一万两银子,有这个胆量写了休书送凌氏回家?
    一万两银子,的确不是小数了。
    以前白棠在乡下过穷苦的日子,总以为大户人家根本不在乎十万八万的。
    等她进了白家,每个月看着到手的月钱,再四处听听中人的开销。
    大概知道,就算是白家名下的药铺,田庄都赚的不错,一年的收入开销也不过几千两。
    要不说,他不敢向白老夫人开这个口。
    就是很清楚,他是不能从母亲手中讨得一万两的。
    凌氏不知花费了多少口舌,才能让娘家拿出这一万两。
    依着凌氏的脾气性格,这一万两又怎么会白白付出。
    两口子私底下肯定是做了其他的条款,规矩。
    白旗山如今把规矩打破,首要的是先还上一万两银子,才能理直气壮的说话。
    否则的话,一万两银子的债压在脑袋顶上,他还能直的起腰才怪。
    白棠觉得里面有隐情,而且绝对不小。
    麦冬见她脸上神情变化不停,知道肯定不是小事了。
    “大姐儿,我是不是该再早些告诉你,是我疏忽了,我实在是,实在是不想提到这个人的任何事情。”
    白棠倒是没介意麦冬说晚了,要是白旗山不动这一步,麦冬就算说了,也没什么用。
    而且,麦冬的心情,她能够明白。
    受了这么大的罪,就算丫环想要进一步,不再做下人,那也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
    麦冬心里肯定是又恨又怨,她不能报仇,所以更不想提及旧事。
    加上她这边的大事小事也没有停过,一天都没让人消停的。
    “不晚,你能告诉我这些就很好了。”
    白棠打定主意,回头等阿澈来了,就把这件蹊跷事转告,让他去查查,白旗山手中的一万两银子从哪里来的。
    麦冬以为自己做错事,没敢吱声,悄悄退下去做事。
    白棠没再费劲去想,这事情必须要有人去查,绝对不是她这样凭空想象就有结果的。
    阿梅来得倒是很及时。
    有些事情,表面看不大,后面还跟着什么,谁都说不准。
    白棠一心等着阿澈过来,等了一天也没盼着人,倒是上官清越上门了。
    “姐夫,你怎么会过来?”
    还真是个稀客,白棠的院子,只有卢紫莹来过。
    “听你去过我那里,就想着过来看看,还有你姐姐捎带了书信回来,上面写着指名给你的,我能不送来吗?”
    “姐姐有信来了!”
    白棠有些惊喜:“姐姐好吗,她到祝驭国,见到国主了吗?”
    “她才到那里,还没有见到国主,至少写信的时候,还没有见到。”
    上官清越说一下,卢紫莹给的家书报了平安,只说祝驭国漫漫黄沙,气候和吃食不太适应,其他也没什么了。
    她没上官清越之前,也独自上路,走得不少地方。
    两人成亲,四处被人围追堵截的,一路没个停脚,还来不及适应,又要换地方住,累得够呛。
    等有了沐儿以后,还是头一回走这么远的路。
    在家的时候,吵吵闹闹习惯了,卢紫莹在家书最后提及,原来离开家远了,才知道心里头这样挂念夫婿幼子。
    上官清越将家书来来回回看了三五遍,才起身往白棠这边来送另一封。
    “姐姐平安就好。”
    “那边本来就有灰鹰王接洽,她又是神医的身份,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祝驭国那边,对大顺有没有偏见的?”
    “你姐姐会说祝驭话,说得很好,她不挑明的话,别人也不会多想。”
    “姐姐的那个长相……”
    “从头到尾都罩起来,不会让人看到真容的。”
    上官清越说得很正经,白棠怀疑看看他,姐夫,你真的不是怕姐姐的花容月貌被祝驭国国主看到,一见钟情,留在宫中不放人了?
    “你先看你的信。”
    上官清越看她一眼就猜到她在想什么,没好气的数落。
    “什么事情重要,你想这些有的没的!”
    “姐夫,你好像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
    “并没有!”
    “那你说话这么大声做什么?”
    姐姐不在家,你就这样和小姨子大呼小叫的,看姐姐回来,怎么收拾你。
    白棠不安好心的想,我又不是没见过姐姐一双爪子,不,不对,是一双玉手直接往你脸上挠,挠得你猫抓一样的丑态。
    你真以为装出道貌岸然的样子,我就怕了你了。这才是并没有!
    “阿棠,你能先看信吗,看完写了回信,我要带回去的。”
    “姐姐说的吗?”
    “是,她在家书末尾千叮万嘱的。”
    白棠一看手中的信,一点没撕开,封得好好的。
    她扬了一下:“姐夫,你隔着信封,能猜到里面写着什么吗?”
    “不能。”
    “我也知道你不能。”
    白棠的目的达到,都不抬眼去看上官清越差点发青的脸色。
    神算子又如何,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如何?
    吵架还是单靠一张嘴,别说妇道人家舌头长占便宜。
    要白棠来看,上官清越平时也没少碎嘴子。
    卢紫莹的字一如既往的娟秀,白棠很快把信看完,忽然扔下上官清越,扑到书桌上,把自己写的手札全部扒出来。
    两相对照了,再仔细的看。
    原来,卢紫莹一路前行,在马车中闲得无聊,身边带了毕术的竹简抄录,她将自己的心得写出来,用最快的速度寄回给白棠,希望对她有用。
    “有用,有用,真的有用。”
    白棠也不管上官清越看不看得懂,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姐夫,姐姐和我想到一处去了,果然我写的这些是行得通的,阿澈,阿澈的毒有可以拔除的希望了。”
    上官清越见她欢喜成这样,向她伸出手来,让把那封信也给他看看。
    白棠没有顾忌,直接塞给他,还把手札其中的一页也拿过来。
    “姐夫,你看,姐姐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你有几分把握?”
    上官清越看得很快,他对医术不过是皮毛略通,没有她们姐妹俩这么精细,大致能够明白她们想做什么。

  ☆、605。第605章 :不公平的戏码

卢紫莹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起过,就是通过施针术,将陵王五脏六腑中的余毒全部都逼到一处,再催发而出,一了百了。
    纸上谈兵听着很美好,他想要知道更实际的结果。
    否则卢紫莹这样好的医术不出手,白棠统共才学了多久,又有多大的胜算,
    “几分把握?”
    白棠只顾着欢喜,没他想得那么深远。
    “姐夫是问施针之术,成功有几分把握?”
    “是的,你想好了回答我。”
    白棠索性闭了眼,手指在自己身上大概比划了一下,才缓缓睁开眼。
    “七成把握,我能有七成把握。”
    “还有三成呢,还有三成失败的结果是什么?”
    白棠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上官清越这样问的仔细,她只想到成功的几率大,却没想过,本来就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失败的结果是,那些潜伏在他体内的毒素,不能由他的内力压制,扩散而开,一下子爆发出来。”
    “然后呢?然后会怎么样,陵王会不会死!”
    白棠想了想才回答:“我不知道。”
    在所有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她是真的不知道。
    “就是说陵王可能会死。”
    白棠一脸的不自在,她想让上官清越别在她面前一直说这个死字。
    就算她和阿澈都没这么忌讳,但是说多了,总是不妥的。
    上官清越笑了笑:“阿棠,陵王的身份,你应该很清楚。”
    “皇上的亲叔叔,七皇叔。”
    这些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还能不知道。
    “皇上对陵王不算好,要不然,不会让他回到这里,荀陵郡离天都城很远,正好应和那句话,天高皇帝远,他们叔侄两个,眼不见对方为净。”
    “姐夫,你到底想说什么?”
    能不能别这里一句,那里一句的,她抓不住重点。
    “不好归不好,要是陵王出了事,太皇太后还在,所以皇上不会坐视不管,要是陵王出了事,不单单是你,还有陵王的那些贴身侍卫,甚至是已经把你驱逐出来的整个白家,都活不了。”
    白棠真不喜欢听这些话,又知道都是千真万确的。
    陵王在荀陵郡出了事,涉及的范围,还不仅仅是上官清越说的这些,可能更多人会牵连在其中。
    “所以,我不能说你有十成把握,但是至少九成,到了九成,你才能说可以放开手去医治陵王。”
    “可是,他的状况不好,恐怕等不得太久。”
    “至少他目前状况还好,所以不等也要等。”
    上官清越深深的看着她:“阿棠,他一直在等这个人的出现,他等到了你,所以,你不用急在一时。”
    “姐夫,你这样说,我压力很大的。”
    本来,只是阿澈一个人的命,白棠也想过会失败。
    反正阿澈治不好,她可以把命赔给他。
    阿澈活不下去,她也没打算独活。
    可是,可是上官清越一下子把几十条,甚至上百条人的生命,不管和她或远或近的关系,都压在她身上,
    白棠当然是吃不消了。
    “你必须想清楚明白。”
    “好,我想清楚,想明白。”
    白棠本来的那一点点喜悦,彻底被上官清越的话给说散了。
    她明明有了线索,有了把握,却不能动手医治,她能做的,只有继续看着阿澈毒发受苦。
    “阿棠,陵王目前在做的事情,也非常重要,耽误不起一点点,虽然我不能同你说太多,他在策划什么,但是,一旦他的计划不能实施结束,那么,无论是你我,还是他,要背负的恐怕会更多。”
    白棠彻底沉默了。
    “我不是要打击你。”
    “所以,卢姐姐也不能轻易下手对不对?”
    “你比你姐姐多一成的把握。”
    “为什么?”
    “陵王肯定也想过,要是他在你的手里丢了性命,你是活不成的,所以,你比别人都多一成把握。”
    多一成陵王的情深意重。
    白棠索性背过身去,不想再和上官清越说话了。
    越说越气,越说越无力。
    这样的谈话,根本没有意义!
    上官清越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看着她把那些本来当做宝贝一样的绢纸,捏得乱七八糟。
    他知道白棠的心被他说乱了。
    可是,这些话,他又不能不说。
    因为,白棠到目前为止,都不知道陵王选择走了一条什么要的不归路。
    他们这些愿意跟随在他身后的人,只能看到眼前的独木桥。
    或者走过去,或者跌入万丈深渊。
    再没有其他的选择。
    陵王或许心疼白棠,没有拉着她一起走。
    可是,站在这一头的白棠,迟早也是要迈出这一步的。
    “阿棠,我说的话是不中听,但你不是只能听好话的人,你想通了才好,我也等着你说,你能有九成把握,你能治好陵王的毒。”
    白棠依然没有回答他,她觉得很累。
    上官清越走了以后,白棠都没有开门,让人进来点灯。
    她坐在窗台边,看着天色一分一分的暗下来。
    阿澈身体里的毒,是她的祖父白宗元为主谋,趁着他年少无知的时候,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
    明明知道,她也是白家的人,阿澈却没有因为这一点儿记仇。
    她记得阿澈说起这些,淡淡的语气。
    没有白宗元白太医,也会有其他的太医,因为想要牵绊住他脚步的人,是当时的皇上,是他的亲哥哥。
    白棠没有关窗,这样的季节,她居然会觉得冷,冷到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双臂。
    她想哭,想狠狠的哭,想狠狠的为阿澈哭一场。
    为什么,他能够这样坦然的面对,这不公平的戏码。
    他那么好,那么好。
    却因为他的好,才遭受了别样的苦楚。
    白棠迎着风,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当苏子澈再次出现时,隔着窗台,见到的就是伤心欲绝的小人儿,呆呆的看着他,好像他不是真实的存在。
    “阿澈。”
    白棠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来,碰触着他的面颊,碰到了他温热的体温,碰到他光洁的皮肤。
    她又喊了一声,顾不上中间还有个窗台,直接扑过去,双手抓住他的衣襟,放声大哭。

  ☆、606。第606章 :湿漉漉的

苏子澈只是听说卢紫莹已经捎带了书信回来,见白棠的样子,还以为是信里写了什么坏消息。
    他见到情绪失控的白棠,吓得差点手足无措,赶紧将人揽过来,压在自己的胸口,不住安慰。
    “棠棠,没事的,没事的。”
    不管她是为了什么而哭,这都是最好的解药。
    苏子澈没有问她大哭的原因,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是伤心到极点。
    而且屋子里黑漆漆的,怕是她坐在那里已经有段时间。
    那些丫环怎么服侍照顾的,要是哭出病来,他一准把人都发到祝驭国去,交给灰鹰王处置。
    白棠在他怀里还不太平,拱来拱去,时不时喊一句阿澈,又伸手来摸他的脸,摸他的脖子,胸口。
    “棠棠,你这样热情,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差点没把他给摸得撩拨起来,要不是看她还在哭,苏子澈早就狠狠亲上去了。
    算了,算了,先让她别哭了,行不行。
    白棠呜呜哭个不停,等苏子澈将人重新抱进屋,把灯找到,替她点起来,见她一双眼都肿了。
    这是哭多久了,就没个人进来看看情况。
    该死,简直该死。
    白棠听不到他说话,刚抬起头就见着他脸色不善,抓住他的衣摆,娇怯怯喊了一声:“阿澈。”
    苏子澈立时变了脸,微微笑着看她。
    “不哭了?”
    这变脸的速度,白糖看得一清二楚,刚才还以为他要杀人呢,一下子变得春风化雨了。
    “哭不动了。”
    她倒是老实,大哭也是花费力气的,她大半天没有吃过东西,还真是没有力气了。
    “喊人进来,先洗洗脸。”
    哭得花猫脸一样,苏子澈多看两眼,倒是没嫌弃,就算真哭成猪头,也是他的阿棠。
    “我不想见别人。”
    嗯,这句话挺合他心意的,除了他都是别人,只有他是自己人。
    苏子澈疑惑的蹲下来,两个人平视的高度,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脸。
    “有人欺负你了?”
    不应该啊,阿十就在这里寸步不离的守着,要是有人敢欺负她的话,估计连全尸都留不住。
    “没有。”
    白棠嗡着鼻子,她要是把自己没头没脑大哭的原因说出来,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让我想想,上官先生来过是不是?”
    “嗯,他给我带了卢姐姐的书信。”
    “他说你什么了!”
    苏子澈这句不是问话,是肯定。
    能把白棠说哭的人不多,上官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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