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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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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正像阿梅跑来告诉白棠的那样,凌氏通过娘家的关系,动用了一笔不小的银子,让白旗山拿去填补空缺。
    用她的话来说,这个空缺要是漏出来,以后家里头就没有老三说话的份了,怎么也不能让老二家的爬到他们脑袋上作威作福。
    可是,她生怕白旗山拿了银子不认人,逼着他写了一张借条。
    当时,白旗山是被逼上了墙角,咬着牙把借条写了,给她带回娘家。
    这一次休妻的矛盾闹出来,凌家的几个叔伯长辈都来劝说,凌氏打小在家里头是个什么德性,长辈看得清楚。
    实在见着是劝不好了,白旗山又愿意拿出和离书,那边算是妥协了,但有一个条件,那借条上的银子必须连本带利的还上。
    这么大一笔银子,白旗山怎么可能拿出来,他只觉着凌家松口和没松口一样,明面上看着是退让了一大步,实际上还是换汤不换药。
    越是这样,他越是想到凌氏就有种作呕的心态。
    家里头,老大早死了,老二和他不对付,又回宫里当差去了,只有老四能够稍许说上几句话。
    那一天,他带着酒,又去找老四说话,说着说着,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倒了一地,白旗河听完以后,只问他要不要真心另娶。
    真!没有比这次更真的!
    白旗山醉是醉了,说的全是真心话,中间的对话,都不太记得,只知道酒醒以后,凌家索要的那一笔银子,已经换成银票放在他怀里头。
    “你确定是老四给你的?”
    “母亲,我还不至于糊涂到受了这样大的恩惠,还能认错人。”
    “老四,老四怎么可能拿得出来这样大一笔银钱,你就没有怀疑?”
    白旗山自然是怀疑过的,可是他心急如焚,要是再怀疑银子的来路,那么就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他哪里还顾得上许多,把银子连带着和离书一起,往凌家一送了事、
    凌家也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得了银子,不能改口,便将凌氏带回去,算是彻底给了结了。
    “那边一了结,我生怕夜长梦多,赶紧想把婚事给办妥,早点娶了季敏过门,没想到,这边才准备了一天,又出大事了。”
    “老四为什么肯帮你,他有没有说过!”
    “他说了,当时他想娶应氏的时候,父亲也是多有不满,若非他身体不好,娘胎里就带出病,应氏肯定进不了白家的门。”
    白旗山说到这里还苦笑了一声:“母亲,你说我们兄弟几个的婚事,父亲哪一次不是横加干涉,连大哥都给逼死了,更何况是我们底下几个。”
    老夫人听到这里,盘算着不像是老三信口胡编的,老四人就在家里,这要是胡编起来,还不当场就给揭穿了。
    她将桔梗招过来,让其到老四院子里,把两口子都给喊来,要是问起来,不许说太多,就说有重要的事情。
    交代清楚这个,老夫人又小心翼翼的问苏子澈。
    “王爷,虽说家事难断,总也要给我们点时间,朱大人要是这会儿过来,除了把老三带走,要是真冤枉他了……”
    苏子澈明白她的意思,他和白棠看起来都想得简单,白旗山行事张扬,就以为都是此人的罪过。
    这件事情,从头说来,白棠解恨还是次要,抓到种植罂粟,乃至在药铺大肆兜售的幕后黑手才是关键。
    “朱大人还要先解决药田那边的火场,应该没有这么快过来。”
    苏子澈其实给朱大人留了话的,他在这边说要抄家,那边还等着他的指示,他不号令,朱大人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所以,老夫人问他还真是问对了人。
    “药田的火场,这意思要是我没想错,那边种的该死的东西,都被烧得干干净净了是不是?”
    “这样害人的东西,留着有什么用处?”
    老夫人听了这话,揪着的一颗心,放下一半,看样子陵王不是帮着白棠要来白家赶尽杀绝的架势。
    要真的是来报仇,就不会烧了药田,留着做证据,白家一个人都跑不掉。
    她连忙附和道:“对,对,王爷说的都对,这样害死人的东西,见一次烧一次,统统烧得寸草不留,那才好。”
    她的话是对着苏子澈说的,眼睛余光却瞟着白棠。
    这个时候,阿棠才是关键,看起来,陵王对她真算宠爱有加,否则刚才就不会直接动手打了老三,打是打得重了些,不过要是连出手都省下。
    那就不是出气,是要人命了。

  ☆、658。第658章 :横生枝节

毕竟是亲生儿子,老夫人看着白旗山的样子,又心疼了。
    “那个,那个王爷,老三不会是要对阿棠出手的,怎么说,我还在这儿,就算那时候,阿棠犯了错被撵出去,我们也没动她一根手指头。”
    苏子澈静静看她一眼,就一眼,老夫人彻底闭嘴了。
    想求情,再等八百年。
    他就是看白旗山不顺眼,就是要把这人打成猪头一样,你管得着吗?
    有些时候,亲妈都别想多管闲事,免得他火气上来,再给白旗山一下,比前一次更狠的,信不信。
    老夫人被他看得心尖直哆嗦,想起白宗元在世的时候说过的话。
    陵王年纪尚小的时候,看着就是长大了不得的人物,要说在宫里头,庸庸碌碌的,不讨人喜欢,要是太锋芒毕露,又会招来杀身之祸。
    她当年还问了个有些傻气的问题,陵王是皇上的亲弟弟,不比其他的兄弟,那可都是太后一个肚子出来的,就算年纪相差的大些,做哥哥的还不护着弟弟。
    有这样一个皇上兄长,谁敢动他分毫?
    白宗元听了她这话,一味冷笑,只说了一句话,你这妇人,眼光短浅,真够蠢的。
    她瞬间吃了瘪,又不敢往下多问,总觉得白宗元辞官返乡,有太多的秘密,每一件都不是小事。
    上一次,老三邀请陵王到家中做客,她事先不曾知晓,所以并没有见到本人。
    今天算是彻彻底底领教了,她有些惧怕,又有些骄傲。
    就算白棠已经从族谱中被去了名,其实回不回来的,还不都是一句话。
    经过了这个事情,只要白家能够涉险侥幸过关,白棠想回来就回来,继续做她的长孙女,大姑娘,府上从上到下,还有哪个敢说半个不字。
    其实,老夫人早就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那时候,再多观察几天,留着白棠在身边,但凡琢磨出一点,她与陵王有进一层的干系,就应该留下来。
    都怪老三,做事不想前后,还说白家的争端,不利,都是白棠招惹回来的,她也是老糊涂了,居然会当真相信。
    老三是不想白棠被刘公公选进宫去,她也不想,两个人的目的虽然不同,结果倒是成了一条心,把人给轰走了。
    还好当初没真的作死做绝,没打没骂白棠,就说了两句重话,还允许她把随身的细软给带走。
    当然,当然,白棠有陵王做靠山,做后盾,哪里看得上那些细软,总还是个人情。
    老夫人看白棠看了好一阵,这脸上眼底的,虽然谈不上亲切,也不至于大仇大恨的。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白棠不催促着陵王,要拿下白家来报仇,白家就有救,这百多年的基业就不会毁在她的手里。
    刚才她质问老三,死了以后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万一到了最坏的一步,她死了以后又怎么面对老爷子。
    她简直多想一步都不敢,只能顺着陵王的意思往前走,不是老三做的,却又把老四给牵扯进来。
    要说老三有可能是被冤枉的,那老四就更不可能了。
    老四就是个没出息的病秧子,这孙猴子大闹天宫也要有副好身板儿,老四拿什么折腾呢。
    “刚才,我听着一个名字,白三爷要新娶的人可是她,叫做季敏的?”
    “王爷,老三实在当不起这个称呼,你也喊他白老三就好,爷这个字,留下来才好。”
    “季敏,人在哪里?”
    “她从外地过来,没亲戚没靠山的,还能在哪里,就在府里头养着,嫁不嫁都一样,反正是吃定老三的。”
    “母亲,都这个时候,你不能少说两句。”
    他今天妈骂也被骂了,打也被打了,还吃了洗不干净的冤枉官司。
    这么大的一盆脏水,到底是谁往他头上倒下来的。
    要是被他查出是谁,绝对不会轻饶了此人。
    苏子澈还真没想到这个季敏就住在白家,这也太实诚了,喜事还没办,白旗山就不能外头找个小院子。
    还是说,两人都到了一时半刻都不能分开的地步。
    要真是这样,他都忍不住想要发笑了。
    老夫人很自觉主动询问,是不是要将人带过来,问问情况?
    “要是方便的话……”
    “方便,方便,这才几步路,让人架着都能过来。”
    白旗山一听这话,脸色已经很是难看,但是碍于眼前的事情当真不小,不敢违背。
    “那我去领了人过来。”
    老夫人斜眼看着他,这是生怕她的丫环吓到他的心肝宝贝,还非要自己亲自去。
    白棠赶紧把脸扭开,看着老夫人的表情,明明这么紧张的时候,怎么就觉得想要笑两声。
    老夫人眼见着白旗山走远了,才重重的叹口气。
    “你说你三叔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就算出了那样的事情,一个好好治病,一个好好管教,总比在外头乱七八糟的再找一个回来,要强得多。”
    话是朝着白棠说的,这改口改的又快又干脆,一会儿又成了三叔。
    白旗山再犯错,那也是你三叔,你不能坐视不管,见死不救。
    老夫人应该就是这个意思,白棠能不明白?
    她不接口,不说承认,也不说难听的。
    本来以为直接能解决的事情,又横生枝节出来。
    白棠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父亲死前最重要的东西,没有在兄弟父母手中,反而在罗陀寺的觉心师父那里。
    白家的这潭子水,比她以前想的还要深。
    几乎是深不可测,稍许掉以轻心,一脚踩下去,怕是能够直接没顶。
    如此说来,没对她赶尽杀绝,已经算是很客气的,她是不是回头还要谢几位长辈的不杀之恩。
    白旗山的动作不慢,去了很快回来,身后带着一个年轻妇人。
    二十来岁,相貌很清秀,走路轻轻的,到了诸人跟前,还是轻轻的。
    白棠真没想到季敏会是这样一个人,季敏先给老夫人行了礼,老夫人都没正眼多瞧她。
    她丝毫不介意的样子,白旗山赶紧又让她给陵王行礼,她都照做了。
    “王爷,她就是我即将要娶进门的,姓季,单名一个敏字。”

  ☆、659。第659章 :适时收手

苏子澈点点头,一副高傲的样子,没说话。
    他也没必要多说话。
    季敏大概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她喊到外头人面前来,但见白旗山态度恭敬,不敢掉以轻心。
    结果,一屋子的人,坐的坐,站的站。
    居然没有人主动开口,一下子安静的有些诡异了。
    白棠一心想知道,是不是这个女人在南城药铺,偷袭了石头哥,阿屠他们看到的就说是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子。
    这个季敏看着就很苗条,看起来倒是老实。
    不过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白棠早就知道人不可貌相的道理,阿澈不方便出手,她是可以的。
    白棠的手往荷包上一按,苏子澈眼角余光瞄到,就猜到她想做什么。
    既然,她想要试探一下也好。
    老夫人这边还在絮絮叨叨的,就见着眼前一晃。
    然后是白旗山的怒吼声:“白棠,你要做什么!”
    白棠手中的银针已经扎中了季敏的脖颈一侧,这个位置看着凶险,当初她趁着阿陆不注意,都能把他扎的人事不省。
    她现在的手速可以更快的,但白棠故意放慢半拍。
    阿陆是个高手,眼前这人却未必是,她下手太快,反而测试不出来。
    要是对方会武功的话,绝对不会不躲开的。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
    白棠都能感觉到针尖碰到了季敏的皮肤,季敏不是学医的,不太明白这一针下去是什么后果。
    白旗山还是有点眼力劲的,想要上前把季敏拉开,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看着金针针头,刺进了季敏的穴道中。
    “白棠,你疯了。”
    白旗山依然连白棠的衣服角都碰不到,苏子澈不方便对一个年轻妇人动手,对他却不用避讳。
    反而是季敏不明白出什么事情,就是脖子边微微酥麻一下,白旗山的手已经被苏子澈紧紧捏住。
    “三爷,怎么了,你们怎么动上手了?”
    白棠哪里会真的扎下去,她适时的收手了。
    偏偏季敏还很好心的过来,想把白旗山的手解救回去,因为她看到他的脸色发青,额角都爆出青筋,显然不止是怒急,也是疼得厉害。
    来得正好,苏子澈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甩,把白旗山的手放松,食中两指已经在季敏的脉门上一划而过。
    嗯,这个女人没有武功,就是个再寻常不过的,估计连白棠都打不过。
    “三爷,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白旗山的手腕痛得厉害,他都顾不上,却伸手去摸季敏的脖子,声音都在发颤,“你呢,你觉得有什么?”
    季敏奇怪的按一下那个位置:“没什么,刚才是不是有虫子咬了我一下,也不疼,三爷,你不用这么紧张的。”
    白旗山还不放心,凑近过去,像是想要从她的皮肤上找到针眼,万一针尖上抹了。
    就听到老夫人冷笑了一声:“别在这里招人笑话了,阿棠要是真想怎么她,她还能站着和你说话吗?”
    白棠的金针已经收回去,不过老夫人已经看得七八分,嘴上是在教训白旗山,实则暗暗心惊,阿棠到底学了多少,这一手几乎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
    难道是那些长子留下的手札,不,那些手札,老夫人虽然没有看齐全,也曾经翻过不少,其中虽然精妙,还不至于能让人在短时间之内,厉害这么多。
    白棠今天露了这一手,如果被老爷子见到,不知道是惊是喜,还是不可置信。
    白旗山总算确定季敏当真没有问题,松口气,才想到自己手腕的痛,一低头,整个腕子红肿一大圈,像是被烙铁烧灼过。
    下黑手的,那是陵王,他哪里敢质问。
    陵王先前已经发过声,不能在其面前,碰白棠一下。
    白旗山也是一时着急,忘记了这个大禁忌,还好,还好,陵王不是要他的命。
    季敏脸色发白,但是见白旗山不出声,她居然能够忍住闭着嘴。
    在白棠看来,这样子已经是很知情识趣,很是难得。
    特别是和前任三夫人凌氏一比,白旗山难怪一副捡了宝贝似的。
    她往苏子澈的身后闪了闪,压低嗓子轻声问道:“不是她?”
    苏子澈轻轻嗯一声,他和石永言交过手,像季敏这样一个妇人,哪怕在石永言毫无防范的情况下,也不能将其重创到那副惨象,下手的人肯定有武功,武功还绝对不低。
    这个试探一过,苏子澈心中微微晃动,他和白棠一样,已经肯定是白旗山的主谋,加上有个不知根底的妇人,突然出现在其身边,更加可疑。
    如今,季敏出现,再普通不过,没有武功,一副老实相。
    而白旗山更加是连声喊冤,口口声声不是他做下的错事。
    药田的事情,他不知道,南城药铺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苏子澈就不信了,白家总有个知道的人,这个人是谁?
    “桔梗怎么去了好一会儿,也不把老四喊来,磨磨蹭蹭,都什么时候了。”
    老夫人看季敏各种不顺眼,特别不待见,自视颇高的老三居然对一个满大街随便都能抓到的妇人,如此上心。
    用鬼迷心窍四个字加在他脑袋上头都不为过。
    哪怕是这个季敏长得狐媚子风骚相,都比一副良家妇人的模样说得过去。
    “你,你为什么要用针扎她?”
    白旗山难掩心中不平,他不能质问陵王,总可以问问白棠。
    问问,不动手,总可以了吧!
    他在荀陵郡一向很吃得开,府内府外,谁见了他都是三爷长三爷短的。
    今天是真正吃了瘪,受了天大的委屈,还偏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老夫人见不惯他宠着季敏,他还奇怪陵王什么女人没见过,就这样护着白棠这个丫头。
    白棠的长相不过普通,连个美人都很勉强,性格又很是乖张,到底哪里吸引了陵王的目光。
    非但吸引,还牢牢的牵挂着,连见别人多碰一下都不可以。
    白旗山的脑子里头仿佛是被什么狠狠的抓了一下,他紧盯着白棠,脱口把那个忽然冒上来的想法给说了。

  ☆、660。第660章 :无言以对

“难不成,那时候在平梁镇的余家,那边让你服侍的人,就是陵王?”
    这话本来绝对不该在这样的场合问出来的。
    白旗山今天受了刺激,脑子里头乱糟糟的,嘴巴都不受控制,居然张嘴没把门。
    他这话说出来,知道是错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反而一松。
    白棠看着他,没做声,在白旗山看来,相当于默认了。
    白旗山这会儿只想找个地方,用脑袋狠狠的撞墙。
    他一直以为当时找到余家的管家,抓住白棠的软肋,将她赶出白家,几乎符合了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
    说她破坏门风,行为不检的时候,白棠也是一副不声不响,不承认更不否认的样子。
    那时候,他傻到以为,是老天爷助他一臂之力,可以将看不顺眼,堵着他康庄大道的眼中钉,肉中刺给拔去。
    到了眼前,他才懂得,白棠没有争辩,是不屑争辩。
    她等的是真相大白在他面前时,他自己给自己一嘴巴。
    别人打的,和自己回手抽的,那感觉,截然不同。
    白旗山看着白棠眼底的冷笑,他就是能够看得见,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当真反手抽了自己两耳光。
    他这一抽,不但把季敏吓住了,连老夫人都无言以对。
    “三爷,你这是……”
    老夫人连问都不问了,这一步,是白旗山自己选着走的,没分清青红皂白,知道做错的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要是这天底下有后悔药,别说是白旗山了,老夫人都愿意花大价钱买了来,一把一把往下吞。
    前后才差了多少日子,出了那么多事情。
    能帮的上忙的,被他们合计着赶走了,剩下的都是一群废物。
    季敏本来被喊了见陌生人,已经各种别扭,这会儿见白旗山二话不说,直接抽自己,嘴巴就没能合起来。
    白棠在旁边默默看着,白旗山对自己真够黑的,下的是重手,老夫人打的那几下,不过是听着个响,和这个压根不能比。
    白旗山的鼻子,嘴角都出血了,他不管不顾的一抹。
    要说这个季敏,也太出乎白棠的意料,但凡是个厉害的角色,她都不会惊讶,谁知道,像只小白兔一样。
    话没说两句,只会瞪着眼睛,反复那两句话。
    恐怕在季敏眼力,心底,白旗山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忽然,走这一出,心里头受不了。
    白棠有些头大,要不是季敏,那么线索又给断在这里。
    她不得不承认白旗山的反应还算快的,被两耳光一打,她心口的怨气,居然平息了点。
    怎么说,都是她父亲的兄弟,她虽然不是圣母性格,可也要找对真的凶手,否则就那些私人小恩怨,她不至于要致白旗山于死地吧。
    刚才老夫人提了一嘴,白棠是听见了。
    这里离白旗河的院子才多少路,不至于耽搁这么久。
    白旗河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出院子的机会都少,别是身体不适,来不了。
    老夫人见老三还知道缓和缓和余地,偷偷松口气。
    她也不想这些事情真是老三做的,白家如今还剩下什么人,老三再不济,也是矮子里拔高个,算是里外能一手抓的。
    “老三,桔梗别是被什么耽搁了,你要么过去看看?”
    白棠还没反应过来,听到苏子澈在身后说话。
    “白家老四恐怕有问题。”
    白棠一怔,四叔有问题?
    她知道阿澈肯定是确准了才说的,赶紧的把前头白旗山说的那些话,仔细回想一下。
    要不找着破绽,被白旗河平时的行为举止先入为主,她真没觉得有什么。
    这会儿,是朝着问题而去,白旗山说银子是老四给他的,老四哪里来的这么一大笔钱,还有南城的药铺,药田那边,白旗山最近都忙着休妻另娶,又是谁在忙着管事?
    别说是白旗河在帮忙料理这些,白家大门都不出的人……
    可是,白棠见过他两次,不觉得是身体真那么差的,再加上,她不过是听说,说他极少出门。
    总不能一直盯着看他到底有没有真这么规矩。
    有的细节,不能多想,白棠稍许往可能性想了想,头皮都发紧了。
    她忽然起身,走到季敏身前,白旗山刚才见她要用金针扎人,以为她又要下手,才想拦一拦,却听到老夫人重重咳嗽一声。
    什么叫舍得,什么叫不舍得。
    都能当着亲侄女的面打自己耳光,白棠不是乱来的人,至少不会肆意伤害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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