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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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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辛苦你了。”
“我睡得很好。”
白棠毕竟是个含蓄的性格,后面半句没有说出来。
谁在你身边,我一向睡得很好。
不过,她肯不敢真说出来,否则的话,阿澈的病好了,肯定要求她天天睡一起,到时候,到时候,咳咳……
有些场景,最好就不要往细处想了。
“我也睡得挺好,不醒过来的话,一点事情没有。”
苏子澈有些心有余悸:“到晚上了,不会又旧态萌发吧?”
“说不好,我们先收拾一下。”
苏子澈努力的克制了,还是克制不住。
“棠棠,我好像又饿了。”
“没关系,我做好吃的。”
“你不是一直在睡嘛?”
“仙人自有妙招。”
白棠揉着膝盖,东倒西歪的走出去,直奔灶房,先喝了一瓢水。
再用烧火棍,把先前埋在炉火中慢慢煨着的红薯,一个一个拨出来。
炉火只留下微小的火,用来烘红薯,却是足够的。
白棠想用手去拿,烫的她龇牙咧嘴的,赶紧用双筷子挑起。
都挑在大碗中,她又给大锅添了满满的水,预备烧开能洗澡。
苏子澈听到她的脚步声急匆匆的去,又急匆匆的回来,发现自己居然能够撑着半坐起来。
然后,一下子见着她手中的大碗,还有里头焦糊糊的一团一团。
“是不是睡过头,做糊了?”
“没有,没有糊。你没吃过这个。”
白棠把碗就放在他的枕头边,用筷子挑破一个口子,焦黑色的红薯皮褪开,露出里面金灿灿,烫呼呼的果肉。
甜香一下子冲破而出,苏子澈吸了吸鼻子。
“肯定很好吃。”
“当然很好吃。”
白棠摸摸外头没那么烫手,将红薯剥出一半儿,递到他面前:“尝尝。”
苏子澈还真的是没有吃过,几乎连见都没见过。
他低头张嘴,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又甜又绵,好吃的不行。
白棠好笑看着他大快朵颐,她赶紧也拿起一块,大口大口吃起来。
两个人你追我赶,几乎在比谁吃得快,反掌红薯不用牙咬,直接往下咽,很快就有饱腹感。
结果,以白棠差点噎住,才收了场。
苏子澈赶紧帮她倒水,喂给她吃,再想到,自己手足无力,最为艰难的时候,她一口一口喂他****。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停在白棠的嘴唇上,看的十分仔细。
白棠好不容易把嗓子眼里的红薯咽下去,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他不是才好了一点吗。
难道就想要这个,这个,那个,那个了。
“看什么,我脸上沾了什么?”
“棠棠,我最难受的时候,你给我喂水了。”
“嗯,你干渴的厉害,我也不敢给你喝得太多,就分了好几次。”
他接下来会不会问她是怎么喂的,当时他意识是清楚的,肯定知道,所以不许问!
“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啊?怎么忽然发誓了!
“会对你很好很好,这辈子只要白棠一个人,白首不相离。”
白棠的一双小爪子里还握着小半只红薯,脸上头发都是乱七八糟的一团,然后被苏子澈用最慎重,最认真的语气,告白了。
告白不稀奇,他以前说过的好听话也不少。
不过,从没有这样一字一句,统统都说到她的心坎里头。
白棠不是没有想过,阿澈的身份很特别。
要说寻常人家的男人,娶个合心意的妻子,不再三心二意也说得过去。
至少,她的父亲,还有他的养父,都没娶妾。
可是,苏子澈是王爷,是皇叔,皇室中人,如何一生只娶一人。
白棠从不当面询问,是觉得有些话,不说出来反而比较好。
否则的话,有些一旦落了实,就没有回转的余地。
所以,阿澈不主动提出来的情况下,她选择装傻。
没想到,他早就在心里头不知道做过多少打算。
他这样的人,一旦说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所以,白棠很吃惊的看着他、
如果这些话,当真要说,不是应该花前月下,情意绵绵的时候。
这个地点,这个时间,怎么看,怎么不合适。
白棠盯着他的脸,眼珠子都不动弹。
苏子澈笑起来,他一笑,让人如沐春风。
“不相信我的话?”
“不合时宜。”
“真心话,不用合适宜,这一辈子,随时随地都可以拿出来说,拿出来用,除非是你先后悔了。”
白棠赶紧把视线收回来,小小声的嘀咕,谁会后悔,傻瓜才后悔。
阿澈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以后天上地下,只许我抱,只许我亲,只许我喜欢!
“想什么呢?”
苏子澈到底是武功底子极好的,一旦身体开始恢复,明显很迅速。
这会儿,都能翻身坐起来了,把一张俊颜凑到她的眼皮子底下。
“棠棠,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白棠搪塞了一下,绝对不会让他看出,她这会儿脑子里头的画面,阿澈不宜。
“我瞧着,好像不是正经事儿。”
白棠整个人往前扑,双手去遮挡他的双眼。
谁想的不是正经事儿,可正经,可正经了。
可是,她的脸却不由自主的红透了。
☆、776。第776章 :还想多抱会儿
两人想着在床上再亲昵会儿,结果差点被自己身上的汗味给呛到。
哪怕在福明山逃命,后面一大堆的杀手追杀,他们两个都没有那么臭过!
说来奇怪,他们只嫌弃自己,却觉得对方的味道,尚且可以忍受。
白棠烧好了热水,她是不敢让阿澈费力,亲自提了水,放在浴房门口,又帮着拿了换洗衣服。
苏子澈又休息了一炷香时间,可以下地走路,慢慢走。
临进门的时候,他扭过头来问她。
“万一,我在里头晕过去,你怎么办?”
白棠没好气的瞪着他。
“晕过去了,我肯定冲进去把你救出来。”
“你保证?”
白棠磨着后槽牙:“你放心,我们这辈子都拆不开了,我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
苏子澈低头一笑:“那就好,我放心了。”
白棠看着他开门,关门,目光差点没在门板上烧出两个洞。
他是只喜欢逗弄她一个,还是见着人就喜欢逗弄两句。
如果是前者的话,她很欢迎。
如果是后者的话,别管她手中的金针不客气。
以前,她还不能够这样理直气壮的,如今不一样了。
阿澈都给她这样告白了,所以她把他全部归于自己名下,但凡是想动他一点儿歪主意的,全部灭了。
白棠嘴上说得不饶人,其实对他的病体一点儿不放心。
所以,等苏子澈慢条斯理的洗好走出来,就见着白棠搬了凳子,坐在浴房门口。
“夜深了,外头风大。”
他就是一句玩笑话,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最清楚的。
没想到,白棠真的替他守门。
“又不是大冬天的,我知道分寸。”
“我不该逗你的。”
苏子澈一见她就这样坐在风口,悔得脸色都难看了。
她为什么总是那么当真,这要是吹着凉了,心疼死的,还是他。
“进屋,进屋。”
他急着要撵人。
“我还没洗呢,进屋做什么!”
“那我也替你守着?”
“我又没病没痛的,守什么守,我这会儿也没工夫整理屋子,今晚先睡你的那间,好不好?”
这会儿,她说什么,苏子澈肯定都是一个好字。
他边点头,边回头看着她。
“我没事,你快回去躺着。”
“那你洗快点。”
“别婆婆妈妈的,都不像你了。”
白棠嘴上是这么说,心里绝对不是这样想的。
阿澈真好,自己身体欠佳,满心满眼的,还只惦记着她。
所以,白棠洗澡的时候,都是笑颜如花,嘴角不住往上翘着。
她听从阿澈的话,快手快脚的洗完。
衣服都放在木盆中,暂时搁在一边,匆匆的回屋去了。
在那边屋子窝着一晚上,到了这边,才算是呼吸到新鲜空气。
窗户支开一小半,油灯点得旺旺的。
苏子澈没有乱折腾,他直接躺下休息。
虽然是比昨晚好得多,不过洗个澡能洗到气喘吁吁的,他也是不习惯的很。
白棠侧头看看他,红薯虽然好吃,依着他如今的胃口,怕是很快又要饿了。
她过来之前,用小泥炉熬了香米粥,底下的炭火有限,估计一觉睡醒,那边也正好能吃。
“阿澈,头发湿的不能睡,湿寒之气入体对你的病不好。”
白棠拉着他的手,让他坐起来。
“你的头发也是湿的。”
“我没这么快睡。”
白棠用干布帮他擦干:“我还想替你施针,让药效事倍功半。”
不过,她以前没有算到这些,所以都是临时起意。
“如果你的身体状况允许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
“按着你说的做就好。”
白棠双手按住他的脸,凑过去看仔细。
苏子澈的五官长得特别精致耐看,可惜本来眉宇之间有一层淡淡的病气。
白棠初见他的时候,还没有学医,所以看不出来。
后来,渐渐能看出来了,也不敢多看。
否则的话,牵记太多,心尖抽疼。
这会儿,他的脸色依旧不好,那层病气却消退了大半。
想来不用多久,就全部能够恢复了。
“昨晚上,痛是痛得伤人,不过药力过猛,恢复的也好。”
白棠想要放开手,他却不肯了,将她抱着按在自己的膝上,不许她动。
“我就抱会儿,真想做什么,肯定做不到。”
这是老实话,闻闻她身上的香气也好。
好像还不够,那么亲亲嘴唇也好。
好像好不够,苏子澈想一想,连带着耳垂,脖子,锁骨都给亲了一遍。
白棠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样子,他的吻很轻柔,她很喜欢。
只是衣领才系好的,几时又被他给解开了,手脚够快的。
白棠用手掩住领子,别往里面看,行不行!
苏子澈被她抓个正着,轻轻咳了一声,把目光给调转开来。
不过手臂还绕在她的纤腰上,不肯放松。
“我说了,我们可以尝试施针的。”
白棠有些无奈,是不是因为前后左右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所以,阿澈特别显得不同。
如果那些侍卫在,他肯定不会这样。
“我答应了啊。”
苏子澈边说,边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你这样子,怎么施针!”
白棠用手去推他,她其实是知道的,这个人说要抱着,抱着,没准能抱到天亮,直接就睡着了。
“可我还想多抱会儿。”
好吧,白棠可以把这个理解为创伤性后遗症。
因为差点死过一次,所以想把本来属于自己,又差点失去的都给紧紧拽在手心里头。
“施针以后,再抱着,好不好?”
有商有量,语气和蔼。
“唔,可以。”
苏子澈很是明理,一下子想明白了。
其实是白棠的脸色发沉,他看出端倪不对,赶紧的松开手。
白棠让他合身躺好,将荷包中的金针取出来。
她先闭目想了想,然后下针速度极快,将他从头到腰,全部扎满了。
“别动,一炷香以后,我替你下针。”
苏子澈嗯一声,不知为什么,金针扎进身体,微微的疼一下,接着就会变得很舒服,接着不知不觉的,他就困乏了。
明明才睡醒不久的,怎么又合上眼了?
☆、777。第777章 :你很辛苦
苏子澈没记错,他睡醒到这会儿还没一个多时辰,再累也不能那么快就又困了。
那么,只能是白棠动了手脚。
这种手脚,他是完全不介意。
等一炷香以后,白棠凑过脸看看,苏子澈呼吸平稳,完全睡着了。
“阿澈,我起针了。”
他像是听见,又像是说梦话,轻轻嗯一声。
白棠看着他的睡颜良久,才舍得起身去做其他的。
怎么办,她好像越来越喜欢阿澈了。
白棠边洗衣服边想。
两个人的家务堆积起来还真不少,白棠把以前在白圩村的劲头拿出来。
要是像在白家那样,闲的发慌,那么这个山明水秀的小院子很快就变成名副其实的狗窝了。
把自己的卧房打扫完毕,开窗通风,又出去在院门外,折来两把樟树叶子,放在风口。
煮好的白粥,葱花饼,隔水保温。
白棠抬头看看窗外,天还没亮,洗把脸,正好补一觉。
她在两间屋子中犹疑了一下,阿澈情况平稳,应该不用守着,能回屋躺平睡,自然是极好的。
可是,可是,她如何能放心?
思来想去,白棠取了条薄被,把自己裹上,依然在阿澈床边的椅子上凑合一晚。
仰头打个哈欠,白棠眨眨眼,轻声说句晚安,迷迷糊糊睡了。
天亮后醒来的苏子澈,一睁眼就看到白棠把自己包的严实,就露出张小脸,正睡得摇摇欲坠。
他坐起身,咬了咬牙,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还是使不上劲。
可是,眼见着白棠快坐不稳,整个人
正往下滑,怕是一坐到地上,她就醒了。
可他又怎么舍得,她就这么守了一晚上。
苏子澈把人抱起来,大概是对他的气息太过熟悉,白棠压根没有醒过来,反而把脸扑在他怀里,找了个相对更舒服的位置睡得更沉。
“你趁我睡着又忙乎了半宿,累坏了吧。”
白棠自然没有回应,苏子澈把她放回床上,抚开额发,低头亲吻。
走出屋后,满院都是皂角的香气,在晨光中,令人精神一振。
苏子澈觉着自己最大的转变,就是贪吃起来,自觉双腿就往灶房走去。
灶上香气袅袅,他揭开锅盖,盛了白粥出来,又见小桌上两碟下粥小菜。
她真是心细如发,什么都想到了。
与她相比,苏子澈抬起双手,自小顶着陵王的头衔,在宫中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就算被贬罚到荀陵郡,府邸中,下人也是一大堆,他没有真正过过普通人家的日子,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样样家事不会,他反而是家中的累赘了。
苏子澈低头苦笑了下,要是从头学起,不知道白棠会不会嫌弃他。
有些事情,要等长大再学,好像有些丢人。
白棠起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阿澈已经不在了。
他睡得早,起得早,也是正常。
她在前头转一圈,没见着人,后院晾了好些衣服,被单,他在那里做什么。
苏子澈坐在一角,背着身,头发简单的扎着。
仅仅一个背影都显得无比顺眼。
应该是听见她的脚步声,苏子澈回过头来。
“你醒了。”
“睡得真死,你几时离开的,一点没察觉出来。”
白棠走近一步,觉得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阿澈,怎么了,是药性又折腾你了?”
他摇摇头:“我发现我不会洗衣服,更不会洗被子。”
苏子澈边说边走,上前握住白棠的手。
她的手不大,软软的,他其实就没想明白,这双手怎么能洗整床被子,还洗这么干净,香喷喷的。
白棠一愣,注意到他的目光。
“不会洗衣服有什么关系。”
“你很辛苦。”
白棠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别说他是堂堂的陵王,要她说白家那几个叔叔也未必会洗衣服。
都是福气好的,自打出生就不用担心这些琐事。
她以前也不会,还都是在白圩村的时候,跟着徐氏学的。
“这个不难,一学就会,回头你要是愿意,我教你。”
白棠还俏皮的眨眨眼:“包教包会,童叟无欺。”
苏子澈也被她说乐了:“容易学吗?”
“非常容易,只要有力气。”
这会儿还是病人呢,不强求帮忙做家务。
白棠询问了几句,他的身体情况,得到的回应很乐观。
看起来,下的虽然是猛药,他的身体扛下来,得到的效果比预期的更好。
困扰多年的麻烦,终于要摆脱了。
白棠这么一想,眉梢眼底都是笑意。
“好了好了,你回屋休息。”
“我这才睡醒的,哪里又要休息。”
“不一样,你要好好恢复,自然要多休息。”
白棠想想那天晚上的场景,简直就能用心惊肉跳来形容。
其实,最担惊受怕的不是本人,而是旁观者。
白棠甚至觉得,同样的场景让她再面对一次,都能短命十年。
阿澈所有的痛苦都摆在她的眼前,眼睛都不敢眨动,生怕一个呼吸间,她会从此失去他。
白棠越想越后怕,轻呼一声他的名字,扑过去,紧紧抱住他。
抱得那么紧那么紧,有种失而复得的悲喜。
苏子澈摸摸她的头发,一个字都没有说。
两人拥抱在带着皂角香气的清风中,良久,良久。
苏子澈能够感受到,胸前的衣服慢慢****了一片,白棠哭了,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那种压抑在嗓子里的哭,他一时半会找不到可以安慰的话语。
还好,白棠没有哭的太久,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阿澈,你不是要学做家事,先来帮我收衣服。”
苏子澈以为她会说很多很多的话,没想到是这样出人意料的一句。
“你可别小看收衣服,里面也是讲究的。”
白棠说,他跟着听,如果以后他们成了亲,有了孩子,他一定会说出这个故事。
因为孩子的娘亲太能干,所以,他这个当爹的,要过了二十多,才刚学晒洗衣物,所幸人还不笨,至少学会了。
白棠说了半天,没听身后有动静,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在听,结果,一扭头就见着阿澈脸上,那个坏坏的笑脸。
他准没在想好事!
☆、778。第778章 :尽善尽美
白棠要不是看在他病人的身份上,早就开口教育了。
明明是你自己想要求学的,结果压根不认真听讲。
白白浪费了她的力气。
“阿澈,想什么开心的,笑成这样?”
白棠秉着不打草惊蛇的心态,故意把语气放的很柔和,让他放松警惕,老实回答。
“想说我们以后有了孩子,铁定觉着你比我能干多了。”
我们以后有了孩子,以后有了孩子,有了孩子,孩子!
白棠两眼一抹黑,到底谁给他的自信,让他在大病初愈的时候,就把人生理想安排的这么有远见。
收个衣服,能自觉脑补畅想美好的未来。
阿澈,你的脑袋里头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可是,偏偏白棠还不能反驳。
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确有种非君不嫁的味道在心里头。
如果这辈子只能嫁给他,就是说只能和他生孩子,就是他这样的想法,没有丝毫的错误。
白棠被这一连串的想法,快把自己都绕糊涂了。
身旁的苏子澈,还邀功一样给她看叠的整整齐齐的被面床单。
白棠看看四角整齐平整的衣物,傻了眼。
他不是一直在同她说话中,没见他伸手,难道是他动作太快,根本没反应过来。
可是被角两头有些长度,他明明连手都没伸直过!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说很容易,我要是还学不会,怎么给你交代。”
交代个鬼,这种事情还用得着和她交代,那么每天忙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陵王,真是要焦头烂额了。
苏子澈见着他脸上阴晴不定的,一只手夹着被子,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
白棠的心一下子软乎乎的,不吱声了。
这人总是知道用什么法子对她才是最好的。
从一早认识开始,他就把她给算计透了。
不过,她对这种算计,反而挺津津乐道的。
两人联手把衣服收好,苏子澈跟在她身后,见她回屋铺床叠被。
“这个难不难?”
白棠转过头来问他。
“好像也不难。”
苏子澈没说的是,一个能够把别人花了三年功夫学会的内功心法,才用五个月就能研习精通的人,无论是什么家务,看在眼中都不会觉得困难。
难的是每天要做的繁琐,比如他明明把床铺睡得一身汗味,白棠却能重新清洗整理,焕然一新。
“我觉得阿大也偏心你。”
“怎么会!”
用白棠的目光看来,阿大对他只能用尽忠职守四个字来形容,对待她的态度,不过是爱屋及乌。
“两个屋子单打独斗单打独斗的两张床,我都睡过,明显你这里睡得更加舒服些。”
“那你睡这里,我同你换。”
“不,不用。”
白棠斜眼看看他:“那你要怎么样?”
苏子澈瞅着她笑而不语,半晌,将她的手一拉,扯到怀中,温柔的抱紧。
“棠棠,我从来没有这样期盼过手下快点把大事做完,把消息传回来。”
因为确切的消息,一旦传来,他马上可以准备下一步的应对之策。
如果没有意外,他会带着白棠回天都城,回宫里。
无论以后会发生什么,他坚定自己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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