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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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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毕术当年既然能在手札中写得这么详尽,如何破解,怕是也曾经棋逢对手,遇到过一个同样用蛊术害人的。
所以,特意留下破除的方法,不让这种人危害他人性命。
白旗里是只井底之蛙,觉着自己已经很了不起,却没有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
早百多年前,就有个更加高明的,在这里降得住他。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旗里感觉到身体一松,刚才被点住的穴道松开了。
白棠听他开口,转头去看阿澈。
“没关系了,外头换班了。”
白棠懂了,如今这个大牢里里外外都是阿澈的人了。
“白二爷可以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难怪,她在白家的时候,白旗里心心念念就想要弄到她手上的那些医书。
原来,就是想学得更多更全,更方便祸害别人。
“王爷,我可是,我可是一心为着王爷的。”
这话说得一腔热血样,可惜根本不是苏子澈要听的。
他的眼色一沉,这个人怕是留不得。
如果不是因为牵扯到太皇太后,他甚至想在大牢中就将白旗里给解决掉。
可是,那一位毕竟是他的母后,而且真是全心全意为了他的。
希望趁着没有人想到这个坏蛋之前,他能够处理好此事。
“王爷,不会是这个小贱人把我下的蛊毒给解了吧。”
白旗里还在口不择言中。
苏子澈也不同他客气,直接又把他的嘴给封上了。
有什么要问的,不如到了太皇太后面前,再来对质。
他给了白棠一个眼色,示意她紧跟身后离开。
白棠还有些不放心,转头去看看,那么这个麻烦怎么办,就这样留在大牢中。
苏子澈让她稍安勿躁,白旗里肯定是要带走的,但不能通过他的手。
就算眼线都已经安插好,他也不能落下实处的任何把柄,以防万一。
“稍后会有人把他送过来的。”
等走上台阶,白棠大口呼吸了几下,大牢里头的空气极其闭塞,叫人很是难受。
“你要不要紧?”
她抬起头来,嫣然一笑。
“我能有什么事,你总是忘了,我是个大夫。”
她的金针才从虎口处,悄悄取下来。
“棠棠,你遇到再难的事情,也没见过你害怕。”
“有阿澈在,就算天塌下来,阿澈都会帮我顶着的,我为什么要害怕?”
苏子澈看着她娇俏的脸,心里默默的说,是,天塌下来,我会帮你顶着。你如果要那天际边的星星月亮,我也做个梯子,爬上去为你采摘。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不会有片刻的犹疑。
“那么,我们又要去见太皇太后了?”
“母后那边冷清惯了,我们这样接连去打扰,她反而会不习惯了。”
苏子澈还有个想法,是什么促使母后下这样的黑手。
如果仅仅是为了他,那么当初他被下药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出手。
如果仅仅是为了他,那么兄长驾崩的时候,为什么还是没有出手。
偏偏挑了这么个日子,在他完成了与皇上的约定,才从荀陵郡,千里迢迢的赶回来,一脚还没来得及踏进天都城之前。
如果,他早一步,皇上眼中肯定脱不开他的嫌疑。
那么,情势只有对他更为不利。
恐怕这些,只有当面问过了母后,才能知道真相了。
相熟的宫女见苏子澈去了又来,身后还带着个人。
“王爷,太皇太后才休息下了?”
“是休息,还是睡着了?”
“才躺下。”
“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见她。”
“王爷,太皇太后最近晚上都睡得不好,全靠白天补眠。”
白棠认得,这个宫女就是领了她来,又送了她走的那一位。
想来红衣不在以后,就是这人全权在太皇太后身边当值了。
“绿裳,你居然在这里拦着我,不让我见母后。”
“王爷,我,我不敢。”
绿裳本来是有拦截的意思,一见苏子澈动了真怒,双腿都发软了。
跟着太皇太后的时日长久,她还没见过陵王发怒的,所以才更加害怕。
别是真的出了大事,反正这一阵子,宫里头就没有太平过。
红衣没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要做的事情多,要承担的压力也大。
生怕没有做好,被太皇太后责怪,所以格外谨慎小心行事。
陵王肯定是得罪不起的,等苏子澈走过去的时候,绿裳已经自跪不起了。
“好了,你守着宫门,不要再让闲杂人等进来。”
苏子澈也算是看在红衣的份上,这两个宫女算是同时在当初还是太后的身边服侍。
红衣能干伶俐些,绿裳细心勤快,两个人很能互补。
所以,这些年来,太皇太后一直没有换过人手。
既然是有太皇太后的命令在前,他也没意思多为难绿裳。
☆、846。第846章 :内里有蹊跷
苏子澈是直接闯进太皇太后寝宫的。
依照宫规,很是失礼。
白棠都在想,要是太皇太后真的睡着了,这样进去,一下子惊醒,对身体怕是有伤害的。
如果这样,她不如请命替太皇太后施针压惊。
没有想到,一进去,太皇太后好整以暇的坐在正中的贵妃榻上,一脸安然。
“阿澈,你怎么如此莽撞?”
一语双关,指的是他冒冒失闯进来,又附带说他进大牢去见本来很安全的白旗里。
母子两个都是极为聪明的,如今摊开来,坦诚相向,没有再藏着掖着的道理。
“让她出去。”
太皇太后没好气的指着白棠道,她和儿子交涉,是她的家务事,几时轮到这个村姑也来横插一脚。
“白棠不用出去,她和我在一起的。”
苏子澈一口回绝了,本来白棠还想说,没关系,她先出去避避风头,你们母子两个谈谈心。
没想到,阿澈这般强势,压根一点商量的可能都没有。
果然,太皇太后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阿澈,你这是什么意思?”
“母后做错的事情,是白棠想办法在弥补。为什么她反而要离开?”
“错事,哀家做错了什么事?”
“母后,我刚才去大牢见过白旗里了。”
太皇太后咬了咬牙,在她见着白棠的时候,就猜到会坏事,会坏在这个丫头手里,就像多年前的那一次。
总有这样一个厉害的丫头,出来搅局,让人防不胜防。
“你去见一个小小的太医做什么?”
苏子澈听她前面明明都承认了,怎么话风一转,又要掩饰了。
“母后,时间不多的,我们说些实际的。”
“时间不多了,要不是你非要回来做这个好人,我们怎么可能会时间不多!”
“母后,皇上的安危牵涉到整个大顺国的稳定,一国之主但凡遭此不测,局面会失控到什么程度,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
太皇太后冷哼了一声:“又不是没有其他的人选。”
“母后,我希望你说的这个人选不是我。”
“你是哀家的小儿子,没有人比你更合适的。”
“这话,母后十年前说的话,我可能还会心动一下。”
“现在也不迟,你的身体不是都好了吗,你今年才多大的年纪,有什么来不及的!”
“不是来不来得及,而是想不想有所作为。”
“天底下,谁会不想。”
苏子澈有些感激这次荀陵郡一行,他不再是将目光仅仅放在宫里,放在天都城的陵王了。
他看到更多,也想得更加通透。
“你培养了那些侍卫,难道就是为了伺候你衣食住行,而不是为了其他更难为的任务?”
“我还真有这个想法,以后只负责衣食住行就好,其他的,我也不想再过多涉足。”
“你,你疯了吧,你是不是和这个村姑待的时日长久了,所以一味平淡过日子就是最好的。”
“是挺好的,还有,母后,白棠不是村姑。”
白棠站在原地,默默听着母子两人的对话。
白旗里不客气的直呼小贱人,到底是太皇太后的涵养好些,只说她是村姑而已。
村姑不算难听。
阿澈不用为她辩解的,其实村姑也没有错,她就是从白圩村出来的,而且还觉着那一段日子,才是最单纯,睡得最死心塌地的。
“你,你简直是要气死哀家了!”
太皇太后的眼中,苏子澈已经快要冥顽不灵了。
“你以前多听哀家的话,如今哀家要做的,你一概都反对。”
“母后要做的,只要是对的,我从来不反对。”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
“母后,皇上也是你的亲孙儿。”
苏子澈实在忍不住了,母后难道是魔怔了吗。
他是亲儿子没错,可是皇上也是亲孙子,有什么区别!
“亲孙儿,宫中出事的时候,哀家以为你远在荀陵郡无法赶回来,而所谓的皇上又御驾亲征,只留下哀家了。”
“哀家不怕死,碧逑国的内奸要刺杀哀家的时候,哀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
“红衣替哀家死了,哀家很难过,可是让哀家更难过的是,亲孙儿,皇上压根就是躲在宫里头,眼睁睁的看着哀家身处危机,而不肯伸出援手。”
太皇太后犹如连珠炮一样的发作了,这些话不知道在她心里周旋翻腾了多少次。
就像是一颗有毒的种子,一旦落地生根,早晚开出恶之花朵。
“母后,这些都是为了大局考虑的,可能皇上没有时间与母后说明前后的道理,我不是回来了吗,我来解释。”
“你回来就是要破坏哀家的计划。”
“母后,你的计划是不对的。”
“哀家觉得没有破绽,是个绝佳的好机会。”
苏子澈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太皇太后依然没有丝毫的退让意思。
他只得命人把白旗里押了上来。
“你,你这是生怕皇上不知道吗!快点,快点把他送回去,送回大牢里头去。”
“我不知道母后许诺了这人多大的好处,多大的官衔,甚至是说明,等母后所谓的计划成功以后,让他领首整个太医院。”
太皇太后的表情说明苏子澈所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母后知道蛊毒是什么吗,一旦在宫中蔓延开来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母后问过吗,他又据实回答过吗?”
“没,他只说万无一失。”
太皇太后打从心里头,肯定是相信自己儿子的。
听苏子澈问得这般慎重,知道内里是有蹊跷了。
“母后别说是蛊术了,连医术都根本不闻不问,想必是他说什么,母后都跟着相信了。”
苏子澈直接踹在白旗里的胫骨上,他站不稳,扑通一声给跪了。
样子实在狼狈,太皇太后差点没忍住,把脸侧过去不看他。
“他怎么一直不说话?”
太皇太后怀疑的问道:“你不让他说话?”
“在我们说完之前,我不想听到这人的声音,现在可以了,不如母后自己来审问审问,蛊毒发展开来以后,是什么恶果!”
☆、847。第847章 :一斛珍珠
白旗里被陵王这一脚踹得,好像一条腿都要断下来了,但是穴道也跟着解开来了。
“太皇太后,冤枉啊,王爷受人挑唆,对我有所误会,冤枉啊。”
一旦能够开口,白旗里直接先喊冤。
至于他说的受人挑唆,是什么人,不用明说,太皇太后一定是知道的。
“母后不要听他其他的胡言乱语,只问他蛊毒。”
太皇太后冷冷瞥了白旗里一眼。
“陵王的话,你听见了吗?”
“太皇太后,王爷对我误会了,有成见。”
“说实情。”
要是白旗里上来就不声不响,一副垂头丧气的委屈相,没准还能骗得太皇太后的三分信任。
如今,大喊大叫起来,愈发显得心虚。
太皇太后心口本来黄豆大小的一点疑惑,已经扩散开来。
白旗里一听太皇太后的训斥,知道今天怕是纸包不住火,要出大事了。
他眼珠子四下乱转,想着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可以从陵王手中逃走。
怎么都要劫持个人质再说,太皇太后离得比较远,又是坐着,似乎不太方便。
可是仅仅从利用价值而言,白棠与太皇太后怎么比。
他需要的是手握一大把的筹码,而绝非是白棠这种小小的一块。
这一块别说是保命了,连吃一顿饱饭都压根不够。
白旗里偷偷施展了一下四肢,果然穴道都解开了。
他要说点他们都想知道的,让他们放松警惕心,才更加容易出手。
白旗里做好打算来着,等他们一分神,他直接扑向太皇太后。
在大牢里头,待了这些天,白旗里身边肯定是拿不出一件能够威胁人质的武器。
但是没有关系,他刚才转眼珠子的时候,已经看得很清楚。
太皇太后的发髻中,有好几支簪子,随便哪一根,拔下来,抵住脖颈要害,就是一种最直接的威胁了。
白旗里完全被猪油蒙了心,想着挟制住太皇太后,不要说出宫赦免无罪了,到时候,他想要什么,还不是由着他说。
要怪只怪太皇太后离他太近,给了他希望。
“太皇太后,这些事情都是您老人家让我做的,怎么做成了,反而成了我的不是。”
白旗里的眼珠子一转,白棠就知道他没按好心。
白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白芍一封一封家书往天都城里送。
难怪半点音讯没有,原来白旗里在全心全意做他的大事情,哪里还有空想别的。
说什么疼爱白芍,那都是空闲无事的时候,可以说可以做的。
一旦涉及到本人的利益,妻女都被远远抛到脑后去了。
白家男人,一个一个怎么都这样!
白棠只觉得牙根酸疼,就出了父亲一个痴情人,剩下的都是渣男。
而且还是无可救药的人渣。
白旗里算计好了,只有三步,三步就能掐住太皇太后的脖子。
接下来的话,他眼睛都发亮光了。
苏子澈没有动,白棠也没有动。
要是不让白旗里摸着太皇太后,等一下又要喊冤枉了。
既然人是太皇太后亲自提拔的,就让她看看分晓也好。
太皇太后还在听白旗里解释,脖子一疼,却是前一刻还窝囊的快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男人,面目狰狞,双手掐过来。
“你,你大胆!”
太皇太后想要气势如虹的呵斥,奈何脖子被掐住,发出的都是气声。
“太皇太后,对不起您老人家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白旗里狞笑着,拔下那支最大的凤头钗,钗子尖尖,明显就是一件杀人利器。
他一抬眼,想都没想的开了口。
“王爷,放我出宫,再给我一笔银子安顿。”
苏子澈不慌不忙的样子。
“白太医要多少银子?”
太皇太后也不是胆小的,听这个白旗里居然敢要挟她,讨价还价。
这真是闻所未闻的,她及笄入宫,七年坐上皇后的凤位。
活到今天,还没被人这样威胁过。
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阿澈,不要……”
白旗里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凤头钗往里面又送了一分。
“太皇太后,你别以为我就是嘴上说说,逼急了,我什么做不出来!”
他一边掐着这里,一边催促陵王。
“王爷,我不要很多,一万两,给我一万两银票,要各种大小票面,方便使用的,我给你一个,不,半个时辰去准备。”
白棠在心里啧啧称奇,明摆着是要绑架人质了。
白旗里,没想到,你胆子还挺肥的。
你真没把阿澈放在眼里,也没把太皇太后寝宫里头的人放在眼里。
苏子澈微微侧头看着他。
“一万两的银票不是那么容易的。”
“怎么可能,皇宫中各种奇珍异宝,会拿不出一万两。”
“你也说了,各种奇珍异宝,银票这种东西,反而是很少见的。”
白旗里想了想,好像也有道理。
“那么,给我珍珠,手指头大的珍珠,给我一斛。”
狮子大开口能开这么大的,真是少见,珍珠宫里肯定有,就看有没有命来拿了。
“一斛珍珠倒是可以。”
苏子澈见着太皇太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又看一眼她脖颈边,伤口没有见血,只是白旗里的吃香难看。
太皇太后并没有真正受伤,伤到的是她那颗一直高高在上的骄傲的心。
无论是先帝还是如今的皇上,哪一个都要看着她的眼色行事。
今天居然被一个小卒子,一个太医院里最窝囊的白旗里,摆了一道。
才说了,什么事情都有因有果。
如果不是太皇太后,想要假借白旗里的手,毒害皇上,也不会有这样一场羞辱。
“珍珠呢,快些把珍珠拿来!”
白旗里一口气涨的脸红脖子粗,他等不及,越等越是焦躁难安。
“白二爷,你这又是何必呢?”
白棠见他的手不停发抖,知道他其实心里头怕得要死。
能不怕吗,这一出手,就没打算全尸出宫了。
没准连白家人都一起要牵连在内了。
好事一点没搭边,做了坏事,全家倒霉跟着背黑锅。
一个白旗河的事情还不够,外带加上白旗里的。
几乎是不堪设想后果。
☆、848。第848章 :有人要作死
“你,你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份。”
太皇太后其实是知道白棠的身世,红衣去的那次,已经都心知肚明。
她不知道白棠到底犯了什么事,居然被白家赶出来。
还想着,本来倒是有个颇为体面的身份,只要把宫中的那个二叔提拔提拔,也不算太差。
如今看来,这个二叔还是别相认才好。
村姑都比跟着二叔来得靠谱。
“白二爷,我是想劝你,替家里人想一想。”
“想什么想,有谁替我想过,没有,一个人都没有!”
白旗里这辈子都活在死去的大哥光环下。
不知道听了父亲白宗元唉声叹气多少次,来来去去的话都一样。
你但凡有你大哥十之一二,就不至于……
十之一二,十之一二,呵呵,简直就是一场笑话。
他有哪里比不上大哥,更别说那个银样镴枪头的老三。
看着老三装模作样的样子,他就恶心的想要吐。
外头那些人还就吃老三那一套,只记得白家三爷,压根没有人提起他了。
这样的白家,凭什么要他来着想。
“那么白芍呢?”
白芍至少能够让他心软一下,犹豫一下。
“你闭嘴,再说一句,我就对她不客气!”
白旗里很没出息选择的是逃避的态度,他不要听任何让他动摇的话。
特别是这个碍手碍脚又碍眼的白棠。
自打,老三把她接过来以后,家里就没一天太平过。
就是个扫把精,丧门星。
白旗里的手一哆嗦,这次太皇太后算是见血了,极细的一条,沿着脖子往下慢慢蜿蜒。
“王爷还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我看到了,那里点着香,等香灭了,我大不了和太皇太后同归于尽。”
苏子澈佯装转过头去看看。
“燃香再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
“就在那里。”
苏子澈还真没看见的样子。
“燃香都看不见怎么计算时间。”
白棠默不作声,不是因为白旗里不许她说话,她从来没把这人的话,听进去过只字半语的。
她是已经猜到阿澈要做什么,心里憋着笑,生怕自己憋不住。
按着白旗里的性格,她大致能预计到下一刻发生的。
“香就在那里,王爷怎么会看不见,就在那里!”
白旗里还真是发急了,一只手掐着太皇太后呢,动弹不得。
他索性用拿着凤头钗的手,朝着西北角上香炉指过去。
“看到了没有,烧得可不慢……”
他的话没说完,不是说不下去,而是震惊的说不出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手背上,插着几支金针,然后从手指瞬间发麻,一路往上,整条手臂都失去知觉。
叮的一声,凤头钗都握不住,直接落在地上。
白旗里挣扎求生,想要用另一条手臂去掐住太皇太后的脖子。
奈何,他见着自己的眉心都不知何时,被扎了针。
太皇太后从来不是会坐以待毙的性格,一把将他推开,挣了出来。
白旗里整个人都失了力,软绵绵的瘫在地上,一动不会动了。
他连想要侧一下脖子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母后,你没事吧?”
苏子澈适时伸手搀扶了太皇太后一把。
“没事,没事,哀家没事。”
“母后的伤口在流血,喊绿裳来包扎一下。”
“不,不能喊绿裳。”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太皇太后立时想到,知道这件来龙去脉的人越少越好。
白旗里肯定是不能留的,剩下就他们三个。
三个算是自家人,没有关系的。
“我来替太皇太后包扎伤口,我带着药的。”
白棠扫了一眼就知道伤口很浅,换做是她,用手指一抹,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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