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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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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太医院还要有那个行医的卷宗,我拿不出手吗。”
    “这话,你当年和先帝也说过,本宫压根不信。”
    “好吧,太皇太后,先帝说了,太医院的太医不能随意翻阅御书房的藏书,只有皇上和后宫嫔妃也才可以,皇上可以随便看,嫔妃可以借阅。”
    “这话是谁说的?”
    “先帝亲口说的。”
    “他,他就是骗人的。”
    “嗯,我后来也知道是骗人的,所以我想想,医妃这种头衔,挂在脑袋上,也没什么意思,反正我也看了不少,还是早早的出宫才好。”
    “那时候,你已经在宫里待了三年。”
    “我三年都在看医书,提升医术,没做别的事情,哦,对了,先帝和太皇太后生病的时候,我都来看过病,药到病除了。”
    太皇太后要不是强行压制着内心的怒火,简直想要咆哮,让她闭嘴。
    苏子澈安静的在旁观两人吵嘴,好像听着看着都没有深仇大恨的。
    那么白旗里的事情,催眠术又是怎么回事?
    他想问问清楚,见着母后气成那样,毕竟还是孝顺,赶紧过去,又是捶背,又是揉肩的。
    “母后,既然是白棠的母亲,以后总是亲家,你老人家就别念着以前的旧事了。”
    太皇太后其实吵得有些脱力了,被他捏了几下,轻缓适中倒是很舒服,但是一听这些话,又差点炸了。
    “谁知道她安得什么心,她把女儿塞到你身边,就是为了报复。”
    “报复什么?”
    “让本宫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太皇太后,话不能这么说,我完全不知道我的女儿会和陵王相遇相识,我可以保证,这些事情,绝对绝对不是我安排的。”
    “母后,她为什么要报复,总要有个原因吧。”
    太皇太后还真是想不出来原因,她虽然很不喜欢医妃,医妃在宫中的三年,却没有和她正面冲突过。
    正如医妃所言,甚至还两次将重病的她和先帝,从生死线上努力的拉回来。
    她刚才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这会儿才想到刚才对话中,尤为重要的一句话。
    “你说,先帝身有重疾,而本宫和其他人都不知道。”
    “嗯。”曲牧夷坦然的回答,“先帝也不让我和第三个说。”
    “什么病疾?”
    “先帝患有心疾,不是我的医术能够挽回的。”
    “心疾,多严重的心疾。”
    曲牧夷见太皇太后将信将疑的,伸出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
    “太皇太后,心长在这里,大致是这个样子的。”
    太皇太后紧紧抿着嘴角,死死盯着她看。
    “先帝的心口,两瓣相合起来的地方,有个空缺,就像是在身体里面,埋着一颗发作就会死的毒药,然而,别人还不知道,哪一天会发作,或许就是明天,也可能是十年以后。”

  ☆、936。第936章 :不敢当

“你胡说!”
    要不是苏子澈及时握住了太皇太后的手臂,她能直接扑上去厮打曲牧夷。
    “你居然敢胡说。”
    “母后,先帝已经过世多年,她没有胡说的必要。”
    “就是她害死的,是她。”
    太皇太后简直就是不讲理,苏子澈明白的,有些女人之间天生就是敌人,恐怕他的母后和他的岳母,关系就是如此。
    说起来,真是微妙。
    他的岳母,曾经是他兄长的医妃,这一团糟的皇室关系,他就不能多想,否则脑仁疼。
    “阿澈,你给我把这个胡说八道的女人抓起来,你可以的,抓起来!”
    苏子澈当然不会真把岳母五花大绑,不过他也不想得到答案之前,再失去她的行踪。
    “棠棠要是见到母亲,一定会很欢喜的。”
    曲牧夷回过头,看着他,莞尔一笑道:“真聪明。”
    “不敢当。”
    “你这是不方便询问我几时离开,所以想用女儿来牵绊住我吗?”
    “既然回来了,肯定想见见白棠,更何况,她是……这么好。”
    曲牧夷的手,按在面纱上:“或许你说的没错,让她过来也好。”
    “你先把先帝过世的原因说出来,是不是你下的毒,是不是!”
    “皇上对我挺好的,我给他下毒做什么,要是真下毒,太医院那些人能看不出来?”
    “太医院那群脓包,前一阵皇上被下了蛊,还不是没一个人敢接手。”
    曲牧夷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笑得不行。
    “你说,前一阵子,小皇上被下了蛊,谁做的?”
    “阿澈,我不想和她说话,你告诉她。”
    太皇太后一副置气的样子,可是曲牧夷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她又舍不得放弃挖掘的机会。
    她前两天,本来就病着,正好和这个不速之客冷战。
    没想到,苏子澈不请自来,这一次,真是来得太好了。
    太皇太后嘴上不说,心里是真心疼小儿子,当时为了反对他和白棠的婚事吵得那样,在她心里,却是一心一意要为他好的。
    她不是不喜欢白棠,要是没有白棠的妙手回春,哪里有如今生龙活虎的儿子。
    说真的,她没有太严苛的门第之见,只要阿澈喜欢,身家清白,其实比那些朝臣的裙带关系要强得多。
    阿澈这些年,从来没有为谁动过心,能够有个让他逞心如意的女子,也是不容易。
    可是,她只要想到白棠和曾经的医妃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关系,就突然全身都不自在。
    皇上给暗示的时机又特别微妙,太皇太后以为白棠有事情相瞒,甚至说,就是故意隐瞒真实身份,前来陷害阿澈的。
    等到阿澈赶过来,当年说了一番绝对没有退路的话,又拂袖而去。
    太皇太后冷静下来,阿澈的本事,她很清楚,要是他想了解白棠的全部,那样一个通透的女子,绝对没有藏得住的事情。
    如果,阿澈早早的就都知道了,那么何苦她来操心。
    所以,隔了这些天,她已经想得差不多了。
    毕竟是有些年纪的人了,着了凉受了风,太皇太后生起病来。
    这些年来,她是能不见太医尽量不见,就如同她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在她眼里,太医院就是一群靠着各种关系,不见长进的脓包。
    她勉强躺着,不知想到什么,再睁眼的时候,见着一个身形面条的女子,全身隐在黑色底下,不声不响的站在离她床头只有一尺的地方。
    太皇太后倒吸一口凉气,这人实在看着眼熟,要是连长相完全不同的白棠,都能被她看出和某人相似的话,正主儿出现的时候,她又怎么会看走眼。
    “医妃……”
    太皇太后一时半会儿的,压根没想起来医妃的本名,反正后宫上下都这样称呼,当时先帝护人护的紧,也没几个人见过医妃的真面容。
    “别来~经年,太后可还安好?”
    太皇太后在被窝里,直接一哆嗦,居然隔了十多年,连声音都没有改变一点点。
    要是真想赶走医妃,太皇太后至少有几十种办法,她选择的是最无效的,恐怕是心底里,压根就想要留住人。
    曲牧夷有耐心的,等着苏子澈开口
    “是白家的白旗里,他同时用了催眠术,又给皇上下蛊。”
    他偏心的把太皇太后才是幕后指使,给悄悄擦去了。
    这件事情,太皇太后知道自己做错了,那么除了死的那个,就只有三个人知道才好。
    “催眠术,下蛊。”曲牧夷低下头,重复念叨了一句。
    “是阿棠救了皇上?”
    “是,她留在宫中,为皇上施针,救回了皇上。”
    “真像,真像啊。”
    苏子澈没有听明白,什么真像。
    “十多年前,我也救过先帝一次,也是有人下蛊,我用的也是施针之术。”
    曲牧夷似乎想到什么,轻轻咦了一声,低声说道:“这些事情,小钟怎么都没有和我提起?”
    苏子澈听见了熟人的名字,小钟?
    “钟扶余。”
    “嗯,就是这孩子。”
    “他是你的人。”
    “也不算吧,不过是半个徒弟。”
    苏子澈埋了一肚子的问题,挑着最关键的那个先问。
    “这十多年,你明明还在人世,却将白棠交给白岩夫妇抚养,一次都没有去看望过她,就是想要让她真以为你已经死了,还是为了生下她,才难产而死的。”
    “你是想替她抱不平,说是我这个为人母亲的,心肠太狠硬,连亲生骨肉都不肯抚养。”
    苏子澈在她面前毕竟是晚辈,怎么敢直接承认,哪怕他心里头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寝宫中异常宁静,怕是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太皇太后很久没有尝试过这么压抑的气氛。
    似乎每个人都在等着一个开口。
    忽然,在安静中,听到黄绢在外面有些慌乱的回话。
    “太皇太后,陵王王妃来了。”
    “白棠,她怎么来的?”
    太皇太后飞快去看苏子澈,见其嘴角微微一点笑容,虽然依然没有开口,却已经有了一点胜券在握的坚定。

  ☆、937。第937章 :梦醒了

虽然将白棠带来的人,没有说得很详细。
    然而,最近这一步一步的事态发展,她心中有数。
    该来的人总是要来,该发生的事情,一件也躲不过。
    而且苏子澈先一步过来,她更加不慌不乱,换过衣裙,带着香菜进了宫。
    进太皇太后的寝宫,白棠让香菜在外面等着。
    “王妃,这个时候,我不放心。”
    “阿澈也在,没什么好担心的。”
    香菜听见白棠选了她,没有带麦冬,其实就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王府的消息都是相通的,香菜又喜欢多问,知道阿四早早被派往宫中蹲守。
    阿四的武功,她没有正面交过手,也明白,绝对不输于阿大。
    这样一个人都没有往回传消息,白棠被召唤进宫的时候,阿大紧张的不行,后面至少还跟着四个后招。
    当然,这些都是秘密进行中,不会惊动到白棠的。
    一路上,香菜偷偷查看白棠的神色,心底暗暗咋舌,要怎么说王爷疼王妃疼得什么一样,遇到这样的突发事件,居然不卑不亢,没有丝毫的慌乱。
    白棠仿佛是看出她眼中的意思,冲着她微微一笑道:“你觉着我应该怎么做,才更正常?”
    “一般人会记得直哭。”
    “哭没有任何的效用。”
    这一点,香菜深有同感,就算没有武功的麦冬,也极少会流眼泪。
    用麦冬的话来说,多糟践人的事情,早早都见过,真没什么可以哭的。
    “王妃的话,着急王爷和太皇太后的安危,会要求阿大亲自保护,甚至会害怕。”
    “阿澈在的地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害怕的。”
    在福明山的时候,两人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白棠想过,这辈子,最凶险的都已经一起经过,最难看的样子,都落在过彼此的眼中,往后了,只会越来越好。
    “王妃不担心吗?”
    “担心阿澈?”
    “是啊,王爷传回来的消息有些不明不白的。”
    “我相信他。”
    所有的可能性,都在白棠的这四个字中,土崩瓦解,不复存在。
    我相信他。
    绝对不会拉她入险境,绝对有能力保护好她。
    我相信他。
    在最危机的时候,始终不曾放开彼此交握的手。
    “香菜,我有种预感。”
    “是不好的吗?”
    “恰恰相反呢,我想着,该是水落石出的时候了。”
    香菜一脸茫然,表示王妃,你也学王爷,说一半,藏一半,让本来就不够聪明的我们,怎么过日子。
    白棠进来的时候,就算太皇太后喜欢简单些,也不至于前后都不见人。
    要么人都刻意躲避开来了,要么人被控制住了。
    黄绢出来给她行礼,也没有多余的话,直接把人往内宫带。
    “王妃,我是王爷的人。”
    白棠转头看看香菜,香菜若有似无的一点头,表示黄绢的话没错。
    既然是阿澈安排好的人,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白棠出现的时候,格外气定神闲,连太皇太后都看得有些发怔。
    没有成亲之前,明明就是个小丫头,怎么短短时日内,气质变化这么大。
    白棠进来,先看的人是苏子澈,随后是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心中横生疑虑,看白棠的样子,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也在这里。
    有些事情,不是说掩藏就能掩藏的。
    太皇太后的一双眼何其锐利,洞察,看得出白棠的样子再自然不过。
    苏子澈一见她出现,与她目光相碰,心中全是对她的怜惜。
    亲生~母亲出现,对于白棠来说,到底是个好消息,还是个坏消息。
    “阿澈。”白棠带着盈盈笑容,直接走到他的跟前。
    苏子澈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掌心柔软,一如她的心。
    “你怎么趁着我睡着,一个人就进宫了?”
    她这是压低了声音问的,明明说好要一起来的。
    “这边有些状况,母后病倒,我想先来看看。”
    “你是担心我和太皇太后起争执,促发她的病情?”
    “没有,母后对我们的婚事已经释然了。”
    白棠撇撇嘴角,已经成亲这些天了,又是皇上来主婚,不释然,难道还要棒打鸳鸯不成。
    想归想,一听到说太皇太后病了,她还是想先替其把把脉,看看病。
    “不,不用先忙这个,棠棠,这里还有个人要见见你的。”
    白棠经过他的提点,才发现屋中一角,还沾着个人。
    曲牧夷本来明明已经走到光亮的地方,白棠一来,她下意识的又回到阴影中了。
    白棠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过去,尽管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她看得很认真,很仔细。
    “我见过你。”
    白棠忽然就来了这么一句话。
    苏子澈一怔:“什么,你见过她?”
    “嗯,那时候,皇上病了,我不是住在养莹殿,有一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卢姐姐站在窗台边看着我,等梦醒了,人就不见了。”
    白棠醒来以前,有些心悸,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等到因为成亲的关系,真见着卢姐姐,她才发现,梦中的是另外一个人。
    要知道卢紫莹长得太好,要说相似,那么恐怕只有她的母亲,曲牧夷了。
    那时候,白棠还认定母亲早逝,不敢多想,就只当成一场梦就好。
    当梦境中的人,站在面前,白棠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梦。
    白棠往前踏了一大步:“你是吗,是在养莹殿中,偷偷看着我的人。”
    曲牧夷落落大方,她就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否则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你还记得我,真好。”
    “那时候,我见着你的脸,和我的卢姐姐是一样的。”
    “棠棠。”苏子澈虽然站在她的身后,依然握紧她的手。
    他有种感觉,白棠需要他,需要他来分享关于她的所有,不能让她一个人受苦。
    他绝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阿澈,怎么了?”
    白棠回过头,冲着他甜笑问道:“真有意思,梦境成真了。”
    “棠棠,你之所以觉着她和卢娘子长得一样,是因为她……”
    “她是谁?”
    苏子澈说的很慢,生怕白棠听不清楚,生怕自己遗漏了一个重要的字。
    “她是你的母亲,曲牧夷。”

  ☆、938。第938章 :欠我的解释

太皇太后心里头发出一阵冷笑,医妃不是很能说吗,当着阿澈的面能说,当着自己女儿的面怎么不说了。
    她一点都没有预料错误,就算长得不像,总是母女两个,举手投足实在是神似。
    特别是白棠有时候在阿澈面前,那么小小的一点得意劲儿,想让她认不出都不行。
    白棠要说没心理准备,那肯定是假的,一步步发展到如今。
    无论眼前出现的人是谁,她都能够接受。
    在得知母亲可能还活着的时候起,白棠是各种滋味掺杂,至少她不是没爹没娘的孤儿。
    白岩两口子对她再好,那也是养父母。
    她深深以为,不应该去打乱他们本来很平静的生活。
    “你说啊,你女儿来了,你怎么不说了?”
    太皇太后一句话就带着挑衅,她有种无法抑制的恶意。
    一个做母亲的将亲生孩子抛弃十几年,孩子大了,都成亲了,居然还好意思找回来。
    她就是想要看到曲牧夷尴尬难槛,最好母女两个一语不合,白棠痛骂一顿,这才热闹。
    苏子澈哪里会看不出母后的心思,这都从太后熬到太皇太后了。
    连皇上都对她几乎言听计从,没半点不称心的事情,居然在这个女子身上这般斤斤计较。
    连日常应该有的风度都顾不上,都不要了。
    “母后……”苏子澈不得不提点一句。
    “阿澈,让她说,她不是言辞义正的,那么就来和白棠解释一下,十几年前,她是怎么混在后宫,祸害先帝的,然后逃出宫去,成家生子,把女儿又往个乡下角落一扔,你倒是说啊。”
    曲牧夷的目光始终柔和的停留在白棠身上。
    白棠往前垮了一步,她又何其不想,听到母亲告诉她,不是因为自私才将她一扔十几年。
    可是,人人口中难产死去的母亲,就站在她的面前,本身已经是最好的解释。
    苏子澈见着白棠的脸色不太好,赶紧走过去,握住她的手。
    白棠的手很冷很冷,一丝儿热气都没有,他不多话,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
    连长相都没有见到,不过血缘是种很奇妙的东西。
    哪怕白棠早就不是这个身体里头的原主,可是苏子澈一旦说出那句话,她就深信不疑。
    她颤声开口问道:“母亲知道父亲过世的消息吗?”
    “知道。”
    白棠心尖上满是苦涩的汁液:“那么,母亲就眼睁睁看着他糟践自己,只因为在世间最爱的女子不见了,他不惜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命,去报仇。”
    “阿棠,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白棠的嘴角往下耷拉,露出丁点儿苦涩,十几年不看,今天想着要好好看。
    没想到,苏子澈在她的背后轻轻推了一把,两人早就心有默契,白棠一惊,阿澈的意思是让她不要记仇过往,难道说中间还有其他的隐情?
    曲牧夷到底不能保持开始的镇定和笑语盈盈,亲生女儿站在面前,质问她的过往,她想要解释,想要好好解释清楚。
    千言万语涌上嘴角,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怎么了,母亲说不出来了?”白棠不想自己的与其听着过于刻薄的,可她很自然的就站到太皇太后那边去了。
    太皇太后的言词虽然激烈了些,道理却没有错。
    是什么原因,让母亲舍弃孩子,十几年,是什么原因,让妻子抛开丈夫,生死不见。
    白棠想不通,一点都想不通。
    曲牧夷的声音,尽管微微有些发抖,她依然控制的很好。
    有种镇定,是要经历过岁月的沉淀,才会磨练出来的。
    “阿棠,你这样一问,我有些无言以对。”
    “你也有理亏的时候,你也有词穷的时候。”太皇太后嘲讽而笑,压根就么打算发过她。
    “本宫挺喜欢你这个女儿的,但是一想到她是你的女儿,本宫就心寒,如果她有样学样,也将阿澈一抛下,说走就走,本宫就这一个儿子了,让本宫怎么活!”
    “阿棠不会的,她不会的。”
    “她不会,你进宫的时候,先帝也说你不会的,结果呢!”
    “太皇太后,这件事情,我已经都解释过了,你为什么要念念不忘。”
    “本宫怎么忘,本宫的大儿子,等于是死在你的手里。”
    “我说过,先帝患有心疾,和我根本没有关系。”
    曲牧夷没有算账的是,如果没有她心血来潮的进了宫,先帝可能连最后那几年都活不过去。
    “先帝是个明白人,太皇太后,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不出理由了,恼羞成怒了。”
    “母亲,如果你是我的母亲,我想最需要听一个解释的人不是我。”
    白棠倒是没有被太皇太后的情绪影响,母女两人,面对面站着,真有一种惊人的相似。
    “最需要听解释的人是父亲,是惨死的父亲,他致死都不知道你还活着,如果他知道的话,如果他知道的话……”
    白棠说不下去了,真的说不下去了。
    往事如同开阀的潮水,扑面而来。
    尽管大部分的细节,都是从别人的嘴里听来的。
    可是,依然惊心动魄,依然痛不欲生。
    白旗万吃了多少苦,阻止碧逑国用乌香入侵大顺国,让白老爷子临时改变了主意。
    好端端的一个人,被困在后院,当成是疯子一样,过完了人生最后的一段日子。
    “嗯,阿棠说的不错,我欠缺很多人解释,如果不是想告诉你们这些,我不会出现。”
    曲牧夷的柔声中,带着一丝不宜察觉的苦涩。
    白棠已经按捺不住,背过身去,把脸压在苏子澈的肩膀上,失控哭起来。
    有些事情,或许在当时,还能坚强面对,回头去看,根本无法接受。
    苏子澈理解她的心情,这个时候,旁观的人不如不劝,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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