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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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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个相貌英武的中年人,走路的步子迈得有稳又宽,三两步就走过了正座,仿佛知道该坐到那一间,没有丝毫的停留,已经在右手边的第二间入座了。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客人都陆续进来,白棠特别留意的是走入阿梅那一间的客人,那是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无论是穿着还是举止都颇有几分道骨仙风的味道。
    白棠暗暗松了口气,这样的一个人,不会为难阿梅的。
    她们三个人跪坐的门,跟着也被打开,这一次是府中的丫环,将盛放在青玉酒壶中的琥珀色佳酿,鱼贯地送了进来。
    白棠才想要起身去接,听到萍姑的声音响起。
    “你过来。”
    白棠这边有三个人,她没有第一个回头,萍姑又喊了一声。
    “穿月白色衫子的,你过来我身边。”
    这一次,等同于指名道姓,白棠赶紧垂着双手,低头走到跟前。
    “抬起头来。”
    白棠依言而为。
    萍姑的视线停了一下,立时点点头道:“很好,还算有个能看得过去的。”
    她没有等白棠反应过来,已经指挥四个丫鬟,轻手轻脚的,将两架梅兰竹菊的四色屏风送进来,放置在最末的位置。
    “突然间说要多来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你看起来还算聪明相,好好做事,去吧。”
    萍姑的手指着那边,屏风放好,一整套的案几,座椅送进来,很快布置妥当。
    白棠似乎觉得有只手在她后肩膀处轻轻一推,脚底下自觉往隔间内走进去。
    里面的座椅边,放了一个祥云图案的锦缎软垫,她才跪好位置,送酒的已经过来。
    又是一声嗤笑:“我就说你不该运气太差的。”
    白棠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她很想告诫一声,已经在这里,少说一句才是明智之举。
    但是,她没有机会了。
    因为这人将盛放酒壶的梨花木托盘放下,退后两步,还想要再次开口,身后站了一个人,不客气的伸手将这人的嘴巴捂住,没有惊动任何人,拖了出去。
    白棠抬起眼来,眸中映衬出的灯烛之光,微微一跳。

  ☆、15。第15章 :贵气逼人

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倒映在四色屏风上。
    白棠赶紧垂下眼帘,目光的焦点,停留在身前不到一尺的位置,紧紧的盯着不放松。
    两人已经安静的走进来,湘妃竹帘被掀起,又被放下。
    一人入座,另一个人站得笔直,就在他们的身后。
    这个人与旁人不同,是带着随从的。
    厅中已经响起丝竹管弦的乐声乐声很轻柔,就像是有个妙龄少女伏在耳边呢喃低语,让人听了很舒服,很放松。
    白棠知道有些人不喜欢自说自话的,她的身份就是个余府中的丫鬟,丫鬟要有丫鬟的本分。
    “斟酒。”那人开了口。
    白棠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跟着竖起来,她要注意好贵客的每一句话,不能有半分的闪失。
    她的双手伸出去的时候很稳,这双手,攀登百多米的悬崖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一瓶酒。
    捧住酒瓶,慢慢倾斜瓶口,让琥珀色的美酒,落在杯中,到了八分满,收住手,酒瓶放回原来的位置。
    “斟酒,斟满。”
    白棠明白他的意思,她将美酒斟满杯中,与杯沿正好持平,多一滴就会溢出来。
    那人却没有再动已经斟满的酒杯,连筷子都没有动一下。
    湘妃竹帘外,有人端上来五色佳肴,白棠认出这是先头留在霍管事那里的一个,看样子,多嘴的那个已经被处理了。
    白棠才要起身去接,竹帘一动,又进来一个人,脸生,看衣着像是体面的大管事。
    怎么不去其他隔间,单单到了这里。
    白棠心里头重复念着,别生事,千万别在她跟前生事就好!。
    大管事很有规矩的冲着那位贵客作揖行礼。
    “这一位客人来得匆忙,不知道如何称呼?”
    贵客的眼眸一抬,嘴角露出点不屑的样子。
    大管事见他不开口,语气中就有点不太客气了:“客人的帖子,上头没有署名,请明示。”
    简简单单四个字。
    大管事穷追不舍又想多问一句。
    贵客身后的随从,身形一动,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
    大管事是个又眼力的,单单眼尾瞟着封口的火漆印,已经眉眼紧张的跳动。
    双手恭恭敬敬的将书信接过来,陪着笑脸道:“原来那是郡府大人的帖子,小的有眼无珠,小的多有得罪。”
    贵客的神情淡淡,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菜。
    白棠见着大管事的眼角跳得,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
    就听得大管事一声喝令:“快,快,换酒换菜,将十五年陈的梨花白送到这一间来!”
    白棠方才知道,贵客始终不动酒菜,居然不是因为谨慎,而是因为嫌弃。
    大管事对贵客是一脸的谄媚,对白棠又是另外一副嘴脸。
    毫不客气的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拽出了隔间,才想指着鼻子管教几句厉害的话,让她别见着贵客身份金贵,就蹬鼻子上脸的,想要往上贴。
    还没来得及开口,贵客的随从先出来了。
    “主人说,这个不用换,不呱噪的,已经难得。”
    说完根本不去看大管事一阵白一阵红的脸,转身进去。
    白棠赶紧的,跟着进去,她选择只要贵客不开口,她一句话,不,不,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流水一样的鲜香佳肴逐一送进隔间,连布菜的筷子都换成是一双包银的象牙筷子。
    白棠心里头有数,大管事口中郡府,应该就是此处最大的地方官,荀凌郡的郡府。
    真没有想到,她捡漏捡了一个来头最大的。
    十五年的梨花白,盛在细巧的酒瓶中,酒香浓郁扑鼻。
    贵客小饮了几杯,白棠手中的酒壶空了。
    白棠不用双手撑地,仅仅凭借腰力站起来,一步跨到竹帘边,轻声道:“贵客还要酒。”
    她知道,外面肯定有耳聪目明的人候着,任何一句话都能很快传递出去。
    待到她回转身,再次跪下时,眼角余光还是带到了贵客的容貌,白棠的呼吸一滞,后背跟着都僵硬了。
    这位贵客的长相,还真是贵气逼人。
    可惜,白棠实在没有这样的心情。
    她来余府的目的最简单也最直接,她就是冲着那十两银子而来,做三天活,救一家老小。
    只要不是卖身,不是掉入火坑,她做得都心甘情愿。
    所以,她不会多看一眼不该看的,也不会多幻想根本缥缈无望的事情。
    白棠记得的,无论是阿梅,还是霍管事,让她入府做的事情,就是斟酒端菜。
    不要让贵客不开心,就谢天谢地。
    况且这一位还带着郡府衙门的身家背景,白棠重重的呼吸了两下,然后用藏在衣袖中的手,指甲重重掐了自己一下。
    疼痛,疼痛可以叫人更加心智清明!
    她绝对不能够步那几个人的后尘,家里的爹娘,还有弟妹都在等她赚了银钱回去还债。
    这就是她的本分。
    白棠深呼吸两下,平稳心绪,再次给贵客斟酒。
    依然斟到十分满,酒水与杯沿持平。
    贵客的手指很轻的放在案几上,这时候,食指在案几上缓缓的叩了两下。
    外头的乐声却停了下来。
    那种宁静中,呼吸的声音都清晰的不得了,白棠的视线不自觉的往那边吸引过去,他好似察觉到了,一回头,正面对住了她。
    贵客的嘴唇微微扬起,明明是很轻的一句话,却又像是一种宣告。
    “开场了。”
    一行三人,衣带生风的走进来,其中年纪最长的那个,径直在正座坐下,另两个一左一右站在身后。
    三个人的脸庞线条很是相似,分明就是父子三人。
    “余某辞官返乡已经整整三年,今日开了这场宴席,一来是会会故人们,二来也是有位了不起的人物,到了平梁镇,余某的帖子已经送过去,期盼着,这一位会如约而来。”
    了不起的人物?
    白棠下意识的又想去看身边的贵客,难道说的就是他?
    “可惜,相约之时已经到了,这一位却依然没有出现。”
    白棠用力回想了一下,好像正座左手边的第一间,始终是空着的,也就是说,那个被霍管事和萍姑都器重,许以重任的美貌少女,没有等到她要服侍的那个人出现。

  ☆、16。第16章 :伤风败俗

底下有人发出轻轻的叹息声,似乎在惋惜。
    “爹,传言都说那一位行事素来谨慎,我们的宴席要开三天,或许第一天不来,第二天就会来了。”身后一个年轻人,很识趣的搭话。
    “小峰说的是,爹,没准明天就皆大欢喜了。”另一个赶紧附和道。
    “余长楚的两个儿子,余峰,余峻。”
    那个随从的声音很轻,白棠听见了,正好对号入座。
    穿紫棠色衣服的是余峰,那么穿靛青色的就是余峻了。
    还有,余府的这位余老爷的名字是余长楚。
    可见,余府请来的这位大人物,的确了不得,惊动了附近方圆百里的,有头有脸的人物。
    “既然如此,有劳大伙儿等到此时,开席吧。”
    余长楚的话音一落,丝竹之声,重新柔和的响起。
    “余某感谢到场的诸位,敬酒一杯。”
    隔间中,有人迫不及待的起身,也有人朗声而笑。
    白棠面前的贵客,很平和的坐在原地,纹丝不动。
    如果这样一个人当真站起来说要敬酒,大概才叫人大吃一惊。
    白棠听到乐声一转,越发的柔靡,席间传出少女的嬉笑声,杯盏觥筹交错,更加的热闹起来。
    “余长楚下了不小的本钱。”随从又说了一句。
    “将这个拿给他。”贵客的手,指了指面前的金银丝卷。
    白棠很流畅的,双手一捧,直接送到随从面前。
    这一位浓眉大眼,是个很英俊的年轻人,站得像一柄剑,又直又挺。
    如果没有贵客的光芒掩盖,也是个很出色的人物。
    他看着白棠笑吟吟送到面前的盘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嘴巴张了张:“我不吃。”
    贵客没有做声,这个人不爱说话。
    “不是让你吃。”白棠轻轻开口。
    随从没想到,余府的一个丫鬟,在他们两个面前,还能够应付自如,顺利开口说话。
    他以为自家主子一坐下来,气场能够压得身边人尽数闭紧嘴巴。
    “不让我吃,你端过来做什么?”
    白棠低下头来,轻巧的回道:“让你闭嘴。”
    随从整个人都石化了。
    贵客的笑声淙淙:“是,正是这个意思。”
    方才那个碍眼的管事出现,他明明见到这个丫鬟一脸的慌张。
    真奇怪,她畏惧一个管事,却不畏惧他?
    而且不像一般的丫鬟,方才起身的一下,双手紧贴在两侧,身体的线条流畅而有力,可以用曼妙两字来形容。
    而她似乎是做惯了类似的动作,一点没有突兀的味道。
    他素来喜静,虽然初到此地,阿陆的这些解释没有差池,他还是觉得阿陆的话稍许多了点,没想到被她一语点破。
    他过来余府的目的虽然暂时没有达到,却变得愈发有意思起来。
    “爷,我没有。”
    “阿陆,你不饿吗?”贵客缓缓开口。
    白棠喜欢听贵客说话的声音,更喜欢看到眼前挺拔的年轻人,一副倒霉相的颓败感,他心里头分明是害怕的,害怕自己的主人发火,。
    阿陆很无奈的用手在衣摆上擦了擦,拿起个金银丝卷,三两口塞进嘴里,将两颊都塞得鼓鼓囊囊,看起来更加孩子气了。
    白棠这才重新跪回到贵客的身边,嘴巴里塞满了,就不能再开口说话。
    这才是最简单而有效的办法。
    就是有点叫人丢脸。
    阿陆沉默的,咀嚼着,吃相一点不斯文。
    厅里那种热闹的氛围,丝毫不能够渗入到这个隔间中。
    他们三个就像是最冷静的旁观者,将其他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半个时辰后,余长楚托词离席,留下余峰余峻两人。
    当家人一走,余峻倒是显得活泼起来,站起来,走到大厅正中,击掌两下:“诸位给余家脸面,既然来都来了,总要给大家看些好东西。”
    余峰稳重些,张了张嘴,像是要多说两句,终究是忍住了。
    有人忍不住开口问,要看什么好东西?
    余峻的眉眼都亮起来:“平梁镇离天都甚远,穷山僻壤的小地方。”
    不过近日,荀陵郡中流行开一种歌舞,为了今次的宴席,府中特意买了一班能歌善舞的女子,去荀陵郡中将歌舞原封不动的学了回来,权当招待诸位的一点惊喜。
    话音落,不知是哪个兴起,大叫了一声好。
    白棠见余峰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很明显不赞同余峻的做法。
    想想也是,正主儿到现在都没有露脸,余家千辛万苦准备的底牌已经被按捺不住的炫耀出来了。
    到时候,那位叫人等的千辛万苦的大人物不出现也就罢了,当真出现,难不成同样的歌舞还能再来一次?
    没有了新意,等于没有了心意。
    余峻简直是兴致勃勃,大步走出正座,从乐师的手中抢过一柄小锤,在云板上,节奏快速的敲打起来。
    这是一种预约好的讯号。
    正厅中的灯烛,一下子暗了十之七八,留下朦朦胧胧的光晕。
    反而将隔间中的人影绰绰的反射出来,打在地上,变得明显了。
    白棠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还没有机会去荀凌郡,那么看看从那边传过来的歌舞也是好的,回去要是阿悦问起来,她还能够说道几句。
    算是乡下人开了眼界。
    咕嘟一声,阿陆把嘴巴里的食物统统咽了下去。
    白棠心想,大概这个大厅里,最没兴趣看歌舞的就是身边两位了,本来就是荀凌郡来的,难不成还要跑到平梁镇来看。
    余家只以为自己做足了派头,却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白费功夫。
    一个连着一个的纤细身影,鱼贯的从一扇小门中,莲步轻盈的出来。
    朦朦胧胧的,白棠还觉得不错。
    等七八个人站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完全能够看清楚的位置,她恍然大悟,整个厅中的陈设摆放,原来都是为了这一场歌舞做下的准备。
    灯,一盏,一盏,重新被点亮起来。
    白棠的视线习惯了亮光后,忽然很失态的,深深的,倒吸了一大口凉气。
    席中歌舞的妙龄女子,个个香肩半露,细润的肩头,肌肤白皙如玉,连裙子都比寻常穿戴的短了一截,露出细致的足踝和小腿。
    如果一定要用句话来形容。
    白棠心里头,默默的浮出四个大字:伤风败俗!

  ☆、17。第17章 :识趣是种美德

不得不说,伤风败俗的歌舞,效果实在好。
    席间的温度似乎在瞬间都提高了许多,那些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少女娇羞的嘤咛声。
    “余家,是想给我们添点彩头。”贵客的气息平稳如初,语气中是微微的戏谑。
    一只手却紧紧按住了白棠的手背,白棠一惊,他的体温已经传递过来,根本不给她任何的挣扎,掌心一番,扣得死紧。
    白棠犹疑了一下,却没见他再有其他过分的举止。
    而贵客将她的手揉揉捏捏,眼睛连余光都没有看她一眼。
    若不是他的呼吸还很平稳,白棠又偷偷看一眼场中的歌舞,已经是一派活生生的春宫图。
    “这样也好。”
    四个字说出来,贵客将白棠的纤腰一握,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哪里挣脱得开,双脚离地,整个人被压在了案几上。
    酒杯盆盏,碎了一地。
    白棠头晕目眩的看着就快要伏到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以为他也被外头的歌舞刺激到了。
    但是,他握住了她的下巴,探究的凝视着她,维持着这个动作,没有下一步的侵犯。
    两个人的视线,第一次正面碰触到。
    白棠根本不敢看他,赶紧将目光避开了。
    “余家安排住宿了吗?”
    “爷,我们真要待三天!”
    “是。”贵客慢条斯理的离开对白棠的挟持,将那只手从她脸上撤走。
    白棠还平躺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落在他人眼中,只以为她是吓傻了。
    “这边还没散场。”
    “再下去,就不好看了,早些离开,别污了你我的眼睛。”
    贵客的脚已经探出四色屏风,又停下来,回过头来看着白棠:“你在前面带路。”
    白棠本来想把被他捏得发疼的手指,在衣摆上搓一搓,差点被他看到。
    “爷让你在前头带路,我们先离席了。”
    阿陆的神情中带着点不堪,仿佛是对这样的场面,心生不满。
    白棠不敢说,她也才来到余府一天,压根不知道东西南北,硬着头皮,走到前面。
    厅中的灯烛更加昏暗,也不知道阿梅那边是否应承得过来。
    “从这边走!”阿陆见她居然往来时的反方向走,低喝了一声。
    白棠很利索的调转过来,她突然想明白了,余府既然摆下这个排场,必定在细节处算计好的。
    她根本不用担心会迷路这件事情。。
    咦?他什么时候戴了一顶青色纱帽,将容貌长相遮去了七八,到底没有那么显眼了。
    阿陆的眼刀飞过来,从刚才被她奚落那一句,他就诸多不满,一个小小的余府丫鬟,要不是,要不是他们遮去原本的身份而来,头衔说出来,能把她当众吓死。
    白棠是见着这些人从哪里进来的,从隔间边留下的通道绕着走过去,刚接近门边,萍姑出现了。
    “贵客是想要去休息了吗?”
    阿陆回答道:“是,我家主人远道而来,有些乏累了。”
    萍姑笑意盈盈道:“既然如此,请随我来。”
    白棠没有动,她知道识趣是一种美德,也是保护自己的好手段。
    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
    她眼观鼻,鼻观心的。
    等萍姑再次出现的时候,见她原地不动的样子,倒是有些喜欢她的乖巧。
    “你跟我来。”
    白棠一个字都没有多问,老老实实的跟上。
    两个人很快出了正厅,外面的空气有些凉。
    白棠重重吸了一口,比起厅内悱靡的香气,她反而更喜欢这样。
    萍姑自顾走出十多步才问:“霍管事有没有说过,这三天都必须留在余府?”
    “是。”
    “家里知道吗?”
    白棠摇摇头:“偷着跑出来的。”
    “好大的胆子,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不敢。”萍姑笑了笑道。
    白棠下意识觉得这人要比霍管事好相处的多。
    “我带你去住宿的地方,这三天,你伺候的贵客离席,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不用留在厅里。”
    萍姑指给她看一扇小门:“别迷路了,只走给你走的地方,就不会闯祸。”
    白棠明白,这样一句话,已经算是特别照顾,转身就给萍姑行了个礼。
    “多谢姐姐指教。”
    萍姑点点头,原路回去了。
    白棠推开小门进去,里面还有三排间的小院子。
    左边是个吃饭的地方,另外两间,是通铺,一间能睡七八个人的样子。
    白棠是第一个回来的,她选了右边的那一间进去。
    在门边拿了个包袱,走到最里面一看,大包里是换洗的衣裙,小包里头是些梳洗用的,一把木梳,两个点银的珠花,一块洗脸的帕子,还有小小的一盒香脂。
    她闲着也是闲着,拧开香脂,放到鼻子前,淡淡的香气,比阿梅送的还好些。
    “先回来的,过去洗澡!”
    一个粗嗓子的仆妇隔着窗子喊道。
    白棠还以为小院中没人,冷不丁的吓得差点跳起来。
    “我就喊你洗澡,别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
    白棠听她话语中没有恶意,赶紧开门出来。
    那仆妇上下打量她一下:“你倒是会享福,躲在里头准备睡了?”
    “没有,没有,我也才刚回来。”
    “去那边。”仆妇努了努嘴,“灶房后头有个小间,热水烧好了,自己从灶上舀在木桶里带进去。”
    白棠应了一声,去推灶房的门。
    那仆妇想想不放心,又跟过来:“会做事吗,别一锅热水往自己身上淋,到时候,没人送你去看病。”
    “婶子放心,家里头都做惯的。”
    白棠从门口搬过个木桶,簇新的,很干净。
    灶台上有葫芦瓢,将锅盖打开,热气腾腾的。
    仆妇听她说话客气,嗓门就没这么响亮了,又见她的手势熟练,退后一步道:“装满热水的话,有些分量,最好别撒了。”
    “我会小心的,多谢婶子提醒了。”
    一桶热水,一桶凉水都搬好,白棠将干净的衣服放在一人高的架子上。
    仆妇在外头又问道:“要香胰子吗?”
    白棠开门出来,接了一块在手中,又是连声道谢,谢的那位仆妇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这两三天,要是有什么短缺的,喊一声孙妈,我就守着这个院子。”

  ☆、18。第18章 :乡下人

白棠洗得很快,担心中途有别人回来,到时候大家都尴尬。
    等她将小门推开,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孙妈就坐在外头笑眯眯看着她。
    一大块干松柔软的面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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