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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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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没找到,找不到了,被其他鸟叼走了。”
阿陆赶紧把阿大的话都给记住了。
“那么,我们就站在这里?”
“对,一直站着,等主人喊我们。”
“主人要是不喊呢?”
阿大想去找块烂泥,来把阿陆的嘴巴给堵上。
要是不喊就是他们被主人遗忘了,等天亮以后,各自回家,就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一问再问吗!
那一边,苏子澈还在替白棠揉后背心。
“你觉得怎么样?”
白棠赌气,不想回答他。
“有没有哪里痛?”
还真是好脾气,好耐心。
但是,白棠不想领这个情。
本来就是他闹腾出来的事情,为什么要领情。
“我想回去。”她闷声说道。
“回白府?”
自然是回白府了,难道还回你家去!
“我送你回去。”
苏子澈将她打横抱起来。
白棠本来想一口回绝的,她长着腿,可以自己走。
但是,真心挺累的,抱就抱吧,省点力气也好。
一路上,她都不说话,苏子澈以为是解毒后的副作用,所以手脚特别小心。
白棠被他从原路送回去,送到里屋,在床上放好,盖上被子。
她偷偷翻个白眼,皇叔就是皇叔,一看就是没伺候过人的。
有不给人脱鞋子,就盖被子的吗!
脚底下都是泥。
算了,不和他计较,她也懒得计较。
“你好好休息,今晚上,你也真累了,有些话,回头我再来同你说。”
苏子澈低下头看着她,小脸总算有点血色了。
以后,还是少吓吓她的好,到时候,被吓的大概是他自己的心。
忍不住,在她额头,亲了两下。
太温柔了,白棠心想,在闺房里这么温柔是很容易出事的。
而她是个有原则的人。
所以,她一直就闭着眼,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一寸一寸收回去,然后悄然无声的离开了。
白棠将鞋子一抹,翻个身过去,这次都不用假装,全身散了架一样,呼呼大睡起来。
她以为一觉睡醒,力气就恢复了。
可惜,她想错了。
等天亮以后,菖蒲在外头等她起床,左等右等等不着,悄悄推门进来。
见白棠还紧紧裹着被子,不动弹。
“大姑娘,大姑娘该起了。”
其他的事情不说,每天一大早要去老爷子的灵堂烧纸磕头的。
多少双眼睛盯着呢,白棠是躲不掉的。
但是,白棠依然没动静。
菖蒲怀疑的想,真睡得这么熟?
走到床前,又喊了两声,才发觉不对劲,将被子拉开一角,见白棠小脸红彤彤,双目紧闭,显然是发烧了。
菖蒲没急着出去喊人,她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小心翼翼的将被子继续拉开,她见着白棠穿的是外衣外裙。
而且衣服上脏的一塌糊涂不论,还不知道被什么撕开细细的口子,一条一条挂着。
大姑娘,半夜出去做贼了?
菖蒲再弯身去看床边的绣花鞋,鞋底都是泥。
她心中有数,却没有声张,先把麦冬唤进来,两个人齐力帮白棠把衣服都给换过,又重新洗了洗脸。
看起来,没有什么异状了,菖蒲这才跌跌撞撞往老夫人那边去禀告,说大姑娘受了风寒,发烧了。
老夫人一听就急了,非说要亲自过来看看。
菖蒲不好拦着,在前头带路,将老夫人引到屋中。
白家没有不懂医术的,老夫人的医术也是极好的。
替白棠把了脉,又翻看了下眼帘,捏开嘴,看看舌苔。
“好端端在家,怎么会受了风寒?”
老夫人一转头,见菖蒲已经跪在那里了。
“回老夫人的话,昨天大姑娘问起说府里头有没有放药材的地方。”
“你带她去裘婆子那里看了?”
“是,大姑娘本来在乡下长大,自由自在的,回到府中,我看她也闷得慌,就想带着她去看看。”
“裘婆子那里确实比较阴寒,要说在那里受了凉,倒是有可能。”
“也兴许是水土不服。”菖蒲壮着胆子又加了一句。
“我看她这脉象,似乎受了点惊吓,这两天谁来过?”
“三夫人来过。”
“说了什么?”
“就说府上有贵客,要大姑娘陪同席上。”
这些都是老夫人已经知道的,她还知道,白棠非但没有脱了孝服,素颜朝天,而且席中一句话没有。
这一点,很让老夫人心安。
这个孩子,虽说在乡下长大,做人的规矩学的极好。
不像老二家的那个阿芍,去了天都城以后,回来就妖妖娆娆的,一点不大方。
老二家的方氏统共生了一个女儿,非但不知道多加管教,反而宠得没法没天的。
☆、222。第222章 :挺大方的
回头,她必须要在老二回天都城之前,再提点一次。
不是天都城里的那些家族都是好的,都是可以攀比的。
正经家的姑子,何必学那些不入眼的勾当。
到时候,自己把自己的名声折腾坏了,许不到好人家,看老二家媳妇怎么哭天喊地的。
“其他还有什么人?”
“没什么了。”菖蒲生怕老夫人看出问题,赶紧说道,“是我伺候不当,请老夫人责罚。”
“我当初就是看着你在我身边几年,懂事听话,才让你来伺候大姑娘的,你说的一句话不错,可能是水土不服,开两贴药,吃一吃应该就好了。”
毕竟是年轻底子,老夫人倒是没什么担心的。
亲手将药方开出来,不许菖蒲离开,让身边的丫环去裘婆子那里抓药。
“烧火的那个丫头可还好?”
老夫人定了心,就多问几句。
“麦冬挺聪明的,还跟着大姑娘学识字。”
“她倒是有好耐心,你们跟着阿棠别觉得委屈,以后就知道其中的好处了。”
“大姑娘为人极好的,我从来不觉得委屈。”
“好,好,下个月起,给你的月钱再涨一两银子,给麦冬涨半两,你们好好服侍着。”
菖蒲也不知道老夫人到底看出什么来没有,却是因祸得福,平白又得了好处。
她将老夫人送走,麦冬已经麻利的把汤药煎好了。
麦冬担心的问道:“老夫人来了,大姑娘都没有醒?”
“她这场病来势汹汹的,怕是冲了邪气。”
麦冬大着胆子说道:“别是被家里头什么人给有心咒的。”
“你年纪不大,知道的倒是一点不少。”
“我听我干娘说的,说有些妻妾之间相互猜忌,就会扎小人,扎两次就生病了,可凶猛了。”
“别说傻话,白府不比其他地方,几位爷,还有老夫人都是医术好手,要是能下咒,能瞒得过老夫人的眼睛。”
麦冬听她一说,赶紧不敢多嘴了。
一碗药喂下去,白棠出了一身的汗,人倒是清醒点了。
菖蒲又用热水给她擦了一遍,见她吃力的睁开眼,凑在耳边,小声说道:“大姑娘,你受了风寒,老夫人来看过你了。”
白棠挣扎着要坐起来,她也是大意了,回来以后,连衣服都没有换过就直接睡了。
老夫人来过,还有什么能够瞒得过去!
“大姑娘,我先替你把衣服都换过的,那件勾破的裙子也处置掉了,你放心,老夫人只以为你初来乍到的,水土不服。”
白棠轻轻呼出一口气,才又躺了下去。
“多谢你替我掩饰。”
“我是应该的。”
菖蒲没说的是,要是被老夫人抓个正着,堂堂白府的长孙女,大姑娘半夜偷偷溜出去,与人私会。
不管对方是谁,至少第一个被家法的人,肯定就是她。
大姑娘最多被罚跪祠堂。而她要吃多少下棍棒,就真说不好了。
所以,她替白棠掩饰,也是在保全自己。
上一回,大姑娘说她无缘无故睡着,她就知道不太可能。
她可是在老夫人跟前伺候的,没有那么大意的。
想来,那一次就有人进来过了,这样子神不知鬼不觉的,防不胜防。
没准是大姑娘回来之前的相好,如今两人想见一次就难了。
其实,大姑娘的身份不同以往,这样子拖拖拉拉的,还不如同对方说清楚。
早断早了,长痛不如短痛。
等大姑娘的病好了,寻个机会,提一提,做人有时候也要有点狠心,否则一直拖下去,早晚会要出事的。
白棠知道病得不轻,老夫人都放下话,不让她去灵堂磕头烧香了,一天三顿药,都不曾断。
这样子喝了两天,才算是能坐起来了。
三夫人凌氏听到消息就想过来探望的,第一次被菖蒲堵在门外,她留下些人参,就说第二天再来。
经过上一次,老夫人的训斥后,凌氏和方氏大概被二爷三爷连带着教训过,学乖了不少。
要是换做前头,菖蒲堵着门也不管用,凌氏肯定是要进来看个究竟的。
“大姑娘醒了没有?”
白棠斜斜靠着,听到外头方氏在问麦冬话。
“前头喝了药一直睡着的。”
“你去替我看看,要是醒了,我进去看看她,就说她二妹妹听说她病了,急得不行。”
麦冬应了一声,敲门进来。
“二婶婶和阿芍来了?”
麦冬摊开手给她看:“二夫人还给了我打赏。”
白棠见她老实,眼光瞟一下,大概有两钱银子,出手挺大方的。
“她既然给了你,你就收着。”
“菖蒲姐姐关照过,不能乱收打赏的银子。”
“你先回了我的,我说可以就可以。”
麦冬喜滋滋的将银子收好:“那么,大姑娘想见客吗?”
白棠知道,就算这会儿拒绝了,一会儿还是会有别人来的。
“让她们进来,你把窗户支开些,屋子里头有药气。”
方氏先进来,身后跟着白芍。
和上一次白芍主动跑来和她炫耀不同,这会儿生怕染了她的病气,脸上各种不自在。
方氏都已经坐下了,她还站在门口,不愿意进来。
“说你这一场病得突然,我第一天也不好过来,怕耽误你休息。”
“有劳二婶婶惦记了。”
两个人说的都是客套话,方氏转头对白芍道:“你不是一直说要来看大姐姐的吗?”
白芍瘪了瘪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蹭过来。
白棠想到,她连自家的四叔都敬而远之,更不要说是得了病的所谓姐姐。
“二婶婶,我没事了,就是身上没力气,再睡两天就好了。”
“我给你带了些燕窝,你回头让丫环煮粥熬汤吃,最是补身的。”
方氏本来就是过过场,见白棠有气无力的,真是病了,也没有多做,将燕窝放下,带着白芍就走了。
菖蒲进来,当着白棠的面,将那个纸包解开。
“我就知道二夫人不会送燕盏的。”
白棠大概知道燕盏就是整个的燕窝,成色比较好,价钱也贵些。
方氏送来的,虽然比碎燕要好些,总也是大打折扣了。
☆、223。第223章 :胆大包天
“还不如三夫人那天拿来的人参,才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
白棠轻轻一笑,白府上下,看多了药材,连丫环都瞒不过去。
方氏又被凌氏给比了下去。
她虽然一点不在乎这些,话总是多多少少会被传出去的。
“大姑娘睡下了吗?”
里屋说着话,外头又有人到访了。
“要是不方便,我把这些汤水放下,等她睡醒了,热一热给她喝。”
白棠听出是四婶婶,赶紧让菖蒲出去挽留。
应氏很少出小院子,能够来一次当真不容易。
门一开,白棠笑起来,应氏还真是不避讳,还带着个小姑娘。
“这是阿葵还是阿薇?”
白棠上一次过去,两个小妹妹都睡着了。
“这个是阿薇,五岁了,阿葵才两岁,还在睡午觉,下次带她过来。”
“四婶婶,我正病者呢,你快带着阿薇回去,别染着病气。”
“这说的是什么傻话,阿薇身体挺好的,不娇气,阿薇,这是你大姐姐,快喊人。”
白薇长得像母亲,小小圆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大姐姐不是二伯伯家的吗?”
“那个是你的二姐姐了,这个以后才是大姐姐。”
白薇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声:“大姐姐。”
孩子嗓子脆,听起来特别可人。
“你说,上次见着,我还同你四叔说,到底在乡下长大就是好,和我一样的,我也想把阿薇和阿葵送去乡下住两年,只是老夫人不应允。”
“水土不服,不是富贵命。”
应氏笑了笑:“才发过烧的,嘴巴单,我给你做了甜汤,你等会儿喝两碗,明天就活蹦乱跳的。”
白棠又让菖蒲取了好些小点心给白薇吃,这孩子很是乖巧,拿了一小块饼,坐在窗台底下,小口的吃着。
应氏没有停留太久:“你这里热闹,等会儿还肯定有人来,我不爱同他们说话,下次等你好了,你过来我这边,陪你四叔叔下棋。”
白棠点点头:“等病好了,一定就过去。”
果然被应氏给说中了,她前脚才离开,凌氏后脚又来了。
身后还带着两个丫环,又给送了好些补品,坐在白棠的床沿边,说了一大通的话。
说得白棠昏昏欲睡,身子慢慢往旁边斜过去。
菖蒲才说道:“三夫人,大姑娘的精神不济,又喝了药,恐怕是要睡了。”
凌氏这才收了嘴:“这些补品都是我娘家带来的,最好的成色,你留着慢慢吃。”
白棠振作了精神,又一连声的谢过,凌氏这才走了。
她还好只有三个婶婶,应付起来已经这样累人,要是再多几个,脑袋发胀,转不过弯来了。
菖蒲将应氏煮的甜汤端上来,白棠一看是鸡头米炖白莲子,吃了一碗,清甜可口,禁不住又加了半碗。
到底身子没有恢复过来,困乏的不行,这一次是当真歪着就睡着了。
菖蒲见她累成这样,悄悄抱怨道,成天面对府里这些人,不累也要生病了。
过来替她盖好被子,留了小小的一盏灯,这才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白棠喝的药里头,是有安神的成份,每次睡下就是昏昏沉沉的,睡久了,还唇干舌燥的。
她眼睛都没有睁开,低声唤道:“菖蒲,我想喝水。”
很快,清水端到嘴唇边,白棠微微启开嘴唇,贪心了喝了几大口,又差点给呛住。
背后被很轻软的拍了两下,这次通畅了气息,白棠嘀咕了句:“还要喝。”
另一杯清水,又送过来,这一次白棠可是学乖了,嘴巴张得小点,一点水没漏出来。
她喝的心满意足:“菖蒲,我还想睡。”
被子替她盖盖好,帐子重新放下来。
屋子里一点晕黄灯光,被支开的窗外,风一吹,摇摇晃晃的落在墙上。
苏子澈站在床头,手上是个空杯子。
他本来想着要伸手去摸摸白棠退烧了没有,手指快要搭到额头,她正好一个转身,让开了。
“棠棠,你好好睡,睡醒就都好了。”
他把带来的药丸,融在清水中,本来想亲自喂给她喝的,又怕惊醒了她。
既然都病成这样,还是好好休息。
其他的事情,等她都好了,他再慢慢同她算账。
那天,他居然回到府中,才越想越不对劲。
如果白棠真的被毒蛇所咬,根本不应该是那样的反应。
他又不是没有见过蛇毒。
当年被先帝盛宠的如妃,正是在御花园赏花,被一条不知从哪里爬来的竹叶青咬个正着。
先帝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如妃已经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皮肤变成一种诡异的黑紫色。
而白棠不痛不痒的,除了身上凉了点,心跳快了点,其他再没有什么了。
他居然被这个丫头给蒙混过去。
以前常听人说,关心则乱,关心则乱。
他就乱在这丫头身上了。
一气之下,连带着阿大和阿陆一起惩戒了。
再来打探后,才知道白棠当天晚上就真的病倒了。
苏子澈以为她是害怕他发现真相以后,抓她去教训,所以才故意装的。
一条一条线报传递到他手上。
白棠发烧不醒,白家老夫人亲自把脉开药。
白家就是药材不缺,好药一碗一碗灌下去,才算是退了烧,治好了病。
苏子澈依然放心不下,非要再过来亲眼看看。
见着她小脸烧得红通通,想着她还在白圩村的时候,那样的日子,或许才更加适合她。
他的手指再一次撩开纱帐,搭住她的额头。
一碰之下,白棠就像有心灵感应,居然马上睁开眼。
苏子澈一惊,想要收回手,却见她甜甜冲他一笑。
“七皇叔,我们已经见过了,你不许再进我的梦里头,偷偷看我了。”
这个七皇叔,他听着还真是各种别扭。
还有,她上次随口喊出来的,什么北斗七星,这都什么和什么。
也就是她胆大包天,也是因为他一贯的宠溺。
“那你乖乖闭上眼睡,我就走了。”
白棠的眼睛是闭上,嘴里轻轻唤道:“阿澈不走,阿澈不走。”
他对她偶尔表露出来的娇憨,实在是无力拒绝。
☆、224。第224章 :根本不是梦
苏子澈的一双腿已经走到窗台前,又折返了回来。
“好,我再多陪你一会儿。”
“阿澈不生气。”
“嗯,不生气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这个家里的生的,我亲爹亲娘都死了。”
要不是,苏子澈试探过她的病情,听她说这么多话,又要怀疑,她是在装病了。
病人要有病人的样子,这么多话,还不是白白惹人心疼。
“等你病好了,我慢慢听你说,这会儿嘴巴闭上,眼睛也闭上,再说话,我就走了。”
白棠抿着嘴唇,偷偷一笑,方才听话的继续睡着了。
苏子澈想走,舍不得走,等到天快要亮了,外屋的丫环都悉悉索索的起身了。
他最后摸摸她的额头,药也吃了,白棠睡得特别沉。
不知道是不是在梦境里头,都能够感受他在身旁,笑容浅浅,真是好看。
他回过头来,多看她一眼,跃身而出。
菖蒲最近都睡得晚,起得早。
一直担心白棠的病情反复,穿好衣服,进屋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看体温。
老夫人配置的药还真是管用,昨天临睡前,还有点儿低烧,这会儿已经都褪得干干净净。
白棠的额头一片清凉,等她睡饱了,菖蒲送洗脸水进来。
然后是清粥小菜,奶香小包子,热气腾腾送到床前。
白棠发现自己饿得慌,才确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菖蒲,昨晚上我是不是同你说了好多话?”
菖蒲一呆:“昨晚上,那是几时,大姑娘不是睡下了吗?”
“后来,我睡得口渴,不是喊你倒茶来着。”
“没有啊,我一晚上都没有听到大姑娘喊我。”
菖蒲还不信邪,走到小桌前将水壶晃一晃。
“大姑娘看,里面盛的水一点没少,兴许是吃了药做梦了。”
白棠只能跟着说:“大概就是迷迷糊糊做梦了。”
她记得梦境的后头,她还见着了阿澈,他说不生气了,他还摸着她的脸,让她赶快好起来。
做梦有记得这么清楚的吗?
难不成,这些根本都不是梦!
白棠的目光朝着窗台前瞟去,想想自己也是犯傻,都大白天了。
就算他趁着夜色而来,也绝对不会留下丝毫会给她带来麻烦的痕迹。
在床上又多躺了一天,白棠坚持要下床了。
“我的好姑娘,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好歹多躺两天。”
“我答应了要替裘妈妈治眼疾的。”
“大姑娘要是不回来,她不还那样。”
“不一样,我既然答应了,一定就要治好她,不能够半途而废的。”
菖蒲见她平日里柔和,执拗起来,就是一副硬脾气,一点儿都不听劝的。
再想到老夫人有时候叹着气,说起当年的事情,说大爷就是这样的性子。
明明四个儿子里面,数大爷的脾气最好,最孝顺。
没想到,为了一个女人,连家也不要了,连爹娘的话都不听了。
最后得了失心疯,白发人送黑发人。
大姑娘的性子恐怕也是这样,认准了自己的主意,旁人的话,都全不进。
菖蒲实在无奈,多替她加了厚衣服,又戴上风帽,把大半张脸都给挡上。
白棠轻笑道:“这知道的,是说我染了风寒不能吹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瘟疫,走哪儿传哪儿的。”
菖蒲一连对着地上各种呸呸呸。
“大姑娘,可不作兴你这样咒自己的,你病了一场,老夫人的白头发又多了几根。”
白棠这才赶紧住了嘴,菖蒲和麦冬两个分别左右搀扶着她,不让她又半分的吃力。
裘妈妈从药材房出来,见着主仆三个人颤颤巍巍的,都惊呆了。
“大姑娘不是发烧了吗!”
“说要给裘妈妈治眼疾,不能耽搁。”菖蒲赶紧说道。
裘妈妈念了一声佛:“我的大姑娘,老婆子这双眼,晚一天晚两天没关系,你要是再倒下,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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