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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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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烦气躁的,还是喝这个才能够平气。”
    白棠喝了一碗,又添了半碗,然后静下心看医书了。
    菖蒲沏了石斛茶,摆在她的手边,又替她轻轻掩了门。
    白棠还是继续找寻眼疾的治疗针法,被她没日没夜的翻找,倒是又找到另一处有用的。
    隔了三天,再去给裘妈妈施了一次针。
    裘妈妈拿下面巾的时候,咦了一声。
    “怎么了?”白棠在旁边的盆中洗手。
    “好像更加看不清了,不是,不是,也说不好,反正好像里面多了什么,大姑娘快些替我再看看。”
    白棠在菖蒲递过来的手巾上擦干双手,小心翼翼的将裘妈妈的眼帘拨开。
    “呀,是好事,是好事。”
    “大姑娘这话怎么说?”
    “你左眼上的那一层纱状物有些要剥落的样子,右眼暂时还没有动静。”
    “我当日就是右眼先看不清楚东西的。”
    “是,那就是左眼的症状要轻些,所以更容易好,要我看,再施针三四次,左眼的这一层铁定就能落下来。”
    “落下来就是好了?”
    “是,到时候,再抓紧着治右眼,都治好了,才能算。”
    “那老婆子可要先谢谢大姑娘了,大姑娘的一手银针,不是老婆子说句夸大的话,如今白府里头,未必有女人能及了。”
    “这么大的口气,我可不敢应。”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在白家的时日长了,是知道的,老爷子的一手针法也是出神入化,不过老爷子说施针凶险,没有天分的不教。”
    “然后呢,老爷子都教给了谁?”
    “也就教给了大爷,四爷的天分很好,但是身子弱,老夫人担心他给人看病,容易沾染病气,所以没让老爷子教。”
    “二叔和三叔呢,二叔不是进宫做御医了吗?”
    “大姑娘说笑呢,二爷进宫是做了御医,那也就是抓抓药,偶配配方子的活计,你说,谁还敢用针扎皇上身上。”
    白棠侧过头来,仔细想一想。
    恐怕这事是不能干,扎的好了,那是御医应该做的。
    要是扎出个三长两短,直接能满门抄斩了。
    二叔本来就是个特别谨慎的性格,绝对不会做半分出格的事情。
    就是裘妈妈说施针凶险,白棠倒是不曾体会过。
    卢姐姐教她的时候,就都摊开来教,摊开来学的。
    先记着穴道,再学各种针法,然后是手札中所写的,各种病症的对症良方。
    她学了没多久,直接临床上手,替小山扎了一路。
    第二次开始,两路都是她动手了。
    也不知道,她走了以后,卢姐姐还能继续替小山治腿不。
    她一心是想把小山治好的,至少能够太平走人就好。
    可惜,她进了白府,外头的消息就闭塞了,一点都不知道。
    又没地方去打听,就像菖蒲说的,大户人家的姑子是不能轻易抛头露面的,她出不得门,就成了瞎子,聋子。
    这一下子想的太多,晚上辗转反侧的,白棠睡不着了。
    翻到第二十多下,她听到外头居然有人在敲窗户。
    一开始,以为是风,又想风的节奏没那么整齐。
    那就肯定是个人了。
    白棠一股脑儿爬起身,大概已经猜到是谁。
    某人来了,不用敲窗,旁若无人直接就进来了。
    阿陆要是来了,更不用敲窗,他恨不得吓她个花容失色才开心。
    那么,剩下的大概只有那位中规中矩的君子阿大了。
    白棠将窗户一开,阿大站得笔直,冲着她咧出两排白牙。
    “身后还有别人吗?”
    “没,我一个人来的。”
    “那就进来说话。”
    白棠和他们几个,反而相熟,不拘泥。
    阿大单手一撑,进屋了:“你放心,我都看过了,外头没有人。”

  ☆、232。第232章 :轻伤重伤?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白棠笑着反问道。
    “这里不是姑子原先住的村子里,要是被人看见,恐怕不太好。”
    “知道不好,你们一个两个的还连珠炮一样来。”
    阿大被她数落了两句才反应过来。
    “姑子是因着主人没来,所以不开心了。”
    “我做什么要不开心?”
    白棠是不会承认的,自从她知道生病的时候,肯定不是一场梦后,也不计较被挂在树上吹风的恨了。
    “主人最近忙的像陀螺一样,脚不沾地。”
    “又不吃饭,不睡觉了?”
    “吃饭倒是按时在吃,就是胃口不太好。”
    阿大特别特别认真的说道:“我记得有一回,姑子做了一罐糖,里面有核桃芝麻,主人喜欢吃那个。”
    “不好意思,如今我出不得门,采不到新鲜的核桃了。”
    “这个不难,核桃芝麻,我给你送来。”
    “外头买的不香。”
    “那个,我也有办法上山去采的,保证也香。”
    白棠听他一板一眼的,也不逗他了。
    “也可以,你替我准备麦芽糖,核桃和芝麻,我来做糖。”
    “好,好,我很快就送过来。”
    “那么,你来又是为了什么?”
    总不能是来讨要一罐还没做的糖,夜深人静的来一次也不容易。
    总要按个正经事,那才像样。
    “主人让给姑子捎封信。”
    阿大赶紧将信封取出,交在白棠手里头。
    “这些事情,本来不是阿陆做的吗?”
    阿大的脸色起了微妙的变化。
    白棠可都看在眼里:“阿陆又说错话,被处罚了?”
    “那倒不是,阿陆受了伤,受了重伤。”
    白棠的脸色也跟着变了,阿陆的武功那么好。
    如果会受伤,那么最大的可能是为了保护七皇叔。
    他们每个人的武功都那么好,还会受重伤的话,对手也很厉害了。
    “只他一个人受了重伤,还是说?”
    “主人受了轻伤。”
    白棠一下子紧张的不行了:“你进屋的时候怎么不说!”
    “进屋的时候,姑子没有提起这些。”
    “带我去看他,带我去,马上,就现在!”
    白棠抓过椅子上的披风穿好,见阿大还动也不动。
    “你快带我走啊。”
    “主人只是轻伤。”
    “不行,我要去看他。”
    白棠有些信不过他们的话,没准在他们眼里,见血也是小伤,伤筋动骨也是小伤。
    “姑子先把主人的信看了,再做决定好不好?”
    对,对,他还给写了信,是要告诉她真实情况吗。
    白棠迫不及待的将信封撕开,手一抖,连信纸都撕破了。
    这一次的信要比上次长的多,还是棠棠亲见,四个字启文。
    白棠也顾不上面红耳赤了,赶紧往下看。
    信中的确写了他们外出时遇袭,很简单的几句话。
    阿陆救主心切,被一剑刺穿左胸口,幸而没有伤及心脏,需要休养一段日子。
    所以,最近传信达意,只能让阿大来做。
    再要往下看,没有了,没有了!
    白棠将信纸翻过来翻过去,又把信封拿起来,往外抖落。
    “主人就写了一页,没有了。”
    “他没说,他伤在哪里了?”
    白棠的双眼有些失神,他居然一个字都没有提起。
    “主人的左手手腕受了伤,其他没有什么了。”
    “出血了没有!”
    “伤到筋脉,暂时不能使力。”
    阿大是白棠问一句,他答上一句。
    结果,白棠反而被他弄得更加紧张。
    “你们住的地方,离这里到底远不远?”
    “不近,当然比以前要近得多。”
    “那么,能带我过去吗?”
    “我骑马来的,恐怕不适合与姑子同骑。”
    好吧,就你规矩多。
    “我答应的话,主人也不会乐意的。”
    这一句才是真相吗,某人在见到她的时候,与阿大骑着一匹马,已经足够打翻整缸的醋了。
    她能够理解阿大的小心翼翼。
    得罪她可以,不能得罪某个小气鬼。
    不然铁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转。
    但是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
    她想见见受伤的他,怎么,怎么就这么难呢!
    “主人关照了,如果姑子一定想要见他的话……”
    白棠的眼睛都瞪大了,你能不说一半留一半吗!
    你能一口气把话都说完吗!
    你能不用一本正经的口气惹毛我吗!
    亏我还一直以为你比阿陆强得多,这会儿看来,你比阿陆还欠抽,欠扁,欠跪墙角。
    阿陆的脸上,到了这会儿才显出一丝笑容。
    白家姑子的反应,果然都和主人预料的一模一样。
    真是有意思,他们两个真是有意思的一对。
    阿大如今越来越能够体会到阿陆说的那些话。
    主人和白家姑子两个,就算是站在旁边看看,也会觉得其乐无穷。
    临出门的时候,主人还生怕他不如阿陆机灵,被白棠三言两语就给都交代清楚了。
    特别关照了他几句,阿大能够做到皇叔贴身侍卫的头脑,肯定不会是笨人。
    其中的诀窍,真是一学就会。
    他还有个更大的优势,他的脸看起来比阿陆更加正经,更加容易叫人上当。
    “你再不说,你就给我出去!”
    白棠自己走到窗台前,把窗户砰的推开了,一脸凶巴巴的指着外头。
    “我就是来传话的,怎么能不说呢?”
    阿大知道白棠前不久才生了病的,吹不得冷风,很细心的替她将窗户又给关好了。
    一转头,迎面就是一本厚厚的医书。
    白棠没头没脸的一通乱拍,将书页噼里啪啦的往他脸上招呼。
    你又没受伤,你又不是一朵娇花,我为什么要怜惜你,而让自己不痛快!
    阿大差点都被打蒙了,抱着头,不能还手啊。
    其实,也不怎么痛,就是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打得满屋子逃窜,说起来有些丢脸。
    不对,白棠不是弱女子,她连主人都敢下手。
    以前是不知道皇叔身份,后来知道了,估计也照打不误。
    “姑子,白家姑子,你听我说,明天是开春节,未出阁的姑子都可以向家里头请愿,去庙里烧香祈福的。”
    “开春节?”这个是什么节日,她怎么没听说过。

  ☆、233。第233章 :求什么?

“这是荀陵郡地方上才过的节日,姑子刚到这里,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白棠这才将书本收起来:“然后呢?”
    “然后,姑子可以去罗陀寺烧香。”
    白棠长长的,长长的,哦了一声,又把窗户重新给打开了。
    阿大还反应不过来呢:“姑子,我话还没说完。”
    “我听完了啊。”
    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要是再不能理解,就不是阿大的问题。
    而是她的智商有问题,再一次被阿芍拉低了平均值。
    阿大不敢强留在她的屋里,反正该说的都说了。
    回去也能同主人有所交代,他只当自己是个跑腿的。
    阿大不像阿陆想的特别多,话又多,功劳大也都被废话消磨干净了。
    白棠听到背后传来关窗的声音,阿大还挺细心的。
    “不送啊。”她喊了一声,随即扑到被子上头,顺便打了个滚。
    明天,明天开春节,她要去见七皇叔了。
    白棠病了以后,老夫人已经免了她一早去灵堂磕头烧香。
    白府自然有人心中不平,可是二爷三爷随即就动了手。
    就没人再记得这么一点儿小事了。
    白棠不用起的太早,在菖蒲替她梳头的时候,她问了一下。
    知道荀陵郡确实有个开春节,据说当年本朝的开国皇上,就是从荀陵郡走出去的。
    而他离开的那一天,正是开春节。
    “那么,这里是本朝的原封之地?”
    “是,所以虽然离天都城远些,还是个极好的地方,大姑娘看看我们的吃穿用度就明白了。”
    所以,他才会被直接贬到这里来。
    其中也是有深意的?
    “大姑娘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想去寺庙中祈福。”
    “今天!”
    “是的,今天天气不错。”
    “可大姑娘应该提前同老夫人知会一声的,我们才好做准备。”
    “这会儿去也是一样的。”
    “万一老夫人不答应?”
    “祖母不会不答应的。”
    白棠真的很想走出白府去透透气了,被烟火气熏了好多天,都快忘记外头的好空气了。
    老夫人见她过来,很是欢喜,拉着手,让她在身边坐下。
    嘘寒问暖的问她都痊愈了没有,还有哪里不舒服,又说燕窝要吃吃完了,让桔梗再去取一包。
    “祖母,燕窝慢慢吃,我年纪小,以后还有好些年,来得及受补。”
    “也是,你觉得身子骨好些就好。”
    “祖母,今天是荀陵郡的开春节,我想出去走走。”
    白棠没有拐弯抹角的,直接了当开了口:“我听说此处罗陀寺的香火很好,想去祈福。”
    “罗陀寺的香火确实不错,我年轻的时候,也常常过去。”
    老夫人听了白棠的话,脸色有些怪怪的。
    “那你没听过罗陀寺的香火这么好,是求什么的?”
    白棠愣了愣,寺庙不就是求求平安的地方,还能有什么?
    老夫人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压根不知道真相。
    笑着细细解释给她听:“罗陀寺的香火好,那是因为年轻女子去求姻缘的特别多,说那里求来的都是极好的。”
    这一下,轮到白棠的脸色古怪了。
    某人居然事先一点没提示给她,就说要去罗陀寺相会。
    结果,她跑到老夫人面前,被彻底取笑了。
    这是生怕自己十四岁就嫁不出去,所以急着要跑去烧香了!
    这是多恨嫁,多恨嫁的姑子啊!
    难怪老夫人笑成那样,连旁边的桔梗都偷偷发笑。
    白棠自认脸皮子还挺厚的,这会儿在长辈面前,也知道尴尬了。
    “祖母,我没问清楚就……”
    幸好老夫人开明:“没事的,你也说了,去寺院就是祈福,别人求什么,我们也管不着。”
    白棠赶紧连连点头,是,祖母英明,祖母说得对!
    “最近家里头的事情也多,你祖父不在了以后,我三番两次动了想要分家的念头,最后还是忍住了。”
    白棠没想到,老夫人居然把自己的心事都给告诉她了,有些惶恐。
    这种事情,还是找自己的儿子儿媳商量比较好。
    她还小呢,不懂事,不会出主意。
    可是,老夫人要的就是不会出主意的,特别是不会出馊主意的。
    所以,白棠很适合陪着说说话。
    “你二叔三叔,分家出去也是能干人,我担心的是你四叔叔,还有你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要是再分了家,可怎么办才好?”
    老夫人轻轻叹口气,这些事情,想得她头发更白了,还不能不想。
    “等给你订了门好亲事,再从长计议。”
    老夫人等于是应允了她要出门,等白棠快要走出门的时候。
    “阿棠,出门别穿孝服,选个素净的颜色就可以。”
    连这个都替她想到了,白棠不禁动容了下。
    “是,我会给祖母求个平安符回来的。”
    既然要出门,自然要带着菖蒲。
    白棠一转头,见小丫环麦冬,眼巴巴的看着。
    “你也想去?”
    麦冬不敢吭声,她在白府做事,就没出去过。
    “菖蒲,我们坐车过去?”
    “是,大姑娘放心,马车已经套好了,我准备些新鲜瓜果,还有香火钱。”
    “马车里能坐几个人?”
    “府中的马车至少能坐四个人。”
    “那就好,麦冬一起去吧。”
    麦冬就差挥舞双手欢呼了,其实白棠心里头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见菖蒲递过来的纱帽,白棠接过来看看。
    “大姑娘,大户人家的姑子,不能轻易抛头露脸的,寺庙中人多眼杂的。”
    “好,我知道了。”
    白棠乖乖戴上,菖蒲替她选的是白衫月裙,用老夫人的话来说,真是再素净不过。
    发髻上头,也只挽了一根白玉簪子。
    三个人从侧门上了马车,慢慢的上路了。
    白棠坐过某人的马车,与他的排场比起来,白府的马车坐了三个人,显然还是有些局促了。
    哪里像他的马车上,两个人都能滚来滚去了。
    白棠才想到这里,赶紧暗暗呸呸呸了几声。
    她到底动了什么念头,居然想到这种不适合在白天想的情节。
    当然,晚上最好也不要想。
    麦冬十分识趣,整个人缩在门边的位置,尽量不占地方。

  ☆、234。第234章 :太伤身了

今天的天气好,有微微的风。
    马车的门帘薄薄一层,时不时被风吹起一个角。
    麦冬很是兴奋:“大姑娘,街上好多年轻的姑子。”
    难道马车驶动的这么慢,原来是遇上交通堵塞,堵车了。
    这么多年轻姑子,别是都去罗陀寺吧?
    那样的话,在人群中,怎么才能找到她想要见的那一个?
    马车的速度毕竟还是要快一些的。
    人群渐渐少了,很快就将她们送到罗陀寺院门前。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们烧完香出来。”
    菖蒲指挥马夫将车子停好,麦冬先跳下车,然后是菖蒲。
    然后,两个人左右各一边把已经戴上纱帽的白棠搀扶下来。
    白棠隔着一层纱,看向外面的景色。
    她就想着白府设了个灵堂,香火味道重,结果来到罗陀寺,好呗,眼睛快被熏得泪水长流了。
    这寺庙的香火也实在是太好了点吧。
    真有怎么灵验?白芍回头也来这里烧烧香,没准真能做王妃了。
    白棠的嘴角翘了翘,怎么说,能够出来总是好的。
    院门的台阶很高,足有四五十级,还好她穿的是素缎的千层底鞋。
    要是换了平日在府中穿的绣花鞋,又要不给力了。
    这双鞋,还是她另外给工钱,让麦冬的干娘临时缝制的。
    “大姑娘不会做鞋?”麦冬有些吃惊。
    不是说府中的姑娘都心灵手巧,应该很擅长女红的吗?
    菖蒲翻了翻眼道:“你看二姑娘像是会女红的样子吗!”
    这个解释真给力,麦冬埋上心领神会了。
    大姑娘出手大方,做两双鞋,给一两银子,鞋子缎面还是自带的。
    麦冬的干娘收了这个活,嘴巴都快笑得合不拢,连着赶了三个晚上,先送过来一双。
    白棠拿了试试脚,那天穿绣花鞋爬树的血淋淋的教训,她是不想再重复一次了。
    真想不明白,那种软底的鞋子,走路都不稳,到底有什么好的。
    她算是偷天换日,鞋面的素缎一模一样,鞋底用的是千层布纳底、
    以前在家的时候,徐氏也亲手给她做这样的鞋穿。
    徐氏的手艺更好,这一双只能算勉强了。
    走到寺院门前,自然有小和尚出来迎客。
    看着坐车来的,这些出家人的眼光也毒,都能分得出所坐来马车,是出自哪家的。
    “施主是从白家而来?”
    “是,我们姑娘今天想过来祈福,小师父有劳方便。”
    菖蒲拿出小小的香囊:“这是一点香油钱。”
    小和尚接过去,双手合十:“多谢施主,请施主随行,小僧带路。”
    罗陀寺今天除了香火味,还有各色的胭脂味。
    诸多年轻女子在大殿前,买好线香,对着殿中的菩萨念念有词。
    白棠走得不快,向着两边看去,都是一张张笑脸,好生热闹。
    麦冬更加是眼睛都来不及看了一样,白棠让菖蒲给了她点碎钱,让她自己去玩耍。
    麦冬谢了一句,像是只小麻雀,一头扎进人群中了。
    “女施主,后面的殿中要清净的多,不过大殿的香火更旺。”
    经过两重大殿,的确是清净了不少。
    “没关系,我就是来替家长长辈祈福,求平安的。”
    小和尚的话虽然没有明说,白棠还是听明白了,是怕她要来求姻缘,嫌弃后面的殿中冷清。
    “那就好,小僧替女施主布香。”
    白棠将纱帽取下,菖蒲替她接过。
    她诚心诚意,接过线香,磕了几个头,祈愿祖母身体安康,又说希望白圩村的那一家人都平安喜乐。
    菖蒲见她面容沉静下来,说不出的娴美淡然,真看不出大姑娘尚未及笄,真是个大姑娘了。
    “小师父,寺中可有专门替家中老人求的平安符?”
    “当然有的,女施主请稍等,小僧去请大师父来。”
    白棠让菖蒲又放了些银子在香桌台上。
    两人等了片刻,小和尚折返回来。
    “女施主,大师父在香室中,请随小僧来。”
    到了香室前,小和尚请菖蒲在外等候。
    菖蒲不愿意了,她怎么能够让大姑娘一个人进去,虽然说罗陀寺是大寺院,但是万一有个什么,她怎么担当?
    “菖蒲,没关系的,你在外头坐会儿,就隔着一道门,不会出岔子的。”
    连白棠都这样说了,菖蒲自然是不好再拒绝。
    小和尚很周到,真的就再房门边,设了小桌,清茶端上来。
    “为什么只能我们家姑娘一个人进去?”
    “大师父要给平安符诵经,人越少越好的。”
    白棠进了屋,真的是一位大和尚,问清楚,她要将平安符送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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