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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流落荒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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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君侯把她的帽子扶正,又拍拍她的脸,问:“现在呢?”
  谭啸枫看着苟君侯严肃的脸,呆呆的。
  “现在能看见了。”
  “嗷呜……嗷呜……”
  “汪汪汪!”
  “遭了,神斑它们!”谭啸枫终于清醒过来,在苟君侯的帮助下站起身,两人急急忙忙去翻倒的雪橇下一探究竟。
  情况很糟糕,飞锦倒霉的被缰绳缠绕着脖子,就快要去见阎王了,阿彪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条腿被砸断了,唯一的幸运儿神斑身上也有些擦伤。
  “阿彪,飞锦!”
  阿彪呜呜咽咽可怜的舔舐着伤口,神斑焦急的围着飞锦打转,不时的回头朝谭啸枫他们求救的大叫。
  苟君侯利落的抽出随身带着的骨刀,两三下就把飞锦解救了出来,然后又去抬压住阿彪的雪橇车。
  “我来帮忙!”谭啸枫大叫着。
  还好雪橇并不是很重,阿彪也轻松脱险。
  谭啸枫愁眉紧锁:“它的腿……”
  “能好。”苟君侯说。
  好应该是能好,可是谭啸枫看着阿彪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实在很心疼。她伸出手,准备把倒在雪地里的阿彪抱起来。
  可是苟君侯却抢先一步,挡住谭啸枫,自己一把抄起了狗。
  “我来吧。”谭啸枫急切的说。
  阿彪虽然是三犬中最弱小的孩子,可是依旧膘肥体壮,身有几十斤肉。
  “不用,”苟君侯瞟她一眼,“男女授受不亲。”
  谭啸枫……
  “那是狗啊!”
  谭啸枫的呼声在寒风中消逝,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拉雪橇运动欢乐开场却惨淡收场,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很扫兴的意外。
  可是这场意外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从此以后,漫长的冬日里,谭啸枫他们又多了一件事要忙活,那就是照顾断腿的阿彪。
  狗腿断了,当然和人腿断了的操作相差无几。这一方面苟君侯很有经验,当然不是断腿的经验,而是包扎的经验。
  当兵的断手断脚十分常见,甭管是被砍断的还是被打断的,或者运气不好行军路上摔断的。苟君侯对此有些了解,但是手段十分粗暴,无非把骨头找准位置接好,然后两块木板一捆上点草药完事。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狗也差不多,可怜的阿彪不得已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它的脾气的确是好得不能再好,虽然瘸了几个月,可是一直很听话。接骨的时候那么痛,也没见它回头咬苟君侯,连对着他们大声叫都没有。一双眼睛委屈巴巴的,里面装满了对两人的信任。
  谭啸枫从此发誓,一定要在之后的几个月好好对阿彪,给它吃最好的,给它做伤残专用玩具,还特地给神斑、飞锦单独做了个窝——也可以叫做牢笼。
  因为那两个家伙总是没轻没重的,会压住阿彪的伤腿。
  阿彪的伤一养就是几个月,冬去春又来,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母羊生了两个崽子,被忽视已久的刺猬兄弟不知为何翘了辫子,既然没有外伤,就勉强算它寿终正寝。还有,经过一个冬天检验的火炕被发现有些保暖问题。这一条已经列入了新年计划中,谭啸枫和苟君侯打算到秋天的时候再挑时间推倒重建。
  今年的首要任务是——造船。
  这是一个大事件,虽然有些不切实际,可是十分必要,而且意义非凡。
  等天气回暖后,谭啸枫他们就开始着手准备工作。
  首先被制造出来的是最简单的竹筏,这个东西取材方便,制作简单,但是缺点也很明显,不够安全,不能远行。
  但是也并非对谭啸枫他们全无用处,在三月里,谭啸枫和苟君侯带着三犬一起乘坐竹筏沿着岛屿的海岸线粗略的环行了一圈,这一趟旅行找到不少新的野菜和野果,还发现了一些谭啸枫他们生活的那半岛屿上没有的生物。最高兴的是,神斑它们遇上了同类,虽然对方看起来不是很客气的样子。但是相信假以时日,神斑它们是有机会从中找到媳妇儿的。
  在环岛的第七天,苟君侯还带着谭啸枫爬上了岛屿最高处,可惜的是,不管他们怎么张望,也在目光所及之处找不到一片陆地。但总的来说收获很多,让谭啸枫他们打定主意八九月的时候再来仔细探索一次。
  既然竹筏不可能度过洋,就连环岛旅行都够呛,谭啸枫和苟君侯就开始动手造真正的船。
  说实话,那真是太不容易了。
  没有合适的工具,没有一点儿经验,他们甚至不知道船该怎么造。
  失败了好几次——主要原因是,谭啸枫他们无法让木板很好的拼接在一起并且下海后不漏水。
  苟君侯心一横带着谭啸枫找到了岛上最粗的一棵树,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砍倒后,他们耐心的把树干刨空,弄了个独木舟出来。
  这个东西比竹筏可好多了,首先不进水,其次载重量比竹筏高得多,而且可以在湖泊中航行,至于大海嘛……这可有待实验。
  只是这种实验的代价也太大了,因为谭啸枫他们并不知道陆地在何方,不知道是远是近,不知道在海面上会不会遇见风暴,一个不好,就得把小命玩完儿。
  独木舟的制作花费了很多的时间,最后好不容易成型,为了上桐油的事情又耽误了很久。
  虽然苟君侯和谭啸枫都对造船一问三不知,可是最起码的常识还是知晓的。船体不刷油防水性就不好,可是这岛上也没有桐树啊,自然也就没有桐油。
  寻寻觅觅兜兜转转了好久,苟君侯才终于找到代替物——树脂!
  谭啸枫不禁感叹:“大自然真神奇。”
  “什么?”苟君侯问。
  “我说,天地造化神奇!”
  苟君侯把独木舟推下水,然后擦擦汗回头对谭啸枫说:“你应该说本少爷真聪明才对。”
  谭啸枫露出职业假笑:“少爷当然也很神奇。”
  苟君侯觉得谭啸枫在骂人,他几步追上在浅滩慢慢飘摇的独木舟,一翻身跳进去,拿起上面的船桨开始第一次试航。
  谭啸枫看着夕阳下苟君侯远去的身影心里感慨万分,这简直犹如登月第一步,黑洞首露照啊!
  神斑带着阿彪安静的坐在海边,像两个沉稳的守护神目送着苟君侯远去,而飞锦则跑到谭啸枫身边拱拱她的手。
  谭啸枫拍了拍飞锦的脑袋:“臭小子,说不定很快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了呢,到时候我带你们去谭府吃好吃的。”
  苟君侯给独木舟取了个名字——征远号。
  好吧,虽然这么霸气的名字和独木舟弱小的身材不成正比,可是谭啸枫还是点头同意了。苟君侯不仅心眼儿小,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大,谭啸枫害怕他接受不了这个明晃晃的事实。
  征远号的容量挺大,容下谭啸枫苟君侯还有三犬是绰绰有余,还能装不少的食物。可是想要横渡大洋显然有点痴人说梦,没有目标出海就是赌博,押注则是性命!
  日落黄昏,苟君侯和谭啸枫两人坐着独木舟飘在海面上,他们离小岛已经有些距离了。两人心中都有种冲动,就这样乘着小舟一走了之。可惜,他们两个都很惜命,哪怕无比想逃离荒岛,也无法孤注一掷。
  孤注一掷啊,那得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
  谭啸枫看着坐在船头的苟君侯,他的侧脸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边,朦胧的光阴中就连他的眼睛也仿佛忧郁低落了。
  “喂,师父……”谭啸枫忍不住说。
  “怎么了?”苟君侯回过头来,目光中带着疑惑。
  “我唱首歌给你听怎么样?”
  “唱歌?”苟君侯一挑眉,“你唱歌很难听啊。”
  “嗯?!”谭啸枫顿时一震,“你以前不是说我唱歌好听吗?”
  “是吗,”苟君侯十分疑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谭啸枫冷哼一声,忍不住想把苟君侯踹下船去。
  什么时候,当然是他发、情的时候,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谭啸才不管苟君侯喜不喜欢,她躺在独木舟里,享受着船身在海浪中微微飘摇。看那天,一望无际橙红灰蓝交织,仿佛阴沉沉没有希望。
  一时忧愁袭来,谭啸枫本来是打算唱个喜庆曲子,逗逗趣让苟君侯不要太低沉的,谁知张口唱出来的却是白居易的《阴雨》——
  “岚雾今朝重,江山此地深。
  滩声秋更急,峡气晓多阴。
  望阙云遮眼,思乡雨滴心……”
  作者有话要说:  快出去了,各位,快出去了!


第48章 见血
  每天掰着手指数日子,日子仿佛很难熬,可是一转眼又是八月底了。
  阿彪的腿早就好了,可惜不管谭啸枫怎么小心,还是留下了后遗症,平常还看不太出来,可是跟着谭啸枫他们出去打猎的时候,阿彪总是落在神斑、飞锦的后面,而且常常跟不上大部队。
  长此以往,阿彪不可避免的变得有些低落,不管谭啸枫怎么安慰它,它还是闷闷不乐。谭啸枫不是心理医生,就算她是,也没法开解一条狗啊,只能多陪着它玩,冷落了神斑、飞锦。
  日子一如既往平淡如水,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也没什么让人不高兴的。谭啸枫和苟君侯完全像两个老夫老妻,彼此都熟悉得很了,你说上句我能接下句。难得的是虽然熟悉,却没有相互厌烦,两个人都属于喜欢找乐子又不喜欢规规矩矩的人,倒是十分合得来。
  谭啸枫也想过,要是谭府苟府不是势如水火,他们又不是被困荒岛,就这么处下去也挺好的。
  可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离了荒岛他们就得分道扬镳,不离开荒岛就得终生孤老。
  惨啊,人生痛苦莫过于此。
  谭啸枫感慨着一箭射中一只野猪的屁股,她和苟君侯正带着三犬进行每隔几天就要进行一次的围猎活动。
  既然心情不好,当然要造造杀孽平缓一下心情。
  所谓围猎,就是把猎物驱赶到一定的区域进行射杀,驱赶猎物当然是三犬的任务,它们一个个都干得很认真并且十分来劲,属于野兽的基因让它们相较于放羊更加喜欢打猎。
  围猎是苟君侯最喜欢的,他就爱看猎物被追得东奔西跑亡于奔命然后被一网打尽,不得不说,这家伙骨子里就不是个好玩意儿。
  谭啸枫也喜欢,这个活动的确有让人上瘾的潜质,但是她也喜欢静静地伏击,看准猎物一箭毙命,暗中放冷箭就是她的风格了。不得不说,她也不是个好东西。
  这么一看,两人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啊,不在一起肯定要遭天打雷劈。
  围猎进行了一整天,谭啸枫和苟君侯用车拖着猎物尽兴而归。说起这个车啊,因为他们常常出来打猎,偶尔会猎到一些大家伙,扛回去不仅脏衣服而且还很不雅观,深受其害的苟君侯就千方百计的造了个车。
  一开始是拖车,没有轮子,纯粹就是个在地上拖的担架。可是岛上没有路,苟君侯和谭啸枫有时候追着追着猎物就会跑离空旷的地方,深山密林里别说这‘拖车’了,就是人进去都得费点劲。
  后来谭啸枫提醒了他,两人打算造个独轮推车出来。苟君侯大为高兴,立刻动手,虽然为了一个轮子耗费了很多时间和脑细胞,可是当简单实用的独轮车横空出世时,实在让两人泪洒衣襟。
  “山中的汉子诶……”
  苟君侯推着车,谭啸枫带着狗在他身边唱歌。
  “这唱的是什么啊?”苟君侯皱眉。
  谭啸枫对着他唱:“山中的汉子诶,打猎归……路边的妹妹诶,长得俊勒……”
  苟君侯弯腰哈哈大笑,笑谭啸枫的臭不要脸和自吹自擂。他接上了谭啸枫的歌,一声大吼,气震山林。
  “山中的哥哥诶,俊且好诶,身边的妹妹诶,丑又凶啊……”
  谭啸枫翻着白眼:“狗东西……”
  谭啸枫大人有大量,不和苟君侯一般见识,两人吵吵闹闹的回了家,生火做饭,洗澡洗碗,一天又过去了。
  第二天,天刚大亮,吃完早饭谭啸枫就被苟君侯拎着出了门。出门别无他事,练武而已。
  如今的谭啸枫可谓今非昔比,苟君侯教人真是把人往死里打,所谓压力就是动力。练武的时候谭啸枫压力非常大,所以进步也一日千里,到现在,苟君侯轻易是放不倒她了。要是允许逃跑,苟君侯都不一定都逮住谭啸枫。
  两个人,一人胜在力气狠辣,一人则灵巧刁钻。
  而且正正好,谭啸枫学的功夫专门克制苟君侯。
  但即使这样,谭啸枫也还未取胜过,她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天分,当然了,还有很大的可能是苟君侯的功夫的确不容小觑。
  今天比刀,他们没有长刀,所谓比刀也就是比匕首。匕首当然还是原来那对‘野猪牙’,谭啸枫和苟君侯两人持刀对立,互相戒备着。
  “师父,我可不会留情啊。”
  苟君侯冷哼一声:“臭丫头,我也不会留手的,该学的你都学了,练了也有好一段时间,今日就让我看看你究竟学到了几分本事。”
  “好,绝不留手!”
  谭啸枫学的功夫是阴毒刁钻,比起正规功夫花费的时间要少很多,其实要一个人的命实在很简单,拿稳刀手不抖,杀掉一个人远比想象中容易得多。
  练了一年多,挨打也挨了无数回,是个人也学到了几分本事。
  谭啸枫虚晃一招翻身蹬树借了一把力,直直的朝着苟君侯的胸腹而去,不出招则已,一出手就是要命的狠招。
  这是很简单的一招,只是太过迅速和凌厉,一般人躲不过去就得死,可是苟君侯显然不是一般人,他扭住谭啸枫的手腕,转身一踢,把半空中的谭啸枫从身边踢飞。
  谭啸枫腰间吃痛,咬牙抓住苟君侯的手臂,扭转身体缠到了他的背上,当头一刀直掀天灵盖。
  苟君侯急了,只是显然不是因为害怕谭啸枫的招式,而是因为谭啸枫双腿正缠在他的腰。
  “臭丫头,谁教你的?!”
  苟君侯心慌意乱恼羞成怒,可谭啸枫却无心他顾,眼看这么好的机会哪里肯放手。
  苟君侯双手架住谭啸枫的刀,脸都憋红了,怒气冲冲的大喊:“滚下去!”
  谭啸枫当然不干,歌里不都唱嘛——机会错过了可不会再来。苟君侯看她一脸坚定的模样,一咬牙背着谭啸枫朝地上撞去。
  谭啸枫大失惊色,这要是在地上摔实了,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幸好苟君侯还算有些分寸,在最后关头卸了一些力,给了谭啸枫躲过这一劫的机会。
  两人都摔得不轻,苟君侯暴躁极了准备把谭啸枫骂个狗血淋头,可是一回头却见一道极快的白光从眼角余光滑过。
  那是刀光,一眨眼就过去了。苟君侯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放慢了,他看到谭啸枫得意洋洋的脸突然变得恐惧青白,她朝他扑过来,眼里突然涌出惊慌的泪水,就连手里的刀都丢了。
  苟君侯看过去,那把他亲手打磨的森森骨刀上已经染了血,那是它第一次见血……
  苟君侯眼前一黑,倒地不起,扑起好大一阵尘土。
  “苟君侯!”
  一刀断喉,果然够狠!
  谭啸枫连滚带爬的跑到苟君侯身边,她跪在地上,苟君侯面朝地躺着,没有半点反应只有蜿蜒的鲜血从他身下溢出来。
  “苟君侯……苟君侯!”
  谭啸枫推了苟君侯一会见他毫无反应,不由得放声大哭,她也顾不得什么了,一把将苟君侯从地上揽进她怀里,定眼一瞧只见得血肉模糊把整个脖子和胸膛都染红了。
  “哇……苟君侯……呜呜呜……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不躲啊!”
  显然,苟君侯犯了轻敌的错误,可是他中了这一刀自己也十分震惊啊,因为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这可真是天大的运气加巧合!
  谭啸枫见苟君侯脸色苍白紧闭双眼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她双手捂着苟君侯的伤口哭得撕心裂肺。
  “对不起……对不起……你别死……你别死啊苟君侯……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别死……别离开我……”
  一人哭得伤心,一人活得艰难。
  苟君侯短暂的晕了一瞬间就立刻清醒了,他感觉到自己流了很多血,这是个坏消息。
  还有个更坏的,他胸口上压着个几斤重的脑袋,残忍的剥夺着他呼吸的空气。
  “起……起……起……”
  “苟君侯?!”谭啸枫立刻抬起了头,泪眼模糊中惊喜的发现苟君侯还没死。
  “你……你这个……”苟君侯艰难的抬起手指着谭啸枫,发出了悲愤的控诉,“你这个蠢女人!”
  谢天谢地谢菩萨,苟君侯没被划破气管,大血管也好好的,谭啸枫那一刀耍歪了,劈在了他的锁骨上。真是险之又险,这伤口要是再上去一寸,苟君侯可就就药石罔效不死也得死了。
  苟君侯流了很多血,但所幸还活着,谭啸枫哭哭啼啼的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吹口哨唤来了三只狗看着苟君侯,自己急冲冲的回家,把独轮车推了出来。
  “我可以自己走回去,你扶着我就行了。”苟君侯捂着脖子靠着树,脸色苍白,虚弱无力,感觉风一吹就要倒下。
  “不不不,”谭啸枫把独轮车停好,然后急忙把苟君侯小心翼翼的扶过来,“你不要动,坐上去,我推你回去。”
  “我又不是伤了腿……”苟君侯不耐烦的皱着眉头,可是眼看谭啸枫一副马上又要哭出来的模样,他只好认命的缩手缩脚委委屈屈的坐进了独轮车里,那模样像极了躺在婴儿车里的巨型婴孩。
  夕阳西下,独轮车里的苟君侯被满怀愧疚还不时抽泣两声的谭啸枫推着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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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先生,真名严二狗,自称严二。小学毕业,文凭低但是文化绝对不低。职业,法师,囊括捉鬼看风水做法事等等等等。
  本来立志在大城市混出个名头,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在一个大客户请的夜总会里被‘消费’了,也就是被强了。严二狗名字虽俗,长相不俗,在这声色犬马的场所一不小心喝多了,一不小心遇上一个同志,一不小心被勾引,一不小心贞操就没有了。
  严二狗古板的世界观大受打击,就卷铺盖回了乡下,开始了乡村捉鬼大师的旅途。


第49章 折戟沉沙的告白
  “苟君侯,你痛不痛?”
  苟君侯差点见阎王的第二天,他包着脖子躺在床上,当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活死人。
  “不痛。”
  “你怎么能不痛呢?”谭啸枫泪花闪闪跪坐在苟君侯床前,身边围着三狗,四颗脑袋一齐看着病床上的苟君侯。
  苟君侯嘴角抽抽:“真的……不痛。”
  “都是我不好……”
  又来了,苟君侯发出艰难的呻_吟。
  谭啸枫抽泣着说:“我真是个蠢货、白痴、手脚没轻没重,要不是我你不会受伤……”她看了一眼苟君侯的的伤口,“还伤得这么重,呜……”
  “别哭了。”苟君侯双眼无神,有气无力的说,这些话谭啸枫已经车轱辘转着说了一上午,苟君侯耳朵都听得要起茧子了。
  “不,”谭啸枫一抹眼泪,“你让我说吧,苟君侯我……我对不起你!”
  谭啸枫每说一句对不起就是往苟君侯心里扎一把刀子,谁能想得到他在战场出生入死多年,离死亡最近的一次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
  “别说了……”
  “苟君侯……不,师父……”谭啸枫一把抓住苟君侯的手,擦干了眼泪信誓旦旦的说,“我错了,你罚我吧,打我骂我,我绝无二话。”
  苟君侯气息奄奄兴致缺缺,说:“我既不想打你也不想骂你,我只要你闭嘴。”
  “呜,师父……”谭啸枫一声悲鸣,怆然涕下,“你是不是对我失望了,你……你别这样,我认罚……认罚还不行吗,你别不和我说话。”
  自己喜欢的女人,哭哭啼啼的跪在自己床前,紧握着自己的手,苦苦哀求着惩罚她。
  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即使此刻苟君侯重伤在床,他还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你说真的?”苟君侯转过头,看着床边的谭啸枫。
  谭啸枫得到苟君侯的回应,立刻激动的点点头。
  “你认罚?”苟君侯又问。
  “嗯,”谭啸枫用力点头,“随便你罚什么,我都认!”
  “什么都可以?”
  “可以!”
  苟君侯虽然身心健康……好吧,现在身也不是那么健康了,但是他的眼神一定不太健康。
  谭啸枫哭起来的模样可绝不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非要说大概是洪流决堤黄河泛滥,一张脸哭得脏兮兮的,眼睛都肿得快睁不开了,一个字丑。
  可是对着这么个丑丫头,苟君侯竟然觉得自己心里有些许骚动。
  “那你……你上来。”
  “上……上来,”谭啸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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