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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流落荒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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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君侯的喉咙很痛声音很小,他叫了几声谭啸枫才听见。
  “苟君侯?!”
  一张苍白又疲惫的脸低下来,苟君侯差点忍不住谭啸枫了。他定定的盯着她看了半天,然后说。
  “你变丑了,臭丫头。”
  谭啸枫扬起一个难看的笑:“胡说八道,本小姐哪时候不是风华绝代?”
  苟君侯也笑,他环顾四周,只瞧见一片黑暗,除了有时猛劈下来的雷电,半点光也看不见。
  他问:“我们离岛多远了?”
  谭啸枫愧疚得鼻子一酸,说:“早看不见了。”
  苟君侯有时候善解人意起来十分懂得察言观色,或许是明白大家都活不长久了,他难得的不那么刻薄。
  “看不见就看不见吧,”苟君侯一摆手,说:“本少爷见过的西洋景多了去了,不差这么一座火岛。”
  “苟君侯,”谭啸枫抱着他的脑袋就开始放声大哭,“咱们要死啦!”
  苟君侯乖巧的靠在谭啸枫怀里,长叹一声:“上船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谭啸枫哭得更加厉害,她哭自己倒霉,哭这些天的恐惧痛苦,还哭不应该让船离小岛太远。
  “傻子,”苟君侯头都不抬就知道谭啸枫在哭什么,“天火一来寻常烧个十天来天还算短的,留在那里也没什么用。”
  其实是有用的,那一座燃烧的岛冲天的烟,将是海面上最显眼的信号,待在附近至少获救的机会要多上几成。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说这种互相埋怨的话实在没有意思,苟君侯靠在谭啸枫怀里,他还有很多其他的话想和谭啸枫说。
  “喂,臭丫头……”
  “嗯?”
  苟君侯盯着黑漆漆的海面,说:“我没想到自己死得这么轻易潦草,我本以为我苟君侯是十分特别的。”
  谭啸枫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瞒你说,我也自认十分独特。”
  两个都认为自己独一无二的人,就这么独一无二的倒霉着。
  “谭啸枫……”
  “苟君侯……”
  两人一起开口,又一起沉默。
  “我没想到我会死在女人怀里。”苟君侯说。
  谭啸枫忧愁的说:“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抱着个男人一起死。”
  两人齐齐仰天长叹。
  苟君侯幽幽的说:“要是我们抱着死了,到了阎王殿……咳咳……阎王会被咱们感动,下辈子还让我们两个在一起吗?”
  “我没见过阎王,”谭啸枫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么善解人意。”
  “善解人意……”苟君侯笑了起来,他的肺像个老旧的风响,一有动静就呼哧作响,“不,我希望阎王下辈子不要让我遇见你了……自从遇见你,我就一直倒霉。”
  “狗东西……”谭啸枫喃喃道,她仰起头,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她的脸上,“勉强算我欠你的,下辈子还你好了。”
  “下辈子?”苟君侯咳嗽两声,“我不要,你现在就还。”
  “现在,”谭啸枫低下头,“怎么还?”
  苟君侯现在看起来糟透了,一点儿也不俊俏,跟个半死的肺痨鬼差不多。
  谭啸枫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脸色青白,双眼无神,再发展下去就和饿死鬼差不了多少了。
  “本少爷太亏了,”苟君侯一把抓住谭啸枫的手,他盯着那个包扎好的手腕沉默了良久,“我还是第一次喝血过活呢。”
  谭啸枫把手腕抽回来,“什么喝血,你脑子发昏呢?”
  “是有点昏,”苟君侯笑了起来,“我快死了,本少爷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还没有个媳妇儿……”
  苟君侯和谭啸枫四目相对,语气突然认真起来:“臭丫头……正好你也是个女的,我不嫌弃你,你给我……当几天媳妇儿吧。”
  谭啸枫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都要死了,你就惦记着这事啊?”
  苟君侯偏头盯着她:“看来你早就一清二楚啊?”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好吧……”苟君侯一声长叹,“本少爷要娶你,你答不答应?”
  “你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说,就想娶我?”
  苟君侯皱眉:“那你想要什么,想听什么?”
  “你自己想,”谭啸枫搂着苟君侯的脑袋,说:“等你想到了,我就答应你。”
  苟君侯很不高兴,他闷闷不乐的缩在谭啸枫怀里开始想,可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谭啸枫还在等苟君侯的回答,她本来以为等一句话很简单的,可是等来等去也没等到。她一低头,发现苟君侯又昏睡过去了。
  谭啸枫叹息一声,她整理着苟君侯的头发,凑在他耳边轻声说:“喂,狗东西,我也喜欢你呀。”
  狗东西没能听见,谭啸枫自嘲的笑了笑,她从小什么都怕,怕鬼怕黑怕累,怕没钱用,怕过不好,怕别人指指点点,可是到了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她谭啸枫终于洒脱了一回,只是她还搞不清楚,像她这样畏畏缩缩又不温柔的人,苟君侯是怎么喜欢上她的呢?
  又是一夜过去……
  第二天,晴空万里,只是苟君侯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他又开始发起烧来,还不停地打寒颤。
  谭啸枫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挂在船桨上晾干,然后又把他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虽然知道这一切可能都是无用功,但是能多活一分一秒没人会想提前死,谭啸枫只希望能在最后几天让苟君侯尽量好受一点儿。
  漂流海上的第六天,谭啸枫已经喝了很多海水了,她常常盯着船尾的阿彪发呆。阿彪也盯着她,出人意料,它的目光还是很温和没有半点攻击性。
  唯一的一点淡水是下雨那天谭啸枫脱了苟君侯的鞋子装的。他的靴子是在岛上做的皮靴,依然漏水可是至少比布鞋留住雨水的时间多多了。船仓虽然也能储水,可是海浪很大,几个颠簸下来,淡水就成变海水了。
  “苟君侯你可别嫌弃自己,这么一点点淡水我可全都给你了。”
  谭啸枫一边说一边笑,笑着笑着又开始哭,她用双手接着不时渗出的水一点儿也舍不得浪费,每接满一捧都给苟君侯喂下去。
  “……多喝点水总是好的。”谭啸枫舔着干裂出血的嘴唇说。
  苟君侯的情况要稍微好一点,可是淡水很快就用完了。谭啸枫给他喂了最后一次血,然后撑着船桨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她抓紧船桨朝阿彪走去,每挪动一步都十分艰难。
  阿彪仿佛早已经预见到了这一刻,它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蜷缩着,双眼忧愁又恐惧。
  谭啸枫还在朝前走,她的泪水滑下眼眶,抓着船桨的手已经抖动起来。
  船仓并不大,不过几步的距离,谭啸枫最终还是走到了,她举起船桨……阿彪猛的呜咽一声,快速的朝她冲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算了算了,毕竟我们是小甜文,我还是保留我最后一点儿善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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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获救
  谭啸枫感觉自己像是飘在云端,十分不安定,慢慢的她回过神来了,她并不是在云端,而是在船仓。这种飘来荡去的感觉,也只有海上能体验得到。
  “她在说什么呢?”
  “听不清啊……好像是……沟……狗?”
  “你听清了吗?”
  “怎么没听清呢,就是念叨狗呢。”
  一阵压抑的轻笑:“这人真奇怪,差点死过一回了,还在念叨狗,她这狗是什么来路,很值钱吗?”
  “哎哟,那可不晓得了,只是瞧着吓人,都快饿死了,还凶着呢,半点不准别人靠近他们。”
  谭啸枫已经渐渐清醒过来,身边人的话她听了七七八八。一滴泪顺着眼角流下,谭啸枫缓缓的睁开了眼。
  “诶,人醒了……醒了!”
  谭啸枫睁开眼,环顾四周,这的确是船仓,只是已经不是他们那个小独木舟了。她睡在床上,盖着薄被枕着软枕,就连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换过了,是一身简单的粗布衣服。
  身边站着两个年龄不小的婆子,正好奇的看着她。
  “姑娘……这怎么,还傻了?”
  谭啸枫一低头,床角下躺着熟悉的身影。
  “阿彪……”
  这声叫出口,谭啸枫泪如泉涌,哽咽难言。
  阿彪猛一回头,激动的把前脚搭上了床沿,谭啸枫想去摸它,手伸到一半又触电般的收了回来。
  “哎哟,姑娘可别哭了,死里逃生是好事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另一个婆子也喜气洋洋的接着说,“是啊,你梦里都还念叨着这狗呢,在这儿……在这儿呢。”
  谭啸枫哭得难以自抑:“和我……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
  两个婆子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深切的八卦欲望。
  “姑娘,那是你丈夫吗?”
  谭啸枫摇头,挣扎着下床:“他在哪儿?”
  “他情况可就没你这么好了,”其中一个婆子说,“他伤得好重啊,船上只有一个大夫,已经看过了,敷了药,可能不能活下来就难说了。”
  有如晴天霹雳,谭啸枫立刻感觉心抽痛了起来,不是感觉,而是真真切切的肉体疼痛。她打着寒颤,仿佛感觉身体不受控制了,好一会才能开口。
  “他……他在哪儿?!”
  苟君侯在另一处房间,谭啸枫在两个婆子的搀扶带领下又重新见到了他。
  那个躺在床上,面容苍白憔悴不堪的人,谭啸枫几乎不能把他和几天前还意气风发活蹦乱跳的苟君侯起来。
  “他伤得可真重,”谭啸枫左边的婆子说,“姑娘,你们这是遇见什么事儿了,怎么落到这个田地?”
  谭啸枫充耳不闻,她呆呆的朝苟君侯走去,一步一挪。既是因为身体虚弱也是因为伤心害怕,等到了床边,谭啸枫慢慢的把头靠在苟君侯胸膛上,听见了那轻微的跳动后热泪顿涌,泣之不绝。
  “不过是我一闭眼的功夫……”谭啸枫难受得说话的声音都像是挤出来的,“你怎么……怎么就变得越来越惨了?”
  苟君侯哪儿能回答她呢,他毫无知觉,连颤动一下睫毛都难。
  “苟君侯……苟君侯……”
  “姑娘……诶,姑娘?”一个婆子蹑手蹑脚的上来拍拍谭啸枫的肩膀,这女子现在的模样怪吓人的,她还真是有点害怕。
  “别叫唤了,且得睡呢,咱们这是客船。船上没好大夫,但不管怎么说命是保住了,等下了船,你再去寻个名医,保准能好的。”
  “对……”谭啸枫不住的点头,“他一定能好的,这么久我们都挺过来了,他会好的,他还差我一句话呢。”
  两个婆子面面相觑,只当这姑娘是着了魔。
  “请问大娘,”谭啸枫收拾心情,问道:“船上能做主的人是谁,大夫又在哪里,能带我去见他们吗?”
  这两个婆子本是随同主人一起坐船去远处的,他们在内河行走,有一天遇见了一艘海船,两边船主相识,说了几句话就从那边抬下来这两个人,说是还要出海,也不靠岸没法管,就托了客船船主,怎么说救人一命也是善事一桩,更何况是两条命呢?
  河面行驶十分无趣,船上的人基本上都出来瞧了这个热闹。因为有个女人,船主特地向几户有仆人的人家询问请求,得了这两个婆子来照顾谭啸枫。
  既然人醒了,见下船主和大夫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两个婆子便去寻了船员递话。
  船主本来说醒了就醒了,也不求听几句感谢话,为了避嫌还是不见的好。可是谭啸枫却一力要求,他只好来见了谭啸枫。
  “这位姑娘,不知你坚持见我,有什么事?”
  船主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也有可能是因为常年跑船所以面相有些偏老。
  谭啸枫对船主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谢主人搭救之谊……”
  “诶,你要是说这些话,大可不必浪费时间。第一,你们也不是我捞上来的,第二,你我男女有别,这些场面话也不必专门说。”
  “救命之恩不可不谢,”谭啸枫面容憔悴,却目光坚定,“还请恩人留下您和朋友的姓名,日后必有答谢。”
  “诶,我说了不必,你们这些女人就是麻烦。”船主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听得这三言两语摆摆手就要走。
  “等等,”谭啸枫立刻叫住他,“今日特地相见小女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哦?”
  “你们救上来的是苟大将军的儿子,我看了他的伤口……”谭啸枫停顿了一下,没有说得太难听,“船上行驶不会没药材,小女恳求船主再唤大夫来好好瞧瞧,给他用最好的药!”
  跑船的,大夫和常备药材肯定是有的,只是在海上捞个人回来,的确犯不着用多好的药。这年头人命多贱呐,况且苟君侯和谭啸枫模样狼狈破衣烂衫的,看着也不像什么有钱人。大夫自然给的便宜药材,看伤看得也不是特别仔细。
  发善心和救贵人的差距可大了去了,谭啸枫深知这点,为了给苟君侯多一点活命的筹码,她才不得不来找人。
  “苟大将军?”
  这四个字在当朝可谓人尽皆知,名人嘛,街头巷尾说书唱戏哪个不得用点苟大将军的素材?
  船主心里一动,他消息灵通。苟府走丢了一个儿子的事情前几年到处贴告示悬赏钱的,他自然知道,只是几年过去这事也淡了。难不成,他真有这等运气,遇上了这种好事?!
  船主再定睛一看,觉得眼前的女子长相气度都不是凡人,再回想当初被抬过来的苟君侯,也是身形高大五官俊朗。
  嗨呀!
  他一手握拳击掌——早该看出不对的!
  事实上,要不是谭啸枫说出苟君侯的身份,他们两个就是美得像天仙,俊得如潘安,船长也是绝对舍不得下血本用好药的。
  谭啸枫终于请来了大夫,这位大夫也带来了上好的伤药。他是左看右查,就连苟君侯曾经的老旧伤口也开了去疤的药,又再三交代四下嘱咐,最后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谭啸枫端着熬好的药,在那两个照顾她的婆子帮助下好歹给苟君侯喂了不少进去。
  快点好起来,我等你。
  两个婆子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开口:“这位姑娘……哎哟,你瞧我老婆子不会说话。这位小姐,您贵姓啊?”
  谭啸枫说:“王婷。”
  “哦,王小姐……”婆子讨好的笑了笑,“你和这位公子真是郎才女貌,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事?我们听说人家是在海面上把你们给捞起来的,当时看起来可真是让人心紧啊!”
  谭啸枫言简意赅:“坐船遇上了风浪,船翻了。”
  “哦……”老婆子讪讪的,心里觉得这王姑娘真是不识好歹,自己二人照顾了她几天,说话也不肯热情一点儿。
  虽然如此,但是老婆子八卦之心不绝,仍然问道:“你和这位郎君?”
  谭啸枫眼睛也没眨:“他是我夫君。”
  夫君?
  那可就奇了,两个老婆子心想,虽然这位王姑娘对这位苟将军的儿子十分亲密万般挂心,可是观她行为举止,又梳着姑娘发式,也不像嫁过人的啊?
  谭啸枫一眼就看透了两个婆子之间的暗潮涌动欲说还休,她淡淡的补上一句:“未婚夫。”
  那就更不对了,两个婆子看谭啸枫的目光一时变得十分怪异。谭啸枫连多说一句话都欠奉,只是呆呆的盯着苟君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在梦中。
  两个婆子的主家本是中等人家,虽然家中有些闲钱可是对上流社会的八卦也不是十分了解。
  可是苟家绝对是个例外!
  要说当朝,辉煌过也低沉过,起起伏伏两百年,国家已经积累了不少弊端和沉疴。好在当今皇帝圣明勤政,把天下治理得蒸蒸日上,重用武将打击边夷,建立海军发展海贸,兵强而民富,虽有瑕疵不掩瑜也。
  苟家就是皇帝扶持下最出名的传奇,苟府当家人苟连豪,也就是苟君侯他爹,乃是一代名将,征战沙场数十年战功赫赫少有败绩。两年前对边夷之战,更是一举将为祸边境百年的夷族一举歼灭,此战之后累战功封侯风头一时无两,民间更是将其呼为战神。
  这么一个不管朝堂上还是民间八卦里都炙手可热的家族,但凡有点风吹草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更何况,苟大将军……哦不,应该是侯爷了,苟侯爷又是个张狂性子。两年前打仗的时候突然闻听最喜欢的大儿子走丢了,那叫一个气,传信回府将一家上下大骂一顿,又立刻知会顺天府大发告示,四处张贴,赏金累累,只求把自己丢了的儿子找回来。
  当然了,骗子是一堆一堆的来,儿子还是没找到。
  苟将军从此就气出了病,打完边夷后回来就病倒了,时常闭门不出,得了皇帝令在家静养。
  这可是一桩好八卦,养了十几二十年的儿子还能丢,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还有更稀奇的,苟将军的儿子失踪时正好过几天就要迎娶礼部尚书的女儿。按理说,人都丢了,这亲事肯定也黄了,可是谁知道尚书的女儿忠贞不二,即使丈夫丢了,也坚持嫁入苟府,成了个入门寡妇。
  这事可太热闹了,京城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传开后,更是引为一桩奇谈!
  两个婆子回过味来后,不由得拍腿大呼。怪说二十来岁的汉子还能走丢呢,原来是和人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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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告白酝酿中
  在船上的日子过得飞快,谭啸枫一天天恢复过来,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
  无他,苟君侯这个打不死的小强又活过来了!
  好药好饭流水的喂进他肚子里,全部化成精血把他重新养得白白胖胖。
  “苟公子,吃药啦。”
  谭啸枫端着托盘,用脚抵开了房门,高高兴兴的走到了床边。
  床上的苟君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是药,眉头一皱就要撒泼。
  “我不喝!”
  “必须要喝。”
  “我不想喝……”
  “你乖一点啊,”谭啸枫把苟君侯从床上拎起来,往他身后多塞了一个枕头,让他靠起来舒服一点,“多喝一口,就好得更快。”
  苟君侯生无可恋,喝一口药就把眉头扭得死紧,他泪花闪闪的盯着谭啸枫:“我都好得差不多了,不喝行吗,媳妇儿?”
  谭啸枫老脸一红,把药往苟君侯手里一塞,叉腰道:“胡说什么,谁是你媳妇儿?”
  苟君侯摇头晃脑的说:“唉,虽然你还是我未婚妻,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你不要害羞嘛。”
  真是好熟悉的场景,想当初谭啸枫被一个无耻混蛋威胁时,对方也是这么说的,那个无耻混蛋也正是眼前这个。
  谭啸枫冷哼一声,“我害什么羞,你的媳妇儿正在苟府,是堂堂正正的苟府少夫人呢。”
  这话怎么听都是拈酸吃醋,所以苟君侯十分配合的一拍床头,大喊一声:“无耻!”
  倒把谭啸枫吓了一跳,她眉头一皱:“说谁无耻呢?”
  苟君侯立刻讨好的笑笑,一副狗腿子的小人像:“不是说你,不是说你。”
  谭啸枫还是不罢休,“那你说谁?就算……你不愿意,也不能这么骂人家姑娘嘛,回去好好说不行吗?你看你这个人,就是坏,嘴巴还讨人厌!”
  苟君侯呆滞:“我没说李芸佩啊。”
  谭啸枫一愣,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尚书女儿的名字,想着苟君侯叫起人家名字这么顺畅,不由得心里发酸,忍不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说:“李芸佩啊,原来尚书的女儿叫这名字,挺好听的。”
  “我真没说她,”苟君侯眼看谭啸枫好像生气了,赶紧一口干掉药,也不矫情了也不嫌苦了,他拉住谭啸枫的袖子努力辩白,“我说她爹呢,他爹也太无耻了,为了攀上苟府,宁愿送女儿去守寡,可不是太无耻了嘛。”
  “哦,”谭啸枫的脸色并没有半点回转,“原来你不是说她啊。”
  “这……”即使以苟君侯的智商也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才能过关。
  “你和那个李姑娘……”
  “我跟她一点也不熟悉!”苟君侯的神经飞快的捕捉到了谭啸枫的醋意,战场上的搏杀生涯让他对杀气十分敏感,苟君侯就差竖着三根手指发誓了,“我和她半点关系没有,就见过一面,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她!”
  苟君侯本以为此话说出口,就算不能完美解决此事,过关也是不难的,可是女人毕竟是女人,她要是想生气,你都不知道她能逮到你多少错处。
  “哼,”谭啸枫把袖子从苟君侯手里猛的扯出来,“只见过一面就把人家名字记得清清楚楚,想必那位李姑娘一定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才让苟公子两年之后还念念不忘,连人家名字也记得一清二楚!”
  “我不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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