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和死对头流落荒岛-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着好的方面发展。谭中言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便想着快些赶走苟君侯这个碍眼的人,从此和他们苟家不再有半点来往。
  “谭大人,”苟君侯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谭中言的袖子,“我是真心求亲,此生也非小枫不娶,您就成全我吧!”
  哎哟,自古痴心女子负心汉,百姓们哪里见过这种痴心男儿,不由得十分看好和同情他。况且看热闹不嫌事大嘛,于是都纷纷大声叫嚷着。
  “成全他……成全他……” “谭大人,您就答应吧……” 等等话语,还有个别大喊让谭大小姐出来一观的混账话。
  谭中言把自己的袖子猛的扯回来,又想起了前几天郑氏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谭家带来的耻辱与十几年里和苟连豪明争暗斗的各种事情,便大声说道。
  “我谭府家风严明,子女都知书识礼温文大方,虽然比不上皇亲的贵重,也比不上巨商的富贵,可却心疼女儿,绝不拿她当做攀附富贵的筹码,实在不敢高攀平阳侯府,苟公子你还是请回吧!”
  这话就是暗指苟君侯的娘不是个东西,怕女儿嫁过去受苦。如今京城里还有谁不知道郑氏的恶名,若论当朝第一恶婆婆恐怕她是逃不脱的榜上有名了。虽然谁也没有见过郑氏苛待苟君侯曾经的正牌妻子李芸佩,可是只听说她堂堂平阳侯夫人竟然在谭府老太太七十大寿上掌掴人家的孙女,也就知道了此人的飞扬跋扈和恶毒泼妇了。众人不由得心想,那位前几年嫁入苟府,虽然成婚当天丈夫失踪却声称一女不嫁二夫的烈女子这两年里是不是时常被郑氏欺负刁难,不然怎么就这么坚定的要出家呢?
  “谭大人……”
  “你不必再多说,”谭中言横眉冷对,“只要我活着一天,我谭家的女儿绝不嫁给姓苟的人家!”
  这话说得太绝了,众人一看放在谭府门外一字摆开的金银财宝,和俊俏潇洒高大威猛的苟君侯,不由得都为这事感到可惜。真是恶母误痴儿啊,一对鸳鸯又这么被拆散了。
  正在众人或摇头唏嘘或多嘴劝说的时候,苟君侯却做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举动,让众位以为好戏就这么散场的围观群众倒抽一口凉气,直感叹今天没白来,这事太精彩简直可以吹嘘到孙子辈了!
  苟君侯眉头紧锁:“谭大人果然不肯让小枫嫁入苟家?”
  谭中言也是硬气:“除非我死!”
  “好。”
  苟君侯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吓人,让一旁的暗卫阿牧心里发慌,生怕他突然抽刀出来将面前这个又臭又硬的老头子砍了了事。
  就连谭中言也吓了一跳,不由得倒退两步。
  “你不让小枫入苟家没关系,”苟君侯突然提高音量,大声说,“我来谭家也一样!”
  众人都还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却见苟君侯突然推金山倒玉柱的跪了下去,正对着谭中言,只听他一字一句的说。
  “我苟君侯——愿意入赘谭府!”


第96章 
  好嘛,这一下可是炸开了锅,听说过穷人活不下去入赘的,没听说过堂堂侯爷的儿子要入赘的。
  这可真是天下奇闻啊!
  要知道赘婿可是十分让人看不起,在这个男人为尊的年代里生下来的孩子不能跟父亲姓却要冠上女方的姓名实在是男人们的一大耻辱。还不止这些,秦汉年间更是把赘婿和犯官罪人看为一等,虽然那已经是几千年前的老黄历,可是到了如今赘婿仍然是被人看不起的,要不是实在娶不起媳妇儿或穷得活不下去了是不会有人选择入赘的。
  谭中言也被苟君侯这话惊得呆愣当场,他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指向苟君侯:“你……你……你说什么?”
  苟君侯跪得端端正正,即使低人一头气势也分毫不输。
  “我苟君侯此生非小枫不娶,您不让她嫁进苟家,好,我入赘你谭家就是了!”
  哎呀,这一番话说的,周围人群哗然,谭中言则是不知所措。要是苟君侯真的入赘谭家,谭中言不由得想象起来。首先女儿会很高兴,他也就不用过继族里的孩子,其次苟连豪会气得半死,说不定直接撅过去也有可能。谭中言还真是十分心动,可是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他清楚的知道要是苟君侯真的入赘谭家就会迎来苟连豪不择手段的疯狂报复,谭家在那种打击下是无法立足的。想通了此节谭中言只能哀伤的叹了口气,他还真是很想看看苟侯爷被气得中风的样子呢。
  “谭大人?”
  谭中言在一旁暗自感叹,可苟君侯还在地上跪着呢。这一声呼唤终于把谭中言从美梦中唤醒,他现在再看苟君侯觉得这位年轻人怎么看怎么顺眼,于是便假意的叹了口气,伸手去把苟君侯扶起来,一边说:“唉,苟公子不必这样,虽然小女天资聪颖冰雪聪明知书识礼文雅大方又兼秀外慧中风姿卓越,可是你们的确是有缘无分呐!”
  苟君侯一扶就起来,闻听此言不由得抓住谭中言的胳膊苦苦哀求:“谭大人,难道您就真的忍心?”
  “这个,”谭中言费劲的把自己的胳膊从苟君侯的手中解救下来,“我当然是不忍心的,可是小女从小被我和贱内娇宠惯了,人情世故一概不通,我是绝对舍不得她远嫁的。至于你说的入赘云云,唉……苟公子,你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这样吧,别再留恋了!”
  谭中言说完,瞅准机会一下子溜进了府,然后急急的吩咐下人关门,把个痴心的苟君侯和一干看热闹的群众关在了大门外。
  这一场大戏演到这里才算勉强散了场,阿牧走到苟君侯的身边,低声说:“爷,都准备好了,您现在就去见谭小姐吗?”
  苟君侯摇头:“等晚上。”
  阿牧讶然:“为何?”
  苟君侯看他一眼:“因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你懂不懂?”
  阿牧长长的哦了一声,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懂了,懂了!”
  “你懂个屁,”苟君侯横眉竖眼,“我多少天没洗澡了,不打扮一下如何可以?!”
  阿牧讨了好大个没趣,还差点挨了苟君侯一脚,要不是他躲闪得快,还真是没处说理去。
  黄昏很快到来,装扮一新的苟君侯拿着暗卫给他弄来的谭府地图,偷偷潜进了府里。
  此时说黄昏已经有点勉强,因为万籁俱寂圆月高挂,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苟君侯特意穿了一身特别有感觉的夜行衣,虽然是黑色布料也要绣满了暗纹,腰带也用了牛皮的,挂上铜皮玉扣,真是在低调中显尽心思。因为记着谭啸枫以前说他穿紫色特别好看,所以还特意在里面加了一层紫色的里衣,只露出一层衣领和袖子,显得特别有层次和格调。
  这个特别有格调的贼就在谭府后院里翻了好几栋墙,悄无声息的摸到了谭啸枫的院子里。走到门前,苟君侯紧张得手都出汗了,他暗骂自己没出息,然后深吸一口气抽出了匕首插进门缝向上一挑——竟然什么都没碰到!
  苟君侯又不死心的上下移动了一下匕首,发现好像真的没门拴。他不由得在心里嘀咕,枫丫头也真是太没戒心了,睡个觉连门都不锁好呢。
  既然没锁,那么苟君侯溜门撬锁的技术就派不上用场了,于是他便收起了匕首,轻轻把门推开了。
  屋里很黑,也没有留灯,想必是没留人伺候,苟君侯是顺利无比的进了屋,兴奋无比的思考着等会用什么方式叫醒枫丫头最好——是先坐在床边看够了再叫她,还是悄悄睡到她旁边然后再吓醒她呢?
  可是,等苟君侯兴冲冲的绕过床前屏风,他的一切设想都必须落空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投进屋里,显得极其朦胧。谭啸枫正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床前,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苟君侯这个不速之客。
  苟君侯觉得事情仿佛有些不妙,男人的第六感让他心头十分不安。
  “枫……枫丫头……”
  谭啸枫不说话,只是对他勾了勾手指。
  苟君侯咽了下口水,让后乖乖走上前。
  啪的一声……
  迎面一个耳光把苟君侯打得转了几转,他一屁股跌倒在地上,什么英俊潇洒低调内涵全都没有了,只剩下一脸的委屈。
  谭啸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出了他们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好了,我终于舒服了,你走吧。”
  “走,”苟君侯愣住了,“我可是好不容易爬进来的。”
  “不滚我就喊了,看你有没有脸当这个采花贼!”
  “有脸,”苟君侯厚着脸皮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欢天喜地的坐到了谭啸枫身边,“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谭啸枫朝床里面一滚,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枫丫头……”苟君侯戳了戳裹成一条蚕的谭啸枫,“你别生气了,别不和我说话好不好。我知道我娘很过分,我已经教训她了。”
  谭啸枫的哭音从被子里憋着飘出来:“谁说我是因为你娘生气?”
  “我娘打你你还不气,不气你干嘛打我?”
  “怎么不气,”谭啸枫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当着那么多人给我好大一个耳光,我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祖母还被气病了,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该该该,”苟君侯瞅准机会一把抱住谭啸枫,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放开,“所以我觉得你刚才那一巴掌打得还不够狠,你多打我几下吧,来!”
  谭啸枫也是半点不客气,当真伸出手朝苟君侯疾风骤雨一通乱打。
  “你说好很快来娶我呢,你没信用!你一直说你有办法有办法,把你娘招来了就是办法?还有,”谭啸枫厉喝一声,“谁让你入赘了,还在门口跪下,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话没说几句,泪倒是流了好多,苟君侯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埋怨他不该那么做,可是他苟君侯是谁?俗世中的规矩在他眼中实在不算什么,所谓的赘婿下贱在他心中也毫不影响,这个世上他只在乎自己真正在乎的东西而不愿意为别人眼中的好坏贵贱而活。要是谭中言真的答应了倒好,等那位老头子蹬腿一去,他不是既抱得美人归,还落得好大一份家产嘛。别看谭家以诗书传家,家里
  可是富得流油,就不说该拿的孝敬之类的,就说谭家这么多年来族谱上出过的进士就多达十二位,一代累一代,不仅名声好钱更是花不完。
  “我就是臭不要脸,”苟君侯长叹一声,把谭啸枫的脑袋死死的抱在怀里,“好久没见到你了,好想你呀,枫丫头。”
  谭啸枫忍不住鼻子发酸,终于伸出手去也紧紧的抱住苟君侯的腰,正准备一述离别之苦,却不小心被苟君侯精心准备的牛皮腰带挂了一下手。
  “哎哟,这是什么东西?”
  谭啸枫低头一看,发现苟君侯的腰带上布满了造型精致的铜牌玉饰,好家伙,这人出来翻个墙竟然配上蹀躞带,如此骚包竟然不嫌弃麻烦的吗?
  所谓蹀躞带,是一种十分美观兼实用的腰带,可以收纳很多东西,刀子、钱、笔、扇子、香囊等等,造型大概就是一条现代皮带上面坠着十几根小带子。可是苟君侯身上的这根蹀躞可谓是骚包到了极点,缀满了白玉黄铜,不仅仅实用性大大减少,重量也大大增加了。
  苟君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出来见你,我自然要打扮得漂亮些。”
  谭啸枫噎了一下,忍了又忍才说:“你已经很漂亮了。”
  “是吗?”苟君侯喜形于色,然后又略有些扭捏,“你说我穿黑色和紫色最好看,我认真想过了,既然你都喜欢我都两个色都穿上。对了,你去点个灯,我让你仔细看看!”
  “点个屁,”谭啸枫跟苟君侯在一起总是不可避免的要变得粗鲁,“你想把人招来是不是?”
  苟君侯臭不要脸的在谭啸枫的肩膀上扭起来:“那就算了,我只招你。”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不好意思的出来求个预收


第97章 
  谭啸枫和苟君侯好久不见,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两人虽然没有成婚,可那种感觉还是能体会到的。
  两个人臭不要脸的搂搂抱抱好一会,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眼看温度逐渐上升,两人眼睛里都冒出了一些熊熊燃烧的小火苗,苟君侯作为一个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用两只手托着谭啸枫的脸,眼睛亮得发光,像是准备偷鸡的黄鼠狼。
  “给我亲一下行不行?”
  “呸,”谭啸枫俏脸滚烫,没想到自己竟然真能遇见这种男人,“你问一句是怎么个意思?”
  “我怕你不同意。”
  “我不同意你就不……”谭啸枫舌头打了结,把最后两个字囫囵着吞了下去。这个苟君侯,没想到还真有传说中直男的所有指标。
  “什么?”苟君侯没听清,把耳朵凑到谭啸枫嘴边。
  谭啸枫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狠狠叼了他一口。
  “哎哟,”苟君侯捂着耳朵,“枫丫头你属狗的呀?”
  “我看你才是属狗的呢,恰好也叫这名字。”
  所谓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苟君侯这么个混不吝的家伙在谭啸枫面前却是脸皮奇厚,撒娇卖痴样样拿手。谭啸枫骂他他也不气,反而想了一会痴痴的笑了起来。
  “还是你属狗好。”
  “什么,”谭啸枫鼓起腮帮子,“你还会顶嘴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话还没说完,苟君侯又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谭啸枫扭他腰肉,皱眉道:“能不能好好说话,笑笑笑,我有这么好笑吗?”
  苟君侯竟然有点难得的不好意思,他勾了谭啸枫的一束头发低头玩着,一边低声说:“你要是属狗的,那咱们多有缘分啊,说明你注定是我媳妇儿。”
  谭啸枫还愣了一会才想明白,属狗……属苟……
  这人还真能瞎掰啊,这种事也能往上靠。可要不怎么说恋爱中的人脑子不大好使呢,谭啸枫虽然略觉羞耻,但心里还是甜滋滋的。此时屋内昏暗,他们两个面对面在谭啸枫的绣床上坐着,却不能清晰的看见对方的脸,只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闻到对方的味道,听见对方的心跳。
  若说世上最美好的一种感觉,无疑是热恋,尤其是当两个人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又极其契合的情况下。
  真是——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如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谭啸枫从未在另外一个人身上体会过这种感觉,人在这世上总是孤孤单单,即使有父母有兄弟姐妹有朋友,可却总是在有些时候感到一种无法排遣的寂寞。总是差那么一个人,让你完全信赖、全心爱恋,爱他胜过爱自己,忧他所忧,痛他所痛。
  父母是生养之人血缘是割不断的,可是父母不一定明白你的心,不一定能体会你的想法。兄弟朋友固然不可或缺,却总有各自的生活各自的家庭,只能无事相聚不能时时相陪。
  谭啸枫自认是个普普通通没什么长处的,不算什么人物。即使去阎王殿里稀里糊涂的报过道,又被重新十月怀胎生出来二世为人,可是她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不过是野一点,胆子大点,想得开点。就这些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品质,也是相对于这世道被束缚压抑的女人来说。她曾觉得爱情固然让人很期待,可是毕竟是个传说中东西,有没有的也不太重要。而且那玩意儿惯会滥竽充数,一时的心动,两三次的勾搭,各自栽进自己幻想的情愫里荡漾一段时间,便也可自称领会过爱情的滋味了。岂不知真正的爱情是需要两心相印,对方于自己要可以是朋友可以是知己可以是亲人也可以是伴侣。两人在一起越变越好互相抚平过去在这人世中讨生活留下来的伤口,那才是一段真真正正值得自己毫无保留付出的爱情。
  谭啸枫难道对黎皓轩就从来没有动过情?那怎么可能呢,黎皓轩很好看,好看到足够让世上大部分女子倾心,谭啸枫自然也不例外。黎皓轩也很温柔,很知书识礼,缺点很少优点很多,可是谭啸枫喜欢他却并不爱他。
  等你真正遇见那个人,就会发现犹如破茧重生,你会为他而坚强,即使两人在这世界上都渺小无力也会因为对方在身边而勇气倍增。
  朦胧的月光下,谭啸枫跪在床上捏住苟君侯的下巴,说:“喂,你不觉得自己刚才的问话很尴尬吗?”
  苟君侯疑惑的皱起眉头:“哪句?”
  “我可不可以亲你那句。”
  “有什么问题?”
  “你这样问别人会不好意思啊。”
  苟君侯坏笑:“那你不好意思了吗?”
  “严肃点,”谭啸枫晃着他的下巴,“我现在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咳咳咳,我来问你……”
  苟君侯无辜的眨巴着眼睛:“问什么?”
  “你闭嘴,让我说!”
  “好吧,好吧。”
  “……苟君侯,给我亲一下行不行?”
  苟君侯胸腔里发出憋闷的笑声,脸颊上两个酒窝深深。
  “认真回话!”
  谭啸枫捶他一下,苟君侯却跌倒在床上,抱着肚子笑得无法自抑。
  这让接下来准备来个深情拥吻的谭啸枫很是不爽,她扑过去双手抓住苟君侯的衣领。
  “闭嘴……好笑吗?不准笑了……你这个……破坏气氛的狗东西!”
  苟君侯不笑了,他仰视着咬牙切齿俏脸含煞的谭啸枫,一手垫在脑后痴痴的看着对方。
  谭啸枫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这才发现一番打闹下苟君侯的头冠歪倒,衣衫凌乱,领口被她一扯都露出半个胸膛来了。
  虽然也不是没看过,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谭啸枫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头。所以说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最勾人呢,赤条条的苟君侯谭啸枫都见过,可是面对着他现在这一副欲露未露的模样谭啸枫竟然脸红了。
  “看……看什么看?”
  苟君侯长长的感慨一声:“我就想看着你,看着你,这里就软软涨涨的很满足。”
  苟君侯抓起谭啸枫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处,目光缱绻:“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谭啸枫感受着苟君侯滚烫皮肉下的心跳,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天气已经很冷了,可是苟君侯的体温却十分灼热,直灼烧得谭啸枫的指腹酥麻。
  要命……
  谭啸枫呻_吟一声——为什么她想谈情的时候苟君侯非要占便宜,等她一心想来占便宜了,苟君侯又这么认真的谈起情来了呢?
  好在谭啸枫这位命中注定的伴侣十分知情识趣,没让谭啸枫为难多久,就恢复了动手动脚的本色。猛的把谭啸枫拉下来搂了个满怀,然后眉毛一挑,说:“可以。”
  谭啸枫被他抱在怀里,目光不由得被苟君侯说话时一颤一颤的喉结吸引住了,觉得那小玩意儿勾得人心痒痒的,冷不丁听见这话愣住了,问:“什么可以?”
  苟君侯一笑,慢慢的凑到谭啸枫的耳边,轻声说:“你不是问可不可以亲我一下吗,我说——可以。”
  最后两个字又低又沉还十分沙哑,在谭啸枫的耳边响起,弄得她心里发慌,耍流氓的劲头一下子消失殆尽,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所谓敌退我进,既然谭啸枫偃旗息鼓了,就该轮到苟君侯占据主动权了。他把谭啸枫的脸从他怀里扒拉出来,然后认准目标低头吻了上去。
  “哎哟……”
  “不好意思生疏了,磕着你了吗?”
  “出血了!”
  两个痴男怨女各自裹着一床被子面对面的盯着对方。
  痴男是苟君侯,怨女自然就是谭啸枫了,她嘴上被磕出了血,讨厌的是还一直止不住。于是本来该‘小别胜新婚’,好好亲亲热热恩恩爱爱一番的夜晚,却因为谭啸枫的负伤而不得不成了盖着被子纯聊天。
  苟君侯把谭啸枫裹成一只蚕茧放在床里面,然后翻箱倒柜的又找出一床被子把自己也裹好了放在谭啸枫身边,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大眼瞪小眼。
  眼看今天注定是吃不到肉了,谭啸枫只能长叹一声选择放弃。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苟君侯还指责起她来了,“叹一口气老十岁你知不知道?”
  “我老了你就不喜欢了?”谭啸枫问。
  “老了我也喜欢。”
  谭啸枫冷哼一声:“男人说的话都是浮云,风一吹,嘿嘿,就散了。”
  “好吧,”苟君侯眼也不眨的看着她,“那这个问题留到我们老了你再问我。”
  “还老了呢,”谭啸枫的心思又回到了现实中,“你再不想办法娶我,本小姐可就要出家修行了。”
  苟君侯饶有兴致的问:“去哪儿修行?这个法子也真不错,到时候你当尼姑我当和尚,咱们两个瓜田李下,岂不是绝配!嗯,真是个好主意,出家了就不用理会凡尘俗世,也不用……”
  苟君侯的话没说完,可是谭啸枫知道他说的是谁,虽然苟君侯很少提起过他的过去,少有时候提及也总是爹怎么怎么样,两个弟弟如何如何,即使都是着挣来抢去的事,可也算提起过。只有一个人他却从未说起,就是他娘郑氏。儿子不爱娘,除非天生的绝情寡恩之人,不然就是母子关系十分僵硬。
  谭啸枫也算见识过郑氏了,虽然只一面之缘也能从中猜到一些端倪。苟君侯这个家伙,是怎么在强硬的爹和控制欲强的娘的教育下长成现在这个不可一世的样子的呢?
  谭啸枫忍不住想笑……这样的人,一定有个十分放肆不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