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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华西里)-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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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因此,吴节纳妾本就在唐小姐的意料之中。就算吴节不提,她也会找个机会劝吴节先纳一房小妾为吴家延续香火,切切不可因为自己而耽搁了。

如今,吴节纳了蛾子,又是家里的老人,总强过在外面领个陌生人回家的好。

唐小姐是真心替吴节高兴。

这真是一个糟糕的时代,可对男人来说却是真好的年头。

“士贞,你怎么了?”唐小姐见吴节神色诡异,不觉有点担心。

“没事,你太好了!”吴节欢喜地笑了一声,见唐小姐俏零零地站在那里,在星光下,美得让人无法逼视。

她身上虽然穿着道袍,却越发地有一种诱人的魅力。

吴节再忍不住了,抱住唐小姐就吻了一口。

唐小姐的脸更红,眼睛里满是欢喜:“士贞,有人呢!”

冯保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看,吴节有些尴尬,咳嗽一声:“夜已经深了,你先回房歇息,熟悉下环境。我明天就要参加会试,等考完就过来看你。”

他这么说,唐小姐才惊叫一声:“这都什么时辰了,士贞快走!”

旁边,冯保也醒过神来,道:“最多还有一个时辰就是卯时,吴大人快快骑马,我送你回府。陆家那边,我也不能离得太久,需回去交差。”

吴节这才感觉到一阵紧张,慌忙同唐小姐告别,跳上马去。

这一回,马儿却不听指挥,无论怎么使鞭子,都不肯前进。

还好有冯保在,一边骑马一手拉着吴节的缰绳,穿了半个北京,总算将吴节送到了家。

院子里早就点起了等,蛾子和连老三父女早等在院门口,满脸都是焦急。

见吴节回家,蛾子“哇!”一声哭了起来:“老爷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一走就是老半天,咱们都急得快要撞墙了。”

吴节忙从马上跳下地,正要说话,却见得两胯之间疼得钻心,差点倒在地上。

蛾子见吴节面容痛苦,也不哭了,上前用手一摸,却摸到一手的血,顿时大惊:“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原来,吴节骑了一夜的马,因为不懂得骑马的时候要将身体的重量落到马镫上。一上鞍,就死劲地用腿夹着马腹。大腿和鞍子硬碰硬磨了一夜,就磨破了皮。

“你们聊着,咱家先回去了。”冯保也担心那边见不着自己,要吃麻烦,一拱手,带着两匹战马走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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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排队点名

见吴节的大胯磨破了皮,蛾子本有满腔的埋怨,此却被担忧所代替。慌忙叫连桂枝打来了热水,将吴节迎进书房,脱掉长裤。

这个时候,吴节才发现自己的伤并不太重,也就是破了层皮,沁出了点血。好在初春的天气还冷,倒不怕在考场里发炎。

不过为了保险,吴节还是让蛾子拿了蒸馏白酒过来清理疮面。

被酒精一刺激,疼得他呲牙咧嘴,

蛾子知道吴节是随皇帝一道出去公干,倒不好说什么,只心疼得直掉泪。

时间紧迫,吴节也不好同蛾子细说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只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蛾子才叫了一声,说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卯时,再不能耽搁了,需快些去贡院点名。

忙将手头的棉巾扔进木盆,慌慌张张地替吴节穿上裤子。

一家人忙成一团,等到一切收拾妥当,早些已经雇好的轿子就到了,轿夫倒也比蛾子她们还急,在门口就大声喊:“吴老爷快些起床去贡院点名,贡院那边实在太多人,到处都是轿子和人,小的们方才路过的时候,就被挤得几乎脱不了身,故尔来迟。”

吴节坐这二人的轿子已经有大半年,彼此都已经熟悉,而他这人又没有架子,轿夫同他说起话来也随便。

这一喊不要紧,立即惊动了邻居,顿时就有狗儿叫起来,一声接一声,一只接一声,须臾就响成一片。

陆续就有人家亮起了灯,等蛾子将吴节塞进轿子,正要走,旁边的邻居们都打开了房门出来看热闹,不断有人朝吴节拱手:“吴解元元,这次一定要考个会元回来。我等也好粘点光彩。”

“祝吴老爷一路顺风,一帆风顺,一马当先。”

吴节虽然是举人,又有官职在身,可平素里却一点架子也没有。见了邻居,都会微笑点头。平日里从西苑当差回来,得了宫里的点心和糖果,也会随手递给街坊家的小孩子。

堂堂举人老爷如果平易近人。让邻居们受宠若惊。

也因为,吴家在这一片街区人缘极好。

今日是吴节大考的日子,听到狗叫,大家都起来送行。

只片刻,就有几十人批衣出来,喊“吴老爷”的。喊“吴解元”的声音连成一片。

吴节也没办法立即走,只得又走出轿子,四下团团一揖:“多谢各位父老乡亲的厚爱,吴节定不会让大家失望,此次无必中个进士才好。”

心中却不以为然,这一年从县试、府试、院试、乡试考来,吴节早就审美疲劳了。又因为有安案在手,心中早已笃定,心道:不过是一场小小的会试。何必看得比天还大?

“好!”

“吴解元真是豪气!”

邻居们同时发出响亮的喝彩,然后鼓起掌来。

场面实在太热烈,惊得连老三紧紧地护着考篮,生怕被挤丢里面的东西。考篮容积有限,不能装太多的东西。偏偏里面的物件都缺一不可,且不说文房四宝,就算是里面的木炭少了一样,自家老爷就要在考场里吃九日冷食。

两个轿子夫也急得大叫:“快让开,快让开。要干不上了!”

“对啊。别耽误了吴老爷的行程,大家伙快避开。”邻居们这才醒悟过来。同时闪到一旁。

一声吆喝,轿子抬了起来,朝前猛跑。

邻居们纷纷跟了上去,直送出去两里地,等看不到影子了,这才停了下来。

可大清早的被惊醒,现在再回去睡觉,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众人也没散去,走立在吴节家门口闲聊。

有人说当初吴老爷来京城时,就看他不是凡人。当时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秀才,可也就是半年时间不到,竟变成了举人老爷,如今又要进会试考场,若再中个进士,将来就是朝廷命官了至少是个七品知县老爷,咱们邻居们也跟着面上有光。

又有人道,可是吴老爷一中进士,就要外放,也不知道要过多少年才能回咱们北京城。

不知不觉中,大家都将吴节当成了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就好象大家一起在这条街上生活了许多年一样。

听到众人的恭维声,蛾子心中又是得意又是骄傲,心中暗道:你们只看到老爷是个举人,却不知道他已经是天子近臣了,日后的风光,却是不一般人所能想象的。

心中一喜,就说自家里还有几十斤腊肉、风野鸡,干蘑菇,还有十几坛子好酒,都是老爷的文友同窗过年时送过来的。今日恰好大家都在,不如留下吃酒热闹热闹。只不过,家里没有男人,也没人做饭?

当下就有几个婆子笑道:“夫人爽气,我等也是伙房里的老人儿,就让我等来操持好了。”

见蛾子点头,大家都是一阵欢呼。

于是,几家婆子就去厨房里忙开了。

蛾子有孕在身,连桂枝身子又弱,自回屋歇息,任邻居们在街上吃酒胡闹。

这一场酒席,直吃到下午才散去。

同吴节上次进乡试考场时,蛾子的哭哭啼啼,虔诚祷告上苍不同。这一次,她却没什么好担心的。一来吴节有举人功名,如果他愿意,随时可以做管,进士科的名次如何,不影响大局。

再则,吴节的考试经历得多了,每次都是很随便地就中了,无形中给了蛾子极大的信心:这次老爷依旧会有惊无险地拿个好名次。

蛾子虽然不担心,但吴节却知道这次会试对自己关系重大。说句实在话,他还真有些紧张了。

如果说以前的童子试和乡试仅仅是让自己挤进士绅阶级的话,如果这个进士身份则直接关系到能否在官场上有一个良好的开始。没有进士功名的官员,在官场上前途都不太好,地位也低。

只要能够在这次会试中得到贡士功名,接下来的殿试根本就不成问题。

所谓殿试说穿了不过是给中贡士的读书人排个名字,所作的那篇文章也就是应个景儿。殿试的考官是皇帝,以吴节在嘉靖心目中地位,要得个进士也不是什么难事。

对于这次会试,吴节当然有绝对的把握,可是……世事无绝对,没到考卷发到手中的一刻,一切都是未知数。

再说,他心中还是隐约有些担心:这个时空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发生改变呢?就因为我吴节出现这个世界,靠输血疗法救了万文明的儿子一命,惊动了李时珍。也因为这样,本不该出现在北京的李时珍来到京城,然后被陆炳看到,接过府中。也因为有李时珍在,本该在过年前去世的陆炳熬到了今夜。

历史好象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这个变化会影响到我身上吗?

吴节不敢肯定,在轿子里坐了一截路,就将眼睛闭上养神静心。

一整夜没睡,毕竟是个少年人,贪睡。只将眼睛刚闭上片刻就睡着了。

轿子上下起伏,道也舒服。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吴节被一阵喧哗声惊醒,将头探出去一看,贡院广场已经到了。

果然如轿夫所说,到处都是轿子,到处都是人,都一个挨一个地等在排队点名进场。

脑袋里还是昏昏沉沉的没办法思考,一身也是懒洋洋提不起劲来。

“老爷,到地头了。”连老三忙伸手过来将吴节从轿子里扶出来,又递上去吴节特制的牙刷和青哑,又将一杯温水捧在手中:“老爷,刷牙了。”

吴节恩恩几声,接过牙刷和杯子站在街边才刷了两刷子,就轮到他点名入场。

就将杯子扔到一边,刚应了一声,连老三就将一张热毛巾盖在他脸上。

那个负责点名的衙役只是笑,等吴节擦完脸,验了执照,这才一拱手:“原来是吴老爷,快些进去吧?”

今天来参加考试的举人实在太多,一万多个老爷,都得罪不得,衙役也有些疲了。

贡院广场只有等到进考场的考生才能进去,连老三没有办法,只得将硕大的考篮交给吴节。

刚要再说些什么,吴节已经揉着眼睛,脚步虚浮走了,转眼就被黑压压的人群吞没,再也看不见。

总的来说,会试的规则和乡试大体上一样,只细微之处有些分别。

在点名的时候,一样在贡院广场上搭了一座高台,高台的旗杆上挂着灯笼,上面写着需要前去报名的考生的籍贯。

比如:四川。

比如:陕西。

……

等到自己所在的省份的灯笼挂起来,这个省的举人们才会走上前去,排队等候考官唱名。然后拿了考卷和考舍的号牌,搜身进场。

吴节先还有些急,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轮到自己。

背着考篮在人群里穿梭半天,就有一人伸手出来拉住自己,笑道:“原来是士贞兄,早就等着你了,快过来。”

吴节一见,却是那日看榜的时候在酒楼上一起吃酒的几个老友。林举人也在,大约是第一次老考场,这厮伸长了脖子,一副獐头鹿耳模样。

“原来是几位兄台。”吴节奇问:“你们几位都是不同省份的,怎么走一起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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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不是吴伦又是谁

据吴节所知道的,这几个考生分别来自己不同的省份,有顺天府的,有浙江的,也有贵州的,天南地北都有,既有考场老将,也有如自己和林举人那样的新丁。

一般来说,考生们都会依地域站在一起,等到本省的灯笼点两,就上前排队,如此也不虞有错过的危险。

这几人竟然聚在一起,确实让吴节有些意外。

一问,几人才道:“去本省士子那里等着太烦,又不认识人,还不如几个朋友呆一块,等下互相提醒就是了。”

吴节两眼已经熬得通红,有些坚持不住,问:“也不知道顺天府的灯笼什么时候挂出来?”

就有一个举人笑问:“士贞你上次不是参加过顺天府的乡试吗,那次是什么时候进场的?”

吴节回答说:“说来也是郁闷,上次乡试点名,我竟然是最后才进去的,足足在广场里等了一天。当时考官之所以将北京排在最后,那是因为北京是都城,不好跟其他县份争的。”

“这次也是一样,会试的点名顺序是依照一个歌诀来的,顺天府比较考后。”

吴节大奇:“什么歌诀?”

那举人见大名鼎鼎的吴节留神,心中自然得意,低声唱道:“两湖两广两河山,五江二宁青甘陕,云贵西四福吉安,南北两京金榜还。”(笔者按:假说假说,小说家言,当不得真……)

林举人叫了一声:“啊,这样啊,两湖两广与河南山西之后,才轮到浙江,小生还不知道要候多久。”说完,一脸的苦恼:“上次乡试,就将我等得苦了。”

吴节笑道:“你还好,至少还排在前头。估计午时就能进考场。我是北京,南北两京可是排在最后头的,天黑都不一定能进场。”

林举人:“南北两京金榜还,好彩头啊,我到情愿是两京人氏。”

众人都笑了起来。

吴节也笑了笑,抬头朝两个高台看去。果然,那两根旗杆上挂着的四个红灯笼上正写着“湖北”、“湖南”、“广西”和“广东”。

这四省都是都是富裕地区,考生也多。看情形,没两三个时辰点不完名。

有强提起精神同大家说了一阵话,吴节实在挺不住,就打开考篮,从里面拿出一件棉袍披在身上,就坐在地上靠着考篮睡觉。

天气虽冷。但广场里挤了一万多人,却暖洋洋的,放眼望去,一片热气从人们的头顶上蒸腾而起,在灯光中格外显眼。

其他人也都排名考后,时间实在太早,也都决定学吴节的样子小睡一觉。

当然,吴节一是实在太累,二又觉得这次考试实在没什么难度。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其他人心理难免紧张,坐了半天,太阳就从地平线上升了起来,红彤彤的天空像是燃烧起来了。

这一刻,看着这无边无际的人海,看见在阳光中金光闪闪肃穆深沉的贡院,众生心中突然有豪情升起:此刻的壮美,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得其三昧,人生有这一遭。无论是否能金榜题名。也不枉十年寒窗,就已经足够了。

渐渐地喧哗声小了下去。就连正在点名的考生,也同时转头朝东面看去,看这那一轮喷薄而出的朝阳。

排队时间实在太长,不少考生抵受不住,也都纷纷坐在地上背考背睡觉,甚至有人发出响亮的鼾声。这才往常却是有失体统的,但今天却没有人在乎。

吴节是被饿醒的,他刚一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一阵剧痛,原来眼皮已经完全被眼屎粘住了。又看看身边,好友们已经散了一半。剩下几人和林举人一道,都在脚下铺了一件衣裳,直直地睡在地上。

抬头看去,眼前一片明晃晃的,竟在一刹间什么也看不清楚。

太阳实在太大,正正地悬在头顶,看时辰,估计已是中午十二点钟模样。

早春虽冷,可晒了一上午大太阳,广场上人又多,却热得厉害。

不少人都脱了棉衣,不住地用手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那林举人更是脱得只剩一件单衣。

吴节没叫醒其他人,自己从考蓝里拿了块饼子出来,咬了几口,哽得厉害,一连打了好几个嗝。

这惊动了林举人,他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迷糊了半天,才道:“士贞醒过来了?”

吴节点点头:“饿醒的,好象少了几个人?”

说完话,吴节和林举人都同时笑了起来。

笑毕,林举人回答说有几个年兄已经在排队点名等待进场了,现在正好轮到河南、河北、山东、江西。

接下来就是……

说到这里,林举人惊叫一声:“接下来就是浙江了,哎哟,我不能再睡,若是错过了,可就糟糕。”

吴节:“等轮到浙江,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估计是傍晚吧,林兄你先看着,我再睡一会儿。”

北京排在最后,半夜能进场就是好的。

说完话,正要再学着林举人的样子直接躺在地上,就看到有一人在考生中四下打听:“可知道顺天府考生吴吴士贞在哪里?”

“啊,可是最近名动天下的诗坛圣手吴士贞?”其他考生都同时骚动起来。

“吴士贞进考场了?”

“哪里,在哪里?”

就如同有一颗石头投进了池塘,涟漪一圈圈扩大开去。

“谁在找我?”吴节有些奇怪,忍不住抬头看过去,却是一楞。

正在打听自己的那个考生,不是吴伦又是谁?

吴伦和他已经彻底翻脸,这么急吼吼地跑过来找自己,究竟想干什么?

林举人刚醒,深思正在迷糊,却没想那么多,指了指吴节,大声应道:“吴士贞正在这里,谁找他?”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是吴伦,忍不住怒道:“原来是你这个败类,你还好意思过来?”

……

同时,在离贡院广场两百步的地方有一座高楼,这里本是一家官办印书局。

楼中有些暗,里面正襟危坐着一个中年文官,身穿大红朝服,显得非常威严。

见广场上有小小的骚动,这人微微皱起了眉头,忍不住将头探了出去,露出一张国字脸。(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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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我才是主角

林举人的态度非常不友好,他对吴伦可谓是鄙夷到极点。

吴伦却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在发现了吴节之后,他走过来,脸上堆着假笑,拱了拱手:“堂弟,原来你在这里,让为兄好找。”

说着话,就上下打量着吴节,就好象在端详一件稀罕物一样。

今日之所以到处找吴节,吴伦就是存了心要过来挑衅,以出一口胸中恶气的。

如果说会试是一场战争的话,他就是来叫阵的。

吴节心中不快,微微一抬手:“原来是你,你不是湖北的举人吗,怎么还没进场。难道说吴伦你也淡薄名利,要做那逍遥的山人?”

吴节心中也奇怪,按照两湖广两河山的排列顺序,吴伦又是在湖北乡试时走了景王的路子,按道理现在应该已经进考场了,怎么还在小广场上乱逛?

“堂弟,为兄可是四川省成都府人氏,自然要算着四川的士子,干嘛要同湖北的考生裹在一起。名额有限,又何必占了湖北省的名额呢?”原来,会试的录取名额要按照南北中三榜计算,每榜的核定有固定的人数。

听吴伦这句话,就好象他稳定能中一样,为了给湖北省的同年腾出一个空缺来,索性又将自己的名字录在四川籍。

也不知道他这种自信从何而来?

吴节正疑惑,旁边的林举人更是恼怒,唾了一口:“哈,吴伦你这个小人,瞒得了别人,还能瞒过我去?湖北考生可是归在南榜里的,我南榜人才济济,你为了多一分把握,也不知道是走了谁的门子,竟跑中榜去了?”

林举人这话一说出口。吴节立即明白过来。

的确,正如林举人刚才所说,湖北可是归在南榜里的。南榜可是科举场上竞争最激烈的一个考区,其中南京、浙江都是文教大省,天下名士泰半处于这两个地方。至于江西,更是有明以来出状元最多的省份,如果将会师比做后世的高考,江西则是明朝的黄岗中学。至于其他诸如湖北、福建几省。也是人杰地灵。

在没有分榜之前,南榜的几个省份通常会占据进士名额的八成,有一年甚至全部包圆了。

可以说,只要有这几省的考生在,其他人绝大多数都是陪太子读书的份。

就因为如此,明太祖朱元璋发现不对。这才将会试分为三个榜,按地域分配。

据吴节所知道,吴伦虽然小有才气,可真上了考场与全国精英竞争,也只有名落孙山的份儿。他这次不知道怎么的对中举好象有很大的把握,但为了稳妥起见,却将户籍转回了四川。

吴节猜得没有错,吴伦正是这么想的。林举人虽然说得无礼,他却不生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是的,本公子就转去中榜了,你又能怎么样。这事就算告去礼部,说破天,我吴伦也不过是回归原籍,别人还得赞我一声光明正大。不像有的人,明明是成都府人,却跑顺天府来了。”

就冷笑着盯着吴节。

林举人大怒:“世上只有人将籍贯迁移去好考的地方。可没人如士贞一样将自己从容易考中的地方迁到京城。哈。吴伦小人,我算是明白了。四川属于中榜,中榜可是最好考的。”

吴伦大笑:“原来你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却不算笨。”

他摇了摇头,用教训的语气对吴节说道:“堂弟啊,不是为兄说你。所谓物与类聚,人以群分,你的朋友之中怎么全是这种蠢货。”

林举人吃他侮辱,顿时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看到吴节的朋友吃憋,吴伦的扇子摇得更快。心中得意,暗想:还是我吴伦想得周密,这次会试虽然事先已经通了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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