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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上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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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命!张辅眼睛瞪他:“郝风楼,你疯了?你知道不知道,锦衣卫亲军抗命的下场,你知道不知道,你会是什么后果!”

郝风楼不为所动,冷漠的道:“后果卑下当然知道,大人若是现在就要拿办卑下,卑下也无话可说,卑下还有事要料理,告辞!”

他转过身,义无反顾的走了。

第六十五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你!”张辅忍不住叫唤一声,可惜,郝风楼已经走远。

张辅愣在原地,一时竟有点茫然,郝风楼的话犹言在耳,他的话,有几成可信?假若……假若当真如他所言……那么……

张辅几乎倒吸一口凉气,不敢想象下去。

只是他已经没有了选择,或者说汉王已经没有了选择,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事到如今,已经轮不到张辅犹豫,除非在所有人杀红了眼的时候,张辅来做这个逃兵,他咬了咬牙,快步到了大堂。

大堂里的百户见郝风楼从值房里出来,扬长而去,一个个目瞪口呆,此时又见张辅怒气冲冲的过来,心里都有几分不安。

张辅狠狠拍案,目中要迸出火来,嘶哑着嗓子道:“都指挥使大人有命,立即动手!”

“遵命!”

…………………………………………………………………………………………………

从千户所里出来的郝风楼并不觉得轻松,街面上已经开始出现了肃杀之气,这种气氛压的人透不过气来,街面上还有一些压根什么事都不知道的百姓还在走动,可是顺天府和兵马司的人一下子无影无踪。

紧接着,远处传来哒哒的靴子声,这是亲军独有的脚步,郝风楼再熟悉不过。

京师重地,寻常的兵马当然不能调动,谁在没有圣旨的情况下擅自调动都是诛族之罪,可是有一支亲军便是例外,那便是锦衣卫。

一场杀戮已经开始,而这些负有便宜行事的锦衣卫,此时已经动员起来。

郝风楼骑上了马,一路无人阻拦,偶尔可以看到,街上已经开始有读书人聚集,甚至在街巷的墙面上,出现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诗词。

这些,都将会成为铁证,成为谋反的证据,而相当一部分人,也将会成为现行的乱党,要嘛屠杀干净,要嘛抓入诏狱,严刑拷打,逼迫出一份份罪状。

勒马飞驰,横冲直撞,郝风楼座下的马不知踢翻了多少路边的小摊,更不知差点撞到了多少的路人,有人想要咒骂,可是看清了他身上的鱼服,便立即缩了缩脖子,低头快步离开。

回到了百户所。

消息其实也已经传到了这里,在这里,周芳已经召集了许多校尉和力士在这里等候。

昨夜出事了,再加上郝百户又去了千户所与其他百户面见千户大人,周芳和曾建等人深信,用不了多久,百户所的上下人等就会有用武之地。

这时,百户大人终于气喘吁吁的到了。

郝风楼翻身下马,周芳上前,道:“大人,千户大人有什么吩咐?”

郝风楼道:“进里头说。”

在百户所的正堂,郝风楼坐下,百户所里的总旗、小旗都到了,大家不敢坐,都一丝不苟的看向郝风楼。

周芳去取了一盏茶来,郝风楼接过,不如从前那样斯文慢慢品尝,而是直接牛饮解渴,一口茶喝干,他环视众人一眼:“大家信得过我吗?”

这是一句很没来由的话,周芳干笑道:“大人管理有方,大家当然信得过大人,到底出了什么事,大人又何出此言。”

郝风楼道:“如果我告诉你们,都指挥使纪纲纪大人已经下令,内城四千户所立即出动,弹压所谓的‘民变’,而本官却打算抗命,诸位……怎么说?”

整个大堂里顿时混乱起来,大家窃窃私语,有人惊愕,有人不安的看向郝风楼,有人则是忍不住低声道:“抗命?我等是亲军,便是寻常官兵,抗命都是十恶不赦,亲军抗命,更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一旦抗命,南镇府司立即就来拿人了,家法可不是好玩的。”

“郝大人是怎么了?”

“……”

砰!

郝风楼一拍案牍,叫道:“安静,有话就直说,不要藏着掖着。”

周书吏连忙道:“大人,按家法,抗命乃是死罪,这……”

郝风楼淡淡的道:“本官当然知道,所以这才问你们,你们是否信得过我,若是信得过,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大家就做什么,若是信不过,现在可以出去,去千户所,本官绝无二话。”

堂中陷入沉默。

谁也没有走,倒不是说他们没有犹豫,一方面,经过数月的磨合,大家对百户大人的脾气多少摸透了,也晓得这位百户大人其实还算厚道,平日待大家也不错,转身就走,难免面子抹不开。另一方面,一些人确实萌生去意,可是谁也不愿做出头鸟,于是便僵在这里。

郝风楼等待了片刻功夫,见大家都是无话,便霍然而起:“既然如此,让大家收拾东西,跟我来,你们若是相信我,我便带你们活下去。”

郝风楼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自己将带着这些人闯过一道鬼门关,闯的过去还好,一旦没闯过去,不但自己遭殃,还要害了所有人。

因为如果坐以待毙,一个抗命的罪名逃不过。抗命在锦衣卫是大罪,不容宽恕。不只是如此,几个‘乱党’的事发地点,东华门百户所也是重灾区之一,外头闹得这么大,百户所无动于衷,这就是玩忽职守。

可是一旦遵守都指挥使的命令,那么就成了汉王的同党,天子宠溺汉王,未必会对汉王不利,可是对这些依附汉王的同党会如何处置,郝风楼还真未必有什么把握,或许以自己的功劳,再加上姚广孝弟子的身份,可以逃过一劫,可是百户所中的这些兄弟,只怕都会成为替罪羊。

郝风楼自私自利、贪图享受,甚至是没心没肺这都没有错,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是个完全无情无义之人,既然这些人是自己的部属,那么他就有义务也有责任让他们活下去,让新婚的曾建延续曾家的香火,让周芳看到他孙子金榜题名的一天,让这些所有志向并不远大,只希望安安生生过日子的人继续安安生生下去。

他握紧了拳头,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即吐出一口白雾,心里告诉自己,绝不能有丝毫的差错,不能!

…………………………………………

汉王府。

朱高煦在焦急等待消息,他背着手,眼眸眯成一条缝隙,整个人如受惊的山猫,每踱一步,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的绷起,有时候他突然驻足,看着坐在一侧的丘福一眼,最后又咬咬牙,仿佛在为自己鼓起。

丘福则是心神不宁,事情已经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虽然在谋划之时,他信心满满,可是一旦开始动手,他又开始变得犹豫起来,只是现在,已没有退路,正如靖难之役中,面前是铺天盖地的敌人,他已习惯了披甲持矛,将一切都抛在脑后,向前冲刺,再冲刺。

“哒哒哒……”靴声由远而近。

进来的乃是驸马王宁。

厅中一下子鸦雀无声,汉王一动不动,目光落在王宁身上,斩钉截铁的问:“如何?”

王宁深深的看了汉王一眼,道:“纪纲已经准备动手了。”

朱高煦呼吸开始加重,最后重重点头:“好!”

丘福站起来,又坐下,却是轻轻叹口气:“不知这时候,陛下是否得到了消息,陛下会怎样看。”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有的布置,一切的安排,其实围绕的,都只有一个人,这个人看到的是什么,听到的是什么,有什么看法,会是什么样的心思,才是重中之重。

朱高煦眉宇微微皱起,不知是不是自我安慰:“父皇是偏爱我的。”

他显然忘了,偏爱固然只是一面,他的父皇并非只是一个单纯的父亲,他的父皇还是个曾经不择手段而夺取天下的天子,一个皇帝,情感永远只是最不起眼的一小部分。

厅中又陷入了沉默。

第六十六章:黄雀在后

“孟子曰:今有无名之指屈而不信,非疾痛害事也,如有能信之者……

殿下,孟圣人此言,乃是警醒世人,手指不如人就觉得厌恶,心不如人反而不觉得羞耻,这是愚夫之见。华美的衣服不如人,有什么羞耻呢?君子恪守本心,看到别人摔倒便要上前搀扶,见到有人落井,则会义无反顾施出援手,与那华美衣服,出游而有良驹相伴之人相比,这才是更让人值得称颂。”

说话之人乃是侍读黄淮,黄淮与杨士奇、杨荣、杨溥三人一同教导朱高炽读书,因为黄淮为人厚道,学术精深,和解缙一样,颇受永乐皇帝的青眼相看。

所以每日卯时,黄淮便赶来这里,对早起的朱高炽授课,对这个相貌平庸且体弱多病甚至肥胖的有些滑稽可笑的太子,黄淮却是打心眼里的喜欢,因为朱高炽是个极好的学生,每次听课,都极为用心,甚至与黄淮攀谈一些政务,尤其是一些钱粮和吏治的看法,连黄淮都钦佩有加,虽然相处不久,但是黄淮深信,当今太子未来必定是贤明的君王。

黄淮继续侃侃而谈:“为君者也是如此,天子不必看重华美的衣衫,未必去追究表面美好的事物,天子之德,在乎于仁。”

朱高炽听的很认真,此时忍不住道:“先生,本宫现在虽有太子之实,却无太子之名,这帝王之道,还望先生尽量慎言。”

朱高炽所言的乃是他当下的现状,朱棣是燕王的时候,他是世子,此后朱棣登基,所有人都称他为太子,便是朱棣,也准允他在东宫居住,并且派翰林学士教导他,给予他太子的待遇,只是可惜,这敕太子的诏书并没有下,里头固然是别有深意,可是待遇固然解决,可是名份不说个清楚,终究还是悬着一颗心。

黄淮正色道:“祖宗法度在此,太子便是太子,储君即是储君,殿下何虑之有?殿下将来迟早要君临天下,微臣若是不为殿下讲授帝王之道,便是微臣的失职。”

朱高炽莞尔,并没有搭腔。

此时一个小太监蹑手蹑脚进来,递来一张条子,黄淮还在说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朱高炽却是用袖子轻轻遮掩,展开条子,条子上写道:“丑时三刻,方宅火起,化为乌有;国子监亦有人至彝伦堂纵火,烧死监生三人。群情汹涌,怨声四起,北镇府司似有异动……”

朱高炽看了条子,眼中先是闪露出一丝淡淡的惊愕,可是旋即,又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他将手中的条子揉碎了,抬眸见黄淮停止了授课,询问似得看向自己,朱高炽淡笑道:“没什么事,只是外头出了点事故而已,先生还是给我讲一讲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的道理罢。”

黄淮显得索然无味的道:“殿下有心事,既然如此,今日就讲到这里吧。”

他长身而起,作揖告辞。

朱高炽倒也不挽留,只是约定道:“请先生明日早一些来。”

黄淮应下,告辞而出。

朱高炽面带微笑的目送黄淮,直到黄淮的身影不见了踪影,脸上的微笑才微微变得略带几分僵硬起来,他的目中掠过了一丝讥讽,喃喃道:“大事可定了。”

…………………………………………………………………………………………………………………………

“陛下,读书人大逆不道,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奴婢这里有一首诗,便是这些读书人张贴出来的,悬在国子监的琉璃牌坊那儿,陛下您听听……

这已经不是胡闹了,分明是要谋反,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人……”

暖阁里,太监刘新絮絮叨叨的说着话,时不时抬起眼来,偷偷去看朱棣。

朱棣眯着眼,含笑看刘新,并不做声。

“锦衣卫那边,已经忍无可忍了,纪指挥使生怕闹出乱子,所以……”

“刘新啊。”朱棣突然打断刘新。

刘新身躯一振,道:“奴婢听着呢。”

朱棣和蔼的道:“朕记得在北平的时候,有一日朕病了,是你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也是你一直伴在病榻前头,一步不敢离开,足足半个月,半个月啊。朕当时就在想,你虽然是个奴婢,可是于朕有恩,这个恩情,朕一直都记得。”

朱棣舔舔嘴,脸上发出自内心的微笑,继续道:“所以朕一直说,有朕在,就有你的富贵,有你这辈子衣食无忧,朕不是个刻薄寡恩之人,朕晓得你不容易,跟着朕吃了不少的苦,朕都晓得。”

刘新忙道:“奴婢这是该当的。”

朱棣的目光,突然掠过了一丝杀机,他抚着御案,语气骤冷:“是啊,这是该当的,可是有些事,你也是该当的吗?你变了,你变得这样的可怕,你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开始谋划朕的身后之事了吗?朕告诉你……”朱棣一巴掌拍在了御案上,厉声道:“朕还没有死呢!”

刘新脸色骤变,随即阴沉下来,紧接着浑身打了个激灵,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浑身开始冷战,牙关咯咯作响,刘新没有去辩解,而是立即匍匐于地,狠狠磕头:“奴婢该死!”

朱棣冷漠的道:“你本就不该再活在世上,你该当去死,可是朕还是决定饶你一次,滚出去,立即滚出去。”

刘新跌跌撞撞的逃了,他不敢回头,生怕看到朱棣那杀人的目光,刘新感受到了那一股杀气,杀气仿佛化作了有形的箭矢,一头扎在了他的心头上。

只是刘新不免产生一个疑问,不对劲啊,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他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朱棣豁然而起,脸上露出了几分悲哀之色,他沉痛的扶着御座后的金柱,捂住了胸口,胸口有些绞痛,痛的他喘不过气来。

好不容易,他深吸了一口气,接下来,他苦笑一声,他终究还是人,不是一块石头,这莫名的心痛,让他一下苍老了十岁,急骤的几次呼吸之后,他快走几步,大声道:“来人,来人……”

三宝快步进来,道:“奴婢在。”

朱棣犹如一阵旋风,走到了三宝面前,道:“抬起头。”

三宝抬头,看到了天子毅然决然的面孔,那瞬间的情感波动很快便被铁石心肠掩饰,他的虎目看不到丝毫的动摇,朱棣一字一句的道:“朱能病了?”

三宝道:“是,陛下昨日还赐了药;让他好好养病。”

朱棣冷漠一笑:“告诉他,他的病可以好了,你亲自去寻他,告诉他,京师里但凡有丝毫的异动,就让他立即带兵,不要动用燕山卫的兵马,对,就动用金吾卫,让金吾卫的将校立即去拿丘福,明白了吗?立即拿办丘福。”

“啊……”三宝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丘福……可是靖难的老兄弟之一,虽然及不上张玉和朱能,可是三宝深知,他在陛下心目中的份量也绝不会低。况且……丘福还是汉王的岳父……拿丘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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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惊天动地

朱棣冷冷一笑:“你有话说?”

三宝磕了个头:“奴婢这就去办。”

朱棣松口气:“去吧,还有,只是拿办,不要伤了丘福的性命,先拿起来,朕还要再想想,再想想。五军都督府那边,让成阳侯张武去坐镇,告诉他,没有旨意,任何人擅调了一兵一卒,方孝孺便是榜样。”

三宝魂不附体,朱棣的做得许多安排,让三宝意识到,外朝肯定出了大事,否则断然不可能,要请成阳侯张武出马,张武乃是朱棣的护卫出身,几乎没有读什么书,只有一身的勇力,不过在这些靖难老人们眼里,张武绝对是对朱棣最死心塌地的一个,这个人一根筋,只认死理,谁的话都不听,便是徐皇后说的话,他也敢顶撞,可是朱棣的任何一句话,他都奉若天条,绝不违背。

这意味着什么,难道陛下谁也不信了吗?三宝后襟冒出了一股子寒意。

一队锦衣卫出现在街头,直接往汉王府过去。

汉王府距离宫城不远,紧挨奉天门,临着御道,平时这里的卫戍显然要比其他地方森严的多,不过今日,却是显得松散了许多。

郝风楼带着众人抵达了汉王王府门前。

站在门前伫立片刻,郝风楼不由深吸一口气,看着门前左右各一汉白玉的石狮,看到那中门之上金漆的王府隶书,那雕梁高柱,无一不显示出王者尊严。

只是对郝风楼来说,眼下这些不值一提。

两个王府护卫已经上前,其中一人喝道:“什么人,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谁敢在这里放肆。”

他们素来嚣张惯了,有什么样的主子,自然就会有什么样的护卫。

郝风楼朝他们行了个礼,道:“敢问这里可是汉王府?”

那魁梧的护卫趾高气昂道:“你瞎了眼睛,难道没有瞧见,那儿写着吗?”

郝风楼吁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么就没有错了。”

这护卫忍不住,怒视道:“什么没有错,你一个百户,也敢在这里停留,是谁派你来的。”

郝风楼道:“卑下乃是奉锦衣卫都指挥使大人之命。”

护卫的脸色立即缓和了下来,上下打量郝风楼,道:“可是纪指挥使?却是不知,指挥使命你们来有何公干?”

锦衣卫确实偶尔会来,所以这些护卫倒也认得几个,只是像郝风楼这般,带着这么多人来的却是鲜见。

郝风楼微微一笑:“指挥使大人有命,让我等捉拿乱党,根据线报,有乱党藏匿于王府,我等特来搜查,来人,进去搜。”

一声号令,身后的曾建等人还没有动作,两个护卫倒是傻眼了,其中一个咆哮道:“贼子安敢!”

这时候,郝风楼已拔出了佩刀,这柄明晃晃的刀架住了其中一人的脖子,郝风楼依旧面带微笑:“抱歉的很,我等奉的乃是纪大人之命,你们若是敢乱动,鄙人少不得要视你们为乱党,对付乱党,锦衣卫一向是就地格杀,绝没有通融的可能,滚开!”

护卫不敢动了,见对方人多,不得已之下,只得后退几步。

郝风楼不客气,一马当先,直接上了门阶,一脚踹开中门,道:“进去,追查乱党!”

曾建等人面露复杂之色,却还是咬咬牙,跟了上去。

汉王府显然没有想到,竟有人敢明目张胆的闯进来,沿途倒是有零散的护卫,此时看到这些人大剌剌的往里头走,又见他们一个个穿着的是亲军的服色,一开始只是误以为传令或者奉命前来公干的亲军,等到门口的两个护卫示警,郝风楼带着人,已是直接穿过了几重仪门,进入了汉王府深处。

“来,拿住他们……”

“他们是什么人?”

“说是纪大人派来的。”

“什么,既是纪大人,为何要拦截。”

“哎……眼下说不清,先拦住,不要让他们冲撞了汉王,他们是来捣乱的。”

王府的侍卫们一阵鸡飞狗跳,一方面,是平时松弛惯了,毕竟从未有胆大包天的家伙敢闯这里,另一方面,却被这些锦衣卫的鱼服迷惑,等到反应过来时,一群人呼啦啦的往里头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郝风楼人等,已经直接冲进了王府正堂。

汉王朱高煦此时一人在这里闷头喝茶,等待消息,紧接着一队锦衣卫冲进来,为首的一个,朱高煦竟是有些印象。

“你……你是谁?”

郝风楼快步上前,身后的校尉、力士们则是守住了出口,郝风楼没有犹豫,上前便是一拳砸了过去,这一拳砸的乃是朱高煦的肩窝,全力一拳,然后……砰的一声,竟好像撞到了铁板,郝风楼的手骨顿时传出酸麻,而朱高煦竟是毫发无损。

郝风楼显然忘了,朱高煦乃是久经战阵之人,打熬的一副铁塔身子。

若是以朱高煦的实力,莫说是一个郝风楼,便是三个郝风楼这样的人,也能瞬间制住,只是他从未想过一个锦衣卫百户竟敢对他动手,而且事发地点还是他的王府,所以他虽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却没有立即反应。

反倒是郝风楼意识到什么,连忙后退,保持安全距离。

“你……你就是那个郝风楼?”

朱高煦想起来了。

郝风楼正色道:“不错,卑下便是郝风楼。”

与此同时,上百侍卫已从四面八方而来,只是见汉王在堂中,又被这些‘恶徒’围住,投鼠忌器,也不敢放肆,只是将整个大堂围的水泄不通。

朱高煦脸色铁青,大喝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郝风楼,你疯了!”

郝风楼慢悠悠的道:“王爷,抱歉的很,卑下只是奉都指挥使大人之命,前来搜查乱党,嗯,冒犯了王爷,还请恕罪。”

朱高煦一时傻眼,这也叫理由,不过他不由警惕起来,奉纪纲之命,莫非此人是纪纲暗中指使,纪纲指使他来做什么?

与此同时,汉王府遭袭的消息立即传遍整个京师。

第六十八章:疯了

北镇府司已经做下了布置,一切就待纪纲一声令下,各处锦衣卫便可立即动手,而滋事的读书人也确实已经闹将起来,显然时机已经成熟,纪纲的心情并不轻松,显而易见,汉王这是冒险,杀人固然容易,可是杀完了人如何让人相信这些人罪该万死,或者说是让天子相信,这才是至难。固然是汉王自信自己得了圣宠,宁愿相信陛下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又或者汉王自信自己布置的计划天衣无缝,人证物证俱在,可是纪纲却并不这样以为,陛下对他来说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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