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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上山)-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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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令府奏曰:兹有锦衣卫千户郝风楼,忠良之后,功勋卓著,深为皇后所喜,收容……理应撰银侧,录入……

宋礼深吸口气,道:“这是今儿清早的消息,今儿清早,这郝风楼……竟是被宫中收为义子了,自建文以来,国朝不曾有外姓收养,这……这……为何此前不曾有什么风声?太子那边怎么说?文渊阁又怎么说?”

随即,宋礼住了嘴,太子那边是断然不敢说什么的,毕竟拿捏主意的肯定是圣君和皇后,太子位居东宫,绝不敢拂了宫中的意思。至于文渊阁,那解缙一向对陛下顺从,想来也不会轻易表态。翰林那儿倒是有几个刺头,只是木已成舟,又能如何?

宋礼想了想,道:“这弹劾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老夫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才是真的,这事儿太过蹊跷,眼下还是谨言慎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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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送到,又被爆了,老虎这么勤奋,怎么月票就没人家求的多啊,求月票啊。

第二百二十三章:父子之争

这是一个很令人悲伤的故事,因为眼下各部堂都炸开了锅。

大臣们的心理其实就像陆小姐一般,很难琢磨。

比如朱棣打着恢复祖制的旗号靖难,再到后来登基,大臣们其实是愿意接受的,因为不愿意接受的人已经被砍为了肉酱。由此可见,大明官们有很圆滑的一面,这倒类似于生物界优胜劣汰的过程,不知变通的方孝孺完蛋了,知道变通的人活了下来,顶替了方孝孺的位置。

于是乎,朝廷将恢复祖制的运动推向了**,对永乐朝来说,祖制总的祖只有一个,那便是太祖皇帝,其结论就是,要拨乱反正,继续以太祖定下的规矩来治理天下。

当然,口号喊得震天响,其实谁也没把这祖制当一回事,朱棣如此,其他人也是如此。

在大臣们看来,这个所谓的祖制简直就是大家的梦魇,傻子才愿意回到太祖时候的光景去,贪墨几两银子剥皮充草,一个空印案就能把地方主官们屠杀一遍,所谓官不聊生,但凡是经历过那个时期的官员,多半是做梦都会被太祖他老人家吓醒。

而朱棣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只提祖制,却绝不会去实施所谓的祖制,也就是说,太祖时期虽有大明律,但是真正治理天下的手段却是大诰,可是朱棣自然把大诰丢到了垃圾堆,却是将大明律捡起,拍拍上头的灰尘,将就着用。

于是一种很可笑的现象就出现了,太祖皇帝无限拔高,人人提到太祖便不免摇头晃脑,道几句圣祖起于阡陌,教民耕战。覆灭暴元,复华夏衣冠,为政三十有一年,与民休息,勤政爱民,非汉高唐宗,天下君王,无出其右矣。

话是这么说,大家绝口不提怎么实施祖法,说穿了。士大夫们深谙取其精华去其糟糠的道理,太祖好的政令,比如对读书人的税赋减免,比如一些对读书人的优待。至于那些糟糠,什么读书人不得议政。若官员不法,可教百姓押解入京;还有剥皮充草之类。自然是视而不见。历朝历代都有自我净化的传统,在这方面,大明官们继承了这一优良传统。

而现在,皇帝效仿太祖收养养子,收养的养子竟还是个武官,这武官还是个声名狼藉之人。这就使人愤怒了。今日可以这样,明日难道还要学太祖剥皮充草?

于是一时之间,各衙震动,哀鸿遍地。便如被大水冲了的河南各县,大家一个个脸呈苦瓜状,说多了全是泪。

令人不满的是,文渊阁和翰林院居然都不做声,他们是既得利益者,是依附着天子才得到了今日的器重,因而不敢做声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有人却理解不了了,比如那些少壮派的官员,这些人主要是各部的给事中,还有都察院的御使巡按。还有一部分,就是各部的老油条,老油条有个特点,就是这官做到头了,反正也没什么盼头,天子看着不顺眼,上司视为眼中钉,同僚们倒是喜欢这样的人,没什么威胁,而且还好怂恿,这种人往往愤愤不平,部务不理,每日就是拍桌子骂娘,看谁都不顺眼,是衙里出名地搅屎棍,专做一些无风也要卷起三尺浪的勾当,上司们见了他们都得退避三舍,因为这样的人毕竟有官身,你对他狠了,便显得你太刻薄,容易引起非议,你跟他讲道理,他便和你耍无赖,你用势压他,他便四处求告喊冤,背地里坏你名声。几乎各部各衙,都有几个这样的人物,因此上司对这种人的态度往往都是捏着鼻子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不得不说,老官油子们的战斗力是很强的,礼部的教习驸马朱昌打响了收拾郝风楼的第一铳,礼部有一个专门的职位,叫做教习驸马,何谓教习驸马?其实就是公主出嫁,往往要事先指定某家,这便是未来的驸马爷,既然是驸马,那也算是皇帝的女婿了,做女婿的当然要懂规矩,规矩从何而来?于是教习驸马就应运而生,他们的职责很简单,教导准驸马们规矩,你做驸马的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面对公主殿下要行什么礼仪,甚至是行房之时又该经过哪些步骤,得经过谁谁谁的批准。

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却也是鸡肋,教习驸马,小小七品官,朱昌朱大人现在已年过四旬,呆在这种要油水没油水,要权利没权利的位置上,心里能舒坦吗?

于是他上了第一道弹劾奏书,奏书洋洋数千言,不过中心思想倒是很简单,陛下啊,微臣听说,天子即是君父,是万民的父亲,全天下的人黎民百姓都是您的儿子,圣君们往往将子民们当作自己的儿子来看到,只有昏君才会亲疏有别,视民为草芥。而现在陛下圣明何以收养养子?郝风楼本身就是陛下的儿子,不只是如此,田埂中劳作的百姓,寒窗中苦读的书生,尽皆都是陛下的子女,同为子女,又何来的收养之说?陛下乃是圣君,不该如此,理应立即收回成命,否则天下人人自疑,便不再相信君父之道了,教化百姓,便如以水滴石,需长年累月之功,也需陛下严以律己,给天下人做出楷模……

老油条的本事就是特别能战斗,这封奏书可谓煞费苦心,既保证了自己的安全,又借此抨击了郝风楼,他口口声声称皇帝为圣君,又拿出圣人的道理,更是将礼教之中的君臣父子这大是大非的东西搬出来,实属不易。

这等诡辩之术,时下最为流行,一面将你高高捧起,让你严格要求自己,然后引经据典,搬出孔老夫子和孟子他老人家来,集中火力,对你开炮,使你无从招架,只要占据住道德制高点,便足以让你哑口无言。

朱大人的奏书递了上去,其他人自是蜂拥而上,而显然文渊阁那边似乎也默许这件事,对此并没有干涉。文渊阁的态度使各部的部首们意识到了什么,索性作壁上观,权当是看热闹。

通政司这边手忙脚乱,一份份奏书递进宫去,送到了朱棣的御案前。

朱棣拿着奏书,只是看了看,没有做声。

这是一大清早,朱棣草草看了几本奏书之后,便吩咐道:“今日所有奏书尽皆送去东宫,朕和那郝风楼有约,要去紫金山一趟,告诉太子,妥善处置。”

他吩咐之后便换了一身的武服,带着身穿常服的若干人等出宫去了。

郑和听完朱棣的吩咐,不敢怠慢,连忙让太监们提着一箱箱的奏书送去东宫那儿。

太子朱高炽今日正在听解缙授课,解缙平日公务繁忙,极少在东宫露面,虽然挂了个太子少师之名,却颇有点不太合格,今日好不容易有了空闲,便抽了空在此讲诗经。

听闻郑和来了,朱高炽便吩咐道:“请郑公公进来说话。”

对郑和,朱高炽可没有一点怠慢。

郑和进殿,忙不迭的向太子和解缙行礼。

朱高炽微笑道:“郑公公前来,所为何事?”

郑和道:“陛下今日有事,只是御案上积攒了不少奏书,陛下有吩咐,请殿下代为批奏,今日的事都请殿下拿捏做主。奴婢已经吩咐人将奏书都带来了,只是有劳殿下。”

朱高炽含笑道:“为君父分忧理所当然,有劳二字实在教人汗颜,郑公公,本宫知道了,你回去复旨便是。”

送走了郑和,朱高炽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精彩起来。

这脸色之中带着猜疑,带着冷漠,更是带着几分愤愤不平。

他眯着眼,最后深深吸口气,将脸上的精彩尽皆收起,最后深看解缙一眼,道:“解师傅,父皇太高明了,本宫的这点小伎俩实在不值一提,哎……这麻烦最后还是回到了本宫的身上,岂不是正应了那一句引火烧身吗?”

解缙淡淡的道:“殿下的意思是,陛下疑心今日之事是殿下所为?”

朱高炽淡淡的道:“虽然不是本宫所为,却也有本宫的默许纵容,那郝风楼做了养子,和本宫称兄道弟,本宫岂肯善罢甘休。不过……眼下还是先处置这一堆麻烦罢,解学士,本宫现在颇为棘手啊。”

解缙淡淡一笑道:“其实……这有何难,陛下何不驱虎吞狼?”

“哦?”

解缙脸色平静,将手中的书卷放下,一字一句的道:“陛下显然对这些弹劾的大臣颇为不喜。木已成舟,陛下岂肯轻易收回成命?既然如此,那么殿下何不顺着陛下的心意,查办一批胡言乱语的大臣?不但要查办,还要重惩,如此岂不恰好对了陛下的胃口吗?”

“可是……”朱高炽的脸色复杂,猛地,他看到了解缙平静的眸光,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他将手搭在案上,沉默了一会,突然笑了,道:“这……倒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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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风楼泪流满脸,幽幽的道:“做个皇帝的养子真不容易啊,老虎想要好好在月票榜上呆也不容易啊,月票榜上的各路大神太厉害了,同学们,有票的得支持老虎一把啊,就算郝某的人品得不到大家的认可,老虎怎么说也算人品可以吧!”

第二百二十四章:搬山之术

相比炎热的南京城,连地砖都冒着呼呼的热气的地方,绿树成荫的紫金山这儿确实算是避暑的胜地。

寺庙的出入有两条,一条是走山道,山道蜿蜒数里,崎岖难行,虽然修了一些栈道上山,可是这一路上去,只怕人已虚脱了。

另一条是走水路,在山阴处有一处大湖,早已有人修了栈桥,也有许多船只行走,朱棣此时便站在舟上,背着手,脸色阴沉的看着粼粼湖水被船舷切割开两片白花花的水浪。

郝风楼则是站在朱棣的身后,因为只是小船,除了船翁和几个侍卫之外,其余人不得不乘坐其他船只,远远尾随。

郝风楼笑着道:“父皇似乎不悦。”

“唔……”朱棣如临大敌,吱吱呜呜,似乎不愿和人说话。

郝风楼倒是谨慎起来,心里说,朱棣这厮的心思最是复杂,像他这样的人,看问题的角度不知有多肮脏,所谓权利熏心,人在高位久了,就不免对所有人滋生怀疑,他在想什么?看他的脸色似乎触动到了,莫非是对自己有什么警惕?不会吧,断然不该至于如此啊,刚刚收为养子,就开始怀疑了,这天家无情,还不至于连养子都怀疑上吧?

郝风楼有些不安生了,他不知道自己被认为义子是福是祸,因为他看到朱棣拉着脸,浑身精神紧绷,似是抬眼在看远处湖案之上,犹如刀刃的山岭绝壁上头,那隐约在山峰之上的恢宏建筑,建筑宛如隐在云雾之中,隐约现出峥嵘,教人远远看去。生出渺小之意。

“父皇不知在想些什么?”郝风楼突然觉得,伴君如伴虎,纵是收为义子,这样的情况也没有改变,反而更使人不安。

朱棣突然长吐了口气,脸带愠色道:“不要说话……”

郝风楼只好住口,乖乖的到一边看故作镇定的看沿途的美景去了。他心里倒是越来越疑心,今日清早,他听说有人弹劾自己,这事是锦衣卫的同僚传来的消息。锦衣卫有专门的大汉将军入宫当值,宫中的风吹草动都能提早知道,郝风楼在锦衣卫内部已经有不少相熟的朋友,大家见郝风楼如今如日中天,也愿意和郝风楼打交道。所以许多消息都会第一时间告知。

莫非是弹劾奏书的事,弹劾奏书的内容。郝风楼不知道。不过官员素来喜欢捕风捉影,说不准自己在弹劾的奏书之中已经罄竹难书了。

他心里微微叹口气,眼角的余光看了脸色铁青、面带不悦的朱棣一眼,正想着怎么抵消这弹劾奏书的影响。

可是正在这时,朱棣突然弯腰,双手扶住船舷。朝着水中干呕。

卧槽……

郝风楼震惊了,有身子了……不,这是晕船了!

作为一个蹩脚的医疗爱好者,郝风楼根据症状。立即做出了诊断。

他突然发现,自己挺蠢的,把问题想得太深入,就是万万没有想到朱棣久在北平,虽然弓马娴熟,却似乎极少坐船,晕船也是理所当然,难怪他一言不发,想来是和那不舒适的胃在做对抗,难怪他脸色铁青,难怪他神色怪异,难怪他一副想杀人的样子。

郝风楼很想以泪洗面,自己实在是想得太多了。

他连忙冲上去,搀住朱棣,道:“父皇小心,切莫落水。”

干呕了一下,朱棣似乎觉得舒服了一些,直起身来,几个侍从手足无措,郝风楼对他们道:“有生姜吗?”

“没有。”

“可有热水。”

“在后船倒是有。”

郝风楼一摊手,道:“罢了,不用你们了。”

郝风楼扶着朱棣进了乌蓬坐下,朱棣苦笑道:“朕弓马娴熟,唯独对这船却有几分恐惧,可见这世上没有完人,天公亦不可专美一人,呼……”长长吐口浊气,才又道:“不过现在似乎好了一些。”

郝风楼道:“陛下靠着歇一歇,马上就到了。”

朱棣点点头:“无妨,说说话吧,今儿清早有人递了弹劾奏书上来,弹劾的就是你,想来这事,你是知道的吧?”

郝风楼没有装傻,毕竟是在锦衣卫中做事,若是故作不知,显得不够真诚,便道:“微臣耳闻了一些。”

朱棣道:“你不必不安,这件事,朕已交太子处置,想来他会妥善处理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站的比别人高,看的比别人远,就会迥异于常人,而往往不容于尘世,不免要受人攻讦。就说那火铳吧,你鼓捣出来的火铳,本就利国利民,朕也很喜欢,可是那些弹劾奏书之中,照旧有人拿火铳来做借口,对你抨击。罢……不说这些了,说了也是无益,反而徒增烦恼,赵王昨日八百里加急送来了回函,说是已打算进京,他还不知道你的事,不过他素来看得开,想来会高兴才是,等他回来,你要陪他走走看看,朕听说你和他很亲近,其实这一次,朕打算封他去岭南,也晓得对他不起,他同样是朕的儿子,不但无缘储位,反而要让他去卫戍边疆,他虽是懒散的性子,但只怕心里还是会有些不平。”

郝风楼见朱棣陡然提到赵王,忍不住道:“赵王殿下定会理解陛下的苦衷。”

朱棣哂然一笑,摇头道:“你不懂,这种事怎么能够体谅呢,想当年,朕的际遇其实和他一样,明明优秀,明明比别人强一些,虽不算是聪明绝顶,却也还算贤明,可是太祖皇帝偏偏对朕与诸皇子一视同仁,将朕调去了边镇,朕在北平立下这么多战功,可是建文在朝,每日居住在深宫,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满口圣贤之道,之乎者也,坐而论道,侃侃而谈,可是偏偏他是天子,朕到最后想安生的做个藩王都不可得,朕也不忿,朕甚至深恨太祖,若不是他如此偏心,朕何至于到那个地步。”

郝风楼默然无语,因为他知道,这番肺腑之辞听了也就听了,翰林院修史的那些家伙,正在拼命粉饰太祖皇帝对朱棣如何优待呢。

朱棣正色道:“赵王也是如此,可是朕有什么办法,朕靖难到了如今,九死一生,总算有了今日,大明的江山也终于落在了朕的身上,这万里河山若无信重之人,朕放心使他坐镇一方吗?儿孙们不出这个力,谁来出这个力?”

正说着,船只终于靠岸。

朱棣打起精神,匆匆下了船,举目跳舞,便看到前方是悬崖断壁,朱棣不由皱眉,好在这附近有条山道,可以上山,却也要花费小半时辰。

朱棣不由道:“走水路尚且如此,若是走陆路只怕更不容易了。人若是上山,倒也无妨,可是将来你的大批人马在山上操练,神武造作局的一些秘而不宣的东西也需在上头生产,每日所需的粮食、原料,何止千斤,若是要运上山去只怕不易。若是不能解决这个问题,看来那上头也只能用来供养几十个和尚,让他们吃斋念佛了。”

如今脚踏实地的来查看,郝风楼才知道现实中有许多的难关,问题在于,工部所接到的职责是修庙,这寺庙本就经常建在山岭之中,倒也无妨,他们压根就没有考虑过交通运输以及补给的问题,可是在郝风楼看来,若是不能解决这个问题,那么这山上的堡子对神武卫就一点用处都没有。

若是如此,浪费了这么多的民力,结果却是不能使用,郝风楼绝对相信朱棣会毫不犹豫的掐死自己。

郝风楼只得道:“儿臣想想看。”

朱棣正色道:“不是要想想看,而是必定要想清楚,此事干系不小,怎么,现在没有主意?”

郝风楼道:“主意倒是有,不过儿臣尚需再仔细思量一二。”

朱棣倒是来了兴致,道:“是吗?你有办法了?这可是每日千斤乃至于万斤的补给,却不能大量征用民力,朕倒是很想知道你可以用什么法子来解决。莫非你会搬山之术不成,假若如此,朕就该给你修一座庙,来供奉你这郝大仙了。”

郝风楼晓得朱棣是在开玩笑,他仔细思量再三,道:“微臣想了想,可以试一试,无论是不是搬山术,不试如何知道?”

朱棣忍不住道:“这倒是有趣,走吧,我们上山。”

一面上山,朱棣似乎心里还在琢磨着搬山的事,他当然清楚,这世上没有人真有搬山的能耐,所以到了半山的时候,忍不住道:“你当真能搬山,你说实话?”

郝风楼道:“儿臣有一些把握。”

朱棣直视他道:“你这家伙倒是又勾起了朕的兴致,好罢,不妨这样,朕就想看看,你这搬山之术到底能不能成,朕和你打个赌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朱棣跟郝风楼这厮混得久了,竟也染上了赌瘾。其实根子的问题就在于,几次和郝风楼打赌,朱棣都不曾赢过,人这一辈子总得扳回这么一局,因此朱棣没有机会也要制造机会,非要赌上一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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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天子驾临

郝风楼倒是应下来,既然朱棣非要赌一赌不可,他自然不介意试一试。

这本就是游戏,权当是娱乐罢了。

朱棣饶有兴致的登山,小半时辰之后终于到了山顶。

山顶是一块阔地,方圆二里见方,想来此前曾进行过找平,滋生的杂草和树木早已铲除,上头铺了石砖,进行了一些加固。

再往前便是山门,山门前的仪门上并没有悬挂牌匾,郝风楼不由皱眉,有了这么大的房子,怎能没有名字?

郝风楼看了朱棣一眼,道:“父皇,这寺庙不曾有名,还请父皇赐下墨宝。”

朱棣笑了,道:“朕这么多年来只听说过有人向朕借兵、要钱或是要粮,不曾有人要朕赐下墨宝,说来惭愧,朕的字不值一提,还是算了吧。”

郝风楼心里说,其实我的字也很丑,我脸皮薄,也不好在这留下墨宝来,让后世的人嘲笑啊。他正儿八经的道:“父皇,此言差矣,父皇的墨宝不在好坏,而在于这御笔亲书四字,天下书法的宗师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至于这行书小有成就的,那更是如过江之鲫,多不胜数,你看那寻常的小童生,年不过半丈,握起笔来也是有模有样,写起摹贴也能有那么半分的神韵。微臣若是请这些人代笔,实在无趣;唯有父皇乃是宇内第一人,奉天顺命的天子,父皇的墨宝纵是一塌糊涂,也比那些文人墨客胜之十倍。”

朱棣一听,倒不觉得不好意思了,摩拳擦掌道:“你既说到这份上,朕便试试看,来人。拿笔墨。”

笔墨在寺里,几个侍卫连忙进去讨要,里头有几个专门做掩护的和尚,听说圣驾到了,不敢怠慢,连忙抬了书案出来,其中一个大和尚更是一身袈裟,手持禅杖,步伐稳健,正如有道高僧。健步而来。

“阿弥陀佛,贫僧不知圣驾到了,有失远迎,还望恕罪,难怪今日清早。贫僧观天象,隐约有紫云自西向东而来。天雷滚滚。似真龙隐现……”

这高僧说到一半的时候,郝风楼朝这高僧瞪了一眼,高僧那罗汉之躯一振,立即住口,闭着眼睛,高呼一声佛号。退到一边去。

这位高僧还真是郝风楼的老熟人,正是那刘半仙也。

刘半仙自上次被郝风楼恫吓了一番,乖乖的做他的半仙,与那李景隆接触。倒也为郝风楼出了不少力,现如今寺庙建好了,郝风楼什么都不缺,就缺那么个幌子,既是寺庙,怎么能不养几个大和尚?师傅是挂名的主持,可是也少不得请几个绿叶陪衬不是?

于是乎,刘半仙剃度了,所谓僧道不分家,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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