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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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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触、张南当即领了命令,速带了十万人马,出了邺城,往荡阴关走来。

袁尚这里,又向审配问了青州高干和并州袁熙的情况。

审配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此事不说老朽倒是忘了。这青州高将军,前些时被济北国和齐国两路人马攻击,已经左支右绌,焦头烂额疲于应付。前些时就已经派使者向我冀州求援。当时正好袁公殡天,无法安排,此事也就拖下来了。这两天,高干将军又派了数批使者,向将军你讨要救兵呢!”

袁尚一听,脸色微微一变,看了审配一眼:“那依先生的意思,要不要派人马给他?”

审配笑了笑,道:“将军请听我说完。这是青州一路,还有并州一路。”

“并州一路又如何?”

袁尚双目一炯,逼视着他。

审配拱手道:“并州一路,为刘备部将张辽所攻,前些时还被阻挡在长平关外,可没多久,长平关丢失。接着,二公子人马不得不从长平关退守狐平关,以为凭借此关城高墙固就可以高枕无忧,就能将张辽的人马阻挡在关外了。可最后还是失在了守将沮鹄的手上,被张辽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将沮鹄诓骗出来,被他们趁机占领了此关。而沮鹄离此关后,最后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居然失去了踪迹。目前,贼兵既然占领了狐平关,也就围打起了上党城。上党二公子那边,一时告急,说他手上不过两万多人马,而敌人有往城下不断添兵。他这是支撑不住了,想要向将军你讨取救兵呢。”

一路要救两路要救,这却难了袁尚了。袁尚沉吟一时,犯起难来,说道:“我邺城总共才二十万人马,而且多半没有经过训练,战斗力已经很是低下了。这刘备又将攻打我邺县,荡阴关已经告急,向他们也已经派出了十万人马了。我邺城现在也不过剩了个八九万而已,如何能轻易派出?要是刘备攻破我荡阴关,则邺城也就难保了,所以目下一切都要以邺城为重,邺城若丢,则冀州震动。冀州根本都不保,青州、并州如何能存在下去?”

审配道:“将军此言有理,两边虽然告急,毕竟还可以延缓延缓,让他们向左近人马救助就是了。而冀州这边,袁公刚刚殡天,将军你也才接手不久,此时也正是用兵的时候,不能轻易将人马散去。一切都要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

审配既然得到了袁尚的表态,他这边也就不发一兵,只让各自招兵自救。

袁尚送走审配,想到许多日都没到母亲那边去了。趁着现在有空,也就离了大厅,带着两名侍卫往母亲刘氏这边赶来。他刚刚走到院子里来,看到栏边立着一个婢女,身穿紫色罗裳,身材婀娜,面目如画,正向着鱼塘里撒着些鱼食。袁尚一时倒是看得呆了,缓缓走得近来,让两个侍卫离的远远的。他则轻举着步子,缓缓走到了紫衣婢女的身后。

那紫衣婢女神情专注,只逗着水里的鱼儿,哪里曾去主意身后的袁尚。只没想到,这袁尚已经偷偷跑到了她的身后,从着她的身后,一把将他反抱了起来。那紫衣婢女全身一震,心想何人敢如此大胆,正欲要叫。转眼认得是袁大将军,也就羞了一羞,住了。袁尚将脸靠到她的肩膀上,只贪婪的嗅着她满体的幽香。在她耳畔细细的说道:“往日紫儿十一二岁的时候,还是个小丫头。没想到,这两年以来,紫儿长得愈发的漂亮了。真恨不能咬你一口。”

被称作紫儿的脸上微微一红,淬道:“将军快别这样,快放了奴家吧。等会要是被夫人看见,大家不好说了!”

袁尚抱得更紧,笑道:“怕什么,等些时我向母亲讨了你来,岂不是好?”

紫儿一片羞怯:“公子你就会哄紫儿。”

“哪里会?”

袁尚不自禁的在他粉嫩嫩的耳垂上亲了一口,气息不觉乱了起来,只急道:“紫儿等着,这是早晚的事。”

沙……

袁尚耳朵极其灵敏,赶到身后有人走来,赶紧将紫儿松开来,回身一看,正好母亲刘氏从折角转来。

也幸得及早发现,这才没有让刘氏发现他两刚才的亲昵动作。

“母亲!”

袁尚走上前两步,接住了刘氏。

刘氏看了他一眼,问道:“我儿什么时候过来的?”袁尚回道:“也只刚到。”刘氏嗯的一声,那边紫儿慌忙的来给刘氏行礼:“夫人!”刘氏瞥了她一眼,只见她脸颊微红,耳边鬓发蓬乱,气息喘喘,不禁怀疑的看了袁尚一眼。袁尚毕竟心虚,不敢触目。刘氏也即明白过来,她不动神色的看了紫儿一眼,赖赖的道:“紫儿,你先下去吧,我有话要跟尚儿说。”

“是!”

紫儿向刘氏微微一福,临别了又向袁尚睇了一个妙目,带着轻轻的步子下去了。袁尚却是被她痴痴看了一眼,不觉胸口急跳,有点舍不得。想要叫回她,但想到母亲就在身边,也就不敢放肆。

刘氏咳嗽了一声,突然道:“尚儿,母亲也知道你大了,是该有个家了。母亲最近正为尚儿你留意了一桩婚事,过些时候,选个好日子也就娶了过来吧。”

袁尚心里一喜,但羞问道:“却是谁家的女儿?”

刘氏微微一笑,道:“正是沮从事的小女儿。”

“母亲说的是沮授之女?”

袁尚脸色一变,只听刘氏道:“正是!”

“不行!”

袁尚这么一说,倒是把刘氏弄得脸色一绛,问道:“尚儿为何不同意?”

袁尚堪堪道:“这第一,沮从事乃是我父亲不用的‘弃臣’……”

刘氏立即讲话打断:“休得胡说!沮从事虽被你父亲从南边战场贬了回来,但自你父亲回来后,多次与我言当初悔不听沮从事之言,不然焉能有离狐之大败?试这般,你父亲还后悔没用他呢。更何况,在你父死后,在陈琳的诏书上特意提到,让尚儿你务必要重用沮从事,我袁家的天下,可能就靠他复兴了。可你为何一但承位,一没有重用沮从事,二没有重用陈主簿?”

袁尚道:“父亲生前都不用他们,我为什么要用他们?更何况,父亲都不屑一用的臣子,我焉能再用,以误我冀州!”

被袁尚这么一说,刘氏只气得一抖,袖子一摔,咬牙道:“好吧,尚儿毕竟是大了,都由自己做主了,这事我也不管了。这刚才你说理由既有第一,也当有第二,你且把这第二个理由是什么,也一并说出来吧。”

袁尚道:“这第二,却要推到他儿子沮鹄身上了。”

刘氏一愣,道:“这又关他儿子何事?”

袁尚道:“母亲不知,我当时就是因为有父亲一道遗书在,不敢十分违背父亲大人的意思。于是,我就想重用他儿子来弥补对他父亲的所欠,也就用他为将军,让他进入行伍。先时,我因二哥身边少有领兵的将军,于是,我就将沮鹄举荐给了二哥。二哥也未曾亏待他,在张辽以兵犯境时,二哥他立马拜他为大将,让他领兵督战。可谁知道,他一战失了长平关,再战丢了狐平关。你说可气不可气?目下,就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如此败将,折我军威,我没找沮授算账就不错了,焉能娶他女儿?”。

第五百二十七章 乐进兵击匈奴

刘氏听了袁尚这番话,摇了摇头,道:“这些都不是理由。第一个所谓的‘弃臣’就不成立,这第二个,俗话说‘胜负乃兵家常事’,虽有一败,也是因为他年纪太轻,没有领兵经验,失败也是难免。更何况,沮氏对我袁家有恩,当初你父亲举兵冀州时,若不是得到他的襄助,何能在此州站稳脚跟?所以你还得准备迎娶沮氏女。”

袁尚心里却有了他人,听刘氏一说,当即慌了,说道:“这不成!父亲刚死,我焉能这么快就娶女人,这不合乎规矩!”

刘氏冷冷一笑:“尚儿你说的是三年之丧是吗?这尚儿你放心,目下是非常之时,为了我袁氏香火,不能不速速办理。更何况,此是喜事,以喜冲白,也算是吉事了。对于这些合乎‘规矩’的事你也不用担心了,还是准备着接下来的婚事吧。”

“不行!”

袁尚心里一急,脱口说了出来。

刘氏有点怒了,她把脸再次一绛,嗡声说道:“你倒是说出理由来!”

“这……”

袁尚吞吐了两下,急出了一大颗汗珠,方才说道:“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了……”

刘氏鼻子一哼,心里已然有了主意:“是谁?”

“是……”袁尚急了一急,方才说道:“是紫儿!”

“紫儿?”

刘氏嘴角一翘,笑了出来。

袁尚赶紧拱手,道:“我与紫儿情投意合,还望母亲同意则个。”

刘氏背过身去,许久不语。袁尚在她身后,一直拱着手,不敢收回,只心里急的不得了,恨不能替母亲答应了。

静止了一时。刘氏终于回过身来,笑道:“她虽然是母亲身边的小婢女,但尚儿既然爱怜她,我也没理由舍不得拿出来。”

袁尚心里一喜,赶紧笑道:“母亲你答应了?”

刘氏点了点头,笑道:“难得尚儿有自己喜欢的人,做母亲的只能成全,焉能破坏?”

不刘氏这么一说,袁尚激动的不得了,全身一震。当真是感激涕零,再次向刘氏拜了一拜:“还是母亲体贴孩儿。”

刘氏笑了一回,道:“我成全了你这事,可我让尚儿你做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袁尚一愣,问道:“母亲让孩儿办的是何事?”

刘氏不高兴的道:“看来尚儿果然是忘了。也罢,让我再说一遍吧。”顿了顿,刘氏方道,“前时你父亲安葬。为母考虑到你父亲地下寂寞,故而我让孔、张、谢、成、高五位你父亲生前宠爱的小妾全都到地底下陪伴你父亲去了。这孔、张、谢、成、高五位贱婢虽然死了,但她们的家人留着恐怕是祸患,所以我让你速速派人将她们家的老少都抓来。满门抄斩了,你可办了?”

袁尚微微一愣,其母亲杀五位姨娘的事袁尚当日就听知了。听人说,他母亲当日将她五个杀后。为了防止她们到了阴间被袁绍继续‘宠爱’,故而不惜对她们是‘髡发墨面’,毁其容貌。断其头发,所谓破坏得够彻底了,把五个人只弄得鬼不像鬼人不像人。别说袁绍不认得,就怕连他爸妈都不认得了。袁尚当日听后,也是一阵麻痹,差点就将中午吃的饭全都吐了回去。

对于母亲的所作所为,他虽然觉得残忍了点,但他也知道,母亲的过错,他还没到可以随意批评的地步,故而也不敢说一句话。但那事后,刘氏又怕孔、张、谢、成、高五家的家人知道真像后会报仇,故而想到了斩草除根这一招,准备利用他儿子手中的特权,将孔、张、谢、成、高五位家属都弄成灭顶之灾,只有五家没有了后人,那么她也就可以从此高枕无忧了。

当时袁尚想到母亲杀她们又使用残酷的刑罚对付她们,已经很是过了,所以当日听到母亲的吩咐后,也只是随便敷衍了下,并没有按照母亲的意思去做。此刻突然也到母亲有提到了此事,不觉身子一寒,说道:“此事……”

袁尚未曾道完,被刘氏鼻子里一哼:“此事你并没有做对吗?”

袁尚只得老实的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她能清楚的了解此事,必是通过她身边紧跟的春、夏、秋、冬四位婢女知道的,所以他也不敢撒谎。

刘氏听后,倒也没有急着动怒,只是微微一笑,道:“若我以答应你跟紫儿的婚事做为尚儿你这次行动的交换条件,尚儿你会做吗?”

袁尚身子怔了一怔,想到紫儿,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点下了头。

刘氏看到,咯咯一笑:“我儿既然已经答应,那我就在这里等候我儿的好消息了。”

“母亲告辞!”

袁尚打了一拱,带着两名侍卫,折身而去。

刘氏看着袁尚离远了,这才嘴角起了笑意。转过身来,招来远远站着的春、夏、秋、冬四位婢女,指着春、夏,道:“你两个去告诉沮从事,让他好好准备着吧,就说我们这边没有问题。”

春、夏两名女婢微微一愣,说了出来:“夫人,不是已经答应将紫儿许给将军了吗?”

刘氏嘿嘿一笑,道:“那是他想想而已。也就想想吧。”

“是!我们这就去办!”

春、夏也不再多言,拱了拱手,带着佩剑退了下去。

刘氏又看了剩下的秋、冬一眼,慢道:“都随我来看看我的这位婢女是不是想翻天了。”

秋、冬应承着,快步跟了上去,心里被刘氏一番话说得微微一寒,不禁的打了个寒栗,一种森寒的意境团团袭来。但她们不敢多嘴,只能紧紧的跟着她身后。

夜尚且是全黑的,更鼓刚刚敲过四更,狐平关上灯把往来走着。只是随着夜的深沉,白日即将的到来,火把也就愈发的稀了。

狐平关下,黑暗里,马匹四脚下边裹着厚布。尖嘴里也塞满了东西。远远近近,林立着数也数不清的甲士,每人手拿着长枪,眼睛注视着远远的狐平关城楼,嘴巴里同样衔了一根树枝。

马无声,人无声,悄悄隐没在黑暗里。

黑暗的前方,一人站在一座小小的土丘上,背负着双手,心里激荡无比。他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但他凝目注视的眼神,足以让他增加不少魅力。盯着狐平关城头,那人喉咙深处,终于发出了嚯嚯嘶嘶的笑声:“哼哼,你们不会猜到,我沮鹄会再次回到狐平关下!会借来南匈奴五千精骑,向你们报先前一战之仇吧!”

他满意的等到城上来往的火把逐渐没有了,城上的士兵也终于在天将亮未亮之际蹲下去睡了,他这才回过身来。向着身后的南匈奴骑兵打着手势,分派着任务。那些已经穿好夜行人衣服的匈奴兵,每人身上都是绑着绳索,手上吊着铁钩。这种专门用来爬行的工具。

这伙人是沮鹄特意向南匈奴王借来的爬墙高手,人人都是标准的训练,对于登楼爬壁最是在行。他们在得到了沮鹄的手势后,也就立即飞也似的朝着狐平关城下走去。他们一伙只有十几个人。但人人伸手都是特别矫健的,片刻功夫,一里远近的地儿。也就到了。等跑到了墙角,人人解开绳索,先用眼睛丈量着距离,等在心理计算了一番,确定无误后,方才将绳索簌簌簌簌簌的丢了上去,从南而北,一根根向着城墙扒住,扣牢。

沮鹄看到这里,知道绳索可以扒上墙壁了,也就轻轻招着手,向前走去。黑夜里,由于是在偷袭,因而不能以火把或者金鼓作为传令的讯号,所以只得事先吩咐,后面的人看着前面的人动了,方才就动。不可迟动,也不可早动了。

沮鹄这一动,他身后的胡骑也就缓缓梯次的挪动着步子,小心的走着。

寂寂的黑夜,无数的人马,步步向着狐平关下推进。

城下,那些穿着夜行服的南匈奴人,已经将钩子小心的丢了上去,钩在了女墙之间。试了试绳索所能承 受之力,觉得可以了,这才一个个从着各个方向,蹭蹭蹭的向着狐平关更高的城墙上爬去,如同猴子一般,向上蹭着。

下方,眼看距离狐平关关口不足半里的距离了,沮鹄停住脚步,举起了右手。右手手臂一挥,那些立身马匹旁边的匈奴士兵,跟着小心的爬上了马背。于是,在黑暗后面的士兵,看到前面士兵上马了,他们也跟着上马。不时间,五千匈奴兵,全都上了马。他们每人手里捏着长枪,排着队伍,屏息以待。城门就在眼前,只要这些夜行士兵上了城楼,解决了上面的士兵,再打开城门,那么,接下来也就是他们骑兵的天下了。

沮鹄很是满意这些士兵的动作,轻而快捷,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他现在抬着头看着爬墙的夜行人。由于城墙高大,虽然借助铁钩,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上去的。这十几个人,要数中间那个爬的最快,转眼间也已经爬过了一半了,离女墙不足一丈的距离。

这些事情既然都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的精彩表演就应该交给这群草原之狼,他也该退下去了。沮鹄想到这里,跟紧随着自己的一同投奔南匈奴的几十个士兵点了点头,众士兵也即会意。沮鹄于是向旁边闪去,旁边有个土丘,马匹也备在了那里。等会,待匈奴骑兵顺利的杀进去后,他就可以骑着那匹马,带着自己紧身的这些士兵,一起进城,斩杀残党,接手狐平关。

最中间那个黑衣人体力毕竟要好多了,已经先其他人一段距离,手指快速摸到了女墙的墙垛子。他心里一心,只要一收劲,向上一窜,他就可以登上城墙了、但就在这关键时刻,黑夜里发出凄惨的一声怪叫。

“呀!”发出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沮鹄。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心里急着想要拿下狐平关,想着给那群匈奴骑兵让开路。可他哪里想到,由于自己只一心记挂着城墙上黑衣人的爬行速度,也就忽略了脚下的坑坑洼洼。也难怪,更何况此乃黑夜,又不敢光明正大的打火把。只能是瞎摸瞎踩,加上心不在焉,旁边不远处有个伏洼他马看见,一不小心,脚下踩空,当即就连着身子一头栽了下去。

他这一滚下,也是出于本能的反应,随口叫了出来。及至刚刚叫出,如半夜夜枭的厉叫一般,凄惨而渗人。忽然间就打破了黑夜的宁静,自然也吓醒了狐平关上的守兵。他身子只滚了三滚,落到下面荆棘,全身被荆棘刺得鲜血淋漓,不觉又是哎哟一声。

倒霉的还不算沮鹄,沮鹄这突然如鬼一般的嚎叫,只吓得刚刚徒手间眼看就要抓到女墙的那人一个全身激灵,他五根手掌随着手掌一抖,只还没抓住。人早已是突的向下一滑。他刚才滑落时的力气是往墙外使的,这样也就更加催生了惨剧的产生。

他身子下滑的同时,那只本来固定的铁钩,突然扒不住墙壁。只哧的一声,猛然裂开,簇簇,绳索突然失去缠缚之点。黑衣人再也没什么好说。在凄惨无比的一声惨叫下,终于从着几乎三丈高的城墙上如鸡蛋一般坠落。鸡蛋一磕石头就开,更别说是从那么高的距离。以如此重的地心引力往下拉了,所以他一但从那么高的距离落下,只用想象鸡蛋落地的后果,对他的惨状你也就可想而知了。

万籁俱寂的夜,突然被这两声惨叫惊起,蹲在墙角边睡觉的士兵就算的聋子也被惊醒了。

城上有士兵一百多,他们乍闻惊叫,也都醒了一大半。尚且还不知道何事,也正在这时,那些不怕死的夜行人,纷纷爬上了墙头了。本来,目标既然已经暴露了,偷袭的意义也就失去了,在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快速撤了了。但他们心想,既然已经快到女墙口了,也就断然不能退下去了。更何况,这时退,是不是已经忘了?那些一根根挂在墙壁上的铁钩,要是被他们发现,再加以破坏的话,那么他们也只可能是死路一条了。

到了这种境遇下,他们也唯有拼命了。

“哧!”

一名黑衣人快速的挥舞跳上来,在士兵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已然拔出了腰中的铁剑,刺倒了一个。这边在吃惊时,同时十几个女墙的口子上也出现了黑衣人。他们一但翻身上墙,动作皆是无比的敏捷。很快的拔剑,快速的出剑,一剑一个。

“有贼兵,有贼兵!”

终于,看到这群不速之客的到来,士兵们一阵慌乱。

“快击鼓!”

隆隆的鼓声在黑夜里遽然响起,在整个狐平关上空响起,将城内各营人马尽皆惊醒了。那些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各营士兵,都是一个个慌乱的爬起身来,衣服都不及穿,就跑出了营帐外,乱呼乱奔。

幸好沮鹄所踩的伏洼到底不深,虽然受了点荆棘之伤,到底被士兵救上来,也没什么事。他此时哪里管得了这些,只听到城上鼓声遽然响起,知道刘军马上就要集聚过来了。他赶紧爬上马,连连呼着,让士兵撤退。

城上,先还只有百余士兵,但鼓声一响,左近的士兵也纷纷向着这边聚了来。就凭这十几个身手再怎么的好,到底双手难敌四拳,很快也就被士兵包围起来,杀掉了不少。那些有弓箭的士兵,知道下面必定有敌人的大股士兵在候着,他们也就对着下面不停的放着箭矢。那些近前的匈奴骑兵,被箭矢射中,顿时射死了不少,骑兵也就慌乱起来,向后乱奔了。

城上十几个黑衣人终于被杀得干干净净,只剩得唯一一个躲开了众士兵的目标,借着黑暗,藏了起来。及至士兵都奔远了,他也就快速向下跳去。他还想跑下城去,开了城门放城外的人马进来。只可惜他没有看到城外此时已经乱成一团了,人人且不能自顾,谁管你来?

他刚刚跳了两下,正要折过去,扶墙直下,却正好被闻讯赶来的乐进碰到。那黑衣人闷声不吭,举剑就刺。乐进身经百战,对方剑刺来,他侥幸往旁边一闪,然后迅速拔出了自己的腰刀,沧浪一声一刀劈了上去,惊起一道惊天的亮光。

那黑衣人哪里晓得乐进的身手,还想跳过去了再说,却早已经被乐进这一刀拦腰斩成两截了。黑衣人只噗的一声,直直落在了地上。

乐进收回刀,迅速奔到了城墙上,借着微弱的光芒,也已经看清楚城下混乱一团的骑兵了。

“都跟我来!”

他当即带着自己的人马,打开了城门,从后猛烈的追击了上去。那些匈奴骑兵被这一惊一乍的,人乱自相践踏,一时不能摆开战场,如何是步兵的对手?只跑不开的,片刻间被斩成了碎泥。乐进率部且战且追,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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