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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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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赶紧派张飞接应。有了子龙和三弟,那边我也就不用担心了,而自己这边也就可以放手去干了。”
孔融一听恍然大悟,不由哈哈一笑:“还是玄德公考虑得周到。”
刘备同孔融等略一休整,便即分兵围城,第二天再派兵攻打西安。
麴义在城内接到来报,便是气恼不已。虽想到刘备即下东安平势必转而攻打西安,只不知道他行动会这么快,根本不给自己喘息之机。
想自己前晚吃了一次大亏,当时自己领兵冲出城来不见营内动静,便知道上当了,只想撤出去时,愣是被对方伏兵四起,杀了个措手不及,自己也差点中了流矢。这样一阵乱后,本欲组织反击,可又被另一支人马冲了过来,弄得自己损失惨重,再也支撑不了,这才怏怏退入城内。
眼见一气未出,而对方愈加相逼,未免有点得寸进尺,不知好歹了!麴义越想越气,便是左右踱步,忿忿不平。
易莫站在旁边,只想劝战不好,那样不说伤兵甚多士气低落,根本行不成战力;但如果不劝战的话,人家都欺负到眼下了。想西安城如果一下,刘备就可以真正的把临淄城处在四围之下,而玩鳖于瓮中了。
易莫正要说几句宽慰的话,不想麴义一句话说不上,便即将易莫轰出,则把自己关在屋里沉闷愤怒。
易莫站在外面不知所措,走又不好,不走又不好,只得僵立在那。
过了一炷香功夫,终于门被打开,麴义走了出来。只是再见他时,身上已经结束了一身戎装,穿上了光鲜的铠甲,捉上了他的虎头刀,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
易莫见到他这副样子,便是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便想着只要将军重新振作,那么小小刘备何足道哉,便是赶紧跟着麴义来到了校场。
麴义已经打定好了,知道眼下情势迫在眉睫,自己虽然接连受挫,但决不能坐视不管。便是在大家面前誓师一番,算是战前动员。
麴义掌着虎头大刀,面对着场上众位将士,冲冠道:“刘备小儿,原只乃我之手下败军,当日东平陵一战便是叫他败得如同丧家之犬。现在不意小人得志,却欲犯我天威,连下我数城,实在可恨至极。此仇不报,真乃吾之大恨,亦为诸君之大耻!”
麴义一番话说下来慷慨激昂,人人听得义愤填膺,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让人听来热血沸腾,便是一个个怒目高呼,只恨不能拔剑击地。
这些人中有多半是他从冀州带过来的,跟麴义所战既多,自然感情甚笃。不说此战关乎今后的荣华富贵,便是也关及了眼前性命,所以他们反应如此之大也就不足为奇了。
麴义又道:“诸君若是男儿,便即拔出刀剑来!”
麴义说完,便是将手里大刀奋力一颠,刀柄击在地上,砸出一颗大洞。便是刀身兀自颤然震动,经久不绝。
要说男儿,在场上谁敢承认自己不是男儿?麴义话一出,便是千人同拔刀剑,同时大喝一声:“嗬!”只将刀剑往地上齐斩,发出叮咚之响。
麴义凛然而立,轰然赞道:“好!诸君尽为男儿矣!”
话一完,便即伸手击掌。接着,就见两边端来几十缸美酒,几十条大碗。
众人只一阵惊咦,喉咙里早已流涎。
麴义说道:“是男儿者,便尽可取酒!但取酒之后,就要为我奋力杀贼!”
麴义养这些士兵当然是为自己打战的,便是不用他的这些酒来贿赂,只自己一句话,要他冲锋,难道他们还敢抗命不成?只麴义因为大敌当头,若不能激励将士奋战,只怕难以巩固军心,所以才有此一出。
而这些士兵当然不敢公然承认自己没有‘奋力’,所以麴义话一出,便是千人轰然答应了。只见他们将刀剑收回,等着侍卫将碗端过来,然后一仰而尽。便是一碗一碗传递下来,无人不敢不接。喝后便是千人齐呼,奋之一心,跟着仰天一吼,将碗砸了。
麴义也是把心一横,抱了必死决心,正要编排军队,不想这时场外侦骑奔来,伏地说道:“不好了,西安守将不战自逃,刘备占领了城池后,便即趁势集结了军队,正在城外挑战!”
众人脸色一暗,不知所以。麴义不听尤可,听之狂怒,将刀往地上一措:“此厮可恶!”
第章 擂鼓
刘备攻打西安,实没想打守将会不战自溃,倒是出刘备意外。等入得城后,百姓夹道欢迎。刘备欢喜不过,知道孙从跟随田楷久在州里,百姓都已熟稔了他,便留他下来守城。
既然西安不废吹灰得来,军队也就只用休息片刻,即可再行奔波。他想到当年曹操下关中时益州一日三恐,便也能想象得出,西安不战自逃的消息要是传到麴义耳里,传到临淄城内,他们应该会有多么的恐惧。
刘备陈兵在西门城下,跟孔融并骑,身边则张飞、赵云、木路等众将环视,身后集合了五千军队。阵列雄壮,刀戟蔽日,只把城上守将看得心惊肉跳。
刘备让人叫战,只许久没见出来,张飞早不耐烦,便是呼呼笑道:“大哥,这厮此刻肯定是吓破了胆,知道大哥来了,不敢出来迎战了!”
刘备兜骑抬眼,是也不把麴义放在眼里了。孔融在旁边提醒道:“舍我这人一向骄傲,把他逼急了,只怕将以死力。”
刘备微一错愕,这才想起几天前将士们提起过,这舍我乃麴义的字。只是大家一直痛恨麴义,所以少有提及,多是自呼其名。孔融此刻突然提出来,倒是可以见得这人并非落井下石之辈。想他以前一直都直呼他名,当是恨他对自己不恭,此刻眼见什么都回来了,而他却被困在城内,不禁起了怜悯世人之心也可以理解。
刘备在心里默念两遍:“舍我、舍我,舍我其谁?这字跟他名中的‘义’字结合起来倒是有点‘舍弃自我成就义气’的高尚意境了。”
刘备一边玩味,一边在马上哈哈答道:“他已成我瓮中之鳖,有何能耐可言?”
张飞在旁边接道:“大哥所言极是,是北海多心了!”
孔融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嗯,也希望如此吧。”
这时,突然吱嘎一声,临淄城内放下吊桥,城门接着打开。城门开处,先是传来轰隆隆之声,接着就见一队骑兵狂奔而出。势如奔雷,一过吊桥,也不打话,直冲而前。
刘备见这架势,赶紧拔出剑来,手一挥,前阵千人一齐杀出。张飞、木路两人左右穿插,一矛一刀蜿蜒如龙,刺入敌阵。赵云则扣马在刘备、孔融身边,以充护卫。
过得一时,千人步阵居然出现骚动,再一看,原来城内又有一阵骑队夹风裹雷冲出。片刻,千人开始出现骚动,而对方骑兵如锅水一样,只往外不停的努力倾泻,顷刻间,便见几十骑冲了出来,往刘备阵前奔来。
刘备见他们不顾性命的奔来,铁蹄踢得大地开裂、颤抖,如同一头头西班牙猛牛,势不可挡。刘备赶紧剑一挥,左阵填补上来的千人变成前队,奋勇杀了出去。但没过得片刻,两千人也拦不了对方的骑阵,又有几十骑横冲而出,已经越来越离刘备阵上近了。
刘备再一挥,右队做前队,再次投入一千人。
只这么挡了片刻,又有人冲了出来。刘备这次吓了一跳,难道他们有数千骑兵不成?赵云早已经觉得蹊跷,便请刘备登上高丘。
刘备在上看得片刻,便即醒悟:“我倒是忘了,麴义这厮来冀州投靠韩馥之前,乃在凉州待了许多时间,他在那里久习羌斗,是以知晓兵以果勇之道。而我听说羌人因为居于谷间,一般很难在平地上持久,所以他们的战法上也就善于冲突,希望速战速决。而麴义这么做,便是学了他们的战法。他怕骑兵一下冲出要是一时解决不了的话,势必疲劳,那样就形不成战力。而若以骑兵分作数股而出,那样的话正符合羌人之习惯。便是一个力竭,下一个就能马上补上,这样也就是深泉之水永不枯竭了。我还说他们怎会突然间多了千骑,原来只不过数百骑而已。”
刘备想通了这些,心里也就稍稍安定。想城内的骑兵当不会太多,更何况麴义也不是以骑兵作为主力,便是再挨些许时分自见分晓。
果然,只冲得片刻,敌骑也就再无生力军。而时间一久,马匹疲乏,战士久入战阵不得出来,自然陷入恐慌,也就很快败竭了下来。
但敌骑一竭,城内马上又接着冲出了一个步兵方阵。远远见得麴义亲自带队,只不过方阵中算来不过千人。他们一旦冲出,先自接好阵势,将盾牌挡在最前面,而其余士兵则枕戈待旦,做了防御之势。
数百骑兵被料理完毕,刘备这边自然也损失了不少,便是三千一下降为两千多一点。他们经过刚才一场血斗,也自不惧,只离麴义方阵尚远,便是接着奋力冲上。
刘备看到这里,心里想着‘摧枯拉朽’四字,想此刻不趁势拿下他尚做奈何?便是奋剑一挥,身后鼓声立即敲响。隆隆之声,以助张飞兵威。
张飞身后之士听到这鼓声,便是奋起周身之力,越发振奋。张飞和木路更是当仁不让,首先杀上。
刘备在高丘上见得张飞身后两千多士兵势如潮水涌上,相对于对方不到千人之阵,那自然是占了绝对优势,便是放下心来,也不即刻补兵。不过眼见张飞之兵如野如狂,奋力杀上,而对方却是动也不动,如死如寂。他们也不放箭,只把盾牌竖着。这样一静一动对比起来,只让刘备看的不由毛骨悚然。
张飞一骑奔得快,只快要到跟前了,而他们却仍是动也不动,如雕木一般。张飞以为他们是在藐视自己,便是狂怒不已。
而他身后冲来的士兵片刻即到,见方阵内之人动也不动,反而心虚了。只在这时,对方阵中盾牌突然分开,张飞骑刚一近,身子便即向后一仰。再一看,原来胯下马没来由的双踢一掀,长嘶一声,将他竖了起来。张飞吃惊非小,再一看地上,便即醒悟。原来盾牌之下尚埋伏了一队长枪,便是马一近来,突然看到这么多黑森森的枪尖,哪有不惊之理?
张飞只还没控制住马,突然耳边就传来雷喊之声。再一见敌方方阵之内千人,霎间不动则已,动如跳兔。他们一旦奋起身来,便是扬灰大叫,只往前直扑。张飞虽勇,但被这将近千人的齐声咆叫之声一惊,还是不由兜马回身,暂避其锋。
张飞身后冲上的士兵原本胆气十足,然而突然见得这架势,也是吓得微微一愣。只见眼前之人一个个目瞪血丝,神情可怖,不要命似的扑来,只把胆小的吓得立即转身。而两千多人的队伍只要你一转身我一折腰,便即恐慌,不时只听得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战场形势立即逆转。
刘备看到这里,脑子里只微微一转,想到一件事,便是惊得目瞪口呆。孔融只在旁边被这瞬息的转变吓得大惊失色,叫道:“当年界桥一战,麴义八百破敌三万,便也是先自沉伏,待敌冲近,然后突然扬尘大叫,只让公孙瓒败得血本无归。今日一战不想也能见到当日之事,玄德苦也。”
刘备被他一说,哭笑不得,叹了一口气。是啊,此与当年一战何其相似也?只是他当时是用来对付公孙瓒的,此刻却用到了我身上。不过,他那时是以强弩雷发破敌骑兵,他现在是以刀兵雷动,怯我军胆。他便只这么一叫,早已先吓破我军三分胆了,再被他们一阵不要命的猛冲,我军剩下的胆子还能有多少?
刘备只也惊得呆了呆,一时忘记言语。
赵云在旁边一见,知道如若不能马上力挽狂澜,只怕气势一夺,那可再也不能扳回来了,便是自请道:“请玄德公给我两千人马,我去迎敌!”
孔融在旁吃惊的道:“子龙糊涂了,我等带来的也才足足五千多,已经投入了三千人马了,你再要两千,那么我们该这么办?”
刘备信得过子龙,心想他便是请我亲自冲杀都可,更何况是这区区两千马,便是笑道:“子龙尽可全部带去,只留一百人马给我们也就足矣。”
他这么做自然也是顾全孔融,只不好让孔融再开口。
子龙一下去,刘备也即翻身下马。孔融只震愕道:“玄德公要干什么去?”
刘备站上鼓架,接过鼓槌,回道:“我来为三军演奏一曲!”
孔融皱了皱眉,道:“公身为主帅,何要亲自执槌,那还要鼓吏干嘛?”
刘备哈哈一笑,跟这腐乳也没办法多做解释,便即卷上袖子,手举双槌,赤膊擂鼓。鼓声咚咚,只远远传去。
子龙将兵马分做两队,也不即刻冲杀。听到鼓声,便即回头,然后举目道:“尔等可曾听到了么,公为我等亲自擂鼓助战,尔等若不努力冲杀,如何对得起主公!”
两千人一听,齐声激昂,拔刀挺戟,跟着子龙一声令下,便即分做两队杀入阵中。
第章 受伤
麴义奋臂大叫,他身旁的士兵更是气势不竭,如同疯狂,只让眼前之人无力抵挡。张飞好不容易勒住了马,本要勒令部众再战,只部伍一乱早已控制不得,便是一溃再溃,顷刻间就见尸体堆积。
张飞也是愤骇异常,又欲奋鬃来战麴义,只在慌乱中根本找不到他在哪里。能够看到的,却更是惊骇破胆,原来他早已爬上尸山,然后再踏上尸山往下冲去。
眼见一溃至斯,再也抵挡不了,刘备在高丘上催动鼓槌时都时有稍缓,暗暗心惊。只鼓点送出,子龙两千人马左右夹攻,如盘两龙,将麴义部伍气势稍稍节制住,但是却无法遏制得了他的如疯似狂。
眼见围得紧了,反而让他们的心更加凝聚强烈。所以场上变化如同泼墨山水,时紧时张,时实时幻,时起时伏,如在梦境之中。人生大概也就是这样走过的吧,刘备突发一阵感慨。
在马上的孔融看得狂躁,咋舌不已,叫道:“玄德公,看来舍我是不要命了,如他这样抱了必死之心,那可就是万夫之勇集于一身,是谓一夫拼命万夫莫敌啊!”
刘备被他一说,心里一惊。虽说自古征战几人还,哪一个不是输死在战场。但只要是人都有偷生之心,未必肯都如此卖命,所以像麴义这样组团不要命,急红了眼厮杀的还真是让人看来颤栗。
不过待得片刻,场上又有了变化。赵云、张飞、木路三人稍一各站阵脚,便即指挥军队反击。麴义虽勇,但身边死士渐少,他自己又身被数伤,便是被裹在围中,再怎么嚣张也立时被对方气势打压了下去。
麴义此刻身边剩下不到一半士兵,但他兀自咬牙,血眼贲张,口里狂叫不停,便是努力把这百人的声音试图去冲破千人之阵,以证明他自己还没死,他还可以再战。他身边的士兵本被外围这些黑压压的士兵围得喘不过气了,只被‘主帅’气势这么一感染,便是一人奋死,百人齐心,把誓战到底的决心向外不断宣扬了出去。
刘备到得此时,看到这等场面,便是心头不由咯噔一震:“若我想成就霸业,非是多得这种人才不可,我如何能便即杀了他,那岂不可惜?”
刘备想到这里,爱才之心大起,突然把鼓槌一丢,催动三军士气的鼓声立时便即嘎然而止。
刘备丢下鼓槌,翻身上马,孔融问道:“玄德公,你要哪里去?”
在下面的赵云突然听到鼓声熄灭,不由眉头一皱,抬头远远见得刘备催马下丘,便即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在他心里可跟刘备的想法不一样,刘备可以把东平陵外一战之辱忘记,但他作为誓死追随者却不得不替‘主公’刘备想得透彻。他一思至此,便即喝退众人,欲要赶在刘备宣令之前先结果了他。
赵云只在乱军之中穿插,一时没找到麴义,便脑子微微一动,立马催问:“麴义来战!”
一声没答,第二声又把嗓音抬高:“麴义小儿,快快与某决战!”
也是麴义合该不死,他本带着数百死士一路奋战,只被刘备大军一冲,早已冲散殆尽,只能维持各自奋战。而他自己身后也只几十人,喉咙虽然都已经被嘶哑,但只兀自在狂叫,赵云声音在这乱军之中自然也就传不到麴义耳里。
刘备也来不及回答孔融的问话,便是兜马而下,一路高声传令:“不得伤害麴义!不得伤害麴义!”
他虽然只用指派一小吏便可传达自己的命令,只他怕延误时机,便是亲自兜马下山。他当然也知道只用鸣金收兵,这样军队就能马上撤兵而去,这样麴义也就摆脱了被戮危险。只是如此一来就无法擒拿麴义了,所以只得一路亲自宣令而下。
刘备还怕自己的话不够严厉,便是再加一句:“违令者按军法处置!”
刘备便这样一路传令下来,差不多兜驰了一圈,许多人也就得到了命令。便是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人人都知道了。只是他们多数并不知道,这个命令是‘主帅’亲自在发布。
赵云只一时找不到麴义,又听刘备传令而来,心里一急,便是怒气上冲,大声咆哮,挺枪乱刺。不意他这阵乱兜乱刺,正好撞到麴义跟前。只麴义那时脸上血肉模糊,铠甲破败,赵云也没认出是他,只刺了他一枪,正欲再刺,耳边传来自己军中恐慌之声,先是:“刘大人中箭倒下啦,刘大人中箭倒下啦!”接着便是:“城内救兵冲出来啦,城内救兵冲出来啦!”
赵云心里一急,丢下他,赶紧兜马回身。
麴义其时眼见白马银枪飞向自己,想到数次败在这小将手上,便是心里怒气一馁,臂上力气顿时全无,只把心一横:“罢了罢了,死在此宿敌之下也是合该命也!”
只没想到对方一枪丢下,另一枪却没跟着刺出,正自诧异,听到‘城内救兵冲出’,更是一惊。想到自己当初临出城时再三吩咐副将易莫,让他不管如何情况下也不要冲出城来,要是自己等不幸死难,可以坚城不出,再写信向袁绍求救,想那时袁绍当会领兵而来。只他没想到他会违抗自己命令,虽然恼他不听自己的话,只想到他能如此顾全大义,也算是心甚慰之。
此时又听什么‘刘备中箭’四字,更是怦然心动,腹下虽然受伤,但他力气却一点不减,呐喊声中挥兵往回杀,来接应易莫军队。
赵云回马来时,刘备正被众士兵护卫着,只易莫冲出来时也是抱了必死之心,便是齐声呐喊,直接往刘备落地点冲来。护卫在刘备身边的士兵只一阵接仗便是抵挡不了,来不及后撤,便被冲散开。
原来刘备兜马传令时,被城头上的易莫看见。易莫一时也没认出他是刘备,更没听出他在喊些什么,只被他两边腰旁所插的双剑所吸引住。那天赵云送刀,刘备挑战麴义的事他是看得清清楚楚,当时他就对他恨之入骨,此刻见他难得在自己门前晃来晃去,便是再好机会也没有。他也就着人一箭将他偷偷射下,怕他不死,便跟着率兵出城。到那时除了有救麴义之心,实欲替麴义出气。
刘备一路兜马,哪里会想到有人会在城楼上偷袭自己,便是后肩一着箭,跟着一痛,不禁滚落下马。刘备只眼见身边士兵被对方小将杀散,跟着就有上千敌将杀了过来,便是气力一馁。
他此时身自受伤,正欲拔剑撑地,奋力站起,只后肩箭羽尚在,箭簇已入肉数寸,当真疼痛难当,只一咬牙,身自战栗。待得好不容易站稳,恍然只见眼见飞来一个黑点。刘备抬眼一看,只见当面杀来一个小将,一路飞马射箭,刚扯动弦,一箭正脱弦而出,这箭便即飞向自己胸口。
刘备心里一惊,想拔剑,已经不及,只暗吸一口气,想这下死定了。
刘备又哪里知道这小将便是易莫,易莫本冲了出来,只杀散来兵,尚未找到刘备在哪,不想刘备自己会站了起来。他这一站起,便是让他看得准确,他只心里一喜,也不等马停,便即在马上扯起了箭。
只他这一箭气势不足,本身箭术也不高,愣是一箭轻飘飘的来,轻飘飘的去,倒是一箭射倒了远在旁边跟刘备不相干的一个小卒。刘备心里一紧一松,只没看见自己开膛破肚,便是狠狠喘了一口气,只眼见他气馁的再来扯动第二箭,后背一紧,已被一物事抓住。刘备回身一看,原来是在了赵云马背上了。
刘备尚不及言谢,就见刚才自己站的那个位置,一箭正正落上,只自己一走,便是站在自己身后的另一个小卒正好着箭,一箭穿胸。刘备到得这时才摸了一把冷汗,心道好险,要不是赵云来得及时,只怕此刻对窟窿的就是自己了。
冲马而来的易莫眼见自己一击将要得胜,不想又杀出一人,便是把他气得连连发箭,只再也没有那么多死靶子让他射了,便是只得弃弓拔刀,奋臂杀来。
赵云本要计较,只关心刘备伤势,便是勒马回身,也不理睬。正好张飞也来接应刘备,见大哥被赵云救了,便是扯马而来,高声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刘备其实后肩被这一拽一扯,虽然幸免于难,但已血流不住,身自颤巍。虽是如此,但仍是咬牙挺力,道:“三弟,我没事。你快抵挡来军,只不要让麴义这厮跑了,但也不可杀害这厮,知道了吗?”
张飞一愣,道:“大哥伤成这样何要替他人着想……”
张飞还要狡辩,被刘备喝止:“三弟不听大哥的话了?”
张飞只得咕哝一声,回身再战。赵云也不再言语,先将刘备带回高丘。
孔融见得焦急,问道:“玄德如何受伤了?”接着赶紧呼叫:“金疮医何在?金疮医何在?”
其实随军都有金疮医,听到呼唤,赶紧上前,赵云只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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