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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华夏(银刀驸马)-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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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马江地江面。张佩纶登山遥望。痛哭流涕之余。也只能接受等待着他地悲惨命运了。

孙纲因为从后世了解到了一些关于马江之战的历史资料,因此对那位承担了这场海战失败的全部责任,为了顾全那个鸟朝廷的“体面”却没有发一丝怨言的“幼翁”,还是相当的同情的。

马江之战可以说是张佩纶一生事业由盛转衰的转折点,昔日的“翰林四谏”之首,经此一败,成为了万人所讥的赵括马谡。就连他后来以谪戍之身娶李鸿章幼女菊藕小姐时,还有人以“老女嫁幼樵无分老幼,东床变西席不是东西”之对联加以讥讽。

中国的那些酸腐文人,从来不知道深入总结历史的经验教训,而只知道用这样的文字对当事人进行挖苦和嘲弄,也不去想想,到底是什么导致了这场海战的失败?

这场海战的失败,难道就没有那些“事后诸葛亮”的责任?

马江之战后,张佩纶被一撸到底,遣戍军台。虽然后来接受了李鸿章的关照,而且艳福不浅,娶了菊藕美女为妻,但他从此只是以一个幕僚的身份偶尔为李鸿章出出主意,不复出现于中国的政坛了。

这也是孙纲虽然和李鸿章联系紧密,却始终和张佩纶没有什么接触的原因。

现在,华夏共和国政务院执政的“东床爱婿”突然出现在了旅顺口海军基地,到底是怎么回事,孙纲还真是一时半会儿的想不明白。

回到了海军公署,孙纲告诉了海陆军众将这回出来视察并准备带舰前去接收库页岛的事,大家听了都很兴奋,但也有不少人表示了担忧,象刘冠雄就指出来,因为库页岛现在和中国大陆并不直接接壤,而且上面原来的中国居民都被俄国人驱杀尽净,接收以后,如何守御也将是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孙纲对这件事其实也已经考虑了很久,并和黑龙江省省长周馥就此事交换了很多看法,想出来了一些解决办法,但现在不便于向海陆军众将讲明,他现在的意思是,先带一支分舰队去,把库页岛的地界先确定下来,完成接收岛屿的法律程序后,再考虑其它的问题。

其实,在准备接收的这些日子里,北洋舰队多次派出战舰去库页岛一带巡视测量,所有的舰艇包括从俄国得来的“战利舰”和来自阿根廷的“四大金刚”以及潜艇分队都轮到了一遍,北洋海军将士现在对库页岛一带海域已经相当的熟悉了。

叶祖圭告诉孙纲,岛上的俄国人可能已经知道他们在库页岛的时间不多了,开始向俄国境内大批撤离,在撤退的时候他们把岛上的厂矿设施全都炸毁,并运走了已经开采出来的煤炭,而且在撤退的同时,疯狂的捕杀岛上的动物,以至于库页岛周围的海水都被染红了,中**舰到达后发现了俄国人的野蛮行动,舰上官兵当即加以阻止,俄国人一开始还不听,当中**舰开始开炮示警的时候,俄国人才乖乖的停止了动作,一声不响的离去。现在北洋舰队在库页岛保持有一艘军舰和一支100人的陆战队在那里巡察,如果发现俄国人搞破坏就立刻予以阻止。

库页岛地广人稀,矿藏丰富,俄国人“不舍得”就这么的把到手的土地还给中国,有这些过分的举动也很好理解,但这也提醒了孙纲,想要做到真正的把库页岛收回来,成为中国的“有效控制领土”,需要做的事还很多。

(四百七十三)夫人传话

和北洋海陆众将会谈完毕之后,孙纲回到了在旅顺的家里,向爱妻马问起了张佩纶夫妇的事,马点头回答道,“是,他们和我们娘儿俩一起来的。”她拿出了张夫人菊藕给孩子的礼物,一对“长命富贵金玉满堂”的大花钱给孙纲看,“他们知道你喜欢钱,所以专门送你这个来了。”

因为想和罗斯彻尔德家的小公主尤吉菲尔“套近乎”的关系,孙纲也开始了“古钱币”的收藏和研究生涯,加上身上总佩带着那枚沉甸甸的龙纹花钱(除了孙纲夫妻和任厚泽江穆齐陈志坚,没人知道这枚花钱是干什么用的),可能让张佩纶夫妇以及身边的好多人都产生了误会,送礼时“投其所好”,也就不奇怪了。

“张夫人没和你说什么?”孙纲把玩着这两枚精美的花钱(是精铜的,而不是金的),他觉得这里面可能不单单是送礼套近乎那么简单,接着问道,

“她和我闲聊,说你原先并不是军人出身,同样是什么书生典戎,为什么会取得这么大的成就,她根本不明白你对海军陆军的了解都是从哪来的。她说她一点也想象不出来。”马说道,“当时我差一点就说你是军迷了,”她说着掩口吃吃一笑,可能想起来了当时差点说漏嘴的情景,“我没办法,就只好装糊涂,说你可能也是后来一点点和将士们学地。”

她的话立刻引起了孙纲的警觉。张佩纶在清朝为言官时以擅长廷议著称,政治杀伤力极大,曾经一度让大清朝的好多贪官污吏“谈张色变”,菊藕夫人(大名叫李经寿)又是老狐狸李鸿章的爱女,常言道有其父必有其女,这个美女可绝不是“有胸无脑”的主儿。张佩纶和菊藕地“组合”同时出现在这里,可绝不是送两个大钱的事。

“她就和你说了这些?”孙纲又问道,

“对了,她还说了这么一句,我当时没明白,也许你典故知道得多,能明白是怎么回事?”马说道,“她当时叹了口气,说他大哥李经方总想带兵,可明明又没那个本事。为此曾和老头子还有她夫君吵过一场,她说李经方把你当成了偶像,说你年纪轻轻就建立了不世功勋,无人能比,就是从甲午年打日本人开始的,他埋怨老头子那时不让他去,不然的话也能成就一番功业。话说的没头没脑的,我当时只能听着,没敢多说什么。”

听了她转述的话,孙纲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也知道为什么张佩纶夫妇会出现在旅顺口了。

“她还说什么了?”孙纲又问道,

“再就是些家常话。”马说道,“她说他们夫妻住在金陵,那里景色怡人,桃花和杏花开的时候,很漂亮的,让我有空带孩子过去看看,她说她在南方住惯了。冷不丁到北方来。怕不适应北方的气候,说她夫君也未必适应得了。他们夫妻本来是要去哈尔滨地。可他夫君非要顺便到旅顺来看看,她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难道是专程来看我们的?”

“他们夫妻千里迢迢的从金陵到哈尔滨去做什么?”孙纲想了想,又问道,

“说是黑龙江周省长邀请他们夫妻北上的。”马说道,

“这个张佩纶,我还真有些小瞧了他,这个人和别的清流其实有着本质的不同,只是他命不好,唉。”孙纲叹息了一声,“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女人谈的可就这么多,你要是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干脆去拜访他一下好了,人家可是北学大师,又是老头子的东床快婿,虽然没有官职,但说起来也不比你差,再说人家岁数在那儿呢,你去看看他也不亏。”马对他说道,“别等着人家主动来看你。”

“不用去了,他已经让他夫人把话都传到了,他来旅顺的目地已经达到了。”孙纲说道,“我就不用去回访他了,而他也不会来见我,因为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好。”

“怎么回事?”马奇怪地问道,“你都知道什么了?”

“他是来好心提醒我的,这个人心地仁厚,行事有古君子之风,是个很好很好地人,可惜生不逢时。”孙纲叹息了一声,说道,“也真象他自己说的,可能就这个命了。”

“他要提醒你什么?”马奇怪地问道,“你倒听明白了,我可是一点也没懂他们夫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是你不知道老头子的家事,我却知道,呵呵。”孙纲笑着给不明所以的爱妻解释道,“他们夫妻是在直隶总督府成的亲,可你知道他们夫妻后来为什么会居住在金陵吗?老头子后来都搬到北京来了,他们夫妻都没搬回来,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马不解地问道,

“他们夫妻俩当年一直居住在直隶总督府衙门,张佩纶那时是谪戍之身,只能充当幕僚给老头子出出主意什么的,甲午年和日本人那一仗,咱们海战大胜,而陆路却接连遭到惨败,那时老头子地大儿子李经方想要出任前敌统帅,结果张佩纶不同意,说动老头子把这个事给否了…………也幸亏给否了…………不然中国说不定被打得更惨,他们郎舅从此势成水火,当时有小合肥欲手刃张篑斋之说。李经方一怒之下居然运动御史弹劾,严令老头子把张佩纶驱回原籍,他们夫妻因此不得不离开,后来定居金陵。”孙纲说道,“今天他让他夫人通过你给我传话,就是要提醒我,老头子地大公子这回可能是静极思动了,要我有所准备。”

“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他敢拆他大舅子的台,还真是有胆量,了不起啊。”马听了后不由得笑了起来,“他那个大舅子也是地,好好的外交官不当,偏偏想去带兵打仗,将军是那么好当地吗?讲起来还是他妹夫救了他一命呢,居然恩将仇报,真是没良心。”她说着可能想起来了孙纲接连好几次“亲身犯险”的行动,不由得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就象最近这一次的打俄国人,小李还想要上战场,结果让老头子给骂了,现在乖乖的在外务部呆着呢。”孙纲说道,“不过他有时候也来军务部转转,和我说说闲话,我原来还没当回事,现在算明白了。”

“你们当初一起出访过欧美,也算是熟人,他要真想上你这里弄个什么官当,还真是不好办呢。”马有些担心地说道,

“李经方这个人很聪明,精通四国语言,是个很好的外交干才,”孙纲说道,“他想当将军指挥千军万马,心情可以理解,志向也是好的,但不能脱离实际太多。对于他,还是想办法让他醒醒脑子吧。”我说他妹夫为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这个事情是不好办。”马开玩笑似的和他说道,“他可是老头子的大儿子,老头子现在等于是一国之君,老头子要是哪天走了,说不定就是他儿子接班,你现在要是处理不好,将来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这个我明白,”孙纲笑了笑,说道,他当然知道这里面的轻重,“可别忘了,路可是我铺开的,也是我来走的,他即便是老头子的儿子,也是不可以阻挡我的。”

关于这个问题,他其实早就有了“腹稿”。

以李鸿章的雄才大略和胸襟气魄,以及对自己儿子的了解,是绝不会考虑让他将来接自己的班的,从老头子两次拒绝李经方担任军队的统帅就能够知道。

但李经方们这些老洋务派的后人想要“接班”的愿望,也是不容忽视的。

现在,华夏共和国的最高权力机构“政务院”的一个执政和八大参政,除了自己年轻力壮外,其他的都是垂暮之年的老人,他们的后人(象李鸿章的儿子李经方,谭钟麟的儿子谭延恺等等)将来可能的“政治诉求”,应该如何处理,也是很不好办的。

“这个事我现在有数了,以后说不定还会更多。”孙纲笑着对马说道,“这个我还是有办法的,只是现在说出来,怕吓你一跳。”

“你还少吓我了你?”她白了他一眼,说道,“知道就好。”

在孙纲呆在旅顺的这些天里,张佩纶夫妇果然如他所料,不但没有来和他正式会面,而是在他到达旅顺的第二天就乘火车离开了旅顺,去了大连,由那里转车前往哈尔滨,他们甚至没有向孙纲夫妻道别,刘冠雄等海军将领对此有些奇怪,而叶祖圭则认为张佩纶现在虽然是平民百姓一个,但毕竟还有些当年清流的傲气,不肯折节也是可以理解的。他们当然不知道,张佩纶此行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了。

在经过一番准备之后,孙纲选定了“龙乡”号战列舰作为自己的座舰,准备出发前去接收库页岛,并访问一下“虾夷共和国”,顺便带着妻儿看看风景。

(四百七十四)用舰炮给孩子放响听?

孙纲这次挑选去库页岛的海军舰队,分别由战列舰“龙乡”号,巡洋舰“海晟”号、“海威”号、“海归”号,驱逐舰“海龙”号、“海华”号、“海青”号、“海犀”号组成,都是清一色的新锐主力舰艇。如此的兴师动众是因为他这次去库页岛的目的很明显,如果俄国人敢玩什么猫腻,他可是会毫不手软的。

之所以带这么多的战舰去,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借炫耀武力之机,想办法让“虾夷共和国”和中国签订条约,为将来把日本的北海道地区并入中国的的版图打下法律“基础”!

为此,他这次“出门”还带了一帮的外交官,为首的就是当年和袁世凯有过命交情的唐绍仪。

唐绍仪曾经久驻朝鲜,深通外交业务,且能文能武,甲午丁酉两役都同日本人交过手,后来成为了袁世凯的得力助手,他本人虽然忠于袁世凯,但因为早年留学国外,深受西方民主思想熏陶,因此当袁世凯帮康有为弄出来那个“中华帝国”之后,遭到了唐绍仪的激烈反对,他为此曾和袁世凯大吵了一场,但出于对袁世凯的感恩知遇之情,他并没有选择挂冠而去,还是留在袁世凯身边帮他,当袁世凯败亡后,他随同王士珍率袁军残部请降,并以“未能阻袁悖行”深深自责,自投狱中请死,后来华夏共和国成立后,“大赦天下”,他也被释出狱,后经王士珍等人推荐,李鸿章认为其“人才难得,且行事坦荡,有古仁人之风”。让他在外务部任职,这次孙纲要去收库页岛,需要懂外交及相关国际法方面的人才,外务部就把他给推荐来了。

孙纲原来还希望外务部能找到当年遭到陷害而因为翁同不肯“推重力保”结果被发配新疆的昔年“四大鬼使”之一的张荫桓来帮忙,可同唐绍仪谈过后他才知道。张荫桓因为年事已高,又加上初到新疆水土不服,在华夏共和国成立前就已经病逝了,当时因为时局混乱的关系。竟然没有人知道,外务部也是后来才得知这个消息的。

孙纲听到这个消息后又是痛惜又是难过。

自己可以说又失去了一个好朋友。

逝者已去,来路方长,孙纲想到自己以后还有好多的路要走,也不由得嘘唏不已。

他现在需要做地,已经不仅仅是“化悲痛为力量”了。

准备完毕后,孙纲带着全家和随员们登上了“龙乡”号战列舰,在习习的海风当中。“龙乡”号汽笛长鸣,在送行人们的欢呼声中,率领其它舰艇离开了旅顺港。踏上了收回国土的征程。

“你这次非要带这艘五个烟筒的军舰出来是什么意思?”出海后,马看着孙纲站在舰桥上有些不开心地样子,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指着不远处正在破浪航行的“海晟”号巡洋舰问道,

“土著居民都认为烟筒越多军舰就越厉害。我不知道在北海道地阿伊努人是不是也有同样地看法。”孙纲回过神来。听了爱妻地问话。不由得笑道。“等开过去看他们地反应后就知道了。”

听了他给地答案。马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是什么招儿都想得出来啊。”她望着他。似乎又想起来了两人上次一同出海地情景。不由得拉住了他地手。

“记得上次咱们去天津地那次么?”她地眼中荡漾着欢快地笑意。向他问道。

孙纲当然记得。那是他们夫妻乘坐中国自制地第一艘装甲巡洋舰“平远”号去天津地那一次。他们夫妻俩第一次地“海上蜜月”就遇上了日本人派来地袭击舰“高砂”号巡洋舰。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地海战。多亏了“平远”舰地舰长李和机智勇敢。利用大雾和暗礁干掉了“高砂”。不然地话。他们夫妻现在就不能带着孩子出来享受这第二次“海上蜜月”了。

现在。李和就在远处地那艘五个烟筒地“海晟”号巡洋舰上。

自孙纲下令将“海容”“海筹”“海琛”三艘购自德国地巡洋舰调给了海峡舰队之后。原先是“海筹”号巡洋舰舰长地李和被调到了新到地“海晟”号巡洋舰上担任舰长。这回又陪着他们两口子出海担任“保镖”。也可以说是“缘分”啊。

而这次出海,自己乘坐的战舰,也由装甲巡洋舰“平远”号,变成了威风八面地万吨级战列舰“龙乡”号。

这当中的艰苦历程,已经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地了。

“你们去天津的那次?是老李让日本人给打了埋伏的那回吧?”“龙乡”号战列舰的舰长王德军听到了他们俩的谈话,不由得在旁边问道,

孙纲笑着点了点头。

“现在要是还有人想对你们不利的话,哼哼,可就得问问我船上的大炮答应不答应了。”王德军嘿嘿怪笑了一声,说道,“我估么着,日本人现在是没这个本事了。”

“王舰长带巡洋舰的时候就是弹无虚发,我可是记忆犹新啊,”孙纲看着他笑道,想起了在王德军的“宁远”号巡洋舰上的那段时光,“这回是战列舰(为了和国际接轨,这个称呼现在已经开始在中国海军里广为应用了),听说在海参崴又是大显神威,可惜不能一见,也是憾事。”

“可惜现在海上没什么可打的,这三十公分半的炮动静太大,怕惊了孩子。”王德军煞有介事的看了看周围的海面,象是在找什么目标,说道,“要不然就再给你们两口子露一手。”

“我不怕的。”幼小的孙晨钧听到了王德军的话,调皮地说道,

“好小子!我爱听这话。这可你说的啊!别到时候吓得掉耗子尿。”王德军走过来俯下身,一本正经地和孩子说道,他起身拍了拍手,吩咐手下的军官,“这附近有礁石,一会儿找一块,让前炮塔给孩子放一响听听。”

孙纲和马听得一头黑线,不由得对望了一眼,而孩子却丝毫没有惧意,跑到他身边,抚摸着他腰上的指挥刀。王德军见状亲热地把他抱起来,对孙纲夫妻说道,“我带他去前炮塔看看,让孩子见识见识。”

“你可别让他爬到炮膛里。”马吃了一惊,看着孩子一脸兴奋的样子,又不好意思拒绝,想了半天,来了这么一句。

“那哪能呢?夫人放心。”王德军说着,抱着孩子走下舰桥,回头又补充了一句,“一会儿炮塔要是转的话想着把耳朵堵上。”

马怔怔地看着王德军抱着孩子的身影消失,回头看着孙纲,小声地说道,“我现在觉得咱们是不是挑错船了?”

“没有没有,放心好了,他绝对有数。”孙纲安慰她道,尽管他自己现在心里也不是很有底。

即使当了中国第二艘万吨级战列舰的舰长,这个山东二愣子的脾气还是一点儿没改。

两个人还在说着话,孙纲看见信号兵们在发出一连串的旗语,周围的舰艇都开始变换队形,远处出现了几个小小的黑点,孙纲举起了望远镜,认了出来,那是一些露出海面的礁石,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是辨认不出来。

这个王德军,看样子对这一带的海情,还真不是一般的熟悉啊。

他还在那里看着,马拉了拉他的胳膊,孙纲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龙乡”号的前炮塔开始缓缓的转动,他赶紧放下望远镜,和爱妻手忙脚乱的开始堵耳朵。

在舰桥上看热闹的王士珍唐绍仪等人在军官们的帮助下,也赶紧把耳朵都堵上了,同时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巨大的正在瞄准当中的炮塔,一个个全都大气不敢出的样子。

他们虽然从来没见过这种巨型火炮的发射是什么样子,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中外各种报纸上说的那些他们可是印象深刻的。

巨大的炮塔转到了一个方位,停了下来,事先没有任何前兆,两门305毫米40倍径巨炮的炮口突然闪过橙黄色的火焰,孙纲只感觉到脚下一震,险些摔倒在了爱妻的怀里。

一瞬间,远处掀起了冲天的水墙,火光和硝烟中,孙纲甚至能看见碎裂的礁石四散飞扬,高高的抛落下来,掉进了海中。

“我的天,这也太吓人了。”马脸色苍白地看着他说道,

孙纲十分“矜持”的点了点头,他这个海军的最高统帅,看到部下有如此表现,现在即使是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也是感觉到脸上分外有光的。

王德军训练出来的这些炮手果然名不虚传,虽然这回等于打的是“固定靶”,但能作到首发命中,没有精确的测量和刻苦的练习是根本无法达到这个标准的。

这可不是一些演习当中事先量好距离预设标靶的“弄虚作假”可以搞出来的。

孙纲还发现,尽管由于中国海军现在火炮的发射药采用的是无烟火药,火炮发射后不必等到硝烟散去后就可以继续射击,但产生的硝烟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因为现在只是一艘战舰在开火,如果是一群的话,恐怕对炮手的瞄准的影响就会很大了。

(四百七十五)遇上了漂雷

所以说这个主炮“首发命中”其实在海战当中也是相当重要的。

“今日亲见我海军巨炮有如此之威,也算不虚此行了。”王士珍在一旁感叹道,刚才“龙乡”号战列舰前炮塔的射击给舰桥上其他的随员们也都造成了极大的震骇。孙纲看见唐绍仪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不由得暗暗好笑。

马有些焦急地看着前炮塔,她刚才也是头一次看见战列舰主炮的射击之威势是什么样子,作为孩子的母亲,她的担心是可以理解的。

虽然说小孩子都喜欢放鞭放炮仗,可刚才这个“炮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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