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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骨(我是)-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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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是在公堂上阐述一件寻常的案情一般,“天下权贵皆欲讨伐大将军,大将军焉能不大祸临头?”
  “廷尉既然知晓秦某得罪了天下权贵,便应当知道秦某是为何而得罪他们。”秦城洒然道,“得罪人不是秦某的本意,但行必行之事,又有几件不得罪人的?”
  “难道大将军便没想过自己的安危?”张汤依旧是那副冷静的眼神,说公事一般的语气。
  “民不惧死,奈何以死惧之?”秦城反问道。
  “如此说来,大将军倒是不惜以身取道了?”张汤反问。
  秦城摇摇头,“秦某方才已然说了,只是行必行之事,以致其它,并无多想。”
  “如此说来,今日张某之行,倒是多此一举了。”张汤站起身,向秦城拱手,“他日若是在公堂上相见,希望大将军还能是这番说辞。”
  秦城也站起身抱拳,“廷尉今日能与秦某相见,秦某心中感佩。”
  “告辞!”张汤说了一声,转身便离去。
  秦城复又坐下,默然半响。想起张汤的来意,叹了口气,一口饮尽一碗茶,这才起身离去。
  回到家中,和白馨歆小蓉儿吃过饭,秦城便拉着白馨歆到后院的小亭中歇息。
  此时正是盛夏,天炎日炙,傍晚正适合在凉亭吹吹风。近日来秦城难得有些闲暇,走路的时候都在想事情。不过既然回到家里来,再忙也要陪家里人坐坐,和白馨歆说说话。
  前世秦城不过是个浪荡子,到死也没捞着个媳妇儿,是以这一世分外珍惜和白馨歆的这份正果。
  秦城躺在自制的靠椅上,白馨歆坐在一旁给他捏肩捶腿,秦城一脸享受安逸,分觉此刻幸福。
  忽地,白馨歆轻叹了一声,虽然声音很小,秦城也听得分明。秦城扭过头来,却见白馨歆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便说,憋着不辛苦?”秦城朝白馨歆笑了笑,柔声道。
  “将军,”白馨歆轻唤了一声,有些黯然道:“本来歆儿不想多言,歆儿知晓不管是什么事将军心中都有谋划,但近日听见议论这事儿的人越来越多,歆儿虽不屑于他们的言论,却也忍不住为将军担心。”
  “你是说丞相的那份上疏?”秦城淡然笑笑,“人要做事就不可避免会得罪人,我们还能堵住他们的嘴不成?”
  “但是长此下去,恐怕会对将军不利,毕竟三人成虎。将军为大汉出生入死,立下了那么大的功劳,这些人却在背后伤人,歆儿心里可痛恨了!”白馨歆愤然而哀伤道。
  “无妨,一些小虾米而已,翻不起多大浪,不必去管他们,只要咱们跟陛下是一条心,就能立于不败之地。”秦城轻抚着白馨歆的背,宽慰道。
  “话虽如此,但说的人多了,陛下恐怕也不好区处。”白馨歆仍是担心,说完自怨自艾道:“歆儿明明是想宽慰将军呢,怎么又变成将军宽慰歆儿了?”
  “无妨,无妨,分那般清楚干嘛?咱两谁跟谁,哈哈!”秦城大笑道,随即一把将白馨歆拉过来,将她抱在了腿上,自己也坐起身来,一手摸抚着她的大腿,一边说道:“放心,这些事情我自有对策,你不必担心,只要好生服侍为夫便可。”
  白馨歆娇羞而幽怨的看了秦城一眼,娇媚道:“将军还说呢,你都一个多月没有。。。。。。了呢!”
  “没有什么了呢?”秦城邪恶的笑道。
  “就是那。。。了呢!”白馨歆娇羞不已,嗔怪道。
  “哈哈!”秦城只觉心情大好,大笑道:“那今日为夫便陪你好生那啥了呢,哈哈!”
  。。。。。。
  翌日,宫里再次传出一道上疏,上疏的矛头仍然直指秦城。这份上疏说的闽越之事,弹劾秦城在处理闽越之事时,妄启不必要之刀兵,在还没有查明闽越局势的时候,便擅自攻下章治城,不仅让两军将士白白牺牲了千百性命,让汉军在闽越得了一个暴军的名声,更是加深了大汉朝堂与闽越百姓的矛盾,使得大汉官吏在之后赴闽越办事时,时时受到闽越百姓和官吏的刁难。
  除此之外,这份上疏还列举了秦城在闽越王城之时,行事的暴虐无礼,还越职插手闽越政事,蛊惑年少的闽越王驺丑接着清算东越王余善余党的幌子大肆打压政敌,致使闽越局势进一步恶化等等。
  这一份上疏同样被莫名其妙的公之于朝野,使得无数人进一步“认识”了秦城的可恶面貌。
  同时,淮南王上疏刘彻,声称秦城在路过淮南国前去闽越时,对刘安派去的慰问使者大打出手,不仅将慰问队伍中不少人打得面目全非,更是用“赠剑”这种行为**裸挑衅皇家的威严,实在是居心不良、用心叵测,欲离间大汉皇室与王国的关系。
  紧接着,一份份以各种名目弹劾秦城的上疏被摆上刘彻的御案,也被公之于天下百姓的视野。
  一时之间,秦城立于风口浪尖。
  更严重的是,因为耕战体系涉及首倡者秦城的不明险恶用心,而被叫停。
  从长安乃至整个大汉天下,在短短几日内,陷入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局势中。
  第三百六十六章 天下 长安;长安 天下(五)
  弹劾秦城的上疏最为天下市井之民所熟知,但是除此之外,更关键的一些却是市井百姓所不能知晓的。大汉由春秋战国而下,立国凡八十年,国内新老士族多如牛毛,势力小的可以左右县乡风向,势力大的足以影响朝堂形势。
  这些新老士族联合他们在朝堂上的大臣代言人,一起向刘彻施压,则是市井百姓所不能触及的层面。而这些,却是无形中让长安乃是大汉天下局势处在风云变幻之端的最重要力量。
  随着局势越来越恶化,面对举国新老士族和权贵们的一起进攻,秦城再也无法保持先前的淡然,天下大势到现在这个样子之后,已经不是他能够掌控甚至是抗衡的了。而朝堂上的局势甚至是刘彻的态度,在各种神秘力量面前,也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短短几日间,士族权贵们的矛头对准的中心……秦城,处境从云端坠落至谷底。
  “如今陛下态度不明,各方势力相互角逐,局势变幻莫测,耕战体系在这个时候被叫停,前途堪忧啊!”窦非一脸苦涩,先前最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偏偏自己还无能为力,在权贵面前没了刘彻的支持,窦非倍觉无力。
  秦城沉默以对,转头看向公孙策。
  “阿爷让我转告你,说新法若是没有了陛下的支持,根本就无法生存。”公孙策也无奈道,“若是我等想新法不至于夭折,必须要取得陛下的长久支持。”
  秦城沉吟良久,转头问东方朔:“宫里的局势到底如何?”实际上是问东方朔能不能知晓刘彻态度的蛛丝马迹。
  “士族大臣连相觐见,陛下已经于昨日关闭了宫门,传令再不见任何人。”东方朔叹了口气,“便是我如今也见不着陛下的面了。”
  “嗯。”秦城点点头,忽然问道:“有没有李老将军的消息?”
  李广率军出征河西的匈奴浑邪王、休屠王已经有些时日,早就到了能传回战报的时候了。
  东方朔蹙起眉头,“这几日宫中并未接到河西战报,我最后一回觐见陛下的时候,陛下也在说这事。”
  “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公孙策失声道。
  “李老将军身经百战,定然不会出现什么差池。”秦城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里想到某种可能时,背心却在冒汗。
  “陛下应该是在等李老将军大胜的战报传回来,若是李老将军大捷,陛下便能借此堵住满朝大臣和权贵的嘴了。”窦非分析道。
  “该是如此。”众人纷纷表示同意这个说法。
  “看来陛下还是支持新法的,只是迫于士族和权贵的压力,暂时不得不叫停新法。”公孙策低眉沉吟道,“待李老将军凯旋,陛下必定会重开宫门,重行新法!”
  公孙策这话说完,却没有等到其他人的反应,待他纳闷他抬起头看向众人时,却见众人分明在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那样子分明是在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陛下到现在也没有对你如何,已经是非常难得了。”窦非看着秦城,眼神中却满是担忧。
  秦城知道窦非的意思,如今在满朝大臣和天下权贵士族面前,刘彻还坚持没有动自己已是极限,但若是李广的局势不妙的话。。。。。。。自己的局势怕也不妙了。
  “此番出征,李老将军挂帅,张骞随行,有南宫商的情报队,认路方面应该没有多大问题。”秦城像是在自己说服自己。
  恰在这时,府上跑进一个汉子,看到秦城迎头便拜:“大将军,会长有信!”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
  来人正是张大,也就是南宫商手下情报队的队正。秦城事先已经给门子说过,要是南宫商的人来见,不需禀报。
  闻言,众人皆是睁大了眼睛望向张大。秦城忙将竹筒拿过来,三两下打开,掏出锦帛看了起来。
  只一眼,秦城的脸色便严肃了不少。
  “河西局势复杂了。”秦城喟然一叹,对众人说道:“战事已经陷于胶着。”
  “怎么回事?”众人惊道。
  “张骞冒进,情报队瘫痪。”秦城只说了一句,便不再多言,一脸苦涩。
  当初将南宫商的商会和情报队交给张骞打理时,秦城从张骞的态度中便知晓,张骞很难充分认知情报队的作用,这不能怪张骞,只能怪时代局限,这个时代的人对情报的认识和使用都无法跟来自后世的他相提并论,而在开战之后,张骞又高估了情报队的作用。
  总之,在这回的征战中,情报队不仅没有起到它应有的积极作用,反而成了一个败笔。
  秦城的话一说完,众人都不约而同看向他,眼中的关切之色十分明显。
  秦城知晓大伙儿是担心他的处境,随意笑笑,轻松道:“吉人自有天相,我不会有问题的。”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阵恶寒,心道这话应该是我们说好不好,哪有你这么看的开的?
  新法四人领导组的其他三人走后,秦城让仆人备车,然后吩咐道:“去兴平馆。”
  是时候见见刘陵了。
  这回大臣们的弹劾能将匈奴、闽越、淮南国凑到一起,秦城用膝盖想也知道背后有人在统筹,而这个人,不一定是刘陵,但跟淮南国却绝对撇不清关系。
  看着手中的请帖,秦城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要是刘陵肯停止对付我,但条件是以身相许,我从,还是不从?
  按照刘陵的风流劲和她这几百张请帖中透露的对自己的浓厚兴趣,秦城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现在的问题是,从了会不会是白从?
  到了兴平馆,秦城递出请帖,便立即被恭恭敬敬迎进了馆内,跟着伙计左拐右拐,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小院,进了客厅。
  “贵客请稍等。”那伙计对秦城说了一声,也不见他禀报,便退了出去。
  须臾,在一阵比银铃响亮,比杜鹃妖媚的笑声中,艳妆浓抹的刘陵大大方方走了进来,隔着老远就向秦城娆笑道:“今儿一大早我便听见喜鹊在树枝上叫个不停,就觉得应该会有贵客驾到,却不曾想是妾身朝思暮想的大将军光临。”刘陵自称妾身,着实让秦城惊讶不已,她说着在秦城面前坐下,吩咐仆人煮最新的茶,眼波流转的盯着秦城,掩嘴一笑,“不知今儿个是什么风,把大将军吹到我这里来了?大将军可真是坏呢,妾身请了大将军都快一年了,大将军才肯来一回,是不是存心撩拨妾身?”
  如此露骨的表白,让秦城在见惯了这个时代女子的婉转含蓄之后,大感吃不消,当下气势竟然硬生生弱了几分,“秦某早闻陵翁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呐,哈哈!”
  “真的?”刘陵先是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转而又有些幽怨道:“不知大将军听闻的都是些妾身的什么名声呢?”说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秦城,像是想要将秦城的魂儿勾出来一般,端的是怎一个**了得?
  “呵呵!”秦城干笑一声,若是这个时代的人,那是肯定招架不住刘陵这番猛烈的架势,但秦城毕竟是在两千年后见过世面的,应对这种场面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所以他转而微笑道:“恐怕陵翁主还不知道,陵翁主大名不仅在于当下,在当时闻名天下,便是在千年之后,那在历史上也是浓墨重彩的一笔,让天下无数士人向而往之,恨不能一睹芳泽呐!秦某有幸与陵翁主生于一世,又能眼见陵翁主的绝代风采,怎一个三生有幸了得?”
  “咯咯!”刘陵被秦城这番似是而非的话逗得笑个不停,也不知是否是她有意为之,直将整个娇躯都笑得东倒西歪,胸前波浪一浪接一浪,身子的弧线扭动的样子让人想入非非,直叫一个花枝乱颤,当真是能亮瞎一双双狗眼,“想不到大将军竟然如此风趣呢,市井传闻大将军三头六臂,怒目圆睁,一笑而天地变色,令十万匈奴闻风丧胆。今日一见,才知秦将军不仅人生得儒雅,谈吐更是比之一般士大夫让人觉着舒服,这叫妾身好生难耐。”
  “你难耐个屁,被你一阵勾引老子才难耐!”秦城心里骂了一句,表现上依旧不动声色,“秦某实乃是与翁主同感。”
  “哦,同感?”刘陵媚笑道,眼眼中有着足以让任何男人浮想联翩的深意,“不知是哪种同感呢?”
  “闻名不如一见。”秦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在外只知道陵翁主乃长安名媛,满城权贵无不争相与之相交,相交之后莫不争相与之效力。而今日一见,终是知晓,陵翁主端的是有这样一份魅力,让人不得不从你所欲。”
  秦城说完,脸上哪里还有半分轻佻之色,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刘陵。
  “此话何意?”刘陵明知故问。
  “何意?”秦城哂笑一声,“翁主难道还觉得,今日秦某与翁主相见,是一件风花雪月的美事?”
  第三百六十七章 天下 长安;长安 天下(六)
  (给大伙儿拜年了,大伙儿新年快乐!)
  “难道不是吗?”刘陵闻言轻笑不已,媚眼如丝的勾了秦城一眼,好似是打定主意今日要与秦城周旋到底,便是一句正事也没打算谈。说完这句话,刘陵款款从案桌后站起身,信手提起一个仆人刚送上来的酒壶,迈着盈盈的步子摇曳生姿的向秦城走过来,在秦城案桌前坐下,将秦城茶碗里的茶水随意倒掉,继而斟满酒,这就用手枕着案桌,看着秦城慵懒道:“大将军今日到妾身这里来,且先不说风花与雪月,也不说那天下大事,那是你们男人的事儿。今儿个大将军既然肯赏脸与妾身一聚,岂有不尝尝妾身这里美酒的道理?大将军,你说妾身说的是也不是?”
  秦城瞥了眼刘陵如玉嫩手里握着的茶碗,再看了一眼刘陵那狐狸般的浅笑,怎么都觉得这酒不是这么好喝的。大概是夏日未尽,天气依然炎热的缘故,刘陵衣着颇为“敞开”,此时她坐在秦城面前这么向前微微俯身,胸前那两团白嫩便毫无压力吸引了秦城的视线,那令人血脉膨胀的深沟仿佛赤…裸…裸的透露着欲要夹死秦城眼神的意味。
  “翁主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秦城强自收敛心神,气运丹田,心里暗骂了一句sāo蹄子,这才笑道:“不过秦某独自饮酒岂不寂寞,翁主既然盛情如此,何不相伴?强宾不压主,还请翁主先饮。”
  说着,拿手去推刘陵手中的酒碗,大手这一扶一推,便从刘陵的手背上滑过,肌肤相亲的那一瞬,秦城不得不感叹一声,真他么滑、真他么嫩呐!
  刘陵看秦城这会儿竟然饶有深意的看着自己,心中微愣之后笑容更甚,感受到秦城有意滑过自己的手指之后,笑得便更加灿烂更加媚惑,也不管秦城这番话中的jǐng惕和试探意味,仰脖便干脆利落将那碗酒喝下去了一半。
  好一个美人饮酒!
  喝完一口,刘陵便笑道:“大将军,妾身不胜酒力,不知大将军可否帮妾身将这盏酒饮尽?”
  刘陵那一口一个妾身,叫的秦城一阵阵**,眼见面前美人如画,一个劲儿的挑逗自己,秦城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和血性被严重藐视了,如果一个绝美的女子如此调戏自己自己还无还手之力,岂不是贻笑大方?俗话说的好,没忍住是禽兽,忍住了便是禽兽不如,自己就算办了她又怎么地?
  如此一想,秦城大笑一声,一把将刘陵的手合着茶碗一起握住,眼神毫不退让的直视刘陵的眼睛,用充满磁性的嗓音道:“翁主如此担待,可教秦某怎生消受?不过既然翁主已是浓情至此,可能更进一步与秦某共饮此盏?”
  刘陵咯咯一笑,刹那美艳不可方物,她本就生的妖媚,又专于此道,一举一动之间自然更是更能引的人心里痒痒的。**当下她从秦城案桌前挪到秦城身旁来,娇笑道:“自然使得,妾身求之不得呢!”
  说着话,便服侍着秦城饮下这碗酒。
  “美酒在侧,美人在旁,一碗岂不显得吝啬,翁主可能陪秦某再饮?”秦城自己主动斟满酒,递给刘陵,洒然道。
  “大将军果然是个妙人儿!”刘陵喜悦异常,这便与秦城一起,连饮三碗,碗碗共饮。
  “哈哈!”饮罢,秦城大呼爽快,只见身侧的刘陵已是霞飞双颊,眼波朦胧,既显得憨态可掬,又尽露成熟女子的韵味。刘陵轻扭娇躯,眼巴巴望着秦城,此时无声胜有声,秦城便觉得小腹窜起一股邪火,差点儿不能自抑。猛地,秦城想到:“这婆娘不会给酒里下了春药?”
  借着递下一碗酒给刘陵的当口,秦城一手牵过刘陵的削肩,微微用力将她拉过来,那沁人心扉的幽香便钻进了秦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直教秦城好一阵心神荡漾,好歹将茶碗递到刘陵面前,“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秦某得见翁主,便觉着心里舒坦,如见知音。这一碗,敬知音!”
  “大将军真是狡猾呢!喝酒便喝酒,你抱人家作甚?”刘陵似嗔非怪的看了秦城一眼,身子本是要表示拒绝的转动,不料她那一动却是将成熟的身子更靠近了秦城一些,身子的偏转更是让秦城握着她肩膀的手从肩膀上滑下,竟然是不偏不倚准确滑到了她面前那高耸的胸脯上!
  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绝妙触感,秦城手指习惯性的向内收缩,因为夏日衣衫单薄,那一个握的动作正好抓住了山峰的山腰以上部位,极佳的弹性和柔软让秦城春心一飘。而刘陵受此袭击,更是娇呼一声,如同呻吟一般,身子也瞬间软化,直接栽进了秦城的怀里!
  美人入怀,熟透的身体那丰满的肉感和诱惑气息让秦城几乎要低吼一声翻身而上,而刘陵更是娇呼夹杂着娇…喘连连不停,秦城的左手顺势覆盖上刘陵的美…臀,便再也不客气,好一阵捏揉。
  “啊~大将军!”美…臀失守,刘陵大呼一声,身子却是一震,脱离了秦城的胸怀,坐了起来,“大将军可真是。。。。。。真是。。。。。。”
  一边说着话表达自己的“不满”,刘陵一边伸出纤纤玉手在秦城胸前一拍,那本是击打的动作落在秦城身上,却是比纯粹的抚摸更加抚摸。不等秦城身心舒畅,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刘陵的手顺势收回,却偏偏拖泥带水,滑到了秦城小腹之下,竟然落在了秦城那昂然挺立的坚挺上,那双灵巧的手,更是满富技巧的顺势一握一带。虽然隔着衣衫锦布,但那份触觉,却是让两人都心神飘荡。
  刘陵一声惊呼,秦城一身低吼,气氛霎时间暧昧异常。四目相对,刘陵和秦城都从彼此的眼中读懂了那一丝慌乱和迷情。
  “酒。。。。。。大将军。。。。。。”正是尴尬之际,刘陵信手抄起那碗酒水递给秦城,想化解眼下的尴尬,却不料茶碗里已然没了酒水,眼见秦城火热的眼神,久经沙场的刘陵也是不能不意乱情迷。
  “翁主,你方才摸到了秦某哪里?”秦城顺手将刘陵扯进怀里,一手毫无顾忌抚上刘陵的俏脸,双眼凝视上刘陵的眼睛,赤…裸…裸的问道。
  “妾身。。。。。。妾身不知。。。。。。”刘陵不敢看秦城,躲闪的眼神慌乱的瞟向四处,完全是一副未经世事的模样。
  正是这幅模样,让秦城心中的某把火燃烧的更甚,见刘陵有意撒谎,秦城心下一横,动作也粗鲁大胆了不少,本是拉握着刘陵俏肩的左右肆无忌惮覆上刘陵胸前的高峰,大胆的一把握住,肆意捏着各种形状,一手摸上刘陵的大腿,来回轻缓摩擦,并向大腿根处进发,开始咄咄逼人的攻势。
  “大将军,你别。。。。。。”刘陵慌乱道,但那副弱弱的语气与其说是拒绝还不如说是鼓励,通红的耳根不仅透露出刘陵内心的渴望,也完全暴露出刘陵此刻身体的真实反映,而她再次倒向秦城胸膛的身子的柔软,更像是一副最好的春…药!
  见此情景,秦城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左手在捏揉着刘陵胸前的耸立时悄悄向中心移动,在刘陵浑身的轻颤和急促无规则的呼吸中,即便是隔着衣物,也清晰的触碰到那颗已经爆满的黄豆。
  秦城并不急着捏住那颗饱满,只是轻轻在周围擦过,便引得刘陵身子猛烈颤抖。每擦过一下,刘陵身子便因为颤栗猛然向上挺翘一下,一擦一颤一挺之间,刘陵这个绝世尤物便在秦城的怀里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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