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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殷扬)-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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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这马屁拍到室韦的心坎上了,大是欢喜,一拍马背,战马转过身,面对辽军,大声训话道:“大辽的勇士们:对面是南朝的军队,他们竟然胆大妄为到进入大辽的国境,是对大辽的轻视,不把大辽放在眼里!这是一百多年来,南朝最为狂妄的举动,大辽的勇士们,用你们手中的弯刀,砍下南人的头颅!”
上百年的宋辽战争中,还没有哪支宋军象归信军这般,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辽境,这对辽军来说,那是蔑视,是可忍,孰不可忍?
“砍下南人的头颅!”辽军爆发出惊天的吼声,个个凶猛似虎,随时可以把他们的利爪加于归信军之身。
就在室韦训话之际,吴骥也在训话:“弟兄们:我们面对的不是寻常辽军,而是辽国最为精锐的皮室军!皮室军是辽国皇帝的禁军,他们双手沾满了大宋百姓的鲜血,他们罪恶累累!今天,他们送上门来,我们绝不能让他们跑了!弟兄们,杀光皮室军,就是给辽国皇帝耶律洪基响帝的耳光,我们狠狠的打耶律洪基的耳光吧!”
皮室军是耶律洪基的禁军,是辽国最为精锐的军队,若是给归信军干掉的话,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耶律洪基的脸上,着实让人欢喜。
“杀光皮室军!”
“打耶律洪基的耳光!”
归信军齐声呐喊,声震长空,天空上的云彩为之碎裂。
室韦听在耳里,气在心头,胸膛都快给气炸了,只觉三尸暴跳,脸色泛红,眼里如欲喷出火光来,指着归信军,大声吼起来:“大辽的勇士们,你们听听!南人在侮辱大辽的皇上!在轻视我们英明的皇上!”
耶律洪基很得皮室军军心,当着皮室军的面侮辱耶律洪基,对他们来说,无异于挖了他们的祖坟,人人气得哇哇叫,紧握着弯刀,恨不得立时杀光归信军。
“杀!”室韦手中的弯刀猛的一挥,对着归信军大吼一声,一夹马肚,战马嘶鸣一声,朝着归信军冲了过去。
“隆隆!”
蹄声骤响,五千辽军好象下山猛虎般扑了过去,马蹄踏处,烟尘弥漫,好象一条怒龙,对着归信军卷来。
皮室军就是皮室军,这一冲锋起来,气势不凡,很有震慑力,吴骥看在眼里,大是赞许。归信军最大的不足,就是没有经过实战,没有这种只有在战场才能历练出的气势,经过这一战之后,相信归信军会弥补这一缺点。
“破虏弓,准备!”吴骥大声下令。
弩手紧握破虏弓,凝神待敌,破弩弓上的弩矢,就象一条条毒蛇,只等吴骥一声令下,就要对着辽军扑去。
“放!”
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吴骥大声下令。
“咻咻!”
尖锐的破空之声大作,上千枝弩矢出现在空中,织成一张矢网,对着皮室军罩去。弩矢就象毒蛇一般蹿了出去,狠狠叮在辽军身上。
皮室军的装备极其精良,身着精甲,一般的弓箭根本就穿透不了,顶多留下一溜火星而已,对精甲的防御力,室韦有着绝对的信心,只管往前冲便是。
可是,今天他们注定要倒霉,迎接他们的是破弩弓,弩矢强劲,穿透精甲,射入血肉中。
“啊!啊!”
皮室军惨叫不断,只见不断有皮室军中箭落马,只一会儿功夫,地上就多出四五十具尸体。皮室军,每一个都是宝贝,损失四五十,也是一个不小的损失,室韦眼睛猛的瞪圆了,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皮室军虽然很少出动,并非没有出动过,以往,他们一出动,哪管宋军的弓箭,根本就对他们没有威胁。要想射杀他们,除非宋军出动大型强弩,而归信军中没有强弩,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箭矢,能穿透皮室军的精甲?
对这问题,室韦是绝对想不明白的,也不是想这问题的时候,室韦久历战阵,马上就知道该如何处置了:“冲!冲!冲!”
归信军有如此利器,是皮室军的巨大威胁,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归信军阵前,与归信军进行肉搏。减少远程杀伤最重要的办法,就是减少在敌人远程杀伤范围的时间,冲,是最好的对策了。
皮室军的士气是没得说的,虽然一上来就损失四五十人,代价不算小了,可是,对于皮室军的整体士气却是没有什么影响。室韦大吼大叫,要皮室军冲锋,无不是使出浑身解数,对着归信军冲去。
室韦的盘算是对的,可是,他们面对的不再是以前的宋军,而是经过吴骥改进的归信军,皮室军再厉害,骑射再娴熟,也不可能在三四箭的时间内冲到归信军面前。在他们冲锋的道路上,时时刻刻都有弩矢飞来,不少皮室军给射成了刺猬,栽倒在地上。
“南人甚时间换了打法了?他们虽然有上好的弓弩,却是临敌不过三四发就给我们冲到阵前了,今儿这是怎么了?南人的弩矢始终不断,我们总是处于弩矢的射杀之中!”室韦一边冲锋,一边转念头。
根据他与宋军作战的丰富经验,尽管宋军拥有精良的弓弩,却是用不好,他们冲到宋军跟前,宋军不过三四发而已,他们付出的代价不会太大。
可是,象今天这般,他们始终处在弩矢的覆盖之中的事情,还从来没有过,这是破天荒的第一遭,要他不懵都不行。
室韦不仅懵了,还有些慌神,在破弩弓的打击下,辽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代价。他们不过冲锋了一百来步,就死伤了一百多皮室军,寻常辽军还没有算进去。全部算上的话,他们付出了近两百的代价。
这代价不算大,可是,这才仅仅是开始,他们离宋军的阵势还有两百来步,也就是说,他们冲到宋军阵前,还需要付出两个这么多的代价。
在以往,他们付出这样的代价,已经冲到宋军面了。今天,却是才冲了三分之一的路程,照这样打下去,等到他们冲到归信军阵前,光是皮室军就要付出减员三分之一的代价,这已经是半残状态了。
光是冲锋就要付出这么高昂的代价,接下来还有冲阵,肉搏,这些算起来,即使皮室军了得,这一仗打下来,皮室军也要付出伤亡过半的代价。
这样的代价,在辽国历史上非常之少,室韦越想越是心惊。可是,处于宋军的弩阵射杀范围内,没有退路,只有一冲到底,不然的话,代价会更大。
皮室军才是主要目标,吴骥命令破弩弓对着中间的皮室军狠狠招呼,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皮室军越冲人越少。
第22章 硬仗(中)
明知道冲上去,伤亡不小,可是,情势处此,不得不冲,这就是室韦郁闷的地方。
若是不冲,就要后退。要知道,要是退的话,必然会对军心士气造成很沉重的打击,以皮室军的坚韧,虽然还不至于致命,可是,一上来就后退,那是皮室军不能忍受的。
是以,室韦明知道冲上去,皮室军的代价会很大,却是不得不咬牙冲了。果如他所料,当辽军再冲锋一百步的时候,皮室军又减员一百多,整个辽军的伤亡已经增加到四百来人了,接近十分之一的兵力了。
要是在以往,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足够辽军冲锋两次了。而眼下,却是一次冲锋都没有完成,这种打法,对于辽军来说,那是恶梦。
还有一百来步,绝对不能放弃,一定要冲。在室韦的指挥下,辽军仍是冲了上来。迎接他们的依然是铺天盖地的弩矢,辽军又扔下不少尸体。
终于,室韦听到了福音,只听吴骥大声下令:“弓箭,准备!”
辽军已经冲到宋军的弓箭射程范围内了,该用弓箭来射杀了。对于弓箭射杀,室韦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宋军的弓箭虽然了得,要想射穿皮室军的精甲还是有些困难,即使有硬弓穿透了精甲,也不会给兵士造成太大的打击。
“冲!冲!”室韦大喜过望,抓住机会,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让他更加欢喜的是,只听吴骥大声下令:“弓箭,射两翼!”
吴骥当然知道皮室军的精甲不是弓箭能够穿透得了的,与其把弓箭浪费在皮室军身上,不如用来射杀两翼的寻常辽军。这些辽军虽是精锐,其装备比起皮室差得太远了,弓箭一发威,不少人中箭落马,摔在地上,惨叫声响成一片。
对于室韦来说,寻常辽军的死活他一点也不关心,他只关心皮室军的伤亡。即使寻常辽军死伤过半,只要皮室军还在,就不会有问题。寻常辽军分担了归信军的打击,这对他来说,那是最好的福音,心里转着念头:“这个宋将是个精明人,他知晓弓箭对我们没有多大威胁,用来打击不鲁花的人,不浪费任何战机,这人是个厉害人物!”
他是久历战阵之人,一转念头就明白了吴骥的意图。
归信军的弓箭用来对付两翼的辽军,皮室军就没了威胁,冲锋起来,无异于走在康庄大道上,很快就冲近了不少。只要再近一些,就能冲到宋军阵前,一冲到宋军阵前,那就是皮室军的天下。
说起砍杀,皮室军是老祖宗,皮室军个个是千挑万选的勇士,刀法精湛,砍下的人头不知道有多少,还会输给归信军?
不仅室韦如此想,就是所有的皮室军都是如此想的。
“霹雳弹,准备!”
就在这时,只听吴骥的声音再次响起:“对着皮室军,扔!”
“霹雳弹?”一听这话,室韦的心一下就绷紧了。去岁一战,五万辽军正是败在霹雳弹之下的。对此事,辽国进行了研究,耶律洪基特的提醒辽军,以后遇到霹雳弹要小心些。
“霹雳弹真如吹的那么神奇么?我不信!”经过短暂的心惊之后,室韦就稳定了心神,有些不太相信真的有那么神奇。霹雳弹的杀伤方式,已经超出了古人的认知范畴,要室韦相信,还真的很困难。
就在他转念头之际,只见天空中出现不少球形物事,对着皮室军飞来:“这就是霹雳弹?没甚么奇特的。”
“砰!砰!砰!”
室韦的念头刚刚升起,只听一声接一阵的爆炸声响起,一团接一团的火光闪现,沙飞石走,尘土飞扬,好象千个万个惊雷轰鸣,震得他耳鼓嗡嗡直响,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啊!啊!啊!”
皮室军中惨叫声响成一片,人喊马嘶,战马悲鸣,不少皮室军给炸死炸伤,地上多出不计其数的碎肉、破裂的内脏、断裂的骨头、飞溅的鲜血。
地面转瞬间就变成了红色,鲜血涌动,上面还漂浮着不少肉末,跟修罗屠场没两样。
血腥气弥漫,浓裂的腥味,刺激得人肠胃翻滚。
如此惨烈景象,就象千百只恶魔肆虐一般,让人震惊。
“这个……”
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同伴,望着地上的碎肉,看着涌动的鲜血,室韦一脸的难以置信,好象看见恶魔似的,脸色苍白,有心想叫喊,喉头象是给人掐住一般,发不出半点声响。
“砰!砰!砰!”
就在他震惊之际,归信军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霹雳弹铺天盖地的扔了过来,落在皮室军中爆炸,更多的皮室军伤亡,变成了残破的死尸,缺胳膊少腿的伤兵。
皮室军是归信军最主要的打击目标,不趁此机会痛下杀手,更待何时?不需要吴骥下令,归信军都知道该怎么做,无不是拼命的把霹雳弹朝皮室军阵中扔去,一时间,只见天空上飞舞的霹雳弹一片接一片,把皮室军覆盖了一次又一次。
随着爆炸声的响起,被炸死炸伤的皮室军越来越多,原本整齐的阵势已经混乱不堪了,有些地方更是空出老大的地方,原先的皮室军已经变成了尸体,整个军阵变得七零八落起来。
经过轰炸,皮室军伤亡三分之二,余下不到三分之一了。在冲锋的道路上,付出如此高昂的代价,在辽国一百多年的战场上,还是第一次。
上千皮室军,死伤三分之二,还没有冲到归信军阵前,连归信军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这样的仗,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若是耶律阿保机地下有知,会作何感想?
“这这这……”
室韦终于给爆炸声惊醒过来,打量着让他心悸的战场,吓得头皮发麻,再打量皮室军,适才的狂傲之气荡然无存,个个一脸的惊惧之色,哪里还有百战余生精锐的样子。
“天啊!”不鲁花看在眼里,惊在心头,听说去岁一战,几万辽军就是败在霹雳弹之下的,原本以为是吹嘘的,没成想,其威力远远超过传闻。
“哈哈!我的机会来了!”不鲁花把战场情形一打量,不由得大喜过望。到现在为止,归信军的打击主要是针对皮室军的,不鲁花率领的寻常辽军,还没有遭到多少攻击,伤亡很小,还不到十分之一。
“皮室军已经残了,没甚战力了。可是,他们成功的吸引住了宋军的注意力,我们冲到宋军阵前了,接下来的肉搏,就是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不鲁花得意万分,只觉这胜利离他只有咫尺之遥,大手一挥,吆喝起来:“冲!冲!冲上去!砍下南人的头颅!”
一拍马背,好象见到骨头的饿狗似的,对着归信军就冲了上去。
紧随在他身后的,就是四千寻常辽军。以四千打区区两千五百宋军,还会输了?这是稳胜之局,不需要不鲁花的提醒,辽军都知道胜利就在眼前,个个红着双眼,挥着弯刀冲上来。
“陌刀,准备!”
吴骥把战场情形看在眼里,眼里闪过一抹厉芒。仗打到眼下这份上,归信军已经取得了很不错的战果,皮室军基本上是打残了,不会再对归信军构成威胁了,就这一点,就是一个不错的胜利。
五百把陌刀高高举起,好象一面硕大的镜子,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光华闪烁,耀人目睛,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这是甚么刀?”不鲁花乍见陌刀,大是惊讶,在他的记忆中没有过:“管你甚么刀,冲上去砍杀就是了,还会输给胆小的南人?”
不鲁花不识百陌刀,并不是说没人不识得。室韦就识得陌刀,一见高高举起的陌刀,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大吼起来:“快退!快退!千万莫要厮杀!”
他能给选入皮室军,自有其过人之处,对辽国的历史还是很清楚的。他知道一段故老相传的故事,当年唐军横扫契丹的时候,就有这种叫陌刀的利器,把契丹军队连人带马劈成了碎片。在强横的陌刀面前,契丹军队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只有给屠杀的份。
虽然历史过去了数百年,可是,这种惨败之事,还是传了下来,室韦就是知道其事的一个。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又现出了陌刀,一见陌刀,他就知道要糟。
他的料算很准确,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不鲁花率领四千寻常辽军冲了上来,挥着手中的弯刀,吼得山响,说什么要砍下宋军的头颅,要杀光宋军,要把胆小的南人开膛破肚。
可是,迎接他们的是一道刀墙,只见陌刀重重劈下,声势骇人,光华闪处,血光迸溅,不论是人是马,结果都是一样,一下子变成了碎肉。
有些人给劈成数段,头颅、躯体、肢体、内脏,生机未绝,还在抽搐,却是没了人形,就是恶魔屠戮场也不过如此。
更吓人的是,有些头颅上的眼睛还在不停的转动,嘴巴不住张阖,一脸的难以置信,仿佛在质问“怎生成这样了?”
数十上百的头颅如此表现,骇人听闻,很有震憾力。可惜的是,这表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就给飞溅的鲜血、涌动的碎肉所掩埋。
五百把陌刀,一次次举起,一次次狠狠劈下,冲到近前的辽军就象稻田里的稻草给人收割一般,齐刷刷的倒下。
原本密密麻麻的地方,人头攒动,转眼间,就成了真空地带,唯有地上的红色证明他们曾经是人!
第22章 硬仗(下)
陌刀发威,具有天崩地裂的威力,辽军冲得快死得快,只一会儿功夫,地上就是厚厚一层碎肉,鲜血来不及浸入土里,汇成一条条小小的血溪,不住涌动。
更要命的是,骑兵、弩手不停的把霹雳弹朝辽军阵中扔去,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不绝,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光是陌刀的杀伤力就够可观的了,令辽军无法越雷池一步,更何况还有霹雳弹,这一配合起来,辽军的死伤极其惨重,急冲而来的辽军若是海潮的话,归信军就是牢不可摧的堤岸,令辽军撞得粉身碎骨。
“咝!”
不鲁花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终于明白了情势,陌刀之威不可侵犯,不由得直抽凉气。震惊的同时,他又有些庆幸,庆幸的是,自己没有冲上去送死,而是让手下去寻死。若是他适才不生个小小的心思,而是直接冲上去的话,肯定是变成了碎肉。
“莫要进攻了,快退!快退!”室韦把屠杀情形看在眼里,心里直抽凉气,一颗心怦怦直跳,脸色发白。他的胆气很大,百战余生,经历过的生死不知道有多少,却是从未如眼下这般心惊胆跳。
不是他胆小,而是他深深的知道,这种打法有多么恐怖。在几百年前,唐朝一旅偏师就把契丹打得差点灭种了,那时候,唐军就是用的这种打法。
而且,归信军的打法比起唐军的打法更加凶悍,更有杀伤力,因为霹雳弹的出现,让归信军立于不败之地,再多的辽军冲上去也是送死。
“这是甚打法?”不鲁花震惊之中仍是好奇不已,扭头看着室韦。
“哎呀!都甚时候了,你还问这些。”室韦不由得埋怨一句:“这是唐军的打法!哦,比唐军的打法更加凶残!莫要说是你们,就是我们皮室军冲上去,也是送死的份!对了,他们的骑兵还没有用,若是骑兵投入之前再不撤退,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到眼下为止,归信军的骑兵还在两翼,还没有发起进攻。若是骑兵发起进攻的话,又是一把利剑出鞘了,辽军想逃都没有机会了。
“皮室军也不是对手?”在不鲁花的心目中,皮室军是无敌的代名词,他绝对不相信这话,一脸的惊讶。
“你以为我在瞎说?”室韦很没好气:“这种打法,只要是血肉之躯冲上去,只有送死的份,不能正面撄其锋芒。不要说皮室军,就是唐朝的跳荡军也不是对手。不好!”
一声惊呼出声,脸色更白了,双眼发直。
归信军的防守跟铁桶似的,任由辽军冲击,不能撼动归信军分毫,冲上来就是送死。几轮劈砍之后,辽军伤亡惨重不说,对辽军的军心士气进行了沉重的打击,其军心士气已经不再那般旺盛,辽军兵士个个脸色发白,骇惧不已。
此时,正是进行反击的良机,岂能错过?吴骥当然不会放弃这一战机,果断的下令骑兵出击。骑兵得令,从左右而翼疾驰而去,蹄声如雷,马蹄踏处,尘土飞扬,威势不凡,好象铁钳一般,对着辽军的后阵冲去。
归信军的骑兵虽是首次投进战斗,却是表现出了良好的战力,冲杀起来一点也不比辽军逊色,准确的说,比起辽军的冲锋更加可怕。
远远的,归信军骑兵的弩手就到了。弩矢一支接一支,织成一张矢网,对着辽军当头罩下,辽军死伤惨重。
辽军的弓箭还够不着归信军骑兵,而归信军骑兵的手弩却能射杀辽军,这就是优势,这是一面倒的屠杀,辽军死伤惨重。
此时的辽军,已经给霹雳弹和陌刀杀得心胆俱裂,再有骑兵进行反击,哪里还禁受得住,不住后退,连抵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若是连抵抗的勇气都没了,败亡也就开始了。辽军不能抵抗,无异于助长了归信军的士气,无不是怒吼着,气势如虹,刹那间,归信军的士气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
手弩之后,归信军骑兵用弓射杀。弓箭射杀之后,就端着长枪,对着辽军冲去。五百支长枪,就象五百条毒蛇,光华闪闪的枪尖就象毒蛇的蛇信,欲要择人而噬。
一阵长枪过去,捅得辽军哭爹叫娘,死伤不少,混乱不堪。长枪过后,就是明晃晃的斩虏刀,对着辽军就劈砍起来。斩虏刀锋利无匹,砍杀犀利,辽军士气已泄,哪里抵抗得住,只有溃退的份。
在归信军骑兵势如飙风的打击下,辽军溃败,归信军骑兵如入无人之境,迅速插到辽军后背,两支骑兵合拢,切断了辽军的退路,一张大网铺开了。
仗打到眼下这份上,归信军已经是胜利在望,只要不出现意外,就是一个稳胜之局,一个大胜之局!
“好啊!有了骑兵,就是不同了,可以顺利的反击!”郑太骑在马上,看着归信军骑兵切断了辽军的退路,喜慰不禁,欢喜难言,一张嘴都裂开了,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
“骑兵啊,我们终于有了骑兵!”皇甫嵩是热泪盈眶,几乎是唱出来的。
想想以前,宋军没有骑兵,即使有反击的良机,也是不能反击,只能看着辽军从容撤走。而眼下不同了,归信军有了骑兵,可以抓住一切战机进行反击。骑兵切断了辽军的退路,意味着这是一个大胜之仗。
若是在以前,顶多是一个击溃战,在眼下这情形上,辽军就开始撤军了,从从容容的退走,而宋军两条路追不上四条腿,只有干瞪眼的份。
今天的情形完全不同了,归信军切断了辽军的退路,意味着这是一个歼灭战,而不是击溃战,辽军要撤都撤不出去。
“吴都指挥,快下令全军出击吧!不能让辽狗跑了!一定不有让辽狗跑了!”齐大保右手紧握成拳,不住晃动,大声吆喝起来。
包围圈已经拉开,是该给辽军最后一击的时候了,要不然,让辽军重整队形,就有麻烦。吴骥哪会错过这等良机,右手一挥,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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