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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殷扬)-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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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百姓欢喜的并不是缴获,而是希望,他们也看到了大败辽军的希望。辽国压着宋朝打了上百年,边关百姓就受了上百年的苦,给辽国屠戮了上百年,百姓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报仇雪恨,就是有心无力,宋朝更没有这份实力。
如今,归信军有如此强悍的战力,这报仇雪恨就更加有了希望,谁能不欢喜?
过了好半天,兴奋的百姓这才平复下来,吴骥下令,厚葬战殒将士,把缴获的金银分发给将士们。战殒和失去战力的兵士所获最多最丰厚,其下的金银分发了。至于岁币,还不能动,需要等宋神宗的旨意。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招收兵员,对归信军进行补充。这一战,损伤四百多,需要重新补充,只有招蓦了。这招蓦没费一点力气,消息一传出去,前来应蓦者排成了长条,比起现代求职的人还要多,竞争还要激烈。
这些丁壮应蓦的话只有一句“归信军如此能打,我不来应蓦,我还能去哪里呢?”
补充了兵士,接下来就是总结与训练,日子一天天过。
……
汴京,集英殿。宋神宗、王安石、吕惠卿、吕公著君臣四人正在商议国事。
“诸位爱卿,你们说,要如何才能打造出一支能征善战的大军?”宋神宗打量着三人,开始讨计了:“虽然本朝不愿说,朕却不得不说,大宋并未一统华夏。契丹、西夏、西域、南诏、交趾是境外之地,这些地方,远在秦汉之际就是华夏的。自从前朝灭亡,华夏四分五裂,异族裂地而王,最强者莫过于契丹与西夏了。朕的宏愿,便是励精图治,整军经武,一统华夏。”
“官家圣明!”
王安石、吕惠卿、吕公著三人忙着颂扬。
如此宏扬,很是激动人心,若是能参与其中的话,那是人生的大际遇,会建功立业,会名垂青史。即使是吕公著这个反对派的干将,也是不乏激动之色,颂扬起来,很是真诚。
“莫要称颂!”宋神宗右手一挥,阻止三人再赞扬下去,眉头一皱,道:“朕要完成这一宏愿,必须要打造出一支能征善战的大军,方能扫灭契丹、西夏,一统华夏。”
“官家,臣以为,大宋修仁施德,四方教化,天下自定……”吕公著忙着献计,大逞口舌之能,就要来一通圣人之道,夫子之言。
然而,宋神宗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只听宋神宗怒喝一声:“放屁!你在放屁!吕公著,亏你还是朝中大臣,朕的股肱之臣,竟然说出如此臭不可闻的狗屁!”
宋神宗一连几个屁字出来,吼声如雷,震得吕公著一愣一愣的,一通夫子之言,圣人之都就缩回肚子里去了,面红耳赤,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自古以来,帝王说话,不带脏字,象宋神宗这般一边骂了几个屁字,堪称千古一奇。却是给宋神宗骂得理直气壮,让人升不起指责之心。
“你们这些读书人,就知道圣人之道,夫子之言,狗屁不通!仁德之政,定天下以仁,纯粹就是在误人。”宋神宗兀自气怒不息:“秦始皇扫灭六国之时,就有定天下以力,定天下以仁的说法。定天下以仁,就是你们这些只会读死书的书呆子在放狗屁,说了几百年,天下益乱益弱,还不如一支大军管用。秦始皇一道旨意掷下,秦军东进,十年而灭六国,比你们这些书呆子的口舌之争适用!”
“官家,暴秦之政,不施仁义,很快就灭亡了……”宋神宗这话颠覆了读书人的根本,吕公著尽管很害怕,却是不服气,就要争辩。
“住口!即使秦朝灭亡了,秦始皇也统一了华夏,这点你无论如何是抹煞不了的!”宋神宗不与他争辩,大声道:“汉武破匈奴之时,朝中大臣多迂腐之言,要多施仁义,教化匈奴,有用吗?汉朝连屈辱的和亲之策都用上了,越和亲,匈奴越强横,你们读书人的口舌顶用么?还不如强汉大军顶用,在卫霍的率领下,纵横大漠,匈奴如今只存在于史书中了。”
略一停顿,声调转高,道:“朕自登基以来,一直以为圣人之道,可以救天下,可以一统华夏。而大宋对读书人的厚遇,是历朝历代最厚的,远远超过了汉唐之世。可是,经过这些年的失败,朕越来越意识到,你们读书人只会误人,只会说屁话。对于契丹、西夏这些异族,只有军队才是有用的。吕公著,你说,若是朕派你去辽国,要你说得辽国归降,你能否做到?若你能做到,朕不当这皇帝了,让你来当,你可敢应承?”
这话太严重了,吕公著浑身筛糠,不住叩头,声泪俱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官家,臣万万不敢,万万不敢有此心。”
“朕问的是你能不能说降辽国,你莫要扯远了。你不愿当皇帝,你忠心,朕封你做王爷,九千岁,朕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你可敢立此奇功?”宋神宗眉头一挑,紧迫一步。
“官家,臣才疏学浅,不敢担此大任。”吕公著万分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完成不了这等重任。
“瞧瞧,这就是你们读书人的嘴脸,说起来头头是道,做起来却是推三阻四的,有重任不敢接。吕公著,你去给你们这些只知饶舌的人说,朕要整军经武,把你们那套狗屁不通的说辞收起来。你若是做不到,朕就把你派到辽国去。”宋神宗这才说到点子上。
自从上次雄州大捷之后,反对派的势力有所削弱,却远远不够,仍是有人摇唇鼓舌,反对新法,宋神宗早就准备着要收拾这些人了,只有把这些人收拾了,才能推行新法,才能整军精武,这次,吕公著自己掉进了陷阱里,宋神宗哪能不抓住机会的。
派到辽国去,面对一群虎狼之人,那还不脸面丢尽?吕公著万分不愿,却不敢不应承:“臣遵旨!臣遵旨!”
“这些年来,朕真的是越来越认为,没有一支能征善战的大军,是不可能完成朕的宏愿!”宋神宗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吕公著,不予理睬,接着道:“可是,要打造一支精锐之师,谈何容易。朕一直在想,为何同样的华夏,在秦汉隋唐之际,是那样的强盛。汉朝有‘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豪言,不论敌人在哪里,只要你侵犯了强汉,就要遭到惩处。前朝更不用说了,一支唐军席卷天下,打得万国束手,列国来朝,长安打个喷嚏,天下惊雷!若大宋有这样一支军队,何愁辽国不破,西夏不灭?”
略一停顿,紧接着道:“朕一直在思索,雄州之战,给了朕一个明示,说得天花乱坠,不如大军一击,是以,朕准备打造精锐之师。可是,这军队该如何打造?如何恢复汉唐大军那样的战力?”
“禀官家,归信军报!”就在这时,邵九快步进来,呈上军报。
“哦!吴骥又有甚么名堂?不会是又打了胜仗?”宋神宗一把夺过,展开来一瞧,突然仰首向天,大笑起来:“好好好!这是传说中的军队,只有汉唐两朝才拥有!”
第28章 便宜行事
传说中的军队是对汉唐两朝军队的最好评价。强汉雄风,盛唐气象,就是靠军队打出来的,这两支军队虽然时代不同,其装备水平不同,有一点是相同的: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坚忍不拔、战法先进、战术灵活、战力强悍,建立了赫赫武功,是中国古代历史上的两座高峰,难以逾越。
自唐朝灭亡后,再也没有恢复那样的水准,这两支军队成了绝唱,成了传说。
宋神宗正在为如何打造一支能征善战的大军而伤脑筋之时,吴骥的捷报就到了,宋神宗一时欢喜,竟然给了这么高的评价。
不可否认,归信军的战力很强悍,可是,还称不上传说中的军队。汉唐之军是一场接一场血战打出来的,武功赫赫,归信军不过才打了一仗,显示出了强大的战力,对辽军具有压倒性的优势,却与汉唐之军还差得远,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这消息是宋神宗这辈子最为欢喜的消息了,比起雄州大捷还让他欢喜。雄州大捷固然让人欢喜,可是,那仅仅是一场胜仗,这一仗打完了,下次能不能取得胜利,谁也说不准。归信军战力强悍,可以压着皮室军打,这是从根本上解决了宋军战力不强的现状,只要假以时日,这支军队真正成长起来,不要说雄州大捷,就是比雄州大捷战果大几倍的胜仗也不是问题。而且,还会有很多胜仗,这是根本之道,宋神宗能不欢喜么?
“呵呵!”宋神宗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把捷报一看再看,韵味无穷,好象色狼在打量裸体美女似的,脸上泛着红光,欢喜莫铭。
“官家,说的是甚呢?”王安石的好奇心给提起来了,忍不住问询一句。
按理说,宋神宗不说话,他不能如此相问,可是,宋神宗的举动让他太好奇了,不问不行了。他的问话,正是吕惠卿、吕公著二人心中所想,睁大了眼睛,打量着宋神宗,凝神静气,盼望宋神宗给出答案。
“呵呵!”宋神宗未语先笑,来了一长串的畅笑声,这才把手中的捷报晃晃,道:“朕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吴骥又打了胜仗。”
“啊!”这消息固然让人欢喜,却也让人惊讶,王安石眉头一挑,道:“官家,没听说辽国犯境呀。”
“是呀!”吕惠卿、吕公著二人不住点头,大是赞成这一说法。
“辽国是没有犯境,这就更加值得欢喜了。”宋神宗眼睛一闪,颇有点儿调皮,可见其欢喜之情了:“吴骥是率领大军进入辽境去打的。你们说,大宋立国上百年,有几人敢率军进入辽境去大战一场的?这难道不是好事?”
辽国犯境,宋朝只能被动挨;吴骥进入辽国去打,那是主动出击,这是主客易势,攻守易形,绝对是值得欢喜的事情。
“原来如此。”王安石恍然。
“官家,大宋之法,军队调动,应当上奏。”吕公著心想吴骥越是建功,对他们反对派越是不利,应该趁此机会给吴骥定罪。
而且他的心思狠毒,给吴骥罗列了一条天大的罪名:“官家,太祖鉴于前朝教训,不能让武将坐大,这才以文镇之。没有旨意而擅自出兵,这是天大的罪过,还请官家治吴骥之罪。”
宋朝重文轻武,对武将专权,那是防得跟贼似的,只要武将稍稍有点异动,就会给扣上这样的大帽子,那么,武将的前途也就没了。吕公著用心险恶,太歹毒了。
王安石、吕惠卿的脸色变了,若真要如此做的话,吴骥也就完了。一个刚刚升起的新星,就此终结,实是让人惋惜。
“哼!”宋神宗冷哼一声,道:“吕公著,你辨事是如此之不明!吴骥不是要与辽国开战,他是把归信军拉到辽境去训练,没想到,遇到了押送岁币的辽军,不得不战。这一战,吴骥不仅打败了八千辽军,还把岁币全拿了回来。哈哈!”
郑太深知朝中情形,自然不会说是吴骥有心要去劫岁币,只是说吴骥为了训练归信军,把队伍拉到辽国境内去训练,与押送岁币的辽军遭遇,不得不打。
如此说法,根本不可能瞒得过宋神宗,可是,宋神宗只要有个籍口,就不会治吴骥之罪了。即使没有这籍口,宋神宗也不会治吴骥之罪的,原因很简单,吴骥打造出来的归信军不是一般的精锐之师,是可以与汉唐之军媲美的精锐,要是治吴骥之罪,那就是自毁长城,宋神宗断不会如此做。
再说了,吴骥不过是一颗新星罢了,他又没有甚么根基,更没有甚么势力,根本就不会对宋神宗的帝位造成威胁。不仅没有威胁,反倒是有很大的助益,宋神宗无论如何是不会治吴骥的罪。
“把岁币拿回来了?”吕惠卿惊讶万分。岁币之事,已经进行了数十年,很多人想把岁币拿回来,却是没有人敢,吴骥竟然把岁币拿回来了,这是何等的惊人。
“官家,吴骥用了多少军队打败八千辽军的?”王安石虽然惊讶于岁币拿回来,却更关注一个重大问题。
“哦!不是打败,是全歼。吴骥只用了两千五百军队。”宋神宗打量着捷报,又是乐呵呵的道:“八千辽军中,有一千皮室军……”
“皮室军?”王安石、吕惠卿、吕公著三人大吃一惊。对皮室军的威名,他们是知道的,辽国竟然出动了皮室军,归信军遇到硬点子了,这伤亡肯定不小:“官家,归信军是不是伤亡惨重?”
这是吕公著问的,跟着就道:“这个吴骥,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儿戏,一定要治他的罪!一定要治罪!”
“吕公著,你怎生如此看不惯吴骥?朕的话还没有说话呢。”宋神宗脸一沉,轻喝一声。
吕公著听在耳里,犹如打了一个炸雷,吓得不轻,一个激灵,不敢再说话了。
“归信军战殒、失去战力的,一共四百四十六人,有百多两百人受了轻伤,余者没受伤。他们却全歼了八千辽军,其中还有一千皮室军,是皮室军!”宋神宗的声调陡然转高,很是尖细刺耳:“皮室军才冲到归信军面前,就给打残了,失去了战力!归信军,就是朕的汉军、唐军,战力惊人!”
“不可能!”王安石、吕惠卿、吕公著三人齐声惊呼,一脸的不信。
辽军凶名在外,宋军战力不济,一遇到辽军就会溃败,以如此小的代价,全歼八千辽军,更别说其中还有一千皮室军,王安石三人是无论如何不会相信的。
“你们难以置信,是吧?朕也难以相信,可是,朕不得不信。介甫,你看看是谁的字迹。”宋神宗把捷报递给王安石。
王安石把捷报接在手里一打量,大声道:“是他的!他说有这等事,一定有!恭喜官家,贺喜官家!大宋终于有了一支可以媲美汉唐之军的精锐!”
“呵呵!”宋神宗大是欢喜,欣然接受了王安石的道贺,道:“此事固然可喜,可是,问题也不少。耶律洪基肯定会派人来问罪,对于这事嘛,大宋打死不认,与耶律洪基打嘴仗就是了。说起耍嘴皮子,大宋的读书人正善长此道,让他们好好去耍嘴皮子吧。对了,放出风声,说这是齐云社干的。”
宋神宗眼里闪过一抹狡色,略一停顿,道:“归信军初步练成,其战法、训练、战场经验,不会完善,还需要多加磨练。因而,朕决定了,让吴骥便宜行事,要他把归信军打磨得更加凌厉。”
这话很有道理,一支军队的战法、训练方法,都需要到战场上去检验,不可能因为一次胜仗就完善。宋神宗授予吴骥临机专断的权力,是无比英明的举动。
“这个……”王安石三人很是震惊。宋朝对武将的控制很严,将军出战,皇帝会授予阵图,进行遥控。就是王韶,也没有便宜行事的权力,宋神宗竟然把这样的权力给了吴骥,那是何等的信任。
最震惊的莫过于吕公著了,就要反驳,只听宋神宗,道:“此事,朕意已决!归信军之事,是大宋最高机密,若有泄露者,诛九族!”
归信军虽然展现出了强大的战力,不过,还仅仅是个雏形,真正形成战力,纵横在战场之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宋神宗把归信军列为最高机密,就是要把归信军很好的保护起来,这是无比英明的举动。
“大宋军令死板,不够灵活,相互制掣,牵扯太多,为了让吴骥更好的练兵,朕决定,吴骥直接向朕奏禀,不必通过枢密院。”宋神宗说出的话更加让人惊讶,竟然要吴骥直接向他上奏:“吴骥要甚么,朕就给他甚么。”
吴骥不仅拥有便宜行事的权力,还有上达天听的权力,这太惊人了,吕公著心中震惊不已,却是不敢说话。此时反对,那是触霉头。
“再传旨,给吴骥增调两千五百陕州精锐,让吴骥统领,严加训练。”宋神宗眉头一挑,又一道旨意下来。
“官家这是要让吴骥多练精兵,可以多调些。”吕惠卿明白宋神宗的意思,忙提醒一句。
“不!归信军初成,还有很多问题要解决。若是调得太多了,反而坏事。”宋神宗也是个明白人:“吴骥,朕希望你能训练出一支精兵,朕给你找个机会,让你去闯闯龙潭虎穴。”
第29章 响亮的耳光
幽州,都元帅府,正在举行一次宴会。
耶律洪基坐在宝座上,与一众大臣饮宴,席间,美味珍馐齐上,美酒佳酿飘香,让人食指大动。
经过上百年的融合,辽国的饮食文化有了显著的提高,不再是以前的烤肉,有很多汉人的食物与美酒。
耶律洪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一副鲸吃海吞之相,格外威猛,自有一股威势,吃得酣畅淋漓。
群臣见耶律洪基兴致不错,胃口好,心情跟着大好,尽情的吃喝。一时间,吃喝之声、说笑之声不绝,响成一片。
“诸位爱卿,尽管有雄州之败,朕不以为意,只需要数年时间,朕就会率领你们打进中原,恢复太宗的荣光。”耶律洪基擦擦嘴,打量着群臣,兴致大好,话也多了起来。
打进中原,重现耶律德光的旧事,是契丹人为之奋斗百年的梦想,一听这话,群臣无不是大喜过望,精神抖擞,齐声颂扬起来:“皇上圣明!”
“皇上说能打进中原,大辽一定能打进中原!”
“想想百年前,太宗皇上打进中原,在汴京称帝,建立大辽,那是何等的让人欢喜!”
“那时节,中原内乱,没多少油水。尽管如此,大辽仍是掳掠了不计其数的财物、驱口,使得大辽的实力提升了好几倍。”
“如今,中原富得流油,打进中原后,大辽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走了,一定要成为中原的主人。到那时,大辽就有吃不完的美味,饮不完的美酒,穿不完的美丽丝绸,享用不尽的南朝美人……”
一说起打进中原的好处,大臣们就是个个眼睛放光,一副贪婪模样展露无疑,恨不得立时打进中原。
听着群臣的议论声,耶律洪基的心情更好:“雄州之败,大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挫折。这次,朕给那个吴骥准备了一份厚礼,一定要抓住他。”
雄州之败,归根结底就是吴骥造成的。正是因为吴骥在关键时刻,率领一支杂牌军,从后杀来,打了耶律明一个措手不及,才有辽国历史上少有的败仗。
自此以后,吴骥就成了辽国君臣的眼中钉,肉中刺,无不欲杀之而甘心。耶律洪基这话,说到群臣心坎上了,无不是大声吆喝起来:“这个吴骥太可恨了,不把大辽放在眼里,区区三千杂牌军就敢与大辽作对。”
“抓住吴骥后,一定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要折磨他一辈子!”
“落到大辽手里,吴骥肯定是生不如死!”
耶律洪基一挥手,打断群臣的议论道:“这次,南朝给大辽纳岁币,朕特的派出两支军队,一支押送,一支接应。接应的这支军队,共有五千人,其中还有朕的一千皮室军,只要吴骥敢出现,包准让他有来无回!”
皮室军是辽国最为精锐的军队,有皮室军出马,还有什么事做不成?一听此言,一众大臣大是欢喜,忙着颂扬耶律洪基英明不凡,天上地下少有,一通马屁拍得耶律洪基心情舒畅,通体通泰,好象在云端飘着。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皮室军急匆匆进来,一脸的苍白之色,额头上直冒冷汗,吓得不轻,胆颤心惊的冲耶律洪基施礼,结结巴巴的禀报:“禀皇上,刚刚接到消息,岁币被劫,皮室军全军覆没!”
“你糊涂了!”耶律洪基还没有说话,就是一片嘲笑声响起:“皮室军全军覆没,这怎生可能?皮室军,是大辽最精锐的军队,只要皮室军出动,没有啃不动的骨头。区区宋军,算得了甚!”
“岁币被劫?谁那么大胆,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劫大辽的岁币?”
“就算那个吴骥到来,也不可能从皮室军手里劫走岁币,更不可能打败皮室军。大辽与南人打了上百年,历来只有皮室军打杀南人的份,这不可能!不可能!”
一众大臣是说得口沫横飞,一点也不当一回事,根本就是当笑话听。
然而,就在这时,又一个皮室军进来,一副吓得不轻的样儿,大声禀报,道:“禀皇上,押送岁币的两支勇士,全军覆没。就是皮室军,也没有一个人逃出来!”
“不可能!”又是一片不信质疑声响起。
皮室军的威名太盛了,要让他们相信皮室军全军覆没,不是一般的难,是很难!他们宁愿相信太阳从西边升起,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紧接着,第三拨,第四拨禀报到来,一边来了七拨,禀报的内容相同,如此一来,不敢不信了。
皮室军全军覆没这事,太有震憾力了,虽然不多,只有一千。可是,以皮室军的战力,即使打不过,还可以逃的。一千皮室军没有一个逃出来,那是何等的具有震憾力,比起上万皮室军给击败还要让人难以置信。
击败易,全歼难,即使只是一千皮室军,要全歼,其难度比起击败上万皮室军要高得多。
“咣啷啷!”
耶律洪基猛的站起身来,飞起一脚,把面前的桌子踢翻,酒水、汤汁、美食溅得到处都是。挨得近的几个大臣身上给溅了不少,却是大气也不敢出。
耶律洪基脸色铁色,双手紧握成拳,捏得骨节格格作响,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似欲喷出火来,胸膛急剧起伏,呼呼喘气声比起牛喘气还要响亮。
正在憧憬抓住吴骥以后的美事,却是突然传来如此重大的消息,这是响亮的耳光,狠狠打脸,耶律洪基那感觉就象是有人在左左开弓,对着他的脸狠扇一样,气愤难已。
这是真正的盛怒,快暴走了,一众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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