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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殷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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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官员没有官架子,为人亲切,用现代的话来说,属于亲民派。”吴骥看在眼里,给这个郑县令下了结论,吴骥对他的亲民作风大是赞赏,对这个郑县令大增好感。

亲手为一个乡巴老掸灰尘,这样的官员,不要说在宋朝不多见,就是在号称以民为重的现代,也是极少极少了。

“吴骥见过郑大人。”吴骥上前,抱拳一礼。他是读书人,不必行跪拜大礼。再者,吴骥也不会行那般大礼的。

“吴秀才?你就是吴秀才?”郑县令一双明亮的眼睛在吴骥身上打量来打量去,不由得莞尔:“传闻你身子骨极为虚弱,未成想,比我想象的还要虚弱!”

这个吴秀才差劲的身体跟他的秀才之名一样,远近闻名,吴骥很是无语:“有劳大人挂齿了。”

“嗯!”郑县令把吴骥一打量,不住颔首,很是赞许的道:“身子骨差,只要好好补补就成,这并不难。前日,吴老伯前来县衙,说起兵士为非一事,想必是你教的吧?好才学!能说会道,口齿伶俐,辩才无碍。”

“郑大人,您知晓了?”吴清当时把这荣耀归于自己,很是享受。回去以后,有些过意不去,特的补偿吴骥,给了小半碗羊油。他一想起当时郑县令的赞赏,就跟飘在云端一般,飘飘然的,哪里想得到,到头来,郑县令早就明晓前因后果了。

“呵呵!吴伯不是读书人,又怎能有那般高明见识?除了你们吴家庄的秀才调教以外,再无可能。”郑县令一语道破紧要处。

“这个,这个……”吴清红着一双老脸,很不好意思,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三叔,你莫要放在心上。”吴骥宽慰一句吴清,岔开话题:“郑大人,这熊就是为祸我们吴家庄的祸害,如今,已经给我除去,还请大人验明。”

“哦!你除去的?”郑县令有些不信,把吴骥一打量,再把熊一打量,一大一小,很不成比例,吴骥如此弱的身板,能除去这么大的一头熊?

郑县令身后跟来几个人,有差役,也有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粗糙的皮肤,苍桑的脸色,应该是郑县令请来的猎人。

一个年岁较大的猎人快步上前,把熊尸一打量,不由得直吸凉气:“咝!咝!”

“邬老伯,何事惊讶?”郑县令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郑大人,您快瞧这伤势,不是刀伤,不是枪伤,不是箭伤,是是是……是天公之怒,惩戒此熊,才有如此伤势!”这个姓邬的猎人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才说到点子上。

“哦!”郑县令给他的话勾起了兴致,顺着邬姓猎人所指一瞧,只见熊的下颌不见了,老大一个伤口。如此伤势,对于古人来说,那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郑县令张大了嘴巴,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真是天公之怒!”

在他们的想象中,若不是熊惹怒了上天,降下惩戒,怎么会有这等伤势?

“郑大人,不必惊讶,这是我猎熊时造成的。”吴骥知道他们不知道火药为何物,不知晓爆炸为何物,只得给他解释。

“你造成的?不可能吧!这得多大能耐?”郑县令仍是不信,缓缓摇头。

吴骥知道不给他说明白,他是不信的,只得一一道来。至于其中关键之处,诸如火药的配方就不会说了,一语带过。吴骥口齿清晰,条理分明,一一说来,郑县令听得直呼:“巧夺天工!巧夺天工!世间竟有如此奇妙的法子!”

吴骥所言,远超他们想象,而又富有真实感,让人一听就是真的。如此之事,若是没有的话,要编也编不出来。

“好!这熊一除,吴家庄就万全了。”郑县令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马上兑现诺言:“吴秀才,五十千钱,这就给你。你是要钱,还是要纹银?”

这是给吴骥一个选择,为的是方便。五十千钱,就是五万枚钱,每一枚钱三到四克。五十千钱,就是近两百斤了,足以把吴骥的小身板压垮了。吴骥想都没有想,就选择了要纹银。

纹银的好处就是轻,携带方便。坏处,就是不太好使。用现代的话来说,钱币是零钱,一枚一枚的,使用方便。纹银就是整钱,一两就是一千钱,用起来有问题。

吴骥是为了携带方便,至于使用,那是以后的事了。

叫主簿取来银子,郑县令亲手交给吴骥。吴骥接过,沉甸甸的,一股金属的质感,让人格外舒畅。

望着手中的银子,吴骥双眼放光,有了这银子,吴骥的生活就会改善,身子骨就会好起来。更重要的是,吴骥就有了开办军火工厂的本钱。

窥一斑而知全豹,吴骥从归信城的战争创伤知道,在北地经常发生战争,那正是他的舞台。军火工厂开在北方,他就是掉进钱堆里了,金山银山都不是问题。

感受着手中银子的沉重感,吴骥尽管心态不错,也是不得不激动起来,为美好的前途而激动!

万事俱备了,只欠去雄州开办军火工厂了!

郑县令还以为吴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微微一笑,道:“吴秀才,这熊很少见,很是稀罕。这熊皮若是完好无损的话,可以卖四五十两纹银。只可惜,你猎熊的法子虽然巧妙,却是把熊皮破坏了,我出二十五两银子买下来,你可愿卖?”

“啊!熊还是我的?”吴骥原本以为,他领了赏金,这熊就归官府了。

“呵呵!那是一定的!”郑县令点头,道:“熊胆应该不小,我再出五两银子买下来。至于熊肉,你们山村缺的就是肉,就分了吧。”

“真是个好官!”吴骥在心里赞叹一句。

郑县令若有贪心,完全可以用付了赏金为由,把这头熊贪墨了,那就是好几十两银子。他没有这么做,而是出钱来买,这绝对是一个好官。而且,他给的价钱很公道。

“那好!”吴骥欣然同意。

“这是三十两纹银,你收着。”郑县令叫人取来银子,交给吴骥。

吴骥接过,顺手递给身边的吴清,道:“三叔,这钱,你就分给庄子里的人。”

“骥儿,这不行!不行!骥儿,这熊是你猎杀的,这钱得归你!”吴清不接。

“三叔,这熊为害庄子里,吴强给咬死,庄子里的人没少受惊吓。这点钱不同,分下来,也没有多少。我嘛,有这赏金就足了。”吴骥忙着解释。

郑县令一双眼睛放光,特别明亮,盯着吴骥,若有所思,很是赞赏:“吴老伯,吴秀才有此心意,你就不要推辞了。吴秀才,县衙里正缺一个主簿。主簿管理钱粮之数,正需要你这样不贪心的人,你可愿做主簿?”

第16章 流风大盗

一涉及到钱,很多人就会昧了良心去干坏事。是以,在钱的管理上,很伤脑筋。一个县衙的主簿,管理的钱粮很多,需要的人,一定要没有贪心,用现代的话来说,要“又红又专”。

象吴骥这种没有贪心,又读书识字,出身清白的人,的确是管理钱粮的上佳人选。

“做主簿?”吴骥很是意外。他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一番真心,竟然还有如此意外的收获,不由得一愣。

“吴秀才,你是吴家庄的人,出身清白。我适才注意了下,你接过银子时,看都没看一眼,就给了吴老伯。三十两银子,象你这样出身贫寒的人,不是一个小数目,你连看都不看一眼,一点儿也不动心,实在是难得!难得!你做主簿,很合适,很合适。”郑县令言语间,对吴骥越来越是夸赞。

“这个……”吴骥一时难决。

眼下的吴骥,赏金到手了,很想把军火工厂开办起来,那样的话,就可以赚更多的钱了。若是接受了郑县令的邀请,就不能去雄州了,只能在归信县呆着。

要说做军火的上佳地方,在北方,没有比雄州更适合的地方了。不去雄州,而是呆在归信县这个小地方,那就是在与自己的前途过不去了。

可是,若是做主簿的话,并非没有好处,其好处还不小。主簿虽小,也是官身,若是吴骥应了,自此以后,就告别白身,有了官身。

这个官身,有个很好的用处,就是有利于吴骥搞军火。在宋朝,军械这事,主要是朝廷来做,吴骥要想把炸弹推销到军队去,若是没有关系网的话,会很麻烦了。有了这个小小的主簿官身,还是有不少助益。

更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主簿很轻松,类似于现在的会计,这对眼下的吴骥来说,那是再好不过了。如今的吴骥,虽然有了本金,却是身板不好,力气差,不能做事务过多的事儿。

这主簿,绝对是为吴骥量身打造的,既有好处,还不用太累。要吴骥取舍,还真是有点儿难决。

“吴秀才,你放心。若你要赶考,本官自当助你一臂之力。”郑县令见吴骥犹豫难决,还以为他是要为中举而努力。

“先做段时间再说,养好身板要紧。至于搞军火的事,能做就先做起来,若是不能做,就等段时间。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本钱!”吴骥权衡一通后,终于有了决断了。

“谢郑大人!”吴骥正式回复。

“呵呵!”郑县令甚是欢喜,捋着胡须,正色道:“吴秀才,主簿虽小,也是朝廷九品之官!恭喜吴秀才,成为官身!”

“谢郑大人提拔!”吴骥按照礼节回礼。

“骥儿,你成官身了!你成官身了!”吴清他们欢喜难言,吴清脸上都冒出了红光。

吴骥是秀才,是吴家庄的大人物,可是,那毕竟是白身。如今,虽是小小的九品主簿,却是实打实的官身了。在他们眼中,这是一个天,一个地,不能比的。

欢喜了一阵,这才渐渐平复下来。不需要吴骥说话,吴清招呼几个丁壮,开始拔熊皮。郑县令请来的几个猎人也加入其中,他们剥皮很有一手,动作熟练之极,不知道给他们猎杀了多少野兽,才练得如此熟练。

熊皮、熊胆是郑县令的,当场就交给他。郑县令没有说错,这熊胆很大,真的很罕见,郑县令接在手里,打量了老一阵,大是欢喜。

打猎这事,见者有份,更别说,那几个猎人是前辈了,熊肉给他们分了一大块。再给县衙留了不少,吴清他们只有半边熊肉。把熊肉分成块,由几个丁壮背着,告别郑县令,朝吴家庄赶去。

吴骥仍是给几个丁壮轮流着背回去。如今,吴骥已经由白身变成了官身,丁壮背吴骥更加卖力,笑得更加欢实了。

这一次来归信,收获极为丰厚。吴骥由白身成了官身,是吴家庄的骄傲,他们自认为特有面子。再者,吴骥仗义,有三十两银子分。三十两银子,分给全庄,算下来,每户不到一两,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差不多是一年的花销了。

吴清他们一路上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说得最多的就是吴骥,把吴骥夸得跟花儿一般。

“骥儿,你其实不必分银子给我们的。”吴清打量着吴骥,怎么看怎么顺眼。

“三叔,我出身贫寒,若不是你们多加照顾,哪能有今日?说不定,早就给活活拖死了。我原本想,从赏金里拿些钱出来,感谢你们。郑大人买下熊皮、熊胆,我独得赏金了,哪能再把这钱也要了呢?”吴骥说得很真诚。

吴骥来到吴家庄不过数日功夫,却是感受到吴家庄村民的质朴、善良。他们没少照顾以前那个吴骥,若不是有他们照顾,杨秀秀尽管勤劳,毕竟年岁太小,哪能照顾得过来,以前那个吴秀才早就死翘翘了。

吴骥继承了吴秀才的一切,就当是为他还个人情。

“骥儿,你说哪去了?我们只不过出了点儿力气,又没甚钱帮你。”吴清听吴骥说得真诚,特别受用。吴骥是晚辈,对他们好,就是有孝心,做为长辈,哪能不欢喜的。

一路上说着笑着,很快就回到吴家庄了。

“呵呵!我们把事儿一说,包准他们欢喜!”

“肯定会蹦起来!”

“这可是我们吴家庄天大的喜事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憧憬着给吴家庄人一个天大的惊喜。

然而,他们高兴得太早了。他们刚到村头,只见村里冲出一大堆人,把他们迎个正着。这些村民,个个一脸的惊惶、恐惧,比起当日宋军为匪还要害怕,仿佛世界末日到了似的。

熊给猎杀了,祸害给除了,庄子里不会再有事了,应该欢喜才对,怎么是如此骇然惊惧的样儿?吴骥很是想不明白。

不仅吴骥想不明白,就是吴清他们,哪一个能想得明白?个个一脸的惊奇。

“你们这是怎生了?”吴清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忙着问询起来:“是不是出事了?出甚事了?”

“爹,出大事了!出大事了!”说话的是吴健,只见他的小脸蛋上满是惶惧,说话有些结巴:“爹,流风大盗来了!”

“流风大盗!”

吴清,还有几个刚从归信回来的丁壮尖叫起来,脸上的笑容刹那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惊惶、恐惧。惊吓过甚,喉头发出“咕咕”的怪响。

“卟嗵!卟嗵!”

吴清和几个丁壮,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身上发软,好象力气给抽干了似的,一张脸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惊吓过甚,竟然连眼珠都不知道转动一下了。

“流风大盗,吃人不吐骨头!”

“流风大盗,烧杀抢掠,奸淫妇人,所过之处,必是一片废墟!”

“流风大盗,比恶魔还要可怕,他们连童子都不放过!”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说起有关流风大盗之事,个个一脸的惊惧,越说越害怕,仿佛流风盗已经到来似的。说到后来,更有不少胆小之人吓得摔倒在地上了。

流风大盗,是罪恶的代名词,村民用来吓唬小孩。

这是一伙强盗悍匪,据说,以前曾经是官兵。在首领曾大年的率领下,反出官府,上山做起了强盗。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之事,层出不穷,是附近最大的祸害。

这伙强盗所过之处,不分男女老幼,皆要给杀害。村子会化为废墟,比起嗜杀的恶魔还要恐怖。

在吴家庄村民的心目中,流风大盗就是末日的代名词,听说流风盗来了,他们哪能不害怕的。

“骥儿,你是秀才,主意多,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我们!”吴清仿佛落水的人抓住稻草一般,看见吴骥,又充满了希望。

第17章 走出山坳

吴骥是吴家庄的骄傲,一遇到难事,吴家庄的人就要向他求助。如今这局势,更是如此。吴清这话提醒了众人,众人眼巴巴的望着吴骥,盼他快出主意,再救吴家庄一次。

流风大盗的事情,吴骥略有耳闻,知道那是一伙凶残的盗匪,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更是不在话下。若是流风之盗真的来了,吴家庄必将化为一片焦土,片瓦难存。

吴骥却是发现了一个蹊跷之处,那就是吴家庄有什么东西值得流风大盗前来掳掠?

强盗为的就是钱财、漂亮的妇人,这两样东西,吴家庄都不具备。吴家庄是个小山村,在大山里面,全村加起来,不值一千两纹银,流风盗会花这力气前来吴家庄打劫?

要是吴家庄有远近闻名的漂亮妇人的话,流风大盗前来也有可能。问题是,吴家庄小有姿色的就杨秀秀和吴小娘子二人,虽是颇有几分姿色,还没有到传入强盗耳里的程度。

没有钱财,没有漂亮的妇人,流风盗是不会来的,这里面有蹊跷。

“吴郎!”

就在吴骥沉吟这当口,一个充满惊喜的声音响起,只见杨秀秀扑了上来,一张俏脸上满是焦急,一见吴骥之面,不由得大松一口气。

吴骥搂着杨秀秀的香肩,打量着伊人,只见伊人一脸的幸福感,仿佛依偎着吴骥,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吴郎,我有话给你说。”杨秀秀压低声音,在吴骥耳边轻声而言,一双眼睛四下里瞄着,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儿。

吴骥明白,她定是有悄悄话要说,拉着杨秀秀走到一边。吴清他们有心要吴骥马上出主意,却是不得不忍着焦急,任由吴骥和杨秀秀走开。

来到一处没人的地儿,杨秀秀脸上的喜色刹那不存,代之而起的是一脸的焦虑:“吴郎,大事不好了!吴良给救出来了。”

“吴良没死?”吴骥有些意外。扔进熊窝里,还给塞住了嘴,他都没死,这命不是一般的大,是很大了。

“是呀!”杨秀秀一双弯月眉儿拧在一起,成一个月牙儿:“吴良老是没有回来,大伯担心,出去寻找,竟是给寻找到熊窝里,救出了吴良。”

吴良虽是浪子,让吴远伤心,可是,毕竟是他的儿子,长时间没回家,他一定放心不下,要去寻找。

对于吴远,吴骥很有好感。这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没有坏心眼,对吴骥也不错。可是,他这一救下吴良,等于是多了一个祸害。

“吴郎,你说,这可如何是好?若吴良把当日之事说出来,那怎生好?”杨秀秀非常担心。那可是杀人的大事,吴良一说出来,指不定有什么大麻烦。

“吴良怎生说的?”吴骥眉头一挑,倒不担心这事。吴良真要说出来,肯定是他没理,谁叫他先起歹心,要谋财害命?

“吴良说他给流风盗抓住,扔到熊窝里了,村子里这才闹得不可收拾。收拾东西,只等你们一回来,就要去逃命。”杨秀秀很是气愤愤的道:“这个吴良,真是个祸害!他害我们不成,又害得庄子里如此惊惶!吴郎,你快拿个主意,不要三叔他们离开。”

这一离开,就是背井离乡,会吃很多苦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吴家庄再穷,那也是家呀!

“无妨!”吴骥终于明白了原委,笑道:“你不要担心,吴良不敢说出当日之事,那是他心虚,以后,他也不敢说的。至于流风盗这事,我这就去处置。”

二人相谐回来,吴骥对吴清道:“三叔,你莫要惊慌,这事是吴良一面之词,流风大盗会不会来,还在两说。我们这就去大伯家,问问吴良。”

“嗯!”吴清一切唯吴骥马首是瞻,一众村民,拥着吴骥前去吴远的家。

很快就到了,吴骥第一次来,是与杨秀秀前来追吴良。这是第二次来,却是前呼后拥,声势不小,远远就惊动了吴远。

吴远一瞧,只见吴骥快步而来,忙迎了上来:“骥儿,你可来了!你快劝劝良儿!流风大盗就要来了,我们得去逃难,可他死活不肯走呀!骥儿,你是读书人,你劝劝他。”

说着,说着,老眼中涌出了泪水,很是激动。

“慈父之情,不外如是!”吴骥看在眼里,感动在心头。尽管吴良是浪子,毕竟是吴远的亲儿子,做父亲的哪能不担心呢?

“大伯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吴骥明白,这事就是吴良闹出来的,他要是想走了就成怪事了。说不定,他还巴不得所有人都离开,他就可以把村民们的财产霸为己有了。

“谢骥儿!谢骥儿!”吴远欢喜不已,忙在前面领路。

“吴良!”吴骥一脚跨进去,大喝一声,宛如平地一声惊雷。

“吴秀才,你你你……”吴良的声音传来,期期艾艾的,充满着惊惧。

“出来!”吴骥再大喝一声,很有威势。

“你你你……你怎生来了?”吴良畏畏缩缩的,从里间出来,看着吴骥,宛若老鼠见到猫一样,不住往后缩,一颗头颅低垂头,不敢看吴骥。

为人莫做亏心事,吴良做了昧良心的事儿,最怕见到的就是吴骥了。如今的他,恨不得马上躲开。

“我问你,你可看见流风大盗了?”吴骥不去理睬吴良,大声喝问起来。

“没……是是是!”吴良下意识的,就要说没看见,好在反应快,忙着改口。

“哼!”吴骥冷哼一声,端起官架子,胸一挺,头一昂,森然道:“吴良,你给我听好了!承蒙郑大人不弃,提拔我成了主簿!主簿,你知晓么?是九品官,堂堂九品官!”

为了吓唬吴良,吴骥摆起官威,象模象样,还真有几分官威,就是身子骨太瘦弱,少了几许威严。若是身子补好了,壮实些,更能唬人。

“九品官?真的?”一众村民惊讶不置,盯着吴骥,有些难以置信。今天早上,吴骥还是白身,走了一趟县城,就成了九品官。

九品官,是宋朝最小的官了,可是,那也是官身呀。比起他们这些平头百姓,高了不知道有多少,是天差地远,要他们不惊奇都不行。

“是真的!是真的!我亲眼见到,亲耳听到郑大人请骥儿做主簿呢!郑大人客客气气,再三邀请骥儿做主簿的!”一说起这事,吴清就来了精神,眼睛发亮,脸上冒着红光,大声为吴骥吹嘘。

“见过吴大官人!”百姓见到官,自是矮一截,一众村民忙着向吴骥见礼。

“免了!”吴骥摆这官架子,不是吓唬他们的,是收拾吴良的,挥挥手。

杨秀秀一脸的惊诧,吴骥紧了紧她的手,冲吴良喝问道:“吴良,你听清楚了。若是你看见流风大盗,我自当禀明郑大人,请郑大人派官兵前来剿灭!若是没有看见,我这一报上去,你就要给治罪,要给下狱!说!你看见没看见?”

“我我我……”吴良本就怕了吴骥,再给吴骥端起官架子一唬,更是心中发虚,说话结结巴巴的,脸上渗出了冷汗。如今的吴骥是官身了,若是要追究他谋财害命之事,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说!”

虽只一个字,却是舌绽春雷,甚是惊人。

“我确实看见了!”吴良一咬牙,若是说没看见,那就是撒谎,他就没脸见人了。他也算一个圆滑之人,话峰一转:“流风盗说了,要去别的庄子掳掠,我们吴家庄太穷,又没漂亮的妇人,不想浪费力气。他们朝东去了。”

如此一说,倒也能圆谎,吴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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