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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殷扬)-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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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有些象狐狸。”王韶打量着吴骥,有些感觉不妙。
“我是想,我们不单单是打,还要来个顺手牵羊,把辽国的口众、财物能弄走的全弄走,不给辽狗留下任何东西。若是没有好东西,连地皮都要刮一层走!”吴骥眼中厉芒一闪。
“你……”王韶更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这是用辽狗的办法对付辽狗。辽狗打草谷,就是这么干的,对大宋的破坏很严重,不知道有多少大宋百姓死于非命。”
“我这是以战养战,不是跟辽狗学。”吴骥说得很直白。
“以战养战?”对这新鲜说法,王韶头一遭听到,细细一品味,大是赞赏:“好说法!唯有如此,才能越战越强,不然的话,会越战越弱。”
说到这里,略一停顿,道:“不过,吴兄弟,我要提醒你一句。这里是燕云之地,不是辽狗的地方,这里住的是汉人,不是契丹人,你这方法不能适用。”
自从石敬瑭卖国,把燕云十六州割让给辽国后,这里的汉人也就成了弃民,虽然抗争不息,最终却是没能回归,这主要是因为宋朝无能,没有收回燕云十六州。即使这样,一百多年过去了,这里的汉人仍是认同宋朝,认为宋朝才是正统。
若在这里实行以战养战之策,就会让这里的汉人失望,会让他们不满,会把他们推到辽国怀里,得不偿失的。
“就算如此,也不是不可以。”吴骥笑笑,道:“对这事,我们要区别对待。一百多年过去了,燕云百姓虽然仍是认可大宋为正统,却不是全部。肯定有很多汉人甘心为辽狗卖命,对他们,何必手软?”
王韶眉头一挑,有些惊讶,打量着吴骥,笑道:“没看出,吴兄弟还有这等眼光。”
两人接着进行商议,把一些要注意的事情商量妥当。不得不说,王韶对燕云之地的情形很了解,他提供的情况,有好多吴骥都不了解。不仅吴骥不了解,就是齐大保都不知道,应该是宋朝打探到的秘密。
有了王韶提供的情报,吴骥对纵横燕云之地更有把握了。
要找一只肥羊,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尽管齐云社的实力不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吴骥只有耐心等待。
在这期间,王韶留在归信,参观归信军的训练,不时指点。他是大行家,他的眼光独到,他的指点很有益处,吴骥是欣然接受。当然,王韶的指点只能是在细节上,对于大方向,已经确定了,没法更改的。
有了王韶的精心指点,归信军的战术战法不断完善,这让吴骥很是欢喜。一支军队的战术战法,需要不断改进,需要在实战中进行检验。而归信军初成,不具备这种条件,若无王韶的指点,会需要很长时间。
王韶在归信呆了五天,这才离去。在这期间,他是越来越欢喜,把吴骥一夸再夸,夸得跟花儿一样。随着他对归信军的了解加深,对归信军越来越有信心了,由不得他不夸。
这天,吴骥正在训练,只见齐大保兴冲冲的赶来,笑得眼睛眯到一起了,吴骥心念一动,知道肥羊有了。
果然,齐大保一到近前,就乐呵呵的道:“吴都指挥,有肥羊了!”
“走,屋里去说。”吴骥手一挥,和皇甫嵩一道进了屋,齐大保跟着进来。
不容问话,齐大保就走到地图前,指着地图,给吴骥介绍起来:“吴都指挥,经过齐云社好汉打探,在我们附近有十来个目标可以下手。这里,这里,这里,辽狗并不多,只有数百人,要想下手的话,没有一点问题。离归信不远,弟兄们可以来去自如。”
接着,他就详细介绍起情形,这里的兵力配置,辽军驻防情形一一道来,很是详尽。
他说得很详尽,皇甫嵩很是振奋,一双眼睛直放光:“这么多肥羊,一定要吃个饱。”
十来个目标,要是给归信军干掉的话,积少成多,也有好几千辽军,收获一定很丰厚,着实让人兴奋。
可是,吴骥却不满足,摇头道:“我们这是第一次出击,辽国想不到,这就是我们的机会,要干就干一票大的。有了这次,辽狗就会防备,就没有机会了。”
这话绝对有理,皇甫嵩不住点头。
“大的?吴都指挥,还有一个目标,很大,这里,辽狗养了一万多两万匹战马!”齐大保右手重重敲在地图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第37章 大干一票
齐大保红光满面,兴奋无已,仿佛打了鸡血似的,似在歌唱:“若我们把这地方拿下来,我们就有了不少战马。”
宋朝缺少战马,若是能缴获万多两万匹战马,那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会引起轰动。一提起这事,不仅齐大保兴奋,就是皇甫嵩也是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满眼的小星星,右手紧握成拳,大声叫好:“好!好!好!这次,我们一定要干一票大的!”
契丹人虽是游牧民族,掌握了半个大漠,拥有很多战马,按理说不需要把战马集中在燕云之地。主要是因为,燕云之地是农耕地区,这里产马不多,是以,辽国在燕云之地会设一些马场,用来储备战马。
燕云之地与宋朝接壤,是两国战争最为激烈之地,做好各种战争准备,这是必然的。
“嗯!”要是能干掉这个马场的话,好处多多,吴骥眉头一挑,问道:“路线查明了?这里离我们归信有些远,一千多里路了,其中大部分要在辽国境内通过,难度很大,若是没有路线的话,很难成功。”
辽国的这个马场在涞水,距离归信有一千多里,这么远的行军,要想不惊动辽国有很大的难度。若是不明白路线的话,这事不可能完成,不仅不能完成,反而会把自己赔进去,这种亏本的事情,吴骥是不会做的。
“是呀!”皇甫嵩不住点头,打量着齐大保,很是紧张,又很是期待。紧张的是,怕齐大保没有掌握到这方面的讯息。期待的当然就是齐大保掌握了情形。
“这个……”齐大保眉头一挑,沉吟起来。
“甚么?你没有找到路径?”皇甫嵩很是失望。
从归信出发,一路打到涞水去,那是不可能的。归信军战力再强,毕竟人数不多,进入辽国境内不可能长时间大战,干上一票就走,才是最好的对策。一块大肥肉就在眼前,却是没办法吃到嘴里,任谁都会失望。
吴骥右手一摆,阻止皇甫嵩埋怨,道:“让他好好想想。”
皇甫嵩紧盯着齐大保,几次欲言,还是没有说出来,任由齐大保思索。
“有了!”过了老一阵,齐大保这才一拍额头,道:“吴都指挥,我们可以这么来干。从归信出发,先不进入辽境,而是沿着山往西走,来到这里,到安肃军附近,再往北,进入辽境,直奔涞水。”
他一边说,手指一边在地图上划动,吴骥顺着他的手指划动方向望去。照他说的路线行军,路程更长,却能减少在辽境的时间,更能保密。
若不这样行军,直接从归信出发,直奔涞水的话,在辽境内有一千多里路,很不安全。若是照齐大保的路线进行,在辽国的境内不过四五百里,以骑兵的速度,一天就能赶到,暴露的可能性大为降低。
“这样行军,大多数时间在山里走,能行么?”皇甫嵩一脸的郑重之色:“山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一旦给辽军发现,只需要数百人,就会让我们全军覆没。”
那是太行山,易守难攻,地势险要。要在太行山中行军,很容易给堵住道路。一旦给辽军堵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这条路线是没问题的。”齐大保并没有回答皇甫嵩的问话:“这条路线是两国商人私下贸易的路线,不仅可以过人,还可以运货,并不是太难走,我们通过的时间会大为缩短。”
宋辽两国在边关设有关市,在那里进行贸易。可是,在关市里交易的东西是明面上的,有些东西属于禁品,这就需要进行走私了。走私商人自然要寻找新的路线,避免给官府查到。
走私的物品有些是朝廷在后面操纵,诸如战马。宋朝太需要战马了,向辽国购买的话,辽国漫天要价,宋朝就通过走私来完成。虽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却也是有所缓解,走私马匹,宋朝是长期在做。
“要是这样的话,就好办多了!”吴骥拍板了:“就走这条路线。虽然行程远了些,可是,却更安全,不容易暴露。”
赔本的买卖绝对不做,这就是吴骥的原则,他宁愿多走路,也不愿暴露。
“如此的话,我们可以扮成商人,分批出发,在辽境内汇合。”皇甫嵩忙着出主意。
“好计较!”吴骥也是这么想的,与齐大保齐声赞同。
“可以先带一部分人出发,把这里的路线摸清楚,然后,把险要之地控制住,大军随后跟进,一举进入辽境。”吴骥右手一握拳,给出了方案。
未虑胜,先虑败,这是吴骥的原则,吴骥不可能把归信军置于险境。先派人摸清沿路情形,顺便把险要之地控制住,保证大军的安全,这太有必要了,皇甫嵩和齐大保没有异议。
“吴都指挥,我率领三百人先出发。”皇甫嵩请命了。
“你不能去。这事,我去。”齐大保抢着,道:“我们齐云社在这一带有些分社,我可以顺便联系一下,得到他们的帮助,我们成功的把握就更大了。”
“好!就有劳你了。”吴骥同意了。
齐大保非常兴奋,立即率领三百归信军,扮成商队,就出发了。而吴骥和皇甫嵩则开始准备,一声令下,归信开始备干粮,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
此去辽境,来回有两千多里,需要十来天时间隔,每人准备半个月的干粮就够了。
在吴骥的努力下,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三天后,齐大保传来消息,他已经把这条路线控制住了。吴骥留下两百归信军训练西兵,率领其余的归信军出发了。
归信军分两几批出发,每队人数不等。他们或扮商人,或扮马夫,或扮武师,或扮行人,能扮的全扮了。
吴骥率领三百人出发,他扮成一个富商模样,穿着一身华丽的绸缎,戴上头巾,颇有几分富态,看得兵士们眼睛一亮,不住打趣。
出了归信城,沿着太行山行军。在这里,还是在宋境,不用太担心消息泄露。当然,走私的不仅仅有宋朝商人,还有契丹人,防止泄密也有必要。
没走多远,就见一队四五十人的队伍行来,为首的是一个约莫三十余岁的男子,身着绸缎,颏下一绺胡须,手拿一把扇子,骑在马上,不住吆喝,要手下快些。
此人一见吴骥,手中扇子一挥,他手下忙停了下来,武师手按在刀柄上,警惕的打量着吴骥他们。很显然,这条路上时常发生抢劫、黑吃黑这类事情。
吴骥这一行人,个头高大,很是精悍,个个气势逼人,要他不紧张都不行。
“走!”吴骥冲这人点点头,微微一笑,手一挥,带着归信军离去了。
望着吴骥他们离去,这个男子才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这么大一路人,好精悍,是朝中的王爷,还是大人?”
“他们是去弄马的吧?”有个下人多嘴。
“瞧这模样,应该是朝廷的大官。”这个男子嘴角一扯道:“这条道上,时常会遇到朝廷的人,他们就是为了弄马。他们卖给朝廷的马虽比市面上要便宜些,却也便宜不到哪里去,那些银子,都给这些人赚了。”
走私得到的战马,虽然比辽国卖给宋朝的要便宜些,却不会便宜到哪里去。因为,这要大势力来做,这些大势力低价买进来,高价卖出去,赚的仍是宋朝的钱。
“朝廷也是的,要是允许我们卖给朝廷,价钱会低上很多。”又一下人嘀咕起来。
“哼!那是官商勾结,象我们这点银子,哪里搭得上官府。”这个中年男子很是不满,手一挥,带着手下人离去。
在宋朝走私战马,是暴利行业,那些达官显贵,大商人哪会放过,这些小商人肯定就插不上手。
吴骥带着归信军一直前行,路上时不时就会遇到商人,或是赶着骏马,或是赶着别的货物,匆匆而去。每遇到一批,总是警惕性很高,好象吴骥他们是打劫的强盗,要黑吃黑似的。
于他们的心情,吴骥很能理解,不予计较。
这条走私路线真的很红火,吴骥大是惊讶。越是如此,吴骥对于此次行动越有信心。这说明辽国于这条走私路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也需要很多宋朝的货物,却是宋朝明令不卖的。
沿途中,每遇到险要之处,就会发现有归信军。他们隐藏在暗中,盯着险要处,若是辽军赶来,他们会第一时间占领。
对于齐大保的处置,吴骥非常满意。
一天之后,吴骥出了太行山,与齐大保汇合。齐大保一见吴骥,笑嘻嘻的道:“吴都指挥,涞水那里的辽狗没有任何异动,我们这一次去,肯定会大有收获。”
“那就好。”吴骥大是欢喜。
“吴都指挥,你能不能见一个人?”齐大保迟疑了一下,这才说出来。
“是谁?”吴骥有些惊讶,念头一转,问道:“是不是你们齐云社的头目?”
“是我们的首领,他想与你商议一些事情。”齐大保道。
“齐云社的首领?”吴骥有些惊讶。
齐云社与吴骥的关系非同一般,齐云社是最早的霹雳弹主顾。正是因为齐云社购买霹雳弹,吴骥赚到了第一桶金,吴氏军工这才发展起来。后来,吴骥接手归信军,没少与齐云社合作。可是,到眼下为止,还没有见过齐云社的首领。
第38章 齐云社首领
不论是吴骥做军工,还是吴骥打仗,都离不开齐云社,与吴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说,齐云社对吴骥的帮助很大。若无齐云社的帮助,吴骥不会走得如此轻松。训练归信军时,那时节的归信军,箭术很差,吴骥从齐云社借了些教习才解决这事。
去岁,辽军犯境,齐大保召集了几百齐云社的好汉相帮,要不然的话,会打得更苦。劫岁币时,齐云社帮着打探情报,给归信军省了不少事。
虽说归信军也有专门打探情报的兵士,可是,与齐云社比起来,差得很远。毕竟,齐云社在燕云之地有莫大的影响力,覆盖整个燕云之地,归信军那点打探情报的人员,远远不如。
无论怎么说,见见齐云社的首领,那是应该的,吴骥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见见面。”
“谢吴都指挥。”齐大保连声道谢,长吁一口气:“我怕吴都指挥不愿见呢。”
“齐云社给归信军的帮助很大,我要当面致谢。”吴骥很真诚的道。
“呵呵!”齐大保更加欢喜,道:“吴都指挥,我们齐云社就是为了反抗辽狗,做的事都是份内事,这谢意大可不必。可是,是你吴都指挥说出来的话,我仍是欢喜。我相信,我们的首领也会欢喜。”
齐大保对吴骥非常佩服,吴骥的感谢让他欢喜不已。
“这边请!”齐大保在前面带路,吴骥骑兵随他而去。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齐大保有些抱歉,道:“吴都指挥,本来首领是想过来见你的。可是,那样的话,会有麻烦。是以,只好请吴都指挥移驾了。”
齐云社以反抗辽国为宗旨,辽国一直在寻找齐云社首领,一个不小心就会暴露。为了安全起见,少露面为宜。
“我能理解。”吴骥很清楚齐云社首领的处境,不会计较这些事。
两人向前行了约莫五六里,来到了一个小村子里,这个小村子与寻常的村子没有差别。来到村口,桩里立即出来几个壮实的年轻人,警惕的打量着齐大保和吴骥。齐大保上去说了几句话,这几个年轻人这才放下戒备之心。
吴骥跳下马来,一个年轻人过来,把战马牵走,隐于屋中。
齐大保带着吴骥,去了一间不起眼的小屋。这间屋子不大,与吴骥在吴家庄的家没多大区别,茅草屋。屋里一张桌子,几条椅子,坐着一个中年人,长相一般,扔到人堆里都没人注意那种,身材也不高大,乍一看之下,与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这种长相最适合隐藏,要是不了解他底细的人,站到你身边,你也不会想到,他就是齐云社的首领。”吴骥打量一眼这个人。
这个人也在打量吴骥,眼中光芒一闪,好象星星一般明亮。吴骥心中一紧,这是个高手,深藏不露之人。
这人站起身来,施礼,道:“见过吴都指挥。”
“可否赐教高姓大名?”吴骥回礼。
“这个……吴都指挥,在下的处境你是知晓的,还请见谅。你叫我燕山客好了。”这人眉头一挑,拒绝通名报姓:“吴都指挥,不是在下不信任你,而是少一个人知晓,在下多少一分危险。要找在下的不仅仅有辽狗,还有朝廷。”
“朝廷?”吴骥有些意外。
“呵呵!”燕山客发出一阵畅笑,道:“要不是如此,官家哪会把你们劫岁币的事儿推到我们齐云社身上?”
明明是归信军劫的岁币,宋朝却放出风来,说是齐云社干的。吴骥原本以为是宋神宗故布疑阵,看来,这里面另有隐情,这个齐云社来头不小。
“吴都指挥放心,只要我们不是杀官造反,官家也不会找我们的麻烦。”燕山客见吴骥皱眉头,直言其事,道:“要不然,我们齐云社哪能在宋境立足。你是知晓的,在宋境,齐云社可以正大光明的做事,在辽境却不能打着齐云社的名头。”
吴骥了解过,虽然齐云社在燕云之地影响很大,在辽境却不能以齐云社的名义做事,得改头换面。他们以反抗辽国为宗旨,辽国当然不会让他们存在,要打击,要捣毁。
“请坐!”燕山客请吴骥坐下来,斟了一杯茶给吴骥,道:“这次请吴都指挥移驾,实是不得已。说起来,我们齐云社与吴都指挥相交时间也不算短了,快一年了吧。这一年里,吴都指挥让在下是惊讶不断,先是诛灭流风盗,后是打败辽狗,劫了一次岁币,如今,又要对辽狗的马场下手了。”
“嗯!”吴骥打量着齐大保。
齐大保有些无奈:“吴都指挥,我没说。可是,我们的首领不需要说,也能猜到。”
“呵呵!”燕山客一阵畅笑:“吴都指挥,你不要怪他。说到对燕云之地的熟悉,谁还能与我相比?辽狗在燕云之地有些甚么,我是一清二楚。这里能让吴都指挥亲身犯险的,除了涞水的战马外,不会有别的了。”
燕山客是齐云社的首领,说到对燕云之地的了解,还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一个与辽国斗了这么多年的人,辽国拿他没奈何,其才情可想而知了。要是猜不透的话,反而让人不理解了,如此一想,吴骥也就释然了。
“吴都指挥,我就直言了。”燕山客没有多余的恭维话,直奔主题:“我这次请吴都指挥移驾,就是想与吴都指挥好好商议商议,如何把燕云之地搅得风起云涌。”
好大的口气!吴骥眼中光芒一闪,道:“燕云之地,大宋与辽国争夺了上百年,却也没甚风浪兴起,你这话说大了吧?”
“哈哈!”燕山客大笑起来:“这事,我们早就想干了,只是没有人可以相信。吴都指挥的所作所为,我们是看在眼里的,对吴都指挥的为人,我们信得过。在吴都指挥之前,我们齐云社与杨延昭一起做过事,那时节,杨六郎之名让辽狗心惊。”
杨延昭守三关,就是守雄州,在雄州还修有战道,至今仍存。杨延昭善战,打得辽国没脾气,辽国是怕他的。
“哦。”吴骥没有想到齐云社还与杨延昭一起共过事,很是意外,眉头一挑。
“哎!”燕山客叹口气,摇摇头,道:“杨延昭虽是善战,却不如吴都指挥。他主要是守雄州,重在一个守字,修了数十里的战道,只要辽狗不犯境,他也不会去打辽狗。而吴都指挥则是不同,不会守在归信城坐等辽狗前来攻打,而是率军进入辽境攻击,这在大宋历史上还是第一遭。”
自从宋太宗北伐失败以后,宋朝几乎没有对辽国境内进行过大的进攻,吴骥这一举动着实一反常态,与任何宋朝将领都不同,甚至连杨延昭都不能比。
“过奖了。我只是想,辽狗能来犯大宋,大宋为何不能犯辽境?辽狗能来,我就能往。”吴骥摆摆手。
“说得好!辽狗能来,我就能往。用一句老祖宗的话,叫:寇能往,我亦能往!”燕山客大拇指一竖,赞不绝口。
紧接着,就是遗憾万分的道:“可惜的是,大宋创建以来,就是缺少这种雄心壮志。想那汉武帝,匈奴横行,压着汉朝打了数十年,比起今日之辽狗还要强横,汉武却有如此雄心壮志,最终击破了匈奴。想那唐太宗,两次受辱于突厥,誓要雪耻,才有李靖夜袭阴山,活捉颉利可汗!如今的大宋,就缺少这种豪气。好在,官家还有此心!”
唐太宗一共两次受辱于突厥。第一次是太原起兵时,从大局出发,不得不向突厥称臣,暂时换得后方的安宁。第二次是玄武门事变之后,他刚刚登基,颉利可汗率领十万铁骑直下关中,饮马渭水,想要灭唐。好在,唐太宗胆识过人,亲临前线,摆出一副死战到底的态势,让颉利可汗心生忌惮,不敢开战,最后订了一个盟约,不得不退,最终一无所获。
而唐太宗把这两件事视为奇耻大辱,决心要洗雪耻辱,积极备战。最后,等到机会,果断出兵,李靖夜袭阴山,把东突厥一锅端了。
宋朝很富裕,经济实力远远超过唐朝,有的是银子;人口过亿,有的是人,有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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