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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殷扬)-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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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很富裕,经济实力远远超过唐朝,有的是银子;人口过亿,有的是人,有的是人才,却是没有寇能往,我亦能往的决心。
汉高祖刘邦差点给冒顿活捉了,突厥打到渭水去了,最终仍是给扳回来,汉朝把匈奴打得亡国灭种了,唐朝把突厥几乎给打光了,要不是奥斯曼一支逃到土耳其去的话。
汉唐两朝能反败为胜,就是因为有决心,一定要复仇!
宋朝却没有这种决心,让人扼腕。
“说得好!”吴骥对宋朝的了解越来越深刻了,宋朝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没有多少人想着主动出击,敢于做的人更少。
燕山客没有想到,吴骥这个都指挥使不仅没有为宋朝辩解,反而赞成,有些意外,打量了吴骥几眼,不似作伪,这才道:“吴都指挥是想深入辽境,多加历练归信军吧?”
“不错!”吴骥重重点头,直接承认了。
“说到对辽境的了解,不会有人比我们齐云社更清楚的了。若是吴都指挥愿意,我们可以一起来做。我们齐云社负责提供消息,你来下手。我们一起,把燕云之地搅得风云激荡!”燕山客右手紧握成拳,太过用力,手背有些发青了。
第39章 强强联手
自从石敬瑭把燕云十六州割让给契丹后,为祸无穷。正是因为契丹人掌控了燕云十六州,可以长驱直入,直下中原,给中原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为了收复燕云十六州,无数人在努力,周世宗柴荣、宋太祖、宋太宗这些帝王亦不例下。在那时,为了收复燕云十六州,无数的热血志士前赴后继,抛头颅,洒热血。可是,都没有成功,尽管周世宗柴荣差一点成功了,最终还是失败了。
宋王朝为了收复燕云十六州,曾经投入大军作战,一度打到幽州城外去了,最终仍是失败,宋太宗驾着驴车而逃。
这是宋王朝为收复燕云十六州最为努力的一次,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如此尽力了,走上了积弱之路。
尽管如此,燕云之地的百姓依然没有甘心,仍是认同宋朝为正统,不认可辽国,仍是在反抗,齐云社就是其中的代表。
在燕云十六州搅起风云,那是无数热血志士为之奋斗的目标,着实让人心神激荡,燕山客在这一刻异常激动,眼中光芒闪烁,明亮如九天之上的烈日。
“没想到,燕云之地丢失一百多年了,仍有如此热血男儿!兴许,这就是中华民族屹立不倒的原委吧!因为,他们才是中华民族的脊梁!”吴骥把燕山客的表情看在眼里大是感慨。
想想后世,有多少灾难,宋朝亡于蒙古之手,满清入主中原,列强侵扰,中华民族都没有屈服,因为,我们的脊梁是挺直的!
“燕赵多豪士,果是不假!齐云社的好汉,让人钦佩!”吴骥大声赞叹。
“谢吴都指挥夸奖!”燕山客吸口气,平抑一下心神,道:“吴都指挥,你可愿与我们齐云社联手?”
“好!”吴骥大声赞同:“说说,我要怎样帮助你们?”
齐云社反抗辽国,肯定是困难重重,吴骥真心想帮助他们。
“呵呵!谢吴都指挥的好意,我们虽是困难重重,还能支撑。”燕山客发出一阵畅笑声,道:“若是吴都指挥能多卖些霹雳弹给我们,那就最好了。”
霹雳弹的威力众所周知,若是齐云社能有更多的霹雳弹,他们就会闹出更大的动静。
“没问题。”吴骥决心好好武装齐云社,让他们有更大的发挥余地。
“吴都指挥,在这之外,我想你们所得,我们分三成。”燕山客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吴都指挥虽然想帮助我们,可是,仅凭吴都指挥一人之力,也是有限。若是能把你们所得分我们三成,我们齐云社就会更加强大,辽狗就会更加头疼。”
“三成?是不是多了些?”吴骥眉头一挑。
“不多。”燕山客右手轻摆,道:“吴都指挥,你要知道,我们齐云社除了提供消息以外,还可以给你们提供更多的便利,可以为你们领路,必要时,还可以为你们掩护。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缴获所得,吴都指挥会交给朝廷。到时候,不是给朝中的官员贪污了,就是用不好,与其如此,还不如交给我们的好。有了这些所得,我们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要想燕云之地不风云激荡都不行。”
吴骥的缴获太多,他自己用不完,不得不交给朝廷。以宋朝的腐败,的确会有官员贪污。即使不给贪污,他们也用不好。去岁缴获的战马,之所以还能发挥巨大的作用,就是因为王韶在边关,若是换个将领的话,这些战马就派不上大用场了,会给分散,骑兵就会成为辅助兵种。
燕山客的话说到紧要处了,这也提醒了吴骥,暗中决定:“要想把我的缴获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唯有我掌握更多的军队。只有如此,这些东西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要想掌握更多的军队,只有升官一途了。虽然我不是那么想做官,也不得不往上爬爬了。”
主意一定,吴骥就有了决定:“三成,可以给你。”
“好!谢吴都指挥。”燕山客站起身,冲吴骥躬身施礼。
吴骥还礼,燕山客告辞道:“吴都指挥,我不便久留,我这就派一个人前来,与吴都指挥一起行事,你若有事,可以向他提出。”
燕山客的身份太敏感,若在此地停留时间过长,会发生危险,吴骥能理解,当即与他告别,出了屋,骑了马,与齐大保一道回去了。
吴骥离去之后,一个男子问燕山客:“首领,您说吴骥此人如何?”
“不错!很不错!”燕山客大是赞赏:“自杨延昭之后,又有一个不错的将领了。若是能让此人握有更多的军队,这边关之地,还真不好说,兴许收复燕云十六州都有可能。”
“收复燕云十六州?”这个男子有些不信:“朝廷积弱,纵然想收复,也是有心无力。即使强如杨延昭,也是没有收回。”
“呵呵!”燕山客发出一阵畅笑声道:“此人与杨延昭不同。杨延昭守三关,重在一个守字,辽狗不犯境,他不会出击。即便出击,也是有限。而吴骥则不同,他不管辽狗犯不犯境,他都会出击。自从大宋创建以来,大宋就没有这样的将军。若是能让他握有更多的军队的话,我想说,他会攻击辽国的城池。我们尽力帮他,让他尽快握有更多的军队,到那时,燕云之地必将风云激荡。”
……
吴骥回到归信军隐蔽之地,只见皇甫嵩也到了,归信来了多半了,还有少部分正在赶来。对这行军速度,吴骥大是满意。
“吴都指挥,齐云社的人来了。”齐大保进来禀报。
“有请!”吴骥站起身,出去相迎。只见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男子,身材瘦削,抱拳施礼,道:“在下张桐,见过吴都指挥。”
吴骥抱拳回礼,道:“有请!”
把张桐请进屋里,齐大保忙端上茶水,坐到一边。张桐也没废话,直奔主题,道:“涞水的马场虽无异动,可是,从这里赶去,还有四五百里的路程,若是就这样去的话,很可能惊动附近的辽军。虽说这附近的辽军不多,惊动了也是麻烦。在下有一点看法,还请吴都指挥斟酌。”
“正有请教。”如何去涞水,吴骥有自己的想法,却不妨碍吴骥多听听齐云社的看法。
张桐取出一张地图,摊在桌上,道:“从这里出发,到这里歇息,然后直奔马场。我想,归信军晚上行动比较好。”
他的想法与吴骥的想法不谋而合,吴骥也是这样想的,当即赞成道:“如此甚好。要兄弟们隐蔽,到了晚上,我们再行动。”
一声令下,归信军开始做准备,隐蔽起来。归信军陆陆续续全赶到了,没有发生意外,这比吴骥预想的还要好。
吴骥、皇甫嵩、齐大保与张桐一起说话,吴骥问起燕云之地的情形,张桐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齐云社对燕云之地太熟悉了,山川地理,人情风俗,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经过这番长谈,吴骥对燕云之地了解得更加详细了。暗想,与齐云社合作,还真是不错。有了他们的帮助,以后对辽国动手就更加方便了,这是现成的情报网。齐云社掌握的情报资源,就是宋朝很可能也没有如此说尽。
“吴都指挥,马场没有异动,不如把这些地方全给收了。”张桐很是激动,白皙的手指不住在地图上点动,他所指的地方,都是辽国的薄弱之处,还处于归信军的打击范围内。
“是呀!若是把这些地方给端了,我们的收获就会更大。”皇甫嵩和齐大保齐声附和。
“先解决马场,再视情形而定。这还要有请齐云社盯住这些地方。”吴骥没把话说死。计划快,不如变化快,战场上,瞬息万变,得视情形而定。
“也好!我会派人盯住的。”张桐重重点头,很是期待:“把马场端了,再把这些这方端了,耶律洪基会不会气得吐血?”
“肯定会!”皇甫嵩接过话头,大胆猜测起来:“我们这次行动,是大宋创建以来,第一次深入辽境掳掠,耶律洪基绝对想不到,他要不气都不行。”
“所以,我们要大干一次,最好让他气死!”齐大保红光满面,声调都有些尖细了。
四人谈谈说说,时间过得飞快,说得最多的便是如何打劫辽国,理由是辽国掳掠了宋朝上百年,该轮到宋朝来打劫辽国了。他们是越说越光奋,很快就到了晚上。
吴骥一声令下,归信军悄悄出发,在齐云社好汉的指点下,朝下一站进发。齐云社的向导对这一带很熟,没有发生意外,连辽军的影子都没有发现一个,顺利的进入下一个地方。
这是一片树林,有十几里大小。归信军就隐藏在其中,放出警戒哨,树林立时戒备森严。
在这片树木里呆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归信军再次出发。齐云社向导对这一带是轻车熟路,归信军顺利的接近马场了。
赶到马场的时候正是黎明之时,远远一望,只见一个大马场,里面的马匹肯定不少。可是,有不少辽军驻守,戒备森严,不时有辽军巡逻。
“完了!我们忘了一件事。我们应当晚上赶到,眼下天亮了,这可如何是好?”皇甫嵩一拍额头,大是懊恼。
“这附近没有地方可以掩护,哪能晚上赶到呢?”齐大保也傻眼了。
“是呀!吴都指挥,你怎不提醒我呢?”张桐也是后悔了。他当时只是想着如何把归信军以最隐蔽的方式带到马场,却没有想到到了马场以后的危险。
“呵呵!”吴骥却是笑了,笑得很欢畅:“这么好的机会,你们担心甚呢?听我的。”
吴骥把想法一说,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他们个个傻眼了,齐声惊呼:“这能行么?”
第40章 出其不意
晨曦初上,金色的阳光洒向大地,把大地染成一片金色,说不出的瑰丽雄奇。
马场中,辽军起床后,正在漱洗,伙夫埋锅造饭,阵阵肉香、饭香随风飘来,很是诱人,让人流口水。
辽军漱洗之后,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说东说西,就等着吃早餐。他们说得最多的就是欺压燕云百姓之事。
燕云百姓之所以抗争不息,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契丹人老是欺压百姓,骂他们为汉狗,掳掠他们的财物,甚至强抢妻女,供其淫乐。
“我昨儿个看中了一个汉女,约莫十二三岁,皮肤白皙,比得上美玉了。昨儿个,本想去捉了回来,可惜的是,给汉狗发觉了,逃进了山里。今儿个,我就要去捉了回来。想想那小娘子的脸蛋,我就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嘿嘿!”
“在哪里?有好事,你不能一个人得了,得给我们乐乐。”
“自个找去!我找到的,自然归我了。”
“你不说,你也莫想玩儿,我给将军说,看你敢不敢不献?”
“说起将军,昨个晚上可是快活了一晚上。前些天,将军抢回来那个小娘子,水灵灵的,跟水做的似的,不要说快活,就是摸一摸,我也甘心了。”
“你好大的胆子,连将军的人也敢打主意。”
正在辽军东一拉,西一扯之际,只听一阵隆隆的蹄声响起,放眼一望,只见一支军队正朝马场赶来,马蹄踏处,烟尘弥漫,好象一条怒龙,很快就来到了近前。
“这是哪支军队?好大的威风。”
“这阵势好了得!”
辽军给惊动了,打量着疾驰而来的军队,大是惊讶。
这支军队正是吴骥率领的归信军,正大摇大摆的开过来,吴骥策马在最前,皇甫嵩、齐大保、张桐策马在侧,前呼后拥,威势十足,乍一瞧之下,必是一员大将。
更夸张的是,归信军不再改扮,而是穿上了宋军的装束,只是没有打归信军的旗帜,而是打了一面辽字旗。
宋军的装束,辽军的旗帜,着实让人迷糊,让人摸不着头脑,辽军看在眼里,个个眼睛瞪得老大,东瞧瞧,西瞅瞅,就是不明白,怎会有如此怪异的军队。
“吴都指挥,这能行么?”皇甫嵩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很是紧张的打量着辽军。
“是呀!吴都指挥,这是不是太过了?”齐大保右手握在刀柄上,紧张得不得了。
“吴都指挥,我看不行。”张桐一副惊疑不定,埋怨起来:“吴都指挥,你怎能出这种主意呢?要是辽狗杀将上来,我们可就……”后面的话没有说,都明白的。
吴骥的主意就是要归信军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辽军面前,这太冒险了,众人不愿,无奈吴骥坚持,不得不这么做。
“休要慌张!”吴骥却是镇定万分,安慰他们。
“都到了虎穴,能不紧张么?”皇甫嵩代众人说出话。
“你们是哪部分的?”终于有辽军忍不住了,大声问询起来。
“我们是大宋的归信军!”吴骥大声回答。
我的天,这不是要命么?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一听这话,感觉就象炸雷在耳际轰鸣,都快晕过去了,见过莽撞的,就没见过这秀莽撞的,连自家的底细都告诉了辽军,这不是找死么?
“哈哈!”一片大笑声响起,辽军前仰后合,笑得非常开心。
“兄弟,你在说笑吧?你们是不是杀了南人,穿着他们的装束,扮成南人,准备偷袭南人的城池?好主意啊!”
“你们要偷袭哪座城池?是雄州,还是归信?”
“雄州有些难度,偷袭这种事情,大辽曾经干过,却是没有成功。去偷袭归信,还是可以试试的。”
辽军打量着吴骥他们,边笑边说,好象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当着归信军的面谈论着如何偷袭归信,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让人不思议的事情么?
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他们听在耳里,惊讶在心头,要不是他们亲身经历,打死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这事太离奇了,吴骥明明说的是真话,辽军不仅不信,还如此说话,谁能不惊讶?
“他们为何不信?”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三人的眼睛瞪得滚圆,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不住找原委。
“兄弟,瞧你们这模样儿,身材高大,精悍,装备如此精良,是皮室军吧?”
“皮室军?对对对!只有皮室军才有如此精良的装备,严整的阵势,高大的身材,如此神骏的战马。”
“这是我们大辽的战马!我就说,南人不可能拥有如此神骏的战马呢。兄弟,你们真是逗!骑着大辽的骏马,打着大辽的旗帜,却说是归信军,这种事儿,谁会信?谁信谁是猪!”
辽军又找到了不相信的理由,说得更加欢实了,笑得更开心了。
“我明白了,明白了!”张桐率先反应过来,佩服的打量着吴骥,笑道:“这叫出其不意。上百年来,大宋的军队没有深入过辽境,我们就是堂而皇之的让辽狗知晓,他们也不会相信。这不,他们把我们当成了皮室军呢!吴都指挥,你好算计!好高明的算计!”
“是啊!我们怎生没有想到呢?”皇甫嵩一脸的恍然大悟:“我们骑着缴获的战马,辽狗竟然把我们当成了皮室军,可笑!”
“吴都指挥,不如,我们接着扮下去。你瞧,辽狗正准备早餐呢,我们去吃辽狗的早餐,吃饱喝足了,这才来杀辽狗,这可是大妙事儿!”齐大保把辽军一打量,开始冒坏水了。
“对!这是绝妙之事,不能错过了!”皇甫嵩和张桐马上附和。
“那就接着装!”吴骥微一点头,沉声道:“闭嘴!竟敢如此无礼,见到本将,还不见礼。”
这一声喝,宛如雷霆,让辽军心惊肉跳,吓了一大跳,忙上前见礼,道:“见过将军。”
辽军躬身见礼,很是恭敬,大气都不敢出,可以说是毕恭毕敬。皇甫嵩他们看在眼里,又是惊讶,这也太难以让人相信了,辽军竟然向吴骥见礼,还如此恭敬,要不是他亲眼看见,还真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们赶了一夜的路,正要找个地儿歇息!”吴骥脸色稍为缓和,淡淡而言。
辽军马上就明白了,道:“将军,您请进营里歇息。我们这就去启禀将军,您请进!您请进!”
机灵的兵士忙上前把吴骥他们请进营里,自有兵士去启禀镇守马场的辽军将领。吴骥他们这般,大摇大摆,在辽军的恭迎下进了马场。
李明初他们这些归信军看在眼里,奇在心头,真想放声大笑,可是,此时不是笑的时候,只得强忍着,个个憋得脸色通红。
镇守马场的辽将叫任取,本是契丹人,却取了个汉名。此人身材高大,正把一个掳掠来的汉女压在身下,使劲的发泄着,一阵阵粗壮的喘息声响起,夹杂着汉女的尖叫,任取更加努力了。
“禀任将军,皮室军来了!”就在紧要关头,眼看着就要攀上巅峰了,却是传来一个惊惶的声音:“任将军,皮室军的将军很有来头,发火了呢。”
“皮室军?皮室军的将军来头很大?”任取乍闻此言,从汉女身上跳将起来,小毛毛虫似的肉棍急剧萎缩,变得比米粒大一点点,三两把穿上衣衫,就冲了出去。
“皮室军的将军在哪里?在哪里?你怎不早报?”任取心想皮室军的将军非同小可,那可是能见到耶律洪基的大人物,哪里是他这个镇守马场的废员能比的。
“在那里!”兵士忙朝吴骥一指。
任取一瞧,只见吴骥正站在铁锅旁,看着辽军伙夫做早餐,不时说上几句,伙夫是激动得红光满面,一个劲的讨好。
任取三步并作两步赶了上去,冲吴骥见礼,道:“小的任取见过将军!”身子躬成了九十度,身段儿放得极低,一脸的恭敬之色,比见到老祖宗还要恭敬。
吴骥鼻子一抽动,闻到一股女儿体香,眉头一跳,喝问道:“你怎生衣衫不整?”
“小的,小的,小的捉了一个汉女,有几分姿色,小的正在那个。”任取给吴骥一喝斥,吓得不轻,忙把事儿说了。
皮室军是千挑万选的,是辽国最为精锐的军队,是皇帝的禁军,地位非常之高。不要说皮室军的将军,就是皮室军的一个兵士,走到哪里也会受到尊重。皮室军的将军就更不用说了,比他的地位权势高得太多了,由不得任取不害怕。
“啪!”吴骥右手一挥,重重打在任取的脸上,喝斥起来:“你枉顾军法,到了大白天,不处置军务,还去做这等淫秽之事!该打!”
这个耳光打得很重,响声清脆悦耳,归信军将士听在耳里,喜在心头,心中一个劲的叫打打打。契丹人欺压汉人百姓一事,本就让人气愤,更别说,还是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这种事,要不是时机不对,归信军肯定是冲将上去,把任取活活打死了。
吴骥也是气愤,此时却不能挑明,这才以枉顾军法为由痛打任取,右脚狠狠踹在任取裤裆里,只听传来一声“卟”,好象鸡蛋破了似的。
“啊!”
任取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裤裆,摔倒在地上,脸色苍白,不住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41章 作威作福
“咝!咝!”
任取躺在地上,跟死狗一样,不住抽搐,嘴巴张大,想要叫喊,却是没有声音发出,唯有抽凉气的声音。
辽军把任取那倒霉样儿看在眼里,却是不敢说话,唯有眼睁睁看着的份。皮室军的将军那是独挡一面的大人物,与任取的地位权势高得多,不要说吴骥打他,就是把他一刀砍了,也没人敢出头。
再说了,吴骥还扣了一顶大帽子,以枉顾军法为由,就是到耶律洪基那里也是占住了理的,谁会去触这种霉头?
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他们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冲上去胖揍一顿。在契丹人欺压汉人百姓的罪恶中,最让人气愤的莫过于夺人妻女。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吴骥一副心冷如铁石的样儿,板着一张冷脸,数落起来,右脚不停的踹,只一会儿功夫,任取身上全是脚印,浑身是伤,青一块的乌一块,不成样儿了。
过了老长一阵,吴骥这才收住脚,冲辽军兵士厉声道:“本将奉皇上旨意,前来征调战马,你们,把战马赶来,我要挑几匹好的,送给皇上。”
打起了耶律洪基的旗号,这些辽军哪敢不遵。别的不说,吴骥对任取痛下辣手一事,就让他们心惊肉跳,要是惹恼了吴骥,还不知道有多少苦头吃呢。
“将军,您请放心,小的这就去办!”
辽军齐声应命,一队辽军忙去赶马了。
“吴都指挥真是威风啊,我们明明是要来劫马场的,却要辽狗自个儿把战马送上来,这种好事,天下间有几人能遇上?”皇甫嵩看在眼里,笑在心头,忍不住嘀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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