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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殷扬)-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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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着实有几样东西急需!”王韶取出早就列好的清单呈上。
宋神宗接过清单一瞧,眉头一挑,道:“这个吴骥,肯定又有新点子了,不要金银,不要粮草,不要军械,却是要硝石、硫磺。嗯,这事,介甫,你来做。算了,还是朕亲自来抓!”
第77章 种师道
陕州,坊州,是种家军的驻地。此时,种家的当家人是种谔,正在埋头处理公务。就在这时,进来两个年青人,约莫十八九岁,是种师道和种师中。
“建中,你来作甚?”种谔放下手中的军务,抬起头,打量着种师道。
种师道本名建中,因为犯宋徽宗的讳,改名为师极,后来宋徽宗赐他名为师道,就叫种师道,因此而留传于世。
此时的种师道还是原名,叫种建中。
“伯父,侄儿想讨一差事,在军中效命。”种师道忙回复。
“你还年青,讨甚差事?”种谔脸一沉,轻斥道:“你武艺精熟,通晓兵道,却不能以种氏子弟自持,从军的话,必须从长行做起。”
长行是兵士的称呼。
“伯父,北边即将大战,抽调西兵是必然,侄儿想向伯父讨个差事,去北方,与辽狗大战一场。”种师道一脸的向往之色。
“去北边?”种谔闻言,轻轻点头,笑道:“建中,我以为你想留在陕州呢。去北方也好,军队早就集结完成了,你就随之一道前去吧。”
“伯父,侄儿也想去。”种师中忙请命。
“好!一道去吧。去北方,增长些见识,眼界更加开阔,也是好事。”种谔很爽快的答应了。
“谢伯父!”种师道两兄弟齐声道谢,对视一眼,欢快的出去了。
种谔望着二人的背影,不住点头,很是欣慰。在所有种家后辈子弟里面,就这两兄弟最是出色了,尤其是种师道,更是了得。
然而,他的欣慰之意还没有持续多久,就见种师道和种师中二人回转了。种谔脸一沉,道:“建中,为何回转?”
“伯父,您勿要着恼。”种师道忙禀报道:“伯父,京中来的军报。”把手中的军报呈上。
种谔接在手里,展开一瞧,不由得眉头一拧,沉思起来。种师道打量着种谔,大是讶异,见种谔半天没有说话,有些好奇,问道:“伯父,何事如此难决?”
种谔抬起头,打量着种师道:“建中,你足智多谋,见识不凡,伯父考考你。官家下旨,不抽调西兵去北方,可是,却要我们派出人,带着西兵,大张旗鼓的招摇,你说,这是为何?”
“不抽调西兵了?”种师道兄弟二人大是讶异。
耶律洪基的反扑必然是雷霆万钧,要想抵挡辽国,必然要抽调西兵。这是明摆着的事情,种谔因此而调集了数万精锐,只等朝廷的军令到达,就可以开赴北方,没想到,宋神宗的军令竟然是这样,他还真是想不明白。
“没错!官家这是唱的哪出?”种谔陷入了沉思中。
“要想抵挡住辽军,唯有抽调西兵。西兵号称天下精锐,若是不抽调西兵,还怎生抵挡辽狗?”种师中也是想不明白,眉头紧拧着。
种师道没有说话,眉头紧皱着,陷入了沉思中。
一时间,三人都陷入了沉思中,屋里鸦雀无声,唯有三人的呼吸声。
“呼!”过了老半天,种谔清醒过来,打量种师道兄弟二人,正好种师道也清醒过来了,不由得暗暗点头,大是欣慰,这个侄儿真是了得,虽然年纪青青,却是与他差不多时间想明白原委。
“建中,你说说看,你是如何想的?”种谔问道。
“伯父,若是侄儿说对了,这事就交给侄儿来办,可好?”种师道借机讨差事。
“若你说得有理,可以让你去办。”种谔对这个侄儿特别喜欢。
“伯父,其实这问题并不难猜,我们都误入岐途了。”种师道微一凝思,这才道:“从陕州抽调西兵,固然方便,不需要怎生训练。可是,从军令的下达,再到军队的调集,还要赶几千里的路,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是不可能到达北方的。有了这么长的时间,完全可以重新训练一支军队了。再说了,如今北方的军队,其战法与西兵大是不同,即使西兵到达了,还要进行磨合,两军才能协调,这又要费时间。算来算去,不如重新训练一支军队。”
“嗯!”种谔不住点头,大是赞成:“以前,我们着实误入岐途了。直到收到这军令,我才明白过来,呵呵!建中,你再说,官家为何要让我们做样子,迷惑敌人?”
“这主意不是出自王韶,就是出自吴骥。不管出自哪个人,出这主意的人很了得呀!”种师道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赞叹不已:“若是出自王韶的话,不愧名将之才!若是出自吴骥,大宋又多一名将。”
“为何如此说?”种师道接着问。
“伯父,既然抽调西兵是天下人都如此以为,那么,何不以此来设个圈套,让西夏来钻呢?”种师道一脸的笑容,道:“只要做得好,一定能让西夏人一头钻进来,这可是对付西夏的良机呀。出这主意的人,是从全局考虑,眼光独到!”
“说得不错!”种谔不住点头,笑容上脸道:“这着实是一个天赐良机。西夏一个不好,就会中计,我们种家军这一次一定要打个漂亮仗。建中,这事就交给你了。师中也随你去。”
“谢伯父!”兄弟二人大喜过望,施礼告退。
种谔望着二人的背影,眉头一拧,道:“建中还是嫩了点,这主意不是王韶出的,是吴骥的手笔。王韶能征善战,是一员不可多得的良将,可是,于大局却是欠缺。这个吴骥能有如此眼光,在谋划北方战事的同时,给我们陕州创造了这么好一个战机,绝不能错过。嗯,建中如此年纪就能想到这些,也不错了!呵呵!”
……
陕州,保安,是姚家军的驻地。
城中帅府,家主姚古正在埋头处理军务。姚古约莫十四余岁,很是精悍,脸上透着精明,一双眼睛转动之际,精光四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杀气。
他是陕州名将,杀过的西夏人不知道有多少,稍一露威势,就很惊人了。
两个年青人给他打下手,帮着处理公务。这两个年青人,一个身材高大,身上的肌肉虬结,英气勃勃,正是姚古的养子姚平仲。
姚平仲性格刚毅,多力善射,武艺高强,勇猛过人,深得姚古的喜欢。
另一个年青人,是姚古的亲子姚友仲。姚友仲文静,儒雅,一副读书人的气度,却是足智多谋,善于断事。
这兄弟二人,若是合成一个人,一定会让天下人侧目。姚平仲勇猛,却是谋略稍嫌不足。而姚友仲,多谋,却是勇猛上又不如姚平仲。
虽有这样的缺陷,二人却是深得姚古的喜爱,是姚古的左臂右膀,协助姚古处理军务。
“二弟,这个……”姚平仲生性不爱文墨事,喜欢冲锋陷阵,一见到这些军务,就满脸的不爽,趁姚古一个不注意,把一摞军务塞给姚友仲。
姚友仲对这个兄长无可奈何,苦笑着摇摇头,把军务藏起来。
“嗯!”姚古的眼力哪是那么容易骗的,淡淡的道:“平仲!”
对姚古,姚平仲很是惧怕,忙陪着笑脸:“爹,您有何吩咐?”
“友仲还有事,他的军务你就处理了吧。”姚古仍是埋头处理军务,头都没有抬。
姚平仲一张脸拉得老长,跟苦瓜似的,还不得不应承。
“报,汴京军令!”一个亲兵在屋外禀报。
姚平仲终于可以脱身了,三两步冲上去,打开门,接过军令,来到姚古身边,献宝似的呈给姚古道:“爹,请您过目!”
姚古接过,展开一瞧,眉头一掀,大是惊异:“竟有这种事?嗯,是了。”打量姚平仲二人,道:“官家下旨,不抽调西兵去北方。却要我们演一出戏,要摆出一副西兵大举调走的样儿。你们说,这是为何?平仲,你来说。”
“爹,您是知晓孩儿的。这种伤脑子的事,孩儿哪里想得明白呢?爹,您可以问二弟呀!”姚平仲对这种事最是不耐烦,一听到姚古的话,就一个头两个大,把问题转给姚友仲。
“平仲,你生性跳脱,好冲锋陷阵。可是,你要记住,一味的冲锋陷阵,那是瞎打!要动脑子。”姚古的脸板起来了:“你这性子若是不改改,他日一定坏事!”
“爹,孩儿记住了。”姚平仲哪敢说个不字。
“友仲,你说呢?”姚古不再理睬姚平仲,打量着姚友仲。
“嗯!爹,容孩儿想想。”姚友仲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思起来。
姚友仲虽然智计百出,却是年纪太轻了,这种事哪能一下子想明白的,给他点时间那是应该的,姚古并没有催促,把军令放下来,埋头处理军务。
姚平仲打量着姚友仲,真想好好问问,这是为何?可是,又怕惊扰姚友仲,只得强忍着。一时间,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是难堪。
“跟个猴子似的,坐下!”姚古轻斥一声。
姚平仲只得乖乘坐了下来,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打量着姚友仲。
“爹,孩儿明白了。北方已有自固之计,不需要抽调西兵了。”姚友仲终于说话了:“这计不知出自谁人之手,好大的手笔,竟然把北方和陕州下成了一盘棋,这是给西夏设的一个天大圈套!”
“哈哈!”姚古仰首向天,发出一阵畅笑声,道:“平仲,你要向友仲多学学!莫要就知晓冲冲冲!友仲,这事就交给你了,好好去演!”
第78章 紧锣密鼓
雄州,吴骥正在处理军务。就在这时,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吴骥猛的抬起头来:“王枢密,你回来了!”
“哈哈!”王韶爽郎的笑声响起,快步进来:“吴兄弟,你怎生知晓我回来了?我可没叫他们向你传讯呢。”
“那是因为你的脚步声出卖了你!”吴骥站起身,快步迎上去道:“王枢密的脚步声,谁敢与之相同?我一听就知道你来了!”
“呵呵!”王韶畅笑声不断,快步过来,给了吴骥一个熊抱:“吴兄弟,我这些日子不在,你有没有想念我?”
“天天想念着你,你早该回来了,却是到眼下才回来。”吴骥眉头一挑,问道:“官家同意了吧?”
“你说呢?”王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一句,盯着吴骥。
“瞧你这心情,就知晓了,官家同意了。”吴骥把王枢一阵打量,只见王韶浑身透着喜悦,就知道这次汴京之行,收获很丰厚。
“官家英明,哪能不允的?”王韶不住点头,搭着吴骥的肩头,两人一同进去,王韶反手关上门,一边走一边择要把情形说了。
“官家真是好大的气魄,立下如此誓言!”说到宋神宗劈桌立誓一节,王韶是赞叹不已,一脸的激动之色。
作为帝王,他的话就是旨意,皇帝立誓,古往今来,不是没有,是不多见。宋神宗劈桌立誓,这种气度让人心折。
“是呀!”吴骥也是没有想到宋神宗竟有如此壮举。依照吴骥想来,只要能够允准就不错了,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历史上的宋神宗推行改革失败了,让人惋惜,却不缺乏气魄!如今,他的革故鼎新能成功么?”吴骥参照历史,心生疑问。
王韶喝着茶水,道:“吴兄弟,我之所以回来迟了,是因为顺便要带些东西来。你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
略一停顿,道:“官家给的是你要的两倍。这下,你不用愁了,放开了手脚去干就是。”
此次谋划,关键就在能否一举拿下涿州。不能一举拿下涿州,宋军就会腹背受敌,就会失败。要想一举而拿下涿州,就需要大量的硝石、硫磺。
听了这话,吴骥真的是大喜过望,忙问道:“在哪里?我去瞧瞧。”
“带你去!”王韶站起身,引着吴骥出屋而去。
在王韶的带领下,来到仓库,只见一队精锐守得铁桶一般,百丈内任何人不得靠近。大车小车摆满了,着实不少。
来到一辆车前,吴骥叫人打开,一瞧之下,是硝石。而且,这些硝石是熬制过的,其纯度比起吴骥的要求还有差距,却比没有熬过的硝石好得太多了。只需要再次提纯,就能满足吴骥的需要。
“吴兄弟,这些都是军器监的存货。”王韶指着硝石道:“吴兄弟,你是知晓的,大宋在制造霹雳炮,这些东西存了不少。这次,为了打下涿州,官家把军器监的硝石和硫磺全给你了,够不够?官家说了,若是不够,还可以再想办法!”
宋神宗这次也是下了血本,想尽一切办法,满足吴骥的要求。
若是能打下涿州,对宋朝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虽然不一定能打进幽州,不一定能收复燕云十六州。可是,却能让宋朝声威大振,朝中那些反对派闭嘴。为了达到这一目标,宋神宗是豁出去了,吴骥要什么给什么。
“够了!够了!”吴骥粗略一算,道:“这么多的硝石和硫磺,足以制造几万斤火药了。有了这些火药,涿州就跑不掉了。”
“是呀!”王韶点头赞同,道:“可惜的是,大宋还没有把霹雳炮造出来。要不然的话,这一仗就更轻松了。呵呵,要不是亲眼见识过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火药还可以如此用。就是再坚固的城池,遇到吴兄弟,也是不堪一击!”
火药的使用方式很多,不一定非要通过火炮来用。当然,使是制造出了火炮的话,就方便多了,威力也大多了。
若是能制造出火炮的话,吴骥当然乐意。只是,时不我待,他们的时间不多,不得不另想他法。
查看一阵,吴骥是非常满意。
“吴兄弟,你还不知晓,这些东西是官家亲自去军器监提出来的。”王韶摇摇头,道:“要不是官家亲自去,就是我去,军器监那些家伙也会藏着掖着,我们能有一半就不错了。”
宋神宗竟然亲自过问,吴骥还真是有些想不到。
在这里查看完了,吴骥和王韶二人去了吴氏军工。如今,吴氏军工最重要的厂房已经由归信转到雄州。因为雄州大,人多,好办事。当然,留在归信的也不少,炼铁场就没办法搬。
来到吴氏军工,只见工匠们忙前忙后,一副忙碌景象,为新军打造各种各样的武器,斩虏刀、破虏弓、陌刀、精甲……
二人来到吴氏军工最里面的工坊,只见杨秀秀和吴清正领着吴家庄的工匠们在干活。他们这座院子与别处不同,戒备森严,吴星率领归信军把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就是苍蝇都别想混进来。
“你竟然调动归信军来守卫,你就不怕有人参你一本?”王韶笑了笑,调侃一句。
“没办法,这里的东西干系着我们这次行动的成败,不得不如此!”吴骥指着吴家庄的工匠,道:“他们出身吴家庄,与我沾亲带故,是吴氏军工最早的老底子了。我才把这事交给他们来做,就是为了保密。走,进去瞧瞧!”
杨秀秀见吴骥到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忙迎了过来,吴骥拉着她,问道:“做得如何?”
“吴郎,你就放心好了,没问题。我们试过了,用水浸泡了半个月,仍是能响。”杨秀秀一脸的欣慰。
“那就好!”吴骥拉着杨秀秀,与王韶进了仓库,只见堆了很多豆腐块似的物事,整整齐齐的,不下好几千斤。
“都做了这么多了?”王韶略一打量,大是意外,又是欣慰。吴骥把一应准备事宜做在头里,让他大为放心。
“吴兄弟,我们还可以想办法赚城,不一定要强攻!”王韶眉头一挑,出主意道。
“赚城不是不可以。可是,赚城不一定成功。是以,我们要以最万全来准备。到时,先赚赚城,若是不能成功,再来强攻。”吴骥显然早就想好了。
“这倒是!”王韶对此没有异议。
吴骥交待了一些事宜,与王韶离开,去了另一个地方,道:“王枢密,这次攻打涿州,必然出动大军,这保密就成了重中之重。为此,我特的挑选了一批人进行训练,要他们精通暗杀、阻拦、打探消息。他们的任务,就是先我们一步进入辽境,在大军所过的路线上警戒,清除一切可能泄密的目标。”
涿州在辽境,距离宋境有一千多里路程。大军出动,动静很大,要想保密,困难难重重。一个不好,就会泄露。一旦暴露,辽军就会有所防范,这会对宋军产生莫大的威胁,因而,保密就是头等大事。
为此,吴骥挑选了一批人,教他们特种作战,配合大军推进。
对这处置,王韶没有异议,见识了之后,大是赞成。当然,以他大行家的眼光,还是挑出了不少毛病,不得不进行改进。
王韶回来后,吴骥的担子就轻多了,两人齐心协力,进攻涿州的谋划在一步一步的进行。
……
河南府,司马光的府第。
司马光在书房里不住踱来踱去,一脸的焦急之色。
“爹,何事焦虑?”司马康不无担忧的问询。
“王韶回京,面见官家,又匆匆赶回北方去了。”司马光眉头一挑,道:“他向官家说了些甚么,就是吕公著都不知晓。由此可见,这事是何等的重大。从种种迹象来看,官家已经采纳了他和吴骥的谋划。虽然我不知晓这谋划为何,可以猜得到,定然是惊天谋划。”
“爹,未必吧!”司马康不以为然。
“哼!康儿,你还嫩着呢!”司马光很没好气,道:“官家已经把誓碑搬出来了,那就是破釜沉舟了。若这一关过不去,官家能否保住都是问题。为此,来个惊天谋划,闹个天翻地覆,又何足奇?”
说到此处,略一停顿,道:“以往,官家的谋划,再机密,吕公著和吕惠卿都能知晓。如今,这谋划,他们二人都不知晓,只有官家、王安石、王韶和吴骥四人知晓,你说,这会是何等的机密?”
司马康嘴巴张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越是机密,越是惊天!”司马光猛的停了下来,一咬牙,下定决心道:“我们决不能坐等,绝不能错失良机!无论如何,得让这事停下来。若是一旦成功,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爹,这事干系华夏安危,有关大宋国运,是不是再等等?”司马康犹豫一阵,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无论爹如何反对新法,也不能不顾大宋国运,不能不顾华夏命运呀!”
“哼!王安石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这事,就这么定了!”司马光心如铁石,眉头一挑,道:“要想让官家停下来,只有一个人能做到,那就是太皇太后!我这就写一通书信,你派人送进宫去,面呈太皇太后!”
第79章 曹太后干政
慈宁殿,是曹太后的住处。曹太后年岁不小了,却是保养有术,看上去不过刚过四十的人,皮肤白净嫩滑,成熟的女人味充满着魅惑之力。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子无上威严,这是久居上位者才能有的威势。
曹太后虽然身处高位,是宫中最有权势的人物,可以威胁到宋神宗的帝位,却是不喜华丽的服饰,衣着简朴,洗得有些泛白,若是不知究里的人,一定会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民妇,不会想到她竟然是当时最有威权的太皇太后。
玉手洁白如莲,正持着一通书信在观览,眉头微微一颦,风情万种,宛如百花盛开。
看完书信,曹太后久久没有说话,陷入沉思中。
“这个司马光,老奸巨猾,把如此之事推到老身面前。哼,他那点心思,还以为老身看不透?要不是看在他反对新法的份上,老身一定要了他的身家性命!”曹太后沉思良久,终于有了决断:“官家也是的,听信王安石的妖邪之言,要改来改去。祖宗之法不可变,何需改变?”
在当时,反对变法的人很多,理由更多,其中有一条就是祖宗之法不可变。持这种看法的人多不胜数,曹太后就是其中一个。宋神宗决定启用王安石变法之时,曹太后就曾以此为理由,当面训斥过宋神宗,只是,宋神宗没有听她的。
“赵顼,当日,老身当面问你,祖宗之法不必改变,你不听。到如今,你折腾出甚么样了?骂名不断,青苗法倍受诟骂,你是寸步难行了。”曹太后眼里的光芒越来越盛了,再把书信打量一通,道:“虽然司马光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可是,在反对变法这一点上,却是与老身看法相同。嗯,司马光虽然有些危言耸听,可是,其言也未必没有道理。若是这次给赵顼折腾出大状况,真的收复了燕云十六州的话,他就是一飞冲天,再也没人能压住他了。这次,老身不得不出手了!”
曹太后盘算一阵后,决心下定,凤眉一挑,风情毕露,道:“嗯,这事,老身还是不宜露面,让高太后和向后去说。实在不行,老身再露面吧。来人,传高太后,传向皇后!”
……
集英殿,宋神宗正在处理公务,心静如水,一点波动的情绪都没有。
王安石瞧了好一阵,这才小心的问道:“官家,您就如此镇定,一点也不担心么?”
宋神宗自然明白王安石所说的是何事,那就是这次进攻涿州之事。出动大军,进攻辽国重镇这种事,自从宋太宗北伐失败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这绝对是天大的事情。王安石尽管知晓谋划,却是惴惴不安。
“呵呵!”宋神宗笑呵呵的,道:“介甫,不必放在心上。这事虽然很大,很惊天,朕乍一听之下,给吓得不轻。可是,事后想来,也没甚么。不就是攻打辽国的一个城池么?你博古通今,熟知史实,你说说,在华夏历史上比这大得多的事情太多了,何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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