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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殷扬)-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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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众将早就猜到了,可是,这话从吴骥嘴里说出来,仍是具有震憾人心的力量!

这意味着,涿州一战进入了最后的准备阶段。算算时间,离动手的时间不过几个时辰了,众将热血沸腾。

“涿州城下,有辽国的数万大军,我们绝不能错过了歼灭的良机!”吴骥的话掷地有声,道:“这是送到我们嘴边的肉!我们一定要吃下去!为了更好的歼灭这些辽狗,我准备在深夜动手!那时节,正是新旧交替之际,辽狗正忙着欢喜,绝对不会想到,我们会神兵天降。可以打辽狗一个措手不及!”

新旧交替之际,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大日子,会让人很欢喜。可以想得到,那时节,正是辽军最欢喜的时刻,也是辽军警惕性最低的时刻,宋军突然杀到,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绝对是一场灾难!

“太好了!”众将狠狠一握拳,兴奋难已。

“我们会一分为二,一部分围歼城外的辽狗,一部分攻打涿州城。”吴骥目光炯炯,打量着群臣,道:“攻打涿州,我有两手准备。一种是赚城,若是能赚开城门的话,这是最好。二是强攻,若是赚城不成功的话,只能强攻了。使用强攻的方法,肯定会拿下涿州,只是费些手脚罢了。”

说到这里,略一停顿,道:“先说这赚城,我们早就有了准备。这位是齐云社的首领燕山客,你们都知道齐云社的大名,我就不必多说了。”

齐云社好汉都是燕赵好男儿,他们的事迹,众将都是知道的。投向燕山客的目光中,平添很多敬意,这让燕山客既是自豪,又是伤怀。自豪的是,齐云社好汉的血没有白流。伤怀的是,为此而死伤了不少齐云社的好汉。

“齐云社的好汉已经在城里做好准备,只要我们出现在城下,就会配合我们打开城门。”吴骥没有保留,把齐云社的准备公布了。

齐云社在燕云之地的影响很大,他们肯出手的话,打下涿州的成算就大多了,众将大是欢喜,连声赞好。

“若是这还不行的话,我们就强攻。最迟,明天饷午,就能轰开涿州城墙。”对这事,吴骥早就推算过很多遍了,信心十足。

这是最好的保证,众将的底气更足了。

“我就给你们分派任务。”吴骥站起身来,走到涿州城区图前,道:“攻打涿州这事,就交给周将军吧!”

“哈哈!太好了!”周威一蹦三尺高,冲将上来,一个熊抱把吴骥抱在怀里,不住的亲吻吴骥的头发,笑得特别开心。

这可是拔了头筹,好事全给他占了,众将大是惋惜。

吴骥一脚把周威踹飞,周威摔在地上,却是乐呵呵的道:“吴都指挥,我保证完成任务。”

“保证?”吴骥冷冷的道:“你的任务很重。你有三个任务:一是打进城去。二是守住城门,不放走一个辽狗。三是,你要夺取城里的粮草。任何一个失败,你就等着军法处置吧!”

夺取辽军的粮草,宋军才能有吃的,这是重中之重,周威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完成。

吴骥给众将分派完任务,要众将回营,下令将士们歇息,准备养好精神,晚上动手。

第89章 除夕流血夜(一)

“呜呜!”

呜咽的寒风吹过,卷起漫天地雪花。黑暗的苍穹,就象一个牢笼,给人一种压抑感。

天寒地冻,寒风肆虐,却是挡不住将士们的热情。山谷里,树林中,宋军将士们自在吃战饭,喝马奶子。热乎乎的肉干,滚烫的马奶子下肚,让人由内而外的热乎乎的,好象揣着个小太阳似的。

将士们大口吃肉干,大口喝马奶子,一派豪壮之气。这是战饭,也是他们的年夜饭,吃了这顿饭,他们就要踏上进攻涿州的征程,他们将在大年夜与辽军大战一场。

过年,对于华夏男儿来说,一辈子要过很多个。可是,就没有一个年如这个年这样让他们欢喜,让他鼓舞,让他振奋的了。因为,这个年太特别了,是在燕云之地过的,大年夜就是他们的杀戮之夜,太特别了,人的一辈子也不见得能遇上一个。

战前饱餐一顿,养足精神,打起来才有力气。这是必须的,可是,却有陷制,只能吃七分饱,不能吃得太饱。要不然的话,连路都走不动了,还怎么打仗?

“我真想再咬几口!”一个兵士打量着手里的肉干,犹豫起来,要不要再吃。

“要吃就吃吧,偷偷的吃了,也没人知晓。你不说饱了,谁知晓呢?”旁边一个兵士怂恿起来。

“算了!还是不吃了!这样的大战,三辈子也未必能赶上,我不能违背军令!”这个兵士经过一番内心争斗,最终把肉干放了下来:“今儿是大年夜,过了子时就是正旦了,在这里享用战饭,感觉太有劲了!若是能吃得走不动道,那该多好!咦,你怎生不吃了?”

“我饱了!”怂恿的那个兵士很没好气。

“你吃吧!你不说饱了,没人知晓呀!”两人的情形颠倒过来了。

“哼!就你能遵守军令,我就不会?”最早怂恿的兵士白了他一眼,道:“上次掳掠没打过瘾,我要是错过了这机会,我会后悔一辈子!不就是一块肉干么?等到打进辽营,不要说肉干,就是烤全羊都有!哼哼!”

这种战饭很特别,若是能吃得饱饱的,着实是一种享受。可是,要打仗,得遵守军令。象这两个兵士这般的人不在少数,虽然很想畅快的吃一通,却是克制了。

吴骥吃完肉干,喝完马奶子,抹抹嘴,打着嗝儿,很是享受,打量一眼正在对付肉干的吴健和吴星,笑问道:“你们紧张么?”

“不紧张!”吴健嘴角一裂,道:“那是骗人的!这辈子,能参与这样的大战,很荣幸,要是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骥哥,你紧张么?”

“说实话,真的有点紧张!可是,再紧张也是没用的!该来的还是要来,不如放宽了心!”吴骥开始整理装备,道:“吃完了,就整理装备!歇息半个时辰,我们就要动手了!”

饱餐战饭之后,不可能马上就开打,需要歇息一阵,一般是半个时辰为宜。

当然,在这半个时辰内,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要做的事情很多,诸如检查装备,这是临战前的必备功课。还有集结队伍,准备出发,等等。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吴骥一声令:“集结!”

军令传下,宋军从山谷中,从树林里开了出来,在空地上列阵。很快的,就集结完成了。望着黑压压的宋军,吴骥并没有进行战前训话,这已经不需要了。

吴骥骑着战马,从阵前经过,每到一个军阵,将领就会出来禀报情形。吴骥检查完,很是满意,没有出纰漏。

“涿州有何动静?”吴骥问张桐。

燕山客已经赶去涿州,准备赚城一事了。这可是大事,燕山客亲自出马了,这联系一事,就交给了张桐。

“禀吴都指挥,耶律昭正与众将在城里吃喝饮宴,准备过年呢!”张桐的声调有些高,道:“可恶的辽狗,掳掠了很多百姓妇人,正在作威作福!”

自从上次宋军掳掠后,辽军为了报复,对燕云百姓痛下辣手,掳掠的妇人不知道有多少,在这除旧迎新的日子里,肯定要大肆侮辱。

这是最让人气愤的暴行了,吴骥气愤不已。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我们会为他们报仇的!”

若是要解救这些百姓,宋军越早动手越好。可是,那不是最佳战机,会让宋军死伤不少,虽然将士们早有此心,却是没有人提出来。

“向导都派下去了。每个将军身边,有三五名向导!”张桐接着禀报。

这里离涿州不过三十里路,宋军都有战马,小半个时辰就会赶到。可是,若是没有向导的话,说不定就会迷路,毕竟是黑夜行军,不辨东西南北。

“很好!”吴骥重重点头,猛的拔出斩虏刀,手腕一振,一个漂亮的刀花出现,在将士们的期待中,大声道:“兄弟们,出发吧!辽狗烤好全羊,煨好了马奶子,好客的辽狗正等着我们去赴宴!我们千要莫要让辽狗失望!”

“隆隆!”如雷的蹄声响起,宋军将士们按照吴骥的部署,朝涿州开去。

黑夜中,只见黑压压一片,好象一朵巨大的乌云,给人沉重的压抑感。

……

汴京,一派热闹景象。

除旧迎新,本就是华夏的传统节日,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每当到了这个喜庆的日子,都要好好庆贺一番。

更别说,今年还是宋朝扬眉吐气的一年,对宋人来说,意义重大。先是归信军劫了岁币,后是八万宋军深入辽境掳掠,一共斩杀八万一千多辽军,缴获无数,这在上百年的宋辽战争中就从来没有过。

在这美好的一年即将过去之际,宋人的喜悦之情得到完全的释放,不论天南海北,只要有华夏儿女的地方,都在欢庆。

作为都城,汴京的喜庆是最为热烈的。汴京百姓与家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就开始了喜庆的活动。

在宋朝,没有我们现在这么多的娱乐节目,并不是说没有娱乐节目。相反的,大年夜的娱乐活动很多,诸如关扑、书会、拜访、买衣物……

天黑之后,汴京城就给万家灯火照得如同白昼,百姓拥上大街,欢庆大年夜就开始了。不管识与不识,见了面就要打招呼,问声好,说几句庆贺的言语。

“砰!砰!砰!”爆竹声四起,此起彼伏,整个汴京城沸腾了。

皇宫中,也是热闹非凡,太监、宫女、杂役四处奔走,忙着张罗,准备“正旦大朝会”。正旦大朝会,是一年的开端,是新年的第一个朝会,一定要隆重而盛大,还要富有喜庆气氛。虽然这次大朝会不会处理重大的国事,可是,前来参与的人会很多很多,准备事宜太多了。

太监、宫女、杂役、禁军,人人脸上洋溢着喜悦。虽然辛苦,却是开心。与他们的欢喜适成对比的是,集英殿中的宋神宗一脸的冷肃,板着一张脸,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

邵九把宋神宗的样儿看在眼里,大是惊奇,犹豫了好一阵,这才问道:“官家,何故如此?官家,今儿是大年夜,要欢喜才是呀!”

“废话!”宋神宗很没好气,道:“能欢喜,朕还有不欢喜的?朕欢喜得起来么?”

“这个……”邵九绝对想不到宋神宗为何不能欢喜。正在这时,王安石来了,要求见宋神宗。

邵九一打量,王安石和宋神宗一般无二,一张脸冷冰冰的,好象有人欠了他的银子没有还似的。不容邵九禀报,只听宋神宗的声音传来:“介甫,快进来!”

王安石应一声,快步进去,就要行礼,却给宋神宗拦住,急急忙忙的问道:“介甫,你说,会成功么?”

“这个……官家,臣实是不知!”王安石很想说一定能成功,可是,如此说的话,他自己都不会信。

进攻涿州一事,已经到了见分晓的时候了,这时节,要不紧张,那是骗人的。这可是干系着宋朝的国运,干系着华夏能否重回盛唐巅的大事,谁能不紧张?谁敢不紧张?

就算是起宋太祖于地下,他处于这种情形下,也会紧张得不得了。

“哎!”宋神宗指着王安石,很没好气道:“介甫,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让朕安安心么?你怎能这么说话呢?”

“官家,不是臣不想说,而是臣说了,官家会信么?”王安石抚着额头,一脸的焦虑。

“信!一定信!”宋神宗长吸一口气,道:“朕若是信了,朕就是自欺欺人了!”

宋神宗虽然很想听好话,可是仍是明白,那不过是自欺罢了。叹口气,道:“这两个乱臣贼子,竟然让朕在大年夜提心吊胆!朕饶不了他们!”

“官家,我们在汴京不过是提心吊胆罢了,他们可是在涿州拼命呢!与他们比起来,我们担点心思,算得了甚?”王安石劝慰起来。

“是呀!朕担些心事,与他们拼命比起来,也不算一回事了!”宋神宗摇头苦笑不已。

“官家,事到如今,我们只能等了!只能让天佑大宋了!”王安石叹口气,焦虑之色更增几分:“该做的,我们都做了!能不能成功,只能看天意了!”

“是呀!只能看天意了!”宋神宗猛的转过身,面朝北方,吸口气,跪了下去,向天祈祷:“太祖大天之灵有知,请您佑护大宋男儿,马到成功!”

第89章 除夕流血夜(二)

大年夜,本该是欢喜的时刻,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然后欢欢喜喜的过年,迎接正旦的到来。

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涿州附近的百姓与欢乐沾不到边,他们不仅没有欢乐,有的只是悲恸,因为涿州调集了大量的辽军,这些辽军来到这里,对附近的百姓大肆洗劫。

契丹人拥有特权,对燕云百姓原本就想欺压就欺压,在他们眼里,燕云百姓不过是砧板上的肉,他们随时可以予取予求。再加上,上次宋军掳掠,燕云百姓群起响应,契丹人记恨,为了报复,一有空就来欺压百姓,看着百姓的痛苦样儿,他们倍觉欢喜。

“呜呜!”哭声不断,此起彼伏,在静夜中听来,格外让人伤痛。

这是一座不大的小村庄,此时的小村庄为愁云惨雾笼罩。村庄里有不少尸体,四溅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大片的冰雪,下午,辽军来到这村庄,把能抢的全抢了,牛羊猪鸡鸭这些能吃的一个没有放过。在此之外,丁壮、妇人也给掳走了。

至于老嫌妇孺,全成了刀下亡魂。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幸免于难,此时,他们正跪在雪地里痛哭,咒骂辽狗。

“可恶的辽狗!你们不得好死!呜呜!”

“辽狗,你们无恶不作,死有余辜,苍天为何不开眼,劈了辽狗?”

这些幸存百姓呼天抢地,哭得很是伤心,伏地不起。

“隆隆!”就在这时,只听如雷的声音传来,好象惊雷一般,很是骇人。

“打雷了?太好了!苍天终于开眼了,劈了辽狗!”有百姓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打雷了,没有听出来,这是蹄声。

“咦!这不是打雷,好象是蹄声!”

“蹄声?辽狗来了?该死的辽狗,还敢来!我们和辽狗拼了!”

“对!和辽狗拼了!”

契丹人的罪恶太多,百姓是恨之入骨,说拼便拼,抄起家伙,准备拼命。他们没甚么武器,就是菜刀、锄头,紧握在手里,朝着声音传来处扑去。

“天打雷劈的辽狗,还我爹爹的命来!”

“该死的辽狗,还我妹子命来!”

几个百姓吼着,不要命似的冲了上去。

“站住!再不站住,我们放箭了!”突然,有人从黑暗中跳出来,把他们给拦住了。

“辽狗,要杀就杀!要剐就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燕赵男儿!”百姓气怒正盛,不把威胁放在心上,只管冲上去便是。

“乡亲们,你们弄错了,我们不是辽狗。我们是王师!我们是王师!”黑暗中有人忙着解释。

“放屁!天打雷劈的辽狗,尽敢冒充王师!”百姓根本就不信。

“我们真是王师,你们可以自己看。”

一支火把点燃,百姓借着火光,只见一队队宋军正骑着战马,朝北行去。人潮马海,不知道有多少宋军,要冒充也冒充不来,一众百姓傻眼了。

“你们真是王师?”百姓兀自不信。

“你不是看见了么?”打着火把的宋军兵士很没好气。

“太好了!王师来了,我们的仇就可以报了!”这些百姓由极度悲伤转为极度欢喜,不由得蹦了起来,适才的伤痛一下子不见了,咧着嘴直乐呵。

“乡亲们,得罪了,你们知晓我们来了,哪里也不能去,在这里呆着吧。”过来几个宋军兵士,把这几个幸存的百姓全围在中间。

“王师,您请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打死也不会说。”

“是呀!王师是来打辽狗的,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哪会说出去呢。”

“是呀!是呀!我们愿意跟着王师打辽狗。”

一众百姓忙着解释,千言万语总结成一句话,那就是跟着王师去报仇。可惜的是,这几个宋军兵士无论如何不让,他们的理由很简单:“为了更好的杀辽狗,只能让他们呆着,哪里也不能去。”

百姓解释无用,急也没用,无可奈何。好在,这几个宋军兵士没有恶意,只是控制住他们,不让他离开,他们还可以看着宋军从跟前开进。同时,这些宋军兵士会给他们肉干、马奶子,甚至还有祝福的话语。

这些百姓今天家破人亡,心里极度悲伤,得到宋军的关怀,心里暖暖的,垂着眼泪,哽咽道:“王师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我们的亲人是王师!”

……

涿州,已经成了一片兵营,调集在这里的辽军有好几万。城里驻扎不下,就驻扎在城外,一座接一座的帐幕,不知道有多少,一眼望去,望不到头。

寒风刺骨,天寒地冻,再加上黑漆漆的夜晚,本该呆在帐幕里取暖。可是,因为今天是大年夜,是除旧迎新的日子,辽军军营给灯火照耀如同白昼,辽狗兵士吃饱喝足后,就围着火堆唱歌跳舞,尽情的欢乐。

辽军欢乐的节目很多,最多的就是折磨燕云百姓。

“跑啊!跑啊!快跑啊!”一群辽军兵士冲衣衫破烂,浑身是血的燕云百姓叫嚷,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下来,百姓惨叫声不断。

“快跑!跑得快的,可以活命!跑慢了只有死路一条!”这些辽军兵士叫嚣着,打量着这些百姓,就象猎人在打量猎物似的。

“该死的辽狗!”百姓有心要反抗,可是,哪里反抗得了。他们赤手空拳,与这些武装到牙齿的辽军比起来,他们就象无助的孩子,要是反抗的话,唯有死路一条。

“打猎喽了!兄弟们,打猎喽!”辽狗兵士吼叫着,摘下硬弓,搭上劲矢,对准正在奔跑的百姓,一脸的戏谑。

他们存心要戏弄百姓,虽然箭矢搭在弦上,却是没有放箭,而是大叫大嚷着,要百姓快跑,跑快点。

一把把硬弓,一枝枝劲矢,在火光下好象魔鬼的利爪,随时会扑上去,把他们撕得粉碎。百姓有心不跑,却是不敢不跑,因为若是有人慢下来,就会引来一篷箭矢,给射成刺猬。

辽军兵士用马鞭抽打着,时不时的放箭,射杀落在后面的百姓,逼迫百姓拼命的奔跑。

辽军兵士戏耍着,直到没了兴致,这才放箭,一阵乱箭下去,就把这些百姓给射杀了。

百姓中箭,诅咒着辽军,不甘的死去。

另一边,辽军的吆喝声更响亮,夹杂着妇人的夹叫声、呻吟声、惨叫声,是辽军兵士正在凌辱妇人。

妇人是战争永恒的主角,也是战争永恒的牺牲品,不管她们愿不愿意,妇人总是战争的牺牲品!

这些给辽军兵士抓来的妇人,成了辽军兵士的玩物,成了泄欲工具,辽军对待她们就象对待牲口似的,想凌辱就凌辱,一个不如意,就要打杀。

今天,是大年夜,辽军兵士酒足饭饱后,兴致高昂,正是大肆泄欲的良机,哪会错过。成千上万的妇人给推出了帐幕,被一群群辽军兵士围着,打量妇人的目光特别淫邪,妇人吓得尖叫不已。

妇人的尖叫,正是刺激辽军兵士兽欲的最好药物,让辽军兵士更加欢喜,更加兴奋,扑将上去,开始泄欲。

没有争着妇人的辽军兵士就在旁边催促,大声起哄,更有不堪入目的动作。

一时间,这里是人间炼狱,比起十八层地狱还要悲惨。

纵观整个军营,是辽军欢乐的天堂,是燕云百姓的炼狱,辽军兵士欢呼声不断,而燕云百姓惨叫不断,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并存,适才强烈的反比。

只要有辽军的地方,就有欢呼声,还有让人不忍听闻的惨叫,不忍目睹的惨剧!

“隆隆!”就在辽军兵士尽情寻欢作乐的时候,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震得地皮都在抖动,辽军的营帐微微摇晃,好象地动似的。

“打雷了?”

“地动了?”

辽军兵士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呆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明所以。

“不是打雷!冬天怎会打雷呢?”

“也不是地动!地动的话,不会如此!这是蹄声!”

“是蹄声!没错,是蹄声!”

辽军兵士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对蹄声特别熟悉,一听就听出来了,不由得大喜。

“如此整齐的蹄声,一定是皮室军!”

“皮室军来了,皇上也就来了!肯定是皇上来犒劳我们了!”

辽军兵士越想越美,还以为是耶律洪基带着皮室军前来犒军了。

“不对呀!这蹄声是从南边传来的。若是皇上来了,应该从北边来,不会从南边来。”

“你甚耳朵?你仔细听听,这声音是从西边传来的!”

“是从东边!”

“北边!北边!”

辽军兵士听出来了,声音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传来,这让他们万分不解。若是耶律洪基前来的话,肯定是从北边到来的。即使他率领的军队多,也不可能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到来,这很不寻常。

可是,辽军兵士无论如何也是想不明白,这是为何?

“大宋万岁!”

“杀光辽狗!”

就在辽军兵士惊疑不定之际,只听惊天动地的战号声响起,直冲霄汉。

“南人来了?”

“南人杀来了!”

辽军兵士一听这战号,就知道大事不妙,宋军杀来了。若不是宋军杀来,断不会如此吼战号。

宋军在大年夜杀到,这让辽军兵士难以接受,个个跟丈八金刚似的,摸不着头脑。

然而,就在他们莫名奇妙,想不明白之际,只见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有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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