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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金牌弃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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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来”字声音一出,“无脚鬼”扑了下来!
  “啊!不要啊,鬼啊!”
  杨姨娘惊叫一声,晕过去了。
  一个人从梁顶落下来,踢了踢被衣服盖住的人,冷笑道:“一件衣服也能吓成这样,肯定是做了不少亏心事。”
  “姨娘!?”
  这时,外间守夜的丫鬟惊醒,拔亮灯芯,冲进来,只是刚进门的那一刻被一掌打晕。
  因杨姨娘那一嗓在宁静的夜中太响亮了,附近也陆陆续续亮起来,云浅也听到有数人跑过来的脚步声。
  她走到窗边,忽然生出一丝恶作剧心理,嘴角微微上扬。
  将杨姨娘搬到床上,退下其身上的衣服散落在地上窗上,红艳肚兜更是扔到窗外。
  “还差一点。”
  云浅想了一下,又将其头发弄乱,然后很手贱地掐了一下其大腿,才满意道:“衣衫不整,头发被扯乱,这应该挺像的了吧。”
  她嘻嘻一笑,翻出窗消失在黑暗中。
  次日,云浅吃完早膳并没有急于修炼,刚突破入一层,她打算休息几日,待体内罡气稳下来。
  于是,她轻轻一跃,坐到刚修好的秋千上荡起来。
  今日心情很好。
  “姑娘,不好了,出大事了。”雪鸢从外面匆匆跑进来喊着。
  “姑娘,你怎么跑到上面去了,多危险啊。”
  她看到自家姑娘坐在秋千上,急忙道。
  那秋千是洛氏当年让人挂在树上的,那时树还没那么粗壮,还在地上。十几年过去,树枝延伸到水池上,也把秋千带了过去。
  这十几年,许嬷嬷不让姑娘荡院子里的秋千的。
  “快说说你又打听到何趣事了?”
  云浅不答她秋千的事。
  一说到趣事,雪鸢对秋千的忧愁便没有了,兴致勃勃比划起来:“昨晚杨姨娘院子里出大事了。”
  “什么事?”云浅配合道。
  “昨晚杨姨娘被汉子偷了,据说还偷了不少贵东西,切,一个姨娘能有什么贵东西……哎呀,”雪鸢突然哎呀起来,“姑娘你说,不会把从咱这拿走的那些个宝贝偷了吧?要是夫人回来了可不好交代。”
  “你怕啥,不是还有许姨嘛。”
  云浅道,洛氏回不回还不一定呢。
  “哦对。”雪鸢又继续,“听说昨晚四姑娘带人进去的时候,杨姨娘和佩儿都被打晕了,杨姨娘全身被扒得光溜溜的,肚兜还是早上时被人在院子外捡到的。”
  “那也有可能姨娘有裸睡的习惯。”
  “不是的。”雪鸢明知道院子里没其他人,还左右看了一下,鬼鬼祟祟道,“说头发都被扯乱了,服侍玉秀嬷嬷的丫鬟说,大腿上还有掐痕,嗳,姑娘,腿上有掐痕是啥意思?”
  云浅:“……”
  不懂你还兴致勃勃的样子。
  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还是前世听某些师姐说的,且雪鸢才要十三岁,不易听这些。
  这时,许嬷嬷从来面回来了,后面是被一群婆子丫鬟拥簇着的钱氏,雪鸢闭口不谈了。
  云浅还继续荡着,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许嬷嬷在岸边道一声“姑娘”,稍微解释道:“昨晚杨姨娘院里进了贼子。”
  云浅哦一声,朝钱氏笑嘻嘻道:“那二伯母来侄女这里是?”
  “浅姐儿,你怎么坐到上面去啦?多危险,快下来。”钱氏看一眼水池,说道。
  这水池可是淹过人的,才拿大权几天,才出内院贼子的事,别又闹出人命哟。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秋千上来容易下去难,二伯母可有什么事,别耽误了。”
  “还不是昨晚院里闹了贼,老太太忧心,让彻查一下府里的事,别让贼子藏着府中,闹得人心惶惶。”钱氏耐心解释道。
  “都丢了什么东西吗?”
  “能有啥,几个引簪子和一点钱。”钱氏不削道。
  云浅笑了,那三样东西是洛氏的,杨姨娘定不敢说,没想到五千两银票与十二粒珍珠也是没来路的。


第32章 翻个墙
  “既然如此,那二伯母请便吧,侄女就不下去添乱了,只是我母亲的那些东西轻些别弄乱了。”她慷慨道。
  钱氏点头,很喜欢云浅的识大体样,挥挥手,那些婆子丫鬟便进屋子里。
  云浅让雪鸢将钱氏带到树下的桌子上歇着,自己便不再说话,秋千越荡越起劲。
  一刻钟后,进去翻找的人陆陆续续出来了,有个婆子走近钱氏,在其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
  “真的什么都没有?”钱氏看着云浅,问身边的婆子。
  婆子摇摇头:“除了三夫人库房……”
  钱氏瞪了她一眼,婆子躬身不再说话。
  “二伯母的人查完了吗?可有找到什么?”云浅笑问。
  她们二人耳语的内容被云浅一字不落的听下了,钱氏还不算贪的,没将手伸向洛氏的陪嫁库房。
  不过即便钱氏问了,她也会用“库房钥匙在洛氏手中”来搪塞。
  “浅姐儿很懂事,院子里的下人也规矩。”钱氏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二伯母去其他人那儿检查去了,若是有什么缺的,记得告诉二伯母。”
  “二伯母慢走,侄女不方便就不送了。”云浅依然登得起劲。
  等人都离开后,云浅一翻身,从秋千上飘落“噗通”落入水中,激起好大的水花。
  雪鸢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岸边,大喊道:“姑娘!姑娘落水了,嬷嬷快救人~”
  再一看,许嬷嬷闲庭自若站在池边摇摇头不说话。
  几个呼吸后,云浅从水中冒出头来,甩了甩头上的水,雪鸢才松一口气,摊坐在地上呜呜哭起来。
  “我没事,哭啥?”云浅说道
  “姑娘你可把雪鸢吓坏了。”
  这会儿即便在冰凉的水中,云浅也感觉暖融融的,她把捞出的袋子递了上去。
  许嬷嬷把袋子交给雪鸢,顺便将人拉出水,呵责道:“姑娘以后别做这种危险的事。”
  “是,以后做什么事先跟许姨报告一声。”云浅俏皮一笑,催促道,“快看看吧。”
  许嬷嬷点头,打开布袋清点一下,皱眉问道:“怎么只有三件?这么多银票?好在宫主给夫人的画还在。”
  昨晚云浅出去的时候她便感觉到了,所以今天听到消息时,许嬷嬷也不觉得诧异。
  “估计是拿去当了,不然那儿来这么多钱。”云浅哼哼几声,旋即又说,“不过也没关系,她私藏了好多珍珠,个个核桃那么大,也让她心痛一回。”
  “姑娘和嬷嬷在说什么?”雪鸢从地上爬起来,凑到袋子里一看,惊喜道,“这不是被姨娘拿走的……哦,昨晚那个贼是姑娘你!”
  云浅不开心地拍掉指着自己鼻子的手,说:“什么贼,那是拿回属于咱的东西,再顺手牵羊补回损失部分。”
  被她这么一说,云浅都觉得有些凉飕飕的了,催促着去烧水。
  “对,是拿,活该她,敢没大没小动夫人的东西。”
  雪鸢嘻嘻一笑,去打水烧水了,许嬷嬷则盘算下拿回来的东西值多少。
  梳洗过后,云浅换了一身素雅襦裙,遮上面纱,犹豫了一下还是戴上帷帽,趁着许嬷嬷不在的时候翻墙出去了。
  可是她才从府墙翻出来,就碰到了两个熟悉的人。
  “什么人!?”
  云世子云荣斌带着小斯才从后门出来便看到有一个人从院子内翻出来,急忙追上去。
  云浅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低着头拐过巷角快步离开,本想以自己身法,再拐几个角落便能摆脱掉二人,没想到迎面又来二人。
  只听后面追上来的云荣斌道:“严霖兄,帮我拦住那个小偷!”
  前面二人原本闲庭信步,听到云荣斌的声音,立刻一左一右将小巷堵住。
  云浅只得停下,她若是想要离开,再来四个人也拦不住,但若打起来拳脚无眼易伤人,误伤了云荣斌,日后不好打交道。
  四人一前一后将她堵在中间,因她带着帷帽,看不清她的面目,所以四人都很戒备。
  “你是谁?”云荣斌问道。
  “还用问,肯定是昨晚的小偷!”志远说道,“世子爷要小心。”
  云浅额头顿时起了一层黑线,再让这小子猜下去,可不是好事儿。
  她转过身来说道:“嘿嘿,三哥,是我。”
  “五……五妹?”
  云荣斌一愣,有些不敢置信道。
  “五姑娘?”志远也不敢相信。
  “嘿嘿,这几个月太无聊,出去散散心。”云浅将帷帽拿下来说道。
  云荣斌目光从云浅的空灵的双眸上移开,最后落在她的背上的袋子,问道:“五妹这是要出去当东西?”
  从云浅的装扮上,云荣斌已大概猜出昨晚闹贼的人是谁了——云浅身边的许嬷嬷。
  “三哥也该知道小妹无肉不欢。”云浅叹口气,说道,“可自从二伯母管事以来,在家中想吃一顿像样的肉都不容易,小妹回来的时候又没带钱,只好拿点母亲的东西去换点银两,回去好打点厨房的婆子。”
  云荣斌绕过她,走到其身后,伸手探去:“五妹这东西不少吧。”
  云浅将东西护在怀中,她抚摸着自己的脸,道:“这几天从医书看到一味药可能消除疤痕,只是这味药贵了些,所以……”
  平日里一谈到她的脸伤,府里的人都不愿在继续话题。
  可是云荣斌今日似乎不想那么容易放过她,看着叫“严霖兄”二人,歉意一笑。
  将云浅拉到一边,说道:“我听我母亲说,杨姨娘有个姐妹在宫中,还挺受宠,还派人来送过不少好东西?”
  “我怎么知道。”
  云浅装傻充愣道,她倒是没听过杨姨娘还有个姐妹在宫中,怪不得云三爷那么深爱洛氏也不敢得罪她。
  云荣盯着她的双眼,见她不为所动,突然转身道:“那我回去告诉祖母。”
  “哎,站住!”
  云浅喊住他,委屈地咬着嘴唇,双眼狠狠瞪着她。
  这人怎么还跟女子一般,动不动告状。
  她将一粒珍珠塞到他怀里,说道:“给你。”
  云荣斌看着手里圆润的大珍珠,嘴角上扬:“还不错,不过家里还有一个姐姐。”他看了一眼等待着他们的人说道。
  云浅瞪着他,忍着肉痛又拿出来一粒珍珠,抛给他,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不许再缠我!”


第33章 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志远颠颠追上去,喊道:“五姑娘等等奴才。”
  云浅回头瞪了他一眼,说:“你们家世子还有完没完了。”
  “世子不放心五姑娘,让小的跟着。”志远跑到云浅身后吹嘘道,“要说这京城里哪家当铺最好,哪家药铺的药质量最好,还得找小的。当然,五姑娘若是要买首饰、布匹衣裳、小吃,小玩意……没有小的不知道的。”
  他顿了一下,扭扭捏捏小声问道:“五姑娘怎么一个人出门,姑娘的丫鬟雪……雪鸢呢?”
  云浅停了下来,转身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打量他着,眼神中充满鄙夷,道:“你是不是看上雪鸢了?劝最好打消这个念头,雪鸢还不到十三岁呢。”
  “不不不。”
  志远被看毛了,连连摆手。
  “那最好。”
  云浅看了一眼云荣斌他们消失的巷尾,方才那个男子有些熟悉,片刻后她才想起来是永宁侯府二公子,云大姑娘云瑾涵婆家,这严霖是永宁世子的胞弟。
  这两人什么时候走这么近了?
  在志远的帮助下,云浅很快将东西给当了,镂空玉簪和玉坠各当了两万两和一万两,她拿来了四粒珍珠,给了云荣斌二粒,剩下的当了四千两。
  还不错,应该够定金了。
  等那些药材筹集了,嫁妆也应该可以拿回来了。
  那日,云浅跟杨姨娘说要跟楚墨宸和离,并非是搪塞杨姨娘,她是真有这个打算。
  前世因为修炼,而且她们的生命较长,所以很少有在二八年华成亲的,除非能找到自己真心喜欢的伴侣。
  这一世云浅吸取前世教训,只想修炼修炼再修炼,更没闲情逸致去谈感情。
  若老夫人非逼着她嫁人,那个人也不会是楚墨宸,一个不爱她的人。
  所以,这桩婚姻她和离定了。
  “五姑娘,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志远走在云浅身后一步远之外,一双眼睛戒备地扫视着附近,见到有男子靠近,他立刻瞪圆双眼,不知是担忧云浅被骚扰,还是害怕有人盯上云浅身上的金钱。
  “京城哪家药铺最好?”
  云浅在一个卖首饰的摊子前停下,随便翻看着。
  “要说京城最有诚信、药材质量最好的药铺当属顺安药铺,连宫里的药材都是从顺安药铺进的。”
  志远恭敬道,他原本挺怕云浅的娇蛮无理,但更多是随同云世子一样不削,可自那日云浅下令打苏怀晓二十大板,并将事情揽在身上后,他对云浅便多了一丝恭敬。
  他瞧着云浅不接话,又道:“城西东有一间顺安药铺,那儿离侯府近,不过城东的才是最大的。”
  “去城东,这个赏你。”
  云浅挑了一块还不错的玉买下,随手抛给志远,又将身上装银票的袋子给他,让他在前面带路。
  志远双手捧着沉甸甸的袋子不知所措。
  三万多两银票啊,五姑娘的心也够大的,也不怕他带着钱跑了。
  直到云浅催促,志远才将袋子紧紧抱在怀里,在前引路。
  城西离城东还有一段距离,志远考虑云浅是个娇滴滴的姑娘,以及怀中巨额银票,他建议雇辆马车过去,被云浅拒绝了,她想边走边看这个世界的繁华。
  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穿过,半个时辰后二人才到城东,并很快找到顺安药铺。
  “五姑娘请。”
  志远护着云浅进入药铺中,一股药材清香铺面而来,云浅闭上眼眸深深吸一下这有些熟悉的药香,又想到了前世在药库中与师姐们研制丹药的种种。
  “五姑娘?五姑娘?”
  云浅被志远的叫声叫醒,再他们前面站着一个药童,正好奇地打量着她。
  感觉到帷帽后的目光,药童低下头,恭敬问道:“不知二位是要看病还是抓药?”
  云浅取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志远,志远将纸打开又递给药童:“抓药。”
  “好咧,二位这边请……”
  药童将要把二人引向柜台,但在看到药方中的内容后,脚步停了下来,转头又看了一下云浅。
  柜台后算账的先生伸出脖子问道:“宝童,什么事?”
  “先生请看这幅药方。”
  药童将药方递给那位算账先生手里,算账先生似眼睛不太好,将药方伸出有一手臂远,才眯着眼睛看。
  这会儿,云浅才打量起这间药铺,比普通店铺大三倍,中间放置着大柜台,后面则是药柜,设置有三位算账先生,此时正忙碌着抓药。
  两边分别有两位看病诊脉的大夫,都排着长长的队伍。
  柜台两边不断有药童进进出出,还有人守住进出口,后面应该是院子。
  “这位姑娘。”算账先生手持药方走出来,道,“这药方中所需的药材太过特殊,我们顺安药铺本是不随便出售的,但巧了,今日少掌柜在铺中,您可与他商量。”
  “可以。”
  云浅点点头。
  算账先生将药方给药童,道:“快去请少掌柜,说有贵客。”
  药童道一声是,转身进去了。
  算账先生才将云浅请入后院的待客区,并让人上了茶。
  云浅坐下,摘下帷帽放在桌子上,并没有喝茶,而是静静观察着院子里井然有序的忙碌。
  志远站在她身后。
  须臾,叫宝童的药童走过来,其身后跟着一个身穿浅色袍服的年轻男子,只见其剑眉斜斜入鬓,碎亮眼眸若黑夜里的星石,高挺的鼻梁,嘴唇微敏着带着浅浅笑容,给其有棱有角的脸覆上一层温润。
  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是这位姑娘要抓药。”
  宝童介绍完后,退到一旁去。
  “你好,我是顺安药铺少掌柜,司徒风。”司徒风简单介绍自己,开门见山问道,“不知姑娘要这些药来做什么?”
  *晚上断网了,等到现在才有,不好意思哈*


第34章 拿下这个女人
  “治病。”
  云浅眼睛微微弯着,也以微笑回他。
  这几味药都是稀世罕见药材,随便拿出一株都能起到起死回生之效。
  若是让对方知道,这一方中所有的药只是用来消除一张脸的伤痕,估计会吐出几口老血。
  疯了。
  司徒风见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说道:“恕我孤陋寡闻,姑娘的这幅药方在下还是头一次见到,当中有几味药我们尚有存货,需要等些日子,但五百年的灵芝、天山雪莲与牛樟草并没有。”
  “连顺安药铺都没有,我估计京城里其他药铺也没有吧。”云浅道,“司徒公子,这几味药对小女子来说真的很重要,不知可否提前预定,不论多少钱。”
  “不瞒姑娘,这些药均是长在深山老林或连绵雪山或孤岛中,极极难寻,当中付出的不只是人力,也有可能是生命,不是钱的问题。”
  司徒风微微颔首,虽然是拒绝的话,但那温润若春风的笑容却让人生气不起来。
  云浅一阵郁闷。
  “司徒少,预定也不行吗?”
  志远问道,他显然认识司徒风。
  司徒风看了一眼志远,很是陌生,但并没有因为他突然插话而生气,只是摇摇头。
  “没有定数的交易,我们不做。”他说道。
  云浅没有再说话,沉思起来。
  若是无法集齐这些药,她只能等着修炼到天山诀第三层了,这几味药是主药,没有替代的。
  这时,外面突然有些吵闹,一个人急匆匆进来在司徒风耳边说了什么,司徒风突然脸色剧变,道了一声歉意,让宝童伺候,便匆匆离去。
  “姑娘还要抓药吗?”志远问道,不买就回去吧,一个姑娘家在外面不安全。
  “当然要买,等一会儿司徒公子回来。”云浅道。
  司徒风只是说不做没定数的交易,可若找到了呢?
  顺安药铺每年都有固定寻找珍贵药材的挖药人,让司徒风给她留意一下,应该可以的。
  等了两盏茶功夫,还未见司徒风回来,云浅便问道:“司徒公子可是有棘手之事?”
  “来了位心口中箭的贵人,少掌柜与几位大夫正在……”
  “住口!”
  宝童还未说完,先前那位算账先生过来了,喝住了他,言情很是严肃。
  面对云浅时,他又在脸上洋溢其浅浅笑容,道:“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若无事,便请离开吧。
  这是要下逐客令了。
  “这事你决定不了。”云浅拿起茶杯,说道:“我还是等司徒公子吧。”
  “那,姑娘自便吧。”
  算账先生也不好明目张胆赶人,可进门是客,也不敢怠慢,将宝童带走,换来了个嘴巴更严谨的人上茶。
  云浅也没再询问,让那个人去忙后,就跟志远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姑娘要去哪儿?”
  云浅才站起来,志远就跟上去,她回头道:“你在这带着吧,跟过去只会添乱。”
  话语虽柔和,却是坚定不容反抗,志远无意识点头,待反应过来时已经看不到云浅身影,追出去只看到忙碌来回的药童,又不知去哪儿寻找,只能回到房间里焦急等待。
  云浅出了房间,便很快从来往的药童中找到端倪,借着观看的样子,很快寻到一个特殊的房间,门外有数人看守,不断有人端着清水或血水进进出出。
  她躲在一处较劲晒清香草药的架子后,这个地方可以清楚地听到屋里的状况。
  “伤到心旁血管,血流不止,无法上药,少掌柜还是让人送回宫中,御医或许有法子。”
  “对呀,殿下这个样子等不了了。”
  房间里,站着六七个人,几乎都是顺安药铺的大夫。
  床上躺着一个面色几近透明的男子,一人跪在床踏上用毛巾捂着那人的胸口,依然有鲜血渗出,染红了毛巾,染红了其胸口,也染红了床单。
  “不行。”司徒风眉头紧皱,说,“殿下奉命去查江西决堤一案,定是查到了什么,连他也敢刺杀,可见这一路上不会安全。”
  “司徒少说的是,我们就是担心回不到宫里,所以才送到这里来。”说话之人长着一脸胡子,身上还裹带着血水,腰上带着把刀,沉静冰冷,像是几夜未睡,双目腥红,。
  他噗通跪在地上,用嘶哑的声音道:“求司徒少救救殿下!求几位大夫一定要救救殿下。”
  “只要是病人,我们都会尽力去救,但是目前必须想办法止血。”
  “老朽也遇到过这样的刀伤,但实则学艺不精,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死去。”
  “还是送回宫中吧,或许太医令能有法子。”
  几个老大夫轮流劝说道,当中也有几个人曾是太医弟子,明明知道即便是御医,也无法封上心口血脉。
  但他们还是这么说,因为他们害怕,怕这个人死在顺安药铺,惹来祸端。
  “你说什么!”
  大胡子拔出腰上的刀,架在跪在那人脖子上,司徒风见状拦住他,道:“不可,当下之急是如何救治。”
  大胡子冷哼一声,将刀入鞘。
  可心乃造血之房,伤到手臂或腿上大血脉,都是不治之症,更何况心房血脉。
  这刀再偏半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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