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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槿娘-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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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冷砌呜呜的从正厅里出来,让院子里的小丫鬟们都傻了眼,秋暮刚好见着,便上前来问,“这是怎么了?”
冷砌抹了抹眼睛,却摇摇头。
秋暮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阴云来,张了张口,却只是跟在了冷砌后头进了耳房。
墨雨早早的就通禀过,春酒过后,徐陵被那几个公子拉出了府去。
今天也是累了一天,想到明天还要硬着头皮接管府里的差事,槿娘便也不想多问,简单洗漱之后就躺到了床上,却是就着油灯看起书来。
绿柳打了个哈欠,“奶奶,咱们带来的书都已经整理好放到了二爷的书房,虽说您带来的书不多,却也摆满了一个架子,改日您再去挑几本吧。”
毕竟是相府,白家将槿娘书房里的书大半陪嫁了过来,槿娘常看的,除了一本《九州志》便是几本入门的棋谱。
槿娘摆了摆手,“行了,你也去歇息吧,二爷不喜有人值夜,我这里也不用人伺候。”
“那怎么行,若是二爷不回来,我就在外头睡,也好过奶奶一个人……”绿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外头传来嘈杂的声音,似是闹了起来。
杏红院里,徐陵一身酒气的进了门,迎面见到端了水盆去打水的素馨,却是退了两步,似乎有几分糊涂的道,“你……你不是去了祖母的院子,怎会在这里?”
见徐陵走路有几分不稳,绿馨脸上一红,低了头,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二爷您喝醉了!”却不敢上前相扶。
巧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几步上去相搀,嘴里道,“二爷您这是怎么了?奴婢扶您进去。”
“小贱人,就知道你大半夜的不睡没有好事儿,果然让我逮到了,还不把你的蹄子拿开,二爷也是你碰得的?”翠珍的骂声响起,巧儿吓的一哆嗦,伸出的手顿了顿,这才缩了回去。
绿柳撩了帘子出来,“吵什么呢?大半夜的还不安生!”一眼看到徐陵被几个女子围在中间,连忙喝道,“都回去睡觉去,二爷自有人服侍!”
徐陵却是推开众人,一步一歪的进了门,丢出一句话来,“谁也不用,都睡觉去!”
院子里一时静下来,绿柳冲着跑出来的冬桃道,“去准备些热水,若是奶奶叫就送进去。”
不等她回过神来,翠珍已经跑的没影,而素馨也飞快的回了房,连水也不打了。
只有巧儿抹了抹眼睛,捡起了素馨丢在地上的铜盆。
绿柳走上去,夜色之中,眼睛闪闪亮亮,语气却是清冷异常,“别人也就罢了,连你竟也这样?”
“我、我不过是……”巧儿的话没有说完,绿柳已经走得远了,竟是不愿意听她的解释一般。
巧儿艰难的往耳房走去,心里有几分烦闷。
她跟翠珍住在一处,回去定然还要受翠珍的责难与质疑,可是她却并没有后悔自己的作为。
这院子里总有人要出头的,槿儿生了小少爷,就得给二爷提通房,只要自己混了眼熟,凭自己跟槿儿的关系,未必没有出头之日。她这样想着,心里就安心了许多,翠珍是什么东西?那可是白老夫人派来的眼线,提谁也不会提她的!
到了那时,自己踩她就像踩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PS: 北京下了好大的雨。。。。打了很大的雷。。。。当然,这跟我更新晚没有关系。。。。是因为家里来人了,刚刚跑去收拾屋子里了,所以写好木有上传。。。。
我错了,抱头。。。。
( ̄﹏ ̄)
第一卷玉屏风 第一百四十一章交心
“娘、子!为夫回来了……”徐陵依如往常般嬉皮笑脸,只是路却走不稳了,扶着门框进来,便一头要往地上栽去,槿娘连忙上前,使了吃奶的力气才将人扶住。
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槿娘强忍着怒气将徐陵扶到了卧榻之上,眼里却几乎冒出火来。
平日里,徐陵虽不喜丫鬟近身,却大都是自力更生,偶尔槿娘给换个衣裳,如今可好,在院子里把丫鬟都撵走了,自己再不情愿也得不能任由他睡到地上去。
一把将徐陵丢到榻上,槿娘转头喊道,“来人,送热水进来!”
冬枣亲自端了铜盘,又带了小丫鬟进来伺候。
“谁也不用!”徐陵难得的一声怒吼把丫鬟们吓了一跳,一个个答应一声逃也似的出了屋子,只余下门边那一盆打好的温水和装满了热水的大大的铜水壶。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槿娘一边骂着一边却只得亲自动手伺候徐陵。
将帕子湿了水又拧的半干,擦上徐陵光洁的额头,眉毛并不够浓,却似刀一般的锋利,虽是闭着眼睛,却仍带了几分英气。
槿娘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的看过这个人,如今看来,他的确长的好看一些,至少比徐隃要好看。
这样想着槿娘的嘴角不自觉的翘起,冷不妨拿着帕子的手一下被徐陵抓住。
眼前的人儿微微睁开眼,冲着槿娘轻轻的笑,“你、你是谁?我有媳妇了……”
“啪”的一声,一块白帕扑面而来,徐陵紧闭双目,只觉得那块半湿的帕子糊了自己一脸,他摇了摇头。将那帕子甩开,抓着槿娘的手却更紧了。
槿娘正要开口骂,却被徐陵猛的一拉,拉到了他的胸前,一种陌生而又浓烈的气息夹杂着酒气冲身槿娘的脸,将其熏的通红。
“你是我的,我的……”徐陵喃喃的道,眼睛里透出的笑意似乎要把人融化一般。
槿娘脸涨的通红,她忘记了骂人,只是秉住呼吸。待要挣扎,徐陵却是手一松,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次日清晨。徐陵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睡在了槿娘一向睡着的暖炕之上,他身上盖着大红鸳鸯的锦被,穿着的是一件家常的中衣,额头有汗。
他摇了摇头。只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看着头上并不熟悉的绯红色的帐幔,他眯了眯眼睛,似乎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借醉酒发了一回酒疯,不由咧了嘴笑。
抬头往屋里看去,这才看到槿娘盖了一条薄薄的棉被躺在了平日自己睡的暖榻上。
这个傻丫头!徐陵心里轻轻叹气,起身下床走过去。
槿娘因为怕冷而蜷曲着身子。小脸一半埋在了被子里,却透着几分惨白,徐陵不由心里一软。他没有半分犹豫,上前连着被子将槿娘抱了起来。
槿娘一向怕冷,卧榻窄而长,她是担心徐陵因为喝多了翻身栽下来,这才把徐陵弄到了暖炕上去睡。却没有想这这暖榻跟暖炕比,差了太多。
本来也是。那暖炕下面烧着地龙,而这暖榻只是挨着地龙,晚上还好说,过了三更地龙的温度就没有这样高,清晨这暖榻就只是温的了。
徐陵一向身子好,槿娘拿的厚被他觉得热,自己搬了一床薄被出来盖,却不想这一回却把槿娘冻坏了。
冻了半夜,突然间只觉得身上一暖,槿娘轻轻动了动眼睛,却不曾睁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欲展翅的蝴蝶,徐陵只觉得格外好看,待到了暖炕的上头,竟有些不忍心放下。
直到槿娘终于要睁开眼,徐陵这才猛的将人放到了暖炕之上。
于是槿娘睁开眼睛的时候,一脸英俊的脸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她迷糊的叫了一声,“好帅……”待睁开眼睛这才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徐陵。
“你?你干什么?”槿娘猛的抓紧了被子,却见徐陵转身往外头走去。
“行了,快起来吧,听说今儿你要当家作主了,再不起来,让祖母等你可不是好事儿!”徐陵一边说一边拽着步子往外走去,似乎刚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
槿娘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她冲着正穿衣裳的徐陵道,“你昨天去哪儿了?你怎么知道我要当家作主了?”
待到徐陵去了外头叫丫鬟送热水,槿娘这才有几分恍然。昨天是春酒散了之后,祖母才做了这个决定,当时徐陵已经随着梅公子等人出了徐府。
除非徐陵早早的知道此事,不然就是他回府的时候去了清草堂!
槿娘气的撅起了嘴,这个徐陵,竟然把她当猴耍,明明没醉还装醉来逗他,竟然趁着她洗脸的功夫就睡了,害得自己冻了一夜!
翠玉自然不知道槿娘在想什么,她一边给槿娘梳头,一边劝道,“奶奶,二爷不过就是喝多了,您别恼,何况他不是把丫头们都撵走了么,您就别跟他生气了……”
哎,这事儿解释不清楚,槿娘也就不再解释,到了用早饭的时候,却没给徐陵一点儿好脸色。
徐陵却是讨好的给槿娘盛了碗粥,“娘子喝粥!”换来的却是一个明晃晃的大白眼。
“行了,你们下去吧,以后我用饭,你们都不用伺候!”徐陵的话音一落,连同巧儿等人便退出了暖阁。
屋里一时静下来,徐陵这才又转了笑脸,拿起了一个鸡蛋来剥,把蛋壳打碎,又仔细的将蛋白外头的一层膜也剥去,这才放到了槿娘面前的小碟子里。
槿娘看了一眼,却继续喝粥。
徐陵将刚刚剥下的鸡蛋膜放到了桌上,“这东西叫凤凰衣,养阴清肺,是极好的中药。”
轻轻叹了口气,槿娘抬起头来,“你还懂药理?”
“小时候身子不好,丁姨奶奶常自己配了药给我喝,跟着她倒学了不少东西!”似乎想起了很多过往,徐陵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凝重之气。
槿娘喝干净碗里的粥,便也放了筷子,仔细的听徐陵说话。
“我生下来娘亲就故去了,那时候母亲怀着三弟,大哥也在母亲跟前,周姨娘有意抚养我,却被丁姨奶奶拦下了,祖母做主让丁姨奶奶来抚养,只是丁姨奶奶跟祖母一同住在清草堂,我也算是从小儿养在了祖母跟前,她们二人对我的影响良多。”说到这儿徐陵叹了口气,脸色微沉,“可偏偏我就多灾多难,我跟大哥、三弟身体都不好,从小一同学文,也不知道怎地,只要我学的好些,被夫子一夸,回去就会生病,反而若是有一阵子被夫子骂了,身子又好起来,从那以后,我就有些心灰意冷,还是丁姨奶奶求了祖母,让祖母去跟父亲说教我学武,我这才走到了今天……”
槿娘似乎有所悟,“难道是母亲……”只有桂氏有害徐陵的动机,可她是徐陵的嫡亲,徐陵就算再怀疑,没有证据也不敢说出来,不然一个忤逆的罪名就够他吃的。
“是谁并不重要,这府地早晚是三弟的,我不想争,却也不想死,所以我早早的就打算好,总有一天我要分府出去……”
这话成亲当晚槿娘就听过,现在也并无怀疑。
“……只是三弟被母亲宠溺的厉害,祖母和父亲都有些看不上他。祖母很希望把你我留在府里……”
槿娘似乎明白了几分,她抬起脸,忘记了刚刚还在生气,而是郑重的问道,“那我应该做些什么?”
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子,徐陵的脸上又泛起了光芒,一扫刚刚的阴霾,他眉头轻扬,带了几分笑意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
此时的长春园里,桂氏睁开眼睛,舒服地在暖炕上翻了一个身,却只摸到一片空旷。
除了新年的那天,徐承宗又是将近一月没有进长春园了。
陶妈妈在外头听见了响动,立刻朝丫头们挥手,于是一群人或是端了铜盆,或是拿了帕子,或是提着大大的装满热水的铜水壶,各就各位,跟着陶妈妈一道进了里屋。
桂氏靠在绣了五蝠引枕上,眯着眼睛看着依次进来的丫头们,一动不动。
“夫人,已是卯时了。”徐老夫人身体不好,冬日总是辰时请安,此时已经卯时一刻,若是桂氏再不起床就要晚了。
桂氏却是翻了个身往里,“说我不舒坦,今儿就不去请安了!”
陶妈妈听了眉头轻蹙,她轻轻挥手,小丫鬟们将东西各自放下,转身出了屋子。
走到桌前,倒了一盏热茶,陶妈妈放到了炕边的小几子上,“夫人,您今儿不去容易落话柄……”
昨儿老夫人才发了话,今日夫人就撂挑子,若是让那有心人说出来,恐怕连侯爷都要觉得夫人不贤了。
桂氏听了却冷冷的哼了一声,“落什么话柄?无非就是说她进门一个月就骑到我头上来了,我就怕她了!”提到槿娘桂氏更是恨的牙根痒痒,“不过就是个外头生的丫头,竟然也充了小姐嫁到我们家,竟然还讨了老太太的欢心掌了这府中大权!那也不过就是个庶子的媳妇,生了儿子还是庶子,这府地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是二房的!”
桂氏越说越气,一眼看到陶妈妈刚倒的茶水,伸手就打落到了地上。
“哗啦”一声响,茶盏摔的粉碎。
外头的小丫鬟们一阵慌张,夫人又生气了,不知道这一回谁又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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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玉屏风 第一百四十二章棘手
屋子内外一片寂静,半晌,桂氏才惊觉自己的失态,却是负气的又躺了回去。
陶妈妈眉头紧皱,她思量了一下,方又劝道,“夫人说的是,这个家怎么也不可能是二奶奶当,就算是如今掌了权,过不多久还是得交到三少奶奶手里。老奴看,您不如早些打起精神,把跟乔家的婚事办了,三少奶奶早些进门,您也能少操几分心不是?”
这话说到了桂氏的心里头,只要乔氏进门,那白家的丫头就算是得老太太喜欢又怎么样,到时候自己放下身段去跟徐承宗好好说说,早些请封了世子,把家交给乔氏,她也就放心了!
小丫鬟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夫人,乔家送了贴子来,说想今儿个过来拜访!”
桂氏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昨天明明说好了这两日自己就把徐隃的庚帖送过去,怎么只隔了一夜,乔夫人就着急了?难不成此事有变?
这可不成,乔家是她千挑万选的,可不能就这么黄了,她冲着陶妈妈道,“还不快叫人伺候梳洗!”
陶妈妈大喜,连忙叫了小丫鬟们复又进来。
桂氏却是打定了主意,乔家的婚事一定得成,待到把乔四小姐娶进门,徐隃再封了世子,管他什么大房还是二房,说不得哪一日就分出府去,又怎么会见天儿的在眼前晃悠,给她添乱!
不说长春园里的桂氏好不容易才起了床梳洗,此时杏红院的暖阁里却是笑语嫣然。
槿娘一改刚刚的怒气,转而换了笑脸,冲着徐陵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有我出面,打着祖母的旗号。母亲也不能反对!”徐陵得意的挑了挑眉毛,看着眼前的人儿露出真心的笑容,竟有几分感慨,这个女子对于自由的向往实在是让人心疼,他不过就是建议按徐老夫人的意思,把那个金糕的方子拿出去开个铺子,没想到她就这样高兴。
槿娘笑盈盈的挟了一块酸笋放到了徐陵的碗里,“好,若是此事得成,昨儿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说槿娘的陪嫁里没有铺子。只有三个在京郊的庄子,还自有陪房去打理,就算是有铺子。新媳妇自然要安安生生的,哪能轻易出门?
可这铺子若是打着徐老夫人的名义去开又是不同,徐陵这是给了槿娘一个名正言顺出门的理由,槿娘怎么能不高兴?
可徐陵却是咧了咧嘴,他最不耐吃这些酸了吧唧的东西。可对着槿娘的好意,又不好拒绝,只得笑着放了筷子,“时辰不早,快走吧,今儿就把这事儿跟祖母说了。免得夜长梦多!”
夜长梦多?槿娘只觉得这话里有话,只是还没想明白就被徐陵拉着出了屋子,她心里只惦记着若真是开铺子。自然要用到自己信任的人,让谁来帮趁是极重要的事情,竟是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
徐老夫人对这个提议却有几分惊讶,“我不过就是一说,你怎么就想起给你媳妇开铺子了?”
槿娘立在那里。却不说话。
徐陵笑着上前,将小丫鬟手上的茶水端了过来。亲自递到了老太太的手中,“祖母,槿娘昨儿个说起那金糕,说不止是郑老夫人喜欢,梅老夫人似乎也挺喜欢,却不好意思讨要,想着要不要找个机会送到梅小姐手里,孙儿却想着,这东西既然合祖母和几位老夫人的口味,定然也会有其它的老人喜欢,这方子讨来讨去、送来送去的极为麻烦,倒不如开个铺子,谁想吃便去买就是,咱们也不卖贵了,让喜欢吃的都能吃上,还能给她赚些脂粉钱,也省却了这些麻烦事。”
这法子果然是好,若真是有那相熟的人家前来讨要,给了就是,就怕像梅老夫人那般,喜欢却偏又不好意思开口的,差了下人去铺子里买也就是了。
“嗯,虽说这方子不外传,可别人家看了说不得也有人研究出来,咱们也未必是独一份,不过是讨个首家的彩头罢了,也不至于被人说是贪财!”
丁姨奶奶似乎很有兴趣,却转而看向槿娘,“这东西是你捣鼓出来的,你来开铺子却也说得过去,只是你如今要管府里的中馈,哪有功夫管那些?”
槿娘突然就明白了徐陵的意思,可是突然就觉得气愤,她又被算计了!
虽然已经答应了徐陵,等三少奶奶过了门,自己就把这府中的事务交到三少奶奶的手里,可徐陵竟然这么快就给自己想好了退路。
是了,若是这铺子开的大了开的多了,她又哪里有精力去管府的事儿?
虽说是帮她,但槿娘仍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可此时却不是发威的时候。
她依然立在那里,眼睛却看向徐陵。
徐陵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妮子,终于想明白了。
可此事却由不得他们往后退了,徐陵冲着槿娘眨了眨眼睛,表现出一副无赖的神情,这才走上前笑道,“哪需要什么功夫,咱们开铺子又不是为了赚钱,不过是找个合适的铺子买下,再找人把东西做出来添着卖就是了,这些事都简单的很!”
徐老夫人听了便也颔首,“也罢也罢,我这老太婆的名头就借你一用就是了!”
却不想丁姨奶奶却是笑了起来,“说吧,你这猴儿不但来的这样早,还上窜下跳唬我们两个老太太到底有何用意?”
槿娘脸一红,这才走上前来,“祖母,丁姨奶奶,槿娘想着这铺子既然借了祖母的名号,自然是有祖母一份的,可丁姨奶奶常年在外行走,对这做生意定然要比槿娘要懂上许多,日后也难免要您帮趁,这铺子不如就分您一份,您二位若是有余钱,也可以投进来,若是没有,槿娘便给出了也是一样的!”
这话说的好听。丁姨奶奶却是哼了一声,“好好的丫头,都被你相公带坏了,说什么送我一份,真真好听,我怎么也是长辈,怎么能占你的便宜!我也就不多出了,我出二百两也就是了!”
二百两,槿娘没有概念,但看徐陵的表情。应该是物超所值的。
果然,徐老夫人咧了嘴笑,“你个猴子。老太婆我虽然不济,也知道二百两勉强够买个铺子的了,算了,你丁姨奶出二百两,我怎么也得比她多不是?我就出三百两好了。你们也买个好些的地段,日后有了进帐我可以是要分钱的!”
徐陵连忙打保票,“那是自然,若是赚了钱,自然少不了您的孝敬!”
槿娘却是又冲着徐老夫人道,“按理说母亲和大嫂那边应该说一声。但这事儿若是人多了恐怕……”
徐老夫人一挥手,“行了,这本来就是你的事儿。我跟你丁姨奶奶不过是搭个手,方子还是你自己的,别人就别搀和了!”
槿娘笑着谢过,却又道,“倒是还有一事。二妹妹那里我想送她一份干股,您看……”
“她倒不缺这份钱花……”提起徐纤儿。徐老夫人的语气里有几分黯然,徐隃的亲事一定,下面就是她,要挑一门什么样的亲事,真是愁人。
家势好人品好的,定然要嫌弃她,家势好人品不好的,自己也会心疼。可那家势不好的,谁又知道人家是冲着侯府这棵大树来的,还是冲着徐纤儿的人品来的?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到了那时候,恐怕未必能护得住她几分,偏偏她又是个柔弱天真的性子,真是嫁到哪儿都能愁死人!
槿娘却道,“二妹妹除了母亲,还有祖母和丁姨奶奶疼,又怎么会缺钱花?只是孙媳想着她对这些点心吃食本就喜欢,若是自己有份的铺子,定然会想法子去钻研,有些事情做,日子就过的更有趣些……”
与旁人不同,徐纤儿眼睛不好,不能做针线,连写字都只能写大字,宅院里的日子本就枯燥的很,她的日子又比常人更加无聊。
徐老夫人还没开口,丁姨奶奶就点了头,“我看倒是不错!”
开铺子的事儿就这样定了下来,说完了话,墙上的自鸣钟才响了,原是辰时到了。
郭氏不太情愿的进了屋子,“母亲说乔夫人到了,她就不过来了!”
众人不由都是一愣,乔夫人不是等着在家接徐隃的庚帖,怎么突然就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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